巨人瓦弗鲁尼尔之歌

飛翔朱雀

第三首
巨人瓦弗鲁尼尔之歌

奥丁说道：
“快来商量一下，弗丽嘉！
( z1 u" H" q2 E我打算要出门去远行，
前去拜访瓦弗鲁尼尔。
8 o: w- d# @  J$ ^6 l" K+ F3 S, {我非常急于同他比试，
3 V& ^8 P) u( R  b) b5 \4 a# V+ c那个无所不知的巨人。
: ], M# h+ X$ o9 Z. h2 u欲知谁能精通古代事，
! S. B( \8 o0 y& ^( L& b不妨较量一番见高低。”

7 P  g! Y- K! ^# o* m弗丽嘉说到：
“众神之父，奥丁我丈夫，
理应端坐在众神的殿堂，
安享尊荣何必去争长短！
' T  `  `5 F8 i6 s4 \% u5 U8 A瓦弗鲁尼尔最为惹不得，
2 [& B7 n0 G, O/ I我一直听说他很了不起，
在巨人当中他最有势力。”

奥丁说道：
9 w4 }; e5 X2 u$ r$ G“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 m# V& f! y) q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 j; B3 G, ?9 @6 }我急于想要弄个明白：
: ~% f1 L$ Y2 e+ }+ v- M$ Z% \在瓦弗鲁尼尔殿堂上
何许样人物是我对手。”

3 ^5 e; O' _4 a& W弗丽嘉说到：
: S" V6 v  T8 ]8 x  D. B“如此说来我只能祝福：
# x8 y7 f7 S4 x: r1 m祝你一路顺风扬帆去，
高兴而回归途中平安。
人类之父奥丁我的夫：
' L3 y# O/ j. K2 Y6 S) C$ t& ?  `但愿你的智慧显神通，
在同巨人斗智的时候。”

于是奥丁前去会巨人，
% g. `9 ^8 i/ v8 E  A! G同他比试智慧决雌雄。
奥丁来到辉煌的殿堂，
' A4 v( z+ O9 |2 F5 [; L排闼直入丝毫不畏缩。
3 X# V! |& e) U" w
奥丁说道：
/ K$ F$ }& z  p* m6 }“你可安好，瓦弗鲁尼尔？
如今我来到你的殿堂，
来看看你是什么模样。
: [8 w: |8 d: v3 Z不过我先要弄个明白：
你究竟是否果真聪明，
还是一窍不通假装腔。”

瓦弗鲁尼尔说道：
. J5 U' ?  |. S+ P7 t; L“朝我叫嚷的是何许人，
8 j; a  U; L) j  C9 r敢在我殿堂口出狂言！
/ J% d, D; _: |- t/ v量你休想活着走出去，
; h) U( m7 I; d- z$ q: Q3 m4 _' ~2 ]除非能证明你更聪明。”

  c' }8 S. ?4 m7 [) e" Y1 C2 Q奥丁说道：
“贡拉德乃是我的姓名。
长途跋涉已走得很累，
2 w- |- Y1 D. c4 r$ ?2 m6 m1 y口干舌焦嘴巴渴异常。
我本期待主人会好客，
* C9 w8 |# ]4 H( z& N' b4 y远道来访不会受怠慢，
% _/ T# `; b& E. M5 v. E1 `  m岂知巨人原来不懂事！”
4 p& M; M7 `& a& d$ c
& d% `8 L6 L' S+ P7 Y瓦弗鲁尼尔说道：
8 u' T8 }, }+ _3 r# L# N“贡拉德，说话何必站着，
请到厅里长凳上入座。
! W, S4 _6 r" K, U我们不妨马上就比试，
看看年高望重的耆宿，
是不是比你知识渊博。”

  K/ G6 L" W7 m5 r1 T! b0 l) I奥丁说道：
“穷人踏进富人家门槛，
察言观色自己多留神。
# G- x1 |$ Q8 d0 ~4 K$ n) Q( a$ z除非万不得已莫说话，
: H& j- J, K. S& \/ f守本分理应三缄其口。
4 C5 R7 i3 a. F; @. f' `若是话多管不住嘴巴，
# C6 c8 M8 b7 s3 W' n* k我猜决不会有好结果。
3 v3 R( n" c1 E4 _$ A/ h3 e尤其登门求教来做客，
拜访心肠冰冷的巨人。”
* g, A7 i: A1 e, ^5 t2 z) d
瓦弗鲁尼尔说道：
$ s5 `+ B5 V$ w) J' z$ L“贡拉德！
$ y1 y: o+ h% L& k& }+ F, H$ b你站在厅堂上休张狂。
' `4 N1 w1 y; Y8 `伶牙俐嘴算不得本事。
1 H  r+ c" j! B2 c$ `, Y既然你敢来碰碰运气，
我先出个题目考考你：
' m# M+ q& x$ Y/ j. V$ {它把白昼驮来给人类，
- X. D9 B; ]1 W9 T0 @! M那匹骏马名字叫什么？”
1 I& c/ |. O* ^* n
奥丁说道：
5 b/ {4 m" q( L# o5 P: I' O“每天清晨把白昼驮来，
送给人类去享受光明。
这匹骏马长鬃闪闪亮，
它的名叫斯京法克斯。”
7 X- o. O6 r  D1 v4 I2 J8 B
瓦弗鲁尼尔说道：
“贡拉德！
你站在厅堂上休张狂。
伶牙俐嘴算不得本事。
既然你敢来碰碰运气，
我再出个题目考考你：
& _' e. h. q+ u8 P6 M4 A7 C把黑夜从东方驮过来，
* g& G3 }" m9 d% Y7 W! t送给心软力薄的神族，
那匹骏马名字叫什么？”
" r. o0 F6 a# I6 p& i1 d
' v; ?/ {3 a  s5 O! Q. I5 S/ j奥丁说道：
* i/ k% C4 P" P6 c“每天晚上把黑夜驮来，
送给心肠仁慈的神祗。
  ^$ ], k- V8 V. E& O1 I它的名叫里姆法克斯，
6 s7 h4 ~4 |( Y& h! w( f骏马疾驰如飞冷若霜。
口喷白沫顺着辔衔流，
化为晨露洒落在峡谷。”

5 |8 ^* I" q' ?9 @3 M: K瓦弗鲁尼尔说道：
2 g% \1 A4 x# r& r* Y3 ]“贡拉德！
你站在厅堂上休张狂。
% U& ~3 ^: A# `* Z5 H7 B伶牙俐嘴算不得本事。
0 \$ i5 J( u2 _2 Z4 v% a; z4 G既然你敢来碰碰运气，
我再出个题目考考你：
巨人以河为界拒神族，
# s7 E4 I% w' v( ^那条界河名字叫什么？”
& M) d1 a1 Z# k) y( f
7 I% }5 q( `, M1 K7 Y+ p8 m1 `奥丁说道：
“巨人与神族以河为界，
' v% N& d3 j& _1 e- _- M  z那条河流名字叫伊芬。
河水哗哗一年流到头，
从不结冻河面无冰封。”
* A1 a: y) v  K1 L! U9 l
0 R+ O, o4 c$ j; l+ ]! @瓦弗鲁尼尔说道：
1 \; M7 p9 V' b/ j% e“贡拉德！
/ \7 n2 l. Q+ J7 d( [: y- }3 ^8 O你站在厅堂上休张狂。
伶牙俐嘴算不得本事。
/ i7 H% G2 B& Z3 U5 J既然你敢来碰碰运气，
我再出个题目考考你：
火巨人苏尔特大战神族，
在平原上放起一把烈火。
/ e4 C% ?* z: Q/ I孱弱的众神活该倒楣，
1 y9 Z+ b5 }4 Z+ g+ C个个烧得皮焦额头烂。
那个战场在什么地方？”
1 M6 i9 f' A# d" D" r# N8 j
奥丁说道：
“众神迎战火巨人苏尔特，
3 o2 j' t7 H% I7 _1 f$ G维格里德平原就是战场。
0 o) a& T8 p; ], K周围方圆起码上百里，
/ }/ L' ]7 M: r: X碧血黄沙尸骨遍田野。”
; L7 N" I- i) i) J5 S
1 A5 r& o6 x- ~1 [- E# V瓦弗鲁尼尔说道：
“我的客人你果真聪明，
$ Y  L1 Y+ e; B$ K2 k- N- \; D& H/ P3 j快坐到巨人长凳上来。
我们坐在一起好讲话，
何妨用脑袋做个赌注，
陌生人，同你分出高低。”

奥丁说道：
“有桩事情要向你讨教，
倘若你果然才智超绝，
瓦弗鲁尼尔！区区小事，
谅必你不会一无所知，
( i5 @9 i$ U# \6 B* d9 \, j皆因你的学问深似海：
请问混沌初开的时候，
+ e3 V$ v  @" t8 M1 q" Z! R" W3 f天和地究竟先有哪个？”
/ J6 x( Q% f& C
5 _0 a7 B3 k* d瓦弗鲁尼尔说道：
. s- E% c) c+ O8 O1 e. V“巨人伊米尔那个身躯，
用来创造出苍茫大地，
% R5 S/ ~+ r( j/ U他的骨头做成了高山。
/ Z, S% d7 g# J2 w& j/ i冰雪老巨人的头盖骨，
6 b) x  H4 P; R. N  A- o+ s融化成了湛蓝的天空。
他的鲜血变成了大海。”

奥丁说道：
- e: w" ]7 u2 M+ B“第二件事要向你讨教，
倘若你果然才智超绝，
瓦弗鲁尼尔！区区小事，
谅必你不会一无所知，
皆因你的学问深似海：
星辰日月从何处而来，
7 x! I3 a: F/ ?  D5 d. R9 n7 j! P越过人头顶往何处去，
太阳的行程是否一样？”

瓦弗鲁尼尔说道：
' n: B% N7 U3 X4 ~; Y2 I* ~! a“月亮之父叫蒙德弗利，
松德弗利是太阳之父。
他们每天都飞越天空，
为人类计算岁月光阴。”

  Q. N0 ]) T9 v. a+ E* e1 N( F. I奥丁说道：
0 y  T' v; Y3 J“第三件事要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 F# a7 W  ^, x' y8 A+ r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请问白昼从何处而来，
! R' S' o5 ]) p; L3 Z; V% N如同白驹匆匆闪过隙。
还有黑夜要往何处去，
新月如钩消失在天边。”

0 e/ @8 F5 k+ v4 F/ \瓦弗鲁尼尔说道：
“白昼之父名字叫德林；
黑夜是诺尔弗所生育。
- n% G. r" t; x$ i& e$ M新月如钩升起又消失，
' |, Y+ `0 x: @0 @$ k( s+ R; O那是神灵通情又达理，
创造出来为人类计时。”

奥丁说道：
“第四件事情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1 J6 }1 x3 i7 ?( ?- L) m! r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4 d# S% @" s  m1 w6 y1 s2 ~) C冬天还有炎热的夏天，
0 Z2 Z! M% B! Z% A: _它们究竟从何处而来，
生身之父是哪尊神灵？”
+ K6 N! U8 b2 w  p. G* K2 F
瓦弗鲁尼尔说道：
7 E* ?9 _  P! C* s' H- n5 \“冬天之父温德斯瓦尔；
斯瓦索德生出了夏天。”

奥丁说道：
“第五件事情要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6 A5 P; ~4 B7 a8 P4 A4 G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 j) U7 @9 V* m: m7 d& _从洪荒混沌直到如今，
# V4 p$ c. `9 z0 q* b阿西尔部落的众神祗，
谁的年纪最长时老大，
+ {  P& B. b" ?4 w8 m0 S/ ?; q+ F巨人伊米尔的子孙里，
4 I6 @) j' f, ?+ c% v" S大小辈分究竟如何排？”
; v. s( W+ n+ m& Y
$ K* o; E/ H$ _4 x& {2 a瓦弗鲁尼尔说道：
1 }7 [/ u# U7 i( q2 m/ L“世界尚未创造出来前，
那是漫长无尽的冬天。
后来诞生出布里梅尔，
2 X! U% w7 y% k- y特鲁格米尔是他父亲，
奥格米尔却是他祖父。”

奥丁说道：
& C8 W; p( @" f# X6 C( E) v“第六件事情向你讨教，
8 h0 E* Z1 B! I* K; A0 ~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 I; i" N' D: ?+ |( P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5 ~, o- H% I0 \" `3 g0 B那么巨人的儿子当中，
; `3 y$ u; W, ]& p奥格米尔又从何处来？
快说，无所不知的巨人！”
' q% N* |: ]: z  J) ]$ K1 i6 n; [
瓦弗鲁尼尔说道：
# q" O7 v9 V" Q, n5 v+ B0 B“埃里瓦格河波浪汹涌，
- S) g% |; Q* S8 Z, T6 X* \迸溅的水珠全是毒液，
汇淌到一起凝成巨人。
% Q# L* b6 r& ~  f$ u. f; B  G我们的家族由此而来，
所以都相貌凶猛吓人。”

1 B6 @6 W8 m* b* t1 ~奥丁说道：
8 }( h: r, @5 ]% I0 A“第七件事情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 W" Q) j3 }5 S+ G0 t% j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 F, ~; i/ `7 a& K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1 c3 p7 g4 P/ N2 Y任凭巨人有多么凶猛，
+ y0 I" x8 G/ Z% t, Z9 `倘若没有女巨人相配，
9 U; O- D9 C3 N! n, l请问孩子怎么生出来？”
+ r5 n; n! W1 _# [$ r
瓦弗鲁尼尔说道：
% v8 s. w/ R( w* e2 @“在冰霜巨人的腋窝下，
+ a  y) L- ~/ J8 j! U- U* A% r一对男女生长成连理，
5 o" H, m! V/ @$ i" S; |脚对脚身体贴在一起，
为巨人传宗接代出力。
, L' x6 |' r0 |4 E; E+ s8 f& R; W生下儿子有六个脑袋，
你说此事稀奇不稀奇！”
$ [/ w2 k$ _: x
* N6 H* p1 W* W+ e奥丁说道：
“第八件事情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 ]% l2 {: Q3 U8 ^)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你知道并记得的事情，
/ D0 ~: K7 s8 O5 s哪桩是破天荒头一遭。
" C3 d' A0 _! v5 P$ o快说，无所不知的巨人！”
1 g. K; b, n0 `5 K
/ g1 s. ^2 F& U# [瓦弗鲁尼尔说道：
“世界被创造出来之前，
我曾经历无数个冬天。
那位巨人他是我祖父，
躺在坚冰洞穴里长眠。
这便是破天荒头一遭，
2 G$ @- i) G; U# X1 G5 _8 u0 x1 Q; ^我所知道而且还记得。”
; y; M0 B- \9 {+ D# }
奥丁说道：
“第九件事情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w" x' m' N; `) X! V& d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不留踪影无人看得见，
推波助澜风从何处来？
4 i' ]3 L. l7 c  F
/ Z! {* w; E% L) F8 R瓦弗鲁尼尔说道：
+ Y7 T7 m- q+ G% M2 c; e“司风的神灵拉斯威格，
他端坐在天界最边缘。
/ ^+ Z: A) x9 H这个巨人相貌像隼鹰，
4 b$ B! ^! q1 o% x8 U5 _2 G6 K扇动双翼便呼呼生风。
8 v9 M9 i7 m5 Q  ^凡胎肉眼虽则看不见，
飕飕风声却能入耳来。”

! [! f$ _4 c9 R奥丁说道：
“第十件事情向你讨教，
7 ~, @% {% p( q众神祗命运你全知晓，
瓦弗鲁尼尔，修装糊涂，
这桩事谅你心中有数：
那个尼奥尔德来自何处，
到阿西尔部落有何打算？
他霸占许多神庙圣殿，
却不是阿西尔族生养！”
/ I. X& f1 ]8 ^
8 G/ P. v2 E$ }9 J- c) Z5 E瓦弗鲁尼尔说道：
“有个神灵创造出此人，
8 t7 A% A/ n) Z8 l  L9 c他出生在瓦尼尔海姆，
那是瓦尼尔部落地盘。
待到世界的末日来到，
' }0 |$ L6 Q  u1 u3 D8 G众神祗全都殒命毁灭，
他会重返瓦尼尔部落。”

) r! Z) \2 w, P2 w" g奥丁说道：
) G" W  R2 d5 L$ `3 h“第十一件事向你讨教：
! f! r: h0 |  [赳赳武士持剑立殿堂，
3 N) D& H! x6 V$ f; [3 f英武威猛天天练刺杀，
遇有打仗以命拼搏时，
1 Z3 Z* i  P) K( K8 L9 o他们会挑何人当国殇？
4 |7 u) c3 R. ~8 |  n# Z$ h哪些人可以骑马凯旋，
然后坐在一起畅开怀。
% N' ?+ g4 V& F! [2 @* Q6 b请问这些勇士又是谁？”
7 z' f, p8 i$ w/ ~5 A( C. E
# n: Z( q8 ]. V; m瓦弗鲁尼尔说道：
8 j7 @3 D7 D$ P- D9 n“久在奥丁的英灵殿上，
8 W' V# m& |) o* d9 m所有武士持剑站立着，
% ]: ?' |3 G& R' X耀武扬威整天练刺杀。
1 ]8 z9 g* w3 g2 [* x他们挑出何人改倒下，
何人可活着骑马回家，
然后坐在一起畅开怀。”

奥丁说道：
6 I) d) F$ h$ l) G5 R# u: b( U! \2 _. Y- ?“第十二件事向你讨教：
众神祗的凶吉与祸福，
$ V2 [5 ]6 o/ d$ s1 |' h瓦弗鲁尼尔，你全知晓。
5 {/ C0 y6 J9 \4 D( L) v+ W巨人的命运有何天机，
  M: L6 L7 i1 C) H& ?你虽不说却心知肚明，
何妨如实讲出来听听！”
3 @2 i- R1 C8 k
: g+ Z( ]. T1 e瓦弗鲁尼尔说道：
“说起我们巨人族命运，
天机泄露出来又何妨！
厄运难逃同神族相仿，
; @6 J) |# F3 N' V. P: M重生无望比不上神族。
0 c9 N& o. c& O. j4 k/ A这便是真相我如实说，
' P+ _6 k3 z" \+ O; X因为我曾四方去漫游，
上下九个世界全去过。
尼弗海尔那个鬼地方，
: V  B6 \' q- d6 p& d' b. a" v' I亦留下我巨人的足迹，
地狱里的厉鬼到这里，
9 B( Z5 J9 n& }* P也要再受磨难死一回。”
+ `4 ~9 a$ O( S4 J/ o. f
; ^: T- [( f  ^( D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5 G8 j0 ]: Z' g. |; m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 [3 s* H/ [) B世界毁灭末日来到时，
冰雪重新覆盖住大地，
酷寒严冬漫漫无穷尽，
6 j0 \3 g/ ~) k请问何人能劫后余生？”
0 K; c0 E$ X" j: H5 d
1 c  M6 V4 L* E+ L2 K* U瓦弗鲁尼尔说道：
“里夫和里夫特拉希尔，
这对男女能侥幸逃命。
多亏霍德弥米尔相助，
) H+ J" d" N- [& g2 ^: T让他们躲在他树林里。
; E6 D1 V! P# m0 f) m清晨树叶上的露水滴，
9 X4 i/ |, D% j/ K2 p, }3 o, }吮吸了既解渴又充饥。
他俩忍受煎熬活下来，
生儿育女人类才繁衍。”

+ F2 a) v9 K3 k1 p3 R! z9 H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 v1 ]1 D) |+ X, Z. y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2 h- ~) N9 z5 t# l! N& |4 ^9 C5 K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 @3 l, K: O" k5 m请问太阳被恶狼叼走，
8 W" Y, {/ n  e2 p2 Q" O9 _会不会另有新的太阳，
把天空重新照得通亮？”
2 L7 \$ [( z- N
瓦弗鲁尼尔说道：
“被恶狼劳里尼吞噬前，
+ X9 N) {& t1 A) P1 j8 Y/ B太阳女神阿芙洛多尔，
! O+ l: b: ?, {& V已生下一个漂亮女孩。
# d- C# ~* D1 S9 e) e/ w$ z2 i在那尊女神归天之后，
, o9 P" _1 _# ?2 o1 ~, h姑娘会沿母亲的道路，
5 q) j$ @# Q- F1 ~% h, D6 [- v+ t/ M策马急驰横越过天空。”
/ m4 V- G# `7 F6 }" p$ r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几个姑娘飘越过大海，
  O8 o) [# k: I$ ~她们既有才智又聪慧，
. a0 G6 |8 E: C) r' t8 Y请问那些姑娘是何人？”

6 X6 o# n9 S9 V( J3 S9 k( R瓦弗鲁尼尔说道：
% M6 S4 D2 j2 i/ v: l三条圣泉在汹涌奔腾，
0 j2 S* y8 C. P" |) v三个少女司管着它们。
生杀予夺掌握着命运，
, s: o* C5 g+ A3 y' Q# F- X( w; r她们都是至尊的女神。
莫格特拉西尔族所生，
在巨人中间长大成人。”

奥丁说道：
* ]2 H3 A& p1 ?3 N8 q( [, R*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0 x: R. V1 t/ w/ N# [) l8 P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火巨人苏尔特的大火，
熄灭之后世界又如何？
3 A: B1 l$ F# K" U: g请问哪个阿西尔神祗，
/ L( Y) W' d6 [" S' H" X6 N& x统治他们居住的家园？”

& n# W! A/ k: {: L瓦弗鲁尼尔说道：
8 u# u+ p, W2 u* V5 k5 p& K7 }: y“维达和瓦利将会出来，
  p4 d, F) y4 e" d% s2 k2 F1 p端坐在众神祗的殿堂。
雷神托尔血战丧生后，
/ h, f- a" z0 [* n& }2 \  D' ?他的魔锤米奥尔尼尔
由他两个儿子来继承，
他们是莫弟和玛格尼。”
  L; O6 }; J( ?3 C0 y  `3 o
$ u5 O+ w. M' ~(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 U0 ]$ i: a6 V! Y+ M1 r3 f$ y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7 a: E# n9 g  r: a, y/ m0 k众神祗全遭到杀戮时，
' V* [) @) h0 S2 t难道奥丁亦在劫难逃？”
( J  Z1 M) v% b0 X; |
- P) n  @7 [) g/ |, k, m瓦弗鲁尼尔说道：
* Z- J6 D% R6 ~“恶狼把人类之父吞噬，
儿子维达会替父报仇。
- x  c3 P" Q3 z- e8 K: U那头野兽冰凉的嘴颚，
拼搏中被他撕得粉碎。”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 Y: R2 `- W* x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4 y3 Y  T: n! ^; o2 ]; g7 M在儿子巴德尔葬礼上，
他凑到儿子耳朵旁边。
9 L5 v  c% ]: [3 H1 \8 G焚尸之前讲了悄悄话，
请问奥丁说了些什么？”

瓦弗鲁尼尔说道：
7 }7 L- ^6 Z. {1 s: T  `“你朝着你儿子咬耳朵，
! I' ]  [% |7 u) N! r究竟说了哪些悄悄话，
怕是无人能够说得清。
我诅咒我自己的嘴巴，
2 s1 w& {, ^9 K) _1 r1 I说起话来实在太随便。
和盘托出众神祗命运，
8 E% L# T. o& L' k4 u' |泄露天机真是不应该。
我已同你较量过智慧，
. R- Y+ l8 L' D4 {6 Y! V0 R奥丁果然是最聪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