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里是回声~缘起收拾书柜的时候发现了许许多多的陈年小纸片,于是就坐在地上看了起来,书柜也没有再收拾【喂】,发现自己在不好好听课(笔记本上)不好好写作业(作业本上)甚至于不好好考试(草稿纸上)……的时候,生产了大量的脑洞来着……其中大部分都缺失了,不过说起来,对于脑洞过于活跃的某来说,记下来混经验【滚】也是个不错的做法呢w——于是就这样。
这里大概会堆放莫名想到的故事情节或者单纯的段落、零碎的描写(尽量不会零碎),说不定还会有诸如灵感来源之类的东西?——总之欢迎民那桑一起来耍w
很早的一个洞,当时似乎写出来了(唔有点羞耻),像是倩女幽魂一样的故事……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还有一点有趣?由于是写给同学解闷的段子,人名要么是瞎编要么是借用了姑娘的昵称,现在也……懒得重新起啦【捂脸
纯粹的低龄故事,主角们都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怪不得现在看起来有点可爱w
【BGM是《花样年华》,不知为啥但最初构思是听着这个……】
主角半夏是个瘦弱的女孩子,单纯天然,不过外表一副非主流叛逆少年的样子,茅草似的身板偏穿着松垮的衣服又染了缤纷的头毛,满身挂满闪亮的铆钉和金属挂饰,成天和街上的青少年帮派混在一起,不过也混得不怎么好,时常被追着打。某天半夜又被一帮人追着一路打出了好几条街,慌不择路间看见远处隐约有个院落大门敞开还亮着灯,像是个茶馆还是怎的,于是便拼着冲了过去,跑到面前才发现不对,院落中亮着的根本不是什么灯光,而是货真价实的阳光,——一扇院门便是昼夜之隔,院内斜阳温柔芳草萋萋,楼上还有人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儿,再回头已是连绵高墙,不见来时路了。
半夏并不怎么慌,她自小便总能看到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加上身为留守儿童没什么人管自己死活,这么多年直面妖魔鬼怪多少积累了些生存之道,知道自己气势首先要压过对方,一旦成功了,妖鬼之流可比人类要好说话得多,于是低头抠了块青砖在手心掂了掂,大喝一声就冲了进去,抬手便要砸二楼窗户。就在她抬头的一瞬刚好瞥见那扇窗后晃荡着一个惨白的人影,手上一抖便慢了半拍,这时另一只手伸来抓住了她的手腕,半夏啊了一声险些把砖拍人脸上,定睛一看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少女,素色旗袍外披着一整张斑斓戏服,脑后梳着的蓬松发髻衬得脸不过巴掌大,五官也是小小的,此时她一手阻着自己,一手惊恐地掩住嘴,能看到水葱似的指尖被凤仙花汁染得鲜红。
“贼人么?如何进得这里来?”
半夏眨了眨眼,想直接问对方是个什么妖精,但被对方浓黑的眸子这样盯着又觉得问不出口,嗯啊了一会儿才转移话题道,“——不是贼,我是看到那个,那个窗户后面,是个什么东西?”
少女闻言平静下来,抓着她的手也松开了,“那个啊,那个是我的尸体,”她顿了顿,“你连那个也看得到?”
半夏咽了咽口水,“没关系,我早猜到你是鬼了,不是劳什子妖怪就是我的福气……我被人追杀,逃到这里啦,你看起来像是唱戏的,戏文里像你这样漂亮的女鬼不是都会搭救落难书生么?”
——说实话时隔这么久我忘记第一个晚上是怎么过的了……总之女鬼并没有杀她,也许是因为小孩子感情用事,毕竟是同龄人,虽然对主角不伦不类的打扮觉得可疑,但听到半夏痛哭流涕地自述身世,凌乱的刘海儿下水汪汪的小狗眼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心一软便放了,毕竟那一天她已经杀过人了。
女鬼有一个很敷衍但也算好听的名字,叫兰若,很多很多年前被卖来这家戏楼,并不是打杂或者唱戏,而是用来做法的。当时戏楼的生意日渐衰退眼看要救不回来,急眼的老板请遍了十里八乡的阴阳先生才得了这么个法子,挑一个生辰合适的丫头在预先画好的方位宰掉,将生魂与这座楼拴在一起,作为这座楼活动的口舌,从此这座戏楼便是吃人了的。至于老板为什么不干脆搬家呢,说起来这地儿其实并不晦气,非但不晦气,还是难得一见的好,但这好并非人能受得了的,非得拿点儿什么镇住才算稳当。大家都知,但凡沾了点儿神性的东西都好吃人,拿人来是再合适不过的。兰若脖子上拴着的那根红绳,便是拘住了她不得投胎,也无法离开这戏楼半步,每日抓个过路的倒霉孩子进来投食,才免得自己的魂魄身首分离。
兰若放了半夏这一次之后,原本也是不会有下文了,毕竟她俩没有一见钟情【雾】,只是半夏某日在街上眼神凶恶地晃荡时认识了个小道士,名字似乎是叫……十五来着?又是一个不走心的名字……——十五虽然年少,但降妖除魔技能满点,胆识好,为人也很正直,不巧的是对灵异事物的感知能力近似为零,不借助工具就睁眼瞎的程度,说起来十五的不知前多少代师父就是最初给老板出主意的那个阴阳先生,事后似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很快就死掉了,死掉之前让他们这一支严守这座戏楼,世世代代不得搬离,大家虽然不知所以但也听话照做了,一直传到十五这一代,前几日十五的师父又死掉了,死前告诉十五祖传的这个任务,十五一边哭一边说啥师父您说啥戏楼,师父一口老血卡在喉头抽搐着说不就门口那个么,十五哭着说我没看见哪里有啊,师父一口老血终于吐了出来然后归西了【不。
十五虽然对于鬼怪什么的睁眼瞎,但好在很有技术,带着全套家什四处转悠测量,终于是在某条巷子里发现了怪异的地方,没等亮法器就被一旁路过的半夏冲过来拉走了,一言不发拖着就是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出了半条街,停下来扶着膝盖喘匀了气说半仙兄你是瞎的嘛,再往前凑你的头都塞人嘴里了,十五愣住了,揉着发痛的手腕眨了眨眼说你看得到?
——就这样半夏和十五临时组队,虽说十五也很嫌弃半夏吊儿郎当的打扮,但这姑娘的资质实在出类拔萃而且正是他所需要,便以管吃管住工钱日结为诱惑,将半夏拉进队伍作为帮手。很快便调查出了之前因师父猝死没说完的前因后果,这座楼吃人太久,将要作怪了,得在那之前把当初的那个扣解开才成。然而这栋建筑物也是很警觉的,吃了那么多路人的房子君在咀嚼了大量的记忆之后,相当渴望以有手有脚的姿态在这片土地上欢快地跑动,于是愈加积极地鞭策唯一的下仆兰若替自己再多抓点儿人来吃吃,由是犯罪痕迹愈发明显。
这段时间半夏时常往戏楼里走动,虽说是为十五打探消息,但也是的确是死皮赖脸地和兰若成为了朋友。半夏没什么童年,仅有的记忆也是因为瘦弱被周围人欺负,被抢走吃的,在脏兮兮的泥地上翻滚着打群架,长大点便走了杀马特路线,妄图以自以为凶恶的眼神吓退周围人。兰若的小半辈子则是在反复的倒卖中度过的,而后漫长的年岁里一直为虎作伥,也不是一开始就顺从的,但反抗的时候红绳便会勒进骨肉里去,死倒是不会死,只是那痛实在可怕,何况十来岁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大义可言,楼内的尸山血海看惯了也只是心情抑郁而已。
——两人都是纤细敏感的年纪,内心深处都有被抛弃的绝望情绪,加上同为女孩子天生亲近,很快即使没有十五的要求,半夏也会自己颠颠儿地跑进戏楼了,但这个,故事总是要进行的嘛,留给少年少女们的时间,本来就很短。
【说真的我忘了后面怎么编的了,先撂这、以后想起来再填。。】
隐约记得结局很圆满,危机化解,人类得到拯救,小道士十五成长为独当一面的阴阳先生,为弥补自己的劣势养了好多敏锐的动物,杀马特的叛逆少女半夏励志逆袭,虽说没有怎么出人头地吧,不过也是成长为温和优秀的人类,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那只幽灵萝莉?嗯……好像是安排她死掉了来着……不过幽灵的话,也不算是死掉了吧w
——刚刚吃水逸的《日落之子》时忽然想起来,从前一个巨型脑洞中很小的一处,也是有一点近未来SF的,不如说那个巨型脑洞的背景就是近未来SF……嗯我回忆一下w
【BGM:《阴の伝承歌 第二部》,顺便安利一下《自新世界》w原著和动画都很棒】
那个研究基地似乎被称作蜂港,在冰川密布的极圈以内,最初尚未成型的时候,是零散的供战争使用的流动机构,后来的某次,人们意外发现了另一处研究机构的残骸,说是残骸其实也只是被自然的暴雪和烈风毁坏了而已,某种程度上还算是完好的。但进入调查的过程中,人们发现这里虽然看起来完全是研究基地的样子,却没有任何用于记录的东西,也不存在任何形式的资料。基地内散落着大量人员的遗骸,男女老幼都有,完全不像是什么专业性的组织,人们将遗骸带回分析,然后发现这一大堆死人所表现出的特征,除却年龄性别之类的,都是一个人。
【难以解释的设定,似乎我当初是打算写一个流氓式的怪异,即没有缘由或是始终不明缘由,这玩意儿就是出现了……的故事。】
——说起来在那之后虽然上方要求销毁并保密,但其暗中分裂出了一支强迫症的小队,非要弄清楚这物种是个啥不可,不过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以上是背景,本次正剧这就开始w
主角是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小研究员,像自己身边的一大堆同事一样属于这个冷漠又严明的系统,每个人都被植入了监控,必要时候还可以引爆,一切都散发着漠然的金属光泽。他看管着一个我忘了编号的实验体【喂】,似乎是……Epsilon,是永生构想的一部分,意外地成功了,Epsilon成年后各项体征便维持在了稳定状态,受伤也可痊愈,完全是一副电影里开挂的样子。我们的小研究员也因此一下子进入了组织的核心部分,简直受宠若惊。但是稳态维持了没多久,Epsilon开始出现奇异的变化——不断地丢失。
这样的丢失并不是物质上的指代,而是……关于局限性的丢失,丢失自己的名字,丢失自己的习惯和说话方式,不是遗忘,而是彻底地没有了,就像一块东西从他的身上掉了下来,就像是画布上炭笔勾出的轮廓被干面包擦去,作为Epsilon的个体和外界的分界线逐渐模糊。
【那时我在想人是如何成为人,个体又是如何成为个体呢,所凭借的那些,名字、颜色、气息、情感,各种各样零零碎碎的tag,聚合在一起形成了这个人或事物的轮廓,像是杯子盛住水一样,但即便是水也有其本身的张力和聚合,如果连这些性质也失去了呢?在异化的同时,不如说这才是真正的永恒吧,毕竟个体的永恒我难以想象,但将这样与个体无关的东西强加于个体身上,也是过于残忍的事情。】
——故事继续。毕竟当时只有这么一个成功个案,大家见到这样的情况都很揪心,起先是试图挽救,其后发现这真心不是自己能够涉足的领域,对于这样的东西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便决定还是销毁好了,然而喜闻乐见杀不掉,无论如何都杀不掉。反而是强烈的刺激下,Epsilon异化的速率大大加快了。
小研究员很担心,他不是那种理性的科学狂人,他完全是把Epsilon当儿子养的,天天对着冰冷枯燥的日常和面无表情的同事,实验体的成长是唯一令他开心的事。现在Epsilon已经不知如何发声或者行走,或者自己从何而来为何在此,但也始终没有忘掉研究员这个人类。
小研究员作为饲养员还是天天跟着参加内部会议,但完全没有他发声的机会,根本没有人听他说话,设想中的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喂】也没一点儿苗头,每天都是新的绞杀计划,仅仅是听着他都觉得自己无法待下去。于是某一次会议结束后偷偷去对监控系统做了手脚,他不能直接取出身上的控制器,会立刻就被发现的——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手脚都在发抖,他一直都是个又软又怂的人,突然想靠谱一次又很不习惯,牙齿也打战得厉害。
他跑到Epsilon所在的地方,直接破坏门禁闯了进去,剩下的时间太少了,他想着,以这孩子的能力,跑出去是丝毫不成问题的,只是他根本不会产生这种念头而已,自己必须推他一把。Epsilon回头看他,欣喜地扑了上去,却很快发现自己已经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了,知道自己再度丢失了语言的能力,惊恐地哭了起来。——其实他早就已经是一张白纸、不,准确说是透明的了,只记得这一个人的存在和他的面貌。研究员一边哄着他,一边拉着对方的手腕打算把他带出去,然后就,boom,爆炸了。
【啊,这里有一点血腥。。】
Epsilon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他愣愣地看着散落的血肉碎片,下意识蹲下身去,打算把它们重新拼起来。就在这一个瞬间他发现自己忘记了对方的样子,只是崩散的一个瞬间而已,那块原本就松脱的概念掉了下来,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说起来这是那个巨型脑洞里非常古老的一环……大概这也是我没取名字的原因【不是懒】,毕竟是模糊的历史了嘛【不是懒】,后面这个小小的引子也就汇入大篇幅的洪流中了……在原始概念的崩毁结束之后,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成为所有东西,看到谁就变成谁,或者被吓一跳就会变成对方的样子……这样也是和外界失去界限的表现吧,即便后来学会控制,整个过程也是不可逆的,最后……最后肯定就,天人合一了嘛,嗯。
梦到了应该是辛巴达航海记中的城市……按理说是很小的时候看到的故事了,不知为啥又想了起来——那里人们平日正常生活,每到满月之夜会展开翅膀飞向天空,整座城中只有我一个游客——像是企鹅或者几维鸟,不会飞的苦逼——于是在月圆那天匆忙从旅店溜出来爬上城中最高的塔顶,刚好月亮升起在塔尖上,大得出奇,仿佛一伸手就能戳到,太过明亮以致视野边缘的夜空中已看不清几颗星星。同时脚下的城市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振翼声,我从月亮上转开视线,看见整座城市的人都扑啦啦飞了起来,像鸽子一样轻盈明快,面包店的少女,卖花的小贩,还有旅店的老板,各色各样的人,大家都在天空中盘旋飞舞,没什么要做的事,单纯的狂欢之夜。
入夜的冰凉空气,湖水一样干净的夜空,从塔上看下去城中空无一人的房屋仿佛乖巧的兽群,还有安静的月亮和翅膀的扑打声,噫,简直太奇妙。
“爱人是地狱,被爱是地狱,靠美色生存更是地狱。”
闲来无事重新翻出了《恶女花魁》,在诡谲的色彩和氛围之下,眼睛和耳朵都被占用,已经没心思管剧情了……,——听说人上了年纪会越来越喜欢鲜艳的东西……唔,膝盖一痛。
那种过载的感觉相当令人烦躁,令人深感自己的无能,察觉自己似乎永远无法表达出想要表达的东西。斑驳的色彩,到处都是鲜亮嘈杂的,冶艳而绝望,层叠的裙裾,玻璃后游动的鲜红金鱼,熏香和脂粉的温热气息混杂在一起,上挑眼尾瘀斑似的一抹红,描金瓶中团簇的花朵,薄如蝉翼,青蓝如雾霭……如同溺死在铺满花瓣的浴池之中,水面蒸腾着大团令人昏昏欲睡的白汽。
——我在半梦半醒中所见到的,一旦写出来,就变成了大坨不知所云的渣……啊啊,该怎么说呢,像是肢体不协调一样无能为力,感觉自己只能一辈子像一坨烂泥一样趴在坑里,看着那些美而奇妙的东西,然后啊啊地说不出那是啥【so sad.
【BGM:《天邪鬼》,顺便安利一下YUU和椎名林檎,唔不知写什么推荐好…就像、就像嗑。药了一样。。大概YUU嗑的少一点。。】
感觉歌舞伎町这种地方,不要太适合群像。置屋之间的明争暗斗,路线设计上故意冲撞的花魁游街;拥有妖鬼般的美貌却同时比孩童还天真、简直称得上智力残缺的花魁,衣食住行皆要人贴身服侍,一个不注意她就把桌子上的插花拔出来吃了;性情温和看透一切的哲学家小厮,但不管谁问他什么事都只会回答不清楚呀我去扫地\拖地\擦窗户了……;背负着机密任务的忍者,装成小厮的样子添置熏香或者小食,不动声色地挂掉目标;街头巷尾游荡的眯眯眼卖货郎,似乎是只狸猫,会笑容满面地和人打招呼说嗳呀嗳呀今晚月色真好;幼时家族被灭门、自己被下仆藏进来的大小姐,事事都非常拼命要做到最好,力图打响名气吸引到有权有势的客人以伺机一步步报仇,除却私下的暴力倾向之外完美无缺,然而才十来岁离工作还远;隐藏在暗影里藉着惨剧发生的时刻才有机会出现,以绝望和悲愤为生,择人而噬的鬼;置屋庭院中跑来跑去的大群的猫,夜间亮着的眼远远望去莹莹如大片鬼火;每日都有人死去,自然或者非自然,当然这种地方不会有多少自然……每日都有人尊荣,每日都有大堆的花草香料积在小推车上从各个置屋里运出来丢掉,这种看不到光亮,看不到明天,没有任何新鲜空气的感觉,即便是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月亮和樱花,也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吧?空气都带着刺绣丝线般颤动发亮的神经质。
“有哪里不对,”你告诉自己。有哪里出错了。在这个失序的地方,这个吊灯滋啦作响的房间里。有什么东西。……你眼睑下的柔软球体高速颤动着,——有什么东西在。有哪里不对。
在紧靠墙壁的身体蜷曲下蹲的同时,你清晰地感受到最后一个绳结从指尖松脱的触感,像细腰蜂钻出被啃食殆尽的宿主躯壳。
——窝在家里醉生梦死地看书吃糖【嗝】感觉半个头都融化掉了(满足脸
这个可能会写、先存在这里,打算重新捡起从前死蠢的哥特风试试……毕竟当初还是个暗系萝莉来着【啥
想写个美人鱼的故事,不过是以德沃夏克的《水仙女》为原型,添加鱼尾设定,流泪变成珍珠设定,寿命很长设定,没有灵魂设定,身为妖怪和动物有交流天赋设定,保留原本住在森林深处湖里的设定,保留水妖的死亡之吻设定,保留人类鲜血是变形解药的设定……嗯总之各种改编杂烩……说起来住在湖里,又是水妖,总觉得金发蓝眼不太符合气氛,就按照鱼类的颜色配置来了……
想从海巫的角度来写,还没有具体设定这个角色的性别……曾经也是人鱼的王族,出于某种我还没想好的原因想要变成人到陆地上去,自行创造了破开鱼尾的术法,但并没有获得永恒的灵魂,也没办法再恢复为人鱼回到湖里,只能作为一种游离的存在居住在阴暗偏僻的湖畔。故事依旧是小公主救下了误入林中被水妖迷惑拖下水的王子,一见倾心,渴望着成为人类去到王子的身边,于是各种辛苦寻觅找到住处隐蔽的海巫,请求对方将自己变为人类。如同童话中讲述的一样,海巫用锋利的贝壳将人鱼的舌头割了下来——这里意味着放弃水妖的歌声——然后以这扇贝壳劈开了对方的尾鳍。裂隙瞬间延伸扩大,分裂成了两条腿。不过刚刚从鱼变为人肯定是不会走的……海巫暂且收留了公主,一面教她走路,一面教导她关于人类和宫廷的事情,包括如何简单地比划和书写,如何找到去王宫的路,顺便把头发也染了……——小公主冰雪聪明自然察觉出对方这样熟悉肯定其中有故事,但忙着追王子也就先搁下了。(我也还没想好(捂脸
结果过了几年,小公主回来了,一脸生无可恋。王子按照剧本和邻国公主联姻,也打算将她嫁给一位王族,于是人鱼就逃了回来。她自然是舍不得取王子的鲜血的,所以连从前的家都回不去了。这时王子也在四处找她,甚至抛下公主亲自跑了出来,他知道这个哑女是从这片森林里出来的,于是径直找了过来,喜闻乐见地再次迷了路遇到妖怪,这次是海巫出手救了他,取了血顺手丢了出去。于是公主喜闻乐见地恢复了原本形态,回到族里也并未受太多责难,拿了鲜血解除法术就说明并没有被人类迷惑,于是也过上了骄奢淫逸、每天抓抓人吃的安生生活(虽然歌声没了但她好看呀……
又过了几年,王子来了,其实这个少年是爱着人鱼的,只不过王子这个身份很麻烦,他当时也没看清自己的心意,还在漫长的政治婚姻中一点点明白过来的。他叫着人鱼当时的假名,一路进入了森林的深处,终于见到了现在青发青眼,半点不似人类的小公主浮在水里,他跪下来,祈求对方给予自己死亡之吻。
——然后小公主就成全他了,王子的尸体被大家分食殆尽,还挺好吃的(不。
是不是很黑w【海巫的黑历史想好了就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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