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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贝戈尔在其《神圣的帷幕》一书中提到:“宗教是用神圣的方式来进行秩序化。”换言之,一个发展成熟的宗教本身就是一套完整严密的综合体系,并且,它不仅限于思想领域,还能将其影响扩展到人类<敏感詞>的<敏感詞>各个方面,起到一种规范和维持秩序的作用。
我们知道,罗马帝国衰亡后,一系列的蛮族入侵,将西欧历史引入一个混乱的时代中。这种混乱是多方面的。而基督教却在当时担当起了引导西欧走出混乱,重建秩序的重任。同时也是自己获得了长足的发展。
现在,先让我们从各主要方面来剖析当时欧洲的混乱局面:
一个比较浅显的方面就是生活方式上。诸蛮族在入侵之前,虽然多少受过罗马文明的熏陶,但基本上保持着自己的部落生活方式。而他们一旦入主罗马文明区,生活方式上必然存在着不适应,在一定时期内表现为混乱。而作为一种宗教,要最大限度的扩展并维持其影响力,它必须与人们的生活方式融合在一起,成为人们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基督教正在进行着这一过程,为人们的生活框定着秩序。如《英吉利教会史》记述到奥古斯丁向教皇格列高利提到的问题中就包括:“两个亲兄弟能不能与两个远亲的姐妹结婚?”和“信徒必须跟相隔几代的亲属才能通婚?”此类涉及个人生活的问题。到了12世纪,“教会法规声称教会不仅对于教士有关的判例,而且对结婚、继承、寡妇和孤儿问题相关的判例,都享有司法审判权。”(《世界文明史》第597页)至此,教会基本上完成了对生活方式秩序化的任务。
另一个涉及宗教本行的方面是信仰的困惑。日耳曼人原先信奉偶像崇拜的多神教,但这些宗教教义相对简单、原是,逐渐地不能解答人们思想上的困惑。如在材料中说到的:“人生只是短暂的一瞬,我们对生命之前所经历的和生命之后将发生的一无所知。因此,如果这种新的教义可以揭示任何更多的知识,那么,我们应该遵从它。”正是因为基督教相对完善精深的教义,使其能为处于信仰困惑中的人们提供思想上的依托。
再一个表现是<敏感詞>利益在分配上的不均衡。新兴的日耳曼诸国的贵族们来自于军事民主治时期的军事领导集团,而在入侵过程中,他们<敏感詞>权利与利益上经历了一次重大的再分配,其中必然存在着不均衡,从而引起一部分人的不满和渴望变革的要求。如材料中的Coifi所说的:“我更虔诚的致力于对诸神的供奉,然而,却有许多人,得到了您更多的仁慈,得到了更大的尊敬,在所有的工作中也更为成功。因为,如果诸神有任何力量,他们一定会施恩于我,因为我更热忱的供奉他们。所以,如果这种新的教义被证实是更好、更有效的,让我们毫不犹豫地接受它。”因此,<敏感詞>利益再分配时所产生的革新要求,也为基督教的传播提供良好的契机。
最后一个较为宏观的方面就是<敏感詞>格局上的纷争与混乱。诸国林立,使西欧陷入了分裂的状态中。要改变这一局面,基督教发挥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它可超越早期国家或省区的狭小界限,在广大的人民中,维持一个有效的组织,”并且使欧洲在信仰上达到一体化,对在混乱的<敏感詞>格局中重建统一的秩序具有深远的作用。
以上,我们论证了在一个相对混乱的时代,由于对秩序的要求,往往会给宗教的发展壮大提供广阔的空间。同样的例证也可表现在中国,在魏晋南北朝的乱世中,佛教迅速发展的这一现象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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