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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现代科学假说闭合其虚假之翼之处开始研究。”——别尔•李通《詹若泥》“昨日坚决否认之事今日已为科学公理。”——常言数千年前,佛里吉亚的Dactyls,最初的祭司们,被认为是“魔法师和病人的驱魔者”,通过磁效应治疗病人。他们似乎已经掌握了西布莉女神的强大呼吸中而来的治愈力量。事实上,西布莉应该是生命本源的化身,古人将其位置放置在大地和布满星星的天空之间,被认为是一切活物和呼吸的本源。靠近泉水边上的山上的空气被认为可以增进健康,延长人的寿命。因此,西布莉作为婴儿的时候就成长于山上。这还是在Magna和Bona Dea,丰饶的母亲,转变为席瑞斯-德墨忒耳,厄琉息斯秘仪的崇奉者之前的事情。某种磁力(也就是现在所说的暗示和催眠术)是医神殿的降神秘仪的主要任务,病人在熟睡中,通过沉思的方式,以磁力而得到治疗。这种创造性和生命给予的力量,被称为降神术而遭到否认和嘲笑,在上个世纪,被控诉主要是迷信和诈欺。从未被称为是催眠术或者心理学之类。但是,无论它被冠以何等称呼,如果没有恰当的控制条件的话,就太放纵了。从它间接联系的科学来看,它包含着即便是最年长,最有学识的正统的自然科学家也不曾想到的自然的可能性。那些所谓的权威,在面对上古的催眠术秘仪的时候,事实上并不比天真的婴儿多了解甚么。正如之前所反复讲述的,魔法的繁育,无论是白还是黑,神圣还是恶魔,都由一根所出。“西布莉的呼吸”-印度的阿克夏五行-是主要的媒介,并且支撑起了那些所谓的“奇迹”和超自然现象,无论是何时何地都是如此。其根源是同一的,而其表象则是无穷的。即便是最伟大的专家也难以说清其可能性何时才能终结。此种降神力量的钥匙,在上次教会对于诺斯替教徒的残酷迫害之后即告失传。逐渐地,秘仪,圣职者,降临和降神术从人们的思想中湮没,直到最后成为了含糊的传统,也就全然被忘却了。但是在文艺复兴时期,德国的一位神智学者,那些人中的一位哲人,重新发现了佛里吉亚的祭司和医神殿的一些失传的奥秘。那就是伟大而不幸的医师,也是神秘学者,帕拉塞尔苏斯,当时最伟大的炼金术士。他天才地,在中世纪,第一个公然介绍在某些疾病的治疗上运用磁力。神智学者帕拉塞尔苏斯,时人以及直至今日那些持科学态度者眼中的“骗子”和“冒名顶替的醉鬼”,在十七世纪的时候开辟了另一片领域,并在十九世纪成为了丰硕的一枝。他发明了各种各样针对肌肉和神经疾病的磁性手镯,臂镯,带,环,项圈和腿镯。他的磁力治疗较之今日的电刺激带效果更佳。范•海尔蒙特,帕拉塞尔苏斯的继任者,以及炼金术士,蔷薇十字会员罗伯特•弗拉德,都应用了磁力于治疗。十八世纪的莫斯默,以及十九世纪的普赛格侯爵仅仅是追随了他们的脚步。在莫斯默在维也纳建立的庞大医疗设施中,他除了磁之外,还运用电,金属以及很多种木头。他的基本教条是遵循炼金术士的。他相信,金属,以及木头和植物,都和人的机体具有密切关系以及亲和力。宇宙万物,皆由同一的本源物质化生为无量等质,而万物亦因而注定归回其中。他主张,治疗的奥秘,在于各种原子的呼应和亲和的知识。发现出与机体最具亲和的金木石草,通过内外施用,就给予了病人外加力量对抗病患,并且将其战胜,这是他治疗的一贯原则。他的治疗的效果是频繁而令人惊讶的。在心脏病方面很有一套。一位快要死去的女士,通过某种相应的木头而恢复了健康。莫斯默自己,受到剧烈的风湿病折磨,通过某种特别制备的磁体而完全恢复了健康。1774年,他也接触到了降神术的直接传送生命的奥秘。他对此表现了高度的兴趣,为此放弃了从前所有的方法而投身于新的研究。从此他通过凝视的方式催眠,而放弃了传统的磁力。这种神秘的作用被他称为-动物磁性疗法。这给他带来了一大堆的追随者和门徒。欧洲的每个城市都在体验这种新力量,将其付诸实际运用。1780年左右,莫斯默出发去巴黎。很快整个都市从上而下都拜倒他的足下。教会人员惊惧地哀叹:“恶魔来了!”那些合法榨取他人利益的人感到自己的口袋正在出现赤字,贵族和法院因为缺乏刺激而濒临疯狂。没有必要重复一些尽人皆知的事实,但是如果对于读者提及一些可能忘记的事实想必对于增进记忆中的认识也有所帮助。那段时期正是官方的学院派科学甚嚣尘上的时候。在数个世纪的药学领域的停滞和无知之后,在真实的知识方向上迈出了关键性的几个步骤。自然科学已经取得了确定性的成就,化学和物理正处于阳关大道上。一个世纪之前的专家们,尚且没有达到他们的后来者那样的伟大的谦逊的程度-他们深以自己的成就为傲。那个值得称颂的人性的时期是从对集体无意识的承认开始的-甚至是现代的知识-相较古人所知,尚且远远未及。科学不过如孔雀般天真地夸耀着自己的尾羽,希图获得公众的赞誉和欣羡。发布神谕者固然不如如今之多,但是也着实不少。事实上,Dulcamaras不是被排斥了么?那些“吸血鬼”也被皇家承认的物理学生杀死埋葬。因此,那坐在椅子上做磕头虫的“不朽者”,却被认为是他所从未接触的问题的唯一决断者,并且为他所从未听闻的事物作出裁决。这是理智和科学占据支配地位的时候-它的少年时期,理论与实际,精神与肉体之间的殊死拼搏的开端。在<敏感詞>的受教育层之间,继毫无信仰而来的是过多的信仰。对科学的崇敬的车轮已然进入正轨,对于学术的朝圣,对于“四十人委员会”的铭记,对于拒绝致以敬重者的搜捕,那是在科学殿堂的大门之前,一种类似初生牛犊一般的狂热。当莫斯默抵达的时候,巴黎分出了对于将除自己之外一切奇事皆归于魔鬼的教堂和不信神魔只信自己的永恒真理的学院二者的崇拜而给予他。但是其中也存在着两者皆不能认同的信仰观念。因此当莫斯默使得全巴黎人都聚集于他的讲坛,等待几个小时以求获得一个座位的时候,一些人认为这正是认识真理的时机。他们向国王提出合法的请求,而国王毫不犹豫地派出他的博学多才的专家们去参与其中。这使得他们从慢吞吞的瞌睡中惊醒,并且成立了一个调查委员会,其中有本杰明•富兰克林,以及一些最年长,最有智慧,最枯燥的学者于其中。1784年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委员会的最终报告。今日看来,就像是八十余年之后的英国的一些最伟大科学家组成的“辩证学会”所做之事的预演。事实上,虽然由Dr. Jussieu,最高等级的学院派作出的记录,还有物理学家D'Eslon,他是大部分惊人现象的目击者,要求药学系给予磁流的治疗效果给出详细的调查-但他们的要求未能实现。学院并不信任她的最优秀的科学家。即便是富兰克林这样对于宇宙电能在行的人物,也没有认识到其基础源泉和最初的来源,还有巴伊,拉瓦锡,马戎第,以及<敏感詞>人,都声称莫斯默理论不过是一种错觉。1825年的第二次调查,并不比第一次结果更好。报告再一次被束之高阁。即便现在,实验已经详细证明了莫斯默理论或者动物磁性疗法,也就是如今所说的催眠术,是确实的,科学家中的主流依然否定其存在。作为心理-磁现象实验中的沧海一粟,催眠术对于进化论者来说实在是过于不可思议,过于魔幻。一个人需要莫大的道义勇气,去面对同僚的猜疑,公众的怀疑,以及愚人的讥笑。“神秘事物和庸医行为乃是相互并存的。”他们说道;“自尊,以及职业的尊严,”马戎第在他的《人类生理学》中评注道,“要求一个见多识广的医师能够记得秘仪是何等容易滑向庸医。”可惜的是,“见多识广”的医师,往往忘记,生理学之外,即为神秘学-渊深,无可言说的神秘学,彻头彻尾。要谈论“真实性”的话,从现代科学来看,便不能将生物学和心理学排除在最主要的欺骗之外。然而,有少数善意的医师认真地调查了催眠术。然而在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些现象的同时,坚持认为,这不过纯粹是物质和肉体力量的一部分,而否认它们“动物磁性疗法”的正名。但是正如Rev. Mr. Haweis 所说:“沙可现象和莫斯默现象从很多方面来说本质上是同一的,催眠术更应当认为是莫斯默理论的一个分支而不是截然不同的另一面。总之,莫斯默的事实,现在已经被接受了,而从前是被否定的。”但是人们还是在否定。而当他们否定莫斯默理论的同时,他们却冲向了催眠术 ,毫不顾忌现在科学认识到它的危险,法国的医药从业者远远走在了英国之前。前人说,莫斯默理论和催眠术之间是“深渊”,一者是有益的而一者是有害的,正如显然的这样。从神秘学和现代心理学两个方面来说,催眠术是毛细神经的流的减弱,也就是说,我们的感官的保持开放的岗哨,在催眠的状态下被麻痹,从而关闭了。A. H. Simonin在他的卓越的工作中揭示了一个非常有益的真理:“Solution du probleme de la suggestion hypnotique。”因此他展示了,“在磁力中,精神上的才能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他的思维和感觉变得更为崇高,他的知觉比平常更为敏锐。而催眠中,相反地,“仅仅是简单的镜像而已”,暗示在催眠术中是每个行动的真正的驱动者,偶然地,会发生不可思议的行为,那是取决于催眠者,而不是主题本身。“催眠中,本能,或者说动物性,得到了其最大的发展,这样,事实上,所谓的“极限接触”就永远不可能得到最大的应用。”这些话语是多么的真实,就和这两者之间的差距一样。“一个人,他的理想的天性,道德的自我-神性的反映-到达了极限,主题显得像是天上的生物(天使)。另一面,他的本能创造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形式。催眠将其降低到了动物的层面上。从生理学的立场上看,莫斯默理论是抚慰和医疗性的,而催眠不过是一种非平衡态的结果,是极端危险的。虽然巴伊的上个世纪末的相反的报告带来了不利的影响,但是它也有着自己的报应。试图压制莫斯默的狂热,对于公众对科学政令的信心是致命的打击。今日的皇家学院中的不合作者以证券交易所来说的话价格低得和梵蒂冈的不合作者无异。无论神还是人方面的权威的日子都已一去不返,我们已经见到了未来的地平线上的微光,仅有一个至高的,最终的法庭,一切人类都将在其面前低头-那是事实和真理的法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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