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安静的黑夜,我在酒精的刺激下 血液涨涨的流动 违背的誓言,是我自己的混乱与软弱,我打开这个网址,听那低沉的女声,我不是音乐听评家,我向前面那前奏,似乎是一种管弦乐器,有着海浪的声音,我将音响开到最大,在自己制造的安静之中,释放,沉湎,在水中呼吸
Perderei outra vez a vida
cando rompa a luz nos cons,
perderei o dia que aprendin a bicar
palabras dos teus ollos sobre o mar,
perderei o dia que aprendin a bicar
palabras dos teus ollos sobre o mar.
嗅着血液的芬芳 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一片破败景象 幽灵放荡歌唱
黑色迷迭香绽放 藤蔓蜿蜒生长
灵魂张望 信仰血色的月光
嗅着血液的芬芳 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长发的吸血女王 推开尘封的窗
枯树枝影照她的脸庞 清纯如少女一样
她幽怨的声线 与亡灵一起咏唱
或许,这就是我现在想要的,血液在心脏之中逆流,抽痛了胃,还有我的脑袋,我们都不是逃避现实的人,因为我们都在现实之中,只是,我很欣慰于可以逃开现实的能力,无非是在音乐中,在自我抽离的幻想之中,这没有什么,不是吗?我粗喘的呼吸,嘴唇也有血液的苦涩,却不可能找到那安魂的殿堂,月光都找不到的黑夜,是我的轮回
Veu o loito antes de vir o rumor,
levouno a marea baixo a sombra.
Barcos negros sulcan a maña sen voz,
as redes baleiras, sen gaivotas.
心爱的人啊 你是否还记得我模样
我入葬的晚上 你是否一直悲伤
[size=+0]这是我想要听到的声线 婉转,在黑夜之下,完全出现的月圆。尘封千年的人,是否同样有尘封千年的心脏,正如我现在的愿望,那窗口后面的孤寂,还有谁可能体会?对不起,我想我不能,但是我有一种渴望,渴望这样的拥有,完完全全的拥有一样东西,哪怕是孤独。连血液也静止的美好,有着自己的世界,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E diran, contaran mentiras
para ofrecerllas ao Patron:
quereran pechar cunhas moedas, quizais,
os teus ollos abertos sobre o mar,
quereran pechar cunhas moedas, quizais,
os teus ollos abertos sobre o mar.
嗅着血液的芬芳 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远处横陈的雕像 断臂隐藏在一旁
那是女神的狂想 用中指指示方向
红色的小花开在她的身旁 那是天堂
我的天堂又在什么地方呢 我的世界里,没有神,甚至没有地狱。我随时可以嘲笑着神祗,也随时可以做自己的地狱,但是,躯壳却是禁锢的,我们都一样,不是吗,只不过我明白的太多,格格不入,总是在失败,失败,失败的麻木,还有我忘记了的希望。我想有人带我离开我的世界,那个也许是自欺欺人的世界,却什么也找不到,于自己挣扎,是什么感觉?
Madrugada, o porto despertou, amor,
o reloxo do bar quedou varado
na costeira muda da desolacion.
Non imos esquecer, nin perdoalo.
前面有一处深渊 小河淙淙流淌
鲜血一样的河水 灌溉嗜血的渴望
那是女王的汤盘 盛放变质的浓汤
她会掐断花的脖颈 问它是否哀伤
你能体会的,你能表达的,又有多少?在表达能力之内的痛,又有多少?明明是真实的,却因为没有流露,凭着只言片语,被当作玩笑忘记。有一条暗暗潺潺的水,逆着我的血管流动,当我想要去触摸,就与我的血液相结合,残忍是过于善良者最痛的手指,物极必反,怜惜地望着花朵的伤口,却在另一边,将指甲嵌入伤口,淡淡的笑。
Volverei, volverei a vida
cando rompa a luz nos cons
porque nos arrancamos todo o orgullo do mar,
non nos afundiremos nunca mais
que na tua memoria xa non hai volta atras:
non nos humillaredes NUNCA MÁIS.
non nos humillaredes NUNCA MÁIS
远方的爱人啊 是否记得我模样
我血流不止的时候 你是否一直悲伤
嗅着血液的芬芳 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日与月璀璨消长 我却只能见到月亮
她有教人沉迷的味道 血红的浓郁和银白的清香"
女王低声吟唱 断颈的小花躺在她的脚旁
抱歉,我没有精力去学这些语言,我按着那些翻译过的东西,却对不上了格式。要批评,我这里有着微笑,还有深邃的瞳孔骂你是否要来看着我,是的,请来吧。我找不到黑夜,找不到阳光,甚至找不到,那过度时候纯净的灰色。没有安魂的殿堂,我寻找着灭亡,却在无尽的生的牵绊之中,有意的,却装作无意的,涂抹着虚幻与现实的界限,它在我这里,总是有些模糊了。我没有深爱的人,但是我拥有这样的刻骨铭心,无归宿的沉重,你有是否可以明了?
它们喜欢阴冷的地方 隐藏在深渊枯树旁
每一个死寂的夜晚 聆听血液在地下隐秘的声响
它们喜欢诡异的咏唱 和死灵的歌声一样
唱的是奢想的报复 还是寥落的绝望
这是我的脖颈中的梗塞,矛盾的世界与心情,没有人的指引,任谁都会徘徊不绝。我想我是曾经的死灵,飘荡无踪,看不清自己的所属。是爱是恨,无法知道。我的眼睛再唱着什么,我还是不知道。
远去的爱人啊 你是否记得我模样
当我俯视我的葬礼的时候 为何没有碰上你的目光
嗅着血液的芬芳 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那里的花是一个模样 都在静静的生长
如果没有静谧的月光 怎会如此阴凉
破败的草地 散发腐烂的幽香
我想我的葬礼,假设我可以得到这样的美好。我强烈的想要看到谁的目光,无论是惊讶的,还是怀恋的,或者是不屑的。但是我有这样的惧怕着,那终于可以结束的美丽,也许会这样动摇,看我的熟捻,还是在无尽的悬浮之中。
美貌的精灵 在宫殿秘密的徜徉
她们也在思念谁 带着回忆的哀伤
藤曼葱郁缠绕 隐藏复仇欲望
等待那天到来 品尝血一样味道的汤
最爱的人啊 你是否也和我一样
等待爱的来临 我们被一起埋葬
低沉的声音,诉说,还是讲述。你在安慰我吗?能不能让我看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一起埋葬的人,我无法找到,却也无法伸手去挽。我想知道,等到断了呼吸,是否还可以为自己唱诵挽歌。
嗅着血液的芬芳 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生命肆意生长 暸望无尽忧伤
花朵低头歌唱 歌唱不死主张
拥有曼莎珠华的地方回忆一定在绽放
远去少年背影 嵌在含泪的眼眶
没人祝福的爱情 不会因此灭亡
有人选择懦弱 有人决定坚强
肆意的情感与人性啊,我明明生在这个世界,为什么总是要告诉我,这里不适合。我明明在努力,在面向阳光,在选择了多少次之后,在学会了多少之后,在改变了多少次之后,才发觉,那深渊,倒是越来越深了,我是否要松开手,都无法决定的难过。
蓝色忧郁的河流可否洗刷过往
亘古的约定 可否有人坚守不忘
软弱的借口和随意的敷衍 扼杀了一朵美丽的花
那美丽在等待中枯萎 变成伤变成恨变成血腥的渴望
我要找到他无论他是否变了模样
我会记得他的眼神 曾经那样清透
我会记得他的誓言 曾经那样响亮
我会记得他的背叛 曾经那样让我离去的仓皇
我想我极爱上了这样的曲子,这样的冷淡与飘渺,还有这之中的沉重。我的语言,即便在酒精的鼓动之下,还是有着那样强烈的屏障,难以发觉的禁锢啊。这里,在这样的情感里,你,是否允许我,承载着你的声音,还有着故事,为自己构造结局?谢谢,我不会打扰谁的。对于我,没人需要躲避。我会继续忍住,这偶尔发生的倾诉。
他已经离去用我温柔又冰凉的掌
他会很幸福 因为没有了我的阻挡
我重新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因为爱 我放弃了自己 又一次独自在阴暗徜徉
可怜的女王和她的花儿一样
最终选择独自喝下那一份血一样的汤
亲爱的人啊 不论你去向何方
请无意中想起 你曾经美丽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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