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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晴海(北夜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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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如戏
每个人都带着面具....
他们在星空下起舞,努力地扮演着专属于自己的角色。也许,他们永远不会明白,自己为何起舞。他们不断地寻找着一个又一个的“意义”,他们企图读懂编剧者那永不可测的目的,亦或许,这后面,根本没有目的。人生漫漫,闪烁的繁星,既像是茫茫人海中的你我,亦似牵引着我们灵魂每一个部位的细线,引领着我们,进行着属于“自己”的表演。
占星中的本命盘,它代表着一个人出生的一刹那,天空给予他的生命烙印。这个烙印将伴随他的一生,直到生命的终结。每个占星者和每个咨询者都在这么一张小小的圆盘中,寻找着一个人的人生轨迹,和他的舞台剧本。每一个宫位,每一颗行星,它们都描述着我们人生中的各个领域,父母,工作,爱情,子女,事业,健康....
而死亡,作为生命的终结,似乎也意味着一张本命盘的终结,它是命运的终点,亦是一场大戏的落幕.
然而,接下来我要给大家讲的故事,却有点不一样.....
我们的故事开始于1895年10月8日,在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一个村庄里,一个婴儿降生了,他的名字叫胡安.裴隆,他的人生剧场从那一年开始,历经起承转折,后来成为了阿根廷的总统,一直到1974年7月1日谢幕,累计78年的漫长人生,终止于此。这中间的各种故事却并不是今天的主题。我们要讲的,却是之后的事。
在1987年6月却发生了一件怪事,这位总统的坟墓被盗了,他本人遗体的双手被人盗走了,去向不明,原因也不明。
这原本对于不相干的人来说也不是什么事,然而,作为占星师的我们不免会有个疑问,一个人死后,本命盘还会继续运作吗?
为了得到答案,我们不妨看看裴隆的本命盘。他的出生盘中,水星(代表双手)落在黑暗的天蝎座,天蝎座代表着犯罪,死亡,以及其他类似的扩展意义。其后是水星合土星,后者也代表“私藏”和“尸体”,两者都落在第12宫,代表隐藏和失踪的宫位。天蝎座的行星们与双子座(双手)的行星们形成150°相位(也称作土星相位),而双子座星体中有一颗是冥王星(天蝎座主宰星),象征窃取和隐藏。
双手失窃那一年的太阳返照盘中(1986年10月8日生日盘),水星与冥王星正合于天蝎座,同时合了他出生盘的水星。发生偷盗事件的那一天,冥王星准确落在他的出生水星之上,而土星,于返照盘的第12宫与本命盘的上升点准确相合,上升点是一个代表物理身体的符号。
在他那一年的月亮返照盘中,水星恰好又落在第八宫,直接联系着天蝎座和“丢失”,水星冲天王,后者代表“分裂”,“分离”,与“重见天光”。
太阳返照盘的上升点正合了出生盘的天王星,而另一个与公之于众有关的点:中天,在做出与那一年对应的岁数相同的度数后(91°34′)也正合于天王星。于是,他再次被公之于众,变成了当时的一个焦点。
这个例子或许说明了一些事情,但或许还不足以证明什么。所以我们不妨也拿其他人的星盘来说一说。
第二个故事的主人,叫卡尔.马克思,他可是我们中国人的老伙计了。作为著名《资本论》的作者,这位德国哲学家的人生境况却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不过,这也不是我们故事的主旨。我们这里要讲的,也是他死后的故事。
马克思,虽然之后名声不小,但是却在贫困中死于1883年的伦敦。因为其一生中不断地被驱逐出境,所以他自称“世界公民”。许多人都解读过他的星盘和人生,所以这里我们不再重复。
我们要说的是他死后34年的1917年10月,那一年,在今天的圣彼得堡爆发了著名的十月革命,马克思主义引领且影响着世界近一个世纪的大革命爆发了。马克思本人肯定没想到这一点。但是上天并没有忽略他的成果。
马克思1917年的太阳返照盘中(以圣彼得堡为地点),上升点再次进入了革命性的水瓶座,与他的出生盘一致。天王星作为水瓶座的主宰,准确与出生盘上升点相合。返照盘的中天也正合了出生盘的天王星。
那一年,他的身份,他的思想,重见天光。他出生盘的水星(代表他的思想),与出生盘的上升点,距离正好是99°,等同于他出生日到十月革命爆发的年数,而上升点,表达着一个人在世界中的位置。那一年,返照盘中的金星和木星两颗吉星也正好合了出生盘中的太阳与月亮。
故事还有很多,结局却都相仿.......死后的星盘告诉我们,生命还在继续。
那么,死亡又是什么?轮回又是怎样?
这世上,有太多的信仰,有人相信天堂地狱的审判,有人相信轮回往复的报应,有人相信一切唯物,也有人相信万物唯心。在占星师的眼里,无论他相信什么,这一切都是如此地神奇美妙。生命是否起点?死亡又是否终结?伟大的衔尾蛇又是否知道我们来自何方,去向哪里?一切对命运的理解和预测,或许都只是为了追寻那个编剧者的企图,又或许本身就是我们自身剧本的一部分。
也许,我们并不属于自己,也许,我们的灵魂并不在身体里。也许我们本属于亿万星辰中的沧海一粟,也许,我, 并不是我。
从降生的那一刻起,我们的星辰就游走在可以很远也可以很近的地方。它们看似指引着我们,实则可能就是我们,我们看似命运的傀儡,实则可能又是牵线的傀儡师。
而这里的“我们”也许又不是我们......
这让我想起了赫尔墨斯《翠玉录》中的名句:
“其下既上,其上既下,行之为一”
无论如何,在星空下的我们,依然看似芸芸众生,我们解读着生,探索着死。但对于我们来说,生又是何物?死又是何物?也许一切唯有浩瀚星海能够解答。
也许,钻石般的星空早已告诉我们答案,只不过,从始至终都一直被我们自己给忽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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