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忆璃的生死,就不是、我的责任?我是、被雇佣的,佣兵,就不可以、来救我要保护的人了吗? “从、第一句话,开始,你说的每句话,就都隐含着、同一个意思,那就是:我有没有资格、来这里,来救、忆璃。 “这种想法、简直太愚蠢了,处处都透着、你那种、大男子主义特有的傲慢,这种一边、冠冕堂皇地、讲着公平正义,给自己贴着金,一边又把权威主义、所谓的资格,抬出来压人的嘴脸,让我觉得简直、恶心透顶! “没有什么资格,资格不如别人,不符合一部分人、所谓的规则,就没办法做什么事了吗?具有什么资历的人,就可以打压、瞧不起别人吗?就可以自以为、在某种情境里、有优越感吗?从来也没听过、这种蠢话! “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我不追循、所谓的规则,我只遵从、自己的心,自己的灵魂!我不会被任何、教条主义的东西所束缚,我不会打着、金光闪闪的丑陋招牌,辜负别人的感情,也决不会背叛、自己的灵魂! “我曾经是佣兵,现在也是,我珍视自己的职业,也珍视这个职业的原则,可是我不会被那种死气沉沉的、傻逼透顶的腐朽规则所桎梏!我是佣兵,同时我也是、人!” 塔尔断断续续地说罢,按捺不住身体的虚弱,捂住嘴俯身猛烈地咳嗽起来。 几点细微的猩红色血点溅在他苍白而皴裂的手指上,他没有留意,也完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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