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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术中的真实植物:阿兹特克神圣之菇与亚马逊魔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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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12 01:36:24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1、阿兹特克神圣之菇

秘鲁神庙墙上

Persephone and Demeter adore the Sacred Mushroom, from the temple wall at Eleusis, c. 450

        长期以来,这些神奇蘑菇的存在就是个谜。它们重新被发现的历史的第一手资料见于两卷人种真菌学宏篇名作《蘑菇、俄国和历史》(Mushrooms, Russia and History, Pantheon Books, New York, 1957),该书的作者,美国学者华生(Valentina Pavlovna Wasson)和她的丈夫华生(R.Gordon Wasson)在这个重新发现中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下列有关这些蘑菇的迷人历史的描述就是摘自华生夫妇的书。

        关于在节庆、宗教仪式和巫医治疗中使用迷幻蘑菇的第一批文字证据,出于16世纪西班牙编年史家和博物学家,他们是在考蒂斯(HernanCortes)征服墨西哥后进入这个国家的。 最重要的目证见于德萨哈冈(Franciscan friar Bernardino de Sahagun) ,写于1529至1590年间的有名的史书《新西班牙物品通史》(Historia General de tas Cosas de Nueva Espana),他在书中提到了神奇蘑菇,并描述了它们的效应和用途。例如,他描写商人们从成功的商业旅行回家后如何用蘑菇聚会庆贺他们的返家。


(实验室培育,国际黑市售价34英镑每500克)

    宴席时,他们在一开始就食用蘑菇,正像他们所说的,这是在吹笛子的时候。那时他们还没有吃食物,在这个夜晚,他们只喝巧克力饮料。他将蘑菇和蜂蜜一起吃下去。当蘑菇生效时,有人舞蹈,有人哭泣,有人看到他们可能在战争中死去的幻影。有人看到他们可能被野兽吞食的幻影,有些人看到的幻影是他们可能发财、富有。有些人看到的幻影是他们可能买奴隶,成为奴隶主。有人看到的幻影是他们可能犯通奸罪,结果被狠击头部,被石头砸死,有些人看到的幻影是他们在水中死去。有些人看到的幻影是他们会平静地死去。有些人看到的幻影是他们会从房顶上摔下来,滚落而死,他们看到了所有诸如此类的事情,当蘑菇的效应消退后,他们互相谈论他们所见的幻影。  
    在同一时期,有一位多米尼加行乞修道士达伦(DiegoDuran)在他的著作中报告说,1502年,在有名的阿芝台克皇帝莫克泰鲁玛二世(MoctezumaII)登基庆典时,人们食用了迷幻蘑菇。德拉瑟纳(Don Jacinto de la Serna)在他的17世纪编年史中有一段关于在一个宗教活动中食用这种蘑菇的描写。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一个印第安人来到了村里,他的名字叫齐齐童(Juan Chichiton),他带来了这种从高地上采集的红颜色的蘑菇,他用它们举行了一次伟大的偶像崇拜仪式,每人都聚会于这个圣餐的屋里,一整夜,人们都在敲击teponastli(一种阿兹特克打击乐)和歌唱。大半夜过去了,在圣餐礼节之后,这个庄严仪式的教士齐齐童给所有参加仪式的人分发这种蘑菇食用,给还给他们喝puque 酒(墨西哥的一种用美洲大陆常见的芦荟类植物酿制的浓酒),结果他们都疯狂起来了,看着真是让人感到羞耻。

    阿兹特克人的那瓦特语称这种蘑菇为teonanactl,可以被译为“神圣蘑菇”。有迹象表明,在庆典上食用的这种蘑菇可追溯到比哥伦比亚发现美洲大陆早得多的时期。所谓的蘑菇石头在危地马拉、萨尔瓦多和墨西哥连绵的山地中被发现。 这是些伞形蘑菇的石雕在其柄上刻有的面型、神像或动物样的魔鬼,大多数约30厘米高。根据考古学家的考证,最早的石雕可追溯到公元前500前。  

    R.G.华生(R.G.Wasson)相当有说服力地辩解说,这些蘑菇石头和“神圣蘑菇”之间有联系。如果这是真的,就意味著蘑菇崇拜,即蘑菇在神奇药用和宗教庆典中的使用,已有2000多年历史了。

  对于基督教传教士来说,蘑菇的这种迷幻的、产生视觉和幻觉的效应好像是鬼邪之事。因此,他们企图以全力杜绝它们的使用。但是他们只是部分成功,因为印第安人继续秘密地食用对他们来说是神圣的蘑菇teonancatl,直到今日。奇怪的是,这些关于神奇蘑菇的旧记载在随后的几个世纪中并没有得到注意,大概是因为它们被当成迷信时代的想象产物。

    “神圣蘑菇”存在的各种踪迹有被永远埋没的危险,1915年,著名的美国植物学家沙福德(W. E. Safford)博士在华盛顿的植物学会讲话中和在一篇科学论文中强化了这样的论点,即根本没有神奇蘑菇的存在这回事:西班牙编年史者把仙人球毒碱仙人掌当成了蘑菇!即使这是不正确的,沙福德的主张不管怎么说却使科学界注意到神秘蘑菇之谜。

  墨西哥医生帕科(Blas Pablo Peko)第一个公开对沙福德的说法提出了异议,他找到了至今在墨西哥南部偏远山区蘑菇仍被用于药物宗教仪式的证据。但是直到1938年,人类学家维拉耐尔(Robert J. Weitlaner) 和哈佛大学的植物学家 舒尔茨(Richard Evans Schultes)博士才在那个地区找到了真的用于仪式目的的蘑菇。也是在1938年,由年轻的美国人类学家组成的一个小组在约翰逊(Jean Bassett Johnson)的带领下,首次参加了一个夜间蘑菇仪式。这是在奥克撒卡州(Oaxaca)马萨特克人(Mazatec,墨西哥印第安人土著?中译者注。)居住区的首府Huautla de Jimenez。 但是这些研究人员们只是旁观者,他们没被允许食用蘑菇。约翰逊在瑞士杂志《人种学研究》(Ethnotogical Studies)1939年9月号报导了这一经历。

  此后,对神奇蘑菇的探索中断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了。 舒尔茨奉美国政府之命不得不忙于亚马逊河地区的橡胶生产,而约翰逊在盟军北非登陆时被杀。

    美国的一对学者夫妇,华生(Valentina Pavlovna Wasson)博士和她的丈夫,华生(R.Gordon Wasson)重新又从人种论的角度研究了这个问题。R. G. 华生是银行家,纽约J P 摩根(J.P.Morgan,华尔街著名的商业及储蓄银行,中译者注。)的副总裁。他的妻子是儿科医生,1958年去世。华生夫妇1953年开始是在马萨克特人居住的区Huautla de Jimenez开展这项工作, 此前15年J. B. 约翰逊和其他人已经确认了这种仍存在的古老的印第安人对蘑菇的崇拜。他们从一位在那里生活多年的美国传教士、“维克利夫圣经翻译者组织”成员派克(Eunice V. Pike)那里,得到了非常有价值的信息。多亏她懂当地语言和她作为传教士的关系,派克具有其他人不知道的关于这个神奇蘑菇重要性的信息。在Huautla村及周围地区的几次长期逗留期间,华生夫妇能够详细研究那些蘑菇的现代用途,并与旧的编年史中的描述作比较。他们的研究表明那个地区仍然盛行对“神圣蘑菇”的信仰。但是,印第安人的这种信仰对陌生人保密。他们因此要很有策略和技巧地赢得当地人的信任,从而深入了解到这个秘密。

  现代形式的蘑菇崇拜是旧的宗教意识和习俗与基督教教义和术语的混杂。所以蘑菇通常被说成是“基督之血”,因为它们只在基督的血滴落的土地上生长。根据另一个说法,蘑菇从被基督嘴里的一滴唾液润湿的土壤中冒出,所以基督本人通过蘑菇发话。

  蘑菇仪式之后是某种形式的咨询。寻求帮助的人或病人或其家人,询问一位“智慧男人”asabio或“智慧妇女”orsabia,又称为curandero和curandera,并支付少量酬金。 Curandero的最好英译为“康复教士”(此词以后译为巫医,中译者注。)因为他有医生兼教士的作用,这两类人在这些偏远的地区都很稀少。马萨克特语称巫医为co-ta-ci-ne,意思是“有知识的人”。他在总是在夜间举行的仪式上吃这种蘑菇。其他出席仪式的人有时也能吃蘑菇,但是巫医总是吃得多得多。仪式伴随着祈祷和祈求,与此同时,蘑菇很快地从一个盆子上燃烧的copal(一种香样的树脂)上熏过。在完全的黑暗中,当其他人躺在他们的草席上时,这位巫医跪着或坐着,在放有十字架、圣人像或其它崇拜物品的祭坛前祈祷和唱歌。在神圣蘑菇的影响下,巫医在一种洞察状态下提出忠告和建议,甚至不活跃的旁观者也能多少被影响。在巫医单调的吟唱中,神圣蘑菇回答所有提出的问题。说到是否某个病人会活或死,哪种草药能有治愈效应;它显示是谁杀了某人,或谁偷了那匹马,或它使问询者得知一位远亲的生活,等等。

    这种蘑菇仪式不但有如上所描述的咨询功能,对这些印第安人来说,它还在几方面都与基督徒圣餐礼的意思相类似。从当地人的许多说法推测,他们相信上帝给了印第安人这种神圣蘑菇,因为他们穷,缺医少药,而且因为他们不识字,特别是不能读圣经,上帝因此直接通过蘑菇对他们讲话。 传教士派克(Eunice V. Pike)甚至暗示了给这些人解释文字上的基督信息的困难,这些人相信他们有一种直接的、清楚的方式。当然是通过神圣蘑菇去使他们知道上帝的意愿:是的,蘑菇使他们看到了上苍,并与上帝本人有了交流。

  印第安人对神圣蘑菇的尊敬还明显地表现于他们相信只有“干净”的人才能食用它们。这里“干净”指仪式上干净,它也包括食用蘑菇前后至少4天的性节制这样的事情。采集蘑菇时,也必须守某些规矩。如果不守这些戒律,蘑菇能使吃蘑菇的人发疯或甚至死亡。华生夫妇于1953年进行了他们第一次到马萨克特地区的探险,但是直到1955年,他们才成功地使他们结交的马萨克特朋友克服其疑心和谨慎,允许他们参加蘑菇仪式。 R. G. 华生和他的同伴摄影师理查森(Allan Richardson)在1955年6月底举行的一个夜间蘑菇仪式上被分发了神圣蘑菇。他们因此极有可能是被允许食用神圣蘑菇teonanacatl的第一批外来者、第一批白人。

  在《蘑菇,俄国和历史》一书的第二卷,华生充满欣喜地描写了这种蘑菇如何完全占有了他,虽然他挣扎地反抗它的效应,以能作为一个客观观察者。首先,他看到了几何形状的、颜色的图案,然后变成建筑样。然后是多彩的柱廊,超自然和谐和美妙的镶嵌珍贵珠宝的宫殿、凯旋的车辆被绝妙的只有神话中才有的动物拉着,以及难以置信的光华的景象。精神离开了身体,永恒地翱翔在幻想的王国中,存在于超越日常世界的更高级现实和更深刻含意的形像中。生命的精华不能用语言描绘, 它好像在被打开的边缘,但是终极之门未能打开。

    对于华生来说,这个体验最后的证明了这种从蘑菇而来的神奇力量实际上是存在的,不止是迷信。为了将这种蘑菇引入科学研究,华生早期与巴黎的真菌学家海姆(Roger Heim)教授建立了联系。在陪同华生到马萨克特地区的进一步探险中,海姆作了对神圣蘑菇的植物学鉴定。他的调查表明它们是Strophariaceae科的有凸纹的蘑菇,大约有一打不同的品种以前从未被科学地描述过,最大部分属于裸盖菇属(genus Psilocybe)。 海姆教授还成功地在实验室栽培了其中一些品种。原来这种墨西哥蘑菇特别适于人工栽培。

  与这些蘑菇的植物学研究同时进行的是化学上的研究,目标是从这种蘑菇原料中提取致幻性活性成分,并制出它的化学纯品。在Heim教授倡导下,这些研究在巴黎的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化学实验室中进行。在美国进行同一问题研究的是两个大制药公司:默克(Merck)和Smith, Kline and French的研究实验室进行的。美国的实验室是从R.G.华生那儿得到一部分蘑菇,另一部分由他们自己在马萨特克地区采集。

  由于巴黎和美国的化学研究未取得结果,海姆教授向我们公司提出了这件事,正如本章开始提到的那样,因为他觉得我们有LSD实验的经验,它与神奇蘑菇的活性类似,所以我们可能会在对蘑菇活性成分分离的尝试上有所建树。由此,是LSD给我们实验室引来了神圣蘑菇teonanacatl。

  作为那时山道士制药公司化学研究实验室天然产品部的主任,我想把神奇蘑菇的研究交给某个同事,但是没有人显示出对这个问题有多大兴趣,因为他们知道LSD及所有与之相关的课题都不大可能是最高管理层的热门课题。鉴于成功所需要的热情不能强迫产生,而对这个问题所要的热情我已有之,我决定自己作这项研究。

    在化学分析的初期,我们得到了海姆教授实验室栽培的大约100克的墨西哥裸盖菇的干品。我的实验室助手查特尔(Hans Tscherter)在与我十年长的合作中已经变得非常有能力,他完全熟悉我工作的方式,帮助我进行提取和分离的尝试。 由于没有所要寻找的这种活性成分的化学性质的任何线索,分离的尝试必须根据不同提取组分的效应来进行,但是小鼠或狗对各种提取物没有显示出明显的效应。 因此是否这种在巴黎人工栽培的干蘑菇仍有活性就成了疑问。这只能通过人来试验这种蘑菇原料才能决定。因为研究人员要求别人去给他作自体实验是不合适的,特别是像这种情形,还肯定会有危险性,所以像LSD的情形一样,我自己作了这个基础试验。

  在这一实验中我吃了32个阿兹特克裸盖菇的干样品,共2.4克。根据华生和海姆的报告,这是巫医所用的平均剂量。这个蘑菇显现了强的精神效应,下面是那个实验报告的摘要:

  吃完蘑菇30分钟后,外部世界开始有了一种奇怪的变化。每样东西都显出墨西哥特点。因为我清楚地意识到,蘑菇源于墨西哥的知识使我只想象墨西哥的景象,所以我有意识地把我的周围看成平常我知道的那样。但是所有极力想把东西看成平常模样和颜色的努力都证明是无效的。不管我眼睛是张开还是合着,我只看到墨西哥主题和颜色。当主管这个实验的医生弯下来检查我的血压,他变成阿兹特克教士,假如他抽出一把黑曜石刀,我也不会吃惊。尽管这是一个严肃的实验,当看到我的同事的德国脸露出纯粹印第安人的表情时,我还是觉得很好笑。在迷幻的高峰期,大约食用蘑菇后一个半小时,内部图象的急流,大多是抽象的主题和飞快改变的形状和颜色,达到了如此惊人的程度,以致我怕我被撕入这形状和颜色的旋涡而被融化掉。6个小时后,梦幻结束了。主观上,我不知道这种状况持续了多久。我觉得我回到了日常的现实,我很高兴从一个奇怪而神妙但又相当真实的世界回到了原先熟悉的家。

          这个自体实验再一次显示,人对精神活性物质的反应比其它动物更为敏感。我们在作LSD的动物实验时已经得出同样的结论,这在这书的前面章节中已作了描述。并不是蘑菇原料没有活性,而是这些研究动物对于这类活性成分没有反应能力,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的提取物未能在小鼠和狗身上表现出活性。

  由于以人作为被试者的实验是我们能做的对提取物活性成分进行探测的唯一实验,如果我们想要进行这项工作,并获得成功的结论,我们除了用我们自己做实验之外别无选择。在刚刚描述的自体实验中,持续几小时的强烈反应产生于2.4克干蘑菇。 因此我们在随后的实验中就用了相当于三分之一的样品剂量,即0.8克干蘑菇。 如果这些样品含有活性成分,它们只会激起轻微的效应,短时间地减弱工作能力,但这样的效应仍能非常清晰地显示出无活性组分和有活性成分组分的明确区分。有好几位同事和同行自愿为这一系列实验充当了实验被试者。

赛洛西宾和赛洛欣

  在这种可靠的人体实验的帮助下,使用最新的分离方法,活性成分就被分离、浓缩并转变成了化学纯品。于是我们得到了两种无色结晶形式的新的活性物质,我将其命名为赛洛西宾(Psilocybin,又译“裸盖菇素”)和赛洛欣(Psilocin,又译“脱磷酸裸盖菇素”)。

  这些结果被发表在1958年3月号的的《实验》(Experientia)杂志上,它是与海姆教授和我的同事布拉克(A, Brack )博士和科布尔(H. Kobel )博士合作完成的,他们关键性地改善了这种蘑菇的实验室栽培,为研究提供了大量的上等蘑菇原料。

  我那时的同事弗雷(A. J. Frey)博士和特罗克斯勒(F. Troxler 博士)参加了下一步的研究,即确定赛洛西宾和赛洛欣的化学结构和这些化合物随后的的合成,其结果发表在1958年11月号的《实验》(Experientia)杂志上。这些蘑菇成分的化学结构在几方面值得特别关注,与LSD一样,赛洛西宾和赛洛欣属于蚓跺类化合物,一类生物学上重要的存在于动植物界中的物质。这两蘑菇的物质与LSD的共同的化学特点显示,赛洛西宾和赛洛欣不仅在精神效应上,而且在化学结构上与LSD紧密相关。赛洛西宾是赛洛欣的磷酸酯,它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在自然界中发现的含蚓跺的磷酸化合物。它分子上的磷酸残基与活性无关,因为没有磷酸残基的赛洛欣与赛洛西宾一样有活性,但磷酸残基使分子更稳定。赛洛欣会被空气中的氧分解,而赛洛西宾则是一种稳定的物质。 赛洛西宾和赛洛欣的化学结构与脑神经递质5-羟色胺十分类似。在LSD动物实验和生物学研究一章中已经提到5-羟色胺在脑功能化学中扮演重要角色。与LSD一样,这两个蘑菇成分在不同器官的药理实验中都有阻滞5羟色胺的效应。赛洛西宾和赛洛欣的另一些药理性质也与LSD类似。它们主要的区别在于动物和人体的实验的定量活性。赛洛西宾和赛洛欣对人的平均活性剂量是10毫克(0.01克);相应来说,这两种物质比LSD的活性小100倍,0.1毫克的LSD已是强剂量。另外,蘑菇成分的效应只持续4至6小时,比LSD(8至12小时)短多了。

    无需蘑菇的赛洛西宾和赛洛欣的完全人工合成,可以被发展成使其大批量生产的技术步骤。 合成产品比从蘑菇中提取更合理、更便宜。因此,随着这种活性成分的分离和合成,也就彻底解开了神奇蘑菇之迷。这两个具奇妙效应的化合物使印第安人几千年来都相信一位上帝存在于蘑菇里,现在它们的化学结构已被阐明,也能在烧瓶中合成。

  这个天然产品研究的案例到底使科学知识有了多少发展呢?从本质上讲,当化学合成和论文发表这些事情全部完成之后,我们只能说,神圣蘑菇的奇妙效应的秘密被还原成了两个结晶化合物的效应的秘密。因为这些效应也不能被科学解释,而只能被描述。

  与赛洛西宾一起在灵魂的宇宙中的航行  赛洛西宾和LSD的精神效应之间的关系,及它们神奇性的幻觉特点,可从以下登载于《安塔伊奥斯》(Antaios)杂志的关于盖尔帕克(Rudolf Gelpke) 博士进行的实验的报告得以证实。 前章已经提到,他把他的LSD和赛洛西宾实验描绘为“在灵魂的宇宙中旅行”。

时间静止之处  

1961年4月6日,10点20分, 10毫克赛洛西宾      

大约20分钟后,开始起效:平静,无话,轻微但愉快的晕旋感觉,“令人享受的深呼吸”。  

10点50分, 强! 晕旋,注意力不能集中。  

10分55分, 兴奋起来,强烈的颜色:一切都是粉红到红色。  

11点05分,这个世界把自己集中到桌子的中心。 颜色强烈。  

11点10分,一个被分割的人,从未发生过的经历;我如何才能描写这种生命的感觉呢? 一股股波浪,不同的自我,肯定控制了我。

    写完这些后,立即我到了屋外,离开与H 博士及我们的妻子吃早餐的桌子,躺在草地上。迷幻飞速地达到高潮。 虽然我下定决心要不断地作记录,现在好像是完全浪费时间,写字的动作确实太慢,与要淹没我的、让我有被爆破危险内在体验想比较,可能的言辞表达不用说是微不足道的─ 好像对我来说,100年也不足以描写一分钟的完整经历。

    开始的时候,视觉印象占主导:我高兴地看到附近森林中的无穷无尽的一行行的树。然后是漂浮的云彩在晴朗的天空中飞快地、静悄悄地堆积起来,惊人壮丽地堆积成超宏伟的上千层天堂中的天堂,我然后等待著,期待着过一会儿在那上边会有非常强大的、从没听说过的、不曾存在过的什么东西会出现或发生。我是否能看见上帝?但是只有这种期待、这种预感、这种翱翔保留着,“在终极感受的门槛上” ((然后我走到更远的地方(靠近他人会打扰我),躺在花园僻静处被太阳晒热的一堆木头上(我的手指触摸著木头,充满了动物样的肉体的疼爱。同时,我沉浸于我自己;完全处于一种高潮:极乐的感觉浸满了我,满足的愉快(在我合着的眼睛之外,我发现自己在一个满是砖红色的装饰品的洞穴中,同时在这个“完美平静的宇宙中心”。我知道一切都是好的(每一件事物的缘由和起因都是好的。但是同时,我也明白日常生活中的那种痛苦和憎恨,消沉和误解:在那里,一个人绝对没有“完整”,而是被分割,被切成一块块的,和被劈成秒、分、小时、天、星期、和年的这样的微小部分:在那里,人是莫洛可(Moloch,神之名,圣经中犹太人之前的当地土著把他们的孩子祭献给这它)时期的奴隶,它将人们一个个地吞噬;人被谴责口齿不灵、行动不利和胡拼乱凑;人必须硬着头皮使自己变得完美和无所不能,而那黄金年代的永恒时刻,这片生灵的原生地─它源远流长,并永世长存。在人们现实的工作日里,它像一根使其痛苦的刺,深深地埋在人们的灵魂中,就象一个从来没有被满足的纪念品,就象费塔摩迦娜(fata morgana,一以善变形的仙女之名,中译者注)失去了被许诺的乐园;我经过发烧的梦幻的“现在”来到在云雾中的“将来”之中的被谴责的“过去”。

     我明白了这个迷幻状态是一次宇宙飞行,不是在外部,而是在人的内心,有那么一会儿,我体验到了超越于时间引力的那个地方的现实。当我又开始感到引力的力量时,我幼稚地想要推迟返回现实,我在11点45分加服了6毫克 剂量的赛洛西宾,后来在14点30分 时又加服了4毫克。这些效应是微不足道的,完全不值一提。

     盖尔帕克夫人(Li Gelpke)是一位艺术家,她也参加了这一系列研究,做了三次LSD和赛洛西宾的自体实验。这位艺术家描述了她在实验中的绘画:这张纸上没什么有意识的固定的形式。当我画它时,先前在赛洛西宾影响下体验的记忆又成了现实,引导我画出每一笔。因为这个原因,这张画有同样多的记忆中的层次,这个右下方的形象是梦幻的真正的战利品,当三星期后我收到几本关于墨西哥艺术的书时,我发现我有关那里的幻像主题突然又出现了,我也提到在我第一次用干的含赛洛西宾的墨西哥蘑菇进行的自体实验中,迷幻期间出现了墨西哥主题, 在这种蘑菇的化学研究部分已描写了这种情景。同一现象也引起了R. G. 华生(R.Gordon Wasson )的注意。从这些观察中,他得出了这样的猜想,即墨西哥古代艺术可能也受到蘑菇迷幻状态下显现的神奇幻像的影响。

2、亚马逊魔藤



简介:
  又译“卡批木”。本种为金虎尾科植物卡披木Banisteriopsis caapi(Spruce ex Grisb.)Morton的树皮。英文名:Ayahuasca、Caapi、Yage。木质藤木,长至30m。树皮光滑;叶卵形;花小,红色或黄色,聚成串状。原产亚马逊河域的丛林内,现当地居民已有栽培。药用仍以野生为主,树皮全年可采收。

    此物的拉丁名是为了纪念一位17世纪的英国牧师John Banister,同时他也是位科学家。英文名Ayahuasca是秘鲁及其邻国使用的齐楚亚语,意为麻木精神,形容该植物的致幻作用。卡披木树皮常与曼陀罗属植物合用,在很多亚马逊部族中,作为宗教祭祀中的致幻植物。当地的萨满教相信精神力量在防治疾病和恢复健康中的作用。还用作催吐剂和止泻剂。小剂量有解毒作用。本品含致幻生物碱、β-咔啉生物碱(约0.11%-0.83%),包括哈尔明碱(约40%-96%)、骆驼蓬碱、α-四氢哈尔明碱。



仪式:  亚马孙河地区人民认为最神圣和最有智慧的植物Ayahuasca。巫师(传统中文译作萨满Shaman)会用Ayahuasca和其它草药煲成仪式用的药汤。伴随着主要以唱颂和啧烟为主的仪式,服用的病人会呕吐或肚泻,藉此把体内的不洁物或邪灵排出体内。另外, Ayahuasca也会令人产生幻象或异象,令人的情感或心灵的障碍得到放松或得到启发。因此在亚马逊的传统中,Ayahuasca可以说是一种医治全人的植物,非常受到尊敬。下图就是Ayahuasca和其它配搭的植物:







第一次的体验  

自从由智利友人Jose那里知道了亚马逊巫师之后,一直期待来到秘鲁Iquitos和巫师有个约会。

  为什么?

  除了好奇,还有更多的原因。这个世界,越来越容纳不下不同的思想和世界观,世界变得越来越单一,最好所有人都信(美式)基督教、喝可乐、玩facebook用iphone、供楼养车买股票保险、服用维他命钙片定期验身。这不只令到很多宝贵的知识和文化被丑化或边缘化,甚至慢慢消失于世上;特别是草根的知识和文化,因难以包装大批出售,无法图利,所以就像电视被按了Mute后,声音不再听得见。要知道文化的建立可能要数百,甚至数千年;但文化的消逝可以数十年内开始和完成。因此,去认识主流以外的文化,让不同的文化得到更多重视和了 解,就成为了对抗全球文化一体化的最好行动。

  另外,现代人太依赖科学,一切不可能量化研究的,都被排斥在科学/真理之外, 往往被归类为「超自然」,潜台词就是不可尽信。但情感和灵魂经验到的「超自然」经历,就真的像儒家所定性为「怪力乱神」吗?亚马孙河地区的人民没有完全臣 服于现代科学,他们相信在看得见的世界有真理,看不到的世界也有真理。

  参加第一次Ayahuasca仪式, 巫师是老外(南美人会叫他们做Gringo)!奇怪吧?为什么不找当地人?可以说是缘份吧!(你看,又是科学无法研究的,但你都相信缘份吧)在网上看到有关GringoShaman鬼佬巫师亚Ron的介绍,虽然十多年前才半路出家学做Shaman和研究Ayahuasca草药,但在行内和很多经验丰富的 Ayahuasca仪式参加者口中,他得到相当高的评价;他是少数在网页注名收费而收费亦相当合理;再加上他是外人,需要经过很严格的训练才能成为受到尊敬的巫师,这可要比当地人达到这地位难很多倍,所以我相信他一定很有实力。

  观念会支配一个民族,甚至是邻近整个地区的居民的行为。例如,如何理解疾病的成因,就会决定你如何去处理疾病。我们中国人相信「气」和「穴位」,我们认为是因为「气」受到阻隔不畅通,因此要透过针炙等疗法来刺激某些「穴位」来让「气」再畅通无阻,到时就会恢复健康。亚马孙河地区的居民相信,人生病是不洁的邪灵入侵所致,因此,要治疗疾病,就要洁净的仪式。要洁净一个人,就要回到 生命的本源,而生命的本源是什么?就是没有了它们,所有生命都要完蛋的植物。像中国人花了数千年寻找合适的草药治病,亚马逊居民也用了多年时间才找到 Ayahuasca来治疗身心灵的病。

  Ron的仪式定在逢星期二、五。我星期二黄昏按照他电邮指示去他身处的树林。 仪式晚上九时开始,到达时还有两小时,于是和Ron倾谈半小时。他跟我在旅舍遇到的外国人没有分别,从外表没有人会看得出他是巫师。连我们谈话的内容也很 家常便饭,很亲切,这亦是现在我喜欢他和他工作的原因。这晚有五位参加者,其中三位很有经验,另一位和我一样是处女下海。我们聚集在仪式进行的房间,也是 仪式完成后我们的睡房,静静等候和Ayahausca的神圣接触。我问前辈有什么要注意,他们半说笑半认真说:最紧要的只有两件事:首先要拿个呕吐盆,然后,要知道那里是厕所。

  亚马逊居民相信植物是有灵魂的。虽然它们不说话,但是它们也有意识。Ayahuasca 可以有很多译法,其中一个是灵魂的葡萄酒。饮用这葡萄酒的人能和精灵沟通、疾病得到医治、甚至可预知未来。另外,对于很多贫穷的亚马逊居民,西方的医疗是昂贵得无法负担的,Ayahuasca就成为最廉价的医疗,为贫苦大众服务。从来,经济条件也是人如何处理疾病的关键因素。因此,在亚马逊,巫师除了是医 生、心理学家外,还是社工,透过Ayahusaca的仪式去为贫困无权势的人充权(empower)的工具。





        九时开始仪式。Ron先用烟草来洁净房间和每一个人。再向东南西北和上下方喷烟。最后各我们将要服用的Ayahuasca喷烟。当所有都洁净了,Ron逐 一叫我们的名字,轮流上前饮Ayahuasca。喝惯中药的我们,Ayahuasca之苦绝不陌生,相反很多西方人喝一口就立刻想吐。喝过后,Ron把灯关掉,仪式在全黑和静默环境进行。我们都坐在褥垫上,听着Ron唱仪式用的歌Icaros。这些歌是巫师修练时从植物的精灵那里学习回来的。其实 Shaman巫师的法力来源不尽是神秘的,反而主要来自对植物的认识。在学习其间,巫师要长时期服用某一种植物的草药,其间更不可吃糖盐红肉和辛辣的食 物,亦不可有任何性行为。就在与植物作最亲密的接触中,巫师学懂了植物的效用和分量的控制;另外,植物的精灵会将植物的能量和引出植物能量的歌 Icaros教授于巫师。因此巫师所泡制的Ayahuasca草药是经过无数次他亲身的服用和改良而成的,每个巫师的Ayahuasca也会不同;他唱的歌亦是在长时间修练其间学习回来的。另外,每一次仪式中,巫师也会和你一起服用Ayahuasca, 因此他也会呕吐和得到幻象,绝对和你风雨同行。

    大约45分钟后药力发作。除了呕吐声此起彼落外,各人都在宁静中独自面对可能 遇到天堂或地狱的异象。详情在此不谈,只简单分享一下重点。当晚,我的幻象大部份都令我畅快,看到的不是什么具体的对象,有时是色彩,有时是图案,其间你的理智仍可运作,仍然可拿起电筒去厕所。到后期,浮现出一件过去一年遇到的伤心事,当然在行程中,没有机会去好好处理,但就在那刻,Ayahuasca的力量把这件有待解决的事带到我脑海中,当然不是一下子就好了,但感到真的轻松了很多,可说是在这伤心事中得到一些治疗。

  仪式到凌晨一时左右完成,历时四小时。这时候Ayahuasca的药力渐渐减退,大家不再呕吐和并存在于现实和幻觉中。Ron为我们每人喷烟作结,祝福我们。接着,有些人分享刚才的经验,而我就回到自己的床位休息和沉思一下刚才的经验。

  这一夜,我体验到一点亚马逊居民是透过Ayahuasca的药力和仪式,洁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从而达到身心的健康。

第二次的体验  

近代(西方)科学/医学研究将医治绝症和人类健康的希望,大部份放在基因研究这一门科学上。一方面,基因研究确实令 我们对人类的一些遗传疾病和束手无策的绝症有突破性的了解,使到医治它们的困局露出丝丝曙光。昨天在明报更看到科学家已成功制造人造生物,被喻为人类有史以来最重要的科学创举。但问题是,发现了病征和解药,疾病就会得到医治了吗?

   相信部份疾病真的可以就此画上句号,例如曾经杀人无数的天花。但大部份疾病涉及身体、情感、环境、食物,甚至和精灵有关(不但亚马逊人民,不少基督教教派也有这教义),单单以解决病征的方法和思维处理,只会捉错用神。正如有了必理痛,人类头痛的问题就解决了吗?有了SSRI,人类就不再抑郁吗?(西方)科学/医学有很多贡献,但不要盲目,以为科学是一切,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由于不能拍照,转贴相片让你了解多一些一般Ayhuasca仪式的气氛,服用Ayahuasca后会在全黑环境进行仪式。相片来源:National Geografic Webiste



决定再参与多一次Ayahuasca草药仪式,体验多些亚马逊人民追求身心灵健康的传统。这一次来到著名的 Espiritu deAnacanda,虽然大师Guillermo去了俄罗斯举行仪式,但朋友住在这里三个星期,说这是个好地方,于是我决定在离开亚马逊地区前来这里。这里 环境果然优美,难怪我遇到的人都在这里数个星期,数个月,甚至有一位打算留一年时间,慢慢接受治疗。仪式晚上7:30开始,我中午到达后,下午就在散步和 休息。

  现代医学另一个问题是药厂的研究和制药取向。近年回流香港的细菌学博士顾小培在信报的长期专栏,以第一身在美国药厂工作和做研究的经验,提出了令我们不得不为我们的健康和公共卫生担心的问题。

    这种现代资本主义社会模式下的制药工业,以营利为首要任务,民众的健康为次。在这种制度下,你认为药厂会开发那些药 物研究?难怪近年大量以服务富裕阶层为主的保健产品充斥市场。例如十元八块成本的灵芝苞子产品,可卖二百元以上。另外,因为药物的专利权令到药物变得非常昂贵,以艾滋病为例,大量穷国的艾滋病人,因为无法负担昂贵的药物而连接受治疗的机会也没有。

  相比之下,亚马逊的Ayahuasca治疗就有一点社会主义的色彩。Ayahuasca相对便宜,十元八块就可以得到,连贫穷的民众都可以负担。由于所用的植物都是来自大自然,没有所谓专利可言,巫师也只是取于自然,用于大众,除了少数坏份子之外,基本上不存在谋取暴 利的制度性问题存在。在亚马逊Ayahuasca的世界,民众基本上能享有更平等获得治疗的权利。

  晚上七时左右来到举行仪式的地方,每人都有垫褥,可以躺卧。接受仪式的人陆续来到,我也预备好心情,我的祈祷是希望能够有更深入和跟上一次不同的体验。一 开始,没有任何仪式,巫师Antonio就要我们轮流上前服用Ayahuasca,然后回到自己的垫褥等待药力发挥。这一次药力比上次快见效,异象不到半 小时就来了。Antonio这时逐一走到参加者旁边为我们唱Icaros(由植物精灵教巫师唱的歌,引出植物效力)。如果上一次是天堂,这一次就是黑洞的 体验。无论是看到的异象和当下身心的感觉都很沉重(同样地,经验比较私人,在这里不详述过程了);药力也令我不想起来,最好还是躺下。时不时,也有一些心 慌慌的感觉,好像在漆黑的森林独行,不知会突然跑出什么来的恐慌。没有呕吐,大部份参加者也没有,和上一次不同,果然每一位的巫师的Ayahusaca都不同。这种沉魇的感觉,令我很多次想药力还是快些过去吧,放过我啦。

  一段时间后,另一位巫师加入,也为我们每人个别做仪式。原来是Guillermo!他刚从俄罗斯回来,就不理周车劳动的疲累,立刻帮助我们,很感动。  凌晨一时,两位巫师完成仪式,相继离开,而大部份参加者都继续躺卧,相信大部份人都会在这里过夜。

  凌晨二时,药力还未过去,但我希望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于是我尝试起来,慢慢走出仪式的地方。走到外面,问题来了,因为这里的环境和森林差不多,在漆黑中,虽然有电筒也找不到方向,有点迷路了。幸好这里有很多保安巡逻,最后送了我回小屋。

  早上七时多醒来,要上厕所排出Ayahuasca。我的祈祷真的实现了,这一次的体验非常不同,但也和上一次一样, 你感到心里的石头又少了,心情又轻松了。就好像和朋友聊通宵,虽然没有一下子解决了问题,但心情就是轻松了。只是这一次这位朋友是植物,名叫做 Ayahuasca。

  我遇到的参加者,大都长时间体验Ayahuasca的治疗,相比起,我只是参加了两次仪式,实在微不足道。但写下这些经验和感想,总算为香港的同学和有缘看到这两篇文章的朋友一点粗浅的介绍,思考一下另一个世界观下的健康和公共卫生的不同生活实践。

沙发
发表于 2012-9-12 04:47:34 | 只看该作者
蘑菇虽然形状略奇怪,不过很好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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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10:26:20 | 只看该作者
godlikeav 發表於 2012-9-12 04:47
蘑菇虽然形状略奇怪,不过很好吃的样子=。=、、

你可以来一口=v=
(楼上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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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2-9-12 18:00:17 | 只看该作者
和唐望用的小烟应该不差,陪药特,魔鬼草。
LSD最早也是提取自麦角真菌的麦角酸与其他物质合成,生物碱的作用,或许他们都对人类大脑当中的二甲基色胺有所改变,又或者改变电活动,一种其他形式的全接触,从而影响人类精神分子逐级到长久改变。就像唐望自己的比喻“观看”和“看见”
PS:谁喝过高侧柏酮的苦艾酒,虽然可能关联不大,而且可能和长期过量喝咖啡一样引起的幻觉痉挛,不过顺便问问致幻作用……或者酒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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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发表于 2012-9-12 19:18:16 | 只看该作者
悉茗 發表於 2012-9-12 02:26
你可以来一口=v=
(楼上好名字~)

茗姨你竟然不认识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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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基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21:04:44 | 只看该作者
godlikeav 發表於 2012-9-12 19:18
茗姨你竟然不认识寡人了=。=、、、

窝巢我懂了   论坛里所有猥琐的名字都是你这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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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壳
发表于 2012-9-22 10:25:57 | 只看该作者
受教了 但不知那有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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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幔
发表于 2022-3-19 17:20:58 | 只看该作者
有没有什么这方面的书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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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核
发表于 2022-6-2 09:45:46 | 只看该作者
楼上可以问问学宗教学的找找看
之前看宗教体验的时候看见过类似的东西,不过讲的不是蘑菇,而是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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