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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與哲學] 《禅定天眼通之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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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3 17:09:3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作者:冯冯居士

目录

放大蒙山与游魂
土星千层光环之谜
地球千层光环失踪之谜
禅定天眼通之实验
禅定天眼通新实验实录
善有善报并非迷信
谤佛毁经罪孽深重
从疑古谈到因果律的科学浅析
药师如来的神奇疗力


放大蒙山与游魂冯冯去去来来 / 誊录温哥华的佛教活动,越来越蓬勃了。佛教的法师与居士不断在此努力播种佛法种子,他们的不懈奋斗已经开始有良好的萌芽了!本来温城信佛的人不很多,过去上佛教会去听经的人屈指可数。但是经堂上“小猫三只四只“的情况,如今已经大为改观了。今年第一次观音圣诞那天,就有一千八百多人拥到温哥华佛教会听经拜佛,盛况空前!前来的固然是华人占最多数,西洋人也不少! 前些日子,佛教会举办温城首次的“普渡大蒙山“三天,有竺摩老法师主持,冯公夏罗午堂居士等多位大居士护法,一连三天,超度加拿大的无主漂游野鬼孤魂。这是一件莫大的功德!此地野鬼游魂,到处滋扰,凄苦哀啼,情状可悯! 竺老法师主持此一大法事,轰动了全加拿大,很多人都怀着敬仰及好奇前来观看,报上也有新闻报导,英文报的报导虽然很简短,至少已经使洋人读者初步知道佛法可以超度亡魂,佛教会做这件大法事,对于加拿大社会具有未来的深远教育意义。 那一次首次“大蒙山”施放之时,每天晚上都有数以万计的野鬼孤魂前去领受,包括土著印地安人的先人鬼灵,白人的先人及近人亡魂,华人在此的已故亡魂……都围在佛教会大殿外等候,领得佛法超度的指引,欢喜而去。我在家中遥遥亦可见到佛教会的这些盛况。 说也奇怪,自从首次放大蒙山之后,温哥华一带的车祸案件及加拿大的车祸死亡人数骤然下降了!数月以来,很少有车祸死人,本来,年年夏季,加人趁着天气好,都驾车出游,车祸特别多,今夏却特别少,说是附会也好,巧合也好,这却是一件事实。官方公布的车祸记录资料显示今夏比去年夏少了百分之五十二! 佛教会于盂兰节前又施放了一次一连三天的大蒙山,再次超度。这一次,温城的人,无论是否佛徒,是华人是西人,都争先来参加供设已故的祖先亲人的牌位附超迁,多得不够地方安置!其中甚至有人附荐“爱猫菲菲”、“小狗比比”之类的牌位来超度它们。此次因竺老法师已返马来西亚槟榔本寺,温城的法事由其高足继声法师主持,众位大居士护法。亡魂来领法的依然很多,有许多是不远千里而来。 佛教会此时正在增建大雄宝殿新殿之中,工程未受当地建筑工人ba工影响,不久将建成巍峨的大雄宝殿,巨大佛像也即将启程从TaiWan运来,将来开光之后,大殿可容纳数千人参拜,不至于像现在那么拥挤到站在殿外了。回想佛教会当年创始之初,各位大德居士的辛苦筹营,经历几许艰辛,才有今日的成就,他们的荜路蓝缕的精神,真令人钦佩!(案:现在大雄宝殿已落成开放了。) 同时,温哥华观音寺也已经破土动工,建了地基,预定半年内就可建成了。观音寺的地点在市郊,绿野辽阔,又有河川美景,海天在望,无车马之喧,十分清净,将来是静修研读佛经的一个理想所在地,可惜工程被ba工的建筑工人搁下来了一阵子。年年ba工一拖半年,令人担心,可是这一次,ba工为时不长,岂非也是奇缘吗?(案:此书出版时,观音寺已落成。) 说起野鬼游魂的事,不能不提及几件真实情况:卑诗大学的大门进去,有一条长达三英里的林荫大道,行人不多,车辆却很多。时常于黑夜有一个西洋女子在路边出现,伸拇指向驾车人求附载,她上了车,转眼就消失了。这是温哥华西报不时提及的最著名的“大学女鬼”,她名列于灵魂学会的档案之中,许多作者都提到她。这一阵子很少听到她的新闻了,是否也去领了大蒙山的超度,则不得而知。 温哥华市区在八十年前很狭小,周围才几方里,后来市区不断向外增拓,至今已扩及长十多英里宽七、八英里的辽阔市区了,把八十多年前郊外的两三处坟场都包括进入了市区之内。当年南郊的“山景坟场”,如今已四面被住宅与高楼商店等等包围,它附近的军人坟场亦然,另一处在东南角上山的“海景坟场”,则还较为偏僻,但墙外也是主要交通要道,车水马龙了。“山景坟场”是旧式的坟场,密密地竖满了各形各式的墓碑与十字架,又有石雕的有翼的天使像,石雕花园,耶稣十字架受难像,又有多座希腊式的小小亭子压在墓上,华人的坟场在其中的一角,墓碑林立,中英文同刻。那景象就是白天大太阳之下,望之也觉得鬼气森森,更不用说晚上了。“海景坟场”是较为新式的坟场,不许竖立墓碑,只许平放墓碑铜板,故此远望不似是坟场,倒像是一座私家花园。它较为开朗一点,又有远远的海天景色,没有那么恐怖。 山景坟场的数千华人墓碑,在早几十年在加拿大排华风潮时期,被白人恶意捣毁,至今仍是面目全非,有些墓穴甚至被白人掘开,尸骨被抛出地面,任由野狗啃咬。后来,有子孙的,有人来重修,无子孙亲人的就任由人畜作贱了。最可怜就是这些无后无亲的孤魂,他们时常依恋在墓边啼哭悲叹,声闻于路人!这些无依孤魂,都是几十年前飘洋渡海来加谋生的,那时华人不得入籍,不得接家属来加;这些劳工,又不能结婚,辛苦赚了几元血汗钱,都寄回贫苦的故乡去赡养父母妻儿,他们自己在加国做牛做马,流尽血汗,郁郁以终,含恨难消,几十年来都在坟旁哭泣。这些先民游魂,此次有一些去接受放大蒙山的超度。但是,依我所见,仍有不少不去接受,仍在恋尸不去,忧苦啼哭。 此地时常有人驾车深夜路过山景坟场,看见有人从坟场内走出来,横越马路,驾人慌忙刹车以免撞倒他,可是紧急刹车后,马路上空无一人!山景坟场的拦路鬼影,非常出名,不过近两、三月来,自大蒙山施放之后,已经很少出现了。 山景对面,过了四十一街马路,就是军人坟场,都是大战期间战死的军人坟墓,周围今已是公寓林立。冬天午夜,凄风惨雨之时,不时有住家听见出操声音,望之看见军人坟场内有士兵排队出操,士兵或无头,或无四肢,或血淋淋;有时则炮火隆隆,子弹呼啸,视之则不见人影。英文《加拿大的真实鬼故事》收有此一段实录,提供出现之日期时间)。但是今年也再没有听到这类新闻了。 我时常劝告朋友们勿于夜晚驾车经过山景坟场,免招阴气。 海景坟场葬有好友两人,一位是源医生,十多年前驾车夜归被一青年驾车撞死。源医生当时才三十一岁,青年有为,前途无量。他是一个孤儿──在中国大陆战乱中,他的父母死于战祸──他流浪到TaiWan,半工半读,居然读完了医学院,成绩优异,继而出国深造,在温哥华实习方高完毕,刚开始租了一处写字楼开业。那夜是耶诞,他受友人邀请去大学舞会,夜归遇难。他死前一夜,脸色惨白,忽然对我说起他在圣宝罗医院实习期间,因赶功课,晚间独自在解剖室解剖尸体,时值子夜三时许,他突然看见室内十多具躺着的尸体纷纷坐起来!吓得他夺门而逃! 他当时问我这事是什么预兆?我当年还未曾恢复前生及幼时的天眼通,不能知道因果,而他是基督徒。我怎样去劝他呢?我只好说:“这不是吉兆,明晚的舞会,你最好别去了!” 然后他问我:“一个人死了,有没有灵魂?” 我说:“有的!” 他陷入了沉思之中,坐在椅内,良久不语,我犹记得此一神情,当晚我劝他改信佛法,他说他觉得佛教太迷信,他说信主耶稣才得永生,我就不便再跟他谈下去了。 后来他葬在海景坟场,完全没有人去看他,只有我每年送花给他,送了多年,后来才不去了。记得每次我把一把花放在他的平放的铜板墓碑之时,总感觉到铜牌上发出强烈的磁力吸住我的手,拉我用手按着它,好象有人用力拉我一般,被他一拉,我的泪就流下来了。我会哭叫:“源医生,源医生大哥!你好苦啊!” 那时我仍未能见异物,只可感到他的影子,只可感到他的力量。他其实与我才相遇才几个月,他因读我的小说而感动,自愿做我的好友兼兄长,我身在异国,也是孤苦凄凉,举目无亲,得此好友,方庆有伴,怎料甫相认识又生离死别? 后来有一年我病了,住在医院,半夜看见他登楼来探视我,殷殷问好,又安慰我:“你就快好了,不要担忧。”我醒来,病房中只见众人都熟睡,灯光下哪有他人影?我痊愈出院,送花去他的墓碑,哭了一场,他的铜板墓碑紧紧吸着我的手,久久不肯放开。 这两次大蒙山,我盼能见他去领受,却总不见他去,他仍然依恋着骸骨!只有希望他有一天能觉悟而去往生吧! 在海景坟场的另一个好友,是西人。他是我认识的一位西人医生的爱子,自然也是基督徒了,他名叫史提芬。我初来加,曾受他家招待住过几个月,他兄弟多人,只有他与我最合得来,我们一同去采苹果,一同去玩,他的父母常说我可算是他家的又一个儿子。 我不愿久扰他们,所以另外租了房子与我母同住,后来来往较少,史提芬却时常来探我,大家在一起很开心,他那时上大学念地理系四年级。有一天来我家吃了午餐,他说要到北方去做暑假工作,自工自给,不再拿父亲的津贴,我劝他别去,我叫他安心念好学位,将来才能自立,他不听我的劝。 他到了北方,做开马路测量工作,薄暮时分,开路的压土机开到,没看到他,把他压在重达数吨的压路机下,不到几分钟就死了,可怜他全身都被压扁,全身都被压烂了! 史提芬那时才二十二岁!长得十分高大清秀英俊,却变成了一团肉酱,棺木运回温哥华,他的父母兄弟从美国赶来办理丧仪,西方人习俗由好友亲人抬棺,他有五个兄弟,抬柩需要六人,还欠一人,他母亲请我亦以义兄弟身份参加抬柩,于情与理,我都应做的,因为我一向很爱这个朋友,除了上面说的源医生之外,史提芬算是我最好的好友了。 我与他家五子合力抬着灵柩,抬出殡仪教堂门口,当时并不觉得它很沉重,因为五兄弟都是高大雄壮有力气的。抬放在灵车上,开到海景坟场之后,我们六人又合力抬他下车到墓穴,哪知此时,六个人都抬不动那棺木了!我感觉到棺木十分沉重,好像有几十吨重,压在地面,怎么也抬不起来!而那五兄弟都没有哭,事实上,除了大哥最疼爱这个史提芬之外,其他四个平素都与他合不来,此时都不悲伤,反而最伤心的是我,我的感情一向很重,此时我已哭得泪流满面,他的母亲早已哭倒在地上。 我感觉到史提芬是不愿离开母亲,我就说:“伯母,史提芬是舍不得您,您来劝劝他吧!他该入土为安!” 他母亲哭道:“你替我劝他吧!……我……” 于是我手抚棺面祝道:“史提芬,我们都舍不得你,可是,你终归要下土才好,别叫你母亲太伤心啊!史提芬,我们爱你,你乖乖地做个好孩子吧!我会为你念佛经!” 然后我听见棺内一声叹息和啜泣,五兄弟也都听见了!四个不睦的哥哥吓得就跑,大哥哭倒在棺上。我变成唯一能拿主意的人,我命令他们回来,他父亲也支持我。之后,六人合力抬棺,此时,那沉重的重力全都消失,依然轻轻可抬,我们把他送到穴边。 后来我每年独自去送花,他的父母兄弟姊妹都已迁居美国,只有我年年去探视他。他葬处距源医生不远,我一去就看他们两人,史提芬的墓碑也同样发出磁力吸住我,不肯放我走。这次大蒙山,我见到史提芬去听了,不过他没有接受超度,我写此文时,他在望着我痴笑。 上面说的没有半句虚假,您以为我是发神经吗?您以为我编造出来胡说吗?您不相信人死后仍有知吗? 美国加州有两位有地位的科学家,一位是物理学家,一位是心理学家,两氏携了录音设备,到坟场去录音。他们把录音机放在坟场上开了机,在大白天,在电视公司派出的大队摄影人员拍摄录影之下,他们把录音十五分钟的结果,当场立即播放,那沙沙响的录音上出现一个男子的微弱声音说:“这儿好闷气啊!” 这一段实录,曾于最近美国及加拿大的电视上映,这家是美国两间最大电视公司之一,声明全属事实,毫无作伪。美加几千万观众都看到此段不可思议的实况录影,真乃轰动一时! 那两位科学家,本来是声言并不相信有灵魂存在,故此才特别去坟场研究,以证实有无灵魂,怎知录下了很多鬼魂讲话、叹息、啼哭……种种鬼声!后来科学家也说:“无法解释此种超常的情形。” 这段“难以置信”的真实录影,也在香港及世界各国放映过,很多人都看过,并非我杜撰! 一般人把死者埋葬,密封于棺木,其实对于死者是等于囚禁了他,固然,灵魂是可以出入物质的。但是,土葬往往使灵魂变成“恋尸鬼”,更不要说是死者色身被细菌噬吃腐化,或者被野狗啃吃,或者被人侮辱践踏,如果腐菌传出,就早成病疫,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不如接佛教的火葬为干净妥善,火化之后,灵魂又得解脱,又得佛法助之往生,他就是不肯去往生,至少也自由逍遥。 美国又有一个科学家,是个业余的灵魂学者,他常到荒野的山岩去拍摄照片。他使用的红内线软片。时常从空无一物的岩洞或山石上拍摄得相当清晰的人形,面貌清楚可辨,有印地安人,有白人,也有动物,无不栩栩如生!这也是美国电视上放映过的《真人真事》特辑之一。并非我臆造。这位科学家说:红内线能看见非物质的“能”,人及生物死后,肉体已化,但是其灵魂仍存在,故此红内线可摄得鬼影,有些是几万年前的先民鬼影。他又说,到处都有这些灵魂在漂流,他已摄得更多的鬼影。 佛教各地的寺院大德们都在中元节施放大蒙山超度亡魂,香港、TaiWan、美国、美国、南洋……都在大做超度法事,这是功德无量的。从上述的事实来看,佛教超度亡魂是有效的,有必要的,不可视之为徒然安慰活人的心理仪式,更不可视之为迷信! 作者案:红内线,英文:Infra-red,是指光谱上红光以内的边缘短光波,一般人常将紫外线混淆,误译为红“外”线,这是未经过细心研究过光谱的粗心大意。
禅定天眼通之实验冯冯去去来来、淑芬与同事 / 誊录 佛家守戒修行,由戒生定,由定得慧,而得六种神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神足通、漏尽通。
所谓“神通”,璎珞经说:“神名天心,通名慧性。”
大乘义章第十二章说:“作用无壅,名之为通。”
神通一般有三种性质:一、报得通力──三界诸天皆有五种神通,鬼神亦有小神通。这是依果报而自然感得。二、修得通力──乃三乘圣者修三学而得六神通。三、变化神通力──是佛学三乘圣者以神通力变现种种。
六种神通,均以智为体,分述如下:
天眼通──应称天眼智证通(Divya-Cakesus) ,乃是得到色界天眼根,照久无碍。人人均应具有五种眼: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世人只因被六欲所障,受五蕴所蒙,以致不能发挥潜能的天眼慧眼法眼佛眼,只有肉眼可用。
天眼人人均有,但是很少人的天眼发生效用,大多数都已萎缩凋谢。天眼有两种......,依佛家禅定修得天眼;生于色界诸天自得之天眼。
龙树菩萨在《大智度论》第五章说:“于眼得色界四大造清净色,是名天眼。天眼所见,自地及下地六道中众生诸物,若近若还,若粗若细,诸色莫不能照,是天眼有二种,一者从报得,二者从修得。”
无量寿经下卷曰:“天眼通达,无量无限。”
天耳通──天耳智证通(Divya-srotra),这是得色界天耳根,远近听闻无碍,亦有报得与修得两种。修得者,是修行人修四禅定所得;报得者是属于色界四禅果报,即是俗语说生来有的,天耳通可听千里万里之外,细微声音亦可闻。
他心通──他心智通(Paracitta-jnana) ,是知道他人心念无碍,即是别人心想什么,都可立即知道。
宿命通──宿命智证通(Purva-nivasanusmrtijnana),这是知道自己及六道众生之宿命前生今生来生之事。
第五种神通──神足通,又名身如意通,又名神境智证通(Rddhividhijnana),是佛家无漏禅定所臻的神通境界之一,可变现不可思议境界,游涉往来宇宙任何空间。
上面的五种神通,仍然是“有漏”的禅定所得的神力,除了佛门修行者之外,外道亦有些人可修得,只不过是外道的修成者能力不能持久,而且往往有邪魔由之入侵。因为它不是由正觉正智而得。佛家的修行是从正智正信戒定与布施济度入手,所得的神通正大光明,威力不同。
第六种是漏尽智证通(Asravaksaya-jnana),这是佛家三乘修行无漏禅定的最高境界之一,诸漏断尽,得庵摩罗识,进入不生不灭,永存于宇宙各元空间,有能力可度各空间的众生,能解一切惑。
这六种神通,佛菩萨都具有,能力大小与程度范围各有不同。佛陀,观音菩萨,文殊师利菩萨,弥勒菩萨,普贤菩萨,迦叶尊者等等许多佛菩萨的能力都是无限巨大的,可以改变宇宙的物质与非物质;有形无形的形态与性质。
普通的佛家修行者,也有很多很多人修持或前生带来的五种神通。例如晋朝的佛图澄和尚就具有广大的五种神通,历代高僧多数有若干神通,大小不一,佛教历史上不乏记载,不胜枚举。居士也不少有神通的。不过,有大神通的高僧或居士,通常都深藏不露,不愿用神通来惊世骇俗。佛陀也曾一再告诫弟子不可滥用神通作为弘法主力,佛弟子目犍连神通第一,佛尚戒之勿妄用神通。大概是由此之故,如今当代的高僧大德都不肯炫示神通,他们谨遵佛陀教旨,以讲传佛法正信正戒及大慈悲普度广济出苦度化为宗旨,不谈神通,不示神通。
当代高僧大德们不尚神通,一是由于谨遵佛旨,一是谦逊,世人少见神通表现就否定神通,这是太无知,太武断!
虚云老和尚有大神通,他有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但是他从不自认有神通,尽管他一生显示了多次神通,他亦谦辞不承认有神通。
来果老和尚也有此等神通,他却从不以有神通自居。慈航老和尚有神通,知过去未来,亦从不自称有神通。
现时在美国金山寺传戒弘法引渡西方人的宣化度轮法师亦有神通,可是总是自谦:“我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
他老人家说什么也不懂,可是我在金山寺挂单之时,某夜我心中埋怨他:“这老和尚爱骂我,我还是溜走吧!”
次晨早课以后,他老人家微笑问我:“培德,你昨天晚上心里说我爱骂你!你知道吗?我不是爱骂你,我看你心性太高傲小气,是修行的障碍。所以我给你一点当头棒喝,这是我为你好。”
吓得我大惊,慌忙行礼:“我知错!从今明白了!”
到如今,我若要背后说他坏话,可得蒙住被头才行!金山寺万佛城的弟子们都知道,尤其是洋人弟子们更熟知法师是有他心通和天眼能天耳通等神通的,他们常说:“我们背后说他什么他都知道,瞒不过他。”
可是您若以此询问宣化度轮老和尚,他一定笑答:“我哪有什么神通?我什么也不会。”
他的字写得那么好,他也说“写得不好”,他讲经文明白又清楚,出口成章,他也说:“我的文字不好。”别的法师们也都类似他这样地谦虚。
一瓶不摇,半瓶摇!高僧们有神通,都谦虚不承认,我这个凡夫蠢子,没有神通的,却时常“半瓶摇”,喜欢妄谈神通。
我为什么常讲神通呢?难道我是狂妄到“未证自称已证”吗?莫非我斗胆竟敢自称有神通来冒领佛力之功吗?又莫非我敢自诩有些微的修为境界吗?又莫非我是为了标奇立异来乱说吗?为了名?为了利?
都不是的,我虽愚蠢,也还不敢狂妄自言得证,实际上我依然六根不净,六尘未清,七情犹存,诸欲未断。我毫无修为,智识亦低,我只不过是一个狂热的佛教徒,一心想尽我萤火之光来接引青年初机,好像是幼稚园的实习生,对小朋友们讲些“小猫跳小狗叫”一般浅浅的小故事,引导小朋友对文字发生初步的兴趣,从兹而逐步接受升级教育,更进而接受大学教授的教学。设或小朋友与青年们看了我的幼稚文章,从此对佛教发生初步兴趣,进而去向高僧大德们居士们学习高深的佛理,那么我就于愿已足了。
我有时讲神通,讲超自然现象,我所讲的也等于“小猫跳小狗叫”的浅稚。
学佛学很不容易,修行也很难,往往使人却步畏惧。而高僧大德们又多数深藏不露,是以世人难以想信佛法之中的超自然能力。本来,佛法传法不是以神通为号召,而是以深奥的真理为主。戒行及六度万行为实践,但是世人难以接受,尤其是在这末法之时,世人不见神通,不肯生出初机信佛之心。我们讲讲超自然来引证佛法与最新太空科学的知识,应该是一种可以获得原谅的佛教弘法现代化方式。
我因此才不知自量,时常妄谈超自然来旁证佛法佛理。明知自己幼稚,或者也会有人认为我自炫得证,我也只好甘冒被讥之险吧!但我想一想觉得,被捧也好,被讥也好,我又何必计较呢?假如我的浅薄的修行过程公开了可以接引青年朋友们的初机信佛,我又何必爱惜羽毛,为免遭讥,畏首畏尾,不敢或不肯把自己所经验的与别人共同参学,这正是佛教多少人顾忌啊!可不也是一种弘法的绊脚石?
著名的大学问家如已故的胡适之先生,在其大着禅学案中,不止一次地指称佛教讲六神通是“迷信”,又说是没有可能的。最近,又读到不少学问大家引述许多物理化学来否定佛教的六神通,这些否定者,有些还是在学府讲授佛学的名学者,这些论着,说来头头是道,好像是满科学,其实都是停留在十八、十九世纪的雏形物理、化学观念,他们完全与当代太空时代的太空物理学脱节,也不懂得现代最先进的国际科学家都在逐渐地深入研究,接受了佛教的许多超自然现象。各先进国家的大学都设有“超常心理学”系来研究及实验心灵的力量。
天眼通等等,本来是天然赋予的本能,其实完全是很自然的事,并无任何神秘或迷信。只不过世人自己不去培养这些自然本能,只顾被名利七情六欲等等缠住,致使心念散乱,潜能退化,只剩下肉眼,只可见有限的物质及空间,正如自己把眼睛蒙住,反而指他人能视物为“迷信”是“神话”!
其实人人都赋有五眼,人人都可恢复他的自然天赋天眼。只要他肯下苦功修行,迟早总会有可能恢复这些自然本能的,或多或少,或强或弱不等而已。
当代科学家很多都在研究如何从禅定中释放天然的潜意识能力。著名的一九七三年诺贝而奖金得主英国核子物理学家约瑟汾逊博士就每日练习禅坐,寻求此种途径。剑桥大学的许多名学者也随他学习。美、加、德、法各国的科学家不少学佛教静坐;连苏联的无神论者科学家也注重佛教静坐禅定的研究,苏联太空人的训练项目之中,包括有佛家禅坐的每日实习;日本军人在部队每晨必须打坐半小时。
这些当代世界最顶尖的太空物理学家、核子物理学家们,都趋向精神心灵的潜在超能的深入研究,难道他们的科学知识还不够,还比不上胡适之先生等等大学者吗?难道这些新时代的科学也都“迷信”?
落伍的“古典物理学”观念深入了一般人心目之中,禁锢了世人的研究范畴,但是先进前卫的最新太空物理学家,知道人的脑波与人体电磁能可以进入非物质的空间,发生许多一般物质观念所未能了解的超自然现象──天眼、天耳、心力移物等等,只不过是其中超能的一部分,在这方面的新科学研究,还是刚刚萌芽呢!未来将陆续有更多的新发现。
我自己深信人类具有心灵的潜在电磁能力的。新科学家们现在致力于研究发展“生物电磁学”,我深以为然,我不懂得这门学问的详情,但我自己常用实验来示证明。
最近的几个月以来,佛教友人们与我连续进行了很多次实验。我愿意甘冒被高明学者讥笑我浅薄,在此举出数项实验经过给大家参考,下面讲的完全是事实,都完全是实验与研究的经过,并无自炫之意,更不敢自称为得证。
五年前我在美国万佛城实验用心力透视地下水源,那时宣化长老已经先行观察有所得,他已经指定了应在何处掘井。我不敢掠其功说是由我发现了水源,但是后期,我确实用我透视所见地下水源的情况来辅助开井的美国工程师,工程师每天来与我一同午餐研究;我亦曾与恒观法师等数位美国法师实地勘视副井之水源,我曾告知恒观法师有关地下水源与附近山顶湖水的地层河流关系及流向深度等,我当时用此种所见情况来证实及支持宣化长老选择开井地点之正确,这些都是事实,我从无冒取长老的神通而邀为己功;现在有些人以讹传讹,说我冒取长老之功,这些人心存挑拨,是不是要破坏长老与我的友情呢?抑或是否定我的实验实录?或是要打击我这个学佛的人?
我从未自许为有神通,我常说一切心灵的实验都只是在实验阶段,是我想探讨佛教超自然的作为,我已经是一个略有微名的文学作者,我无须从发表这些对超自然的研究实验心得来谋取名利!我不曾从实验研究“天眼通”牟利或邀名!相反地,自从我致力于此类研究之后,外界的流言,已经使我大大损失了我在文学上的微名,自写佛教研究散文之后,我失去了文艺刊物的许多读者与地盘。许多我的文艺读者说我有“神经病”,说我“迷信”,他们宁愿看鸳鸯蝴蝶派的小说和“强说愁”的多愁善感文艺散文,而不再看我的写实派文章!我的这些损失,相当的大,可是我不后悔,我认为我仍应学佛及研究超自然科学下去。世俗的名利,实在不算什么,有名有利只是做了名利的奴隶罢了。
我自己在永忏楼时常实验用心力注视海湾的船只桅灯,试验用心力去控制灯光开关,我也试验过用街灯做目标,我在多次的实验中,发现成功的“或然率”是大约百分之三十至三十五,我只可说是“或然率”,不能说是已经成功地用心力控制灯光。
我在六月份时,曾经实验注视餐桌上的一碗野菜,我心中念佛,我希望这碗会移动,奇事发生了,那只磁碗在桌面自己滑冰般地自行,向我移来。这实验成功了两次,但是失败的次数不知凡几,那两次的成功,大概也是偶然而已,而且汤碗移行不多,第一次只有大约十二英寸,从台内走向台边我面前;第二次只有五、六寸,我唤母亲来看,她赶到时只可见到末尾的半寸移动。
关于天眼实验,则成功率较高。
天眼通的实验,除了我数年来不时将预见的事情发表预告之外,还有很多佛教友人及基督教友人来监督实验。我实验的预言,在《内明》发表过数则,其中包括中东的新战争—以色列后来攻陷贝鲁特,屠杀居民,驱赶“巴解”到阿拉伯各国,这一则预言其实只可算是常识,如今我再补充此则预言:以色列驱赶“巴解”散居各地,自以为从今以后安居高枕无忧。但我看见这是等于癌细胞的扩散,三五年后,巴解卷土重来,耶路撒冷的砖石上没有一块不染满犹太人的鲜血!我们不防拭目以待吧(预言的暗杀元首事件三件又一件应验了)!
犹太人常诉说纳粹屠杀六百万犹太人,殊不知这是犹太人祖先留下来的果报!犹太民族五千年前从埃及出来,侵占现今的以色列叙利亚一带,所到的城邑,无不屠城,杀尽人家的男丁,每城数以数十万计(请参阅圣经旧约列王纪),后人有亡国之报应,又遭希特勒屠杀犹太人子孙数百万,岂非因果循环?犹太人只知在耶路撒冷“哭墙”哀哭自己民族的命运,可知犹太人自己手上的血腥?犹太人连耶稣这样伟大圣哲也要钉上十字架予以谋杀,犹太人如今屠杀同祖先的巴勒斯坦民族,犹太民族未来的果报之惨,还有得瞧呢!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犹太人不容许巴勒斯坦人的生存权利,巴解也不容许犹太人生存!多么可悲可叹!
我们别去管那些事,且说说在温哥华佛教友人们与我的天眼通实验吧!
竺摩法师德高望重,道行深远,志行高深,风度飘逸,真是一位世外高人,他老人家来温哥华数月,我都因病未去拜会他,七月份有一天,我忽然预见他来我家。素昧平生,他又是一位南洋的大法师,怎么他会屈驾来寒舍呢?我觉得诧异,但既心中已见他老人家在来途,我就慌忙到大门外草地恭候。
半小时以后,汽车开到我门前停下,竺摩老法师由罗午堂居士陪同来了,我恭迎至客听叙话。
过了几天,我去回拜竺摩老法师,当时在罗府的,有老法师的两位弟子继慧法师与继声法师、罗伯伯、还有杨震荣居士,老法师对我嘉勉良多,我对他的佛学与诗画也极倾倒。
谈话中,我忽然对竺摩法师说我看见他的胆结石开刀伤口缝线,法师很惊讶!因为我们是初会,没有人告诉我他曾经开过刀,我说我还能看见他身体各部位的内部,我承认我在阖上肉眼之后,眉心后面脑中的天眼好像X光一样可以透视人体。
竺老并无告知我他的情况,也并未要求我作透视。我自己为他透视,详述其体内健康情况,我讲的详情均符合事实。竺老及各人感到惊讶,问我能否看见槟城本寺情况,我于是再阖眼尝试,渐渐地天眼画面出现,非常清晰。
我首先看见槟榔屿的海滨风光,我叙述我见到的许多帆船、海景,岸边的沙滩沙石颜色与形状,槟城的街道、人物,街边的食物摊档,吊挂的鱼与“沙爹”,辣味,肉类臭味……我又叙述“三慧讲堂”的形状,我描述出舍利宝塔上圆下方是一座中国式与缅甸式混合的宝塔,我指出正殿与内廊装设电话之处的太暗,我指出前殿院子有一株数百年巨大榕树,榕树的精灵化人身到殿内听讲佛经,我指出数年前旁边的两树被砍平,流出鲜红血汁!我指出舍利子保存所在,我指出有人阴谋要盗取舍利,我指出舍利将生新舍利子;我叙述竺老的禅房在楼上,室内有竹藤制家具椅子,有一张很大的书桌,桌上有毛笔及石砚香墨,墙上有好几幅水墨画,其中的一幅面对窗子的是一幅高山松涛老僧在崖石上悠然自得的画,可是我看不懂草书题字,我又看见窗外有观音竹的枝叶,可见海景,视界辽阔,我又看见殿前无供韦陀菩萨……我又见到数年前寺中发生神秘的夜半钟声及唱念声……我又看到星加坡到槟榔屿之间的一条海道有很多不很高,只有百尺左右的嶙峋奇形海中小山石峰,好像是朽木化石般尖削恐怖而美丽。
我一口气讲了一个小时,在座诸人都惊讶,槟城距加拿大八九千里路哪!但是我所讲的景象完全符合实况,而我从未去过槟城,也未见过照片!我又讲出半山上的极乐寺情形,极乐寺已成游客云集之地,寺前摊贩杂人,又有鱼肉摊,凌乱不堪,破坏佛寺的庄严,将来还会有坏人纵火!我盼极乐寺当局注意防范!把周围那些不必要的草木清除,以减少未来万一火灾的危险!该寺倚崖居高临下,景色极佳,只嫌周围树木太浓密了,花岗石所砌成的崖路也失修了。
竺老素来是治学修经修行的高僧,不讲怪异超自然的事,这一次他听完了我乱讲,他写了一首过奖的诗,请人裱好送给我: “法熏般若通灵感,文思超然笔有神, 夜半钟声惊客梦,虚荣如梦孝为真。”
然后我为罗居士察看TaiWan中部埔里的佛光寺增建观音殿的工程进度,我告诉他今秋(1981年)九、十月一定可完工开光了。我又为他看看佛光寺以前被人盗窃的两尊名贵佛像的下落;我看见TaiWan如今有一个专门盗窃佛像的集团,他们盗得各地寺庙的佛像,交由渔船从台南乘夜晚出海,偷运到香港脱手。这集团的主要五个人是TaiWan本省人,接应的是粤人及两个外省人,已将两佛之一卖到了英国伦敦,另一座仍在香港待售。
八月初,我在家中写作,突然看现C太太带了一位从香港来的R太太来找我,我赶忙下楼到大门外面等候。十分钟之后,两位太太与一位S太太同车到达,R太太说在香港闻我有天眼通,特别专程来找我为她解决一件困难!
R太太说她家中闹邪,我就问她:“是不是玻璃突然爆炸跌落地板?是不是二女儿面貌突变为凶恶像的另一个人面貌?讲话 凶恶,声音也变了陌生的声音?”
R太太和大女儿与S太太都说:“是的!”R太太说曾经在香港请了道姑作法禳解赶鬼,但是这边作法,那边加拿大的房子闹鬼更凶,香港作法驱鬼之日,加拿大房子玻璃爆炸,好像爆竹炸弹一般响,吓得全家慌乱!
R太太求我运用天眼看看是什么邪,我说明我尚在学习阶段,不敢自称天眼通,只可姑妄试试。我只是闭目入定,运用我的初步天眼,我看见了R太太家中的情形,墙内是什么白颜色,有蓝紫色旧油漆的底,佛像供放得不够正大又太低矮,接近门边,又未开光。院后太多高大柳树,太阴森,地下室有特别阴冻之处,楼上也有特别阴冷令人毛骨悚然之处,在夏天也一样阴寒,我说这就是鬼灵在屋内吸收了热能所造成的奇寒,我看见两鬼,一男一女,轮流缠扰二女儿。
R太太问我该怎么办?我说我不会赶鬼,她须向在香港的密宗老师父或向美国宣化长老求救,R太太不认识宣化 长老,就打越洋电话向她香港的密宗师父求教。我说师父在闭关,她打电话去,果然她师父在闭关之中,不能出关助她,又说:“叫二女儿快结婚,冲喜就好了!”
我闻言摇头,R太太再问我怎么办?我说只好设法念经超度两鬼,劝他俩去往生吧!我说鬼是不可硬赶的,只可超度,越硬赶越惹得鬼闹得更凶,也不可逼女儿早结婚,因为婚姻是个人的自由。
R太太因当时温哥华无高僧,她的好友C太太就推荐她去温哥华佛教会请罗午堂老居士办超度,罗居士修密宗数十年,功力很高的,善于念密宗神咒(他的密宗师父也在香港,功力更高,我能在此看见这位老师──其实是比罗先生年轻,手结密宗结印金光闪闪)。罗伯伯打电话给我,问我的意见。
罗伯伯不是个职业赶鬼专家,我也不是个职业的“心灵家”。我说:“罗伯伯,你的密咒功力够,足以劝服两鬼,但是,你还需带你的两样法宝去!”
“我有什么法宝?”罗伯伯诧异道:“我没有法宝呀!”
我说:“你有的,一件是一串闪着金光的念珠,你用它念的几十年经,积了很大功力。”
罗伯伯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一串金闪闪的念珠?”
我对电话筒说:“我现在看见的。”
我从未肉眼见过他的这串念珠。他听了觉得希奇。我又在电话中说:“你在楼下的皮箱内有一只很小的只有几寸大的黑色盒子,里面有一尊不到两寸大的黑色小小佛像,还有一本面上有符咒般的字的小小经本子,只有两、三寸长,这两样东西,上面金光闪闪,充满佛光,可能是你太太遗留的吧?你去找出来一同带去,R太太家就可保平安!”
罗伯伯说:“我有这个东西吗?我都没留意。”
我说:“伯伯你去找吧!明天找到了打电话给我,我还有话说。”
次夜,罗伯伯打电话来:“培德!真的有这个小盒子,我在楼下找到了!这是我师父多年前给我太太的!放在箱子里已多年了,我都忘了有这样东西,不过,你说是符咒,倒不是,那是梵文的音,书面是用篆体古字写的。”
“怪不得!”我说:“我不认识篆字,把它看成符咒!”
我问他约好什么时间到R家?然后我说:“伯伯你去R家,不用多找,一直到钢琴室去好了,两个鬼已经坐在钢琴椅子上等着要看你有多大能耐呢!伯伯你带了两样法宝去,万无一失!我在家中同时遥遥为你念经助阵,你开始法事之后,看到烧香的灰上长两三寸,又绕成两三个圈,又看到蜡烛爆响,结花,那就是佛力给你的感应征兆到了,你看了就可放胆去念往生经文给他们吧!”
我这样说是因为我已经预见了。后来,罗伯伯去R家做完了法事,打电话给我:“培德,真的香灰升起三寸多绕转成两三个圈,蜡烛结了花,又爆炸了三次!”又问我:“你还看见那两鬼魂吗?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们走了!”我答:“我看不到他们到了什么地方。”
R太太次日带了两女与一青年来访,向我道谢,我说:“别谢我!我是没有能力的,你该拜佛谢佛菩萨才对!”
R太太拜了我家供奉的释迦佛像,说她的二女儿已经痊愈了,一切正常,能吃饭了又有说有笑了。
向来不跟人说话的二女儿也谢了我,又说:“你说他们在钢琴旁边,怪不得我有时弹琴,觉得有人坐在我身边,叫我毛骨悚然。”
同来的青年丹尼君,是一位生来有心灵天眼通能力的人,他是R家的好友,是他头一个看见有异物作祟,他打长途电话去香港请R太太赶回来温哥华处理此事,我事先并不知道此事。丹尼是个沉默的人,坐在我身边沙发,一言不发,我发现他的天眼通天赋很好,就指着他说:“你也有天眼通。”
丹尼说:“我现在心中想着两个念头,你可不可以看见我想些什么?告诉大家!”
我说:“这种叫做他心通,我倒没练过,我们不妨实验一下,我需要你闭目,把心中的念头传递给我,因为我毫无把握。”
几分钟之后我告诉大家:“第一件,我看见一围心形的金光,第二件我看见筒或管内喷出气体,天空很空虚,云气漩转,有飞的感觉,地面有热浪蒸气上升,有一辆跑车。”
丹尼说:“第一个念头是我看见你心部大放金光,第二个念头是我心想着温哥华飞机场,至于蓝色的敞篷跑车,是你传给我的,不是我的念头。”
大家虽认为很惊奇,我说:“我并不知道自己放出金光,丹尼,我觉得你的天眼根基比我还强,你须多拜佛多修行练练天眼啊!”
同来的S太太与其丈夫,问我:“你能不能看见我们在香港的房子情形?”
我说:“没有把握,姑且一试吧!”
我闭上肉眼,运用天眼,告诉大家:“我看见一座很高很多层的新建公寓式大楼,灰色墙,底层有大铁门,是深褐色的,位置在山坡上,好似是岛屿般,四面都是马路包围,高高低低,汽车很多,很嘈杂,日夜不停。你住在十几层楼上,我算不出层数,只见到很高,视界很广,见山又见海,又见很多新建大楼,你住处有骑楼,有四个房门,厅墙有一幅特别大的油画,是风景,有森林、石头、流水、山头、有雪、有动物好像是老虎──看不清──客厅有一盏很新很美丽的大灯,很名贵。可能值一千元港币,餐厅有餐台铺了白布,有花瓶,一位五十多岁样子的老太太在剪花插花,不小心打碎了花瓶......,我又听见附近有小狗叫。”
S先生大骇,说道:“完全准确,我们是在新厦十九楼,我母亲七十多岁,样子是五十多岁。”(老太太打破花瓶的事,后来已证实是当时发生。)
S太太说:“那幅特大号的油画就最准确了!是加拿大风景。但是我家没有一盏又新又靓的名贵灯!”
S先生说:“是我刚刚买了装上的。”
S太太问我看得见她在温哥华的住宅不?我又试看,讲出他家情形,我说:“我看见一个房内墙上有一座耶稣在十字架上受难的像,是一种黑橡木做的,只有中东才有的黑像木,像挪亚方舟的木。你供了这耶稣像很多年了,现在这耶稣散发着接近橙色和玫瑰色的柔和纤细的辐射光芒!”
S太太说:“你没有进去看看?”
“没有!我尊敬你的信仰,不好随便进去。”
S太太和先生都虔诚的基督徒,起先并未告诉我,S太太这时才告诉我,又说:“不错,耶稣受难十字架是从以色列来的,是黑橡木做的,我得到它好多年了,你讲的光,我们基督教叫做“爱”。”
我看见S太太曾经有过很短暂时间的凌空浮起经验,S太太告诉大家,那是她某次祈祷上帝保佑一个重病的友人,她祈祷至诚,感到凌空浮起片刻。S太太的经验,证明了凌空升浮确有其事,而且也不限于佛教才有(请参阅拙文“凌空升浮”)。
后来,九月初,上面提及的丹尼君,已回多伦多,他试图用心力向温哥华传给我求救信号,我当晚老是看见丹尼,但是我不明白他要讲什么?我心很不安。
次日,R太太一家再来访,R太太问我:“丹尼打长途电话来,他说昨晚用心力拍电报给你,你收到没有?”
“没有收到,”我说:“只是整晚看见他,不知他有什么话讲!”
R太太说:“丹尼的母亲有了麻烦了,他要你帮忙查看!”
我说:“好,不必讲下去了,让我用功试看。”
我在实验天眼时,一向不准来人开口讲出事由,有时我甚至不准来人开口,有时只准来人讲出问题的性质是“健康”?抑或是“事业”?若我当时心中力量强,我就完全不准来人开口,由我自己开口先讲出来人的事,讲了一大堆,才准来人发言来说我看的对不对,我这个脾气和规矩,现在是人人都知道的了。
我认为如果来人先讲出内情,我就是天眼看见,也不算数,只可算是套了人家的线索。
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洋人“心灵家”在电视上表演“天眼通”,他是这样模式的问人:“你的亲人中有没有一个叫做积?”来人说:“有。”他就说:“这个积,好像很挂念你!是不是?” “玛莉是你什么人?” “约翰是你什么人?”
我的天!洋人家族之中,谁没有几个玛莉?约翰?他这样问法,等于是套你的话来讲罢了!
我认为这种江湖职业心灵家的伎俩是不值得采用的,我与朋友们的天眼实验,不为名不为利,不公开,大家都诚心实验,我常说:“我不准你们先讲出内情,让我去自己先用天眼查,我宁愿讲错,也不愿套你们的话来欺骗你们!”又说明:“我的实验,目的是要证明天眼通、天耳通都是很平常的人类本能之一,是人人都有的潜能,并不是什么迷信,天眼通是人人都可修习得到的,成就大小各有不同,佛家的禅定是必然会得到有天眼通等等智慧的。”
话说回头,来讲我用天眼观察丹尼的事吧!他在多伦多,我在温哥华,相隔四千英里,我只见过他一面,又未见过他母亲,又毫无线索头绪,可是我终于看见了,我说:“我不认识他母亲,我须先找到丹尼,现在我看见丹尼坐在桌前打字,他并未与他母亲在一起,他母亲住得很远,我看见一座柏文大楼,很旧的,墙是米黄色的,有很多单位,现在天黑了,看不清是几楼,也不知那一间是他母亲住的,啊!这上面骑楼一角有几只鸽子,待我问鸽子,对了!是鸽子上面这一层的公寓,我可以进去了,从厨房窗子进去。怎么这么臭,好像是瓦斯的味道,屋内很少家具,东西很凌乱,只有一个睡房,床铺倒还整齐干净,房角却堆了很多衣箱衣物,很凌乱,好像是搬家搬未定,怎么不见人影?现在看见老太太了,黑头发只有几丝白。那么暗,她也只开一盏灯,她脸色很坏,她有病,并且病得很重,我听见她咳得很痛苦,她气喘得很厉害,她呼吸困难,她的肺一定有病,我可不可以透视她的肺?”
大家说:“当然可以!”
我说:“这是一种礼貌,我不可以未经人人家的同意就透视人家身体,尤其是对方是女性。”
R太太说:“我们特准你!你为她透视吧!”
我感到我脑中放射出X光,我看见老太太的两肺内部情形,我说:“丹尼的妈妈左肺已经全部变成黑色的了,左肺叶的细微气管和囊泡内像草根般的纤细管内,球状苞子内,都充满了炉底黑烟积垢一般的黑色烟泥和积水,右肺上面气管处也有黑色肺癌;她的脑子内部也有一粒小小的瘤肿......。”
景象突然全部消失,我收了天眼,张开肉眼,大家听了,心情沉重。R太太的二女儿说:“是,她已经有医生照过过肺,是左肺!但是还不知道左肺和脑部有问题,我们得通知丹尼快点找医生医治她老人家。”
在座只有R太太的二女儿见过丹尼的母亲,她又说:“丹尼妈妈住处是十几楼,下面一层是养有白鸽,她住在安省伦敦,丹尼正在替她搬家到多伦多,她不肯搬去,不知为什么?”
我说:“她不愿使丹尼见到她的病辛苦而难过伤心。”
大家都惊骇,问我有无解救,我说请丹尼一方面请医生医治,一方面为她念药师如来经吧!同时我们大家也都为她念佛祈求平安吧!
丹尼与我素昧生平,至今我只见过他一面,亦不知其姓名,更不知他的家中情形,我见到他的天眼根基很强,我鼓励他努力学佛修行,将来他的天眼必很快就超过我,他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品德兼优,我为她的母亲祈求佛佑平安,为他祝福!
丹尼那次在我家,他能从我心中看见我的祖母的面貌及服装,他说:“你的祖母喜欢在头发上耳边戴一朵大红花,她满口金牙,身穿古老绣花衫。”
我祖母去世时,我才几岁大,我根本就忘记祖母的相貌了,但是记得祖母满口镶了金牙,我母亲说:“是的,奶奶喜欢在发髻耳边戴一朵大红花。”
丹尼回去以后,对R太太说他看见我在金光中的法身,身穿金色袈裟,丹尼并没跟我说此事,我自己也不知自己怎会有此种相?可能丹尼见的不是我吧!
丹尼的天眼通,是生来就有的,这一点与我相同,他的功力竟能见我祖母及我前世法相,可见他的功力多深厚吧!我对丹尼是佩服而期望殊深的,谁说佛教没有神通?没有今世的天眼通人才?多得很!多得很哪!丹尼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具最强的“天眼通”佛教青年!比我强多了!
我家隔邻,新搬来了一个沉默的白人青年,才二十二岁,叫做拉泽,这个男孩有天突然问我:“彼得,怎么你的两眼中间眉心有一粒红宝石闪光的?那是什么?”
我在感惊呀:“没有呀,我哪有红宝石?”
拉泽说:“我学打坐四年了,每天坐两小时,我看得见你的眉心脑中有红宝石般的眼睛!”
他说他看出我有“天眼通”,我从来不曾把这个秘密告诉邻居,拉泽又是新来的,他怎会知道呢?这也只好说他也有天眼通吧!拉泽说他也学过佛教的打坐,听他形容,他的老师是XiZang人,不过他现时已失去联络了。
XiZang密宗在加拿大非常盛行,他们在加西买了一处小小海岛来建寺开宗,一位六十多岁的XiZang大喇嘛及助手数人在岛上传戒传法,美加不少医生、律师、大富翁去皈依,现在“闭关”三年三个月又三天,XiZang佛教在加拿大的声势比中国佛教大,吸收的都是西洋人,中国佛教在加拿大的西方弟子很少,我想,这是由于我们中国大乘佛教显宗太不肯讲神通,太忌讳神通,所以吸引力不及XiZang佛教。XiZang喇嘛在加拿大的,很讲神通,但我仍未见到他们表现过什么大神通。上次嘉瓦仁波切来此,坐车经过我家门口,我早已预知等候,我去大学听他宣讲见他,他是大人物,当然不认识我,我倒知道他已全部忘了前生之事,我也知道他无修神通,他也说“佛法就是爱”,这令我很惊异,以他的身份地位怎么也说出这样的错误见解来?怎么不知佛法舍爱?
<敏感詞>的平凡,并未减少西文人对他的盲目崇拜,几千人拥去买票听他演讲。只因世人过分盲目崇拜XiZang的神秘,其实,XiZang今天已无神秘了!从前的神秘已一扫而空。不过,<敏感詞>无修神通,并非说其他XiZang僧人就无神通,其中也有些是很有神通的。可是我必须说明,并非XiZang人才有神通。佛教任何宗派的修行人都有神通,也可说世上人人都有神通的潜能,只看你肯不肯去练禅定来恢复神通而已!
温哥华佛教会会长冯公夏居士光临舍下之时,赐教甚多,我得益非浅,冯伯伯常以太空科学新知识来证讲佛经,温哥华的青年人最喜欢听他讲经。他也很鼓励我实验天眼,他说:“中国佛教很多人避免讨论宇宙超自然现象及本能,这是失诸矫枉过正的。我们应该去探讨研究的!”
冯伯伯此语,最获我心!冯伯伯鼓励我多去培养天眼通、他心通。
冯伯伯在舍下那次,座中很多朋友,一位W太太叫我用天眼寻她失去的爱犬。我寻着了,我形容小狗是全黑胸白尾尖四蹄踏雪的矮脚,我说它正在和三个小洋孩一起玩,小孩拿了一只圈圈叫它“跳!跳!”它就跳圈了。
W太太惊叫:“对呀!那圈圈是我连同小狗一起送给他们的!小狗波比最喜欢跳圈圈。”
冯伯伯在场听到的,很多人都听到。
我的天眼通还在很幼稚的实验阶段,还谈不到什么程度,我斗胆讲出来,不是自炫,只是要公开这种实验,来证明佛经的六神通是存在的并非神话,并非迷信,人人都可练习的。
是一个凡夫的我,也可有少少天眼通、天耳通与他心通,男孩丹尼和洋人男孩拉泽也都有天眼通,我们都只不过是凡夫,未曾大修行,也能有些微的天眼通。那么,佛菩萨的历久不知几许劫的精勤修行,怎么会没有神通呢?佛菩萨的大神通当然是比我们凡夫要大上不知多少亿万倍呀!佛法佛力当然是不可思议的!
我的天眼通实验,仍在继续进行之中,每周末都有一大批朋友来“考”我,我已经经历了大考几十场,小考数百次,果然是越考越进步,不过我不敢沾沾自喜,这有什么可喜?也就与肉眼见物一样平凡而已!不值得欢喜的。俗语说:“眼不见为净。”有天眼通未必就是幸福呢,好多事物宁愿不能见为好!
写的都是实情,都有人证,并无夸大,我也不要人信我,这只是实验。本来我不应都公开出来,但是,我不说,如今从美加到欧洲、亚洲都有人知道了来找我实验,反正也再藏不住了,不如大家一起来实验研究,由此去学习佛法吧!希望您别讪笑我是自炫式的“未证言证”,我不敢,我怕着了魔!
佛教与宇宙中的很多奥秘,还有待我们努力去探讨发掘研究呢!天眼通算是什么?天眼通只不过是佛家奥秘的很小的一点滴潜能释放。我的实验实录说不尽,以后再说吧!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2-2-23 17:09:50 | 只看该作者
禅定天眼通新实验实录
冯冯

去去来来、淑芬与同事 / 誊录

为了求证修行境界,我们不应害怕公开进度。

更不要怕被人讥嘲!

──“天眼通达,无量无限。” 《无量寿经》

──“于眼得色界四大造清净色,是名天眼。 天眼所见,自地及下地六道中众生诸物,若近若远,若粗若细,诸色无不能照,是天眼有二种,一者从报得,二者从修得。” 《大智度论五》

──“天眼通,凡圣皆能得之,天眼明则非圣者不能得,六通俱以智为体……。” 《俱舍论》

我的禅定天眼通实验,似乎越来越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从一九八二年九月开始,我就一直几乎每天晚上都有访客来与我实验了,每隔几天,也必有越洋长途电话,从香港、TaiWan、英国、美国、新加坡、巴西、阿根廷、欧洲等不同地方打来,要求我为之运用天眼看病。社会反应热烈到这样子,倒是我所始料不及!

当前,我只不过是想以实验来作为一种初级的探讨佛法禅定的初级境界,并没有预计到会演变到今天这样来替人看病。我公开发表的动机,也是希望读者由我此种肤浅的经验而逐渐发生对佛经的研读兴趣,并非我竟斗胆以我这些幼稚的经验来炫世,自然也并无金钱的目的。我觉得,有这种心灵经验的人很多,许多人都比我强多了,我还不足以成为职业化的“心灵家”,也不敢滥用这得来不易的微弱心灵力量作为商业化来表演──我恐怕会违反佛菩萨赐我此微能的本意。佛菩萨既恩赐我这种微力,用意必是叫我用以为辅佐弘法及助人,而不是叫我去夜总会或电视上表演奇能的。

因是之故,我绝对拒绝公开表演,我不肯上电视,不上电台,不出席公众聚会等去表演什么心灵能力,虽然也不是没有过若干被劝请出席的机会。

我作为一个文学作者,未能达成文学上的使命,如今又被所谓“心灵力量”之名掩盖了在文学上的努力,这是使我不无尴尬的。我的志愿是希望成为一个有份量够水准的文学作者,向世界反映中国人的苦难与奋斗,而不是想以“心灵家”之名见称于世,我更希望做一个佛教文学作者。

我已努力埋头写作了五年的《空虚的云》(虚云和尚),可说是我在文学与佛教两者的志愿的结合。我希望以此书开创佛教现代文学的一条新路线,抛砖引玉,让佛教新文学更多出现。我反映佛教崇高理想与奋斗精神,也同时反映中国人在近代历史上的苦难与挣扎;虚云和尚与佛教人士在这大时代的汹涌浪涛中负担起怎样难钜的时代与宗教道德文化使命!

我现在写到虚云八十一岁了,佛教面临着一场又一场的巨大战争与思潮变动的打击!我在这五年内,每日伏案苦写虚云,写时代、写佛教的挣扎,也写中国人血泪的挣扎!莫以为我单只是写他个人的修行故事,也别以为我光写他的神异事迹──那些佛教的超自然现象实迹,本是宇宙中真实本体之一,我觉得殊无必要去故意剔除它而媚俗从愚所谓“违反科学的佛教神话”。未曾深入研究太空物理、超常心理学、微粒物理学、生物电磁学等等最新科学的人,总是以其无知愚昧来妄斥佛教的超自然现象,真乃夏虫岂足以语冰。我绝不去媚俗,我不怕这等愚人的批评的,我一定要写虚云与佛教的许多神异事迹!不过,在此书中,我仍以描写佛教在动荡历史中的挣扎为主。我认为佛教是入世的宗教,与民族历史是分不开的,更与中国人的命运苦难不可分割。

我题外地写上了这两段,为了更明白表明我在写作的态度,我实不能以创作一些爱情小说为满足──虽然我并非劣拙到不能写作那些媚俗取宠的卖钱小说,我或者也可以每月出产一、两本爱情罗曼史,生活也许能过得好些,也许就不需像现时这样苦了,每天冒着风雪,踏着冰滑的冻路去外面拾取树枝,到小店去拾取卖剩过期的报纸与纸箱,搬着,拖着小车,拿回家去烧炉子取暖!友人们来到舍下,都觉得我屋子太冷,他们往往赠送一些衣物或旧报纸给我取暖。我倒惯了,不觉得冷,在零度下,依然只穿一件破夹克,罗午堂伯伯常来舍下,每次都穿着大衣,坐在壁炉旁代我烧旧报纸,他说:“这别有情调。”别的朋友们也都知道我家是真的“寒舍”,家母每晚必在壁炉前烧报纸,我们母子轮流看火。

我没有汽车,买不起也养不起它。我常拖着一架小小“购物车子”,步行一小时去买菜,也不外是买些青菜、胡萝卜、水果。从不买肉,我们吃素拜佛,朋友们说我们母子都气色红润润的。好多天天吃肉吃补的人,反而吃成脸色青青或苍白的。

是的,这是我在加拿大的生活写照,我拒绝了月薪千余元的职位,宁愿苦一点,埋头读佛经佛论,写佛教散文与长篇!说是苦么?我自得其乐。我觉得倒也有多少闭关修行的意味了,虽还做不到什么真正的清净,也颇能免除一些世俗的名利竞争烦脑呢!

一向寒舍是门前冷落的,没想到如今变成时常贵宾如云了!我白天仍致力于写“虚云”等文章及研读,夜间会见访客,几乎夜夜高朋满座,倒也颇解我多年隐居的寂寞。

原不想招摇,如今却也藏不住了。自从为R太太运用心力遥视之后,加美的许多人都逐渐知道了我曾经遥视三千英里以外的多伦多某老太太,诊知其有肺癌,后经医院证实(详请参阅“内明”月刊一二九期拙文),以及好几件实验的幸而言中,于是就有许多人来访了。

我并非是为了自吹自擂,也不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我记录下若干实验,都是非牟利的实验,也无自炫之意,只可作为对佛法习禅初境的一种探讨的记录,请大德们指教!尚持怀疑的读者们,不妨只当作实验报告来看;已经产生信心的朋友们,亦不必对我深信。我只是个浅薄的学佛人,希望你们信佛学佛,推广佛法,善化众生,那么我们这些实验,纵被任何人讥嘲,我也甘之如饴了。

一九八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温哥华观音寺奠基典礼。我预定于二十六日要在寒舍供养洗尘法师、金山法师与诚明法师,并请温哥华观音寺各位主要筹建人,及温哥华世界佛教会会长冯公夏居士等佛教友人,一同来寒舍聚餐。

洗尘法师因事未能赶到温哥华,另请在加州屋仑市的妙境法师代为主持奠基典礼,我们的聚会依时举行,我就敬请妙境法师与诚明师及恒华法师来寒舍受我供养。观音寺与佛教会,两处的佛友,合计将近三十人,光临寒舍,接受我母子供养的青菜素食。我向来不善烹饪,自然是做不出什么好菜,大家也都不介意,人人争着帮忙,又都带来许多素食来上供及替我支撑场面。王鸿昌居士伉俪特别从家中搬来大桌子,王太太助我母包素饺子,杨震荣居士从家中运来三十把椅子及餐具桌布……这才总算替我张罗了一餐素宴。

素宴结束,妙境法师致词,他赶着要去讲经,就与尹世光居士先告辞,冯公夏伯伯也因要赶回佛教会开讲,不能多留,其他贵宾则仍留下,大家欢谈。

设计观音寺大雄宝殿的工程师关炜培先生首先问我:“人类何时才得到真正可以消除癌症的药物?

关先生与我是初会不久,但是我瞥见他有哀伤无比的鼓盆之痛。他问此语,正是心有余痛,又心存慈悲,盼望世上再无癌症疾苦。

我感动无已,闭目求佛赐我得见,我见佛光闪闪,现示出一个百余年后的年代日子,及一个英文新字。是示知到时会成功于一种改造DNA使之产生免疫力量的生物工程科学药物,使细胞核的DNA自动消除变态发展的细胞。

在座各人都记下我所讲出佛示的字及年代,大家都说,这构想很新颖,断不是未学科学的我所能臆造的。

地质学家苏约明居士问我:“你能不能看TL的妹妹的问题?”

在座有一位法名叫TL的女居士,也是初会,我甚至不知她姓氏,也没有人讲她妹妹有什么问题和在何处。

我说:“我可以试试,祈求佛菩萨赐示,但是太遥远了,我需要大家帮助我,我并不要你们告诉我真情,只要大家都闭目念阿弥陀佛,我或可得到佛力庇佑得见情形。”

大家闭目默念阿弥陀佛,我闭目念佛运用天眼,我先看见莲花盛开,然后景象出现:

“我看见这个很美丽的女孩子。”我说,我描述她的面貌后又说下去:“我看见她的脑子反映出痛苦,她的呼吸极其困难辛苦,我看见她的肺及气管积有很多液体!是肺积水的样子,怪不得她那么辛苦痛苦!不过,还好,我看见她的意志很坚强,她的生命力很强,她不会有危险!那些肺积水可由医生抽出去的,不过她会受很多痛苦。”

TL居士不作一语,但是她已经泪流满面,哭到头晕,伏在桌面了。

苏约明居士说:“就我所知,你诊断得非常准确!”

TL居士后来也承认:“看得很准确!”

“你看不看得出她妹妹在什么地方呢?”有人问我。

“我看见她在香港,至少地方像是香港。”

病者的确是在香港,后来,由医生抽出肺积水,才渐渐康复了。

这件实验,在场目击可以作证人的,有二十多人,包括冯公夏夫人,苏约明先生,造般工程师苏学深先生等名流在内。

会后又有许多人要求我作个别透视身体,我那天一直“看病”看到午夜,托赖佛菩萨之佑,都能一一像X光一般地透视各人的身体,包括脑子、神经系统、内脏、骨骼,甚至可以放大血液来看血球与血液内所含成分比例,讲出血压读数,人人都说我诊断的病况完全准确,人人都称奇惊讶,我自己也无法解释。

牵涉各人的健康秘密,我是不可以一一公开的,所以这里不能写出来。

有些人被我透视时,他们并无感觉,但是大多数人都说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热力从我射入他们,甚至有些人说我使他们晕眩,有少数,晕到要中途叫“停”!有一位女士头晕到必须靠在沙发背上休息。

我自己呢?我并不感到疲倦,我感觉到我放射出一种热能,很微弱,但是有灼热的感觉,射向被透视者的眉心!我并不知此种放射能来自何处?祇可说是佛菩萨的力,假借我为媒介,我自问并无足够的修为可以发射热能光束。

一九八二年十月十八日之夜,一位L小姐,从香港专程飞来温哥华见我,求我透视健康。素未谋面的这位L小姐,我对她一无所知,我说我是毫无把握的,姑且试试好了!

我闭目求佛之后,感觉我射出热能光束,进入L小姐眉心,我可看见她体内健康情形,我一一讲出,讲了一小时,钜细无遗,L小姐极感惊异,她说:“比医生检查还详细,跟X光透视一样准确。”

L小姐要求我试述她在香港的家宅情形,我阖眼即看见她家的一切布置及她的写字楼,公司人员……等等详情,好像电视一般(虽然不及电视之清晰)。我讲出来,L小姐更加惊呀,她又问:

“我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也姓L,你可不可以看看她的健康?”

我说:“试一试吧!毫无把握的。”我阖眼,看见L小姐的好友L女士在香港,患有相当严重的气喘病,我说:

“她有多年严重的气喘病,手袋里装有十几种药,好像开药房,请告诉她,别吃太多药了!抛掉那些所谓特效药吧!改为营养治疗。”

L小姐大吃一惊:“她有气喘病的事,我也不知道呢,只知道她手袋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药瓶子,成天吃药,你可不可以开点营养药给她吃?”

有气喘病的L女士,后来从香港打越洋电话向我道谢,她说采用我的建议改为营养治疗之后,气喘病已渐渐消失了!我听了十分欢喜!

十月二十日,H法师来求我透视,在秘密会谈中,我把透视所见告诉她,她说全部准确!

在此之前,诚明法师打电话给我,叫我为她在电话中试作透视,彼此相隔十多英里,我在电话中看见她的健康详情,我讲了半小时,她都说很准确。

十月十七日晚,虔诚的基督教徒S太太来求诊,我为之透视,我闭目后,不见佛光,却见到耶稣宝光,是浅玫瑰色的柔和光芒,基督颔首,允许我为S太太诊病,我很惊奇,因为我心中念的是佛号,并未求基督,我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突变。

我为S太太的透视也很准确,她后来送了我一套我求之不得,想买也买不到的“历朝演义”,一共四十册,使我十分欢喜!S太太很开明,常与佛教人士往还,并不心存宗教界限,非常难得可贵!她的小女儿,大约八岁吧?来我家和我一起玩剪贴的小动物图片,小女孩美丽得像唐人仕女画轴内的小仙女,可爱极了。我这个“叔叔”是老天真,和小孩跪在椅子上玩小动物图片!开心极了!我忘了是中年人,还自以为是小孩子呢!

奇怪的经验这不是头一次,有一位陌生的W女士,在此之前(大约是十月二日晚间),来求我透视。我闭目念佛,不见佛光,却忽然出现了圣母玛丽亚!她头顶四射淡淡金光,全身的白袍也放射玫瑰色柔光,百合花盛开,她慈祥地望着我颔首微笑,我起先以为是观音菩萨化身,而她也不否认,只是微笑领首许我透视。

“你是天主教徒!”我张眼向W女士说:

“是的,”W女士说:“你怎知道?”

“圣母玛丽亚降临了!”我说“所以我知道。”

W女士与后来来访的天主教徒数位,都事先不告诉我他们是天主教徒,每次我阖眼都看见圣母玛丽亚显现,因而知道来人是天主教徒,这事很奇怪!为什么我念佛,却来了圣母玛丽亚呢?莫非她真的是观音菩萨为度西方人的另一化身?那么,基督显现,我又如何推论呢?

我不由不越来越相信,佛教与基督教是有密切关系的,两教实在是兄弟姐妹,两教的信徒应该互相尊敬,互相亲爱扶持,一同合作为人类的和平幸福而奋斗!一同携手济苦度厄!

我的所见都是真实的,并无妄语!也都有人证!现在不少基督教新旧两教人士来访我,每次我都会有此见景。

我的规定是:来人不许开口自报情况,由我先透视自己讲出状况,诊看完毕之后,才准来人开口讨论。这样,我就不能作伪,也不能套来人口气或暗示,我必须硬碰硬,看见什么讲什么,我常说:“宁原讲错,也不可套取暗示。”

我也必有看错的时候,比如说,把人名张冠李戴之类,或错把冯京作马凉,我更不敢自称为准确,若有讲对,也是幸中而已,而我说错的,人家不好意思指出罢咧!

十月六号之夜十一时许,观音寺大护法之一苏学深太太打电话来:“有一位朋友现在我家,她有些问题想问问你,可不可以请你在电话中和她谈谈?”

我说:“毫无把握的,不妨实验一下吧!”

苏太太的这位朋友O太太,与我从未见过面,她的事我一些也不知道,我只好祷求佛菩萨助我看到相隔十多里外的陌生人,O太太在电话中也只讲了两句:“我有些问题请你帮忙看一看。”

我看见了O太太,我看见她的问题。我说:“我看见你心中挂念着在香港的一位亲人,好像是你的母亲一般疼爱你的,是你的姑母或姨母。她已经不在世了,她仍未能入土为安,她等待着你回去为她料理后事下葬她,她现在的灵魂跟在你身边,望着你,她的道士头士头般的发型上插着一朵玉兰花,很香,她手上持着一串念珠,大约一百零五粒,却不是佛教念珠,因为有一支银光闪闪的好像针形的十字架,她的面貌是很清秀美丽的……她说她希望要玉兰花!你快些回香港去处理吧!”

我就所见,详述她的姑母的面貌及服装,包括她的丝棉袄与绣花鞋,玉戒指,玉手镯……等等,也讲出她的音容笑貌。

O太太在电话另一端听着就哭泣了起来,她说:“那真是我的姑母,我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去世已经两年,至今仍在香港暂厝,仍未安葬,经你这么说,我一定要赶快回香港去办理了,你说的玉兰花,是她生前最爱戴的,广东人叫做白兰花,在姑母住处,窗外有一株白兰花树,她天天都要采一朵戴在头发上。她是很美丽的,你形容的纤纤柳眉等等,都符合。”

“你快点回去为她奉安吧!”我说:“别忘了送一株玉兰花在她墓前!”

O太太后来回港依言办理,至今我与O太太仍未见过面,不过知道她在港常常向朋友们夸奖我。上次我所写的R太太也是时常在港向亲友夸奖我,替我做很多义务宣传,令我汗颜!

“三只眼”这是现在香港的友人们给我取的绰号,他们一提起我,就说:“三只眼。”他们在香港这样说,我这儿也听到的,自然并非有人传回来之故。他们一提“三只眼”或我的名字,我时常会听得到,以致会突然望向香港,我自己也无法解释。

观音寺的大护法之一王老太太,是捐出地皮来给建寺的,乐施好善,信佛极虔。我请客那天,王老太与女公子也光临舍下为贵宾之一,但是由于是初会,而且客人多,我未能多和她谈话。

十月初,苏太太打电话来说:“培德,你记得观音寺的王老太太吗?”

我说记得,苏太太说:“昨夜我驾车接她的大小姐出去看朋友,回家以后,王小姐才发现耳朵戴着的两只钻石耳环之一不见了,这对钻石耳环是她先生送给他的,一套三件,很重要的,其价值比金钱更重要得多,她着急得很,你能不能运用天眼查一查失落在何处呢?我们把汽车内都找遍,去过的朋友家中也找遍,她自己家中也都找遍了,都找不到,甚至街上经过的路都查过,也没有。”又说:“钻石耳环丢了之后,王小姐一直在难过,你帮一帮她吧!”

我说:“这可是一个大难题,我还从未替人找过失物呢!这对钻石耳环一只就值一两万元美金,若是丢在街主,捡到的人,怎会归还?叫我怎样去找呢?我向来不管钱财的事,你们都知道的,不过,王老太太捐地捐钱盖观音寺,热心公益,信佛虔诚,我当然一定要尽力帮助她的。不过,我真是毫无把握,只有求佛菩萨庇佑吧!”

我手持电话听筒,祈求佛佑,终于天眼张开,看见钻石耳环所在了,我说:“现在我看见了,但是不很清楚!”

“在哪里?”苏太太问:“快说!”

我说:“我看见钻石耳环在她家的洗手间的洗手瓷槽底下水管的弯曲S形颈部,你们快点拆开S管来找,再迟恐怕给水冲走了,明天就会给冲到外面下水管的四方潭去,后天就给冲到大水渠去了!要快!”

苏太太说:“怎么会在洗手槽底下呢?”

“是不是她出门之前化妆时已不慎把它掉落去的?”我说:“我毫无把握的,不过何妨试找呢?”

苏太太说:“只好姑妄信之吧!”

次晨,苏学深先生大清早赶去王宅,替王小姐拆开洗手槽底下的S形水管曲颈,挑开积沈污物,果然,钻石耳环赫然在曲颈内!

苏太太十分欢喜,打电话来道谢,后来王伯母也亲来面谢,客气得很,令我不敢当!我说:“我有什么力量?这还是佛菩萨保佑你们善心护法者!”

到底是不是王小姐化妆时掉落了耳环?这还是个谜!因为那钻石耳环不小,有好几颗镶成耳环,洗手槽的下水孔又有隔物栅,耳环怎能跌进去?此事至今大家都无法解释,王小姐怎样也不会听不到、看不见耳环跌落洗手槽的呀!耳环是黄金白金的,钻石是坚硬的呀!

温哥华的佛教朋友之中,不少人认为并非在化妆时掉落槽中,而是在外面遗失了的,后来由佛力把它放回S形曲颈去,交由我运天眼去瞧见它,作为对于佛力的又一证明!

我自己也有这样的想法!我知道佛力能够把物质幻化,又能使非物质以物质形式出现(Dematerialization and Materialization)。

如果推伦如下:王小姐的钻石耳环是在外面等丢了的,找不到,我们祈求佛力赐助,佛菩萨体念她们是善人和大力护法,所以佛力将耳环幻化为非物质,移到S形曲颈水管内,再“物质化”它,重现为钻石耳环。佛菩萨当然知道他们必定会叫我运天眼找寻,于是,佛力以此小事,来助我们大家坚定信佛之心!

大家都说:“再没有人会想到耳环会在S形曲颈内出现的,怎么掉进去的呢?”

的确,耳环虽不大,却也通不过下水孔的一关呀!读者们,请你运用你的智慧来推论比事吧!

钻石耳环的神奇奇迹,轰传了温哥华!我可更加忙了,日夜都有中西人士来电话、来访,甚至有人来邀我上电视表演“天眼通”,我拒绝了,因为,这是佛力加被的力量,只供帮助苦难,只可用于拯苦度厄,不可用于商业化表演赚钱,我的能力得来不易,我不敢滥用它,不敢!

访客太多,以致我不得不定新规则,必须预约时间,又因来人很多爱问及他们的投资、生意求财等问题,我不得不又立下新规定:我绝不为人用天眼看什么投资、求财、牟利,或追求异性、算命、看财运、年运……那些问题。

我说:“佛赐我天眼,是用来辅助佛法济世出苦度厄的,你们必须先虔敬佛菩萨,若为健康或灾难而来求佛叫我运天眼,我一定照办尽力,但若为名利而来,恕我不能服务!”

我又说:“做生意、投资、买卖经营,发财不发财,是须由各人自己努力与各人思虑计划去做的,没有理由来请佛力叫我用天眼为你们指示做生意!我也没有能力可知怎样发财,若我自己知道,我不会自己先去发财吗?何必还这样穷苦每天去拾旧报纸和树枝来取暖?何必还身穿破夹克?脚穿破皮靴或破胶鞋?对不起,佛力并没有给我力量求名求利!只允许我为人看病、看灾祸,只允许我劝请世人信佛学佛。”

温哥华世界佛教会会长冯公夏居士在十月份数次莅临舍下,与我一同研究“大六壬”。八十岁的冯伯伯健步如飞,精神充沛,使我们晚辈相形见绌,冯伯伯外表似是四、五十岁,可能是因为他数十年虔诚信佛法及尽力弘扬佛教又兼禅坐功夫极为到家所致,他的禅坐已达忘我无我的境界,又善知保健知识。在学问修养与禅功方面,都最为我所景仰,温哥华的佛教朋友也无不敬仰他的,冯伯伯精于易经等许多学问,他来与我切磋大六壬,令我受宠若惊。

我从前喜欢使用“大六壬”来计算未来,也曾学布“奇门遁甲”的九宫阵图,心得是谈不上的,学学而已,冯伯伯常和我互相切磋大六壬,又授我易经,真是令我无限欢喜!

自我恢复天眼之后,我早已不用“大六壬”了,因为“大六壬”虽极准确,计算起来却很繁琐,天盘地盘月将……等等一大套,又须看天上星座,又须看地上方位,太阳位置……我就懒了。抛下了几年没用它,到底也还未练到掐指一算即知过去未来的段数,所知也仅是入门而已。

冯伯伯来和我研究大六壬,我不得不再从记忆中去寻找久已遗忘的大六壬秘决,也只能忆及大略梗概,勉强应付冯伯伯的“口试”。

冯伯母有时同来,也曾命我为她透视。我亦曾为冯伯伯透视,我胡说一番,冯伯伯与冯伯母也都赞许我,嘉勉过当,大概我透视的报告就算不准确,他们也一样曲袒我就是了,我也够斗胆的,班门弄斧。

冯伯伯与冯伯母都说当我为其透视时,他们感觉到有一丝微热从我发出注入他们眉心,有舒适的感觉(虽然我并无接触他们)。

在十月份里,我为许多人透视,不能一一枚举,只可择几件较为特殊的事实来报告一下,事涉及各人的机密,我不能透露详细及姓名,只以代名及只讲梗概,其实,若不为了证明信佛法必得佛力赐天眼,我根本不应提人家的事。

有一位K太太,来叫我为她透视。

我说看见她的女儿在十三、四岁时与很多人站在一处仰观很奇怪的庙宇神像,这座神像上身裸露胸膛,是男子,下身穿金色短裙,露腿,两臂有金蛇绕缠,面貌秀美,状如美女,眼睛外圈画黑而带延长黑尾,唇涂蔻丹,头上戴一顶黄金高冠,上有眼镜毒蛇吐信的金雕饰物,两旁有披垂金幕,这神像不男不女,一双眼睛很艳丽也很凌厉,旁边也有别的神像。

我又说:“这不是佛教,也不是道教或婆罗门教神像,我猜可能是埃及神像,小女孩用手指指点点神像,被神像向她注射了诅咒!这些诅咒是好几千年的,威力很大,以致女孩从此精神失常……。”

我描述女孩失常详细情形,都符合事实,但是K太太说:“我没有带她去看过什么奇怪的神像呀!”

“加拿大没有这种巨石庙宇,虽然,神像也有些像印地安人。”我说:“多半是埃及皇帝神庙神像!”

众人都同意此推断,K太太这才想起来:“对了!四年前,我带她去参观埃及法老王吐特!我们很多人都去,你描述的就是吐特的样子!”

十九岁病死的古代埃及法老王吐特(King Tutt)的木乃伊与黄金棺材黄金塑像,被发掘出土,运到美加展览,许多人幕名往观,却不知古埃及金字塔皇陵都曾经被巫师符箓咒语封闭,凡是冒犯金字塔及死者,都会受到符咒的咒力攻击。发掘吐特陵墓的那批考古家与助手,都已先后死于非命了。凡是接触吐特的人,也都纷纷得祸!这些都是事实,有记录有根据。

K太太不该带女儿去看吐特法老王木乃伊及墓中雕像的展览,小孩子无知,用手指吐特神像说他“不男不女”,得罪了吐特,以致受其魔咒所祟!

它在西雅图展出时,我都不敢去看它的,因为我知埃及古代符咒的威力厉害!而且,金字塔内都有尸毒细菌,殉葬物件都附着有尸毒细菌,它们是万年不死的)英国科学家曾发现在一处古棺内尸毒细菌,历时两千多年仍然生存着,仍然继续分裂繁殖)。

去看埃及金字塔、古墓及木乃伊,就算不信他的符咒威力,至少该提防它的尸毒细菌!另外,还有埃及巫师僧侣善于培养滤过性毒菌,他们在封墓时,把滤过性毒菌放在殉葬的黄金及宝物上,用以毒杀犯墓盗墓之徒!

很多人不知这些。为了好奇而去看古墓、木乃伊、殉葬物等等,被毒菌上了身也还不知呀!

秦始皇与武则天皇帝两者的陵墓,也都有符箓咒封,也都有无数病菌、尸毒菌、滤过性病菌。中国的考古家与很多人去发掘这些陵墓,出土殉葬物件来展览,我认为,在学术上,虽不无意义,但是在道德上,侵犯死者,使到亡魂不安,发掘古墓,释放各种毒菌出来,这是很不合卫生的,是很不智的!别都当我是危言耸听,等着瞧吧!

K太太女儿的事,从无人知道,我怎会知道她带女儿去看过埃及古墓神像?小女儿当时亦未在座,但是我看见她脑中深深印下了神像的影子时常向她作祟;她后来访我,承认一阖眼就看见那些不男不女的神像与古代庙宇,不住在催促她叫她!我至今还找不到疗方给她!

我从此例子可以奉劝读者,千万不可去看这一类古墓展览!也千万不要去触犯死人墓地!你如不信邪,也该信有尸毒细菌。

也不是每一个访客都相信我能透视的。举例说,有一位某女士,挟其学问,登门挑战,与我辩论三小时,一定要我屈服于她。又有另一位女士说:“除非你能看见我心中想的是什么人什么样子,那我才相信你!”

对于前者,我说我并不在“乞求”任何人相信,她不肯信佛教,也是她的自由选择。纵然我的天眼不是真的或不是佛教的,她不该妨碍我们对佛教的研究学习。对于后者,我还能讲出她想念在北京的母亲样子。不过她仍然不相信我,至今她仍在怀疑我只是具有一种“猜谜”能力,而不是“天眼”,她倒不去想一想,陌生人怎么一口讲得出她有老母亲在北京和是什么样?请她也猜一猜别人来试试!

有一位香港的某律师来见我,坐席未暖就要我立即讲他的家庭、事业、投资、健康….连姓名都未通,这样叫我透视,又说她只有半小时的时间逗留,立刻要赶往飞机场登机。他的态度相当藐视而带着看把戏的样子。

看到他的态度,我不由不感觉他的诚意有疑问,他只是好奇而已,我对于来人若是真有急有病有难的,我一定尽力为之透视,但是我不喜欢任何人当儿戏来看动物园的希奇野兽,我也不是什么跑江湖搭个小篷子挂牌收钱给人看相的江湖术士或是畸形怪人,无论我的文名是大是小,我也总算是个文人!他是香港的律师又与我何干?别说是大律师,我连帝皇总统都会过,亿万富豪也见过,我也不曾向这些大人物折过腰!

我立即拒绝他,我说:“大律师,你还是请赶快去机场登机吧!”

我看见他的暗疾的,可是我不告诉他!

别外一位也是律师,他很有礼貌,我就指出他的结石所在位置。

冯伯伯一晚打电话来说:“有一个很穷苦的西人女子,她听到你的名,她相信你,想请你看一看她的问题,她拿了几张照片来,现在我这里,要不要我送来给你看看?”

我在电话上说:“冯伯伯,这位太太很有诚心,我愿意尽力帮助她,不用劳你驾送照片来,请你拿在手上放在话筒旁边就行了,待我来实验一次新的考验!”

冯伯伯依言拿住女子照片,我就开始运用天眼,我说:“我看到了!黄发的,头型好像倒盖的一个盆子,脸型圆圆的,蓝眼,看来像戴眼镜的样子,对不对?”

冯伯伯惊呀地说:“对极了!你看见了?”

“是的!”我又形容她的服装。

“就是她!”冯伯伯说:“培德,请你再细看她有什么问题?这个女子,我不认识的,是郑先生拿来照片请我问你的,我对她一无所知。”

“待我试试查看吧!”我说:“啊!她有脑痛,她有精神恍惚,她有严重精神分裂……”我详述了她的病状之后,又说:“我现在听见有一个遥远的西人男子的呼喊声音:

“艾莲娜,艾莲娜,”

“艾莲娜,我爱你!”

那声音很遥远,很空洞,很凄凉,来自一个很像美国大峡谷的山谷,可是周围山顶有白雪,我不知那是何处?可能是非洲?”

我继续说:“我现在看见这个男子了,他是一个大约二十八或三十岁的高大英俊男子,他身穿挂吊带的短筒西装裤,有些像巴伐兰装,他穿皮靴,他在大峡谷的悬崖底下向这个女子呼喊:“艾莲娜,我爱你!”但是,他已经死了,这是他的灵魂。念念不忘她,在呼唤她,这就是她的精神分裂的病源!”

那男子的爱情是那么深重,声音那么柔和而凄伤,我也为之感动流下了眼泪。

冯伯伯说:“我对这个女子毫无所知,等我把你所见闻告知郑先生转告她。看她怎么说吧?”

几天以后,冯伯伯来电话:“培德,你看的都准确极了,那个女子的名字发音接近你讲的艾莲娜,她的丈夫是英国人,死于南非的大峡谷,现在她说:“既然培德这么厉害能看透一切,一定也知道有什么方法救我!”你就替她想想什么办法来救她出苦海吧!”

我说:“我不知怎样去救她,只可开出一些营养食品来帮助她。”

这件事,自然也传遍了佛教圈子。我确有所见,只是不能辩认出是南非,我不认为这是“猜谜”。后来,冯伯伯?临舍下,把照片带来,出示众人,我看了正是我在电话中所见的照片。

那女子的丈夫已死了二十年,还在向爱妻呼唤:“艾莲娜,我爱你!”此事能不令人心酸?

我若非真有所见,却从何处臆想出来她的病情和她丈夫的面貌音容装全都准确?

九月十六日之夜,我已看见纽约市发生的离奇的失踪事件,由于影响太大,我不敢讲出来。以后,十一月十二日之夜,我破例打越洋电话要尽心为此事出些微力,这事的当事人都知道了,这里只留一个保密纪录吧!

十月底,震荣打电话来说:“妹妹驾车去唐人街,丢了身份证和小银包,请叔叔费神一看落在何处?”

我看过之后说:“叫妹妹不必再去找了,她的蓝色小银包已被偷了去,零用钱是被偷走了──好在只是一、两百元。至于身份证件,那个窃贼会寄予回来给妹妹的,等两、三个星期吧!问题是窃贼不知你家地址,他只有将证件丢入邮筒了事,你快些打电话去邮局登记一下,他们就会寄给你。”

震荣依言照办三星期后,他来说:“叔叔,妹妹的证件真的寄回来收到了。”

另外一个朋友也失了银包,叫我察看,我却不见窃贼寄回证件,至今失主仍然无法寻回证件,也可说有幸有不幸了!

十一月初有一位C太太来访,请我为她的丈夫透视,C先生并没有来我家,但是以前来过一次,我记得初会时,我就说:“你们在西边海滩的玻璃别墅真美丽呀!”

C太太说:“你去过我们家?”

“没有,但是我看得见。”我把玻璃别墅的内外都描述一番,C太太等人都觉得奇怪,我又从未去过她家,怎么了如指掌?

“很简单,”我笑道:“我从你的脑子看见你家的一切!”

这是确实的,人们常常把他们脑中的印象在无意中传递给别人,有很多陌生人,我与他们眼光一接触,我立即看见对方的许多事物与经历,与其说是我的天眼通,不如说是人们有传心术吧!像这一类小实例,多得不胜枚举。

有一位G太太 ,来访多次,都不信我。她看见人人这样深信我,她就说:“除非你能讲出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一件秘密,我才信你!”

“我并不要求任何人信我。”我说:“我只希望人家信佛,你不信我,我一些也不在乎,只要你信佛就好!”

终于,有一天,G太太还是来请我为她透视。我说:“你非要我讲出你自己才知的秘密的,今天我讲给你听。”

我讲出她幼年和少年的悲惨遭遇,我讲出来之后,她感动得泪流满面,我为她分析因果,我为她透视健康,我劝她虔信佛菩萨。她说:“现在我才信你真有透视能力了。”

G太太现在笃信佛教了。

像G太太类似的事实,还有好几位,也都因为我一一讲出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的事,他们就听信我的劝告而更虔诚信佛念佛了。

十月有一位D女士来见我,也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她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她说有事问我。

我运用天眼一看,她真是一位极虔诚的佛教徒,非常乐施好善,是一位很发心的护法弟子,她更是一位奇孝的孝女。

我就将所见讲出:“D女士,你是一位虔诚的佛徒,更是一位难能可贵的孝女,你日夜念佛念经,回向给你的父亲,你祷求菩萨允许你以你的生命寿数来转给你重病的父亲,你的父亲已经病重了,他的肝脏已经不行了,他感到肝部好像针刺或尖刀刺戳那么痛,又像给千刀剜割那么痛,真可怜啊!”

我被D女士的奇孝所感动得落泪,我说:“我知道你日夜担忧痛苦,你祈祷愿以身代父亲受苦,可是,我看见无数的猪、牛、羊、鸡、鸭等等围住他,这些动物的身受屠宰痛苦,如今都传导给了你父亲,所以他这样痛苦,你的孝心念经回向给他,虽可减少他一部分痛苦,并不能全部推翻因果,尤其是他本人并不相信佛教,不信因果,他自己不忏悔,不拜佛求佑,他自己不接受佛力,以致你的孝心念佛念经回向给他,也不能收很大的功效的。”

D女士泪流满面,问我:“这么说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我说:“一定要他本人自己信佛,自己忏悔,这样才有希望,免得将来坠落轮回。”

D女士的父亲曾经在大陆和香港做过数十年的屠宰公司,手下的伙计杀过不知多少猪牛鸡鸭,虽非他亲自动手,他也难逃此厄,因果之事,真是不可不信啊!

我常常走路看见地面有横路的蚯蚓,我必定好小心把它拾起,放生在安全的草堆中,还祝福它:“别让知更鸟看见你,快逃入泥土去吧!”

我劝D女士多放生多做善事,以为父赎罪减孽,更盼D老伯心转明白。可是她后来不久就逝世了,至死仍是不信佛,真可惜!

另外也有两位访客,他们是屠商的子孙,他们一进门,未开口,我就知道了。我指出他们的祖父是屠商,曾经屠杀过成千成万的动物,如今祖父病入膏肓,内脏与全身肌骨都痛楚不堪,好像刀割。

“他割人家多少刀,就须偿还人家多少刀的痛楚。”我对这两位陌生人说:“他至今还不悟,我是无能为力了。”

两人说:“不错,我们的祖父是屠商,我父亲也是,我们也是,这是谋生的生计呀!没有我们屠户来杀猪杀牛,你们哪来的肉吃呢?我们对社会有贡献的呀!”

“人并不一定非吃肉不可呀!”我说:“你们瞧我吃素的人,红光满面,身强体健。你们天天吃肉,反而脸色青白,全身疾病,人类本来不是肉食动物呀!你们不信因果,主张杀生,却又来见我做什么呢?”

“我们以为你是一个神医,人家说你医好过好些奇症。”

我说:“那是误传,以讹传讹,我根本不会医治任何疾病,也从未胆敢施方医人。”

“但是人家说你开了些方子,人家就病好了。”

“什么方子?”我笑道:“我哪配开方子?是写些青菜、水果之类的素食罢了,我劝人放弃肉食,改吃青菜水果,这是有的。有些人吃肉太多以致中了毒而不自知,如果改为吃素,身体就渐渐好了。”

我的遥远透视实验,至今也还在继续研究之中,我曾经为香港、TaiWan、马来西亚、伦敦、美国、巴西、秘鲁、夏威夷等各地的一些求诊的人遥视。

著名作家谢冰莹,住在三藩市,她一向极其爱护我,视我为子侄,我也尊称她为姨母。彼此已好几年未见面了,十一月份我拿起笔来写信问候她,我心中惦念她,突然我天眼张开,看见她的健康详情,我细心为她透视,把所见写在信纸上,写满了两张纸,寄给她,请她珍摄。后来她回信说:除了两点不符之外,其他都完全准确。我知道,我说的某两件事,是未来尚未发生的,我提出请她和她的先生都预防。

谢先生是熟朋友,当然较为容易遥诊。但是那些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就不太容易了。比方说,香港突然来一个越洋电话,是一位陌生的女士,请我在电话中为她越洋透视,她一些提示都没有,只讲了生辰,问我要不要知道八字?我倒不需生辰、八字,也不要听她讲出病情,只要她阖上眼睛祈求佛力加被。

“我们先祈求佛力吧!”我说:“或者可以看得到,或者看不见。我若看见就讲。看不见就讲不出来了,你不要怪我。”

我蒙佛恩,赐我张开天眼,看见这位女士有严重的心脏扩大,我就把我的“X光透视”般的影像描述给她听,她在香港那边就哭泣了起来,一定要我救她。我不懂医道,怎能医人?我最多只能建议她怎样用营养食物治疗而已。

纽约的一位H先生,素昧生平,半夜打长途电话来叫我为他遥远透视,我睡眼惺忪,接听电话。他说他非常烦恼,一定要我帮助他,我的天眼张开,影像模糊不清,我说:“你信心不够,诚意不够,你又不信佛,又不信基督,你是个无神论者,你对什么都怀疑,你的性情摇摆不定,你傍徨不安,你精神痛苦!”

“是的,是的!”他在纽约电话中说:“你说得对,请再讲下去!”“你现在是在近大桥加油站旁的电话亭打来的。”我说:“你眼望着来往奔驰的汽车灯光的光弧,你心中想着要自杀!你太傻了,跳下桥多受苦呀!”

他在那边哭了起来:“是的,你真的看透我了。”

“因为你血液中染了毒菌!”我说:“这是你自己寻欢自找的病,你患了B型肝炎,无药可医,你又失了业,你贫病交迫,无面见父母,走上了自绝之路,你今晚试图找我,你心想假如我救不得你,你就只有跳下曼哈坦大桥了。”

他在那边不讲话,只闻他哭泣,我可以看见他是个二十六、七岁的漂亮青年,来到美国留学成绩本来很好,只因误交了一群洋人劣友,走上坠落之途,滥交纵欲,染上了无药可医的新型滤过细菌性病“B型肝炎”。

“你也不想想,你去跳海自杀死了,你的有心脏病的母亲还能活吗?消息传到台北,她一定就会心脏发作死亡了。你忍心这样做吗?”

我又说:“不要再寻短见了,你快到医院去医治你的病吧!也许他们有一种新的治疗方法救回你的生命。”

“你不能救我吗?”他啜泣问。

“我不是医生。”我说:“我只可建议几样食物来减轻你的痛苦。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你不再自寻短见,假如你再有今晚这样的精神崩溃,你可以再打电话来谈谈!”

他说:“我的事,我又不敢对任何人讲,在纽约,我也没有什么朋友。”

“我知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住在异国,差不多都有这种寂寞感觉的。”

“我可再打电话给你吗?”他问。

“可以,”我说:“但是你必须振作起来,我劝你信佛,祈求佛佑,因为我到底还是个凡人。”

“但是你都知道我的事。”

“你以为我是我的力量吗?”我说:“不是的,那是佛菩萨的力量,我只是一个导体工具。”

“好的,”他说:“我开始有一些相信真的有菩萨了。”

“纽约市也有好几处佛寺,你不妨去拜佛和皈依法师,这是你必须自救的时候了!”

“谢谢你,冯先生,他说:“我不知怎样谢你才好;我的名字是……。”

“我不要你谢,”我说:“也不要知道你的名字,我只要你好好做人,振作起来!”

这是一件事实,并非小说,我的任务完成之后,佛力就把我的天眼闭上,一无所见了。

温哥华有一位Z先生来求诊,我看见他的血液和内脏都有很多铅毒,我看不甚清楚,我就祷佛让我将他的血细胞放大五千倍来再化验,果然那血液的各细胞影像放大了,使我看得很清楚,使我能看出它的成份。

我将细胞放大来透视,在十一月份的这一次实验,倒是初次,我发现Z先生患的是职业病,他的工作环境使他得了太多的铅毒,后来,他的病情给证实了。

以后,我又举行过几次放大透视,冯伯伯曾在场目击我的实验,他也感觉很惊奇。

由于我渐渐演变成为一个替人诊病的“顾问”,我不得不多读些中西医学书籍来充实自己的知识,我于是每晚拼命补习医书,从解剖学、病理学到针灸学……每晚看到将近天亮,这样子,我更能明白地讲出天眼所见的人体内的病疾,否则虽能透视,而不知所见是什么?就好比一般人见到X光透视底片,见而不懂。现在我的诊断能力略有进步了。

现时,一般来说,我所见的,诊病似比其他问题较为精确,我的天眼,最不灵光的就是看财富名利,更不行的是看婚姻。你们千万别当我是“全知”,千万别问我这些问题,否则一定失望!

有访客来问:“我的媳妇怀孕了,你能不能看将来生男生女?”

这种问题,我感到恶心,未得同意,我怎好去透视妇女的腹部?何况,我对于我所放射出的能力射线,我自己也还不明白是什么性质,不知是否会对胎儿有害,我怎敢乱来透视?所以我拒绝回答这些问题。

“请到医院去用超声波检查吧!”我总是这样回答:“我不会看怀孕。”

有些夫妇争吵,也来找我,我也感到不便干预的,我说:“夫妇争吵的事,恕我无能为力,我不能如此滥用天眼。”

有人问我:“你能预见彩票头奖号码吗?”

“我如果能预见,我自己不会去买那张彩票吗?”我忍不住大笑说:“我又何必告诉你?”

有一次,我看见一个头奖彩票号码,照射在空中。可是,到那里去买这一张号码呢?根本就找不到的。到开了奖,果然是这号码,但是,这样的预见有什么用?我再也不去追求它。

九月中旬,我突然看见白圣老法师到了美国洛杉机,将会到温哥华来,我打电话问冯伯伯及罗伯伯,他们都说尚无消息。后来冯伯伯问出了,原来是一位女居士邀请白老来此作私人访问,所以外界都不知。

我较早时又看见两位尼师来了,有一位是戴眼镜的,我起先以为是观音寺的两位尼师从多伦多回来了,但是再看不是,我见的两位尼师是较为年轻的,都很面生,从未见过,我打电话到处问,也问不出那两位尼师来了?

后来,我看到白圣法师将来温哥华,又看到这两位陌生尼师同来,还有一位法师驾车,有些面熟,但不知他是谁。

像这一类的预见,我常常有,但都不完整,也不清晰,不能像诊病那样清楚。

我在舍下准备供养白圣老法师(约二十多年前,在台北我曾见过白老两次,所以我认得。)我准备请温哥华的佛教友人来舍下一同欢迎白老,怎知白老在登机之前,台北来了越洋电话,是蒋经国总统叫人请他回台北会见,白老临时改变行程,赶回台北,不来温哥华了,我没能供养到他,真是空欢喜一场,也可见我的预见是靠不住的!

后来,白圣老法师的弟子明湛尼师,偕同香港觉光法师的弟子果德尼师,联袂来访,由罗午堂居士及王鸿昌居士陪同来,我一见,原来我所预见的就是这两位尼师。

罗午常伯伯于九月十日赴港,十一月十九日归来,带来几幅友人照片,叫我试诊,我都一一诊断,写出各人的健康问题,有了照片为依据,总较为容易诊看,不比毫无依据不着边际地去找寻那么辛苦。

罗伯伯特别为我从台北带回一尊特别定制的韦陀菩萨雕像,送给我供佛。韦陀菩萨是很威灵的,是一位降魔的大菩萨,我知道他的来历。古代印度以他的佛名韦陀作为经名:Veda Sutra。但一般人误译为“吠陀经”,也很少人知道韦陀菩萨原是一位法力无边的古佛。在中国庙宇中,都不重视韦陀菩萨,每每把他供在不重要的角落,这是不对的!

我时常接触韦陀菩萨,我知他的降魔驱邪无比威力,故此我恳请罗居士为我请一尊韦陀菩萨像来供奉。同时,我也趁此机会呼吁佛教徒要多拜韦陀菩萨,各寺院应当多尊奉祂!

罗伯伯拿来的求诊照片之中,有一个是在巴西的男孩,我看出此孩是先天性白痴。又有一个是秘鲁的妇人,我看出她因多吃“穿山甲”进补而致被“穿山甲”的寄生虫进入了她的肝脏,此一病案,我束手无策,因为穿山甲的寄生虫,须高热至一千二百度以上才能杀死。

在中国大陆和在香港的人,很多人喜欢吃“穿山甲”,视为补品之珍品,殊不知穿山甲一类食蚁兽,无论是中国的穿山甲,或是南美洲的“犰狳”(Armadillo),都生有寄生虫,存于甲下,人吃了它,就得恶性的肝炎,无药可医!我希望香港、中国大陆与TaiWan等各地的读者看到拙文,多劝人别再吃“穿山甲”了,见到应买它送到山中去放生。

苏太太在十一月廿三日下午打电话来说:“W老伯病了,你看他怎么样?是什么病?”

我当时一看,大吃一惊,慌忙说:“W老伯现在体温升到了一百多度,他得了肺炎,快些请医生送院急救,肺炎不是绝症,不要慌!但是防他今晚升到一百零五度,最好请特别护士看守,明天就没事了,会好转的。”

我从未会见过W老伯,也未在电话中讲过话,我这样诊断,未免是太大胆了。

后来,深夜,苏太太再来电话:“你的诊断完全正确,W老伯已于四点多被医生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他是肺炎,现在为他吊注盐水,他的温度是一0五度!”她又说:“我不知他已于四点多入了医院,我在六点才打电话给你,然后我打电话去给W老太太,才知他已入医院了,你看他有无危险?”

“没有,”我说:“他会康复的。”

W老伯后来康复出院,大家欢喜。

罗伯伯说要带一张另一位W老太太的照片来给我诊断,我这一次尝试一种新的实验。

我预先把这位W太太的样子,用笔画了出来,把她的病状与疗方都预先写出来。

罗伯伯几天之后,与鸿昌兄同来,鸿昌兄说我画的W太太,非常相似,只嫌画得胖了一点。我看了罗居士带来的W太太照片,果然和我画的一样,就连衣着也一样。

这一次的预画预写成功,鼓励了我后来常常如此做,一方面是对天眼的又一新实验,也是新的考验,一方面也是要说服我自己。因为我自己至今仍没有自信心,我有时怀疑我是不是完全侥幸言中,虽然我从不怀疑佛力对我帮助。

最奇特的新考验随之又发生了

十二月二十日之夜,冯伯伯突然打电话来。

“有一个世侄的弟弟得了急病,他很着急。请你用天眼看一看是什么病?他弟弟现在头痛又兼呕吐。”

“这可太难了,”我说:“伯伯,我这几天在闹情绪,年年圣诞到新年,我都闹情绪低落,无法集中心力,今晚不知能不能开天眼呢?”

冯伯伯说:“你尽量试试吧!你知道我不会叫你滥用天眼的,他这个弟弟,现在已送到总医院了,正在候诊,他很焦急,打电话来叫我转求你!”

“既有地点,那么总算有一个范围,不至于大海捞针,我姑且求佛力加被,看能不能开天眼吧!”我说:“不过我这几天闹情绪,心力不能集中,看不见,请勿责怪。”

“我明白。”

我阖眼祷佛,很幸运地,佛力许我重开天眼,我得以看见,就说:“伯伯,我天眼开了,看见温哥华总医院急诊处了。那还有三个中国男孩,一个是车祸,一个是食物中毒。”

冯伯伯说:“他不是这两个。”

“那么,我看这一个青年,大约二十五岁,头发很黑很长,穿着“鸭尾装”,眼睛神态有些像女孩子,两颧骨比一般人高,个子瘦瘦,面白白,身边盖有一件宝蓝色丝棉袄,是不是这个人呢?若是对的,我才再看下去。”

冯伯伯和冯伯母说:“就是他!”

我说:“咁就得,我再运天眼细看下去,我现在看见他的大脑内部中间有一粒小小的肿瘤,好比小手指甲一半大小。它使一条小血管塞闭了,引起他的头痛,他如今的温度高到一百零二度,提防他今晚再升高热度,应该整夜看守他,应该请脑科医生检查他!”

冯伯伯问:“听来可能很严重呢?”

“是,”我说:“不过,仍未见危险。我也看见他喉咙有很多肺炎菌一类的菌,入了他的脑内,造成这个肿瘤。不过,还没有见到有什么大危险,请告诉他哥哥不要担心,须祷求药师如来保佑,我也会为他祷求的。”

我又说:“我看见病人床旁站着一个男子,瘦瘦的。”

冯伯伯说:“那是他哥哥。”

圣诞节以后,十二月二十八日,冯伯伯、冯伯母、鸿昌,丽锳、张太太、罗伯伯等许多人,一共十二人,来舍下与我母子聚外,冯伯伯带了一个陌生青年来。

“我带了一个新朋友。”冯伯伯说:“这是H先生,就是那天晚上你诊断的男孩的哥哥,就是他打电话来的,他今天特来谢谢你。他说你真是活神仙,你的诊断完全准确,脑科医生注射一种物质,为他弟弟照X光,诊断报告到今天中午才开得出来,是有一粒瘤在大脑中,一条血管栓塞。医院的检查,足足做了七、八天,才查得出病源,而你在电话中立即就讲出他的Tumour,真是神奇了!”

在座十多人无不惊奇,冯伯伯与H先生把详情向大家报告,颇多过誉之词,我差点要躲到桌子底下去。

冯伯伯说:“我们大家不可对外太宣扬培德的天眼通,更不可事无大小都来找他,天眼是不能滥用的。”

大家都应承了,我说:“冯伯伯和各位太过奖我了,我很惭愧,愧不敢当,佛力使我开天眼为人看疾厄,我断不敢居功自满,更不敢滥用天眼,恐遭天谴,华严经说:“天眼可得亦可失!”若滥用于名利及不正当用途,就会失去天眼的,世上有很多人有天眼通,可惜都流于滥用,沦为商业化表演或牟利,渐渐失去天眼。我不敢走上这些人的覆辙,因此,任何人若有疾病危急,我一定尽力透视,但是,那些问财求利,问婚姻,问恋爱等等,恕我不服务,我的天眼得来不易,我必须珍惜善用于正途!”

大家都同意我的意见,都说:“不可再随便介绍无关重要的或只是好奇的人来了。”

我又说:“我不接见任何只是为了好奇心而来见一见我的人,我不是动物园的猴子,来人若有寻开心的动机,我必知之,断不开门接见。”

这话不是夸大,我真的会知道来人的心术的,我曾挡驾过好几位这一类访客,来人就算是富豪大人物我也一样拒见,我还有一点文人的“硬骨头”的!文人脾气一发,只恐酸得人受不住!

本文都是实录,其实未能一一写下这半年来的百余件透视实验。

一九八三年一月三日之夜,苏太太与观音寺的主要护法多人,陪同一位香港著名的大医生来我聚餐。苏太太说Y医生与夫人在香港闻我能透视人体,特来此一会。

我笑道:“Y医生是名医,又是基督教世家,怎会信我这些小技?”

苏太太说:“Y太太是佛教徒,他俩这次为建观音寺募捐筹款,很出力的。”

我说:“我知道,要不因为他很开明又很热心帮助佛教,我怎会肯会见他们?不过,”我又说:“Y医生很有名的西医,这一次他来,可会考倒我了!”

三号晚上,苏太太陪同Y医生夫妇及他俩位掌珠来舍下,他们一到,我就拿出我预先总好的他们一家四人的相貌,及他夫妇两人的健康情况与个性,交给Y医生。

“Y医生!”我笑道:“你是有名的西医大医生,我这是班门弄斧了!”

Y医生夫妇一看我写的,都感到惊异,都说:“很准确!”

Y医生半信半疑,叫我为他的两个女儿透视一下,他与太太在一旁静听,我把女孩们的健康状况讲出来,Y医生不住点头。

客人到齐,在场有:造船工程师苏先生,建筑工程师关先生,药剂师甄先生,和两位护士共有十四位。Y太太 把我预总的画像给大家看,众人都说很像,只是画得年轻了一些,大家都说惊奇:“怎么未见到人,你就可以预见画出来和写出诊断了?而且又准确!”

“这是佛力加被于我,”我说:“我做这些实验,是要证明确有佛力的存在!并非我自己卖弄什么诡计!”

我知Y医生仍未深信,我就笑道:“Y医生,你在香港的医院办公室,窗口望出去有海景,可以望见……”我把该处的景物描述一番,又说他打高尔夫,我又补充说:“你们的医院里有一位大声巴闭的姑娘,连你也被他管住了,你们回港,告诉这位大声姑娘,不要这样巴闭,有人在加拿大也听见佢把声哩!”

大家都大笑,Y太太说:“我们医院是有一位大声巴闭姑娘,你怎知道的?”

“佢咁大声,咁巴闭!”我笑道:“想唔听见唔睇见都几难呀!”引得大家狂笑。

Y医生于八三年底再来温哥华,到佛恩寺听我讲经,又带儿子来给我诊断,都说我诊断正确,(我看见他颈背有一良性瘤肿)。

一口气写这篇实录,写了两三天,字数也太多了。手也写痛了。我这半年内的实验,只是择其有趣的,作一大概记录,我无意公开各当事人的秘密,更无以之作为宣传,只想略一提及证明确有佛力助我开天眼,我希望读者因此更加虔诚拜佛信佛,多作慈善事,以行佛心!那么,各当事人就请原谅我藉他们的事迹来作证佛力吧!

我的天眼通,比诸佛教的许多高僧大德们的神通,我还差得远,也更难望于佛菩萨的伟大佛力的亿兆分之一!我的天眼通,只不过是人人都有的啊!如果你肯信佛,肯发心,一定比我的能力强出不知我少倍!

但愿你别误认我是在矫词自炫!我毫无自炫之心,实在我巴不得深藏不露,免被太多访客来扰我静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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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3 22:15:54 | 只看该作者
很好啊。。。必须赞一个。。。只是在大陆为什么这种机缘那么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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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2:56:00 | 只看该作者

《禅定天眼通之实验》下

善有善报并非迷信
谤佛毁经罪孽深重
从疑古谈到因果律的科学浅析
药师如来的神奇疗力


善有善报并非迷信
冯冯
Miaoyinjushi、淑芬与同事 / 誊录
偶然在电视上看一部TaiWan某公司出品的影片,一开场,那位有名的男明星就说道:“这部电影名叫XX,可是并非讲“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些因果迷信。我们要破除这种天网恢恢的迷信!”
这片子本来不失为一部颇有社会教育意义的剧情片,却不幸被这位自负破除迷信的影星兼电视司仪员的一段画蛇添足说明破坏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宇宙中真理因果律的一环,早已历经多少哲学家和太空物理学家证明宇宙中确有因果律存在。现代当今的许多太空物理学家都认为因果律符合宇宙太空物理的循环法则──简浅而言之,就是运行的方向与终点回归到起点,我以前曾经也发表过,就好比手中掷出去的“飞曲尺”(Boomerang)投飞出去,会飞回来,击中投掷者自己,这是最浅近的比喻。
整个宇宙的一切运行都是循环的,回归的。太空时代的大科学都在客观地研究和证实因果律,而一个影星竟敢公开在电视上指说因果律是迷信,又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迷信!此事反映出他个人的学识太低与他对社会太不负责任!
他自以为懂得“科学”,自以为很聪明,破除迷信!他以其落后了几十年的昔日中学教科书的理化常识来看世界,他以其愚昧无知来盲导众生从来也不想一想他自己讲的话对于社会有什么不良影响!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维持这世界人类社会秩序的惟一最有效力的观念与法则,人为的法律对于人心并不能发生绝对的阻吓犯罪作用!明明法律规定严惩杀人者,可是,死刑与无期徒刑能吓阻了一切谋杀案犯者吗?法律对于人心的管束力量是极有限度的也不够深远的,而且,各国各地的法律也都因国情与民族性不同而迥异。在TaiWan,法律较严,贩毒与谋杀犯,必获判死刑。但是在美加,法律较宽,没有死刑,最大的极刑只是终身监禁,而且刑满二十五年可以假释,对于犯罪根本起不了太大阻吓作用,更谈不到教育改造功能了,所以美加不断出现许多惨无人道的灭门血案、奸杀幼童案、贩毒案……犯罪比率较高。
美加与西欧社会,一般人都不知道佛教讲的宇宙因果律,不懂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所以西方社会的道德沦亡,所以西方社会人人重视目前的功利与物欲享受,而不管别人死活。在往昔,西方人士尊崇基督教,至少还畏惧上帝而知善恶,现在基督教对于西方社会,尤其是新一代青年已经失去了道德约束力,而刑法又太宽,难怪西欧社会犯罪率越来越高了。
假如世界人士也如中国佛教徒一般普遍认识因果律,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世界就平静得多。也许就不会有黎巴嫩境内基督徒与伊斯兰教徒互相仇杀了!事实上,五千年前,以色列人从埃及出走,由摩西率领进入迦南地区,所至之处,屠城殆尽,杀人每以数十万计(请参看旧约列王纪及士师纪各章犹太人的自豪自白)。以色列人强占了今日的以色列、黎巴嫩、约旦河一带,屠杀灭尽了当地原有的土著民族(请详阅列王纪与士师记),自称为上帝惟一的选民,排斥一切异族,以色列人已经种下了恶因,往昔被其屠杀的冤魂万万千千,再来人世报复,于是有纳粹德国之排犹。希特勒与其徒众屠杀了六百万犹太人,固然是残酷,但也是因果循环的报应。以色列人的祖先五千年来不断灭绝他族子孙,自种了恶因。于是自食恶果,以色列子孙今日遭别人屠杀,现在黎巴嫩境内的以色列人与阿拉伯人互相屠杀,互尝恶果!
以色列是一个极端排外的民族,并无所谓“博爱”及“上帝爱世人”的思想,在以色列的宗教“犹太教”,是一个极端排外排他的原始民族迷信宗教,与“基督教”根本是两回事。两千年前耶稣在印度研究佛学,大约是他十八岁至三十岁的阶段,详见圣彼得著作“使徒行纪”(Aquarian Apostles Chronicles),该书述及耶稣在印度修学之事甚详。 不幸,圣保罗与圣彼得不睦,将圣彼得的使徒行纪剔除于新约之外,使世人不得见耶稣在印度修学佛学与实行净土宗的事实。耶稣经波斯大马士革等地,经土耳其回到以色列,采用佛教净土宗的简便法门,另创宗教。主张博爱平等,主张人类应互相亲爱,提倡“信主得永生”“天国在你心中”……凡此,都类似净土宗讲的:“一心持念阿弥陀佛可得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怨亲平等”。
佛教无“分别心”,耶稣也讲“爱你的邻人,也爱你的敌人”,佛教讲忍辱精进,耶稣也教人“如有人唾辱你,就让他唾辱另一边脸。”
如果我们细心详查,就会发现耶稣也多次说过善行必会获得福址。这观念就是“善有善报”。
总之,佛教与基督教有许多是相通的,就算你不相信耶稣曾经去印度研究佛学,你也不能否定佛耶两教有很多相似的美德与崇高理想。
新约中,连耶稣十二岁开始在犹太教聚会上讲道这件事,都记载得清清楚楚,可是,耶稣十二岁至三十一岁这一段,新约只字不提,你不觉得奇怪吗?新约记载,从耶稣十二岁初次讲道,忽然一下就跳到他三十一岁左右的正式进入耶路撒冷讲道,奇怪吗?
没有什么奇怪的,只不过是大门徒彼得所写的“使徒行纪”这一本书,后来被保罗剔除了,今日的圣经,是不完整的。假如你有兴趣,不妨找一本英文译本的“使徒行纪”看看,在主要大学的图画馆都会有此书的。当然,有些基督教人士绝不承认此书。但是,他们也无法解释为何新约内几乎全无首徒圣彼得的语录,而对保罗的罗马书等等占了大部分篇幅。
耶稣采自佛教的教义,当然是受到原始民族迷信的犹太教的攻击了,排外而屠杀异族为荣的犹太人,怎会容许耶稣的不分种族的博爱?
于是犹太人宁愿释放杀人大盗巴拉巴,而将耶稣钉上十字架。犹太人钉了耶稣,没想到基督教反而因此迅速发展成为今日世界上最大的宗教。
很不幸地,今日的基督教内部,派系林立,彼此互相倾轧,自成水火,而且所传的教义,也都日渐远离耶稣的博爱原意,更有许多教会形成狭窄的排外心理。耶稣并未讲过排斥佛教的话,耶稣谴责的邪教,指的是中东一带的拜金牛、拜淫神偶像的邪教,并非指佛教。不幸地,有些基督徒误解了,竟擅自妄解经意来攻击一切其他宗教。而且,对于善行的观念,也不大提起了。
旧日的西方社会一般大众的宗教心理,受到了基督教的若干影响又掺入了其他色彩,基督教的旧教教廷对于宇宙的解释,在中古时代,认为地球是四方的,又认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更认为太阳是绕着地球而转的,而且天上只有一个太阳。这些观念本来不是耶稣说的,耶稣根本从未提及宇宙构成。所以,这些天圆地方之说,实与基督无涉,只不过是中古时代教廷是有强大武力的国家,东征西讨,僧侣控制了知识学问,实施愚民政策,不令一般人民获得知识。只叫人民盲目崇拜教皇,教皇就是上帝,造成“黑暗时代”。哥白尼发明天文望远镜,发表地圆学说与地球绕日之说,竟遭教廷逮捕下狱,诬之为妖,予以焚死。
中古教廷鼓吹信仰上帝是绝对的主宰,叫人敬畏上帝。但是并没有强调善恶的区分,只是教人恐惧敬畏全能的上帝。这一点事实上已经远离了基督教的原义而复归于犹太教,教廷的种种作为与繁文缛礼也都具有民族教与邪教的色彩了。至于教廷僧侣创造了“赎罪金”措施,容许信徒捐献金钱来赎罪消灾,更形成了贪污腐化,所以后来有马丁路德的宗教革命,另组新教。
今天,开明的新教人士已经接受了天文学上的各种新发现,也能运用新的太空观念来诠释上帝的万能。教会也大多数回到耶稣的本来教训而多劝人为善助人,不过,似乎都没有采用因果律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些观念,也许是因为那是佛教倡先的真理,一般基督教人士多有分别心,不愿采用佛教道理。
基督教对于西方社会有极大的贡献,成为今日西方社会的道德支柱,绝不可因中古教会的腐化而抹煞基督的优点。但是,基督教不讲因果律,也不讲善恶各有报,这对于世人的善化影响力是不够的,尤其是方今世人大多数已经不甘神权统治,人人对于宇宙都有若干时代化的认识,知识份子多数注重于追寻真理及探讨“自我”──这虽然还不是找寻“自性”,只是找寻心理上或形而上的“我”,到底也不再是盲目去奴役自己去谄奉一个喜怒无常的上帝了,可以说,专制的上帝主宰人类生死祸福,这种观念,已经因太空科学时代的来临而急遽消逝,上智之人开始找寻自觉与自救,但是下智之人,既失了使他震悚惊惧的主宰上帝,又不知公义所在,更受到物欲、私欲、利益等等的诱惑,人性就逐渐回到原始时代的兽性去了,这些人不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或者完全不相信因果,他们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人埋。”他们只看到眼前的本身利欲满足,再也不会想到杀人害人会种下恶因,将来会自受恶果,今生不偿来生还。
于是有人杀害别人,抢掠财物,<敏感詞>轮奸弱女子,屠杀无辜灭族屠城,甚至于有人逆伦杀亲。加拿大不久之前有一个二十岁男子枪杀父母兄弟姐妹全家七口,而法律判他是“精神失常”“并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新约有一句:“主啊!原谅他们,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很不幸,这一句充满宽恕精神的话,今日已被西方律师用作为辩护杀人犯的巨盾),于是,判为“无罪”!
著名的美国纽约州一O三号鬼屋案,是一个儿子回家来枪杀了父母兄弟姐妹,也是被判为“精神病”。纽约市的“山姆之子”在街上连绩枪杀路人女子多人,自称是上帝使他所为。詹钟士在圭亚那驱使千人服毒自杀,也说是“上帝与基督”的意旨,基督教军在黎巴嫩屠杀贝鲁特平民妇孺,也说是奉了“上帝之命”,伊斯兰教阿拉伯人屠杀以色列人,也称是“阿拉”(上帝)的差使!各皆自称是上帝的公义!
可见得,以民族本位而衍化出来的上帝观念,所谓“公义”,根本就没有确定的定义,而纯粹是以自私为出发点!被多少人假借来行凶犯罪!这些和耶稣所讲的博爱是根本两回事!自然也更不同于讲慈悲戒杀生的佛教观念了!很不幸,世人不察,洋化只学到皮毛!
假如全世界人人都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假如全世界人人都信佛戒杀生、戒贪、戒邪淫、戒瞋、假如人人都心中慈悲,人人都肯学佛教的“舍”!这世界那会有那么多战争屠杀呢?
犹太教血系传下来的宇宙观念,仍然是在基督教中有不变的地位:上帝创造世界,他说要有光,就有光(详见创世纪)……如果细推旧约的年代,一路推上去,大约可数到上帝造世界的时间,约是距今一万二千年前。
请问,这宇宙是一万二千年前形成的吗?
现在的太空科学,早已用各种科学仪器测定证实了地球已有至少四百亿年的历史,人类的出现,也最少有两百五十万年了。李奇博士在非洲坦桑尼亚河谷发现的原始人类头骨,经碳十四放射线测定,已有两百五十万年,“北京人”“爪哇人”,也各有一百多万年历史。
可是旧约说上帝用泥土造成了亚当,又从他的一根肋骨,另外做了夏娃。
我们从旧约推算上去,这“人类始祖”被造成,只是在一万二千年前!
难怪今日世人都已不信有上帝,很不幸地,公义观念也随着消逝了!尼采老早在他的时代叫出:“上帝已经死亡!”上帝一词,本来就含有极端的犹太民族排外的专制暴虐色彩,所谓公义,纯指犹太民族的利益而言,如今更随着时代科学而消逝。基督教的努力挽救,也并未能使世人再深信上帝是“公义”的化身了。神权思想与太空科学的冲突,引起神权的没落,这是无法避免的,值得惋惜的是,连带着,耶稣的博爱利他教义,也受到若干连累而被排斥!
西方宗教观念,无论是犹太──基督系列,或是希腊罗马多神思想的神权,或其他民族神权信仰,都没有谈到因果律,都没有提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一副题,因为他们全不懂宇宙的构成!他们全不知道因果律是宇宙的动力法则之一;因为他们只知道有限的宇宙──天与地!他们并不知道无限的宇宙!
佛教是惟一懂得无限宇宙的,佛教的无限宇宙观念,普遍可见于各种经典,我们从最普及的法华经与华严经,就已经可以看到无数的无限宇宙观念,如果本文要引用它,恐怕占去太多篇幅,就此不赘。
两千多年前,佛陀就已经知道了宇宙的无限与时空的虚妄,自然知道这宇宙构成与动向,所以佛陀承先启后,讲因果律,佛徒承继他阐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观念,作为入众通俗的维持道德与社会秩序的基石!
宇宙是无穷无尽的,是多重空间的,是并不静止的,是永远在运行着的,这无限的宇宙的运行惯性就是“回旋”!永远在回旋不停!不住地循环!这是宇宙的物理法则之一!
因果就是说明这种宇宙的运行惯性法则,有什么“迷信”呢?
因果循环,就是宇宙动力运行惯性的现象之一,一些也不“迷信”!
我们每一动念,所行所为,都是我们自己发出去的动力与其影响,它会透过各种不同的时间与空间,回旋归来,这回向归来的动力,也可能挟着递增的“运动量”(Momentum)而回归到起点,也可能受到若干其他影响而有所变化强弱。但是,无论怎样,它是一定回旋到出发点的!因为整个无限宇宙的一切动力都脱不出回旋的法则!
善的念,善的行,种下善因必会获得善果;恶的念,恶的行,种下恶因,也必会回旋归来而得恶果。善恶到头皆有报,这是绝不会假的!
如果要详论因果,恐非数百万字可以分析得明白其学理,本文只是肤浅的管见罢了。
善恶的“因果报应”,有时是遥远的,也有时是来世的,但是似乎更多的是今生的。
举一个实例吧!
八三年夏天,大约是五月底,我在温哥华舍下,会见一位 L君,我能看见他在家的父亲的健康很坏,我说:“令尊生平嗜酒,每日喝上整瓶的威士忌或白兰地,现在肝脏已有癌症症象。”
L君大惊,但是不信,而且说:“家父不迷信,他不会信你的!”
我说:“我知他不会信我,我也无意叫他信我.但是,令尊曾经有一件大善阴德,我蒙佛菩萨令我看得见,知道他的善行。叫我救他!你们若不信我,何不送令尊去看医生?诊断后,你们来找我好了。”
“家父行了什么善举呢?” L君问:“家父的行事.从不跟我们谈起,连我们都不知,你既然那么说,你可以讲出来他做了什么吗?”
“我不告诉你。”我答:“但是我可以写下几个字,你拿回家去问令尊好了。他一见字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在条子上写着:“大约三十七年前,L老伯,身在法界警界,为一个蒙冤的死囚妇人洗脱冤枉罪名,使她获得翻案,恢复清白无罪释放!老伯的义行,救了她一家九条命!”
L 君不信:“我们从未听他讲过有此事。”
我说:“你拿去给老人家看看吧!”
几天以后, L 君打电话来,惊骇的对我说:“培德,你怎么知道的?家父非常惊骇,他说这事从没有人知道!他也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真是太奇怪了!”
“没什么稀奇!”我说:“为善,为恶,都自然会有人知!俗语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任何人为善或行恶,都会有菩萨知道的。令尊这件善行,虽然报章无报导,也没有局外人知道。令尊为善不居功,也不宣扬,可是佛菩萨是知道的,叫我运天眼看见,现在令尊有肝病。若非他积有大善行,早已不治了,现在佛菩萨叫我救他。”
L君说:“家父说,这件事,甚至没告诉过家母,我们作子女的,更是一些也不知道,现在你写的明白,家父才讲出这件事,我们全家都极为惊异。”
“那令尊现在还信不信有佛菩萨?”
“信了!信了!” L君说:“他本来是什么都不信的,现在信了!”
“那你快送他去见医生检查肝脏。”
一周以后, L君来电话:“培德,专科医生检查,证实了家父有严重肝脏病,家父要来见你详谈!”
“我一定尽力帮助令尊 ”我说:“首先,我要他戒绝烟酒。”
L老伯完全信任我,多年来,医生叫他戒烟酒,他都不听,现在听我劝告,一下就都戒绝了,L 君全家后来来见我。L老伯现时在我的劝告之下注意保养,他健康逐渐在改进,肝已不痛,我用天眼看他肝部的癌细胞显然已经停止活动了,这真是奇迹──佛法的奇迹!
这件真实的奇迹,温哥华许多人都知道。L家与我成为好友。L老伯来访,向在座的十多宾客宣布真相,他说当年,是有一个妇人因贩毒案被判极刑,他细查之下,发现妇人是被毒贩栽赃作为代罪羔羊的,他就尽力为妇人请求覆审翻案,他终于抓到真犯,洗脱了妇人的冤枉。
L老伯说:“这件事,我认为我应做的。并不认为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善举,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连内人也不知道有此事。就是办案的人、圈内人也很少知道,我不明白你怎会知道的。”
我笑道:“我蒙佛菩萨叫我运天眼看见老伯你当年在法庭上为枉案请求开恩复审……。”
我讲出当年的详情,历历在目,L老伯惊骇万分:“这是闭门审讯呀!你怎会看见?”他承认我描述的完全正确符合事实。
“有一样我不明白,”他说:“我救的只是一个人,你怎么说九条命呢?”
我说:“妇人腹中块肉,她若冤死,就是两条命了,她丈夫在悲痛中,打算是把六个子女全部毒死,然后自杀,假如这件案不获得你出力平反,可不是九条人命么?”
L老伯说:“听说过她全家会自杀,但并不知道居然会有九条人命之多。”老伯又说:“这件事真奇怪极了!这是我个人的秘密,怎么你全都看见的呢?”
我笑:“善恶都会有佛菩萨与神灵知道的,也会有凡人知道的!老伯,你放心!佛菩萨知道你有此善行,叫我救你,你的病是不妨事的,因为你的善行已种下了善因,你定会得到善报!”
“我信佛了!”L老伯说。
在座十多人个个都念佛不止.我就解释善恶都有报是宇宙中因果律之一,这已有一例作为实证,我在本文里也劝请人人都必须相信因果,并且多行善、种善因,更要多劝世人相信善恶因果,别再信那些自命是有学问或有名的人,乱说因果是迷信!
像上面说的那位某某大明星,自以为是很科学,妄自利用电影电视去指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因果循环是“迷信”!这种人,自误又误尽苍生!自欺又欺人!种下的恶业恶因,真是罪大孽深啊!
试想,有多少人,本来就已不信因果.更因被他盲导而更不畏因果,而更加做恶业,更去害人,伤天害理!他这种人,所种下的恶业,可以算得清吗?
有一位 K老太太,也有重病,起先也不信我,后来,我在她的儿子请求之下,为她诊看,我找出了她的病源,我提供疗方,并劝她祷请观世音菩萨庇佑。
我指出她的病不轻,本来早会有危险。
“幸而伯母你生平有一善事,挽救了你。”我说:“否则,你早就……”
“我没有做过什么善事啊!” K伯母诧异。
“这件事,只有你亡夫与你知道。”我说:“我看见你拿钱出来亲送一个急病将死的妇人进医院,这个妇人贫病交逼,若不得你救她!就会饿死病死了,幸而你及时救了她母子三命!后来又周济她一家,免她们饿死于街头,也免她们死于日本兵占领下的粮荒饥馑!”
K伯母惊得流出眼泪:“培德,你说的全是事实!那是日本人占领香港的时候发生的事,可是,那时你大概还未出生呢,你又不认识我,你怎会知道的?你真是有大神通了。”
我笑:“一念之善,感动诸天,你种下善因,今得善果!你以为是我有神通看见的吗?我何来神通?”
另外有很多实例,那是有些人种了恶因自受恶报的,今天我不说他们的事(我认为善应该扬,恶应该隐)。
我说了这些,只是举些实例来说明善有善报,我希望读者多多行佛心善事,济助贫病孤苦,倒不是劝你心存功德。,只要你体行佛陀所教的慈悲济众,那么,你自然会获善报福祉的。千万别认为善恶因果之说只是很浅的道理而不去行善。
佛法济世劝善,佛有大慈悲心,慈悲与施舍是佛法根本的作为与目标,也是人类最崇高的理想心。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佛教基本观念之一,源出宇宙因果定律,并非迷信,虽简单而非幼稚,只有无知下愚之徒,只有洋化而得皮毛之徒,才未经深入研究就妄指为迷信。
西方许多尖端太空科学都正在致力于研究佛法,自然也正在陆续证明因果律是宇宙法则,如果有人不信我的胡说,不妨先去充实一下他自己的太空物理科学常识,然后,再去细细研读佛教经论,然后才说吧!
真理外表都是简单直入的,因果律是最复杂的真理,可是它在形而上是简单的,我们千万勿轻视它,我们在研究佛学精深学问之时,也应同样重视弘扬这个外表简单的真理。最少,我在上面说过,因果律是维持世界和平秩序与人类幸福的最大的心理道德标准与支持力。
愿我们人人多植善苗!也广推善施,普弘佛法善性!发菩提心者,须先具大慈悲心!
谤佛毁经罪孽深重
冯冯
一九八二年四月廿八日,一位素未谋面的西人男子,应我电话之召,来我家修理沙发,我见此人甚好人品,听他说英文有德国口音,我就改用德语与他谈话(我的德语欠佳,只可作简单会话),我因而获知他是奥国维也纳人。我二十年前曾在维也纳获文学奖誉,故此我对维也纳人不免有些感情,彼此谈得很投契。
我突然劝他:“不要再到山林去打猎了!打猎是无故而杀生的行为,你太爱打猎了!
“你怎知我爱打猎?”法兰克诧异问我。“我知道!”我说:“我看见你曾经进入加州北部的红木森林中,你心中惊疑,因为你觉得好像有人在窥伺你,你听到呼吸,四望又没有人影,你知道吗?那是红木的精灵在窥伺你!这些数百年的古木,他们有智慧的。”
他大惊失色:“是的,我是有一次这样的经验!当时我惊骇得逃跑,可是我从未告诉任何人!你怎知道呢?
我说:“我非但看见这件往事,还看见你未来在九月左右将入山打猎!
“你有天眼?
“没有!”我说:“是观音菩萨叫我警告你,劝你别再为了娱乐去屠杀那些鹿群!否则,你会自招危险!会有子弹飞向你的头部右边,甚至丧生!如果你有一念之善,不再杀生,你或可逃此厄。”
法兰克说:“我是基督教徒,我不信你这些话。”
我说:“你不信,不要紧,可是,我求你:九月份你入山打猎时,放过那只怀孕的母鹿,不要杀它!你若肯一念慈悲,菩萨必会保佑你平安归来。”
法兰克笑着走了。
十月中旬,法兰克突然来访,感激地说:“彼得你真行!
我笑:“子弹果然擦过你的右耳了?
“是的!”法兰克说:“九月份我休假,朋友们约好一同入山打猎,我们到了深山,在大雪中走了三四天,才看见一只鹿,我是首先发现的,我举起枪,瞄准,忽然注意到, 它是一只大肚子的母鹿,我突然记起你的警告和请求,我心软了,向天开了一枪,把它吓跑了,免得他被我的同伴发现。后来,当天晚上,大家在营火旁边喝酒,同伴们擦枪,有一位不小心,碰了板机,一颗子弹射向我头上来, 咻的一声,擦过我的右耳!
我说:“这颗子弹本来会射入你头部眉心的,只因你有一念之善,菩萨特别救了你!你以后不可再杀生了!也不可不信有佛菩萨了。”
法兰克说:“我信了!我信了!我当时惊魂甫定,记起你讲的话。我就中止入山,空手而归,我从今再不打猎杀生了!
法兰克现在兼信耶稣与佛陀菩萨,我觉得这也不妨,只要他心向善念,不再杀生就好。
 
从疑古谈到因果律的科学浅析
冯冯
淑芬与同事 / 誊录
 
你见过澳洲土人亘古以来流传使用的“飞曲尺”吗?英文音叫做般务灵(Boomerang),这是一柄弧形的木制板子,澳洲土人世代用以打猎。澳洲土人,头上金色卷发,皮肤黑似黑人,眼珠深棕色,鼻子特别扁平而宽阔。 他们至今仍大部分居住在山林旷野,全身赤裸,天真纯洁,忠实无伪,他们没有房子,没有用具,他们仍是睡在沙土岩穴之中,甚至于不晓得吃熟食,他们以捉取白蚁及昆虫挖取野生植物根部为主食,有时用“飞曲尺”击杀小动物为食。
澳洲土人没有文字,没有文化,仍是石器时代的穴居生活,也不愿接受现代文明,或者那正是他们的幸福吧!他们不懂得什么核子恐怖,也不知何谓名利,也自然没有文明人的那么许多烦恼。
他们的来源无可考查,他们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祖先来自何处,他们的语言也极其简单原始,除了基本生活的必需字眼之外,可说是并无他词了。他们的惟一的历史纪录,只是澳洲中部干燥岩石上刻画的人形与兽形,有些人形头上好像是戴着现代的美苏太空飞行员的“太空盔”,身上好像穿了“太空袍”,这些悠久达五万年以上的图形,与现代仍然停留在石器穴居阶段的土人形象多么不同,没有人能考据得出来澳洲岩石上怎会有疑是“太空人”的数万年图形,也没有人敢肯定这些太空人形是土人的祖先。
不过,可以推断,澳洲土人祖先或古代的另一土人种族,很可能是在岩石上绘刻下他们所见到的熟习或希奇的人或物。原始民族的幻想力也许尚未如文明人之丰富,大概不致于有毕卡索出现,也不会有张大千的泼墨山水,原始民族多半是把眼见的实在经验给画下来的,与其说是天才横溢,毋宁说是以记实为目的。
如果那些图形确是穿了太空袍、太空盔,那么,人类古代史就得重新再研究推论!五、六万年前的澳洲,如果有太空飞行员,你就别管他是来自外太空抑或是地球本身吧?至少,值得怀疑的是一般传统的人类历史观念!
一般认为,人类的文明,最古不过是中国的七千年,埃及的八千多年,中国古来传说的伏羲氏几万岁,从伏羲传下来三皇五帝千年,巴比伦的八千年,犹太人的七千年,印度民族的一万年......这都是一般史家承认的有物证的人类文明历史。
可是,现代世界各处都陆续发现年代久远到数万年的湮没文物。美洲中部马耶民族的历法推记到六十万年前,南美洲的古代民族文物也可推到一、两万年前,蒙古戈壁大沙漠在一九五0年后期,苏联科学家发现沙岩上印有类如太空飞行员登陆月球所穿的特制鞋靴之印!经过碳十四放射鉴定,这些齿波形鞋底的化石,已经有五十万年!
谁能一脚踏在岩石上踏出深深的鞋印?就算他有内功,也不能伪造这鞋印呀!中国大陆有很多地方的名山都有“仙人鞋印”“仙人掌印”“仙人拳印”,如果用碳十四去测定,相信必可获得很长久的年代纪录。我相信都是几万年人类留在当时的砂土上的手印鞋印,后来砂土经过年代久远及地质变化而成岩石。戈壁大沙漠的那些五十万年鞋印,想必是当戈壁沙漠刚刚从海水干涸形成沙丘之时,有人穿了这样的太空鞋踏过,留下了足印,后来砂土形成砂岩,遂保留了纪录。
如果我这种推簖不错,我们人类的历史,实在并不仅仅只有几千年,中国古来传说伏羲氏几万岁,从伏羲传下来三皇五帝又经过多少世代?我不敢再武断那都是神话!我推测中华民族的历史,像世界其他民族一样,可能已有数十万年之久,而且,我推测,中华民族的七千年历史,实在仅仅是这一个世代可以记忆的年代而已,远在七千年之前,已经有了文明,可惜纪录湮没。
泰越北部一带出土地的太古陶器,有类似中国黄河流域出土的“黑陶”──仰韶文化产品──仰韶文化时代在五、六千年之间,而泰越出土的黑陶,经科学家用碳十四测定,有一万二千多年之历史,于是科学家在国家地理杂志发表研究理论,推测中华民族可能来自中南半岛,向北迁移至黄河流域。
这种假定,或许有伤中国人自尊,但这也未必可靠。不过,在古代,泰越中国本是一家,如说民族东迁北移,也非无可能。
印度的各民族历史,或许也有几十万年之久,韦陀经所记载的事迹年代,动辄以若干万年计算,佛经所记载的世代,以数十万年计算,一般人怀疑那是夸大的数字,我推测那极可能是记实,而非夸大。
人类历史年代的侧定,随着科学的发达而不断有新发现。非洲中部自从李奇博士夫妇在五0年代发现最古老的人类牙齿与头骨测定有二百五十万年历史,以后不断陆续有所发现更古老的骨片,非洲最近又出土久远三百万年的人类骨骼化石。这些发现已经推翻了一向传统的有限人类历史年代观念,也越来越接近古代佛经所载的人类文明年代。
有人说,那些出土的人骨化石,并不是有文化的现代人,而是猿与人之间的过渡“猿人”,从解剖学来说,当然这都是对的,但是,至少证明了人类在几百万年前已经出现于地球。我认为,在地球初形成的二百亿年前不久,就已经有人类出现,而且,同时并存的,并非都是未有文化的“猿人”或过渡种族;我认为已经有了文明人类,各族的文化高下不均等,有高有低,有些可能已进入核子时代,而另一些仍停留在石器时代的野人生涯。到后来,核子大战或其他大灾难,使许多高度文明的种族灭绝了,而另外那些深山穴居人躲过了浩劫,得以渐渐进化而成为后世的文明新世代!
中国神话说盘古手持板斧开辟了鸿濛天地,我对此神话有另一见解,我认为那不是神话,而是民族的历史记忆。可能在几万年前,这个世界的文明世代爆发了核子大战,互相残杀,把一切文明人类与文明都摧毁而同归于尽,当时另有一些穴居民族,穴居于深山地下而免于浩劫,盘古氏或者是这些当时的较为原始的民族之一,躲藏在山洞内。他们也许经过外面的强烈核子爆炸的恐怖,以为是天灾,他们躲在黑暗的山洞地下,把洞口堵塞,或者经过了几代,才敢劈开洞口出来重见天日,盘古板斧开辟鸿濛可能就是劈开了山洞的堵塞,把子孙带出来,于是又开始了另一世代的文明,子孙将之传说成为“开天辟地”。
现代的中国各民族,可能就是盘古氏辟开了山洞带出来重见天日的子孙后裔,开发了新的文明。以后,在大约距今一万年前,全世界普遍发生大水灾──南北两极积冰融化淹没全球,于是有大禹治水九年之事发生──文明又一次遭劫,许多文明古物被淹没于洪水,又再重新发展过一次文明,而成为传到今日的七千年文化。同一时期,中东民族的闪族,也遭到洪水毁灭,挪亚用方舟带了亲族飘到土耳其、伊郎与苏联之间的阿拉特山脉,重新发展闪族文明,进入较低地带,成为犹太民族。
北美洲的土著民族也有大洪水的传说,也说到有一家人乘船逃生,南美洲土著也有类似的传说,埃及古籍也有万年前洪水之记载,福建武夷山一处高峰上插于石壁上有一条古代木船,或者也是洪水纪的遗迹。
我为什么扯这些?我只是要说明,从这些可以推测人类的历史差不多与地球的形成年代相等,人类的文明不断产生,不断毁灭,又不断再生,不知经过多少亿万年,断非如一般人之认为仅有数千年!有些神话说到神创造人类的故事,从其记载年代推算上去,大约是九千多年前,我认为这神话可能是犹太民族在洪水纪以后,劫后第一代的祖宗无可考据,因而衍造出上帝用泥土造人的神话来。
现在二十世纪末年,又是核子太空科学时代的来临了。在亘古时代,也必然曾经有过核子科学的极盛文明时代,核子战争同归于尽。现在的核子武器,将来也必然走上人类同归于尽的道路,这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周期,脱不了佛经所讲的“成住坏空”循环法则,佛教从亘古以来,早已观察宇宙法则很清楚了。太阳系的未来毁灭,银河系的未来毁灭,宇宙其他的星系光漩的生生灭灭,也早都在佛经中有说明了。举一例说:大般若经常提到三千大千世界,成坏同时。大智度论七谓:“百亿日月,乃至百亿大梵天,是名三千大千世界,一时生,一时灭!”
佛教亘古以来已知宇宙是无穷的,称之为三千大千世界,三千是一个寓言其变至无穷尽的代表喻意(而儒家却说“天无二日”),实际上天上太阳多到不可计数,单是银河系内,就估计有一百多亿个太阳哩!我们的太阳系不过只是其中之一,大智度论说有“百亿日月,乃至百亿大梵天”,此足见龙树菩萨精通宇宙太空科学,也足见佛教和科学是超越朝代的了。佛教经论所讲的年代,无限僧祗劫与多少亿万年,也都是很科学的。
人类的历史,断不只一万几千年,文明也断非这几千年才独有,在以前已有。我们当代有美苏英法的新科学,有中国佛教的深奥思想,但是也同时有菲律宾僻岛的石器时代穴居的民族,巴西森林内的赤裸原始民族,与澳洲的<敏感詞>石器人类......正像太古时代一般的文明程度参差不齐!
现代仍存的那些石器人类,巴西森林的那一族,已知用火,菲律宾的那一族却仍不会取火,澳洲的那一族知用火而不会建屋舍,这些石器民族的语言都简单,都没有手工艺,可是有些奇事,巴西的一族土人善于使用竹针刺穴治病,几可比中国的针灸医术,澳洲那一族会制造“飞曲尺”来做打猎武器。
针刺术需要熟悉人体气穴位置,中国自古传下来有“铜人气穴图”,可是毫无文化的巴西森林土人从何而知人体的气穴呢?这可是一件神秘!
飞曲尺看似简单,但是,西方航空工程学家视之为一项惊人的飞行设计。飞曲尺略似括弧“(”形状,又略似中国的“人”字形。随便你将它扔向任何方向,扔多远,它都会飞回到你手上来。澳洲土人用之掷向野兽,击中之后,飞曲尺仍然会自己飞回手中,现在也有很多玩具公司制造飞曲尺作为玩具,但是效果总不及澳洲土人制的好。航空工程家说:飞曲尺的设计有极准确的数学比例,弧线有一定的读数,角度与弧度的比例,及其宽度与斜面倾角的度数,一点也马虎不得,这是一项科学化的设计!澳洲土人毫无科学知识,说到数学,连超过十双手指的数目也算不清,必须把脚趾也算进去,他们怎么可能知道用微积分和三角几何去计算来设计这流线型的飞曲尺?然而他们从祖宗一路传下来这柄传族之宝!这不是一件奇迹吗?
莫非这些土人的祖先曾经是有高度文明的民族?后来因为核子大战而灭亡,躲在山洞内的侥存者世代仅仅记得“飞曲尺”?巴西的土人则同样地只传下来了针刺术与制造“箭毒”吹箭?──箭毒是从颠茄取出的毒汁,染在竹针上,用竹筒吹出来杀敌──这些都是难以考据的谜了。可是也难免令人推想到人类的多元文明在历史上的兴灭不一与人类历史的久远!
话题也像飞曲尺一般,投出去,绕飞了一个大弯儿,终于又回到原地。从一开头,我就提出飞曲尺,现在收回飞曲尺了。
为什么提飞曲尺?因为飞曲尺的飞回,正适合比喻佛教的“因果律”,通常我们常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如今我却因看到飞曲尺而悟出因果的道理另一诠释!
当我们手中把飞曲尺掷出去,它会飞回来的,投出去的力量是“因”,那力量终于还是飞回原处,我们可能一手把它接住,也可能被它所击中,那是我们的力量的果。
也许还有人不明白我在讲什么?就不妨去买一只玩具飞曲尺来试试看。
飞曲尺的飞行往复,正像哈利慧星一样。哈利每隔七十年必定回到太阳系内,它绕过地球上空,投飞出去,飞出太阳系外,到了太空深处,绕了一个比太阳系大几十倍的大圈,又再飞回太阳系内来!
太阳系的各行星,绕着太阳旋转不停,太阳带着群星,绕着银河系中心旋转,要经过几百亿地球时间的“年”,才绕完一周,可是终归又走回来。而且,银河系这一个星云漩系,又绕着更大的一个中心在旋转......如此类推,无穷无尽,真正是佛经论所讲的情形──百亿大梵天。
原来,宇宙法则之一就是循环,任何的动力,都是作圆形或椭圆的方向进行,周而复始,永远在循环!生生灭灭也在不断循环不息,佛教老早知道这些道理,故此以“圆”为最高的动力境界,因果律实在是宇宙动力的法则:“循环!”就像飞曲尺的投出去一般,那动力与动机终归是要循环回来的。
如果有人驾驶一架太空火箭,飞向外太空深处,无论飞出多久多远,算他飞去了一百万亿光年吧!他自以为到了什么新地方去了,怎知他终于还是飞回到地球原处!他飞出去绕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圆形或椭圆形圈子,还是要回到原地的,为什么?因为这是宇宙的“动力”的法则:“循环!”也就是因果的现象之一!”
你记得看过一部有名的科幻电影“人猿星球”吗?那太空船的三个驾驶员,飞出外太空,过了几千年,迫降在一个荒凉的星球上,遇到人猿种族统治者,被捉去,后来只有一个驾驶员逃出;最后一场戏,是他骑马来到一处海边,看见纽约自由神像的倒塌残迹,他才恍然大悟地道:“他妈的!我早就知道了!”
那部科幻小说的想像力,我认为是超过一般科幻故事的,它能指出宇宙动力的因果律来!饶有深意!
是的,因果循环是宇宙动力的法则!谁都逃不了,我们的动机一念,快似投出去的飞曲尺!恰似哈利慧星,只因为宇宙之中“无直线”!
宇宙中无直线?冯冯你有无搞错呀?
没有!宇宙中没有直线!直线一去不回只是局部的,是人的观念的假定而己,假如你现在从香港浅水湾海滩向上空画一直线,永远画下去,画入太空,尽了几千亿几兆光年,你以为很直,可是,到后来,直线又回到浅水湾!
是的,宇宙间无直线,一切的动向都是根据因果而循环的!
佛教的因果说,完全符合宇宙法则。谁说因果是迷信?以为因果迷信的人,他自己的科学知识不够而已。
佛教有句通俗的讲法“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这是对因果律的一种很浅出的说法,这是完全合乎宇宙科学原则的。善与恶的出发点,就是我们手持飞曲尺将投的那一点念头,它会飞回来的,也会击中我们自己。
我们越用新科学眼光去观察,越会发现佛教的观念──因果律,是超越时空的宇宙法则,如不相信,不妨多研究佛学,也不妨多研究新科学与太空物理学,那么就会逐渐进一步认识因果律的确是科学真理了。
为了浅白使青年朋友们感到有趣,容易了解,我这篇随笔并未当作科学论文来写。其实,是应该可以列举几车子物理科学家的证言太空物理方程式来证明因果律的。不过,那样一来,你难免就会看得打瞌睡了。
 药师如来的神奇疗力
冯冯
小小暄 / 誊录
  
一九八三年春夏,我不再患花粉过敏症了!我从多年的过敏症禁锢恢复了自由了!我又重新可以徜徉于万花盛开的绿野,不喷嚏,不流泪,采朵樱花来嗅嗅也不妨了!我像小孩子一般,奔跑到树林和山坡。我在草地上和小狗一起打滚,我到海边赤足涉跋冰寒的海水,洋孩子们向我招手叫喊微笑,我也报以微笑,我上周还举行下水典礼,教人游泳。学泳的朋友说我游得像一条鱼,我当时的快乐自由感觉也颇似在水中的鱼儿呢!
多年的过敏症,什么药都试过了,医生也看过不少,都治不好,怎么今年突然好了呢?
记得前年春夏,我的花粉过敏症严重到了呼吸困难,终日打喷嚏,眼泪汪汪,流鼻涕,医生都说没有法子帮我根治了,给所谓过敏药,都是治标的一时镇静药,药力一过了,过敏更甚!而且,养成了对药物的依赖,越吃份量越重,轻量都不生效了。
我知道这绝不是长久之计,我也担心药物会引发心脏病,我决定必须另想办法,我于是祷求药师如来!我跟大多数人一样,也是平时不大拜念药师如来的,“平时不烧香,临急抱佛脚。”──等到病得不轻,才去拜佛。
药师如来,全名该是药师琉璃光如来,其本愿功德经曰:“佛告曼殊室利(即文殊菩萨),东方去此,过十殑伽沙等佛土,有世界名净琉璃,佛号药师琉璃光如来,……本行菩萨道时,发十二大愿,令诸有情所求皆得。”
药师如来十二誓愿:
一、自他身光明炽盛。二、威德巍巍,开晓众生。三、使众生饱满所欲而无乏少。四、使一切众生安立大乘。五、使一切众生行梵行具三聚戒。六、使一切不具者诸根完具。七、令身心安乐,证得无上菩萨。八、令众生转女成男。九、使诸有情解脱天魔外道缠缚,邪思恶见,引摄置于正见。十、使众生解脱恶王劫贼横祸。十一、使饥众得上食。十二、使贫乏无衣者得衣(以上简述,详见药师经)。
药师如来有十二位神将,两位菩萨侍者,转助其医治众生疾病(见药师经)。
多年前,弘一大师曾于上海佛学半月刊为文说:“余自信佛法以来,专宗弥陀净土法门,但亦尝讲药师如来本愿功德经,所注意者三事:一、若犯戒者,闻药师名已,还得清净。二、若求生西方极乐而未定者,得闻药师名号,临命终时,有八大菩萨示其道路,即生极乐众莲华中。三、现生种种厄难,悉得消除,故亦劝诸缁素,应诵药师功德经,并执持药师名号。”
药师经中说:“以彼世尊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及闻名号,当知是处,无复横死,亦复不为诸恶鬼神夺其精气,设已夺者,还得如故,身心安乐。”
佛又告文殊菩萨:“曼殊室利,……若以众妙资具,恭敬供养彼世尊药师琉璃光如来者,恶梦恶相,诸不吉祥,皆悉隐没,不能为患,或有水火刀毒……一切怖畏,皆得解脱……或有女人,临当产时,受于极苦,若能至心,称名礼赞,恭敬供养彼如来者,众苦皆除;所生之子,身分具足,形色端正。”
救脱菩萨言:“若有病人,欲脱病苦,当为其人,七日七夜,受持八分齐戒……,礼拜供养彼世尊药师琉璃光如来,读诵此经四十九遍,……可得过度危厄之难,不为诸横恶鬼所持。”
救脱菩萨言:“若诸有情,得病虽轻,然无医药及看病者,设复遇医,授以非药,实不应死而便横死,……畋鼠嬉戏,耽淫嗜酒,放逸无度……而横死……。”故此均应放生,至四十九,持念药师如来名号,可得脱厄。
我一向都知道药师如来灵异神威与观音菩萨一样普渡济苦。只是我自己都以事忙为藉口,较少拜药师如来。这一年多以来,我深悔不敬,于是我恢复持念药师如来名号及药师经,每天七遍(七七四十九)。
大半年下来,药师如来开示我多次,示我如何选择食物医治自己。到了今春,我已渐渐康复,至今不再患过敏症了,而且,我身子经常好似有火焰四射,焰光闪闪,全身经常温暖,下大雪也只穿两年衣服──一件港制棉布线衫,一件恤衫,顶多在外出时加一件布制夹克(我不穿动物毛衣的),有些心灵家能看见我的脑后与全身热能放出光焰,客人来舍下,常感我家太冷(不开暖气),客人冷得要穿毛衣、皮大衣,颤抖不已,我却若无其事,有时还感到全身暖得“太热”,人家发抖叫冷,我热到出汗!
当我静坐时,常见自身发出热焰光芒,照彻一室──我不是学道家坐功,从不求通不通气脉,也不管它是什么火候,更不理它什么周天,我亦不观心,亦不数息,也不去绝想断念,心乱由它乱,也不强求坐多久。三分钟不算短,半小时也不算多。要静摄时,散步之中,一闪即入定,与人谈话,另心也进入定境,而此心仍与人周旋──我的静坐是无所求的,一切顺其自然,所谓一切“随缘”。这就是我的坐法。是的,我不妄求,更无奢望做菩萨或成什么道。我坐着站着走着,都可入定。只为自己的“悠然”而已,我也从未强求五通,我觉得做一个凡俗的凡人已经很满足,知道信佛修行就已经很快乐了,何必多所求?
我念佛时也不数珠,更不关心到底是念了几万遍,我常对友人说:“念佛,当以持念佛名,心想佛为主,若太注重数珠,岂不变成了舍本逐末?到底是念佛呢?抑或是数珠来代替佛名?数珠是分神的,使人不能专诚念佛的!除非你能做到念佛而心不在珠上。”
我这些野狐禅,自然不登大雅之堂,也自然是毫无成就的,我的不怕冷,全身如火、光焰出现,无疑是由于佛菩萨的加被!药师如来对我的庇佑,也是极重要的。
经过这大半年的切身经验,我更加深信药师经的神效了,也更虔诚拜念药师如来了。
有些佛教与耶教道教朋友来访,其中有些是患有疾病的,也有人要求我用我的热能为之治病(他们有人能感触到我手指放射出的热能),但我还不敢妄用这些我自己仍未了解的热能射线,我怕会治不好病而烧灼了人家,所以至今我仍不肯,也不敢用热能射线为人治病(这种热能人人都有的,强弱各别而已)。
我现在常常奉劝病人持念药师如来,诵念药师经。我只可为之心中持念药师如来真言,我常说:“你请我治病,我是不敢的,你不如持念药师如来,祂他才具有伟大力量医治你的病!”
我的确能透视人体内脏骨骼,但我并不能治病,现在港台各地都有人来信求我治病,他们的诚恳,令我感愧,来信相当多,我已无可能一一都回信,不但是不胜负担航空邮资,也是应付不来,恐怕从早到晚都写不完回信了,而我只是个“无业游民”般的穷作者,又没有秘书代写信。我家现在每天日夜都有人来叫我看病,半夜三更也有越洋电话叫醒我,问吉问凶,我家门诊看到子夜一时,客人在客厅排队等候,坐上四、五小时,是很常见的事。
我这些话,并非言过其实,温哥华的佛教友人许多都做够了义务车夫接送亲友来求诊视,他们都累坏了。他们可为我作证。
对于许多写信来问的人,我仍尽可能择其重要去回信,但是,一定不能很周全,顾此失彼,抱歉极了!
我有三种朋友来信,一种是文学上我的读者,一种是佛教读者,又一种是已认识的友人,合计起来,每天从世界各地的来信,已经使我无法应付了,有些信都来不及拆阅。(当年我在台北,邮局用专用邮包,一天送两包文学读者给我的来信,现在当然不会那么多,可是也够瞧的了。)
这些话不是在此“老鼠掉落天平”,只是要说明,一个人的时间精神的有限,有心无力,无法和来信的读者一一笔谈,其实,我巴不得能够一一回信详谈才好。
内明月刊也不时转来热心朋友的信,最近的一些信件中,有几位特殊情形的,一位是求我医治他的朋友的鼻骨癌的,一位求我治他朋友的精神病“自杀症”,我但愿我具有奇能,治好世间的一切疾病,挽救一切众生病患!可惜,我并没有能力!读者请别太高估我了!千万别误以为我真有什么神通,我没有!绝对没有!尤其是,问及男女恋爱、婚姻、钱财、生意,如何练成天眼之类,千万别寄信来!我无法回答!读者也别冒然寄照片来,我这儿收的信太多了,积压半年也处理不完,也没有这么多钱买邮票回信,若寄来照片遗失了不太好。
捺甘耆域因缘经说:“……逢一小儿担樵,耆域望视此儿五脏肠胃,缕悉分明。”
可见自古以来,就有很多人能透视人体,今人也很多,可是,能透视者,未必就有医治的力量!我们必须了解这一点。
对于像上述的两位读者的要求,我的答覆就是我不会治病。我只有很微小的营养知识来帮助人们保健,我没有能力治癌症!也不会治精神病,尤其不能帮助那些自己悲观厌世,整天以自杀为念的人,他的问题,须由他自己振作自救!他若不振作奋斗,佛也不一定能救他!
我的答覆之二是:持念药师如来名号!虔念药师经,我深信必有神效!
我劝过很多人持念药师如来,港台加美都有,他们不少来信说都渐渐病况改善了!也说是已经完全康复的!
我自己已经蒙药师如来的佛恩加被,治好了我的过敏症,香港的一位大德也持念药师如来而逐渐病愈,另外两位精神病患者也因持念而情况好转(内明主编沈九成居士函示此讯),温哥华的一位脑瘤患者,听我言后,劝持药师如来名号,数月后,脑瘤已消失了(此人是我的遥远诊见其脑瘤的,三周后经医院证实)。又有一位西人已有初期肺病,我劝他念药师经,半年后已经没有病征……要一一举例,是说不尽的,总之,都有事实为证,不胜枚举,可以证明药师如来的治病佛力之神验伟大!
我不可能一一回信,只好在此奉劝读者们:有危有难,呼救观音菩萨,有病有痛,亦可求观音菩萨,更可念求药师如来,你求佛菩萨,才能得益,何必求我这个无用的凡人呢?若求凡人,就找医生不更好吗?
有病的人,最好是既请良医医治,亦祈念药师如来加被保佑!
就是我们平时无病,也应常持念药师如来,保佑我们身心健康平安的,药师经并不长,也不难念,我们为什么不多持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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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发表于 2012-2-25 12:04:34 | 只看该作者
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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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基
发表于 2012-2-27 10:58:30 | 只看该作者
凌乱了,还是找这书看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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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壳
发表于 2013-4-29 12:29:33 | 只看该作者
too 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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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幔
发表于 2013-9-10 17:58:4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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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核
发表于 2014-11-8 00:22:32 | 只看该作者
真正的天眼通讲得好少,案例好像逻辑并不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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