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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声明,这篇文章是赚金币用的。图书馆里东西太多了……之前F大大有关于强迫症的简单介绍,正好与目前我在思考的问题相契合,所以偷偷拿出来献献丑。
几乎所有有一点精神分析学基础的人都知道。人的意识意识分为了本我与超我两个部分,前者代表了人的本源欲望,而后者则代表了现实的伦理并且压迫着本我欲望的显现,一旦压迫超过了限度导致性格的压抑,意识就会产生逃避措施,从而出现了精神障碍,而本我的对策则是不断地包装原始的欲望以逃避超我的约束,让欲望以能够容忍的方式表现出来。试试上很多非正常的癖都是基于这个原因,因为性启蒙阶段受到了直接的压抑,所以改用<敏感詞>的形式代替,并且(很多情况下)这种变化后的欲望能够像陌生人一样重新与它的本源欲望相交集,然后就构成了不一样的性取向。
请容许我从人类自我毁灭欲望的说法开始。现代心理学同样有这样的声音,即人类的意识同时存在着爱与毁灭两种不同的基础心理表现,前者促进了繁衍,后者则负责新陈代谢,保证种群的更新。在想到超我之前我一直试图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心理表现合而为一,因为事实上说人类有毁灭的欲望实在是很古怪的一件事情,它可能有利于种群,但是对于个体是绝对没有任何好处的,一个总想自杀的生物体会比一个想方设法活下去的生物体更有优势吗?如果把两种心理状态放在同一个起跑线,用自然选择去约束,我相信后者的个体绝对能比前者更多地存活下来,因此个人认为,把自我毁灭归于一种欲望实在是很不适宜的。
但是我却不得不承认,人类确实存在着自我毁灭行为的心理导向,如果不是这样,人类就根本无法完成自杀和自残的动作,也无法去解释仇恨、破坏这样强烈的欲望。想象一下二战时期的两场大屠杀。如果纳粹屠戮犹太人尚有一个所谓“神圣”的目标在里面,那么南京30多万人的惨死又表明了什么。史料中貌似没有表明当年的“大和民族”有人类肃清计划,倒是有“共荣圈”的说法。因此,破坏与毁灭的心理倾向的确存在。
那么之上两种截然相反的结论怎么可能共同存在于一个心理个体中呢。一般的心理学者到这里估计会感叹一句人类的复杂矛盾论的正确然后就继续“毁灭”去了。也只有st这样的小白还会继续想下去,我觉得产生出这样的矛盾还有另外一个调节的问题,就是说实际上那种破坏的欲望其实是人类爱欲的“新包装”。因此很早之前我就将之称为一种“习得性本能”。就是说它虽然表现地像本能,但是却是在爱欲本能与环境的共同作用下产生出的“本能反应”,试想两个心理个体在争抢同一个事物的时候,如果其中一个偶尔推倒了对手拿到了事物,那么随之而来的心灵褒奖就会让他记住这样的方法,并且渐渐转为一种争取的本能。这样设想的直接好处是能单独用一个爱欲本能就解释开了心理个体的全部行为,从而将原理推到最简形式。
习得性本能的提出却还面临着一个问题,就是说上一段的那个简单设想虽然能够说明对他人的毁灭欲望是怎么来的,却不能够说明对人类自身的毁灭欲望是怎么回事。如果不能解释这个问题,表示之前的努力完全白费了,毕竟但是弗氏提出自我毁灭欲望的时候就是针对了心理个体本身。
而强迫症则恰好地解决了这个困扰了st良久的问题。只要找找关于强迫症方面的资料都可以发现,强迫症患者大多数无疑是对自身要求比较严格的人,而且强迫症的某些动作——比如反复洗手——是与洁癖挂钩的。病人遵循这样的动作说是为了“避难”,却也能够解释为一种自我洁净、自我救赎的过程(不洁与厄运挂钩是人类根深蒂固了的想法,古已有之)。
现代心理学基本是说强迫症依然是一种自我逃避的手段。这种说法很好地解释了它的“固定模式”,但是却不那么清晰地描述着它的另外一个方面,也就是st想要说明的本文的主题——超我源自本我,它同样继承了本我的特点,即,虽然表现形式不同,但是超我与本我一样,存在着属于自己的欲望。正是这种截然不同的欲望,导致了它的过分苛刻性,从而导致了强迫症这一特别的精神障碍。事实上,如果能够意识到这个,我们就能够发现,其实所有的精神疾病都能够这么解释,因为这一理论针对的是超我的过苛性,而这种苛刻才是精神障碍的诱因。只不过<敏感詞>的障碍有<敏感詞>的基础,只有强迫症与这种欲望有着奇特的平行关系,同样都表明了一种约束,并且这种约束是过分的。
当我们将上述的观点带入到整个心灵体系之中,我们就能够很明了地看清楚。本我与超我就像是意识中的两头凶兽一般,本我实现的是人类生存的欲望,而超我却是通过压迫本我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种说法与之前最大的不同在于超我的地位并不是高于本我的理性存在,而只是以“对本我的约束”作为食物的另外一个欲望需求体,因此根本不能够指望超我能够节制地压抑本我,它也压根不是理性的代名词。而本我也不一定便是道德上的“邪恶”(实际上是利己,不过历来利己都是被视作自私而邪恶的)。事实上在本我与超我的斗争中本我的表现更像是位勇猛的地下工作者。
因此,人类的心理表现出了三个不同的阶段,首先是只有本我的动物阶段,接着是本我衍生出了超我,并且开始约束起本我来。这是为了群体共生做准备的。st甚至认为,在所有群居动物中都存在着萌芽期的超我,不过它没有人类的强烈,总是被本我压榨罢了。但是人类<敏感詞>的发展和对道德的强烈需求很明显助长了超我的成长,因此超我渐渐压抑住本我,使得人类的理性占据了主导地位,这便是第二态,<敏感詞>阶段。但是最后,当<敏感詞>的需求进一步的时候,超我的压制也过渡了,它开始滥用自己的优势通过不断地压迫本我来满足自己的快感了。这样的行为直接导致的结果,一是越来越多的人觉得不堪重负,精神障碍的人数也渐渐上升了,二是人类的自我毁灭欲望开始加强,自杀和自残的人数逐渐增加了。另外,随着超我的不节制,它继承自本我的那种追求欲望的机制也渐渐清晰显露了,因此当我们发觉现在的人似乎越来越残忍的时候,它的实质其实是将那种拼命ML的精神转到了毁灭的方向(自我毁灭纠缠上了他人毁灭,都是毁灭的话,结合太容易了)。因此除了某些“unable”的心理个体以外,个体追求破坏与毁灭的欲望自然就如同性的本性一样,永远都不能够满足了。(甚至,问问那些障碍人士,他难道不想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的问题,在疯掉和S解放之间,貌似得选一个了。据说丹麦因为开放,所以犯罪率比<敏感詞>地方低上许多,就是不知道这是指特定犯罪,还是普遍的犯罪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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