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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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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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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1
发表于 2009-10-30 15:41:23 | 只看该作者
额,以后都不想吃香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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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2
发表于 2009-10-30 15:56:45 | 只看该作者
额?好奇怪哦,幸亏我不骑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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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3
发表于 2009-11-8 09:33:50 | 只看该作者
y晕死,,是鬼故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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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8 17:20:18 | 只看该作者

吃人鬼拉拉

某天下課阿民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跟我說:「喂!阿樹昨天我看到拉拉了!」

我驚訝的說:「真的呀!那你怎麼逃過的」

阿民自豪的說:「老實說那個拉拉沒什麼好怕的!他超弱的我一拿石頭丟他就倒地不起了」

雖然我不相信阿民的話,但還是稱讚他說:「阿民你好厲害喔!」

阿民嘻皮笑臉的說:「那我們今天一起去看拉拉吧!放心有我這高手沒啥好怕的」

我也沒啥好拒絕的理由,總不能跟他說我怕吧!於是我毫不考慮的就說:「嗯!好呀」

其實所謂的拉拉是一種鬼,聽說他會在長針和短針都指向六時出現在村子裡遊蕩。

每個人都很怕他,但也沒人說有看過所以每個人都半信半疑,所以我實在不知道阿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但一定是假的。

然後阿民高興的跑過來手上拿著一桶石頭,我問阿民說:「時間到了嗎?」

阿民看看手錶然後說:「嗯!到了」我們站在路口慢慢等他逛到這裡。

十幾分鐘後我們看見一個黑色的人影飄過來,難道真的有拉拉嗎?突然阿民害怕的說:「那個……我們……走吧」

我以疑惑的口氣說:「難道你怕嗎?而且你不是很會對付他嗎?」

阿民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害怕的說:「我騙你的啦!拜託我們快走啦,那個黑影越來越近了」

突然路燈開始一閃一閃,黑影的嘴巴張大好像要吃掉我們了,我們便開始逃跑但是黑影的速度也變的很快,幾乎要追上我們了。

突然前方也出現了黑影,四周開始佈滿黑影黑影的嘴巴張大看那沾滿鮮血的獠牙,看了我們的毛的豎了起來,我知道我們以經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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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5
 楼主| 发表于 2009-11-8 17:24:18 | 只看该作者

偷菜遊戲

現在,不只是在班上還是在街上遇到熟人都會問一句話:「你今天偷菜了沒?」你還不懂這句話的意思?那你就落伍了!現在大家都會在傷心農場種菜、偷菜等等……


「欸!小明,你昨天幾點睡啊!」好友阿華看到我一雙紅眼睛,猜我是不是很晚睡。


「一整晚沒睡啊!我正在等阿呆的乳牛生產還有巧巧的蜜蜂生產,一生產完畢,就可以馬上偷了。還可以順便偷菜。」


「偷菜?那是什麼東西啊?」阿華露出疑惑的表情。


「吼~你落伍囉!你只要去"要死不可的"那個網站,搜尋傷心農場就知道囉!」


「算了!我沒興趣。」阿華說完就離開了。
當天,一放學馬上打開電腦,當然就是打開傷心農場囉!發現到有一則訊息:小真想加你為好友。馬上按確認,繼續玩傷心農場,點右上角好友,好有那裡有個綠色按鈕點一次,看到小真的名字,哇!排名第一欸!看看他的作物,都是高級作物!像是:小麥啊、水稻、甘蔗等等,就是要偷。
現在已經要12點了,我正在等小麥收成,12點一到,小麥成熟
當然就是偷。點小麥時竟然電腦當機。

「馬的,竟然這時候當機!」我大聲罵著。

但電腦慢慢變成黑色的螢幕,紅色字體慢慢出現
「偷菜很好玩嗎?那就……」我還沒看完,突然有一隻手從電腦伸出來把我抓進去電腦裡。
「以後就別亂偷菜喔!偷菜者一律要陪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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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6
 楼主| 发表于 2009-11-8 17:25:02 | 只看该作者

櫻花花瓣

  灰黑色的天空不斷的降下讓人厭煩的雨,幾乎沒有一絲的陽光穿透進來的場景,感覺多了幾分黑夜的深沉。

  婦人將手上的鏟子丟到一旁,雙手合十,像是在祈禱,也像是在乞求,緊閉的雙眼仍然可以看出她的不安以及焦躁,抖動的睫毛不是因為不斷落下的與底所敲擊,而是心理不安的低鳴。

  婦人的臉色像是一張白紙一樣,沒有絲毫的血色,消瘦的臉頰,不斷顫抖著雙手,雨中的寒冷不斷的侵襲著她,但她依然跪在原地沒有絲毫動彈,像是刻意的僵在那裡的一尊木偶。

  「妳在做什麼?」

  婦人的身後出現一陣女孩的聲響,她慢慢的睜開雙眼,疑惑的轉過頭去,眼中的害怕卻大過了疑問。

  「妳在這邊做什麼?」

  婦人冷冷的回了這樣的一句話,隨即慢慢的站起身來,不管身上的泥濘不堪,拿起了一旁的工具準備離去。

  「妳相信這世界上有神嗎?」

  女孩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婦人一時愣在原地。

  「如果連自己都放棄了自己,妳想神會存在嗎?那妳的乞求或者禱告,到底還有誰可以看見?」

  婦人不管女孩自說自的,繼續自己的動作,不想當作一回事,依然沒有轉過頭去。

  周遭的雨勢似乎更大了起來。

  「妳的祈求,他們都看見了。」

  冷冷的一句話劃過了冷冽的空氣中,穿過了婦人的耳膜,婦人一時之間無法動彈,像是在害怕著什麼事物。

  那個她所不想去相信,又無法去逃避恐懼的事物。

  身後的櫻花樹花瓣配合著雨,降下了殷紅色的雨點。

  一片片的花瓣宛如眼睛般,不斷的在婦人的身邊盤旋,以她為中心的落下,有種令人窒息的感覺。

  彷彿被數不清的雙眼所注視的感覺。

  婦人睜大了雙眼,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沒有任何一絲的動靜,沉默的繼續站在原地。

  殷紅色的花瓣不斷的落在婦人的身上,成了應景的背景顏色,將她慢慢的層層堆疊。

  殷紅色的色彩慢慢的暈開,在沒有上半身的橫切面……




  「這顆櫻花樹算是我們村裡的大地標喔!」

  我帶著外來的遊客讓他們參觀我們村裡的招牌,後山的櫻花樹。

  每當有外面的遊客進來我們村裡時,所得到的第一手消息就是後山的櫻花樹,那顆櫻花樹如今已經變成遠近馳名名的觀光景點。

  而帶著遊客去參觀的地點算是我的工作之一,算是在閒閒沒事的假日理賺賺零用錢的打工。

  跟在我身後的遊客們,一邊拿著相機一邊不斷的喧嘩著,每次幾乎都是這種情形,對於觀光勝地的在地人們,永遠會用一種「真的有這麼好玩」的眼神看著外來的客人,不過這也算是人之常情,畢竟別人所沒看過的東西,自己可是看了不知道幾遍了,不管是到任何地方都會出現這樣的情形。

  就連我也不例外。

  我邊走邊伸伸懶腰,無趣的看著山上的景色,看著身後興高采烈的遊客,雖然心中總是有種厭煩感,可是對於喜歡觀察人群的我,看著人們的行為百態也算是我的興趣之一。

  轉眼間已經到了我們的目的地:後山的櫻花樹前。

  「哇……」

  「好漂亮!」

  「還是到現場看才感受的到那種美麗。」

  四周的讚嘆聲不斷的發出,目不轉睛看著像是雨般落下的櫻花花瓣,在綠色的樹林間陪襯之下,顯得特別的突兀,有種華麗的美感。

  接著我依照慣例的講述著這顆櫻花樹的故事。

  「姊姊,聽說這裡死過人,是真的嗎?」

  一個小孩跑過來拉拉我的衣角,問了這個令我感到驚訝的問題。

  當然這份驚訝不是像是秘密洩漏出去的感覺,而是眾人的眼光。

  不過結果卻出乎我意料。

  「真的嗎?」

  「能不能說給我們聽聽?」

  「我似乎也有聽過類似的傳說。」

  眾人一下子聚集到我的身邊,爭先恐後的想要問出這個疑問,像是新聞媒體一樣,紛紛的想挖出自己所感興趣的答案以及八卦。

  即使是別人的不幸,他們依然可以若無其事聽的津津有味。

  之後又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享受那答案脫口而出的瞬間,私下的討論或者回味,永遠是那麼的短暫。

  一少了新鮮感,對於人們來說就什麼都不是了。

  我白了那個小孩一眼,心想原本要留到最後所說出的故事,卻被迫提早在這邊公開。

  或許我是真的有看到那個孩子吧!

  但是在那一瞬間我卻什麼都沒有看見,像是空氣一般消失了。

  我略顯吃驚的愣在原地,那傢伙剛剛不是還在我的旁邊嗎?

  「小姐,是那個連續有好幾個婦人在這裡失蹤的那個案件嗎?」

  一名產婦回復了我思緒,我趕緊攙扶著她,深怕她的身體虛弱一時站不穩。

  隨即我開始講述著這顆櫻花樹的故事……




  「妳所看到的那個畫面又是什麼?自己所負擔的東西就可以這樣捨棄嗎?」

  「救我……」

  拖曳著殷紅色液體的上半身不斷的爬向女孩,櫻花花瓣依然不斷的落下,沾黏在婦人身上的花瓣,像是千萬隻的手拉扯著婦人,不想讓她前進。

  婦人口中不斷吐出了鮮血,沒了下半身的她,只剩下苟延殘喘的幾口氣,但仍然不斷的哀求著。

  「我不想死……」

  「那妳有聽到嗎?」

  女孩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黑色的尖牙。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的孩子,一個註定不該出現的孩子。

  或許要這麼說,沒有任何生命是註定要不要出現的,而是由人們去評斷它的價值。

  當那個價值太過於沉重,所要付出的代價是可想而知的。

  但是那股沉重的喘息,似乎是有些人永遠無法去聽到的。




  「我不想死……」



  「所以那個產婦殺了她的情人,之後再自殺囉?」

  其中一名遊客像是學生一樣的舉手發問。

  「沒錯,用了她所早就準備好的掌心左輪。」我笑笑的回答。

  「那肚子裡的孩子呢?」

  這不是個蠢問題嗎?

  「人都死了,孩子還會在嗎?」雖然問題很蠢,不過我依然給他一個禮貌性的微笑。

  「不過到最後那名婦人肚裡的小孩莫名奇妙的卻消失了,這個謎題到現在依然沒有人知道。在命案的現場除了發現已經死去的兩人之外,還有斷裂的擠帶,像是小孩自己爬出來一樣。」

  我說完了這段話,現場的人們紛紛倒抽了一口氣。

  「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本來就是該死……」坐在我身旁的孕婦若有所思的摸摸自己脹大的肚子,低語呢喃著。

  「沒有人可以決定誰應該死去的,而被決定的那個生命,一定會很不甘心吧!」

  孕婦吃驚的看了我一眼,我依然掛著微笑回應著她。

  「之後這顆櫻花樹有人稱它為妖樹,之後想捨棄自己肚中生命的女人,開始將她們所生下來的孩子,帶來這偏僻的角落,埋在這顆櫻花樹底下,就像是深受召喚一樣。」

  眾人聽到我所說的話,又是一陣嘩然。

  「媽,這棵樹有鬼嗎?」

  其中一個小孩緊張的抓住母親的手。

  「我想各位不用擔心吧!畢竟這只是以前的故事,就算真的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的,畢竟那是對於墮落的她們才會有所影響的不是嗎?」

  我趕緊安撫在場眾人的情緒。

  不過我還是沒有說,將自己的孩子埋在這顆櫻花樹底下的那群女人,都莫名奇妙的失蹤了。

  有去無回。




  「那妳有聽到你肚子裡孩子的呼喊嗎?」女孩冷冷的看著婦人,冷冷的說出這句話。

  「對不起……我錯了……」

  婦人身體還是不斷顫抖著,不斷的大口呼氣,不想做任何放棄。

  「為什麼不問問他們呢?」

  女孩指了指婦人身旁的的櫻花花瓣,婦人慢慢的轉過頭去。

  殷紅色的花瓣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數不清的小手,不斷的拉扯婦人的身體,藍紫色的小手抓住婦人的身體,在撕扯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

  婦人聲嘶力竭的慘叫著,不斷吐出鮮血。

  櫻花樹上的花瓣早已經消失,懸吊著無數的嬰兒屍體,隨著夜裡的冷風吹動搖擺著,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殷紅色的色彩,取而代之成了懸掛著深色腐肉的屠宰場,不斷流下來的屍水,取代了紛紛落下的雨水,不斷的揮灑在地上。

  無數的嬰兒哭聲不斷的發出,宛如地獄的場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婦人還是不斷的尖叫著,可惜並沒有持續多久。

  內臟以及身上的碎肉被小手群應聲的拉扯開來,噴灑到女孩的身上,隨即慢慢的鑽回土裡。

  只留下紅黑色的色彩,還有殘留的殷紅色。

  女孩慢慢的拿起婦人依然還沒閉上眼睛的頭顱,張大的嘴巴,似乎還沒把話說完。

  「我也不想死……為什麼你們就是不懂……」

  女孩的臉上隨即流下了兩行淚水,緊緊抱住婦人的頭顱。

  


  到了夜晚,安排了遊客的住宿手續後,我慢慢的往後山走去,朝著櫻花樹的方向。

  在深沉的夜色之下,我依然看到在不遠處漸漸放大的身影。

  那是那名產婦的身影,在她的腳邊放著一個用布所包著的物品,染著紅色的液體。

  她拿著鏟子不斷的剷著土,絲毫沒有察覺到我慢慢的靠近。

  我慢慢的走近,嘴角微微上揚,在不斷下著雨的積水處,我看到我所特有的黑色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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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7
 楼主| 发表于 2009-11-8 17:25:44 | 只看该作者

別亂丟還能吃的東西

無力 飢餓 餓到無力。。。。。
(以上為餓死鬼口號)
今日,華山走在路上,醉暈暈的。

回到了家後:

一位女人打了他一巴掌,他正是他的老婆!

華山一氣之下,將所有能吃的東西統統丟到垃圾桶之後就賭氣跑出去了。

天空下起綿綿的雨,有一位全身裹著布的人,朝他走過來,華山問:你是誰呀?

他不答話,也看不見他的臉,他警覺到:他不是人!

他正轉身而逃,不料後面也來了一樣儀容的人。

他們緩緩靠近華山。。。。嘴裡說著:無力 飢餓 餓到無力

最後華山的生命在一聲尖叫後結束。。。。

隔天,報紙登出:

今日在情也路發生一件命案,我們懷疑是他殺。。。。

有一位女人,一手拿著報紙,另一隻手正在拭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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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8
 楼主| 发表于 2009-11-8 17:29:30 | 只看该作者

沙包

咚!咚!咚!

陳海軍不斷朝著搖晃中的沙包揮擊著拳頭,手臂上的二頭肌也隨著揮拳的動作而強壯的運動著。陳海軍儘管已經四十六歲、年近半百了,卻還有一身的漂亮肌肉與好身材,這都是他勤跑健身房與跟家裡那一包沙包奮鬥的功勞。

養生食品、中藥食材、按摩館,這些也都是陳海軍維持身材的好撇步。身為保險公司的處經理,這些費用陳海軍還頂的住。

喀擦,樓下的客廳門開了。陳海軍微微一笑,拿起掛在旁邊的毛巾蓋在頭上就往樓下走,那是他老婆珍芳帶著兒子小智回家的聲音。

珍芳的工作是廚師,當然煮得一手好菜,每天晚上與老婆孩子坐在餐桌前大啖佳餚,聊著一天的種種,是陳海軍最喜歡的時刻。

來到了客廳門口,陳海軍看到珍芳正在玄關低著頭脫鞋子,卻沒看到小智的人。

「小智呢?怎麼不進來?」陳海軍用毛巾擦著頭。

「咦?小智?」珍芳抬起頭:「你不是載他回來了嗎?我今天去幼稚園,老師說你先把他載走了啊?」

陳海軍正在擦頭的手震了一下,吶吶道:「這……我沒有啊?」

珍芳奇道:「你沒有?那……老師怎麼跟我說……」

霎時,一個名詞在陳海軍跟珍芳的腦海裡閃電般冒了出來。

綁架!

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陳海軍住的是一棟透天的獨棟小別墅,在當地還算豪華,被綁匪盯上……也是合理的推測。

然後,客廳的電話響了。

從兩人對話、綁架的想法浮現、到電話響起,這些其實都是一氣呵成、連續發生的,但對陳海軍跟珍芳而言,從綁架的想法出現到電話響起,似乎已經過了好久、好久。

當然,電話一響起,兩人的腦中又同時有了一個想法:「綁匪打來的!」

「海軍……電話……」珍芳有點亂了。

陳海軍拍拍珍芳的肩膀,說:「別慌,我來接。」說完,陳海軍已經接起了電話。

「陳海軍先生嗎?」那頭是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嗯。」陳海軍冷冷回答。

「我先自我介紹,我叫李平,就是把你兒子帶走的人。」

陳海軍對於對方開門見山的問候法有點驚訝,但還是鎮定地回答:「你想要多少錢?」

「錢?我的目的不是那個。」

「那你到底要什麼?為什麼抓走小智?」

「這些問題的答案你自己很清楚,」李平的聲音突然咬牙切齒起來:「你奪走了我心愛的東西,我當然要回敬給你……而且是加倍奉還!」

喀!李平把電話給掛了。陳海軍愣了一愣,嘴巴上自言自語似地說了:「好,我知道了,你千萬別傷害他。」然後也把話筒給掛上了。

「怎樣了?」見陳海軍掛上了電話,珍芳急問。

「他說小智很平安,換回小智的代價是一百萬元。」陳海軍神色黯淡,「他還說他等會還會打電話來,叫我們千萬不要報警……」

「那該怎麼辦?」

陳海軍的眼神突然一亮,雙手搭在了珍芳的肩膀上,自信地道:「我現在馬上去湊錢!無論如何,我都要我們的孩子平安回來!」

「但……你確定對方真的會說話算話嗎?」珍芳玉目含淚,她看過許多電影,綁匪都是在拿到錢後就將人質給撕票了。

「現在也只有孤注一擲了!」陳海軍拿出了手機,往樓上走去:「我現在馬上叫我的部下湊錢來,相信我,一切都會沒事的……」



陳海軍是個心疼孩子的好爸爸,這是很肯定的。但很可惜的,他不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好人。

他就像電影「軍火之王」裡的主角,在妻子面前的職業是汽車推銷員,真實身分卻是軍火商。而陳海軍在他家人面前是保險公司的處經理,一離開了家,卻成為了台灣最大幫派「黑領黨」所屬的錢莊老闆。

一樣見不得光、一樣會害死人。

所以,你應該知道陳海軍為什麼要向他老婆說謊了吧?


陳海軍走到了樓上,用手機撥出了一通電話,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等著接通。

「老闆?」

終於通了,陳海軍馬上迫不及待地說:「老何?你在公司嗎?馬上把借戶資料給調出來,查查有沒有一個叫李平的人!」

老何在那頭忙碌了一陣子,終於回說:「老闆,是有個叫李平的人跟我們借了錢,若把利息一起算進去的話……總共有四百萬了。」

陳海軍倒吸了一口氣,暗道:「果然。」

老何又說:「不過,老闆,這李平之前不是才剛上過社會新聞嗎?」

「嗯?」

「好像是……李平的妻兒在前幾個禮拜出了車禍死了,而李平似乎是捱不過喪親之痛,在前幾天自殺了!」

「什麼?」陳海軍駭然。

李平的妻兒是陳海軍帶著手下假造成車禍害死的,這是給李平欠錢不還的警告,但李平也自殺了,這點陳海軍倒是還不知道……李平既然死了,那剛剛打電話來的是……

時間不容陳海軍多作思考了,因為樓下客廳大門又傳來喀擦一聲,然後是珍芳的聲音。

有人來了?陳海軍馬上掛上了電話下了樓,卻看到幾名員警制服筆挺的在客廳裡四處巡視,珍芳則束手無策地站在員警中間,無助地看著陳海軍。

一個員警注意到了陳海軍,問說:「你是房子的主人陳海軍先生?」

「是。」還搞不清楚情形的陳海軍也只能這樣回答。

「我們接獲一通匿名報案,你這裡可能藏有屍體,」員警說著,拿出了一張搜索票,「不介意我們搜一下吧?」

陳海軍也只能點頭、點頭、然後再點頭。

那員警一個招手,馬上有兩個員警上了二樓,開始搜索著。

「海軍,這是怎麼回事?」珍芳緊緊靠在陳海軍身旁,滿心不安。

「別怕,這可能是綁匪擾亂我們的計謀,錢已經沒問題了……」為防被員警聽到,陳海軍小聲地說。

這時,只聽到樓上那兩名員警的呼叫道:「長官!你最好上來看一下這個!」

那帶頭的員警懷疑地朝陳海軍瞄了一眼,然後踏上了樓梯,陳海軍心頭一緊,也帶著珍芳上了樓。

「怎麼了?」帶頭的員警踏入一個房間裡,那個陳海軍用力揮擊沙包的房間。

搜索的員警指了指沙包,臉色凝重。

沙包外表,滲出了血跡。

陳海軍張大了嘴,絲毫不敢相信。今天他在打沙包時,的確感覺到沙包有點怪怪的……

帶頭的員警拿出了瑞士刀,看了一下陳海軍。陳海軍點了頭,因為他也只能夠點頭。

唰,瑞士刀銳利的刀面登時將沙包表面割出一道縫來。



撲通。


一個東西從沙包裡掉了出來。



不,應該說,一個人,或一具屍體。


那是嘴上貼著膠帶、雙手被反綁,臉上、身上各個部位充滿了瘀青傷痕的小智。

帶頭的員警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小智,然後宣佈:「他死了。」

陳海軍已經一屁股癱在了地上,他怎麼也沒想到,他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死在沙包裡!

而且,還有可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突然,他想起了李平的那通電話:「你奪走了我心愛的東西,我當然要回敬給你……而且是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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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9
 楼主| 发表于 2009-11-8 17:33:48 | 只看该作者

你死?我死?撲克牌?

這是一個在校園的傳說,當然我沒信,不過挺有趣的。

『在學校的美術教室把撲克牌分成兩或三份,就像玩梭哈一樣把一到七去掉,開始一個人玩,往往到最後梅花系列會不見。』

我只能說這很虎爛,因為我同學早試過了。


「我倒是玩到最後我贏」

不過呢,我還是實驗了。

反正我也不怕,我可是算厲害的人。


黃昏,我坐在美術教室。

「好了,最後一張牌」我丟出第三副牌的梅花A,結束。

「根本沒有嘛!傳說果然很虎爛」這時一陣風吹來,把排都吹掉。

糟糕,趕快收起來。

我卻覺得奇怪了一下,梅花系列……?


在我思考的同時,一滴血滴了下來,我往上一看。

我知道為甚麼了。
這是一個在校園的傳說,當然我沒信,不過挺有趣的。

『在學校的美術教室把撲克牌分成兩或三份,就像玩梭哈一樣把一到七去掉,開始一個人玩,往往到最後梅花系列會不見。』

我只能說這很虎爛,因為我同學早試過了。


「我倒是玩到最後我贏」

不過呢,我還是實驗了。

反正我也不怕,我可是算厲害的人。


黃昏,我坐在美術教室。

「好了,最後一張牌」我丟出第三副牌的梅花A,結束。

「根本沒有嘛!傳說果然很虎爛」這時一陣風吹來,把排都吹掉。

糟糕,趕快收起來。

我卻覺得奇怪了一下,梅花系列……?


在我思考的同時,一滴血滴了下來,我往上一看。

我知道為甚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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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0
 楼主| 发表于 2009-11-8 17:34:36 | 只看该作者

死不死

早該有這麼一天輪到我們,前前後後已經出去了十多台車了,沒有一台傳消息回來。

就算知道出去也只是死路一條,但我們還是非出去不可,因為基地裡的糧食已經所剩不多,再這樣下去我們遲早人吃人。

現在的基地內除了原本駐紮的軍隊(包括我)外,還多了許多在事發時逃到基地裡來避難的民眾,但如果讓他們重新選擇,他們說不定會感慨當初怎麼沒死,因為現在我們面臨的是另一個惡夢。

糧食跟飲水短缺,沒有足夠的電力來維持整個基地的運作,電在事發第二天就全斷了,我們雖然有發電機,但發電機主要是輸電給外牆的電網,這能讓外面的怪物無法入侵。

外面的怪物是什麼?我想稱牠們為「活死人」,但牠們一點也不「活死人」,牠們是一群怪物。

牠們的長相跟電影中的活死人喪屍類似,都是由死去的人類轉變成的,皮膚慘綠、雙眼血紅、滿嘴鮮血……

但牠們健步如飛、力大無窮。

最重要的一點是,牠們打不死,不管你是拿一挺機槍往牠的身體狂掃,或是一槍斃了牠的頭,牠們就是死不了。

就算牠少了一顆頭,身體千瘡百孔,牠還是會向你狂奔過來,將你撕成碎片。

完完全全就是一頭沒有規則的怪物。

而在基地外面卻有兩千萬這樣的怪物在遊蕩。

你要贏牠就必須把牠完全炸爛或把牠的身體四肢切斷,讓牠失去威脅性,但牠們的力氣太大了,你在拿刀把牠的手剁下來前,牠的手會先把你的腦袋扒開。

牠們很聰明,能閃躲火箭筒,可以認出手榴彈,甚至在爆炸時會壓低身體。

牠們不用睡覺、不用休息,我無時無刻都能在基地裡聽到牠們在外面吼叫。

幸好,電網可以阻擋牠們,有幾個怪物曾經想突破電網強行進入基地,但全變成掛在電網上的爛肉,之後再沒有怪物想突破電網了。

牠們會思考,會溝通,牠們可能私底下在說:「我跟你說,不要靠近電網,會死得很慘……」

事發第一天時,我從午休中被叫醒,說是有緊急命令下來了,紅色警戒,叫附近的平民馬上躲入基地。

我想這事情是政府搞出來的,因為命令上說的清清楚楚:「與感染病毒的目標正面接觸時,射擊腳部使其失去移動能力。此病毒的傳染方式為血液、遭咬噬等,請注意。」

政府怎麼會那麼清楚?這病毒八成就是他們研發出來的,某某政府科學家說只要研發出這病毒我們就可以變成天下第一強國了,可以創造出無敵士兵三小三小,結果某個白癡就把裝病毒的試驗管打破傳染出去了,一定是這樣,他媽的。

第一天時,基地內有少許部隊在正門口與那些怪物正面接觸,倖存者只有個位數。

我聽其中一位倖存者說,當時的情況慘烈無比,命令上說什麼射擊腳部,射懶叫啦,牠們的腳根本射不爛,你射完一排彈夾,發現牠的腿部只剩少許肌肉跟骨頭支撐,但牠們奔跑的速度卻不會慢下來。

最後有一個英勇的士官開貨車出去撞那些怪物來拖延時間,讓門口的部隊能把大門關上,並圍上電網,那位士官最後在貨車內舉槍自盡。

第一天我們還能跟<敏感詞>的基地通訊,有水有電,但第二天就什麼都沒了,通訊中斷,供電也沒了,只能靠發電機供電。無線電雖然能夠操作,但聯絡不上任何人。

最慘的情況,糧食也快沒了。

基地裡的長官開始招募英勇的士兵,帶上武器開上軍用吉普車,出外蒐集食物帶回來。

而目前已經出去三支車隊,十多台車了,沒有半個人回來。

今天換我們出去了,我們在吉普車上架上機槍,子彈打不死牠們,但可以拖延那些怪物移動的速度。

我們這裡沒有坦克車,但我想就算有坦克車也改變不了什麼,我猜牠們的力氣可以輕易的將車蓋拔開,在車體內屠宰駕駛組員。

這次有三台車要出去,剛好十個人。

在出發前基地的長官先對我們精神喊話,要我們相信自己可以活著回來,還會帶回食物……都是屁話,這些長官只會說話,卻不敢揹上槍跟我們一起出去,分配糧食的時候他們也是拿最多的。

之前出去的三支車隊,都是些熱血的的低階士兵,高階長官就只是出張嘴。

如果真的要吃人,我就先把他們給烤來吃,相信基地內的<敏感詞>的弟兄都會贊同。

與我同車的是兩個跟我同部隊的同袍,民光跟宗倫。民光是基督教徒,我們三人在上車前由他帶頭做了一次虔誠的禱告。

事情發生後,我就信教了,人類在面臨重大災難時總是想找個東西來依靠,宗教是最好的選擇。

「阿海!」上車前,一個抱著嬰兒的婦女跟我說:「如果可以的話,記得帶點奶粉回來,小孩子們都快餓壞了。」

「我知道。」我伸出手捏了捏嬰兒的手指,微笑道:「乖,等哥哥帶東西回來給你吃喔。」

嬰兒什麼也不懂,只是看著我傻笑,在他的眼中,說不定認為這一切很好玩。

我回到車上,宗倫聽到了我剛剛跟嬰兒說的話,神情古怪地問我:「你好像認為我們可以活著回來喔?」

「難說,出去外面是九死一生,但再怎麼說,總還有一條生路可以走的,對吧?」我喀擦一聲將機槍上膛。

我是機槍手,民光負責開車,而宗倫負責持步槍警戒,我們是第二台車,而車隊的總指揮官是個上尉,姓史,坐在第一台車上,此刻正大聲叫我們準備出發。

確認外面的情況安全後,衛兵打開繞了電網的大門,

這一出去,可能不會再回來了,但我們非出去不可。

史上尉一作手勢,車隊便出發了,看著身後的大門緩緩關上,我有種被拋棄了的感覺,我們都是被丟出來送死的。

就跟二戰時的空軍一樣,空軍基地的人員總會看著今天出任務的戰機飛離基地,在傍晚時期待著會有人能在戰場上倖存,將飛機開回來。

「阿海,認真點。」宗倫看出我在胡思亂想,出聲提醒我。

「嗯。」我架好機槍,警戒四周。

從基地開出來會先經過一段只有少數住家的道路,史上尉沒有下令在這些住家旁停留,我們的目標不是便利商店或大賣場,要到這些地方必須開上好一段路程到接近市區的地方,危險性也更高。

我們的目標是美征社區,一個大社區,離基地不遠,那裡的住戶多,應該能找到充足的食物。

當然,一切不會那麼容易。

在尚未接近美征社區前,史上尉下令停車。

我們離美征社區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已經可以用肉眼看到社區的建築物了。

宗倫身上有望遠鏡,他在車上站起來用望遠鏡觀察美征社區的情形,第一台車上的史上尉也正在這麼做,觀察敵情。

我扯扯宗倫的衣服,急著問:「怎樣?有看到什麼嗎?」

「情況不是很好……」宗倫說:「我在社區門口看到好幾台我們的車,有十幾台,有的已經翻覆了……還有斷肢……噁,地上還有發黑的內臟。」

「所以說前幾支車隊都在美征社區被攻擊了?」

「看來是這樣……」宗倫收起望遠鏡,嘆了口氣:「牠們八成知道我們會外出找食物,而最近的目標就是美征社區,牠們一定全埋伏在那裡。」

我認同,那些怪物不是傻頭傻腦的喪屍,而是會思考的智慧型怪物。

史上尉也收起了望遠鏡,跟第一台車上的<敏感詞>人在說話。

民光雙手拍打著方向盤,嘟著嘴問:「你覺得史上尉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兩種選擇,打道回府或硬衝。」

但史上尉做了第三種選擇。

第一台車上突然傳出三聲槍響,將我們嚇了一大跳,都以為敵人來襲,紛紛持槍準備射擊。

但只見史上尉拿著手槍從第一台車上跳下來,慢步往我們走來。

「長官,剛剛的槍聲是什麼?你開槍打了什麼?」在第三台車上的一個士官拿步槍衝到我們的車旁,表情很是奇怪,既然沒有敵人出現,那麼史上尉剛剛開槍做什麼?

「大家放輕鬆,沒事的。」史上尉端詳著手上的手槍,像在懺悔一樣,緩緩道:「我殺了他們,他們同意讓我殺了他們……」

「什麼?」我往第一台車看去,跟史上尉同車的三個人此刻都癱倒在車上,沒有了動靜。

都死了,史上尉開槍殺了他們。

「殺了我。」史上尉指著自己的心臟,像是在命令我們:「往這裡開槍,殺了我,快點。」

「長官,你瘋了?」那名士官目瞪口呆。

我也說:「長官,沒必要那麼做的,我們可以快點去拿食物,快點回去……」

「你還搞不懂情況嗎?混蛋!我們都會死!」史上尉衝著我咆嘯:「那裡有一堆怪物在埋伏,你沒看到前面幾支車隊的下場嗎?再說了,就算拿糧食回去又怎樣?還是會有吃完的一天,然後那些混蛋長官會再下令叫我們出來找食物,到時我們還是死路一條!」

此時美征社區那邊傳出了令人嚇破膽的吼叫聲,是那些怪物在吼叫,剛剛的三聲槍響引起了牠們的注意。我趕緊拿過望遠鏡一看,果然有十幾個怪物從美征社區裡竄出來,正往我們這邊跑過來。

「長官,牠們要過來了!」我拿望遠鏡的手劇烈的發抖,因為恐懼而發抖。

「那好!我們必須在牠們過來之前互相了結!」史上尉幾乎要哭出來了,他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跟我們說:「快點,我不想自殺,我拜託你們,殺了我!往這裡開槍!快點!」

我們沒人想開槍,只想逃命。那名士官過去拉住史上尉的手,說:「長官,我們現在先回基地吧,回去再說。」

「你還是不懂!」史上尉舉起手槍,抵住那名士官的頭,碰。

事情發生的太快,我們無法反應過來。史上尉的臉上都是士官的鮮血跟腦漿,他舉起手槍又開了一槍,這次是射中了駕駛座上的民光,正中胸膛。

槍響過後,我聽到後面第三台車正在迴轉,急駛回去的聲音。而我們車上的駕駛員民光趴在方向盤上,痛苦地喘著氣。

「殺了我,否則我一一殺了你們兩個,」史上尉拿槍指著我跟宗倫:「殺了我,快點!」

史上尉剛說完,槍聲又響起了,是宗倫開的槍,他一槍打中了史上尉的頭,史上尉咕咚倒地。

「宗倫你……」我明白現在不是譴責他射殺長官的時候,現在必須快點逃,那些怪物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我把民光拖到後面,你負責開車,我們如果快點回基地,說不定民光還有救……」

我丟下機槍去抱駕駛座上的民光,但宗倫卻是無動於衷,他盯著地上史上尉的屍體,喃喃自語道:「死亡才是一種解脫……對……死亡……唉……」

「宗倫你在幹什麼?快點開車啊!」我用手壓著民光胸口上的彈孔,但民光的氣息越來越弱,胸膛的起伏越來越小。

宗倫轉過頭,盯著我,用一種毛骨悚然的語調說:「幹嘛開車?史上尉說的並沒有錯啊。」

「你在說什麼?」

「現在我們逃回去了,能改變什麼?被困在基地裡,聽著<敏感詞>人說食物越來越少,肚子越來越餓,然後長官就會叫我們出來找食物,最後還是死路一條,為什麼不在這裡就死了呢?」

宗倫拿起步槍,將槍口抵住下巴,碰。

宗倫的血像雨一樣,從空中灑落。

同時,民光的胸膛靜止了。

只剩我了。

那些怪物呢?牠們已經到了,牠們圍在車頭前十公尺的地方,牠們在等待。

牠們看的出來我們發生了什麼事,牠們在等我自殺。

牠們在等我選擇。

要自殺,還是要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撕咬?

自殺?還是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撕咬?

自殺?撕咬?

自殺……身體……撕……

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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