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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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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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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7 03:46:44 | 只看该作者

永遠在一起

  不知晶晶現在是不是玩布偶呢?

  以她孩子氣的性格,很大機會是。

  輝影想起了晶晶可愛的臉,不禁微笑起來。

  輝影是晶晶的男朋友,他們兩人親密無間,正打算在下個月結婚。

  晶晶是個乖巧的女孩,在讀書時,已是名列前茅。她雖然有不少追求者,但她用情專一,和<敏感詞>男孩絕無曖昧關係。

  輝影也深深地愛著晶晶,他們一向被人認為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的。

  輝影在公司有一份工資不錯,收入穩定的工作,經濟完全沒困難。

  這一晚,輝影在工司努力地加班工作,為了他和晶晶的未來而奮鬥。

  忽然,一陣急驟的電話聲響了起來。

  輝影拿起了聽筒,聽筒傳來了晶晶母親的哭聲。

  「輝影,晶……晶她出……事了……」晶晶母親哭道。

  「甚麼事?她不要緊吧?」輝影緊張地問。

  「她……她在火……災中……死了……」晶晶母親已泣不成聲了。

  「甚麼……」輝影的心沉到谷底。

  「嗚……晶晶……」晶晶母親哭喊道。

  輝影重重地把話筒放下,一溜煙地跑出辦公室。

  「影,甚麼事?」身後的同事問。

  然而,他也顧不了了。

  他漫無目的地漫步在街上,即使四周佈滿了嘻笑聲,但他的依然心亂如麻,或者說,是過於悲傷,心中一片空白。

  他一走就是數小時,直到凌晨時分。

  街上的行人都回家了,只餘下他在街上。

  他的影子在暗黃的路燈映照下益發詭異。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形出現在街道的另一端。

  即使燈光十分昏暗,而且街頭十分長,但他可以肯定--那是晶晶!

  他馬上向她跑去,一邊大叫道:「晶晶!晶晶!」

  但晶晶知道輝影發現了她,隨即轉入小巷中。

  輝影用盡全身的氣力,緊追著晶晶。

  過了不一會兒,晶晶已近在咫尺。

  他喊道:「晶晶!不要再走了!」

  晶晶停下了腳步,低聲道:「影,別過來……」

  「晶晶!為甚麼要避開我?」輝影的一行熱淚流了下來。

  「我怕……我現在的樣子會嚇到你……」晶晶飲泣道。

  「不緊要的!我愛的是妳!即使妳變得怎樣,我也會愛妳的!」輝影隨即道。

  「讓我看真妳……」輝影溫柔地道。

  說罷,上前拉著晶晶的手。

  這時的晶晶已不復以往的美麗,她的臉被嚴重燒傷了。

  「妳是我的晶晶,妳永遠是最美麗的!」輝影深情地道。

  語畢,緊緊地擁住晶晶。

  晶晶輕輕的推開了他,道:「不行……我……我已經死了,人鬼殊途……」晶晶哀傷地道。

  「那……我要和妳一起走!」輝影斬釘截鐵地道。

  「甚麼?」晶晶疑惑地道。

  不知何時,輝影的手中多出了一把小刀。

  「不要!」晶晶忙道。

  輝影恨恨地向自己的心臟刺出,殷紅的鮮血緩緩地遍佈在地上。

  「我……我可以跟妳走了……」輝影微笑道。

  「影……值得嗎?」晶晶心痛地道。

  「值得,因為……我最愛的……是妳……」輝影虛弱地道,但他仍在微笑。

  「影……」晶晶緊緊地擁住輝影。

  記住啊!你們要幸福!永遠的相擁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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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7 03:47:26 | 只看该作者

木偶

  「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秘密,對吧?」A先生一臉憂鬱的說道。

  「是啊……沒有永遠的秘密,也沒有永遠的誓言。」
  無意間撇見那從衣袖中露出的木製手掌,暗吃一驚。

  而A先生似乎知道我瞧見了什麼,便將袖子挽起,露出木頭作成的義肢。

  「這次,我要說的,是和我有關的一個故事。」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故事的一切,是從古堡開始說起的……」

  A先生的原名叫劉紹,是位來至英國的華僑。
  長年旅遊國外的他,自然喜歡收集一些當地的傳聞、傳說,而以下,便用第一人稱來向您敘述一切故事的經過……

  二十四歲的那年,我跟在國外認識的朋友Albert,在圖書館中發現了一則有關北方古堡的傳聞,喜好靈異學的他,自然二話不說的借了圖書館的影印機,印下了有關那座城堡的記載,並集結一群同好準備隔天一早,就出發前去尋找北方古堡,當然也包括我在內。

  隔天,我們開著休旅車浩浩蕩蕩的出發了,一路的風景,不要說是我覺得毛骨悚然,就連身旁的三個同好也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是的,一開出小鎮,沿途除了可看見聳立在懸崖邊的古堡,其餘的都是一片荒涼,絲毫沒有生機。

  而當時正逢盛夏啊!

  「小紹,你不覺得……很冷嗎?」
  坐在我旁邊個子很矮小的女生打著冷顫,朝我問道。
  她叫徐琴,跟我一樣是個華僑。

  「豈止冷,根本就是……」

  坐在副駕駛的少年話還沒說完,迎面就飛來一團黑色的物體,狠狠的砸在擋風玻璃上。

  「烏……」徐琴驚訝的想大叫,卻被我一手摀住了嘴。

  迎面飛來的是一團已經血肉糢糊的物體,除了能讓我們辨識的鳥嘴和幾根羽毛之外,<敏感詞>部位根本分不出是頭是尾。

  「不對勁……」我壓低聲音朝駕駛座的Albert說道。

  這是一種警告,曾經在幾年前也遇過幾次。

  「Shit!」前頭的Albert低聲罵道。

  一邊開著雨刷將屍體刷下擋風玻璃,卻因此讓屍體留下了一條長長、類似腸子的物體和拖行的血跡。

  「小心點,我有不好的預感……」我湊近他耳旁,對他輕聲說道。

  眾所皆知,我的第六感是十分強烈的人,當然,它也幫我度過無數的危險。

  又開上了一小段路,路上的枯枝上頭幾乎都停了三、四隻的烏鴉看著我們啼叫,甚至有幾隻還啄食著地上的屍體。
  而那些屍體,不外乎是貓、狗或是一些不曾看過的動物。

  「紹,你說現在的狀況是怎麼樣?」前方的Albert問道。

  我朝他搖了搖頭說道:「根據剛剛砸再擋風玻璃上、類似烏鴉的肉團來說,那已經是對方最後的警告,而我們卻還一直往前方開去。所以現在也只有一條路能走,而剛剛地上的屍體也都看到了吧?」
  
  除了前方在開車的Albert之外,其餘的三個人都點了點頭。

  「那麼,也就是說……」坐在副駕駛座的少年沉吟道。

  「對。」我朝他點了點頭。「或許我們也會跟那些屍體一樣死的不明不白。」

  聽到我說出此話,<敏感詞>人都是一顫,卻沒有失控的哭出來。

  畢竟……我們也曾經遇過比這更離奇的事情。
  差不多開了六個小時的漫長旅程,我們離古堡也不過是三十分鐘的距離。

  不過,就在看到城堡大門時,映入眼簾的也同時是如鮮血般的彼岸花,像是護城河般的將古堡環住。

  「彼岸花……」
  開口的是坐在徐琴身旁的日本女孩—倉島亞也。

  「彼岸花?」徐琴忍不住的問道。

  「啊,是的。那種花在我的故鄉上有很多,所以我多少也有從大人口中聽過……」

  「不過有一種說法就是『彼岸花,開彼岸,只見花,不見葉』,也相傳那是一種自願投入地獄的花,所以又別稱地獄花。」
  副駕駛座上的少年轉過來對倉島抱歉的一笑。
  「而在日本被稱為マンジュシャゲ,發音是曼珠沙華,也同時象徵著分離、悲傷、不吉祥,人稱『草莫見花莫見』的引魂之花。」

  連同我在內,都忍不住點了點頭。
  他是日台混血兒—佐藤倉野,因小時後長期居住日本而取了這個名字。

  「那我們不就在……」

  突然,眾人都停止了談話,臉色也蒼白了幾分。

  好不容易開到了城堡的城門,眼前的城門上已經斑駁掉色,甚至還有幾分生鏽,但因為門已經呈現半開狀,所以我們也很順利的開進了裡頭。

  在附近停好了車,我們便背著簡便的行李朝古堡前進,而在路途上開的一律是艷紅的彼岸花。

  「這太……」我忍不住的顫抖著。
  
  因為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們走在忘川的另一端一樣,而那裡也盛開著彼岸花。

  「好冷。」徐琴喝著氣,搓了搓手掌。

  正當我們以為這裡不會有任何人時,迎面卻走來了彷彿是過去巴洛克時代穿著的中年人。

  「伯爵正等候各位一起共進午餐。」語畢,一鞠躬。

  其餘的人將目光聚集到我身上,而我則神情複雜的點了點頭,表示除了跟他走之外,別無他法。

  由於那位中年人的領導,我們很快的穿越過被稱為花園的地方。

  忽然,一道如閃電的黑影朝的中年男子的方向衝過去,而離他最近的我,自然二話不說的打下那道黑影。

  「謝謝。」中年男子看到我替他擋掉那道黑影,溫和的對我笑了笑。

  我也禮貌性的朝他笑了笑,但看到了被我拍打下來的東西之後,不禁微微一愣。

  那是一隻仿造真烏鴉的木刻烏鴉,而那隻烏鴉是以木偶的型態被做出來的。當然,翅膀、頭和腳都可以做出動作。

  「怎麼可能?」Albert不可置信的盯著那隻烏鴉。

  但是,那隻木烏鴉嘴上沾的,不就是我被劃傷而流出的血液嗎?

  「抱歉,那大概又是小少爺從樓上丟下來的。」他無奈的笑了笑,撿起那隻彷彿不曾動過的木烏鴉。

  但那種速度,要以多大的力氣和準確度才丟的出來啊?

  無人可以解出這個答案,因為唯一知道真相的中年人不肯說出口來。

  接著,我們又在他的帶領下抵達了伯爵的城堡。

  而大門看起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清理似的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嗯……因為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訪客來了,而家僕又不多,所以才會積著麼多灰塵吧。」
  他抱歉的笑了笑,一邊轉開勉強還看的出是澄黃色的門把,帶著我們進入。

  一進入是如巴洛克時期的皇宮的格局,我們站的地方是王宮貴族曾開舞會的場所,而裡頭不知道為何放了許多雕像,有人的、動物的、怪物的……都被放在固定的位置上。
  
  「這是伯爵閣下的喜好。」
  當我問他為什麼會有這些雕像時,他這麼回答我。

  又走上了一段不算短的路,才到達中年男子口中的餐廳。

  「謝謝你,羅伯特執事。」坐在餐桌盡頭的男主人笑了笑。

  而被稱為羅伯特的中年男子微微的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請容許我無法親自接待。」見羅伯特走了之後,男主人朝我們抱歉的笑了笑。

  「不,伯爵閣下一定是有原因才不能親自接待我們的。」我禮貌性的笑了笑。

  坐在盡頭的伯爵,臉色異常的蒼白,卻有著病態的俊美,而詭異的是他手中木製成的人形偶,似乎朝我露出詭異的笑容。

  「請坐吧,餐點馬上就會送上來了。」

  聽到這句話,我回了神,便和<敏感詞>的四個人分別坐在桌子的兩側。

  稍微拿起了銀杯,飲了一口,裡頭卻不是我以為的葡萄酒,而是呈現暗紅色、味道詭異的紅色液體,害我忍不住吐了出來。

  「抱歉,伯爵閣下。」我拿著手帕擦了擦嘴角。「我不太會喝酒。」

  而他優雅的笑了笑,也沒對我說什麼。

  吃完時,我依然清晰的記得那時是二點整,伯爵讓羅伯特執事帶我們到各自的房間,而我是最後一個被領到房間的人。
  當時,我正要進入房間時,羅伯特執事卻叫住了我,跟我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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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7 03:48:07 | 只看该作者

左右崖之咖啡館

喔哈哈哈——!

我終於在潛入世界最深的海溝後,花了N個月游回岸上來了(一直在牧物版游泳XD)。

因為最近要考檢定,所以消失很久了。




  最近小鎮開了個新的咖啡館,當然鎮上的人無一不去捧場的。

就連市區的人都慕名而來,畢竟這間咖啡館可是我們小鎮上的「第一家」啊!

不過今天除了我和老闆娘外,沒人在咖啡館裡——因為幾天前來的颱風,讓左右崖於昨日坍方了。

畢竟左右崖的寬度,怪手是進不來的,只好等颱風走後才能慢慢以人力把土挖掉。

看著貼了一堆木板的落地玻璃窗外,那猛烈的雨勢以及被風亂吹的樹葉、紙張不停的拍著玻璃窗,我啜了口咖啡。

「唉……我真快不能做生意了……」老闆娘坐在櫃檯,兩手托著臉,嘆氣著。

「我才衰吧?哈哈!」昨天早上風和日麗的,中午馬上狂風大雨……真是風雲變色!

「剛好今天收音機的電池又沒電……連颱風何時去的確切時間都不知道。」老闆娘又長嘆了口氣。

「倒是你的保溫瓶發揮了效用,哈哈!」搖晃著手中的咖啡,我發自內心的說。

當老闆娘開口時,我倆都聽見了敲門聲響。

「你還說沒生意,你聽!敲門聲呢!快去接待你的客人吧!」我笑。

老闆娘先是望了望外面的強勁雨勢,又鬱卒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免強的撐起笑容去開門。

開門的霎那,蕭蕭風聲讓我及老闆娘以為只是風和垃圾在作祟……

就在老闆娘準備關門的霎那,老闆娘發現了敲門的人。

「快來幫我把他拖進來!」老闆娘大叫。

約十分鐘後,躺在長椅上的人悠悠轉醒,經詢問下,才知道他是市區來的人(陳文凱),原本也是要來喝咖啡的,怎知道剛好碰上這場天災。

老闆娘先去更衣間拿了件長T和運動短褲讓那人換上,才用保溫瓶內剩下的熱水泡了杯咖啡給他喝。

「謝謝……可我沒帶錢呢。」陳文凱虛弱的說著。

「反正這也是意外下的幸運呢!連外面狂風大雨都堅持要來,真的很感動!所以請你啦!」老闆娘笑說。

如此,從下午兩點半,三個人就聊天聊到了晚上十一點,除了老闆娘睡在更衣間內的長矮桌,我和文凱都睡在店內的長椅上。

老實說,真的很吵。


隔天早上,風雨明顯減弱,市區也派人開始清理那些崩塌土石,只是……

我和老闆娘片尋不著陳文凱的人影。

颱風走後第五天,左右崖的清理也剩下一半了。

鎮上的人都聚集到了咖啡館——喝咖啡聊是非。

我聽鎮上的人聊天,知道第二天清理時,發現了一名屍體,不過很快的就被送回市區的殯儀館了。

不過也只是聽聽罷了!

左右崖開通是十天之後了,電信局的人也早把鎮上的電線桿等等修復完畢。

我在咖啡館裡,邊吃著鬆餅,邊看著電視播報的新聞,說來說去也都是些無聊事。

「十天前左右崖清路時發現一名男性屍體……今日經家屬確認、認領,這位死者叫做陳文凱……」

我被鬆餅嗆到。

不斷的拍著自己的胸口,<敏感詞>人也紛紛過來拍我的背、遞水給我。

而那個有南部腔的婆婆……還是不免罵了我幾句。
但我在稍為舒適點後,很有默契的轉頭和老闆娘交換了眼神。
颱風天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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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打到 尸死 體 ,背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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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7 03:49:22 | 只看该作者

零時三分的電車。

電車,對我而言,有種莫名的吸引力。
:
也許是擁擠的車箱中,可以發現百態的人生; 也許是空闊的車箱中,會讓我得到一點喘的空間-當一整天的上課與補習的轟炸過後。
:
我不曉得是不是每位電車愛用者都跟我一樣,把電車當成休息的空間,特別是那11:15分的最後一班開往x站的車次。
:
當然我也不曉得,大家是不是跟我一樣,在電車上,認識了不少的三姑六婆,與一些上班族們。
:

那天因為補習班下課後,我拉著老師不平的問著問題,又跑到男朋友家,所以,我才搭上了最後一班車,也因此認識了這們一群人。
: 那群人往往是我吐苦水的對象,跟他們的感情,甚至比我的家人與學校的朋友來的好。
: 最後一班的電車,也許因為終點站有點偏僻,所以往往沒載什麼人。認識了這些人後,我們於是找了一個車箱,這個車箱,只有我這們群平常老玩在一起的「家人們」,我都稱他們為家人。
:
瘋起來,我們還常跳起華爾滋與國標。

「今天學校的老師真是夠e04的,老是叫我起來回答問題,我看她就是看準我沒預習,還 當眾讓我難看!!」說話的人是祈雯,在家人裡,她是我的二妹。
:
「長什麼樣子,明天我帶人去堵她!!!」這次是比我小一歲,x附中的高二生,嘉祥,家人都很清楚,他喜歡祈雯很久了,只是怕別人說閒話。

「真的嗎?」祈雯笑開臉,隨即黏著嘉祥磨磨磳磳的問著。「我就知道二哥人最好了!」

他們兩個很妙,互相喜歡,卻又以為是單戀,看出這端倪的,只有其餘的家人。
:  
「喂喂!!要幹什麼到隔壁車箱去!」國三的彥智,我的二弟,正在背單字,眼神看起來,就像想把單字本吃掉似的,省的背。

「你們別吵了,來,來吃麻糬,這是上禮拜爸爸到花蓮出差,特別幫你們帶回來的哦!」這回換成我的「爸爸」是一個典型朝九,但卻晚十的上班族,有一個不怎麼好的家庭,和叛逆期的兒女。
:
 一群人一擁而上,看來包括我在內,大家的晚餐都不怎麼溫飽。
:
 「媽!」相處久了,大家已經不避誨直接稱為家人,「妳這幾點加班厚,都差點趕不上電車耶!」我問著,邊咬著花生口味的麻糬。
:
 「對啊!差點就沒辦法每天跟你們回家了,你們這群孩子啊…」媽媽低著頭「唉,要是我小孩有你們一半乖,一半孝順就好了!」
:  
「拜託!我才是咧,我家人的脾氣要是有你們好,現在的我不曉得多幸福!」彥智又突然抬頭,我想他是因為想拿個麻糬吃,卻剛好聽到媽媽說的話。
: 「不過我們這樣很好啊,」爸爸起身做了個結論「大家都有另一個家庭,雖然每天見面時只有坐電車的二十分,不過,卻充分得到家庭的溫暖!」
:
 「對啊!」媽媽附合著。
:  我們這群家人,在那次我搭到最後一班車時,人不舒服。沒想到平常看似冷漠的臉龐,在那刻卻全擁來我身邊關心的問著。
:  從那之後,大家不曉得怎麼就熟捻起來,久了,漸漸的成為「家人」
:  其實大家上車的地點都不大一樣,只有我跟媽媽都是在同站上車的,而下車的站,就全不同了。而我跟媽媽一上車,全家的成員就齊了!
:  家人完全聚在一起的時間,只有半小時多,因為再來二弟彥智就下車了。
:  這個家庭,電車裡的家庭,都有一個顯而易見的共同點。
:  大家原本的生活都不是很好。爸爸是最第一個上電車的人,他就在當地的一個小公司當業務員,二萬初的薪資,常被他的兒女與老婆抱怨著;而媽媽是一位很賢淑的婦女,只可惜家庭環境與能幹的婆婆,讓她每天提心吊膽。至於我的弟弟妹妹們,父母離異,在學校
裡話不多,甚至有點小小的自閉。他們的真實性格,只有家人聚在一起時,才會展現出來如果要說正常,我倒還算是其中比較沒問題的人;雖然有時對原本的父母,有著不滿的情緒。
:  大家的感情很好,甚至希望變成真正的家人,不過真的有點離譜,所以只是空談罷了。

「我要下車囉!!」二弟彥智起身,揮著手道「拜拜哦!明天見,不要忘了哦!」
:  很快,時間在大家忙著搶麻糬中,一下就面臨說再見的時侯了。
:  我是最後一位下車的人,所以,總是我站在門口送行。
:  我親愛的家人,有時侯,真的希望他們就是我的家人。
: =======================================
:  
: 通常補習班下課,我都會到靖偉家休息,其實,只是不想太早回家。
: 靖偉那豬頭,也不曉得是天生遲頓還怎樣,總是會忘了叫我起床。
: 就像今天,我醒來時…
:  「哇!你怎麼沒叫我??」我從床上跳起時,發現時間指著11點15分。「我會趕不上電車的啦!」
:  「有呀!」靖偉(也就是我男朋友)皺眉解釋著,「妳一直睡咩,叫不起啊!應該還來?: 的及吧!」他看了看手錶,順手抓著我的書包「應該趕的上,走吧…!」
我們急忙的跑到車站,時間指著11:20,好險靖偉家就在車站旁,要不然一晚沒回家,真不曉得爸爸會怎麼唸我。
「我走囉!」轉頭跟靖偉說了聲拜拜,我三步併兩步的衝過剪票口。
負責剪票的伯伯這下卻不知跑那去了,我回頭看著靖偉的笑容…
也許是因為侯車室都沒人,於是冷冷的背景,有種令人不安的恐懼感漫延著…
月台上如暴風般的氣流,不停的吹亂我的頭髮。
「搞什麼?今天有颱風嗎……?」我一次又一次的撥著頭髮,直到放棄而拿了髮束綁著。
「怎麼還沒來啊…這輛車應該從沒準時過的…老是慢個五六分,不會今天就給我注死…硬在十五分開走吧…」我著急的不停盯著手錶。
秒針不停的繞圈走著,就像在宣告我可能沒車搭的事實。
慘了,這下我跟媽媽都有可能得搭小黃高級坐椅回家了…「媽媽…對…怎麼沒看到媽媽?……」我從1車走到最後的車廂,「媽媽該不會又遲到了吧……?」
「今天怎麼搞的啊…火車遲到,人也遲到嗎……」我開始擔心著是不是自己根本就是錯過火車,而不是火車遲到,這樣就可以解釋媽媽為什麼不在月台上了,可能媽媽早就搭上十五分的車了。
「糟糕耶……」我拿起手機,撥著靖偉的電話。但還沒接通,遠方有著火車行走時的鐵軌震動聲,和刺眼的燈光…「啊!來了!!!」
掛上電話,我就定位,又轉頭看了看月台,這麼說,媽媽是真的遲到囉…
「太好了,你終於來了,臭電車………」我抓著電話,無心的看了螢幕一眼,一腳要踩上已經開門的車廂…看到螢幕,我愣了愣「嗯?奇怪? 怎麼是十二點三分啊…有誤點這麼久嗎…?」
一上了車,我才注意到今天的電車人特別多「今天真是怪…怎麼這麼多人坐車啊……」

我穿過層層層人群,終於走到家人常聚在一起的車廂。
「真討厭,又擠人又一堆………」我開心的拉開車廂的門,放大嗓門喊著,家人都在等我吧「今天好奇怪哦,有一個車廂好多人哦……而且…」打開門的時侯,我又愣了愣,家人怎麼,都沒搭上這班電車嗎?
「剛那車廂擠個半死,怎麼這車廂連隻蚊子也沒…就算是我們專用的也太…」我沒頭沒腦的自言自語著,人呢? 怎麼沒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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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5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7 03:50:22 | 只看该作者

娃娃

 雅美是個仿真人形娃的愛好者,家裡大大小小的櫃子都放滿了不少娃娃。

「雅美,我走這邊啊!明天見。」雅美的同學紫春跟她道別。

「再見啊!」雅美揮手。她走到路口向左拐。

「誒?這家店子是新開張的嗎?怎麼我沒有見過啊…」她在櫥窗前看著。
這可不是百元商店哩!= =

「這簡直跟真人沒分別嘛…還是進去逛逛好了…說不定會有便宜的娃哩!」雅美喃喃自語。

「鈴 鈴」門上的鈴兒清脆的響起。

「嘩!什麼風格的娃兒都有呢!」正當雅美凝視著一個娃娃的時候,她還沒有發現身後出現了一人。

「好可愛啊!還是看看<敏感詞>娃好了。」

「呀!」雅美大叫。

一個1:1的人形娃娃站在她身後。「請問有什麼需要?」

「娃娃」終於說話了。仔細一看,「它」是個真人啊。

她身上並沒有任何關節。

「啊!對不起啊…你好像個娃娃哩!」雅美傻笑著。

「我是這兒的店員,Chaoseth。」她露出詭異的笑容。

雅美一轉頭「誒?那是啥啊?」她指一個大白色的木箱。

「大概…可以容納一人吧?」

「那是個正在製作的1:1人形。」店員冷冷的說。

「好期待啊…」

「咚 咚 咚 咚 咚 咚」

「哦…六時了。我得回家了…」雅美立即飛奔出店外。

天陰了,為店子帶來了絲絲的的詭異氣氛。

慢慢地,雅美養成了一個習慣 --- 每天放學後都到那家店子「探望」一下娃兒,尤其是那未完成的1:1娃娃。

一天,她如常的進入店子,她走到白木箱前,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 --- 一道小縫。

好奇心下,雅美終於忍不住看進去了。

「天啊!好美的!還沒有眼珠子的…」她就這樣呆望著兩小時。

時間慢慢的過,她還沒有奇怪店員的去向。她看了看手上的腕錶「啊…九時了…」。

她離開了店子。

回家的路上就只有微微的燈光照耀著。她慢慢的走,一隻慘白的手搭在她的肩上。

「呀!」雅美大叫了。

手的主人是個身高大概170厘米的女子,擁有著金色頭髮,瀏海長長的,身穿洋服,在雅美眼,中就好像似曾相識的…

那女子遞出一個盒子給雅美。在微弱的燈光下,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個又一個的關節。

雅美亳不猶疑的翻開盒子,是一雙血淋淋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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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6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7 03:50:53 | 只看该作者

獵物。

在這房子的附近觀察了好幾個禮拜的男人,終於等到機會了。

那是間普通的民宅,住著一家三口,丈夫、妻子、還有小兒子。

男人觀察的結果,夫妻倆人在每個禮拜的禮拜五都會外出,直到隔天的下午才回回家,而那段時間只有七歲大的小兒子獨自在家。

七歲大的男孩,生的水靈清秀,紅通通的粉嫩小臉,人見人愛的美麗生物。

這天,那對夫妻總算走向車子了,男人確定了那對夫妻已經將車子駛遠,連忙站定在門口。

『嘟—』

顫抖著手指按下門前的對講機。

『是誰?』男童稚嫩的聲音響起。

「弟弟,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爸爸忘記了東西,叫我來幫他拿過去哦。」

『好—你等一下喔。』

獵物到手了?太容易了吧?

男人雖然疑惑,卻因即將到手的甜美果實興奮不已,嘴角露出的笑容散發出一種冰淇淋融化在手上的黏稠噁心感,呼出的氣息彷彿帶著腐爛的氣味。

『喀嚓。』門,開了。

小小的人影對著男人露出燦爛的笑容。

男人也露出笑容,帶著淫慾的,和男童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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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夫妻倆回來了。

『嘟—』

『是誰?』清脆的聲音。

『小薰,爸爸媽媽回來了喔。』

不久門內就傳來碰碰碰的腳步聲。

門一開,從屋裡飄出一陣陣的肉香,小小的人影衝進父母的懷中。

「爸爸,我抓到了喔,而且我還照媽媽教我的煮好菜了喔,我很厲害吧。」男孩眼中閃著純真的光采。

「是啊,小薰最棒了。」父親慈愛的摸了摸男孩的頭。

「小薰煮了哪道菜呢?人肝湯?還是人雜呢?」母親笑著摟住小兒子,母親笑時可以看見嘴裡尖尖的虎牙。

「人雜!我還煎了人排哦!」男孩燦爛的笑開,嘴裡也有著小小的尖牙。

「這麼棒?那明天爸爸媽媽帶你出去玩吧!」

父親牽著兒子的左手,母親牽著兒子的右手,溫馨的回到了甜蜜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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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7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7 03:51:26 | 只看该作者

人肉披薩

一天,一對情侶的車子拋錨了,於是他把車子停在偏僻的公園裡,男方交代女方自己不要亂出去,等下他去找人很快就回來了說完就出去找人了,女方等等等突然看到後面有一個男生來,那位男生走過來敲敲玻璃,女方就把車窗搖下來,男生說小姐一個人在這裡要小心喔!女方覺得莫名其妙就說了聲謝謝說完就走了,幾分鐘後那位男生又來了!但是手上拿了個披薩,女方搖下車窗說有什麼是嗎?,男生說我看你男朋友沒那麼快回來,所以我就買了個披薩給你,沒關西你不用下來我放在引擎蓋上,你肚子餓自己出來拿,說完就回去了了一下,女方覺得肚子有點餓了就看四處沒人就出去拿披薩了,吃著吃著發現ㄟ~奇怪咬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拿出來看是他男朋友的耳環,女方覺得不對就把燈打開,沒想到披薩上的食物不是美味可口的,而是血肉糢糊的鼻子.耳朵.手指.腳指,她的男朋友在也沒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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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7 03:52:53 | 只看该作者

荒謬的進化論

  經過了一九九八年的病毒大流行與二零一二年的小行星事件後,全球再度面臨一個荒謬的問題,人口過剩、糧食過少,怎麼辦?

  「今晚聯合國會議要討論的主題是:如何舒緩全球糧食不足的問題?」聯合國主席站在講台上強而有力的說道。

  台下一百九十一個國家代表正議論紛紛著,而主席靜靜地看著他們,在內心深處懇求著,期望他們能想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不如把黑奴當作食物吧!這樣問題不就解決了嗎?」某一國代表說道。

  「怎麼可以這樣?你太不人道了!」各國立刻反擊這個自視甚高的國家代表,尤其是黑色人種最為憤怒。

  「不然如何?想個辦法啊!」

  「是這樣的,我們國內的科學家正在研究一種基因,這種基因就如同植物的葉綠素一樣,將這種基因植入受精卵中,讓它附著在染色體片段中,這樣的人類,無論吸收二氧化碳或氧氣都不會造成身體損傷,養分還可以從陽光中攝取,一方面可以解決糧食問題,一方面又可以減緩地球暖化問題,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德國代表推了推眼鏡,緩慢的說道。

  「好像真的不錯?」

  「嗯嗯。」

  各國代表開始喝采,一百九十國如雷的掌聲在偌大的聯合國會議室裡形成了極大的共鳴,突然一句話讓氣氛瞬間凝結。

  「那請問一下,已經人體實驗過了嗎?確定真的不會造成基因缺陷?」

  「……」德國代表突然靜默不語。

  「還有國家有什麼好方案的嗎?」主席渾厚的聲音,立刻讓焦點回到自己身上。  
「我們在過去的文獻中發現,有一種病毒可以改變人類的飲食習慣,也就是以血為食,以現在的科技來講,製造血紅素是十分容易的事情。」法國也提出了意見。

  「你是說吸血鬼?還是T病毒?」英國質問。

  「T病毒。」

  「真是荒謬的想法!」某一國怒斥。

  「要是實驗過程失敗,再造成像以前一樣大流行的話,這責任該由誰負責?」

  「不不不──只要我們假以時日、不眠不休的研究它的話,一定可以將它的危險性大大的降低的!」法國連忙解釋。

  「如果照這樣的方法執行的話,那畜牧業的人民該怎麼生存下去?全球經濟一定會遭受影響,且如果人類只喝血的話,那<敏感詞>營養素該如何補充?」日本代表用帶點日本腔的英語講道。  

  「不然還有什麼解決方案呢……」法國代表撐著頭,口氣十分的無奈……

  今晚問題的答案,依舊是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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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7 03:53:25 | 只看该作者

蟑螂

 「先生,恭喜你錄取囉!」一個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年輕女人對我說。

 幾天前在報紙上,不對,正確說是這則廣告每天都刊登在報紙上。很奇怪,現在的失業率這麼高,照理說每個人都搶著去做,怎麼這家早餐店會沒有人去應徵?是要求太高嗎?我也沒多想,乾脆試一下吧,抱著姑且一試心態的我,知道錄取時,還以為自己在作夢。

 藍白相間的店面看起來整個就很清爽。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說不上來,但可以確定的是老闆娘很正。

 第一天上班時,老闆娘就對我說,我們的店面很乾淨,絕對不會有蟑螂,我在心裡偷偷的說了一個字「屁!」。

 人類的生活中哪有可能沒有蟑螂的存在……?洗水槽的排水孔、浴室裡的排水孔,總之只要有孔的蟑螂都一定無所不在,也許你還不知道,但它早就已經入侵在你生活中的每個週遭。何況是做早餐店的,那根本是蟑螂的最愛!

 總之,不管怎麼樣,我在這裡打工已經快兩個月了,也很習慣整個環境,就像我開頭說的那樣整間店就是很乾淨很清爽,從前門到廚房連接著後面的花園。說實在的,我在這裡打工打的很快樂,沒什麼可以挑剔,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是那個有金色手把的倉庫。

 早餐店的廚房後面有兩個倉庫,一個是放一些材料之類的東西,另一個我就不得而知了。

 早在進早餐店的第一天,老闆娘就特別交代,如果那個倉庫的門沒鎖,我也不能擅自打開。她這樣只會更加引起我的好其心,所謂……好奇害死貓?儘管我想盡辦法窺看裡頭,但也只能看到倉庫的外觀和那個顯眼的金手把。

 我偶爾會聽到倉庫裡頭有窣窣窸窸的聲音,有時候乍聽起來很像人類作愛的
呻吟聲。我問<敏感詞>員工時,他們都說沒聽到,不可能阿,我耳力好的很勒!

 很快的已經五個月,至今我還是沒進過那個有金色手把的倉庫。

 機會終於來了,今天我到倉庫拿吸管要補貨時,瞄了一眼隔壁的倉庫後,我走上前摸了摸那個倉庫的門把,沒鎖,我有點高興,可是又想到老闆娘說的話,不管怎樣你就是不准開,最終,我還是敵不過我的好奇心,我走上前,嚥了口口水,喀嚓一聲,我不敢相信我眼前所見的……。

 映在眼簾的是一隻超級大隻的蟑螂,但比大象還小就是。長長的觸角,上面的鬚鬚可以看的很仔細,還有翅膀上的紋路。在我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花眼時,蟑螂好像離我越來越近了?「幹!」我死也不要在蟑螂的肚子裡……。

 「阿金……阿金?」是老板娘的聲音。

 「啊?我還活著!!!」我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和身體。

 「你在說什麼傻話呀?」老闆娘看我的表情好像在說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怎麼昏倒在倉庫裡阿」員工小平說。

 「我……我在那個倉庫看到一隻……特大蟑螂啦!!」我心有餘悸的說著。

 「我不是交代過不能進去?」老闆娘臉微皺著。

 突然空氣中蔓延著怪異的氣氛,好吧,我知道妳等等要我喝西北風了吧,我有心理準備了。

 「是不是長這樣?」員工小平瞬間變成了一隻大蟑螂……。

 我的嘴巴還來不及合起來,只見老闆娘也變成了一隻特大蟑螂,倉庫那隻搞不好就是老板娘。

 「不是早叫你別開了?你就是不聽……來!乖,加入我們的行列好了,我們正在募集夥伴呢!」巨大的蟑螂咯咯笑了兩聲。

 難怪!那個廣告一直都在,太奸詐了!死蟑螂!

 「幹!」我說完人生中的最後一個句話後……

 突然一個巨大的東西往我頭上壓下來,啪滋一聲……

 「媽咪,我的腳腳底下有蟑螂。」小女孩指著她的鞋底對著正在點餐的母親說。

 「哀呀!對不起!昨天我們隔壁的那家飲料店在清蟑螂,沒想到他們的蟑螂會跑到我們這裡……。」一個站在櫃檯幫客人點餐,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女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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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7 03:54:09 | 只看该作者

"惡魔的交易"

約距今約300年前,遠在強盛的西歐著名的一個國家,德國,是數學普及人民的地區。

雖然當時物理學和數學已有一定的確切水準,以及發現,但還是存在著許多不知名

的數學家研究著更上乘的數學。一天夜晚,一位數學家在臥室裡終於完成耗盡數年

的數學題目。但是隔天,就再也沒有任何人看見這位學者,彷彿從此蒸發消失……

唯一留下的就是散落在臥室的木尺、紙張等老舊數學用具,和一道難懂的數學

題目。於是<敏感詞>學者們紛紛投入破解題目的工作。起初有6名數學家和2名物理學

家共同研究,但很可惜虛渡了2年的時光,依然一愁莫展。後來這8人放棄了,

他們把原題目交給3位義大利籍的數學家,而自己沒有攜藏任何的副本。


當3為義大利數學家研究題目經過1年時,原本把題目交給他們的8位學者全部

先後離奇死亡了。消息傳遍了德國時,那3位數學家突然決定不再接觸任何有關

數學的事件,所以也停止了破解題目,而隨後的日子又恢復了往常般。


但是題目卻如它的創造者般謎樣的消失了,3位義大利數學家也不願再透露任何

消息,直到他們死亡,都還是沒有人知道。日子久了,大家也漸漸遺忘了。


但是,卻在一個晴朗的星期六,題目出現在一位德國商人手上,當然商人沒有

興趣去破解它,只是想把它賣個好價錢,於是不久便以地下交易的天價賣給了

宗教信仰極深的一位德國數學家,但是,那位商人卻在5天後,死於非命。

後來外界一直無法解釋這一連串命案,警方也毫無線索,於是謠言一則接著

一則掀起。最有名的就是把題目另稱為"惡魔的交易",因為所有接觸到它的人

都身首異處,彷彿是與惡魔做了生命交換的殘酷交易。


但是一切謠言都止於德國數學家破解題目那天,他只向外界宣稱答案確實巧妙

詭異,但我相信這些是巧合,不是鬼魅傳說。接著他把答案公諸於世,所有

人都吃驚不已,因為竟然裡面的數字,都與死亡人數、甚至時間有關,大家

嘖嘖稱奇。而那位德國數學家帶著原題目異走他鄉,日後,一樣沒有人再見

過他,有許多人揣測他可能就是當年消失的題目創作者,那麼他這段時間究竟

去了哪裡?而往後的日子便又寧靜和平,恐怖的詛咒也如同他一般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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