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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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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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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8:09:14 | 只看该作者

鐵軌的女人

  我記得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那時的我還只是個高二生,記憶中的片段是我正準備拿著咖啡走到客廳看電視,卻發現電視怎麼按也打不開,起初我以為是遙控器沒電或是壞掉了,只能走到電視前打開電源,但螢幕仍然是那一片黑,沒有任何動靜。

  於是我放棄了看電視的念頭,走到電腦前,結果開關才一按下,才發覺連電腦螢幕也開不起來,我很確定主機是在運作中,對於這樣突如其來的事情,加上週遭的一片寧靜,使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我想打破這樣的安寧,所以打開手機上的音樂,看也不看的以自己平時的熟悉按下按鍵,但音樂就是怎麼的也沒有出聲。

  我低頭看著手機,螢幕呈現一個人的臉。

  一個女人。

  祂的雙眼是紅的,頭髮散亂的瞪著我,我赫然抬頭,發現電視、電腦、陽台的玻璃門、窗戶、飲水機的透明部分,全是那女人的臉。

  一張悽白、沒有感情,卻令人呼吸困難的臉。

  一冷。

  有種冰涼的感覺浮上了我的腰際,我才偏頭一些,發覺那女人散髮在我的肩上,像是從背後抱著我,頭靠在我肩膀上般。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速度極快,我還來不及反應。

  另一個聲音在一處發出,尖銳的聲響觸動著我所碰觸的地方,不停的,震動著。

  我將手緩緩抬起,發現手中有一個小石子,一個本來不該出現在我手裡的小石子,才赫然明白自己正身在鐵軌上,而且是火車逐漸行駛接近的鐵軌。

  「小心!」

  男人大喊著,用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起我,下一秒又將我摔在鐵軌的另一邊。

  我試著撐起上半身,一瞬間的時間過去了,我親眼看到男人站在鐵軌中央,被火車撞飛的一幕。

  事情就這樣發生了,在一分鐘內。

  火車開過去後,我看到了另一端的女人,用著同一種眼神直盯著我。

  我就這樣躺到早上,直到有人將我扶了起來,我才回復神智。

  事情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沒了女人。

  也沒有那個被撞的男人。

  即使我隔天一樣到了那個鐵軌,跟我想像的一樣沒有黃布條圍著,或是什麼警察之類的在這。

  火車一樣行駛,一切都回歸軌道。

  兩年後我才知道那個鐵軌曾經發生過事情,是一對情侶因分手發生了大爭吵,女方一氣之下走到鐵軌想負氣自殺,男方情急的追了上去緊緊擁住,發生就在那幾秒鐘內,兩人雙雙被撞飛,留下的只有兩具慘狀的屍體,還有幾攤血。

  事發後我就搬離了那裡,電腦則搬運回老家不想再用了,甚至連手機也都換機。

  只是我依舊覺得那眼神,還在盯著我。
  
  「喝咖啡?」

  雅琪拍了拍我的肩關心的問著,她是我的室友,也是現在最要好的朋友。

  我疲倦的點頭,下一秒又馬上抬起。

  雅琪今天才出國去渡假,我親眼看到她上機,所以我看到的不是雅琪,是七年前的那女人。

  這次她不再冷著那張臉,而是劃開一抹慘然的笑靨。

  我突然聽到了火車行駛的聲音逐漸接近我,接著是一個強烈的撞擊,飛躍到半空中。

  那女人還是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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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8:10:33 | 只看该作者

粽子

「嘿!美女,買個粽子唄!」皮膚黝黑露出一排白白牙齒的陽光大男孩阿原在菜市場裡對著一個歐巴桑叫賣著。

「阿原,嘴巴愈來愈甜囉,難怪生意這麼好。」歐巴桑被拱到笑得合不隴嘴。

「拜託,王姐!是我的粽子好吃到可以讓妳愈來愈美,妳看妳上次跟我買過後,今天又變得更加年輕囉,差點認不出來了呢。」阿原繼續吹捧道。

「哎喲!沒這麼誇張啦,頂多變漂亮一點點而已。」王姐這回更是笑得花枝招展。

阿原趁勢追擊:「是阿!害我以為是哪個年輕美眉來這邊,害我差點還想藉著賣粽子跟妳要電話搭訕呢。」

「少來!看你嘴巴這麼甜,王姊姊今天再給你捧場啦,不過話說回來,你賣的粽子都有種奇特的香味,吃起來很特別,到底你是用什麼秘方呀?」王姐挑了幾個粽子邊問道。

「哈哈!配方是祖傳的啦,我都是用心做的,喜歡吃就再來買就好啦!」阿原笑嘻嘻的將粽子遞給王姐.。

「你可真會做生意呀,下次再來捧你的場阿!」王姐邊笑著邊離去,阿原又接著在王姐離開後陸陸續續的將剩餘的粽子賣完。

自從賣豬肉的阿坤伯一家五口移民出國後,阿原就頂下了這攤位在這小小的菜市場中賣肉粽,因為他的嘴巴甜深得歐巴桑之心,加上他的粽子都充滿了一種特殊的香味,開市以來阿原的生意都好的沒話說,但也造成了<敏感詞>同業的紅眼。

「自從阿坤伯搬走來了阿原那死小子後,每次生意都被他搶光,害我們都沒生意。」瘦小的阿東叼著煙不屑的望著阿原。

站阿東身旁滿身肥肉的阿榮吐了口檳榔汁道:「呿!乾脆喔,晚上來給他好看!」

兩人打定了主意後,便假借人不舒服提早收攤回去,他們躲在阿原的住處想趁著他出採買材料時下手,狠狠的痛扁他一頓。

夜,悄悄地來臨了,守候在阿原住處外的兩人一直等不到阿原的影子,心裡也有點悶了。

阿東先耐不住性子的提議道:「不如我們先摸進去躲好,等待時機下手。」

兩人達成共識後,便一同悄悄地摸入阿原的屋子內,阿原這人也很奇怪白天就算了,到了天黑大燈也不開。

正當兩人四處摸索不著頭緒時,客廳中的燈突然亮了起來,阿原手裡拿著一把菜刀身上還沾了一些血跡笑嘻嘻的站在兩人身後。

「對……不起!我…以為沒人……在家……」阿東嚇得臉色慘白腿一軟便倒在沙發上。

「原來是你們兩個喔,我還以為是小偷呀!」阿原笑著放下手中的菜刀,招呼兩人坐下。

在阿榮隨機應變的解釋之下,阿原很快就相信了他們的來意,口中還笑著說道:「雖然說在生意上配方是不該外傳啦!不過,我也覺得這些東西不跟多一點人傳承喔,以後可能大家就吃不到這樣子好吃的粽子啦!」

阿榮與阿東終於鬆了 口氣,沒想到阿原會如此大方的要教他們做神秘粽子的技巧,還說邀請他們一起參與肉粽製作一同發揚光大,一夥三人就在客廳中邊喝著阿原私人珍釀米酒,還也端出了幾盤切白肉,一同研究著粽子的秘密。

「我懂了,原來就是這些進口香料這樣子混和,才會有這麼特殊的香味,而配料跟米的選材也如此嚴謹要到東部去親自挑選。」阿東讚嘆著。

阿榮也跟著說道:「對呀!肉還要挑肥瘦各半,再用這個珍釀米酒去醃漬,才能做出 口感這麼好的肉,不過你的肉是跟哪裡進的貨呀?」

「喔!這個問題不用太擔心,肉等等就送到了。」阿原看了手上錶說著。

「這麼晚還有人送貨喔!」阿東訝異的看著外面。

「嗯阿!我的粽子都是用心做的,當然肉質要嚴選,再製成肉之前絕不能讓他受到驚嚇,不然肉很容易酸掉,就不香了。」阿原又喝了一口酒。

「原來還有這撇步……」阿東感覺一股酒意衝上腦門,頭暈目眩。

「這酒很烈的,喝太快會醉,你們先休息一下吧!」阿原見兩人都喝得有點醉醺醺的,便讓兩人暫時睡在沙發上,自己則先到廚房準備隔天的工作。

「呵呵……今天送來的肉剛好肥瘦各半,我的粽子不只用心做,還有肝、腸、脾肺、腎……,尤其大腿肉口感最好了,你說對不對呀阿坤伯?」阿原一邊磨刀一邊跟鑽版上阿坤伯僅剩的一顆頭笑嘻嘻的說著…… B  72度冰奶茶   01-26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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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8:11:21 | 只看该作者

踩地雷

  「酷啊!又破紀錄了,真爽!」我邊看著螢幕中的踩地雷,一邊大叫著,因為這感覺真令我太興奮了。

  我叫阿雷,對我來說,除了踩地雷以外,實在沒有任何遊戲能滿足我的成就感。

  因為,每當過關的秒數更少的時候,我便會感到莫名的興奮,那感覺比玩任何線上遊戲,還有任何的小遊戲還棒。

  而且每當不小心按錯,遊戲中地雷爆掉,都會讓我想像成現實,這是無法言語的感覺,任何的話都不足以完整形容。



  雖然,我初級與中級都已經到出神入化的程度,但是每次玩到進階者,還是會有一點緊張,雖然我已經是世界上最快的,但是不免會有些緊張。

  但是這遊戲雖然好玩,可是我卻滿不喜歡看到遊戲中的笑臉,每當成功或失敗時,一看到笑臉,總覺得他的笑容很可怕,每看到一次,我總會不自覺的顫抖。

  有時候我都會想,我還是別玩好了,要是那笑臉忽然變臉,跟我說了些莫名其妙的鬼話,那我可能就要跟人世說再見了。但是當我又想到遊戲的樂趣,我又會無法控制的玩下去。

  我總會在某些時候,想戒掉踩地雷,但是我用了許多方法沒用,甚至是尋求我最好的朋友幫助也沒用,因為他比我更愛玩,可惜的是,他的技術沒有我好。

  所以每次,我幾乎都會這樣笑他:「哈哈,你是白痴啊,明明比我還愛玩,技術卻不練好,連最簡單的初級都過不了,連阿水都比你強多了。」

  當然,他不可能默默不語,他都會生氣的反駁:「幹!你不要拿我跟阿水比較,他比我強我知道,你也不過是比我多練了點技術,就這麼囂張。」

  而每次當他反駁完,我總會無法反駁他,因為我的確是比他多練些,我甚至敢說我有天分,所以我實在不能這樣跟他比較,因為他真的沒天分。



  今天在學校,他拿了一片光碟給我看,還一邊傻笑著,真不知道這一片是什麼遊戲,居然可以讓他不停的笑,還在我的面前晃呀晃的。

  於是還沒等他開口,我便先問他:「阿弟,你今天沒吃藥喔,幹嘛一直拿著這片光碟在我面前晃,還一邊傻笑,這片光碟到底是啥?」

  當我說完,他依然在笑,不同的是,他把光碟從我面前拿開,然後說:「這片喔,踩地雷啊!」

  我聽到踩地雷三個字時,我的眼睛為之一亮,便立刻問他:「啥!踩地雷!那不是電腦就有,哪時候有出光碟了?」

  他一邊奸笑著,一邊說:「嘿嘿,酷吧?這是我從特殊管道得到的,聽說這裡面有新模式,而且有很多很棒的東西,等我回家玩完了,再借你玩。」

  我拼命的點頭,點到我的頭彷彿要掉下來一般,但是我又高興的停不下來,一想到可以玩到新的踩地雷,我便有不住的喜悅。



  到了隔天,阿弟將光碟片交給我,然後沮喪的說:「唉——阿雷,這一種踩地雷好難喔,我花了一整個晚上的時間,還是沒辦法玩出新模式。」

  當他說完,我思考了一下,真的有像他說的這麼難嗎?還有新模式到底要怎麼弄出來呢?

  於是,我便好奇的問他:「有這麼難嗎?你該不會是連初級都沒過吧?但是你總該知道叫出新模式的方法吧。」

  他緩緩的點頭,然後平淡的說:「嗯,我知道啊,只不過是把高級十秒內破關而已,但是我連初級都過不了,怎麼破高級?」

  於是我一邊笑他,一邊說:「白痴,連新的踩地雷,你都沒過初級,你真離譜。」

  當我說完,他只是低頭,然後沉默不語。而我當然繼續說下去了:「交給我啦,我一定把新模式玩出來,然後破關給你看!」

  當我說完,他便高興的問了一聲:「真的?」我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便收拾一下回家了。



  當我一回到家,將程式安裝好之後,便準備展現我高超的技巧了。

  當我一進入遊戲,我便被它的畫面所吸引,那簡直比一般的踩地雷好太多了,甚至讓我想按下有地雷的地方,因為,連爆炸的效果都完整的呈現出來。

  當我看完所有的設定之後,我便以最快的速度玩到高級,因為初級、中級,這兩個模式對我來說,簡直是比吃飯還簡單。

  而當我玩到高級的時候,我便想起阿弟說的,只要能夠十秒內成功,便會出現一個新的模式,而我也決定用我最完整的實力,來過關。
  
  我努力奮鬥了一小時,最後,我便在九秒將高級給破關了,我極其高興,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因為這是我最好的紀錄了。

  而在我登錄成績之後,遊戲忽然出現一個對話框,內容是這樣:「恭喜您破關了,死亡模式已出現,您是否要挑戰?」原來新的模式就是死亡,而我當然二話不說的,點選了是。
  



  在我點選了是之後,遊戲中的格數變成了全畫面,而我也聽到一個聲音這麼說:「歡迎您挑戰死亡模式,我將會為您說明規則。」

  我聽到這聲音後,便嚇了一大跳,然後尋找這聲音的來源,沒想到聲音的來源居然是……遊戲中的笑臉發出來的。但是那也不能叫笑臉,那比較像是猙獰的臉。

  我真的著實的嚇了一跳,而他沒等我說話,便立刻說明了規則:「這個模式中,只有一格是沒有地雷的,只要您能找出來,您便算是破關了,但是只要您沒找出來,便會有處罰,而處罰會因為您失敗的次數累積,所以請加油。」

  但是我還有一個疑問,於是我便問他:「如果,我失敗很多次,但是我在某一次成功了,那處罰會消失嗎?」

  而那猙獰的笑臉,回答了我的問題:「是不會,可是,如果您失敗的次數越少,您受到處罰的威力也越小,所以我還是希望您,能夠一次就成功,免得受到極大的傷害。」

  說完他立刻變成了微笑的表情,接著我不論跟他說什麼,他根本連一句話都沒回應我,使我不免有點無聊。

  但是我現在必須專心,如果一個不小心點錯了,那我就會受到處罰,雖然我不知道處罰是什麼,但是我想,一定會危害到我的性命安全。

  於是我便開始遊戲,沒想到,就在第一次我失敗了,我看到沒有地雷的格子,在左上方的角落,而<敏感詞>格子都是地雷,這根本就是在挑戰我的運氣,這已經不是技術的問題了。

  

  過了兩個小時,我已經失敗將近五十次了,而當我每失敗一次,我便失去一點自信。
 
  玩到後來,我甚至想把遊戲關掉,但是每次我想關的時候,那笑臉總會說:「如果您要關掉遊戲的話,那我可能沒辦法保證,您的性命安全喔。」

  所以我總不敢關掉,但是我都失敗將近五十次了,有沒有關掉都沒差別了吧。

  而當我邊這麼想,然後不停點著遊戲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過關的音效,當我聽到的時候,我有一下下難以置信,因為我實在沒有想到,我失敗了這麼多次,居然也有成功的一次。

  而當我正高興的時候,笑臉便跟我說:「恭喜您,您是第一個死亡模式過關者,我實在替您感到慶幸,不過您也準備好,要接受處罰了,所以,小心了,再見。」

  當他說完,遊戲便自動跳出,回到我的桌面了,而那遊戲程式也不見了,光碟片也不見了,彷彿沒有這些東西一樣。

  而我也沒有想這麼多了,我感覺到疲勞,便伸個懶腰,準備去床上躺一下了。

  但是,我的腳才剛踩地上的時候,我便聽到,類似炸彈要爆炸的嗶嗶聲,於是我便低頭一看,我的腳正踩著地雷,而我也看了看房間四周,我不禁把我所會的髒話都罵了出來,因為……我的房間佈滿了地雷!

  這時我耳邊出現了一個聲音:「嘿嘿,這就是處罰,好好享受吧。」

  我看著地上這數量龐大的地雷,我知道,只要一顆地雷爆炸,我相信,這個地區,一定會發生大規模的爆炸,我也知道,我真的死定了。


  新聞快報:「在北市的某一地區中,發生了一場大規模的爆炸,而有人懷疑,是某種大型炸彈所引發的,更有民眾指出,他們在爆炸後所看到的煙霧裡,出現了一個笑臉,這代表著什麼呢?待人查證,以上是記者,劉核的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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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8:12:52 | 只看该作者

噴嚏

  哈…

  哈…

  嗯!要忍住…忍住…


  「下一則報導…」我絲毫不給電視上那位標準的美女主播說話的權利就轉台了。

  「喂!阿偉啊,我要看新聞啊,你轉什麼台?哈…哈啾--!」老爸帶著一個大口罩,不悅的指出我把他最愛看的主播給轉走。

  我不覺得一個大男人每天這時段準時賴在電視前是為了看新聞,記得幾個星期前那主播在別台的時候,老爸是提早一小時看的。

  他甚至用錄的當作隔天早上的晨間新聞。

  「多關心,哈啾!多…多關心點社會大事啊!哈啾--!」

  「還關心咧?感冒成這樣還跟我搶電視,我今天有重要的節目要看!」今天可是有演唱會的轉播呢!

  哈啾!

  老爸的感冒似乎很嚴重,從他前天從T市回來之後就猛打噴嚏,今天特別誇張,從早到現在大概有30幾次了!

  叫他看醫生也不肯,他堅持自己的養身之道,只是這回的病毒比較奇怪罷了。

  也好,這樣就甭想跟我搶電視。
  嗚…噗…嗯--

  他大力的在抽來的一坨衛生紙上灌溉他的鼻涕,噁~還牽絲咧,白白稠稠的,肯定是化膿了。

  「我說啊…老爸,我看你明天去看醫生比較妥當。」撇一眼他的作品後,我兩隻眼睛盯回電視…奇怪,我記錯時間麼?怎還播著原時段的肥皂劇?

  「嘔--真難受,唉唉!你放心啦!我先去泡泡熱水澡,明天就好。」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又補說道:「算了,頭暈腦脹的,電視讓你,明天早上幫我放昨天我錄的好嗎?感冒我希望食慾好一些…」

  「好好好!你快休息去吧!」

  搶到電視卻有一種罪惡感?!同情老爸吧!畢竟老媽走了一段時間後,他好不容易才有這麼一個期待,雖然有些不實際。

  他轉進房間之後,又傳來悶悶的三連發噴嚏聲響。

  或許我該為他報名金氏世界紀錄?好像有打最多噴嚏的紀錄呢!

  眼睛有點呆掉了。

  果然記錯時間?還是電視台開天窗啊?我可是期待好一陣子了,嗯?

  在肥皂劇標準劇情的旁邊緩緩的浮上一個個的白字,這是電視台廣告或是臨時消息才會弄出的字幕。

  「啥?延期?」字幕才跑了四分之ㄧ出來,我就知道他宣告這個不幸的消息。

  天啊!我整個人後仰在沙發上,然後又猛然彈回身來…結果已經是字串的最後,並沒有說延到何時。

  「嘖!」不爽的衝動讓我壓下了電源鍵,客廳頓時沉默,不過只有5秒,因為老爸的噴嚏聲又起了一些回音。

  呆著,看著時間。才8點…

  對電視不再有興趣的我決定回房間看今天租的漫畫,然後慢慢磨到晚點就洗澡睡覺!


  10點半左右,漫畫看完,正要去既神祕又有趣興奮的網站逛逛的時候,我那詭異的來電鈴聲嚇了我一跳。

  「靠!今天都是來砸我興致的?」我接起:「喂?」

  「哈啾!」哇靠,這是這兩天開始流行的打招呼用語啊?

  「喂~阿偉,是、是我啦,哈啾!」

  「大良啊?怎了?」他聲音有些無力,噴嚏聲卻很是有力。

  「那個啊…我…哈啾--!我…哈…哈啾!」

  高手!居然有節奏來的。

  「你也感冒?要請假?」

  「是…」電話那頭傳來窸窸窣窣柔衛生紙的聲音,又說:「對啊,今天一回來就狂打噴嚏,哈啾!呼啊…打到鼻子好像隨時要…哈啾!要…哈…飛走…啾嗚--」接著是霹靂啪啦的撞擊聲,八成是把手機給吹飛了。

  能在啾之前把話說完也真有他的了…不過這次的打噴嚏病毒實在有點誇張。

  「抱歉…」看來他新手機是買對了,摔不壞,「明天幫我…哈啾!請假!」

  他重點不用說的這麼大聲我也知道他的目的,我想他把鼻子塞住可能會表達的更明確…

  「我知道了,你保重啊,不要把眼睛給噴出來了。」

  「嗯…呼啾啾!」然後就掛斷了。

  平常會多屁個幾小時的朋友還真的被這病毒給害慘了!我看我也得注意一下,如果被老爸的病毒感染,破紀錄的八成會是我。

  上網也沒興趣了,走到衣櫃前準備一下等等要跟棉被纏綿的衣褲,準備洗澡去。

  
  一開浴室的門,鼻子有些敏感的我聞到一股淡淡的怪味。

  「嗯?老爸剛剛大便麼?」我家是浴廁同間。

  在洗澡之前,我習慣把水轉開,用漸溫的冷水沖洗浴缸,這是老媽教我的習慣。

  沖著,當我把頭探著看浴缸的時候,發現有點輕微積水,看向排水口,發現有坨白色的東西正包圍著它,並對水做出最後的抵抗。

  「這啥阿,怪噁心的!」

  我把冷水轉大,設法讓加強沖力的蓮彭頭瓦解它們的阻擋。

  我成功了,它慢慢的一柳柳的被沖進排水口,在快要全部被吞掉的那一段,顏色變的有點粉紅...

  「這該不會是老爸吐出來的東西吧,真不衛生耶...這怪味應該也是它散發出來的吧。」邊沖邊研究著,水也慢慢熱了,薄薄的蒸氣淹了上來。

  我打了個噴嚏。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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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發文,請多指教! B  幽桀   02-16 21:13 最後編輯 |   分享  引用  檢舉  編輯  刪除  B Google 贊助廣告發表日期:2009-10-26 18:09:17 (  樓)分享  引用  檢舉  編輯  刪除  B  幽桀   發表日期:2008-02-14 15:24:30  ( 1 樓) 個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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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同時也有在鲜網發表, 署名 飛樑

若要轉載 還請告知^^ 謝謝    分享  引用  檢舉  編輯  刪除 G  上官明月   發表日期:2008-02-14 16:42:17  ( 2 樓) 個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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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讚讚 不錯看 還有嘛@@?    分享  引用  檢舉  編輯  刪除 B  幽桀   發表日期:2008-02-14 16:49:35  ( 3 樓) 個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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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 感謝支持Q_Q 第一次發文看到回應還真感動!

過兩天會把接下來的PO上來唷    分享  引用  檢舉  編輯  刪除 B  帥起來要人命   發表日期:2008-02-14 18:25:16  ( 4 樓) 個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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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唷^^期待下一集    分享  引用  檢舉  編輯  刪除 B  幽桀   發表日期:2008-02-15 16:49:21  ( 5 樓) 個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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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嗶--喀!

  該死的鬧鐘被我連扁六下之後我認輸。正好早上7點。

  「哀...實在不喜歡星期一...」碎碎唸著,我打理著今天準備要去學校的東西。

  早餐...早餐...我隨便從冰箱拿出那一袋放到快要過期的吐司還有不知道吃多久的巧克力醬。

  今天就吃這樣好了!噢!對了。

  想到昨晚答應老爸的事,我到電視機旁的小櫃子裡拿出他幾天前錄的新聞影帶。

  「老爸!起床吃早餐啦!」我邊把錄影帶放進去,邊喊著。

  沒動靜。

  這也不奇怪,重感冒會睡比較久吧,影帶跑著,我把聲音開大,好讓老爸知道他的偶像已經在電視上對他微笑。

  啃著吐司,我眼神有些渙散的看著重播的新聞...它正插播一則空氣污染的消息。

  「喔...有沙塵爆?這還蠻希奇的。」新聞說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沙塵會持續南下,如果看天數,差不多這兩天哩,空氣要變糟囉!

  吃完早餐,老爸還沒出來,我便走到他房門口,大力的敲幾下門,說道:「老爸!起來啦,早餐我放在桌上,新聞都播一半囉!」

  他應該是醒了,我有聽到拖鞋聲,在我轉身離開準備上學去的時候。

  「我上學去囉!不舒服還是去看個醫生比較好!」不忘給他一個孝順的提醒,上學去了。


  學校離我家不遠,通常我比較喜歡悠哉的上學,不過今天的感覺還真不悠哉。

  天空灰濛濛的,真是沙塵鋪天麼?我抬頭看著,突然一陣混著沙的強風迎面掃來,來不及轉身閃開,我踉蹌幾步。

  呸!呸!噁心!哈...哈啾!哈啾!哈--啊--啾!

  嗆到滿臉沙,害我狂打噴嚏。

  「去你的!這啥鬼阿,還真他媽的沙塵暴咧!」狼狽的弄掉沾在我臉上的沙,邊罵道。

  哎唷!

  在我正撥掉眼睛附近的沙的時候,一個人搖搖晃晃的撞到我,差點沒把我給撞倒。

  「搞什麼啊!走路不長眼睛?!」接二莫名其妙的事,搞的我有點不爽了。

  那人沒有反應,撞到我之後就搖搖晃晃的走開。

  「欸!」我想叫住他,他至少要說個對不起吧!卻見他晃的好像在打醉拳一樣,心想:「靠,他是喝通宵啊?」

  算了!不理他。

  正要走,卻看他往馬路上晃去!暗罵一聲,一箭步上去把他給架住。

  「你媽啦!老兄,沒聽過走路不喝酒,喝酒不走路麼?」...好像不大對,算了。

  咕...咕嚕咕...那人臉轉了過來,差點沒把我給嚇死,眼球是翻白的,鼻子留著白色的鼻水,嘴巴都是泡沫,而他好像想說些什麼,顫動著嘴唇。

  咕...我實在忍不住,趁他沒把泡沫噴到我臉上之前把他拉回到人行道,他順勢狗吃屎。

  「少喝點啦,大叔!」說著,看他不穩的撐起身體,也沒理我,又開始搖搖晃晃的往前走。

  真是醉過頭了!

  結果看他晃到我家門口,突然好像打了一個大噴嚏,就倒在那邊了。

  靠...本來想回家去把他拖走,想想後就算了!不遲到比較重要。
  

  路上空氣的感覺都不怎麼好,街道的氣氛也都怪怪的,行人很少,而且好像都感冒了!大家都帶著口罩,而且不時的打著噴嚏。

  心中一直納悶著,而因為空氣污濁的關係,讓我也加入了他們噴嚏合奏的行列。

  到了學校附近,周圍還真是不尋常的冷清,讓我不禁想:難道我看錯時間,太早來了?

  學校的鐘樓否定了我的想法。

  那可就怪了,通常這時候應該是交通最繁忙的時間,現在別說學生了,連車都沒看到幾輛,即使有也都是疾駛而過。

  「怎麼回事?沒聽說今天臨時放假啊…?」這幾天沒有國定假日,雖然這兩天我新聞幾乎沒看,但沒地震沒颱風的…難道我錯過了什麼消息?校長誕辰之類的麼?

  哈啾--

  糟糕,我還真的感冒咧。頭一陣暈,不舒服的感覺湧了上來,鼻子深處好像有點癢癢的…

  學校的大門也沒開…回家好了!雙腳馬上履行了我的想法。

  「哈啾--!嘖,這是怎麼回事啊?」一聲噴嚏,讓我雙手沾上了我自己製造出來的黏稠液體,透明間,還夾著白白的軟塊。

  「糟糕…還真的這兩天被老爸傳染了。」

  「出門…要戴口罩啊…」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我一跳,只見左邊小巷子裡搖搖晃晃的來了一個人,雙眼無神,帶著口罩,但那口罩已經破了一個大洞,有些液體在上面,是鼻涕…感覺上就像是打噴嚏打到把口罩打破的。

  「出門…要戴口…口罩啊啊啊啊!」他接近大吼的說著,還朝著我逼近,我看呆了,我不認為他是喝到爛醉…喝鼻涕喝到爛醉…

  「老、老兄…你還好吧?」

  「戴口罩…」他一直重複著這句話,然後突然整個人定格,眼睛暴的老大,完全無神的眼神看著我。

  喂…?

  哈啾!

  他突然頭一甩,打了…不,應該說炸出一個噴嚏出來!,噴了一坨白色的鼻涕在地上,接著就不動了,只看到一些不明的液體從他變形的鼻子裡泊泊而出…

  「操…這什麼鬼啊?」我看呆了一下,最後他倒地了,我實在不想過去確認他是怎麼回事,只有背脊一涼…

  「打噴嚏打到死?有沒有這麼誇張的事啊?」我很緊張,因為在看過他之後我已經連打了3個噴嚏,而且都會流出白色的鼻水出來,我想到昨天跟我請假的大良,隨即撥電話給他。

  「喂?大良麼?我是阿偉…」接通了…
  
「哈啾~阿偉喔…明天記得幫我請假阿…」

  「請假?你不是昨天就說過了?欸,哈啾!媽的,我問你,你知道最近有什麼怪事麼?」

  「阿………偉阿,明天…記得幫我請~哈…假,啾咕…」接著是手機掉到地上的聲音。
  如果是昨天我大概還會笑,不過現在我是滿頭大汗加上滿鼻子的鼻涕。

  哈啾!

  異常大聲的噴嚏聲在我話筒裡響起,我急忙喊道:「大良?大良?欸,你還在麼,去你的打噴嚏打到找鼻子?大良?!」沒有任何動靜,我終於知道大事不妙…

  一陣砂風又朝我吹來,我雙手擋著揮著,突然發現我的重心有點不穩,手機也鬆手掉在地上,接著我又打了好幾下噴嚏。

  「該死…這怪風是怎麼回…啾!事?」我擦著鼻涕,正要想所有可能時,發現腦袋亂轟轟的,耳鳴!?

  對了…我得回家,老爸…

  我走路已經不穩了,搖搖晃晃的到了早上撞到酒醉大叔的地方,我好像照著他搖的步伐走著,他還在倒在我家門口,而我這時看到了他的慘狀。

  他也是打最後一下噴嚏死的,不遠前有一坨混著粉紅色的白色軟塊…看起來…像是腦,而他眼睛一個噴了出來,但只有一半,另一個則凸在眼眶上,輕輕一壓大概就會順順的滾下來吧…

  「打…打噴嚏能打成這樣…哈…嗯!不行,我不能再打了…」雖然這樣想著,我還是無力控制的啾了出來。

  開了家門就聽到樓上傳來新聞播報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重播的,因為那甜甜的聲音正是老爸天天泡在電視前看的女主播的。

  我幾乎是拖著身體走到二樓,電視裡的節目是捲帶子之後再播一次的,因為內容跟我早上聽到的差不多。

  「老爸…」我輕聲呼喊,他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阿偉…」他顫著扭著頸子過來,雙眼無神,說:「記得幫我播我昨天錄的…」
  接著,他開始吸氣的動作。

  不行!

  我知道接下來應該會發生什麼事,我要阻止他!但我雙腳卻使不上力,趴摔在地上。

  老爸仰頭了…大約45度角打噴嚏最痛快順暢的位置,他準備打出他人生最後的一嚏響炮了!

  「哈…」

  不要!

  啾!

  在他頭往下甩的瞬間,我看到他鼻子爆開,然後噴一坨粉色的漿在電視上,那主播剛好就用她嘴巴接個正著。

  接著整個人軟了下來,臉直接砸在客桌上,一些膿水、血水慢慢流了出來,耳朵也滲出白色的湯汁

  「老爸…」我心裡面不知道是悲痛還是恐懼,或者這兩種已經混淆不清,因為我腦裡開始有麻麻癢癢的感覺…就好像有東西在裡面放著一台鍵盤猛打字,打著無數個噴嚏的指示給鼻子一樣。

  我又打了好幾個噴嚏,慢慢的爬到電視旁邊,心中只剩下想知道究竟怎麼回事的念頭。

  「新聞…對…新聞…」我爬到電視機前,把黏在上面的那坨軟塊撥掉,然後將電視功能切換到有線頻道,我想新聞定會有這怪事件的報導。

  沙…沙沙…

  沒訊號?我往上切了兩個頻道…有畫面了,是新聞台,但…沒人坐在主播檯,仔細看,檯面上好像散佈著白白稠稠的東西…

  在畫面下方,停格的字行:「不明怪病蔓延!打噴嚏是危機?!全國民眾禁止外出。」

  該死…新聞怎這樣?我又切了好幾個頻道,都沒有訊號,沙沙沙的聲響,好像詭異的竊笑一般。

  哈啾!

  大力的打了一個噴嚏,我已經沒力了,腦裡愈來愈渾沌,看看地上,有我打出來的白色透著一點粉紅的軟塊…

  哈啾--

  又打了一坨,腦子感覺好空,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好像慢慢加劇,無力的瞪著那白色的塊狀物看…是了,我正分批把腦給打出來。
  殘餘的眼神慢慢的消失之際,我看到那幾坨爛腦裡爬出好幾隻長相奇怪的蟲子,原來是這麼回事...而當我想通的時候,腦中的麻癢感慢慢爬到了極限。

  「我…我要幫老爸放重播…要幫大良請假…上學不能遲到… 」

  「不能…不能打噴嚏…不行…」我的腦能運作的,只剩這些訊息,然後那種感覺來了。

  哈…

  哈…

  嗯!咕咕…嗯!

  要忍住!我拼命的把他忍住,現在我只剩下不能打噴嚏的念頭了!

  忍住…哈哈,我忍…忍住了…

  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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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8:13:52 | 只看该作者

解剖

陰暗的房內,血向雨點般的流著,不停的、慢慢的、留著。

「嗚……嗚……」

一聲低鳴從角落傳來,一位全身是血的女孩被束搏著,低著頭,忍著痛、苦命的掙脫想逃走,卻只讓鐵針次的更裡面,更多的鮮血留下,並滴在地面,積成小血攤。

小娟跟本沒想到自己會變成這樣,早知道,就別惹那個人了!自己以為她只是個白目又沒人緣的女孩,沒想到她會這麼狠毒!怎麼辦?早知道別罵她廢物了!她回來後不知會對自己做什麼!…………。

答…答…答…

腳步聲!她回來了!?!

「抱歉呀!我準備了一些東西來玩玩妳喔,癈、物、!」她從黑暗中走來,眼中不滿血絲、笑著。

「妳、妳瘋了!」小娟甩動腦袋,第一次覺得她會那麼可怕!「不要…!」

「你知道嗎?你很吵耶!別人會聽到的喲!」她走近小娟掐著她的勃子!一瞬間的痛苦另小娟吐出了舌頭,沒想到她一把抓住了她的舌頭,面露兇光的瞬間拿出刀子一把割下!!!!

「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抱歉摟!我也想聽妳痛苦慘叫的聲音拉!但被別人聽到就不好了!」看著不能慘叫的小娟,她一邊止血一邊說著「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太輕鬆的!你會很苦、很痛的死去的喲!哈哈哈哈

哈…!」

死?不…我不要死!不要!

「你知道嗎?妳以不知道是我第幾個了,我的身手很巧喔!有一次我凌遲了一個人,足足玩了三天呢!但那滿麻煩的,要一直打興奮計………」她高興的說她的豐工偉業,從箱子裡拿了一之針筒和一把手術刀。「這次我要解剖!解剖人一定很好玩!」

「嗚………嗚…嗚……………」小娟留下淚,掙脫著要逃過眼前殺人魔得魔掌,但只是白費力氣。

第一刀從胸口畫下,劇烈的刺痛馬上另小娟昏炫,血又從此流出。

「嗚………!」

尖刀慢慢畫下,皮肉顫開、流血,並從腰部落下!白森森的肋骨和隱隱約約的器官暴露在外,可怕的巨痛讓小娟眼前發黑、全身顫抖。

「哎呀!快死了!」她擔心的拿起針筒,從小娟手上打去,瞬間小娟感到一陣精神,但痛苦依舊。「呼~!差點死了!」
「你知道興奮計很貴媽?」她對著渾身是血和爛肉的小娟「不過你真命大!一般人早就掛了!」
「噁………鳴嗚…嗚」
她繼續拿起手中的刀,往小娟的肋骨割去,並另一之手拿針筒在小娟的手上注射以防小娟死亡。
劇烈的疼痛從小娟暴露白骨的胸口傳來使她不停的咿咿嗚嗚慘叫著,殺人魔的臉上笑意更深了,她一根一根的割著肋骨。不一會兒、一顆輕輕跳著的心臟暴露在外。
「想不想死押?狗娟?」她抓著小娟的頭髮,「嗯??」
「嗚………!」小娟猛點頭,現在的她只可望死亡!!
沒想到她抓起了小娟的心臟,輕輕的不傷到它、並把小娟的頭下壓、把心塞進她嘴裡!
小娟感覺體內的一些器管斷了!口中都是血腥味, 快不能呼吸了!
「廢物!咬下去吧!為自己解脫吧!」她說看著小娟痛苦的掙扎。
終於,小娟用力的咬了下去!
血肉橫飛、小娟…死了。

早晨的陽光照進窗口,我跳下床、從床底拿出一張照片,貼在一本黑色本子中。
照片上、是一個女孩。
口中咬著自己的心臟。
而本子,貼著很多照片

「采薇!要去上學摟!」
「好ㄒ~ㄒ!」
我笑了笑~
今天又要假裝活潑了~~
累~~
合上本子,走出房間。

下一個…是誰?
我心理想
下個犧牲者....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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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8:14:55 | 只看该作者

支解

  我端著一碗泡麵走到桌子旁。


  「喔……燙、燙、燙。」立即將泡麵放到桌上,然後坐下。


  開了電視,緊張的看著新聞在說什麼。


  『……油價又要上漲,今凌晨過後汽柴油全面調漲……』


  我拿開壓在泡麵上的遙控器,並狼吞虎嚥了起來。


  『……捷運分屍案件今天有了最新的突破……』


  就是這個!


  『……目前警方已經抓到一名張姓嫌疑犯,根據猜測,應該還有一名嫌犯逃逸中……』


  抓到了阿。


  其實我並不是被害者家屬,說清楚點,我就是另一名嫌疑犯。


  老張也真是的,這麼快就被抓到了……早就叫他準備些錢先一起逃到大陸躲一段時間的。


  還在那邊自大說不會被抓到……


  『請問您為何要殺害吳小姐?請問她跟你是什麼關係?』那些記者們正不斷追問老張。


  笨,搶完錢當然殺阿。


  『請問你和她是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何還要將她分屍?』老張則不斷低著頭,不發一語。


  廢話,分屍比較好處理幹麻不分屍?


  『你會後悔嗎?你會不會良心不安?』不過也對,每個被抓到的犯人也都是這樣。


  後悔,當然會,早知道當時就先觀察久一點再下手,現在也就不用躲的那麼辛苦了。


  『是不是因為良心不安你才自首的呢?』自首?老張自首?


  他們在說什麼?老張是自首的?


  那是什麼?


  老張後著跟著一個女孩,一個很眼熟的女孩……


  但我想不起來我在哪見過她……。


  『……警方將繼續去追尋另一名嫌疑犯。接下來讓我們看下一則新聞……』


  將泡麵的湯喝完,我回去收拾了下行李,今天晚上就要偷渡出航了。


  開船的時間是晚上九點,還有3個小時,先小睡一下吧!


  ……


  「老張,就她吧,看起來滿有錢的。」


  「嗯,我數321,一起衝下車。3--2--1--。」


  我們衝了下去,並將這個剛離開捷運站沒多久的女人給綁了上車。


  「嗚……嗚嗚……」她掙扎著,但嘴被我堵住,發不了聲。


  老張開了車,我則是看著這個女的。


  「噢!敢咬我!混帳東西!」我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似乎是掌力太大,她暈了過去。


  車子停在一座橋下,旁邊是條河。


  我將她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了下來,像項鍊,手鐲之類的。


  我將她抬了下車,老張走了過來。


  「現在怎麼辦?」他指的是這個女人。


  「殺了吧。難不成讓她去報案?」


  「可是前也搶了,沒必要做到那麼狠吧……」我知道他不敢。


  「拜託!當初不就說了,搶完錢就直接殺了。」其實我也會怕,但我更不想坐牢。


  「可是……」


  「少可是了啦!很孬耶!算啦,我來啦!」上了車,拿了把刀跟麻布袋。


  老張害怕的看著我,我的手也在抖。


  狠下心,我將刀揮向她的脖子……


  溫熱的血如泉水般噴出,我有點後悔了,但事情都變成這樣了,只能繼續下去了。


  我就這樣,將她變成一塊一塊。


  天空越來越亮了……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在天亮前解決。


  最後一塊……終於全部解決了。


  我將屍塊一塊一塊的丟到麻布袋中,我跟老張滿身是血。


  怪了,頭呢?剛剛有丟進麻布袋嗎?


  算了,不管了,我可不想在那充滿屍塊的麻布袋中搜索一顆血淋淋的頭。


  最後將繩子綁好,我和老張提著麻布袋……噢,不,應該稱為屍袋。


  我和老張提著這個屍袋往河中走去,越走越裡面,水越來越深。


  水淹到了我們的胸膛。


  「就丟這吧!」我指示老張。


  將屍袋用力的往前一拋,「她」沉入了水中。


  我們則迅速上岸,看著滿地血跡,這是不可能完全清除的,反正到最後也都會被發現,我也懶的去管它。


  上了車,我看著車窗外。全身都是溼的,等等回去一定要先洗個澡。


  「對了!老張!」我看向他。


  然而坐在我旁邊的不是老張,是那個女的,應該說,她的身體。


  『你有看到我的頭嗎?』她轉過身對著我。


  她抬起手,掐住我的脖子。『我的頭呢?你有看到嗎?』


  『你有看到我的頭嗎?有嗎?你有看到嗎?是你殺了我!你殺了我!是你殺了我!為什麼要殺我!』


  「咳、咳咳……」我掙扎著,她的手勁越來越大!


  『是你殺了我!是你!是你!是你!』她的聲音淒哀的可怕,已經變成尖叫,我的耳膜實在受不了,發出陣陣疼痛。


  我抬起一隻腳,狠狠的往她腹部踢。


  一個屍塊被我踢了出去,接著她的身體瓦解,變成屍塊瓦解,而她的手卻始終緊緊的抓著我不放。


  我趕緊開了車門逃出。


  『咚!』撞到了什麼,頭好痛。


  她的頭就漂浮在我面前,我剛剛撞到的應該就是她的頭。


  我們就這樣隔了大約5公分的距離對看。


  「是你殺了我!是你殺了我!」她對著我說著。


  我將她的頭打掉,迅速逃出。


  她的手漸漸的鬆開,離開了我的脖子,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左腳,另一隻則緊緊抓住我的腰。


  因為被她抓住,我摔倒了。


  她的頭又飄過來了。


  「是你殺了我,是你殺了我!」


  她的頭漸漸的接近,我則想擺脫她的手。


  我奮力的想踢開她的手,卻因為位置問題只能踢到自己的左腳。


  我感覺到她抓住我腳的那隻手開始拉扯……


  用力的拉扯,另一隻手則緊緊抓住我的腰間。


  我甩動我的腳,她的手卻絲毫沒有被甩開的跡象。


  我改抓住腰間的那隻手,想把它拉開,但我越拉,它抓的越緊,最後只有疼痛。


  「放開我!快放開我!」甩不掉……


  她的頭已經飄到我的面前。「是你殺了我,是你殺了我。」


  左腳拉扯的力量越來越強……好痛……


  我懂了!她想扯了我的腿……


  「放開我!放開我!快放開我!」我咆嘯著。


  她的表情突然變的猙獰。疼痛立刻傳到我的大腦,被撕裂的疼痛。


  「啊--!」我睜開眼,是夢……是夢,好險是夢。


  如此的真實……也是,畢竟有一半是當天的犯案的過程……


  剛剛的疼痛似乎還在徘徊。


  對了!幾點了?我看了下時間,八點半了。


  拿了行李,我迅速的出門。


  港口,趕上了。船長意示我進去船艙。


  船艙內有兩個……中國女子。空氣有點悶。


  我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始偷偷的觀察那兩名中國女子,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


  船似乎開了,有些搖搖晃晃的,我發現那兩名中國女子也會不時偷瞄到我這邊。


  過了一會兒,其中一位穿著淡藍色上衣的中國女子臉色發白的對旁邊的女子說了悄悄話,接著兩個人便出了船艙,我想應該是暈船。


  我頓時感到無趣,閉上眼睛,享受船的搖晃。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平靜的搖晃,安祥又舒適。


  突然有人輕拍了我的肩膀。


  我睜開眼看過去。

  是她……


  ……

  「啊--!」

  ……

  在一艘船上,有兩名中國女子在談話。

  「怎麼了嗎?」其中一名穿著紅色旗袍的女子說。

  「不是阿……剛剛和那位先生一起進來的那個小姐……給我的感覺……好不舒服。」另一名穿著淡藍色上衣的女子說。

  「會嗎?我沒注意。」

  「有……她一直看著那位先生,而且表情好可怕……」那名中國小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好啦,沒事的!我們回去吧!」紅色旗袍的女子說。

  「嗯……」

  紅色旗袍的女子走在前面,進了船艙。

  「哇啊--!」

  ……

  『……捷運分屍案的另一名兇手在昨晚遭人發現……』

  『……兇手沈意強在一艘偷渡船上遭人殺害,四肢遭人以極大的力量拉扯開,根據法醫判斷,死因則是心臟麻痺……』


  『……一切都待警方一一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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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7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8:15:44 | 只看该作者

引爆  

  嘎─

  「靠!沒想到這門還真重。」我使盡力氣的打開地下室的門。

  「哈哈!真的很重嗎?」草莓在一旁不停的虧我。

  「是呢、是呢,這位大爺,要不是你的錢包、手機和鑰鉂都忘記在這間桌球室,我們還有必要跑回來,還要幫你推這扇輕到我快爆筋的門嗎?」我馬上轉頭一連串機關槍的掃射,還不忘多噴他兩滴口水。

  「哎呀!我錯了,我快淹死啦!」草莓在我面前做出快被水淹死的模樣,活像一個失智老人。

  「快點啦!都快晚上了,幸好老師還沒把門鎖起來,不然我看你要怎麼騎車回家。」

  記得這是高中的事情,想當初我們還是白目的死高中生,動不動就可以演上好幾分鐘足以可以獨挑戲劇社大大們的精湛演技,這也算是我們高中生活過的比一般人還精采的原因。

  我們的桌球室位於大禮堂的地下室,也就是說打開前往地下室的鐵門,裡頭就是我們上桌球課的小場地,其實也不小啦!只是堆滿雜物而已。平常在這個時間我老早就回家收看我的哆啦X夢了,哪會在跑回來這個充滿霉味的地下室,而且在這裡也怪悶的,其實問上過桌球課的人他們都是一樣的答案,不只是悶,而且有一鼓燥熱感。裡面有數支電風扇,但是始終像是不存在一樣,就算全部轉到一速,那股強烈的燥熱感始終就是會存在!像是悶在三十幾度的發酵箱裡面,只差溼度不用從外面調。

  「快點啦!這裡好像有越來越熱的情形了,而且怪陰的。」雖然這裡面有股燥熱感,但是在這時候我發現還有股忽然襲來的怪異感覺。

  我忽然想到,體育老師常常跟我們說,千萬不要單獨前往地下室,是什麼原因他並沒有說,只說了一個不太恐怖的小故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唬濫的。

  因為這個故事裡面完全沒提到大禮堂下面的地下室。

  「你們在這裡上完課就趕快離開,千萬不要單獨逗留,就算是要來至少也要有個人陪,不然……」在某次上課時,體育老師就這樣開始述說這個鬼故事,天曉得他老是喜歡賣關子,我差點要從他身後往他的禿頭打下去。

  「然後怎樣啦!老師你快說!」其中幾位不敢聽鬼故事的女同學正好重了那死禿子的圈套,開始投入老師的幻想世界。

  「好啦!接下來可是真的……」禿子,不,老師忽然整個表情嚴肅了起來。

  「這是我們學校好幾個老師同時遇到的,那時候正好是傍晚的下班時間,幾個老師正要經過大禮堂去開車準備回家,正好撞見幾位學生跌跌撞撞,滿臉驚魂未定的從大禮堂大門跑了出來……」老師吞了一口口水。

  「只看那些學生滿臉扭曲,不斷留著眼淚的跑向老師們直說著『裡面有鬼』其中還有幾位學生都尿褲子了……」

  「然後呢?」我把玩著我手上的球拍在後面問著。

  「那幾個老師在想,都已經放學時間了,這幾個學生可能是一時好奇撬開禮堂的窗戶想進去探險,結果搞的自己這副狼狽相,於是當下也只是安撫了一下,並沒有問太多。」



  「那個故事應該是那老頭隨便亂掰的吧!之後問他是怎麼回事他也回答不出個所以然。」草莓一邊說著一邊甩著他的鑰鉂圈往我這邊走了過來。

  「好啦!管他是真是假,既然找到了,我現在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怪恐怖的。」我往四周看去,除了部份的電燈我們有點亮之外,<敏感詞>處還處於黑暗,好像在那些黑暗之中有我們所不知名的東西正準備張牙舞爪的往我們這裡撲過來。

  「誒……既然來了,就多多磨練一下球技吧!」草莓拿起放在用具欄裡面的桌球和桌球拍,向我揮著。

  「靠!你還要玩啊!都已經快七點了,光是陪你騎回來就浪費了將近要半小時了,再不回去,我可能就沒飯吃了。」我想著老媽那張惡魔的臉孔,我始終是個不孝子。

  「可是你老是輸我……」草莓小聲的說著。

  「幹!老子今天就電死你!」我最好有老是輸他啦!只是戰績不怎麼好看就是了,被人挑釁就要反擊回去!

  當下我也拿了一支桌球拍,對草莓比著『要你好看的動作』。

  「哈哈!要給誰好看還不知道哩!」草莓慢慢的把球往上丟,然後馬上就給我一個快速發球,只可惜他連桌子都沒碰到。

  「笨蛋!一開始發球就失誤啦!」我正要舉起手接起這顆出界球。



  碰轟轟轟轟轟─


  「塞你娘!什麼東西!」我傻眼的呆站在原地,感受到身後的強烈震動,與小石塊打在我身上的痛覺。

  「誒!你是不會接起來喔!這樣又要換新的球了啦!」草莓一邊說著一邊又走向身後的球具欄。

  「這是作夢嗎?我是不是該慶幸我沒接到那顆球?」我自言自語的拉著自己的臉皮,除了回應我的一陣痛覺外,根本沒有人來解答我面前的問題。

  「來囉!」草莓又一記恐怖發球。

  「等等等等……你不覺得……」我眼看球就要飛到我的臉上。當然,他這次又發球失誤,這時我感到不對勁。

  「幹!」我奮力的把球拍往草莓的方向丟去,當好砸中正往我飛過來的球,立刻在草莓的面前引爆,活像顆手榴彈。

  碰轟轟轟轟轟─

  「草莓!你……」下一秒鐘我說不出話來了。


  我看到草莓身體以上的頭部已經被炸個粉碎,腦漿血液往我的面前噴了過來,其中還不小心吃到了幾個軟軟的肉塊,我連忙在旁邊嘔了出來。

  「嘔嘔嘔嘔噁噁噁─」我吐到我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經過幾分鐘後,我沒感覺到任何動靜,當下什麼都不想的只往門口猛衝,連草莓的屍體我都不敢再去看一眼,我現在只能出去向人求救。

  「同學,怎麼想翹課呢?」面前忽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害我差點撞到他。

  我冷靜了一下,看了我眼前的這位程咬金,只見穿著電影裡才會出現以前日據時代的教師才會穿的服裝,手裡拿著球拍,劈頭將球拍指在我的面前,害我連動的機會都沒有。

  「你是誰啦!快給我走開,我沒時間陪你玩。」我知道他不是我們這時代的人,也就是見鬼了,但是我知道他接下來想要做什麼。

  「今天我們要上的是殺球!」蒼白的臉配合著機械式的聲音,讓我的背脊不含而慄,殺球,我躲的掉嗎?


  砰!咻─

  清脆的擊球聲讓我有一度以為他還是顆乒乓球的錯覺,但是我錯了。我的反應神經告訴我他是將在地上引爆的炸彈!

  碰轟轟轟轟轟─

  「幹!」眼看出口就在他的身後,但是我要怎麼躲過他的連連砲轟?

  「同學,怎麼不接球呢?」他皺著眉頭,雙眼空洞的看著我。

  「我……我畢業了啦!」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可能是想多少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吧!

  「留級!」這傢伙翻臉筆翻書還快啊!馬上又一記殺球朝我這邊襲來。


  碰轟轟轟轟轟─

  我看見後面的牆壁碎片與陣陣火海,我想我知道這股燥熱感的來源了。

  幸運的我不知道是反應快還是運氣好,我趕緊跳到一旁,躲過這個強而有力的引爆彈,但是還沒結束。我轉頭看到的是,他左手邊放的是一欄的……桌球?子彈?

  碰轟轟轟轟轟─

  碰轟轟轟轟轟─

  碰轟轟轟轟轟─


  「嘿嘿……抓到你……你應該就沒輒了吧!」我氣喘噓噓的躲過陣陣炮火,終於抓到我眼前這位軍火犯了。

  「啊啊啊啊啊!」眼前的景象我不禁絕望,原本抓著他衣服的手也漸漸的鬆開來,我想來不及了吧!

  只見眼前這位瘋子把剩餘的桌球,全部塞近自己的嘴裡,天曉得他的嘴巴有多大,只見蒼白的臉整個被裝的鼓鼓的,我想我要尿出來了。

  「笨蛋!還在那邊發呆幹麼?快走啊!」忽然一陣聲音將我拉回現實,一雙手拉著我,迅速的往出口衝去……


  轟轟轟轟轟碰轟轟轟轟轟─


  我最後只感受到一陣天搖地動和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我眼睛慢慢睜開來,看見一位正妹出現在我的眼前,背後彷彿閃耀著耀眼的光芒,我想我在天堂了。

  「哇!天使姊姊,妳來接我的嗎?」我迷糊的看著眼前的人影,胡亂的說著。

  「傻瓜!你應該下地獄吧!不孝子。」眼前的天使姊姊打的我一下。

  「我怎麼會在這?」在我發現眼前不是天堂而是保健室還有我身旁是隔壁班的正妹朋友品晴同時,我便馬上清醒的問道。

  「我那時候剛好在社團忙完一些事情,在經過大禮堂時看到一個笨蛋,往裡面走去,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果然我去找你的時候,出事了!」品晴一邊回想當時的情形,一邊說給我聽。

  「那……妳有看到什麼嗎?」我想著剛剛慘不忍睹的景象,深怕草莓的模樣被這傢伙給看見了。

  「看到你抱著一個鬼啦!我在樓上聽到下面鬧轟轟的,像是戰爭一樣,誰曉得一下來看到四處火海,還有你抱著一個不是人的傢伙。」

  「你怎知道那傢伙不是人啊?」我回想著,畢竟她沒有看到裡面的情況怎知道那傢伙不是人類。

  「如果是人類會把頭一百八十度的轉過來看著我嗎?」品晴有點心有餘悸說著當時所看到的現象,但是接下來的話更是另我毛骨悚然。

  「你不知道有多恐怖,你身後站了不知道多少人在看著我哩!我當然是馬上抓著你衝出來啊!」看著她臉上的蒼白模樣,我可以想像站在暗處的那些人們是多麼的恐怖。

  「哎呀!同學你醒啦!」這時保健室的護士阿姨出現在我們身旁關心著我問。

  「咦?」品晴的表情忽然變了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你可知道這位小妹妹多麼厲害,一個人拖著你把你帶到保健室來。」護士阿姨一邊看著品晴,一邊笑瞇瞇的說著。

  「是啊是啊,她力氣可大呢,您可不知道。」一說完我馬上受到一記手刀。

  「對了!你知道大禮堂下面的地下室曾經發生什麼事嗎?」我忽然想到剛剛發生的詭異事情問道。

  「……跟你們說也無仿。那裡的地下室以前是用來上軍事學的教室,仔細想想那是日據時候。」一聽到日據時代我的寒毛又再次豎了起來。

  「可是之後卻發生一件極為慘無人道的事情,那天正好有一位從小就到日本留學的教授回來授課,而不知道是從哪通報的消息,說禮堂下的地下室正在舉行謀反的活動,還私藏大量軍事火藥,於是日本政府很誇張的派了一隊軍隊,直接圍剿。當然,根本沒什麼軍事火藥在裡頭,裡頭包括教授在內的五十名師生,直接遭受無情的亂槍掃射,不過可怕的日本軍隊竟然想為了方便處理,直接丟了好幾顆手榴彈與火藥,把裡面的屍體或者受傷、倖存的人,直接給他炸個粉碎。」

  聽到這裡我再也聽不下去,因為我回想當時草莓的情景根本是讓我有恃無恐,一旁的品晴則是滿臉恐懼的看著護士阿姨,讓我覺得不太對勁。

  等等……

  「阿姨,我裡面有一個同學……遇害了,我們至少回去處理一下他的屍體吧!」我有點鼻酸的說著,畢竟草莓也是我國中的同學一直到現在,或許這場災難也讓我們的緣分就此畫下句點。

  「同學?小紅,明明就你一個人啊!」品晴忽然轉頭對著我露出疑問的表情。

  「哈哈……或許你沒看見吧!」說真的,我再盤旋在這個話題我恐怕會哭。

  「小紅……這一點都不好笑,我明明只看到你一個人走進去大禮堂,也只在裡面發現你一個人啊。」品晴緊張且顫抖的拉著我的衣服,我看著她被嚇的蒼白的臉,我知道她並沒有開玩笑,因為她比我早一步哭了。

  「這可不行喔!怎麼可以讓女孩子哭呢?同學。」這時我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了,因為我發現護士阿姨的聲音怎麼會如此的接近鬼娃洽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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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8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8:16:30 | 只看该作者

自創 池塘裡的............

吼!真是無聊斃了!
嘴角著一片餅乾碎削 阿生就是這麼喇塌 又莽嘴彰化跟她混在意起的也不是什麼好貨
   
  這是我過過最無聊的畢業旅行!幹!麼爛學校嘛~

嘿!老兄 嘴巴放乾淨點!整天幹幹幹 你有完沒完阿 又是一個爛貨全身汗臭味的阿太說到:這麼無聊阿?我聽說不遠的地方有個靈異池唐        

去夜遊?你不怕被教官抓喔 好八我去我去!
於是 阿生和阿太就帶著手電筒偷偷摸摸的出發去找池塘了

晚上的山區 顯的格外安寧 這事的氣氛有點詭異 就像空氣瞬間寧住的一樣!

0阿太見起一顆時頭向前丟 咚!有水 是水耶!阿生高興的叫道 一骨腦徃前衝 阿太還來不及叫住阿生 前方早已安靜無聲了~
阿生?欸 阿生?
哇!阿生突然從草從中跳出來大喊 嚇的阿太差點掉近水裡
靠邀喔 嚇屁阿?阿太拉拉自己的衣服 再看看阿生

阿生?阿生?你...你怎麼了?
阿...........阿太 你.....你看 我的腳....腳...腳~
阿太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沒昏倒!阿生的腳上有個奇怪的巨大生物
喂蛇麼巨大呢?明明只有一隻手阿  這隻手抓住了阿生的整隻腳

經過和巨手的一番搏鬥後 水裡衝出一個男孩 長的可愛卻偶種冷冷的眼神 阿生和阿太覺得很面熟

原來是3年前阿生和阿太的向人索錢 所佈道就把那個男孩殺了殺了男孩之後他們又再男孩的其中一隻手裡灌水然後埋了 但是因為警方沒有線索所以這件案子成了懸案  

             嘟嘟!歡迎收看新聞早報 經天吵陳有人向警方報案 報案者是一名男童 他說:警察叔叔 我再XX山上的池塘邊發現兩個哥哥 他們有一隻手一長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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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9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8:17:07 | 只看该作者

走錯森林

想得到的,都不會發生;意想不到的,卻不斷發生。
人生就是有那麼多的驚喜,那麼多的驚訝。
世界上才會有那麼多的人等待著,等待著驚喜的出現……

「光!吃飯!」小文催著我,我很不耐煩地回她:「等一下啦!」
她走了進來,「又再打電動!」「我在打小說……我才不會碰電動這種浪費時間的東西。」
她嘟著嘴,狠狠的瞪著我。我大概猜得出來她想說什麼。
「好啦好啦……我吃飯就是了……」我站了起來,有點無奈的說著。而她的表情也立刻換上微笑。

和小文認識六年多,還同居了四年,關係也已經不是普通的朋友了。
但我還是不想結婚。沒什麼特別的理由,只因為我覺得還不是時候。
她才剛升大三,我也才剛畢業,換上小說家一職都還不到半年。
我認為這樣的我,沒能力照顧她。

我一直認為,我註定是孤獨的,將來的她會離開我,為自己的理想努力。到那一天,她將忘了我這個人。

「桌上的菜不能剩唷!」她說。「我肚子不餓,隨便吃吃就算了吧……」
「不行!」她很生氣的拍了桌子一下,「如果你不乖乖吃完,今晚房間就會只有一個人!」
我愣了一下,「你要去旅館住喔?不要啦!很花錢……」「沒關係,花錢的是你,我會把你轟出房間。」她又笑了,這次笑得好邪惡……
「……好啦,我吃完就是了……」
她老是用同樣的方式威脅我,我也老是假裝害怕的屈服於她……

只是這樣的感情,能維持多久?

那天,我和她去逛一個風景區。明明是夏天,卻感到異常的冷……而覺得冷的,只有我一個人……

「你怎麼穿長袖啊?好怪喔!」她不由得發笑,我也對她傻笑著,因為連我自己都覺得很奇怪……

我們走到吊橋中間,看著湖泊上划船的遊客,心也跟著他們漂泊著……

「我去上個廁所,你不要亂跑喔!」她說完,就蹦蹦跳跳的往遊客中心的那端跑去。
就在這時……
「大哥哥……」我轉過頭去,一個小女孩輕輕拉扯著我的衣服。
「小妹妹,怎麼了?」「我的球掉到那邊的池塘裡了,你可以幫我拿回來嗎?」
「喔,好啊……」

我跟著她走到橋另一端的森林裡。
在這座森林中,有著很不一樣的陰沉……
裡頭都是些我沒見過的植物……

我們走到一條小溪旁,「球在哪裡?」我問。
她指著小河一端,有一顆球卡在兩個石頭中間。
我走了過去看看。球是卡在河岸邊緣,照理說她應該拿的到才是……

我將球撿了起來,還挺濕的……
「小妹妹……」當我轉過去,她已經不見了……
再當我轉回去看向球時……
「啊!」
我手上的並不是一顆球,是人的頭骨!
我立刻將它丟出,轉身跑走……
跑到一半,我看見旁邊的叢林中有一群小孩的嬉鬧聲……
仔細一看,它們根本就不是人!
而是一群白骨!小孩子的白骨!
它們全部望向我,似乎看見我了……
我跑得更快……

一陣陣笑聲從背後越靠越近……

仔細一看,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座森林……
樹上的不是動物,而是一具具屍體。
河裡的不是魚蝦,而是一顆顆眼珠。
天上的鳥沒了肉體,只剩下白骨在空中翱翔……
天換上了陰沉的黑,地染上鮮血般的紅……

這什麼鬼地方?

我跑到一棵大樹旁坐下來休息……已經快累得走不動了……
抬起頭看,樹上的屍體彷彿在說話似的……
風很強,吹得樹一直搖,搖得很厲害……

「快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我不由得站起來尋找聲音的來源。卻發現……
那棵樹樹幹上有一隻巨大的眼睛看著我!
樹枝像手一般的攻擊我!我立刻逃走……

「搞什麼?」我跑著,看著週遭的景物……
每一棵樹似乎都活過來了……

我該怎麼做才好?

正當我這麼想時,聲音又出現了……
「從左邊那一排樹之間穿越……」
我身體無法自主地衝向左邊的那排樹,閃過了一棵棵樹的攻擊……

為什麼我會服從她的話?

當穿出這片樹林時,卻見到當時的那群白骨……

「大哥哥,幫我撿球……」其中一具白骨說,似乎是當時那個小妹妹……
「大哥哥,陪我玩!嘻嘻……」
「你不用想回去了,哈哈哈……」<敏感詞>的白骨也跟著圍了過來……

就在這時……

「跑到他們後面,把那叢綠色的小樹拔掉……」

又是那個聲音!而我也跟著照做……
我跑過那群白骨,他們試圖抓住我!
我被其中一隻抓住小腿,倒在地上!
我努力地爬向那棵小樹,抓住它的莖部……
白骨們拉扯著我,我則用盡全力把那棵小樹拔起,一道光照射進來……

「啊!」白骨們慘叫著,我睜不太開雙眼……

我趴在吊橋通往那座森林的路口,看著吊橋另一端滿滿的遊客。

我爬起來,望向森林內,它有一個鐵門,而且全都是鎖上的。上頭寫著「禁止進入」。
那我到底是怎麼進去的呢?

「小子!別看了!」一個有點年紀的管理員說。
「請問這裡是?」我問他這座森林。
「這是從日本自殺率最高的「自殺森林」運回來的植物,沒想到運回這邊還是頻傳人死的消息,就把它關閉了。」
我看著森林裡的景象,和一般森林沒什麼兩樣。要說真有差別的話,就是那個陰沉的感覺……
「快走吧!」管理員趕走我,我只好走回遊客中心。

回到遊客中心,我看見一輛輛警車開進來。
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隨著警察走的方向跟過去看……

來到池塘旁,聚集了一大堆看熱鬧的遊客。
有一個女孩全身濕答答的躺在那……
而她的穿著,是我熟悉的服裝……
「小文!」我從人群中衝了進去。說也奇怪,就在那瞬間,天空開始下起雨來……

意想不到的,果然會不斷發生。
或許我和她一定會分開,但最後她選擇了自己離開。
小文去世兩年了。我還是不曉得她怎麼會到池塘旁邊,廁所離池塘至少三、四百公尺。
她怎麼淹死的?誰知道……
小文下葬那天,她的父母在旁邊哭得淚如雨下。
而我,則是走到小文旁邊,為她戴上戒指……
她可能不知道,我們始終沒有分開。
她永遠,是我最愛的妻子。
如今她的聲音卻彷彿還在我耳邊似的……
仔細想想,在森林迷路時所聽見的,就是她的聲音吧。

「光!吃飯!」

我回頭一看,只看見窗外蔚藍的天空。
或許……小文正在看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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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0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21:22:50 | 只看该作者

夜班

對於701的阿婆過世的消息,小惠一直無法釋懷,畢竟她是在她上班的時候走的,要是自己能夠多再注意一點、用心一點阿婆也不會這樣子就離開了,小惠的內心不斷的自責自己的疏失。

「小惠!妳還好吧!妳這幾天看起來感覺都怪怪的……」鳳儀關心的慰問著。

小惠搖搖頭道:「沒有!只是睡不好而已!」

「妳還在為701的阿婆自責嗎?拜託!那又不是妳的錯,這種情難免都會發生,況且妳不是也已經盡力搶救了……」鳳儀耐心的解釋著。

「我知道,但是我的心理一直放不下來,我覺得我當時若是再多注意一點,阿婆不會這樣子就走了,而且我總覺得她還一直圍繞在我身邊!」小惠邊說邊左顧右盼。

「呸呸!別亂說話,大夜班護理站只有我們兩個在這邊,妳別在那邊嚇自己,說不定阿婆這樣子走了對她而言是一種解脫,妳不要想太多快做事。」鳳儀被小惠的一番話嚇到全身起了毛。

「嗯!我先去巡病房好了!」小惠拿著記錄本一個人緩緩的走向病房走廊,自從阿婆過世那天起她總覺得自己身邊怪怪的,好像有人一直監視著自己,但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701病房是位於走廊最末端的一間病房,當小惠又走到那病房門口時她不自主的停下了腳步,她似乎隱約聽到有一個細微的聲音從不該有人的病房中傳出。

「喂!妳在這邊發什麼呆?」另一個單位的學長突然出現在小惠面前,著實的嚇了她一跳。

「那個沒什麼!」小惠搖搖頭小聲的回答後便要離開。

學長突然拉住她說道:「妳最近氣色很差,凡是要多加注意一點,有問題或是煩惱可以來找我。」

「嗯!謝謝……」小惠突然發現學長的眼神怪怪的,講話時視線好像不太對的上焦,但又不知道是怎麼樣,在簡單的對話後,小惠繼續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情,但是那種被監視的感覺依舊還在。

「小惠!紀錄我幫先妳做,妳可以幫忙去一下拿一下耗材嗎?」鳳儀忙著手邊的事請小惠跑一趟材料室。

材料室位於院外資源回收場旁的一間倉庫,小惠自己推著手推車一邊清點著等一下要領取的材料。

當她走到材料室後,發現材料室的倉管人員竟然不在位置上,她又走進位於資源回收場的廁所看看有沒有人,突然間一股莫名的恐懼感竄入全身,她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在昏暗的廁所深處對她招手,雖然模糊但她還是認得出來那就是701的阿婆。

「不要……」在她還沒來得及逃走之前,一雙粗壯的手臂緊緊的將她的口摀住,身體突然被人抱住。

「噓!妳給我小聲一點,不然我就殺了妳……」一個噁心的喘息聲來自於身後抱著自己的男子,男子的力氣很大大到小惠根本無法掙脫,她想要求救卻絲毫使不出力量。

不一會她就被男子緊緊的捆綁塞住嘴關在最後一間的廁所裡,男子將她關起來後便走了出去,沒多久小惠聞到了一股濃濃的汽油味,接著一陣陣的濃煙與熱氣從門縫開始竄入。

「死老太婆!妳……」廁所外的男子不知道再跟誰爭吵,但是小惠知道再不掙脫自己一定會被燒死在這裡,但卻無奈的完全掙脫不了束縛。

外頭的爭吵聲突然聽不見了,小惠也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與力氣不斷的消失,她在最後的一絲意識消逝前她看見了701的阿婆,難道這就是阿婆對她照顧不不周全的報復嗎?

701阿婆飄在半空中一語不發的用空洞的眼神看著逐漸昏迷的小惠……

「小惠!妳醒醒……」一個熟悉的聲音呼喚著小惠,漸漸的小惠睜開了眼,她發現自己竟然沒事,身邊的學長擔心的望著自己。

「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小惠還沒完全恢復,精神還處於模糊狀態。

「吼!妳沒事就好,還好學長有發現妳被關在廁所,不然妳被那個縱火狂傷害到我一定難過一輩子的……」鳳儀哭著抱著小惠。

「縱火狂?」小惠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只記得自己被人抓住還有701的阿婆。

「對阿!那是以前的被開除的警衛,他心生懷恨來放火結果被妳撞見,還好奇蹟似的妳一點傷都沒有,把妳救出來的學長還被燒傷咧……」鳳儀敘述著之前發生的一切。

「只是小傷我沒事啦!」學長尷尬的說著。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那裡?」小惠不解,畢竟三更半夜的回收場廁所根本不會有人進去,學長是怎麼在即時發現她的。

學長頓了一下,他緩緩的道:「我接到一通電話,一個阿婆打來的……」

小惠看著學長邊說眼神不自主飄向剛被熄滅的火場,她也跟著看過去,凌亂的火場中站著一個阿婆,阿婆在對她招手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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