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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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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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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01:38:39 | 只看该作者

盜屍

衛瀟醫學院剛畢業,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她一直呆在家裡,喜歡沒事看一些醫學的書籍,做一些小實驗,她很想要一個人體標本,可哪裡去弄一個呢?

  她的家鄉有一種習俗,未成年的小孩子死掉,是不允許裝進棺材埋掉的,一般是把屍體用蓆子一裹拋在野外,說是經過風吹雨淋,狗吃狼啃後小孩子來世方可成人。

  一個偶然的機會,衛瀟聽說郊外一個偏僻的地方,扔了一具女童屍體,她決定去把那屍體拿回來,做成一個人體標本。

  拿上膠皮手套,帶著一個大大的編織袋,她獨自一人騎車去了郊外。

  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了,正是下班的高峰時刻,穿過熙熙攘攘的人流車流,又騎過很長一段崎嶇的小道,她來到了那個扔屍體的地方。

  晚霞落日,把大地映的紅彤彤的,衛瀟的臉映在霞光中,明艷而且美麗,她雙唇緊閉,眉頭微蹙,放下自行車,她的眼睛四下裡看著。

  這是一個廢棄的舊磚場的遺跡,破舊不堪的瓦窯,零落遍地的爛磚頭,沒過膝蓋的荒草,幾隻飛來繞去的小鳥,把這裡襯托的更加荒涼破敗。

  快把這地方翻遍了,也沒找到那具屍體,難道已經被野狗吃掉?還是?她有點失望,但她不死心,眼睛還在四下裡逡巡著。

  忽然她看到一隻小狗,那是一隻純白色漂亮的小獅子狗,小狗可能好長時間沒洗澡了,它白色的毛已經成了灰黑色,小狗沒有看衛瀟,低著頭從衛瀟的身邊跑過。荒僻的原野,跑動著無聲無息的小狗,這情景多少讓人感覺有些怪異。

  跟著小狗,衛瀟來到一個荒草很深的地方,小狗停了下來。衛瀟剛才沒走到這裡,她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一下子呆住了。

  一個蓆子已經打開,蓆子上是一個七八歲女童的屍體,那女童屍面目已經開始模糊,她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手腳呈現青紫色,衛瀟有一個感覺,她覺得這女孩子肯定不是正常死亡,從那模糊的臉上,她依稀可以辯出中毒死亡的症狀,可她不能下定義,因為她只有書本上的知識,她拿不準,心裡只是懷疑。

  衛瀟仔細看那女孩,女孩子的眼睛睜的很大,血色的眼睛好像正盯著她在看。她總覺得有那裡不對勁,她感到頭皮發麻,一陣陰冷的風吹過,她感到身上徹骨的寒冷,可現在正是一年之中最炎熱的三伏季節,她剛才騎車汗水把衣服全塌濕了,現在衣服貼在身上,她感到很不舒服。

  不知道是自己的感覺還是什麼,她總感覺有雙眼睛就在附近,躲在某個角落,在默默地窺視著她,四下裡看,依舊是靜靜的沒有一個人,可她感到有窺視的眼睛就在附近,那到底是什麼?

  那隻小狗,蹲在女孩子的旁邊,眼睛盯著衛瀟,小狗的眼睛中似乎有種悲涼和傷感的味道,莫非這小女孩是它的小主人?這狗莫非有什麼靈性?

  夜慢慢黑了,小女孩的臉變的更加模糊,衛瀟打了個寒噤,猶豫了一會兒她決定帶走女屍。戴上手套,鋪開編織袋,她準備把女孩子放在袋子裡,天已經開始黑了,四周的一切正變的模糊起來。衛瀟決定先去取自行車。

  等她取自行車回來她卻驚訝地發現,女孩子躺在地上,編織袋卻不見了。天啊,究竟是怎麼回事!

  衛瀟四下裡找,沒找到編織袋,可這附近也沒看到有什麼人,那小狗一直蹲在那裡看著衛瀟,不犬不叫,臥在那裡一動不動。

  衛瀟感覺頭皮有點發麻,難道是撞見鬼了,她看那小女孩的屍體躺在地下好像也沒什麼異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啪啦,啪啦!」衛瀟聽到有種很微弱的聲音就在附近,順著聲音找過去,藉著手機上微弱的光,她看到一個大大的黑色垃圾袋,袋子不遠處有棵低矮的歪脖子柳樹,那編織袋就掛在樹上,風吹過就發出「啪啦啪啦」的聲響。

  袋子裡裝的是什麼?衛瀟好奇地想,黑暗中一切已經變的模糊,她掏出手機,藉著微弱的光打開塑料袋。

  藍幽幽的燈光下,是一袋子白森森的骨頭,衛瀟是學醫出身,她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是人的骨頭,可從骨頭的成色上看,還很新鮮,為什麼是一堆骨頭,骨頭上的肉哪裡去了?那白骨的中間是一個人頭骷髏,那骷髏眼睛的地方是黑黑的兩個大洞,但衛瀟還是打了個寒噤,那黑洞洞的眼窩處好像正躲著一雙幽幽的眼睛。


  一陣音樂鈴聲響起來,衛瀟的手機藍光閃動,衛瀟嚇了一跳,差點扔掉把手機扔了出去,定定神她才明白原來是她自己的手機在響。

  「回來,什麼都不要拿,快點回來。」電話是爸爸打來的。

  爸爸的話莫名其妙,衛瀟剛想問個究竟,爸爸卻喀嚓掛斷了電話。

  衛瀟拎起樹上的編織袋就跑,走到剛才小女孩的屍體旁邊,她站住了。

  衛瀟不捨得,她太希望擁有一個自己的人體標本,她楞塄地盯著小女孩子的屍體,猶豫著該怎麼辦?

  她想了想把女孩子抱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把小女孩放進袋子裡,她好像聽到有什麼東西正愈來愈向她靠近,有嗚嗚咽咽的聲音時隱時現,她感到頭皮發乍,綁好袋子她推起車子就跑。

  她推著車子跑了一段時間,就騎上了車子。

  「等等!」快上公路的時候衛瀟聽到一個聲音在喊。

  這個聲音真切而且就像在耳邊,衛瀟慌忙回頭,一個黑影正朝她追來,夜已經黑透了!在這黑夜荒蕪的地方,看來衛瀟是遇到鬼了。

  衛瀟使勁地蹬著自行車,小狗一直跟在她後邊,騎出很遠衛瀟回頭看小狗還遠遠地跟在後邊。那人還在瘋狂地追趕,衛瀟不敢回頭,她只是拚命地蹬著車子。

  快到家的時候,衛瀟回頭再看,小狗已經不見了,那黑影也不見了。

  回到家裡,衛瀟把小女孩放下,她的心還在砰砰跳,坐下來休息的時候,她愈想愈覺得後怕。

  她看了看爸爸的房間,爸爸還沒回來,估計又去打牌了。她準備打電話,卻發現手機不見了。

  準備好需要的東西,她燒一大鍋的水,準備去把屍體煮了,剝離肉體,去做一副完整的人體標本。水開了,她搬過來屍體,燈光下女孩子的屍體看起來更加恐怖,淤血紫青的手腳發出幽幽的光,她不敢去看女孩子的臉,這屍體怎麼看都有問題,她決定先不煮了,她感到女孩死的離奇。

  她聽到客廳有什麼聲音,跑出去一看,原來是父親回來了。她慌忙帶上廚房的門,她知道爸爸平時是不去廚房的。

  「爸爸,你剛才打電話跟我說不要我拿什麼?」衛瀟想起爸爸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問。

  「哦,是我打錯了,習慣撥你電話了,我本來是要打給你趙阿姨的。」爸爸說。

  「知道了,爸爸,喝水嗎?」衛瀟習慣地給爸爸沏茶倒水。

  「瀟兒,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看,沒什麼問題吧?」爸爸上下打量著她問。

  「沒有爸爸,我只是困了。」衛瀟含糊地回答。

  「那快去睡覺吧!」爸爸向她擺了擺手,接過茶杯示意她去睡覺。

  衛瀟去睡覺,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天快亮的時候,她才睡著了。

  朦朧中她聽到有什麼動靜就在她的旁邊,有人在使勁搖著她的手,她掙扎著坐起來,用力地睜開了眼。

  一張慘白的臉,蓬鬆的亂髮,一雙幽幽的正盯著她看的眼睛,她的臉緊貼著那小女孩子的臉,錯愕的瞬間,她看到那女孩子淒婉地衝她笑了笑。

  「姐姐,不要煮了我好嗎?我怕!」那女孩子上來搖著她的手哀求道。

  「嗯,嗯,我不會煮你的,不會的。可你是怎麼死的能告訴我嗎?」她心裡很害怕慌忙向後靠了靠想擺脫女孩子的手。

  「我只喝了一杯水,那天我好渴好渴,我端起杯子喝水,爸爸想奪我的杯子,可我一口氣就喝完了。姐姐,昨天晚上我躺在蓆子上好冷啊,幸虧我的小狗陪著我,不然我一個人會害怕的,姐姐的家好溫暖,我可以睡在這裡嗎?」小女孩子說完就來拉衛瀟的被子。

  衛瀟連滾帶爬地躲下了床向另一個房間跑去。

  「姐姐,不要跑,我很乖的,就睡一個晚上好嗎?」那女孩子在她背後喊著。

  衛瀟沒敢回頭,她渾身抖的厲害,跑到書房她銷上了門,抱著頭蹲在地下。

  「姐姐,給你一個毯子,會冷的!」是女孩子的聲音。

  衛瀟抬頭,女孩子站在她的眼前,用那雙淤血的眼睛看著她,小女孩的手裡舉著一個毛毯,她伸過來的手呈青紫色,指甲透著青幽幽的光。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衛瀟問的時候牙齒嗑嗑地響。

  女孩子笑了笑就消失了,她是鬼啊,衛瀟怎麼糊塗的連這個都忘記了。

  衛瀟被燙著似的扔開毛毯,一屁股跌坐在著電腦前的椅子上。

  天亮的時候,衛瀟醒來,看自己果然是睡在書房的椅子上,那女孩子沒有睡在她臥室的床上,她去廚房看。

  天啊!她看到了那只白色的小狗,它正臥在廚房的地上,看到她開門,小狗渾身的毛都乍了起來,對著她低聲吠叫。

  她又看了一眼地下,她床上的被子正蓋在那具女童屍體上。女孩子的臉背對著她,彷彿隨時可以轉過來臉跟她說話。

  衛瀟慌忙帶上房門,騎著自行車出去了,她來到公用電話亭,撥通了110電話。

  半個多小時後,一輛呼嘯的警車來到她家樓下,幾分鐘後帶走了她和那小女孩子的屍體,那白色小狗趁人不注意溜出去跑了。

  幾天以後,衛瀟坐在家裡看電視,電視裡正在播報本市新聞:我市一舉破獲了兩起謀殺案。一起是發生在市郊的王庫村,村民馮三林毒死女兒案,據案犯交代他本來是要毒死他妻子的,他原來的妻子死後,他娶了現在的妻子蘇敏,蘇敏除了虐待他原來妻子留下的那個女兒外,對他的婆婆更是非打即罵,他實在無法忍受才決定毒死她,七月二十號案犯晾了一杯下了毒的開水,他知道妻子的習慣,每次從外邊回來,就要捧起杯子喝水。可那天先回到家的卻是女兒,他衝出去,還沒來得及勸阻女兒,那杯水已經全部被女兒喝了個乾淨,他毒死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另外一起是發生在市郊大石門村的李香菊活活煮死親生孩子案,據案犯交代,她的丈夫馮祥因和本村婦女王玫的婚外戀情被李香菊發現,李憤怒之下決定報復丈夫,讓丈夫家斷子絕孫。她燒了一鍋滾燙的水,然後把年齡剛滿10的兒子馮可楓活活丟進鍋裡,給煮了。煮完後李香菊把兒子的骨頭裝進垃圾袋,扔到了郊外一個廢棄的舊磚廠……

  案子已經破了,可衛瀟的心裡還是感到很沉重。

  「咚,咚」有人敲門,打開門看是兩個警察。

  「衛瀟,你好!我們是代表隊裡來向你表示感謝的,能破獲這兩起案子還多虧了你。」刑偵隊的溫雷笑著跟她打招呼。

  「哦,你們好,快請進!」衛瀟趕緊讓他們進來。

  「不過,還有見事情想問你,你是不是丟了一部手機?」溫雷還沒等坐下就問她。

  「是啊!你們?」她疑惑地看著溫雷。

  「是這樣,我們隊裡的林凡那天正好去郊區辦事,因為太晚了沒趕上公共汽車,他只好一個人徒步往回走,回來的路上他看到一個女青年,那女青年慌張地騎著一輛車子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掉下一個東西,揀起來看是個手機,他想還給她,可他越喊那女青年騎的越快。回來後他就把手機交給隊裡,後來我們查了電話裡你朋友的號碼,才知道這個手機是你的。」

  衛瀟笑了,原來那天追她的是個活人,不是個鬼啊!

  衛瀟沒有得到人體標本,多少心裡覺得有點遺憾。可有一天她回到家,發現門口臥著那個可愛的白色小狗,她把小狗抱回了家,給小狗徹徹底底地洗了個澡,好漂亮的小狗啊!以後那小狗再沒有離開,就留在了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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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01:39:39 | 只看该作者

破皮

  大家有沒有嘴巴破皮過?

  一定都有,對吧?

  無論是火氣太大、壓力太大、營養不好、意外咬到,嘴巴都會破了一個洞。

  常破的人可能會想說:「唉!沒差啦!習慣就好,頂多吃東西時避開一下就好啦!反正它會好嘛!」

  不常破的人會說:「唉……看來我只好喝飲料過活了……」

  可是有一種破皮,它是睡一覺起來就有的,你可能會想說:咦?我怎麼會破皮?恩……可能是因為我睡覺咬到的吧?

  可是,他毫不知道光是這一種破皮,就可以奪去他的性命。

  看到這裡可能有人會想說:拜託~就一個小傷口嘛!只不過是一覺醒來就有的啊!常有的嘛!我還不是一樣等它好?

  真是沒常識,真是沒知識!那是你不了解這種嘴巴破洞的嚴重性!!

  而看到這裡的朋友們,你們可能會懷疑地想: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我說:是的,就是有那麼嚴重!

  只要你看了以下的故事……



  紹雨早上醒來,眼睛睜開,起身,正要伸伸懶腰打打哈欠,才要打開嘴巴就傳來一陣劇痛,「幹!」

  等到劇痛變小痛後,他馬上到廁所的鏡子前看看傷勢,「……靠!怎麼變那麼噁心啊?!」紹雨不敢置信的瞪著鏡子。只見他的下嘴唇有一點凹進去的感覺,再把嘴唇翻出來,只見有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凹洞,差不多半個小拇指指甲大而已,看起來也白白的,可是只要一用舌頭碰,就有如毒蛇咬上來一般,痛得他只能摀著嘴巴不敢出聲。突然,有一個畫面閃過他腦海,但因為太痛了,他只好等痛楚消失,甚至習慣它。

  等到習慣後,紹雨確定如何動嘴巴不會碰到後,便開始喃喃自語,「該死的,奇怪了,怎麼會這樣呢?我又沒咬到?怎麼才睡一晚……」紹雨甩甩頭,「管他的,幾天後就好了啦!而且去看醫生很麻煩耶!又很浪費錢。頂多小心點就好啦~」

  紹雨人很懶,不喜歡做事,只喜歡做他喜歡做的事,比如說打電動,玩遊戲或上網。

  而家人也快受不了他的懶散,所以一等到他上大學,就馬上把他踢出家門,只因為他可以「獨立自主」。

  但沒想到升上大一的他,不但沒有改過來,還變本加厲更加嚴重,還好同寢室的宇書忒會幫忙整理房子。

  紹雨再看了看鏡子。「算了,肚子好餓,去買吃的好了。」



  如同往常一樣,紹雨坐在椅子上,邊泡拉麵邊上網看看有啥新鮮事,「幹!!」紹雨彈跳了起來,該死!他怎麼那麼衰?!都已經有傷了又咬到!那不是傷上加傷嗎?雪特!不吃了!

  紹雨氣憤的把泡麵擱置一旁,繼續上網。

  開門聲,「喂!電腦換我了吧?」

  轉首,喔!書忒回來了。「喔!你喔,好啦,等我一下啦!」

  十分鐘後——

  「喏!還你,還有,我要睡囉~」

  「喔。」

  紹雨躺上床,感覺嘴巴的傷口隱隱作痛。

  明天應該會好一點了吧……紹雨期待著。



  醒來後,紹雨如同往常一樣,起身,伸懶腰打哈欠——

  幹~~~~好痛啊!為啥那麼痛?紹雨摀著嘴想著,咦?不對呀,這情況好像似曾相識……啊!對了,我昨天咬到了!幹!不會吧!紹雨衝到浴室,打開嘴巴,雖然很痛,但是震驚比不上他的刺痛……靠~~

  只見前天咬的傷口已變成一個大拇指指甲的傷口大,且碰得到前下排的牙齒,莫怪那麼痛;而昨天咬的已變成一個小拇指指甲的傷口一般大,難怪那麼痛。

  反反覆覆的看著這兩個傷口,紹雨真的已經不知道怎麼辦了,書忒又不知跑去哪了!他只好趕快衝到電話旁打電話給書忒叫他過來。



  書忒進門,「幹嘛啊?叫我幹嘛?還有,你說話說得好奇怪……咦?你縮在那裡幹嘛?」他疑惑的看著紹雨縮在床的一角。

  紹雨抬起頭,眼中充滿了眼淚,「呼……呼賀……」因為嘴巴太痛了,講話也有點不清楚。

  「什麼呼賀,我叫書忒,話說回來,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挖靠!你……你……你嘴巴好嚴重喔!你怎麼了?等等,我拿紙筆給你!」翻了翻屋子……找到了!「吶!」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這兩個傷口是咬到的,好痛!

  「咬到的?!挖靠!你也咬得太用力了吧?就算不想刷牙也別這樣吧?」

  靠!誰想啊!

  「啥時咬的啊?」

  前天、昨天

  「靠!才一、兩天就變這樣!啊那昨天你怎麼沒講?!」

  我想這沒差啊!反正會好的嘛!哪知道會那麼嚴重!

  忍耐的揉了揉太陽穴,「那第一天時大小多大?」

  差不多半個小拇指指甲大小吧。

  「靠!那很嚴重了耶!」

  我怎麼知道?

  「靠!你快去看醫生啦!我陪你去!」

  喔……

  看完醫生後,紹雨吃完藥便睡了,反正睡覺又不痛。



  幾天後——

  「唔……嗯……嗯……唔……唔唔……」

  半夜醒來,發現原來紹雨一直發出聲音,看他好像在作夢,才想把他叫醒。「喂!喂!醒醒啊!紹雨!醒醒啊!」

  「唔……」紹雨醒來,一瞬間的茫然背痛苦所取代,兩手快速的摀住嘴巴。

  原來不是作夢……「喂!你……你怎麼了?很痛嗎?」看他好似很痛的樣子,書忒擔心的問。

  「唔……唔……」紹雨整個人都快崩潰,連眼淚都飆出來了。

  「喂喂!你……該死!」書忒轉身找電話,「喂喂?請問是醫院嗎?我們這裡是……,對,請快點過來好嗎?謝謝!」再轉過身,「紹雨!撐著點!救護車快到了!」

  紹雨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痛,他感覺嘴巴好像有東西在鑽他的口腔,每鑽一個就鑽好久,鑽完一個又換一個,痛得他手指身陷在臉上造成了傷口也沒自覺,倒是書忒看了覺得有點痛。

  熬了五、六分鐘,救護車終於來了。

  紹雨坐在推床上痛得連眼珠子都充滿血絲,睜得大大的,看起來真的很恐怖。而整個人還在不停的摀著嘴巴,身體歪來扭去的,看起來好不難過。書忒追著紹雨,「紹雨,乖~不痛、不痛,等一下就好點了喔!」

  進入手術房後——

  「哇!怎……怎……怎麼會這樣?!」醫生看著紹雨的口腔驚道。

  因手術台上的紹雨一直手摀著嘴巴,實在很難扳開,就算扳開了也會馬上再摀回去,所以乾脆給他注射麻醉劑。沒想到才把他的手拿開,打開他的嘴巴後,醫生嚇了好一大跳。

  隨旁的護士探了探頭,「啊————」面容失色的跳開了。

  只見紹雨的口腔到處是破洞,仔細一看,會看見一堆被血染紅的蟲在他的嘴巴裡面鑽來鑽去,算起來也有十來個吧,那些蟲有肥有瘦,有長有短,看起來像蛆又像毛毛蟲,實在不知道是什麼。而紹雨的口腔已經被這些蟲蛀得亂七八糟的了,已經沒有一絲一毫完整沒被蛀到的地方,就連牙齒也是。

  醫生嚇到後,馬上又拿鎳子把這些蟲一個一個拿出來,然後放到一旁的台子上。直到拿完確定沒有任何一隻後,醫生才慎重的對紹雨的口腔做一番醫療。



  至於手術外的書忒才沒一會兒就聽到手術室內有尖叫聲,他嚇得去看一下,但什麼都看不到,所以只好焦急的在走廊上走來走去。

  走了一會兒後,手術門打開了,書忒衝上去問:「怎樣?醫生?紹雨他怎麼了?」

  醫生用奇異的眼神看著他,問:「你們……住哪?」

  書忒楞了一下:「呃……學校寢室。」

  「很乾淨?」

  「很乾淨啊,至少每一禮拜大掃除一次。」因為他很喜歡打掃。

  「……你們的寢室可能有一種蟲……那種蟲會蛀在人的口腔內,我不知道這是什麼蟲,但是這種蟲已經把病人的口腔蛀得坑坑巴巴的了,至於他的食道、臟器,倒是發現了幾隻,但看來,還沒開始蛀,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蛀,希望他的家屬能來簽開刀同意書。」

  「……」書忒目瞪口呆的望著醫生一會兒,回過神後,「喔……好,我知道了,我會通知他家屬。」

  等到他家屬來了後,想當然耳,家人們當然同意,馬上簽署了同意書,所幸的是,還好開到過程一切都很順利,紹雨被移往了普通病房。只不過,紹雨的牙齒可能要花一些時間長了,有些也長不出來了。而肉的部分,就等它恢復了,現在需要的只是耐心。

  兩天後——

  夜晚,紹雨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的,「唔唔……嗯……唔唔……唔……唔……嗯……」突然,一動也不動了。

  只見他嘴巴微張的,而從裡面跑出一隻似蛆似毛毛蟲的蟲類往他的臉頰爬行……



  病房門打開,本低著頭要從手中拿出某樣的東西的書忒,開心的抬起頭。「嗨!紹雨,你看我為你帶……啊——」立刻把東西扔開並往身後門口大退好幾步。

  經過的護士被這尖叫聲嚇到,拐了個腳。站穩後,瞪了瞪緊貼在門口牆壁的書忒,邊往病房邊抱怨。「別叫那麼大聲好不好?吵死了,到底怎麼……呀————」護士一屁股跌到地上,還一直往身後爬,嘴巴大張,雙目瞪大,整張臉扭曲了起來。

  醫生跑過來,「怎麼了?怎麼了……哇!!」醫生退了幾步。

  <敏感詞>人也好奇了一下,才看一眼。

  「幹!!!」

  「啊!這是什麼啊?!」

  「該死!」

  有人甚至跑到廁所吐了起來。

  只見紹雨的病房到處都是蟲,每一隻都是紅紅亮亮的蟲子爬來爬去,床上有,窗子上有,地上有,牆壁上有,甚至連天花板上都有,噁心透頂。

  而床上的紹雨呢?只見他還蠕動著,但別會錯意,是因為那些蟲子正在啃食他的身體——差不多快啃完了——所以才會動。還好這個病房只有紹雨,要不然就完了。

  只見有些人叫完後,待了一會兒,看到了一些蟲像是發現有新食物自己跑來了,馬上向門口的人爬來時,有人跑的跑,昏的昏,還有人更勇敢,拿起滅火器向這些蟲噴,也有人打電話不知給誰,但過幾分鐘後,警察、警衛來了,封鎖這些地方後,開始進行大撲滅。



  幾天後,舉行了喪禮,喪禮上,大家為紹雨哀悼,紹雨媽媽更是差點哭昏了,而爸爸則是怨恨自己為何要把紹雨踢出家門,兄弟姊妹們更是哭泣不已,而書忒只是難過的低著頭。

  自從紹雨死後,書忒便把宿舍退了,雖然搬回家很遠,但他寧願很早起床也不願在住在那學校附近了。

  醫生面對紹雨家人責難的眼神只有急忙地說過:「我真的有給他仔細地檢查,連X光都派上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些蟲,我在想,可能是有幾隻蟲太小了,小到X光也查不出來……總之,我會請生物學家研究……」

  真是這樣嗎?那他為什麼沒有?書忒想著。他也在那寢室睡很久啊!

  百思不得其解,乾脆不想了。

  紹雨,希望你在天上能過得很好。



  晚上——

  今天書忒吃晚飯特別小心,細嚼慢嚥,大概是怕步上紹雨的後塵吧。

  吃飽後,書忒把碗筷端到廚房,回到房間,上上網,偶爾發一下呆回想一下和紹雨相處的回憶。

  滴。

  咦?他哭了嗎?算了。擦擦眼淚,睡覺吧。

  躺上床上,閉上眼睛。

  一個小時過去了,書忒感覺有人把他的嘴巴打開,書忒只感覺到有人把手伸到他的嘴巴裡,忽然,一陣刺痛使他驚醒了,猛地睜開眼睛,瞪大眼。

  是我!

  書忒只見「另一個書忒」把手放到他嘴巴後,再伸出來,「書忒」對他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書忒打了個顫,他覺得那笑好恐怖,感覺很……有陰謀!

  見「書忒」轉身要走了,書忒想拉住他,沒力氣;想叫他,也沒力氣,整能由喉嚨發出一個聲音:「嗯……」

  「書忒」停了一下,回頭,看著他,笑了。

  轉回身,「有事嗎?」

  書忒試著想發出聲音,「你……是誰?」好沙啞。

  「書忒」看了他,「我是你啊。」

  雖然很暗,但書忒看得很清楚,他看到「書忒」的嘴巴凹凸不平的,感覺,好像……紹雨的嘴!

  「你……想幹嘛?!」

  「書忒」看著他,又笑了,他彎了腰,把嘴放在書忒的耳旁,「我?我沒要幹嘛啊。我只不過把東西還你罷了,乖……」又直回身,「睡吧。」

  突然,一陣睡意侵襲書忒,他只覺得他要陷入一片深淵……



  隔天書忒一醒來,想起昨晚的事情便立刻起身,馬上到浴室,瞪了不久鏡子裡的嘴巴,戰戰兢兢地慢慢張開嘴……

  「啊————」

  書忒後退好幾大步,直到碰到了牆壁。書忒死瞪著鏡子裡他自己的嘴巴。

  一個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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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01:41:05 | 只看该作者

蜘蛛

嗚……我…我在哪……?
頭好痛…
「醒啦?」眼前慢慢適應光亮,小佩看見一個女孩在對自己說話「真會睡!」
「采…采薇?……」她認出來了!「我在哪?」
「別那麼精訝!我們來玩玩遊戲!」采為手中拿著一把刀,列嘴笑著。
小珮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被綁在像手術是一樣的地方、強光罩著自己。
「不要…采薇你要幹麻……!?」眼前的真的是那個活潑的女孩?好…好可怕!!!
「我不是說了嗎?我要玩‧遊.戲!只是你會死喔!該死的…惹我的都該死!!」
采薇把手中的刀射出、不偏不倚射中小珮身旁的屍體……!

屍體??
「嗚阿阿……………!!!!!」小珮看見身旁有依據血肉模糊的身體!!
「哈哈哈哈哈…!」采薇笑著,拔起插在屍體眼珠的刀,連著眼珠一起拔出!!
「阿……不要靠近我……」小佩紐動身體、避開小刀上血淋淋的眼珠「啊………」
「敗類!!給我閉上你的狗嘴!!」采薇生氣的把眼球塞到小佩大叫的嘴!
血腥為塞滿了嘴,一股噁心的感覺湧入體內!!小佩大力的吐出、不敢在大叫、吵鬧。
「嗚…………嗚…………」
「乖!在吵我就割了你的舌頭!」滿意的笑笑、采薇轉身在黑暗中摸索著,並拿出一個小罐子。
「看!我的寶貝孩子們!」她笑著把瓶子拿進小佩。
裡面…裝滿了不停爬行的小蜘蛛!!
「不!不要!!!!」小佩驚恐的張著眼、眼淚留著「采薇‥……對不起……拜託你放了我…放了我…」
「抱歉!做不到!」她好像再唱歌一般的說,拿出一個奇怪的機器「這是撐口氣!把嘴張開!」
「嗚…………」小佩哭的臉都花了,不願張開嘴,沒想到采為一把把她!的嘴打開!
機器撐住了小佩避上的嘴,小佩咿咿呀呀的叫著。
「哈哈!試試蜘蛛好不好吃吧!」她抓起罐子,用力打開、塞到小佩張開的嘴!
「嗚嗚嗚嗚阿阿阿阿……!!!!」
密密麻麻的小蜘蛛飛快的爬入小佩口中!一陣又一陣的麻痛感另小佩飆著淚、卻又不能閉上嘴!
「怎樣?舒服嗎?不錯吧!你那只會在暗地罵人的賤嘴也該受受苦吧!」采薇快樂的興賞眼前不停掙扎的
小佩。
蜘蛛漸漸爬入喉嚨,有些甚至大口咬下小佩的嘴肉、在上面下蛋、翻滾。
蜘蛛慢慢退去後,小佩的嘴已滿是蜘蛛的噁心味道和紅腫的傷口,奄奄一息的呻吟著,而采薇則享受的大笑、考著下一個要做甚麼。
「你很能玩嘛!接下來……拔拔手指好不好?」
「哇……嗚…………啊……」小佩一聽,臉都綠了!大聲的叫著!但采薇拿著鉗子走來夾駐小佩手指就用力一啦!!
「哇阿阿阿阿阿阿阿…………!」
鮮血四漸!血絲連著整跟手指被拉起!劇烈的疼痛另小佩大聲的叫著、顫抖著。
「怎樣?平常打人的賤手…現在被拔了一根手指耶!」采薇拿起斷指、舔掉上面的爛肉和黏綢的鮮血!

「痾…………」看見她如此舉動、小佩故不得手上的巨痛、叫了起來!
「你也要吃呀?」采薇見了,盡把手指塞到小佩嘴中!
「來!」
「嗚……ㄅ………一……ㄠ…」她忍住吐意、口齒不輕的喊
「哈哈哈………!!」采薇又抓起她的手,用力旋轉著、肯咬著!
不久、<敏感詞>的可憐手指也一一被拔斷,小佩爭著雙眼、痛苦的慘叫,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流越來越多!
眼前好模糊…嘴裡的手指越來越多、鮮血味流入喉嚨、氣管。
「看你要受不了啦?」采薇拔完了手指、輕輕看著小佩「我來了結你吧!」
采薇打開了黑暗中的鐵門、一群凶惡的大狼狗從門中衝了出來!撲向滿身是血的小佩!
肯咬聲、尖叫聲、狗吠聲充滿了房間,伴隨了響亮笑聲。
對狼狗來說,小佩……是最好的食物。
也是這場虐殺遊戲的………
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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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01:42:42 | 只看该作者

洋娃娃

話說,有天積華中學舉辦跳蚤市場。

小花聽到有跳蚤市場馬上拉著阿大跟小強去。

小花有天拿到傳單上面寫著"積華中學跳蚤市場~洋娃娃、小玩偶特賣唷~"

因為小花很喜歡去跳蚤市場找可愛的娃娃回家。

所以硬拉他們兩個陪她,不然一人逛多無聊~

阿大聽到要去【吼!拜託,我對那沒興趣不去。】

小強也說【黑咩!自己愛去幹麻啦我們。】

小花馬上說【不管啦!是朋友就去。】

但他們回不了了……直好去了。

當天,一早他們就到積華中學買東西了。

小花邊走邊指【哇~這好棒,疑~這也好好看,哇~這好可愛……】

阿大跟小強只能聽小花講,但他們一只搖頭嘆氣。

後來到一家攤,寫著……"講求刺激娃娃嗎?這邊娃娃可愛又驚悚"

小花對這很有興趣,於是就進去看了。

發現裡面娃娃都是傳說中那種模樣的可怕娃娃。

阿大跟小強很害怕,於是說【欸,小花出去了啦!這邊娃娃很恐怖耶!】

小花在笑他們,還說【拜託~你們男還女阿!我這女的都不怕了你們怕啥。】

結果小花發現有一個娃娃長的很可愛,眼睛很大,笑的很燦爛,於是就買了。

小花抱著他說【哇~這支真可愛~才35元,便宜~】

因為小花走前面,娃娃放袋子裡,阿大跟小強走在後面看那隻娃娃。

沒想到,那娃娃竟然瞪他們,還說【在看小心我砍死你們!】

阿大跟小強聽了大喊【靠!見鬼了!!】

小花聽到嚇到,急忙問幹麻。

結果阿大跟小強說那隻娃娃跟他們說在看他就砍死我們。

右手還拿著一把刀……

小花就在那笑,所以……沒人相信他們兩個。

小花回到家,把娃娃放在他房間,就先去洗澡了。

阿大跟小強也回家了,只是……

小強才一到家,手機就響了,看一下號碼。

【疑……這號碼怎沒看過?0944……誰的阿?!不管了,先接】

【嘻嘻嘻嘻】

【你誰?】

【那個洋娃娃阿,嘻嘻嘻嘻,剛大喊娃娃有鬼沒人理你,嘻嘻嘻嘻……】

【什麼?!洋娃娃?你騙誰阿,白痴!】小強馬上掛斷

但小強心裡很害怕,於是趕緊打給阿大

【欸欸!阿大!】

【嗯?幹麻?】

【怎麼辦!!洋娃娃盡然打電話給我!!】

【屁哩!你在作夢喔!】

【真的啦!電話是0944……阿!!!】還沒說完,小強就被洋娃娃砍頭
了。

【小強!小強!還在嗎??】阿大突然緊張了。

【嘻嘻嘻嘻,下一個就是你了。】電話掛斷了。

隔天,新聞報了,一名國中生死在房間裡。

頭被人砍斷,整個房間都是血。

阿大看到新聞嚇傻了,突然……叮咚

阿大嚇到跳起來,趕緊去開門。

一名年輕警察【你好,關於張藝強學生死亡命案,他死前與您通話,因此你被
列為嫌疑犯。】

什麼?!我是嫌疑犯!!冤望阿!!

帶到警局談問,阿大馬上說是在跳蚤市場買的娃娃殺的。

當然,警察會相信就不可能冤望殺死這麼多人了。

阿大一只說真的,警察都不相信。

旁邊另一位警察【警官!張藝強另一位朋友趙明香也陳屍在家中。】

阿大廳到整個崩潰了……

不過這次……我們再她屍體旁發現一支娃娃。

阿大看到馬上說就是他殺的!!

突然!

娃娃說話了【嘻嘻嘻嘻,我來殺你了。】馬上就把拿著他的警察砍頭了。

旁邊警官跟警察馬上嚇傻了【哇靠……天殺的。】一群警察馬上開槍

只可惜,都沒用。

【嘻嘻嘻嘻,想殺我沒那麼容易。】瞬間,所以警察頭瞬間爆開

阿大被嚇死了,直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阿!!!!】

但,還是被殺了。

<敏感詞>警官趕進來看,只看到……

一個娃娃長很可愛,眼睛張很大,笑的很燦爛的。

坐在屍體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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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5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01:43:35 | 只看该作者

模仿

噩夢連連。
  
   張開雙眼前的那瞬間,黑衣人仍藏匿在夢魘的陰影下,不懷好意的詭笑。
  
   戚昴昔咕噥一聲,將自己痠疼的身體撐起來,在冰涼的地板上睡一整晚還真是要人命。
  
   宿醉的很嚴重,眼前像是瀰漫著氤氳的霧氣。早知道如此,他應該拒絕友人的邀請,難得的假期待在酒店裡廝混直至三更可不是他的習慣。
  
   真奇怪自己是怎麼徒步回家卻一路平安無恙的。
  
   其實也不盡是沒事。模糊的想起,他是死命巴著牆壁走路的,路人看上去還以為他在玩牆壁鬼;他還很不小心,被一個縮在角落的流浪漢絆倒,引起爭執。最後他是把那個破口大罵的流浪漢扔進水溝裡去。
  
   感覺雙腳很沉重。他搖搖晃晃的走到衣櫃拉出幾件衣物,發顫的雙手替自己更衣。
  
   白茫茫的的濃霧仍未褪去。直到昴昔將白襯衫扣上衣釦,這才驚覺,有一個男人站在他的面前。
  
   男人穿著相同的襯衫和牛仔褲,模仿昴昔的動作,正扣著衣釦。見昴昔抬頭,他也停止動作,兩人互瞪良久,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不會是昨晚酒喝太多,出現幻覺了吧?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那男人依樣畫葫蘆,在他揉眼的剎那重複他的動作。
  
   向那男人伸出左手,這傢伙則用右手擋住。不是幻覺。男人和昴昔同一時間出聲:「你是誰?」
  
   「這是我家。」「這是我家。」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為什麼學我說話?」「你為什麼學我說話?」
  
   「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
  
   「別學我說話。」「別學我說話。」
  
   「你閉嘴。」「你閉嘴。」
  
   「你才閉嘴。」「你才閉嘴。」
  
   這兩人便這樣僵持不下,昴昔開始惱火了。
  
   靠。這傢伙是白目嗎,還是以為自己有血輪眼很了不起?他很不爽的想。
  
   想要把他推出房門,而這白目男人也跟著出手阻擋,硬是把他推回去。兩個大男人在昏暗的斗室裡互相阻撓、推擠。
  
   房裡要是有一第三者旁觀,看到這畫面恐怕會笑出聲。
  
   可惜這裡並沒有路人好心的提醒他。
  
   最後,昴昔火大了。
  
   他高高舉起緊握的拳頭,想要痛擊這個來路不明的傢伙,好好教訓一頓。
  
   一道弧圈劃過,狠狠揮向眼前這個白目陌生人。
  
   啪嘰。
  
   清脆的碎裂聲響起。
  
   鏡面龜裂、破碎。
  
   鏡中的自己冷冷一笑,在碎成千百片的更衣鏡面失去了蹤跡。
  
   碎裂的碎片朝著四面紛飛、噴灑,穿刺鏡前的昴昔。
  
   血染一地。
  
   戚昴昔晃了晃,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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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01:44:56 | 只看该作者

遊戲卡

「招喚『古代的機械巨人』採取攻擊狀態,結束這回合」某豪很大聲的喊完這句話。

這時,教室滿滿的人在看這場決鬥,你絕對猜想不到這是在做什麼,他們是國中二年級
的學生,他們手上拿的紙牌,沒有別的,就是——戰鬥怪獸卡。

「抽牌!哼!勝負已經決定了,我把『元素英雄。黏土人』、『閃光人』、『火焰女』犧牲召喚,出來吧,我的太陽神的翼神龍」
某凱說著。
接著下個回合,就結束了這場決鬥。

某豪說著:「凱!你的卡片真不是賴的,三兩下就把太陽神的翼神龍召喚出來了。」

凱說:「其實也還好啦,掌握好怪物的出場量就可以了。」

「來喔……來喔。」一個枯萎的聲音從陰暗的巷子傳出。

某豪說:「那是什麼阿,要不要去看看?」

當豪在看著巷子口說出這句話時,凱已經不見了,剩下豪一個在巷子口。

那聲音又傳出:「好玩的……遊戲卡,超……夢幻的……特殊卡。」

豪終於忍不住,走進去,一家像是被大火襲擊的房子,外表以成為黑炭,豪開門進去,裡面卻格外的豪華,四周牆壁都是滿滿的遊戲卡,奇怪的是,遊戲卡上的
怪物都好面熟。

豪小聲的唸:「DM。T英雄,這張看起來不錯,建議售價……四百五十元阿,不便宜呢,不過為了贏凱,就買這張吧。」

「看來,你似乎看見你喜歡的卡片呢。」又是那枯萎的聲音。

當豪聽見這聲音後,後腦杓一陣痛以後,就不醒人事了。

「這是……。」豪模糊的說。

這四週充斥著血腥味,而且特別的是,豪的四肢全部不見,只留下頭跟身體,接著天花板跑出個銀幕,「DeathMan。P英雄」,接著那銀幕救活生生的撞在他的胸口,他胸口跑出個「DeathMan。P英雄」,後來,一架更大的機器,在從天花板降下,直接把豪給壓扁。

(隔天早上的英文課)

英文老師:「好,今天來上第八課,Peter跟Tommy怎麼沒來上課。」

而他們桌上擺的正是DeathMan。T英雄還有P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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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7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01:45:55 | 只看该作者

抱著妹妹的無頭軀體

話說有一對兄弟,少樺和振翰

一天.少樺對振翰說 : 要是你能在大家口耳相傳的那棟鬼屋裡待上一夜,並平安無事!

我就賭5千塊喔!

哇靠~~~~~~~架好康的事誰不做ㄚ ? 於是振翰便一口答應了!

這天晚上振翰走進這間鬼屋裡,不知為什麼,明明是夏天,這裡卻陰涼的嚇人,但振翰不以為意!

﹝他本身很鐵齒~﹞振翰走著,隨便找了一間房間走進去,他四周打量了一下,

心想:怎麼什麼東西都沒有啊?有的只是一張床和一個書櫃什麼的,於是他便在床上坐了下來,

忽然他發現書櫃裡放著一本書,咦 ? 剛剛明明沒有那本書ㄚ,但是他也不管那麼多!

想說無聊嘛!就拿下來看,那是一本類似小說的書吧!

裡面的內容是寫著,有一家人很快樂的生活著 . . .

.一天爸爸媽媽對他們倆個小女兒說:爸爸媽媽有事要出去辦一下事情,明天早上才會回來!

你們兩個不能亂跑喔,要乖乖看家喔!知道嗎?


兩個小女孩天真的答應,爸媽便出門了!

這天晚上姊姊正在房間裡說故事給 睡不著的妹妹聽,突然聽到樓下發出 ~~

. . .碰 . .咚 . . .咚 . . .碰 . . .!

的聲音,姊姊覺得莫名奇妙,就跟妹妹說 : 姊姊去下面看一下,你不要亂動喔!知道嗎?

說罷姊姊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妹妹聽到像是有東西滾到樓下的聲音,

咚咚咚咚咚咚咚 . . .!

隔天早上爸媽回來,正要上樓去看姊妹倆時,發現家裡客廳亂七八糟的!

像遭了小偷一樣,便很緊張的要衝上樓梯口看他們的女兒,卻發現樓梯口有一顆東西,

一看!爸媽不禁痛哭失聲,原來那是他們大女兒的頭顱 . . . . . . . . . . .

後來他們想到了小女兒,便趕快衝到樓上他們的房間!一打開房門,

不看還好!原來姊姊沒有頭且脖子正在不斷冒著血但已僵硬的屍體 . . . .卻緊緊抱著妹妹! ,而妹妹已經瘋掉了 . . . . . . . . _

振翰看到這裡不由得發毛,因為這個故事幾乎跟他現在身在這裡的鬼屋歷史不謀而合ㄚ!

.想到這裡,在鐵齒的人都不禁冒冷汗!就在這時,振翰聽到了咚咚咚咚 . . .的聲音 ,

而且正朝他的房間走來,振翰一聽!不得了,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 ?

.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爬上了書櫃縮起來!

突然房門打開了,進來的居然是一個沒有頭的小女孩的身體,而且她像是再尋找什麼東西,

手胡亂的摸索! 振翰嚇的腿都麻了 ! ! 更不敢發出聲音,

而這時,那個沒有頭的身體好像發覺了書櫃上有人,突然靜止了動作. . ..

而開始朝書櫃上跳,手一直猛揮!可是怎麼跳也跳也不上去!於是就爬到床上再跳到了書櫃上,

緊緊的抱著振翰不放 . . . . . . .

隔天早上少樺帶著約定好的5千元要來找振翰,可是一打開房門,

卻發現振翰已經瘋了 . . . . . . . .

註:那個姐姐樓下察看時,被闖進來的歹徒發現,

歹徒便一掉將姊姊的頭砍掉,

而咚咚咚咚的聲音是姊姊的頭從樓梯滾下去的聲音 . . . . . ...........

姐姐之所以會去抱妹妹 . .是因為要保護妹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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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8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01:51:59 | 只看该作者

撕屍 

  這是這禮拜第幾件了?

  今天,電視新聞上又報導著相同的新聞,斗大的標題驚悚的寫著:“又一名性侵嫌犯遭到分屍殺害。”

  文哲一看到這新聞,便把電視關掉,他可不想因為這種事而影響他的食慾,他隨意的塞了幾口麵包後便揹起書包去上課了。

  第一起性侵害犯被分屍是發生在上個月初,當時他被發現陳屍在一個廢棄工廠旁,屍體被分了一百多塊,從那次開始,每個禮拜至少都有三起以上的分屍案件,由於地點、時間都不一樣,現場也都沒留下任何證據或兇器,讓警察傷透腦筋。

  但對女生跟受害者來說,這名分屍殺手卻是女性們的大恩人,甚至有不少人在網路上連署叫警察不要去抓他,但畢竟殺人就是不對,警察還是得依法行事,雖然性侵率開始大幅降低。

  而這分屍案最令人感到驚訝的,除了分屍數每次都不一樣外,就是兇手分屍的手法了,因為每個屍塊的切口處一點都不像是用利刃割開的,反倒像是直接用“手”分屍的;而警方的初步判斷是,被害人可能是被至少兩人以上曾經受害過的女性所殺害的。
  但是再多人,就算是男性,有徒手撕裂屍體的本事嗎?有誰能辦到這樣的事?警察索性不想了,先找到兇手,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當文哲一到教室,所有人都在熱切的討論今天早上的命案,文哲搖了搖頭後,回到自己位子上坐好,才剛放下書包,他的兩個死黨就湊了過來,看來他想逃也逃不了了。

  「喂,文哲,你看今天早上的新聞沒?」一個綽號叫阿志的人問道。

  「看了。」文哲說。

  「真的很可怕耶!你知道這次的性侵害犯被分了幾塊嗎?」另一個叫家保的問。

  文哲聳聳肩表示不知道,只見家保做出誇張的動作比著說,「七十二塊!整整七十二塊耶!比上次的受害者多了二十四塊。」

  「對啊,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被害者的分屍數有的比較少,有的卻很多。」


  「什麼被害者?」一個女聲不悅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三人回頭看,發現是同班的怡玲。


  「別忘了那些被分屍的,可是罪大惡極的性侵害犯!」

  「是是!」


  每次一講到這件事,怡玲便會生氣的跳出來說話,不想被念的家保跟阿志敷衍的回答後便離去了,留下文哲一個人,怡玲在他前面坐了下來。


  文哲跟怡玲是從國小就認識的好朋友,兩人的感情很好,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其實兩人對彼此互有好感,但文哲不太確定那是不是愛情,只知道怡玲對他來說,是自從他母親跟妹妹子萱去世後最重要的女性。
  

  「我覺得分七十二塊算便宜他了,像這種強暴犯,本來就應該……」怡玲的眼神突然變得猙獰,然後雙手做出撕裂屍體的動作。

  文哲驚訝的看著怡玲,「怡玲,妳……」

  怡玲只是笑笑,沒有回他,等上課鐘響,她便回到位子上去了。


  一到下課,怡玲跟著<敏感詞>同學到福利社買東西,而阿志跟家保又跑到文哲身邊,一邊看玲怡離開的背影,一邊皺起眉頭。

  「我覺得啊,自己她上次生過那次重病之後,她整個人的感覺就變了耶,尤其是說到像早上討論的那件事。」阿志說道,家保在一旁點頭附和。

  「還好吧?」文哲淡然道。

  其實所謂的“重病”,是文哲跟怡玲一律對外人的說法,真正的事實是,在上個月初,怡玲被別人強暴,這件事情,只有他們兩個、怡玲的父母、醫院及當初承辦的員警知道,<敏感詞>人只以為她是生重病所以請長假。

  那一次事情發生時,是怡玲補完習後要搭計程車回家,本來怡玲平常都是搭公車,但那天因為太累了,就改搭計程車,但沒想到,那個計程車司機是被通緝已久的強姦犯,他一看到怡玲毫無防備的樣子,起了色心,把她載往山區邊的廢棄工廠,然後強暴她,還拍了裸照,恐嚇她不能說出去。

  身心嚴重受創的怡玲一回到家,因為行為舉止很怪異,被她媽媽叫到房裡詢問,一聽到她媽媽溫柔的聲音,怡玲忍不住痛哭失聲,然後告訴她媽媽所有的事情。

  晚上加班回來的怡玲的爸爸一聽到,氣到差點拿刀去找人,之後怡玲的父母報警,幾個幾個禮拜的追查後,終於抓到犯人,但那時犯人已經死了,而且被分屍成一百多塊,殘不忍睹,旁邊有一堆小火堆,據警方的說辭,那一堆是照片的灰燼。而那個犯人,就是這一連串分屍案的頭一個受害者。

  而當怡玲的父母一得知消息,馬上告訴怡玲,但怡玲卻露出讓她父母膽顫心驚的笑容,她淡說,「是嗎?」

  怡玲的父母嚇了一大跳,趕緊把怡玲帶去看心理醫生,還讓她住了快兩個禮拜,期間文哲也常去陪怡玲,怡玲常哭著問他,「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髒,想離開我?」

  但文哲總是笑著摸她的頭,「笨蛋,覺得妳髒就不會一直來找妳了。」

  每次聽到這句話,怡玲就會放下心來,然後沉沉的睡著。




 
  兩人看文哲沒有想再繼續討論下去的意願,也就悻悻然的離去了。
  
  

  之後,分屍案還是層出不窮,警方也一直苦無線索,因為在現今這個對性侵害總是關個幾年的作法感到不高興的人民們,尤其是女性,就算誰發現了什麼,也不會有人願意去密報,大家恨不得性侵害犯從這世界上消失,怎麼可能會有人去講。

  過一陣子後,怡玲在去上補習班的途中,被人以酒精迷昏後強行帶走。

  自從那件事後,本來每次文哲都會接送怡玲上下課,但因為今天他是值日生,另一個又請假沒來,在怡玲一再說沒關係之下,他留下來把工作做好,但豈料到就這麼一天,怡玲就又發生事情了。

  文哲趕緊忙完值日生工作後,便沿著平常那條路快速跑去,因為他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當他到補習班後,果然,他的不安印證了,班導說怡玲今天並沒有來上課,打電話到她家裡也沒人接。

  文哲一邊離開補習班,一邊責怪自己剛才為什麼要答應讓怡玲先走,一出補習班,當他正思索到底要從哪裡開始找起時,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文哲趕緊拿起手機,一看到是怡玲的來電,他鬆了一口氣,他接起來。

  「喂,怡玲,妳到哪去了?我很擔……」話才剛說一半,就聽到怡玲驚恐的聲音,在犯人把怡玲帶離後沒多久,她便醒了過來,而她緊抱著包包,誤觸了通話鍵。

  「不、不要!你要幹嘛?離我遠一點,呀啊------」怡玲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尖叫聲,而此時一個男性的聲音傳來。

  「這裡以前雖然是觀光勝地,但自從廢棄後就幾乎沒人來過了,妳再怎麼叫也沒有用。」

  文哲一聽到“以前是觀光勝地”,便開始回想附近到底有哪裡以前是觀光勝地,還來不及細想,又另一名不同的男性聲音傳來。

  「動作快點,就算這裡已經荒廢了,但偶爾還是會有警察來巡邏。」

  接著,又聽到怡玲的叫聲,但沒多久,電話就掛了。怡玲在驚恐之餘,不小心結束通話。

  文哲開始回想到底有哪裡是觀光勝地,沒多久,他馬上想到了,就在公園後面那裡,他馬上到街上攔了一輛計程車後,便火速趕往那裡。

  一到目的地,文哲拿兩倍的錢給司機,然後跟他說,「請在這等我一下。」接著便快速往前跑。

  才跑沒幾公尺,便聽到前方傳來微弱的女生哭聲,文哲更加速跑向聲音來源處。而當他總算看到人時,他的憤怒開始無止盡的擴散到他全身的每個細胞--怡玲上半身的衣服被脫光,而另一個男人正要開始侵犯她。

  前一刻還在原地的文哲,只見下一刻馬上聽到性侵男子痛苦的慘叫聲。

  「文、文哲?」怡玲驚訝的看著他。

  文哲緊握住他的手,此時他聽到跑步的聲音,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他把剛才脫掉的外套扔給怡玲。

  「外面有一台計程車,妳坐上車後趕快離開。」
  「可、可是你一個人……」

  文哲轉過頭來,對著她說,「我叫妳,趕快離開。」

  怡玲被文哲嚇一跳,她從未看過文哲有過現在這種極為冷酷的臉,她站起身點點頭後便說,「我馬上請人來幫忙。」接著便跑離開了。

  確定怡玲真的離開後,文哲放開那犯人的手,此時他的手有明顯的五個手指壓痕,痛得只差沒在地上打滾。

  「另一個人呢?」文哲冷冷的問。

  「什、什麼另一個人?」那人痛苦的問。

  「別想裝傻,我知道除了你之外,還有另一個人,他在我來之後就跑走了,他是誰?」

  他驚訝的看著他,接著別過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文哲往他身體狠踢一下,「你不告訴我沒關係,我很快就能找到他。」

  接著文哲說出令犯人匪夷所思的話,「媽,子萱,你們覺得這次要分成幾塊才好?」

  而不可思議的,文哲的嘴巴再度張開,但聲音卻不是他原本的聲音,而是另一個女性的聲音。

  「這個人罪大惡極,把他分成跟第一次那個人一樣好了。」
  犯人驚訝的看著他,又看看周圍,這裡除了他們兩個外,並沒有<敏感詞>人、也不可能有<敏感詞>人啊,而之後,另一個較為稚嫰的女聲出現。

  「媽,這樣太便宜他了吧?」

  「是嗎?那,就看你哥文哲吧!」

  「我嗎?」這次是文哲的聲音,「那就擇中,兩百塊好了。」

  接著只見文哲狠敲犯人的頭後,十指開始朝犯人逼近,像在挖沙般的挖他身上的肉,犯人痛得醒了過來,但卻全身動彈不得。



  「一塊,兩塊,三塊,四塊,五塊,六塊……」




  坐上計程車後的怡玲,因為沒有手機,她請司機載她到最近的警察局去報案,警察一聽,馬上請女警帶她到醫院去,接著出動三輛警車到案發現場去。

  當警察飛車趕往時,他們簡直嚇壞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一個男人竟“徒手”分解一個人的屍體。

  警察立刻理解,他就是這兩個月來的分屍殺手,他們立即掏出槍枝並且上膛,然後團團包圍住文哲,每個人舉起槍,然後隊長大喊,「站起來,然後雙手舉高。」

  而文哲沒露出害怕的神情也沒照做,只是淡淡的說,「我才進行到一半耶,能不能等我分解完啊?」

  警察愣了一下,接著朝他旁邊開了一槍,「你最好快點照做,不然下一槍就是你的腳了。」

  「媽,子萱,怎麼辦?」文哲低聲問道。
  而女性的聲音說,「乖乖聽他們的話,讓他們抓。」
  「咦?」文哲非常訝異,但他還是決定聽她的話。

  文哲站起身來,雙手舉高,接著兩名刑警小心翼翼的朝他走近,銬上手銬後便把他帶上警車,而其餘的警察叫了救護車跟殯葬業者後,只能留下來一起收拾“殘骸”。
這天起,警察在記者面前宣布這起性侵害犯分屍案正式破案,但接著便什麼都沒再說了,包括文哲的一切,也沒讓他曝光過。

  而女性們一聽到他們的“英雄”被抓,還號召大家前去警察局前抗議,要求他們放人。


  另一方面,在醫院的怡玲經由女警告知,得知那個分屍犯人居然是文哲時,完全不敢置信,她不敢相信怎麼可能會是那個溫柔體貼的文哲?



  接下來的幾天,文哲被拘禁起來,不管警察怎麼問,他就是不說原因,也不說是如何徒手就能輕易的肢解一個人的身體。


  承辦的員警調查了一下他的身世,想知道為什麼會讓他犯下這些分屍案,但在調查之下,卻發現令人震憾的事情,原來文哲在中學一年級時,就有過涉嫌殺人分屍的前科了。




  早在文哲八歲時,他的父親就因為工地意外而身亡,家庭陷入困境,雖然有得到工地的補償金及保險金,但是除了要付房貸、兩個小孩的費用跟家裡的開銷外,加上所有親戚不但沒有幫忙,還跟他們要求也要分到一杯羹,當然,錢不到三年就用完了,那年,文哲才小學五年級,妹妹小學三年級。

  不久後,媽媽在工廠認識了一名小他四歲的男生世榮,跟他處得很愉快,最後還把他帶回家裡介紹給文哲跟子萱認識,雖然文哲不太喜歡他,但為了媽媽,他還是接受了這個叔叔。


  一開始的一年,世榮跟文哲的媽媽一起在工廠打拚,賺錢供這個家的所有開銷,但自從世榮的手被機器鋸掉後,一切都變了。


  世榮的手雖然接了回來,但卻因為無法活動自如而被迫辭職,文哲的媽媽頓時又多了一個負擔。


  世榮開始飲酒,就如社會新聞一般,幾杯黃湯下肚後,他開始會打人了,從已經四十一歲的文哲的媽媽、十二歲的文哲到才十歲的子萱都照打不誤,文哲的媽媽還因此而一度不能到工廠上班。


  世榮的行徑愈來愈囂張,就算不喝酒,也會打人,開口閉口要錢,文哲兄妹的學費還一度交不出來。


  直到又過了一年,這一天是段考日,文哲考完段考後回到家裡,發現家裡的氣氛不對勁,世榮叔叔不在家裡,而妹妹子萱的房裡傳出低泣聲,他敲了敲門,然後走進去。


  他看到子萱一直坐在床頭,頭埋進膝蓋間,身體不停的顫抖,此外,還衣杉不整。


  文哲很擔心,他馬上坐到床邊安慰子萱,並硬是把她的頭抬起來,子萱的右臉腫了起來,一再逼問之下,他才知道原來剛剛世榮叔叔性侵他的妹妹。


  文哲氣得想拿菜刀衝去殺人,但無奈他不在家,到了晚上七點,文哲的媽媽回來後,文哲告訴他媽所有的事情,他媽也非常生氣,又過了一小時後,世榮醉燻燻的回來,文哲的媽媽馬上上前理論。

  「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對我的女兒亂來?你這樣還有天良嗎?」文哲的媽媽氣得狂打他。

  世榮一手撥開,用力推開她,「吵死了,這有什麼好叫的?好歹之前我也有養過她,碰一下是會怎樣?」

  「你、你居然說得出這種話?」子萱躲在文哲背後狂哭,而文哲的媽媽氣到渾身發抖。

  「妳吃醋嗎?」世榮邪笑,「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當著他們兩個的面陪妳做一次。」


  文哲的媽媽再也受不了,衝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對世榮大叫,「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不然我們一家永遠無法安寧!」


  說完,馬上揮刀朝世榮砍去,世榮驚險躲過,但是被砍到手臂。

  「媽的,居然真的砍我?」

  世榮一把搶過菜刀,然後往文哲媽媽的脖子上砍去,頓時噴出大量鮮血。



  親眼目睹的文哲兄妹驚嚇不已,但世榮並未停手,他瘋狂的在文哲的媽媽身上狂砍數十刀,文哲不管怎麼阻止都沒用,最後,世榮停手了,然後轉向子萱。

  「妳這小婊子,明明跟妳說不可以說出去的,居然馬上就講出來?」說完,他一步一步朝子萱前進,子萱被嚇得全身無法動彈,而文哲馬上擋在子萱面前。


  「你給我閃開,老子等一下再來收拾你。」他狠狠推開文哲,他撞到頭部幾近昏倒,迷濛中只看到世榮拿菜刀,同樣往子萱身上砍了數十刀。


  「不…要……快點…住…手……」無法動彈的文哲,痛苦的喊著。

  接著看到一雙腿來到自己面前,然後聽到,「再來,就是你了。」

  文哲閉上雙眼,他心想,既然媽媽跟妹妹都死了,他也不想苟活,但接著,他聽到一聲大吼。



  「把刀放下!雙手舉起來!」

  由於剛剛的爭吵聲驚動了鄰居,鄰居們深知他們家的情況,怕有什麼不惻,便趕緊報警,而當警察到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地上躺著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而渾身是血的世榮拿著菜刀正準備砍向一個男孩。


  即使警察來了,世榮還是無動於衷,繼續要砍向文哲,警察迫於無奈,朝他的腿開了兩槍,他倒地後,警察趕緊過去壓制住他,並銬上手銬。


  「叫救護車,把這四個人送上去!」其中一人大喊。


  看到有人來幫忙了,文哲這才完全昏迷過去。

  大概過了一夜,文哲才醒過來,只有頭上包著繃帶,<敏感詞>地方並沒有受傷,他想到媽媽跟子萱,叫了聲一旁的護士,護士面有難色後,才說出兩人已死的悲劇。


  文哲完全無法接受,他發了瘋的大叫,並拿起一旁的水果刀,護士嚇到,趕緊呼叫<敏感詞>人來幫忙,才把文哲壓制下來。

  文哲被五花大綁,就為了防止他做出錯事,而就在文哲的媽媽跟子萱頭七晚上,世榮在病房裡被發現慘遭殺害分屍。

  警察看了震驚不已,外面都有巡邏員警,到底是怎麼進去殺人而且沒被發現?他派了一個人到文哲房裡,發現他還是被綁著,但自從送到醫院後便毫無笑容的文哲,居然開始笑了。

  雖然有人指出有看到類似文哲的身影出現在世榮病房外,而警方也一度想把文哲抓起來審問一番,但因為他渾身被繩子綁著不可能以自身力量解脫而作罷,沒想到事隔四年,他這次就真的是以殺人現行犯移送法辦。

  本來文哲把自己的憤怒深藏心中,但自從他最好的朋友怡玲被強暴後,他的憤怒再次爆發,憑著他媽媽跟妹妹的“線索”找到了那性侵犯,再借助她們兩個的力量“徒手”撕裂屍體。

  這天,文哲又被帶去審問,這次換了別的警察,文哲坐下來後,依舊不發一語,接著,只聽到那名員警要<敏感詞>警察先離開。

  「可是……」<敏感詞>警察為難的說。

  「沒關係,交給我就行了。」


  文哲突然眼睛亮了起來,這聲音……很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沒多久,那名要<敏感詞>警察先離開的刑警開口說話了。

  「李文哲,涉嫌殺害分屍至少二十八名性侵害犯。」他語帶輕佻,文哲不發一語,他正在回想,到底是在哪裡聽到這聲音的,但接著,員警說了一句讓文哲震驚的話。

  「連我的同黨都給殺了,還分了三十六塊啊?」他哈哈大笑。

  「你說……什麼?」文哲第一次開口,他的聲音語帶顫抖。

  「唉,反正像他那種敗類,死一死也比較好,你說對吧?」他撐著下巴對文哲笑,「那個笨蛋,不趕快做一做,明明就是性侵,還硬要搞前戲,害我沒有享受到。」

  他想起來了,他知道他在哪聽過這個聲音了,就在怡玲誤觸通話鍵時裡所聽到的另一個男人的聲音,也是在那時候逃跑的人,沒想到另一個犯人居然是個警察,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初他媽媽要他讓他們抓走。

  「媽,子萱,妳們覺得這次,要分成幾塊呢?」

  警察狐疑的看著文哲,他是突然發瘋了嗎?這裡明明只有他跟他兩個人,但接著卻出現讓他驚嚇的女聲。

  「就看你了,不過至少要一百塊以上。」

  「像這種逃跑還把罪過丟給別人的,不能饒恕。」子萱說。

  「沒錯。」文哲笑道,他站起身來,警察也緊張的站起來,然後往後退。

  「你、你想幹嘛?」雖然文哲手上有手銬,但他還是怕他突然失心瘋隨便攻擊他,他現在身上可沒有手槍,警察也都被他調走了,只剩他們兩個。

  只見文哲輕鬆的“扯開”鐵製的手銬,然後朝他逐步逼近。

  「不、不要啊-------------------」

  「一塊、兩塊、三塊、四塊、五塊、六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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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01:53:37 | 只看该作者

影帶中的小孩

「欸!加藤你給我快一點交作業」老師怒氣沖沖的說

三個禮拜前,美術老師出了個作業給3年c班的學生,作業是要交一捲影帶,影帶的長度大約3分鐘,影帶內容自訂

美術老師要全班分成六組,每組六人,加藤的組員有

岡田ˋ黑樹ˋ福田ˋ三浦ˋ沙織

到了交作業那天,五組的作業都交了,只剩加藤那一組還沒交,於是被美術老師臭罵一頓

「我看是死當了」三浦說

「不要灰心,美術老師不是說要寬限兩天,如果說今天能拍完就可以了」沙織說

「那要到哪裡去拍」組長加藤說

經過一陣討論,決定到墓地去拍

「真的要去墓地拍?」黑樹一臉驚恐的說

「一定要,不然沒辦法拿高分」岡田說

到了晚上,加藤一行人帶著數位相機跟V8到了墓地

這個墓地是一個亂葬崗,白天時就夠陰森了,何況是晚上,加藤一行人就在墓地正中央拍攝,由福田來攝影,沙織是導演,其餘都是演員

開始拍攝,負責拍攝的福田發現一直有一個白色的影子在晃來晃去,拍攝的主題是在墓地探險,好不容易拍攝完畢,後來影帶交給黑樹去剪輯

兩天後,加藤把影帶交給美術老師,美術老師看完後給的評語是

「點子很好,電腦特效一極棒,可以跟恐怖電影相比」

在一旁的黑樹出現了納悶的表情,因為他並沒有用電腦特效,由於除了黑樹以外,<敏感詞>的五個人都沒有看個影帶,所以六個人都跑去加藤的家看影帶

影帶的內容讓他們嚇了一大跳,一堆小孩子不斷出現在畫面裡,各各臉色慘白眼珠是紅的,還有小孩子騎在那4個人的肩膀上,還有小孩露出獠牙咬住加藤的脖子,在影帶結束後,這六個人都嚇到無法動彈,只能互相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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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01:54:31 | 只看该作者

樹上的人影

  我站在這棟房子的前面,這棟房子旁邊有一棵大樹,高度大約是這間房子的兩層樓高,樹枝粗的可以站上一個人,甚至可以在上面蓋一間樹屋。

  原本這棟房子是我一名朋友的,可是他在前幾天過世了,原因不明,警方只有在他身上找到手印,<敏感詞>線索都沒有。

  所以這間房子現在是我的,而那棵大樹我依然沒砍除,而是讓它持續的生長。

  而我那位朋友是怎麼死的呢?詳細情形我不太清楚,不過我大概知道一點,我們就用他的身分來了解吧。



  我擁有一棟大房子,而房子的旁邊有一棵大樹,從我的房間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大樹的全貌,所以我有時候累了,就會看著這棵大樹放鬆心情。

  而當我有一天在論壇看著一篇文章,文章的大意是說:樹的底下很可能埋藏著屍體,而越巨大的樹,往往埋的屍體也越多,而埋的屍體越多,那種樹出現鬼的機率就越高,很可能會危害到自己的性命。

  看完這篇文章以後,我打開窗戶看了看那棵大樹,我忽然看見樹上有個人影,我揉一揉眼睛,再仔細一看,那個人影消失了!

  我當時以為是我自己眼花,所以就沒有在意,可是,卻因為我不在意,反而讓我經歷史上最恐怖的夢靨。



  在某一天晚上,當時已經過十二點了,我從朋友家中回來,不知道是我喝醉了,還是真的太晚很累了,整個人昏昏沉沉,走路也搖搖晃晃的。

  而我回家的時候,都會習慣看一看那棵大樹,忽然樹上站著一個人像我揮手,而他一頭的長髮、身穿白衣,彷彿就是電影裡的白衣女鬼,而他的臉是這麼的模糊不清,更增添一種詭異的感覺。

  但是當時的我很累,已經昏昏沉沉了,我也不以為意的跟他揮手後就進屋了,當我洗好澡,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我又打開窗戶看了那棵樹,那個人還繼續站在樹上向我揮手,而我當時依然很累,跟他揮手過後就上床睡覺了。



  等到隔天醒來,我梳洗完畢準備出門時,我又再看了看那棵樹,那個人消失了,而我有點清醒的時候,我發覺不對,因為那棵樹有兩層樓高,而且那麼晚了,不可能會有人在那棵樹上,而且還穿著這麼詭異的服裝向我招手。

  我越想越不對勁,而當我一邊思考,一邊看著那棵樹時,忽然我的背後吹來一陣涼風,那股涼意從我的腳底一直傳到我的頭皮,我的頭皮不停的發麻,一直持續不停。

  不過又過了一下子,涼意消失了,而我又繼續思考,以及專注著看著這棵樹,忽然!有一隻手大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瞬間顫抖了一下,那種感覺已經不是恐怖可以形容了。

  我害怕的不敢轉頭,深怕一轉頭就會喪失性命,說不定……他正是那棵樹上的替……死……鬼!






  而這個故事只進行到這邊,剩下的結局我已經忘記了,只能靠我努力的想起了,不過我後來也沒有見到我的朋友了,我只收到了一封信,他說這間房子將要歸我,因為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而我就順理成章的接下這間房子,而我要進屋之前,又轉頭看了看那棵樹,忽然!樹上出現了一個人影,我抸了抸眼睛,想證明自己沒看錯,而當我再看一次的時候那棵樹的時候,人影就消失了。

  我想大概是我看錯了,正當我轉身要進入屋內的時候,出現了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想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捉弄我,而正當我要轉頭的時候,我才想起來,這個故事的最後結局。

  這個故事的最後結局是,我的朋友鼓起勇氣,將他的頭轉了過去,結果好像看見了,當初……站在樹上的人!後來他就下落不明了,而那個人再也沒出現了。

  而我想起結局的時候還在猶豫要不要轉頭,但是我還是鼓起了勇氣,將頭轉了過去,而我所看到的是……

  而過了幾天以後,又有一個人搬來這間屋子,而他來的時候也是看了大樹一眼,但是這次不同了,他看到的是……三個人站在樹上朝他揮手,而這件事情也一直循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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