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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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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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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33:03 | 只看该作者

鏡 子 鬼

我想很多人應該都知道鏡子鬼這個遊戲,如果不知道我稍微說下。


3個女生2個男生,尋找一個有大鏡子的房間,保證距離是能夠看到


所有人的位置上。男生要分開,圍成一個圈,記好鏡子的位置。站


立一會,到接近午夜的時候開始繞圈,由女生開始向前面的一個人


的脖子根上吹氣,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依次類推,同時不停的繞


圈走。當有人感覺到脖子上被人吹了兩口氣的時候,要說來了,同


時背向鏡子,其餘四人一起看鏡子裡面。多了個什麼???!!!
  

切忌:不要中途偷看鏡子。不管看到了什麼,不要逃跑,要大家一


起說「去」,並轉身。最好有一個人做領導發佈這樣的號令,如果


是領導背向鏡子,生死全靠大家自己了。
  

據說是看到5個人面對鏡子,也有說6個人,也有說到處都是人,也


友說不是人。。。。。。沒有正確描述出看到了什麼的人現在還存


在。


*****


「欸,小米,要不要玩個遊戲呀?」多惠下課後問著我。


「什麼遊戲?」我放下早餐抬頭問她。


「鏡子鬼。」多惠開心的說。


「那個不是很危險?」我皺一下眉頭。


「安啦!去玩吧!」多惠苦苦要求。


「喔!好吧!」我免強笑一下。


多惠後來找阿杉、小胖、雅惠一起來玩,地點是在舞蹈教室。


午夜時分,我們站在舞蹈教室鏡子前,因為男生要分開,


所以我們女生圍一個圈圈。


之後,我們要吹氣,有點類似四個人站在角落那個遊戲,


我們一直重複,到我時,我感覺到有2個人在吹氣。


「來了!」我大叫。


我要背對鏡子,多惠帶口令叫另外幾個面對鏡子。


「去!」多惠大聲說。


「啊啊啊啊啊。」我聽到多惠的慘叫。


我轉頭一看,看到鏡子伸出一隻手抓住多惠,<敏感詞>人呢?


我瞄到鏡子裡,裡面竟然有阿杉、小胖、雅惠,站在鏡子前裡面拍


打鏡子。


隔天,舞蹈班的學生,來到舞蹈教室,看到我已經是發瘋狀態,


我馬上被送到精神科醫院,多惠他們已經被列入失蹤名單了,


他們已經被吸進鏡子裡,有天,我半夜到廁所上廁所,我瞄到


鏡子裡,出現多惠的面孔。


「妳好壞喔!竟然先逃了。」多惠伸出一隻手把我抓進鏡子裡。


從此,我也被列入失蹤名單,醫院已逃出醫院為由告訴我父母,


但他們不知道我已經待在鏡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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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57:13 | 只看该作者

『神經病』

「你又遲到了,每次跟你出來你都會遲到!」現在說話的這位是
我的朋友,阿毅,

他本名是徐仲毅,至於綽號,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

「多等10幾分鐘是會吃大便喔!我女朋友就打扮的比較久啊!」

現在這位遲到的人則是凱子,本名廖晨凱,今天是他的生日,我

們打算去吃火鍋慶祝一下,順便一提,我們幾個裡面就他有女朋

友,叫糖,長的不錯看,尤其身材讚到沒話說。

「好啦!別吵了!趕快走了啦!」現在這個是瞇瞇眼,我們之中
就屬他最穩重,

不過,他很好色,他的瞇瞇眼聽說是多看了大哥的女人幾眼,被打成這樣的。

「嗯!」現在說話的是我,阿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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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車來了,走吧!」不知道誰說了這一句話。不過,我們還是
上車了。

到了299吃到飽的自助式火鍋店後,大家就先點了湯頭,再來就各自挑選想吃的食材了。

當大家聊的開心的時候,糖的肚子突然絞痛了起來,說要去上廁所,理所當然的,凱子就陪她去了。

過了大約20分鐘後,凱子跟糖還是沒有回來,

「要不要去女廁找一下?」瞇瞇眼問了這個問題。「嗯!」我回答了。

「可是,他們幾歲了,還需要擔心嗎?說不定人家是在廁所恩愛哩!」阿毅說。

「還是去找一下比較放心啦!」聽的出來瞇瞇眼很堅持。所以,後來我就跟瞇瞇眼去找他們了,找了半天,一無所獲,

最後,也只能硬著頭皮進去女廁找了,正當我跟瞇瞇眼的

右腳即將踏入時,「啊!」女廁傳來了一聲尖叫,我們立刻衝了進去,

不進去還好,一進去,立刻看到2具慘不忍睹的屍體,正是我們
尋找已久的糖和凱子,

凱子的腸子被拉出來繞住脖子再綁死在女廁的懸樑之間,心臟、

肺、腎臟等器官則是被塞在糖的嘴裡,至於糖的屍體,她的頭髮

連頭皮被撕裂成2半,綁在凱子的手臂上,然後再綁在女廁的懸梁之間,此刻的凱子看起來真像是耶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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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們退出女廁所之後,準備要去找阿毅,沒想到餐廳又傳來一聲慘叫,

我們立刻衝了過去,看到的又是好幾具屍體,其中一具是阿毅,阿毅的頭跟

身體分開了,他的一雙筷子分別插著他的2顆眼珠,他的頭皮被

掀開,蓋在鍋子上面,看的出來是硬被撐開的。

過沒多久後,警察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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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抓到2個逃出精神病院的病人了。」「嗯!要是再沒抓到的話,不知道又要
死幾個人了。」

病人資料:林俊霆
    病歷:被害妄想症、雙重人格、虐帶狂
    年齡:25歲
    性別:男   

病人資料:張晉德
    病歷:雙重人格
    年齡:28歲
    性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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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57:38 | 只看该作者

蒼蠅

  一隻該死的蒼蠅停在我面前的餐盤上。

  我順手拿起手中的書本砸了下去。

  「啪!」的一聲,書本擊中我那還盛著肉湯的盤子上,湯汁頓時四溢。

  我最討厭蒼蠅了。

  在明媚的早晨中醒來後喝一碗肉湯,然後一邊看著武俠小說,是我一天之中最重要的事!

  「都是那該死的蒼蠅!壞了我的心情。」我不禁忿恨的想著。

  拿起沾滿了黏糊湯汁的武俠小說,這時我又發現另一隻蒼蠅了。

  竟然在我面前嗡嗡的亂飛,我的火氣再度爆發!

  放下手中的武俠小說,我站了起來,將放在身邊的殺蟲劑拿在手上,往那隻蒼蠅的方向狂噴!

  「就不信你還能飛!再飛啊!」我望著地上那隻剛被殺蟲劑毒死,還在那抖動的黑頭蒼蠅,邪笑的說了這一句。

  我瞧了瞧掛在牆上的壁鐘,上班時間已經快到了。

  於是我趕緊將早餐草草結束,將掛在衣架上的西裝外套抓在手裡,提起公事包穿好皮鞋,急急忙忙的鎖上門走了出去。

  晨光依舊是那麼清新美好。

  走出門口的我無限輕鬆,不禁哼起歌來。

  「嗨!沈先生,早安啊!」隔壁的王太太對我親切的打了聲招呼。

  多年的老鄰居,我也對她招手微笑示意。她有個六歲的小孫子,正開心的在一旁玩著球。

  「咦?沈先生,好久沒看到沈太太了呀!她回鄉下去了嗎?」王太太疑惑的望著我問了這句,我心中罵她多管閒事,表面上卻是微笑的說:「是啊!她回去走走。啊!我上班快不及了,回來再聊啊!」我頭也不回的快步走向停車場去去。


  「還真是個無聊的女人!什麼都要管!就和我家那個該死的黃臉婆一樣!」想起幾天前那個黃臉婆,又為了我愛看武俠小說的事跟我翻臉,我出奇不意的將她掐死後,就將她脫光了擺在我餐桌的另一邊!又將她那身老肉割下,燉成濃濃的肉湯,做為每天的早餐。


  「妳愛管是吧?管不著囉!每天看著妳那具被蛆蟲爬滿的身體,真夠爽的!哈哈哈哈--!」我拿出車鑰匙忍不住狂笑著。


  我一邊發動車子,臉上充滿殘酷的笑意。我用力踩下油門,朝著美好的未來飆去。

  打開車窗,正想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時,突然一群蒼蠅從窗外飛了進來!牠們密密麻麻的佈滿我眼前的玻璃,我急著想踩煞車時卻發現我的腳像被什麼東西纏住,動彈不得!

  耳邊傳來那個該死的黃臉婆聲音:「你沒吃早餐,我為你送--過--來--了!」

  一陣轟然巨響,劇痛襲來!我感覺眼前變成一片深沉的黑暗。

****************

  隔壁沈先生的家,有一扇窗戶一直沒關緊。王太太看見越來越多蒼蠅由那個沒關緊的窗戶飛出來,一直到隔壁去按門鈴也沒回應。


  一星期後,濃濃的屍臭充滿整條街,王太太她終於報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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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58:06 | 只看该作者

深夜候車亭

 這是個狂風暴雨肆虐的夜晚。

 全台最後一道冷鋒過境,深夜裡的室外溫度極低,大雨持續的伴隨十級狂風傾洩而下。

 何采妮走進這個小小的候車亭,已有十多分鐘左右了。她身上的高中制服早已濕透,烏黑的長髮下是一張清純可愛的臉蛋。

 她百無聊賴的看看手上的錶,正指著十點四十分。她知道,再過一會兒就會有人來等車了,於是她翻開書包,拿出一疊英文單字卡來看。

 就在此時,她聽見一陣腳步聲傳來。

 她抬頭看見一個男生,也穿著和她同校的制服,打著傘衝了進來!隨後又進來一位同樣穿著她那種制服的女生。

 候車亭裡只有一張長椅,那個男生雨傘上的水甩在何采妮的裙上,於是何采妮瞪了他一眼!那個男生笑嘻嘻的跟何采妮說:「不好意思喔!同學!」

 跟著他進來的那名女生,用手在那個男生頭上打了一下!然候說:「還敢說不好意思!都是你啦!要吃麵結果吃這麼久,這下都溼了啦!」

 「誰在跟妳不好意思啊?我是在跟這位同學不好意思啦!」男生指著何采妮說。卻沒看見那名女生臉色微變!

 何采妮對著那名男生說:「不要緊。」然後露出了一抹友善的微笑。那名男生覺得她很可愛又有禮貌。

 過了不久,公車終於來了。那名男生正想上車時,看見那個何采妮依然坐在那不動,他不禁開口喊了她一聲:「同學!車來了喔!妳不坐嗎?」

 何采妮微笑的搖搖頭,於是那兩名學生都上了那台公車,候車亭只剩下何采妮孤零零的一個。

 「你剛剛在跟誰說話啊?」那名女生恐懼的在車上問著男生。

 「我旁邊那個女生啊!妳沒看到嗎?」男生奇怪的回問。

 「車亭裡只有我和你啊!」女生的話一說完,眼前整個全部一片漆黑!

 忽然整台公車就像失控般的往前疾駛,全車充滿了他們倆個驚駭莫名的慘叫聲!


 何采妮再看了看手上的錶,正指著十二點整。

 「地獄公車越來越準時了,上回去冥界開會果然有效果!」她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一對碩大的黑色翅膀由她背後開展。她用力一振翅,朝天際飛去!


 深夜裡的候車亭,請仔細看清楚公車要通往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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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58:38 | 只看该作者

雪男

  何守振是一個買賣煙草的商人。

  他獨自走在這越來越大的暴風雪中,已有舉步維艱的感覺。

  原本以為這場大風雪會逐漸歇息,又為了一家子都等著他趕回去,才會一批完貨就匆忙的趕路。

  走到半路,眼前的風雪幾乎快令他伸手不見五指了。肩膀上那原本就不輕的包袱,變得更加沉重……

  「看樣子,今晚是回不去了,還是找個地方住一晚吧……」何守振望著眼前的大風雪,獨自喃喃自語著。

  他決定往回走,想找看看附近有沒有人家能讓他借宿。

  白茫茫的風雪呼嘯著,加上那刺骨的寒風,毫不留情的直往他那身厚重的綿襖裡鑽,何守振越走越覺得心慌膽顫。

  忽然,他發現眼前的風雪中,有一絲微弱的燈光。

  他心想那一定是一戶人家,於是盡全力邁開深陷雪地的雙腳,向那微弱的光芒走過去。

  那果然是一戶人家。這是一棟木造的房子,看樣子是這深山野嶺中的獵戶吧?何守振一邊心裡想著,一邊來到門口,用力的敲著門說:「對不起!請問有人在嗎?」

  不一會兒,木門打開了。

  出現在何守振眼前的,是一位俊逸中帶著貴氣的少年。他穿著一件純白色的和服,烏黑的長髮將他的膚色襯得更加蒼白。

  因為從沒見過這樣俊美的男子,何守振一時看呆了。

  少年帶著充滿稚氣的微笑說:「是不是風雪太大了?進來吧!」他趕緊伸手將呆立著的何守振拉進屋子來。

  一進到屋子裡,一股暖意立刻讓何守振放心不少,他將包袱解下後,用手的拍去包袱及身上的冰雪,然後環顧屋子周圍的陳設。

  他驚訝的發現無論是牆上、桌子上,到處都有寫作用的稿紙,有寫好的,也有寫到一半的。

  更驚奇的是其中的一整面牆上,有一座相當大的書櫃,他好奇的走進一看,作者都是同一個人,而這個人相當的有名,他是近代的小說家--盧文彥。

  就在何守振看得入迷時,那位少年已笑嘻嘻的走到他身邊。

  「好久沒遇到這樣大的風雪了,這位先生咱們來喝一杯暖暖身子吧!」少年殷勤的拉著何守振坐在暖爐旁,一旁的小托盤中已準備了一壺酒和幾樣小菜。

  「真多虧有您,否則在下不迷路也得凍死,在下先敬您一杯。」何守振一仰頭,將一小杯烈酒飲得乾乾淨淨。少年微微一笑,正想說什麼時……

  一名婦人端著一盤菜走了過來,笑著說:「文彥啊!這菜夠嗎?還是我再去炒幾樣出來?」婦人大約三十歲光景,正是女子最成熟豐美的年齡。

  「啊!這樣應該夠了,茉兒妳過來。」那位少年拉著婦人的手,向何守正介紹:「這位是我的妻子,她叫方茉兒。我叫盧文彥,您就叫我文彥吧!對了,先生您的大名是?」

  何守振驚訝的望著眼前這對不太相配的夫妻,更驚訝的是文壇才子盧文彥竟如此年輕,而且就在眼前。

  他笑著答:「我叫何守振,有緣相識您們兩位,真是榮幸。」

  於是三人一同喝著酒,一起開始天南地北的閒聊。

  每個人酒興都相當好,不一會兒,桌子上已堆滿了空酒瓶。

  何守振的酒意漸濃,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借著酒意大膽的問了出來:「你們夫妻倆如何相識的啊?怎麼會住在這荒郊野外的呢?」

  「喔?你想知道啊?」茉兒很顯然的是醉了,她一邊看著盧文彥,一邊說:「其實……你……你知道嗎?他是個……他是個……」

  茉兒忽然站了起來,指著臉色更蒼白的盧文彥說:「他是個……怪物啊!」

  何守振哈哈大笑的指著茉兒說:「妳在騙三歲小孩啊?那妳倒是說說看,他……是什麼怪物?」

  這時只見盧文彥臉色一沉,他怒瞪著茉兒,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眸,這時卻如同火燄一般的殷紅。

  「我原本的丈夫早就被他給殺了,也是在這樣一個暴風雪的夜晚……他來借宿,半夜裡,我親眼看見他殺了我丈夫,還強佔他的身體。」

  說完,茉兒流著淚指著盧文彥繼續說著:「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他不是真正的文彥……」

  「他是個雪男,你知道嗎?他是妖怪,你快逃吧!」茉兒大聲的哭喊著。


  「嘿嘿嘿嘿--!」


  只聽見一陣尖銳的怪笑聲由盧文彥的口中發出,他整個人頓時變得猙獰恐怖,他那頭烏黑的長髮無限伸長,緊緊的纏繞住還在哭叫不停的茉兒身上!將她勒得雙眼爆凸噴血,其中一束頭髮進入她的口中,將她的舌頭纏緊後扯了下來。

  接著他舉起了右手,由指尖疾射出一陣白光。

  銳利的白色光芒劃在茉兒的脖子上,一大股鮮紅濃稠的血液疾噴而出,她連尖叫的時間都沒有,鮮血淋漓的頭顱就這樣甩落在何守振腳邊。

  那陣光芒開始切割茉兒的軀體。盧文彥瘋狂的大笑著:「妳這該死的賤人,竟敢將我的秘密說出去,看我把妳撕成碎片!」

  血液、肉屑以及斷肢殘骸,不斷的噴撒在何守振身上,他被眼前的恐怖情景嚇傻了,唯一沒忘的是腦中僅存的意念……要逃,對!要趕快逃!

  他渾身發抖,連滾帶爬的躲到門口附近。

  何守正拾起放在門口旁的包袱,趁盧文彥一不留神,他將門打開後,立刻往前方白茫茫的大風雪飛奔而去!

 
  過了幾天後,大雪終於停了。

  何守振再次來到這條路上,但無論他怎麼找,都找不到那晚看到的那間木屋。

  又經過了好幾年,這件事他始終沒忘,他獨自一人時常回想起那段恐怖的記憶,也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人。

  今晚又是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

  何守振一家人正圍著火爐享受天倫之樂,此時的他感到幸福極了。

  忽然一陣敲門聲傳來,妻子去開門。

  何守振以為是對面老王又來串門子,他站了起來正要轉過身去時,忽然聽見一句令他如同掉進無底黑暗深淵的話……


  「您不認識我?沒有關係……我是盧文彥,是您丈夫許久未見的老友啊……嘿嘿嘿……」



  窗外寒風不斷的摧枯拉朽。

  一聲接著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充滿在暴風雪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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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6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59:08 | 只看该作者

恨意

  我實在恨死了眼前那個賤女人。

  是的,如果能夠的話,我一定要她慘死在我面前。

  看著遠處從電影院中走出來的倆人,我那狂熾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

  站在暗處監視他們倆的我,痛苦的回想起往事。

***********************

  兩年前,我和阿邦是一對人見人羨的情侶。

  熱戀中的我們早已得到雙方父母的認同,也已決定畢業後馬上結婚。

  誰能料到,在一場車禍之中,命運之神殘酷的將我的美夢徹底粉碎!

  我永遠都記得,當醫生將我臉上的紗布完全拆下時,阿邦那驚嚇又厭惡的眼神。

  他雖然還是對我十分體貼,但是我知道,我這張破碎的臉已無法留住他的真心了。

  就在我每日痛苦萬分之時,我竟發現我的好友--婉柔,她趁著我住院之際,用盡各種方法搶走了我的阿邦。

  當他們一起在我面前宣佈他們的喜訊時,我恨不得當場將她碎屍萬段!尤其是婉柔臨走前對我示威的微笑,更讓我發誓非殺了她不可!

  之後,父母將我送到國外的一家私人醫院,在那兒我總共接受了三次臉部的大手術,經過一年後,我擁有一張和以往完全不同,卻更美麗的臉。

  我悄悄的回到國內,積極的佈下我的殺人計劃。

************************

  看完午夜場的阿邦和婉柔,親蜜的將手牽在一起。我看見婉柔的肚子微凸,想必是懷了孩子了。

  我靜靜的跟在他們身後。

  他們站在某條路旁,阿邦笑嘻嘻的在婉柔的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然後兩人分別從不同的路口走去。

  這兒是一到深夜就沒有人會經過的小巷,我漸漸的加快腳步追上婉柔。

  再一次確定四週無人,我戴著手套的手上,握著剛在商店買的水果刀。

  我用力的將走在前方的婉柔撞倒。

  我衝上前去,一隻手用力壓住婉柔的嘴,一隻手則是瘋狂的朝她身上刺去!

  她那驚慌的眼睛恐懼的望著我,疾噴而出的鮮血,溫熱的沾在我臉上。漸漸的,她不再動彈了。

  我滿意的看著她那被我戳爛的身體,微笑的轉身離去。

***********************

  事情經過了幾年後,那個女人慘死的情景,漸漸的被阿邦淡忘。

  而變得更美麗的我,重新得到阿邦的愛。


  今天是我與阿邦的結婚典禮,我穿著夢寐以求的白紗,滿臉幸福的看著鏡中自己那張美麗嬌豔的臉。

  身旁的母親及我的好友都在忙著妝扮我,我竟然有點緊張,感到身上不住的流著冷汗。不行!我怎麼如此無法鎮定?今天是我最快樂的日子,我不能將它搞砸了。

  門外有人喊著:「新娘準備好了嗎?該進場囉!」

  於是身邊的親朋好友簇擁著我準備走去禮堂。一位站在我身邊的阿姨,忽然掩住鼻子說:「這是什麼味道?」

  大家聽了都一起搜尋味道的來源。

  「千瑤……妳……妳的臉……」母親顫抖的手指著我的臉。我是覺得熱了點,可能是妝糊了吧?我再度走向鏡子前。

  「啊啊啊啊啊--!」眼前的那張臉是我再熟悉不過的!鏡中婉柔那張滿臉血汙的臉對著我說:「妳這惡毒的女人!妳害死了我和孩子,妳不配擁有阿邦的愛,去死吧!」

  婉柔一步一步的從鏡中走出來,她那腐爛的肚子裡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她對著我露出猙獰恐怖的笑容,我一直向後退,直到我整個人撞到背後的窗台,我摔了下去!

************************

  阿邦怎麼也想不透,千瑤婚禮當天怎麼會摔死。

  她掉下來的距離……只有短短的三公尺啊!而且一張臉還摔成了肉泥似的。

  他看著生命中先後離去的兩個女人,臉上露出一抹輕蔑的微笑。
 

  他拿起身邊的電話筒,熟練的按了幾個號碼。

  過了一會兒,他的臉上出現愛戀的表情,他緩緩的對著話筒說:「我最愛的只有妳嘛!一直都是呀……」 

  兩條模糊的身影,一起出現在和另一個女人甜言蜜語的阿邦身後。

  夜,越來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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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7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59:38 | 只看该作者

飯後運動

  「又遲到了,你煩不煩啊?」

  「我一不小心就睡過頭啦。」

老實說,我也不想遲到,因為一些事讓我昏倒在我家的電腦桌旁,現在想想,那應該是惡夢吧。

  「算了啦,等喜憨下來,趕快去夜市,我快餓死了。」胖子不耐煩的叫到,說的也是,”餓”這種對胖子來說是一種折磨

  「欸!我好了,快走吧」嗯,這種憨味十足的聲音,只有他沒有別人,就是久等的喜憨

  「這一帶你比較熟,你帶路吧」看的出來他已經等不及要大吃一頓了

  「OK啦!」喜憨搭腔式的回答

  說實在的,那個夜市也真夠隱密的,先往一個黯淡小巷直直騎一段路,又莫名其妙的到一條大馬路的中間,順到一提,我們三個都是愛護地球的乖寶寶,我們騎的是腳踏車,夠環保吧,話又說回來了,這條馬路上的車子真的不多,偶爾一兩台機車龜速駛過外,看不到半台有牌子的進口跑車,廢話!連國產汽車黑社會,「小黃隊」都沒看見半隻,紅綠燈也都沒有管制,黃燈不停的閃爍,整條馬路看起來被人煙稀少給空盪掉了,正當我欣慰都市中難得有這麼寧靜的地方時,喜憨跟胖子早已闖過那毫無作用的紅綠燈了。

  話說高雄的道路被日本人給棋盤化了,所以可以說每條路都是相通的,而完過軍棋的就知道,能夠直衝的「車」是最好用的,因為他能順著棋盤的道路前後左右筆直前進,但是喜憨可能把自己的車當成鐵「馬」,用閃電行前進,一下直走,然後突然右轉,過一下又要左轉,差點被他搞到迷路了,我想有人會針對我剛剛的比喻提出疑問說:「爆也是直直走的啊,而且還能飛啊?」,讓我告訴你,我們現在是騎腳踏車,不是開飛機,謝謝。

  終於到了,這個夜市其實很小,但是人到不少,短短的馬路,扣掉擺攤的,剩下六成左右的面積都被客人給佔據了。

  「小B!鎖車。」 我叫BLUE大魔王,由於名子太長了,於是他們就給我個由綽號衍生出來的小名,而我剛好有一個大鎖,可以一次鎖三台車,所以我就成了這個迷你車隊的「鎖車員」。
  隨便找了個路邊攤牛排,點了幾個豬排就馬上就坐了,可見那胖子有多急,同窗三年,只有這種時後他才會跑的比我們快。話說這裡的牛排真便宜,一份只要70塊,而且不論是肉還是麵,都比那個貴死人不長命的「貴X世家」要大的多,多的多了,只可惜這裡沒有莎拉霸吃到飽,只有紅茶喝到吐,而且也沒有冷氣,算了啦,這是夜市啊,不要要求太高啦。

  吃飽後當然不能直接回家啦,因為夜市是嘛,所以當然要逛逛看有什麼好玩的,也不知道我著了什麼魔,竟然跟喜憨一起玩起了路邊的彈珠台,還用飛鏢射了水球,我還差點要去撈魚,因為新品種的魚看起來很有趣,長的很像迷你版的河豚,名子也很奇特,叫什麼「金娃娃」。

  「聽說這附近有一個單車步道,專門給自行車跟行人走的,怎樣?要不要去飯後運動一下?」

  「喔,我無所謂啊,那喜憨你咧?」

  「可以啊!」

  既然大家都這麼爽快,那當然是馬上啟程啦。照著路牌來到自行車道時才發現原來就在夜市隔壁而已...不過還真的是兩極化的差別啊,聲音就不用多說了,反倒是氣溫也差太多了吧,與夜市的「熱」鬧完全成反比,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陰涼,沒錯!那種會讓你起雞皮疙瘩的陰涼。

  「靠!這裡是幾百年沒人來過,連個路燈都沒有,陰森到哭爸」喜酣提出了我心中的疑問
  「反正都來了,就騎一下啦」看胖子難得想運動,我也不多說什麼

  路邊擺了許多木椅,應該是附近的住戶擺的,順著道路的指標前進,發現整條路只有我們三支鐵馬,再加上道路幽暗,又剛好只有我有車燈(其實是軍用手電筒加膠帶),所以由我打頭陣,給我莫名的恐懼感,前面又看不到路的底,不知道還要被這種不舒服折磨多久。

  「等一下!」

  我們全部停止採踏板,被眼前的景象給迷惑了,有一大群人擋在道路中央,有些面對我們,有些背對。

  「現在是怎樣,進香團嗎?」喜憨提了個白痴問題,但也不是不可能

  「靠腰啊!」胖子頓時臉色大變,而且色如大便

我也知道他再靠什麼了,這麼一大堆人,是全體浮空的,就好像站在隱形的舞台上,正當我們還來不及解釋這情況時,更離奇的事發生了,一瞬間他們每個人像水球碰壁一樣,被炸的支離破碎,內臟與腦漿互相交雜,這就是所謂的血肉糢糊嗎?他們的斷肢與頭顱像我們飛來!

  「幹!」藉著我們三個的嘴,此字響徹雲霄

  我們架起車頭急忙拉往原路騎回去,但騎到一半,我好像仲箭落馬了,跟車一起像前滾了好幾圈,後面的胖子跟喜憨也被我絆倒。我的跌倒不完全是意外,是因為我忽然腿軟了,因為剛剛擺在路邊的椅子上,坐滿了人,他們低頭遮著臉像在哭泣

  「靠!你也太會選時間跌倒了吧?」喜憨把恐懼化成憤怒,發到我身上
在這同時,坐在椅子上的人全部將視線轉到我們身上,我們三個也都呆了,安靜了一會兒,他們才緩緩轉回去,但開始做奇怪的事情,他們開始點頭,不對,好像是甩頭,應該是鞠躬,實在是太暗了,根本看不清楚他們在做什麼,只是覺得他們不斷在椅子上搖晃著身軀,動作很不規律,不像是人做的出來的動作,而且越來越快,令人感到害怕,正當我牽起車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搖的太大力,全部的人同時向前摔到地上,啪!的一聲所有人的腦袋一起開花,頭骨碎片和豆腐狀的物體撒到我們腳邊!靠爸啊!數個人一起開花很美麗是吧,屁咧!我快吐了。

  「幹~~~~」此字再次響徹雲霄

  這次我不會再停下來了,不管腳有多酸,肚子有多痛,我們死命的採著踏板,終於回到了那個夜市,這時才鬆了一口氣,三個人攤坐在一間小吃店的門口,看起來活像個要飯的。

  「少年欸!你們剛剛去騎車喔」一個老成的聲音傳來

  「你...你怎麼知道?」我還沒搞清楚狀況就回話了

  「呵,因為很多人跟你們一樣,去那邊騎完回來都是這副的性的。」

  經老闆講解後才知道,原來那條自行車道原本是火車鐵軌,但是卻常常離奇的發生火車與火車的車禍,或者是車廂上被人裝了炸彈,造成死傷慘衝的意外,甚至有人選擇在這裡自殺,選擇被火車輾斃這樣的慘死方法。不過現在想想,那真是令人永生難忘的飯後運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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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8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6:00:11 | 只看该作者

令人失溫的懷抱

週末的夜晚獨自坐在便利商店前,木椅並不是說很舒適,但坐久了也會適應它;在十點左右的這條「某某」街道是休業的時段,此刻,是無人的黑暗、死寂。


三支黑輪插在熱呼呼的關東紙杯裡,桌上的黑色陽傘、透明牆的白光、吹來涼意的風,一人獨自享用消夜有點淒涼。


打算吃完消夜在走,拿起一支的同時,身旁有冷目光看著自己,注意旁邊後發現是一位穿著藍色牛仔褲、白色T桖,有點氣色不好的淡白,長的還算是不錯的女子。


在桌前望著自己,那一副絕望的眼神,在短期間內是忘不掉的。


「有什麼事嗎?」我問。


「可以……跟你一起坐嗎?」


稍作考慮之後,就同意她在我旁邊坐下。這時她向自己禮貌性的微笑一下,自己有點反應不過來,對她表示不理會,畢竟,陌生人相處之間必有些隔閡存在的,必是先有一方主動找對方說些話,再從說話中找到共同的話題;再從話題中認識這個人,再成為朋友的。


此時的情景有了她之後更加悽涼,自己的四周像是冰潭一樣寒冷,氣氛有些讓人語塞的悲傷。


她目無光彩、神情哀愁,自己也無法默不吭聲,壓抑寒意關心問:「小姐,心情不好嗎?不妨就說出來也好,讓心情好過一點。」


原以為會惹來一記白眼,沒想到她流下眼淚,哽咽說:「我——男友——不要我了——以後我該——怎麼辦」接著,她開始哭泣起來。


「這……」心中暗想:「好傻的女人,根本沒必要再留戀於他,愛一個人……果然會讓人成為傻瓜。」


自己主動輕拍她的左肩,安慰道:「想哭就哭吧!」不太會安慰人的我,只好這樣說了。


她進了自己的懷裡痛哭了起來,看著此景有點為她感到難過,不過,也不至於身體開始更冷吧……


只好沉默抱著讓她哭個夠。


抱的時間越久,開始感到不太對勁,好像在抱一個人形冰塊一樣,想要對她說也不行,看她這樣也不好意思講,這時,寒風吹來雪上加霜。


老天!我恨你啊!


將冷的快承受不住之際,一聲叮咚,讓我往店門那邊看,走出來換垃圾袋的店員,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此時,在懷裡的她說:「謝謝你!」


「沒關係……」奇怪……懷裡的人呢?


看著自己懷中,發現她已不見,正感到錯愕時,寒風帶來的報紙被自己的小腿勾住,意識性的拿起來看,剛好看到這幾天的社會頭版;上印著「失意女子命喪十字路口」,看一下圖上的照片跟這裡的十字路口比對簡直是一樣,我不禁苦笑,再愚的人大概也想的出剛才碰到什麼了。


這時,一陣寒風吹過自己的身體,把我從思緒中拉回來。


「哦啊——還是端進去裡面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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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9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6:00:41 | 只看该作者

車窗,那顆頭。

我喜歡火車,總是坐著它環島。

不知道是第幾次的旅程,但我不疲倦。



「哇!火車耶!跑得好快噢!」

旁邊的男孩大叫著,看來是第一次坐火車吧?

我看著那男孩莞爾一笑,欣賞車窗外的風景。

「快阻止他…快點…」

嗯?甚麼聲音?

「快點…」

轉頭,望著對面的車窗,有個女人,拎個一個頭。

頭的臉頰爛了一邊,嘴成可怕的O字型,兩眼像魚肚般白,頭髮沾滿了血,滴啊滴…滴啊滴…順著頭一開一合的嘴流下。

女人似乎不讓那顆頭說話,用她慘白纖細的手遮著頭的嘴。

「幹!」

我嚇的轉過身,看到剛剛的男孩

男孩的頭正往車窗外伸去!

「快啊!」那頭一聲尖叫!

我快速的,把小男孩抓回來…

拎著頭的女人,一聲慘叫後,兩人消失不見。



後來,我在一份報紙上得知真相,那顆頭,是那女人的小孩。

小孩一時貪玩而把頭伸出去,撞到電線杆,頭就這麼被扯掉,後來那女人太思念小孩而自殺…

抓交替?我心想,那女人是為了讓自己的小孩快點投胎而不讓我去救那男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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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6:01:53 | 只看该作者

夢,食夢者

你會做夢嗎?

我相信每個人都有做過夢,但……是每天都做夢嗎?



食夢者,也有人稱「它」為蝕夢魔。

顧名思義,專門吃「夢」而活。



夢,其實它是一種氣體,或者說……以肉眼無法看見之型式生活在地球上。

夢每天晚上都會給人歡笑、悲傷、興奮、期待、憎恨等各種幻境,也讓人付出了歡笑、悲傷、興奮、期待給它。

它被人類所製造,一旦製造出來即無法回收。


你說它有益無害?不,夢當然很聰明。


人們所發出的「憎恨」的幻境所能給它帶來最多的能量,好的夢會給人們每天晚上各種幻境所去體驗,壞的夢卻會每天晚上給人憎恨的幻境,以利於它吸收更多能量。

所擁有的能量越多,夢的軀殼也就越盛大,強大到甚至還可以控制人類。

夢遊,就是夢因吸食大量的能量所能控制人類的基礎。

夢遊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所引申出來能力,

夢遊當中,人類的腦部已完全受到夢的控制,也就是說夢遊當中,夢支配著你的腦。

它可以隨時讓你去殺人,隨時讓你自殺,隨時讓你去做任何事……

可怕嗎?




而夢在控制你的腦當中,它更能吸收更多能量以利於它再次成長茁壯。

而它下一個目標,就是你身旁的各種事物。

這次夢不直接控制你大腦,而是從你身旁的各種東西去控制你……

這種好處在於它可隨時隨地想控制你,隨時隨地的不控制你而去改控制<敏感詞>人。

你會做夢嗎?你會夢遊嗎?小心!夢可能就在控制你!




食夢者,也有人稱「它」為蝕夢魔。

顧名思義,專門吃「夢」而活。

不管是多麼強大的夢,只要它一吸,夢即刻瓦解。



你看的到食夢者嗎?

當然……誰都看的到。

食夢者每晚會趁你孰睡時,慢慢得爬上你的床,慢慢的將你的夢給吸食去。

它吸食的方式很特別,不是用嘴巴吸,更不是用鼻子吸,而是用喉頭吸。

每晚,食夢者會慢慢的爬上你的床,將嘴巴完全打開,張開他的血盆大口,直接將你的整顆頭含在嘴裡,開始吸食。

鋒利的牙齒就這麼抵在你的喉嚨上下端,隨時都可將你的頭顱給「斬」掉。

當食夢者含住你的頭時,它就會伸出它那比一條皮帶還長的舌頭,毫不留情得貫穿你的腦袋,直深入大腦……

夢當然抵不住食夢者無情的摧殘,即刻瓦解。

而食夢者的樣貌呢……雖然不重要,但還是非常恐怖。

倒垂的眼珠往上提,血絲佈滿整個眼球;沒有鼻子,嘴巴極為種大,大約張開來是你的頭兩倍大;耳朵早已腐爛。

而面貌呢,簡單來說……就像未乾的柏油,上面灑血一樣。

你睡覺時曾經覺得脖子癢癢的嗎?

你睡覺時曾經覺得有東西正在你腦子裡擩動嗎?

千萬別睜開眼,因為你一睜開……恐怕你的頭腦就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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