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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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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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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17:34 | 只看该作者

【黑兔宅急便系列】落款

我其實不怎麼喜歡等人簽收,因為最近詐騙罪犯猖獗,老是有人把我們這些送包裹的人拒之門外。

簽收的時候像是不相信你一樣的盯著你瞧,這種感覺很不好我說真的。

每次將這些事情跟學長抱怨,他也只是笑笑,得不到回應的我到像著到處埋怨東埋怨西的千金大小姐。

在我打工的期間發生很多事情,使我不得不相信很多未知的事。

像是小雛…

我低下頭,對著我手上的包裹發楞。始終不相信那是真的,我知道我在欺騙自己,我真的知道…

回過神,我開始注意手上的包裹,發現上面沒貼地址和收件人。

轉頭看學長在專心開車,我翻了翻本子裡的資料,看到了這個編號GD68的包裹地址。

零時零分零路

這是亂碼嗎?!我腦中閃過這個想法。

「下一個包裹地址是哪?」在停紅燈的學長問著,我把這疑似亂碼的東西遞給他。

「可能要打電話給老闆了,好像是亂碼。」我說

「喔…沒關係,我知道這個地址。」

咦?

學長說完剛好就變成綠燈,車繼續開著,我則是努力的想著那條路。

到底在哪啊…

半小時後,車停在一棟不起眼的公寓。

「三樓的222號房。」學長說著。

走上三樓,明明<敏感詞>都是3XX號房,卻獨獨有一間是222,而且像是用奇異筆寫的。

我疑惑著按了一下門鈴,他發出了〝嘎阿——〞的詭異聲音。

門開的後方是一個有鬍渣和頭髮亂糟糟的男人,還穿著現今老頭都不太會想穿的藍色條紋四角褲。

他盯著我手上的包裹

「又有工作啊…」說著的同時還打了一個哈欠。

「呃…這裡是零時零分零路…?」

他挑眉看著我,被像是流浪漢的人鄙視感覺有點差。

「妳說是就是了囉!」

他有回答跟沒回答一樣!!他搶過我手上的本子,再物品簽收欄上草草簽了一長串的英文字。

他看起來不像是外國人啊…        

我皺眉看著他的草字,真的是橫著看直得看都很草,而他一臉不耐煩的打發我走。

「小孩子快滾,大人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忙的!」說完就關上了門,真的很沒禮貌耶。

我悶悶的走回學長的車子,把本子扔在椅子上,剛好看到那串很醜的簽名,學長只是笑笑然後發動車子。

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學長突然說了。

「小系,如果我跟妳說世界上真的有死神,而且他們領日薪工作的你信嗎?」

我無奈的回過頭

「當然不…」

正當我要否定的時候,我在車子後照鏡的地方,看見三樓有一個黑影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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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18:02 | 只看该作者

往生

夜深了,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看著妳在沙發上睡著,臉上的笑容,應該做著什麼美夢吧!

輕撫妳的臉頰,放輕到幾乎感覺不到的動作,深怕會吵醒睡夢中的妳。

我坐在陽台,沉澱一下整天的疲累,未來還有好多好多的空白,等著我們一起去填。

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將妳從睡夢中叫醒,接起電話的妳,臉上失去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錯愕及驚慌。

正納悶的我看著妳匆忙的出門,連「妳要去哪?」都來不及問,擔心妳出事,隨即跟了上去。

追上妳的我,看著妳跪倒在地上痛哭,我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妳沒回我。

回到家的妳,依舊是傷心欲絕,問妳話,一句都沒回,這樣的妳,我看了好難過。

隔天,陪著妳去了個地方,眼前的場景卻是讓我不敢置信,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啊!

一個莊嚴肅靜又帶點哀傷的靈堂,上頭居然掛著我的照片,有沒有搞錯啊!我在這裡啊!

儘管我不斷的向旁人大罵,但似乎沒人理我,就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

不......不可能,這一定是我在做夢,一定是,不然我怎麼可能連我自己還是不是活著都不知道,這一定是夢。

突然,一個畫面閃過腦海,難道......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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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18:42 | 只看该作者

嚼靈

亨利是一個作家,靠著報紙頭搞賺一點小費的普通作家

平常靈感一來,運氣一好就會賺不少小費,但有時靈感會像在天上飛的鳥,抓也抓不到,所已餓了一兩天也是家常便飯

亨利也有個女朋友,在服飾店上班,正是因為亨利太沒用了,所以導致他要去上班,但祂們不會因此而鬧不開心,反而更能突顯他門兩個的愛,忘了說他名子了,他叫小愛

一天,亨利晚上7點多去報社投稿,報社的編輯非不滿意他的文章,要求退回

「妳這是什麼?你可知道有多爛?」

「爛?我她媽的每次就只會說我的爛。」那天跟小愛吵了架,心情不好

「注意你的口氣,我大可不用你的文章」囂張的說

「操你媽我不削作了,幹」我爆發的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幹」心中咒罵


亨利上山路之前到附近的便利商店買個水來解渴,畢竟剛打過一場舌戰,順便買了包七星

這家便利商店附近只有一個路燈和便利商店這兩個光源,其它都是黑漆漆的一遍,像隨時會便吸進去似的
,真他媽的偏僻

打開蓋子,先喝了一口之後,嘴上叼根菸便繼續趕路了,當時上路之前沒看到,快12點了....

一路上只有照明燈讓亨利看到道路,說真的,這一切我都習慣了,我就這樣一直開下去,腦中一直在想今天跟女朋友吵架的事:「或許我該跟他道歉,畢竟我沒甚麼權利跟他大小聲,哪天他把我甩了,我真的會像剛剛那個該死的編輯所說得餓死在街頭 」

腦海中不斷想著等等該如何跟他道歉

突然,照明燈前出現一位蹲著的女孩,要不事亨利手轉得快,應該會把他

「磯~~」摩托車在地上發出哀嚎,亨利整個人往前傾,差點飛出去

「幹,他媽是誰啊。」

正想往前去看是她媽哪個婊子不要命了檔在路中間的時候,看她背影,竟是一攤的血跡,仔細一聽他還發出咯咯的怪聲

「應該沒撞到他啊!是吧?」

他黑色的頭髮正和背後的黑暗融為一體,亨利變走過去看

「小姐,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亨利便蹲下去禮貌性的問了他一句

他頭一轉過來,整個就是一張上面寫著恐怖兩個字的臉,嘴巴附近沾滿了血,血噴在周圍,眼睛瞪大的,像是一隻剛受到驚嚇的貓,嘴巴也像裂開來了一樣對著我奸笑,亨利整著癱坐在地上,跑走的力氣已被啃食乾淨了

他是鬼?

不...好像不是,他沒像鬼一樣蒼白的臉,只有一張紅潤的雙頰,一頭長髮,只不過那笑容詭異了點,看她一身的血,我判定他受傷了

「小姐,你要不要緊?要不要我送去醫院啊,現在很晚了。」

他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我

亨利沒有去理他的回答,他直接把他抱到車上,跨上摩托車,便往醫院開去

一路上,晚風撲打著臉,亨利不時會往後看她一下,他總是藉著照後鏡一直看過,裂開的嘴沒有合過

到了醫院,變帶他下車,走到醫院裡面每個人都在看,似乎是想了解發生什麼事,真想回她們一句,「我操他媽你在看三小?」

亨利把他交給了醫生,便坐在等候區等他出來,過了一會兒,看看手表,快1點了....

醫生跟他明女子出來了,問「他有沒有怎樣?是有哪裡受傷嗎?」

「沒有,他只是臉上有血,他並沒有受傷,我們幫他清洗了一下,你可以帶他回去了」醫生

清掉上面的血漬發現他其實是個美女,臉很端正,身材纖細,還有一個紅潤的嘴唇,看了都想要憐憫他,終於做對了事,幸好沒把他丟在山路上

出了醫院,他就趁我去上起手間之後逃走了,「這三小?」

亨利也沒再去多理這個女人,只能說好心沒好報,疑?這句話是用在這裡?看來我得再好好訓練我的文筆了....

那晚,亨利2點才到家,小愛很擔心,跟他解釋了一下順便到個歉,一切又恢復正常了,真好

亨利簡單的洗個冷水澡,便躺在床上看著九把刀的書,並從裡面記一些我覺得的句子來用,之後,我也累了,就抱著小愛,進入夢鄉

隔天,因為已經沒有趕稿的壓力,所以亨利今天睡很晚,小愛也早已經去上班了,十點多,我刷了個牙,簡單的從廚房拿了兩片土司一杯牛奶進了客廳,看著HBO的電影

「丁咚....丁咚」門鈴響了

搓一下手,把手上的麵包削抖在盤子上去應門

把門一打開,看見的事一個正點到不行的女孩,但覺得有點面熟,啊~是昨天那個突然不知道會什麼跑走的那個女人,有化妝還真是不一樣,差點認不出來

「你好,你應該還記得我吧,我是特地來跟你到謝的,謝謝你昨天的幫助,我叫小惠。」他丟了個微笑


「嗯...你好,先進來再說吧!」

「謝謝。」

他進了家裡

「你昨天為什麼滿臉都是血啊,害我以為是鬼,還一直對我笑。」亨利

「沒有啦,我是個演員,昨天上的妝還沒卸而已,不要太見怪。」小惠

「呵呵,那還真是有嚇到我。」亨利

「真是不好意思....」小惠

「哪裡哪裡。」客套的回

看著眼前如在花園裡盛開的花的女子,亨利開始緊張,她穿著白襯衫搭配樸素的七分裙,裙底下有那白嫩纖細的美腿,真是極品

亨利開始對小惠有妄想,空氣中,淡淡的牛奶味交雜著亨利的性慾

「妳們家還真大呢!只有妳嗎?」她問

「還....有我的.....女朋友啊。」亨利

「妳有女朋友?嗯~真好。」小惠

亨利好像有看到她奸笑的轉回頭

於是她們進了臥室

亨利已經快要爆發了,想直接把她撲倒,好好的上她一番

但想不到小惠已經躺在床上,做出一些誘惑的動做

「妳....」亨利已經忍不住了

亨利便撲了上去,乾柴遇到慾火....一發不可收拾



事情結束後,亨利先起來了,模模糊糊的用手把身體撐起來

轉頭看了一下小惠,發現在臉上又是一堆血跡,跟踏添一樣,她還安然無恙的睡覺,所幸沒沾到棉被上

亨利先把衣服都穿好,看看時間,小愛快回來了

「小惠,妳快起來,妳留血了,時間也不早了,妳先去洗把臉趕快離開這裡。」亨利緊張

「嗯....喔」還睡眼惺忪的她到了浴室洗了臉後便丟下一個微下走了



「今天過得還好嗎?」小愛問

「不好....因為妳不在。」亨利撒嬌

「少來了,就算妳說不好我也不理你。」小愛調皮說

「哈哈哈」

看來小愛沒發現什麼事情,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還是很恩愛的兩人

過了幾天,出門去找報社的亨利回來後發現小惠在家裡,並且在跟小愛聊天

小愛轉過頭來,用極蹭恨的眼神看著亨利,亨利便知道小愛說了一切,亨利完蛋了....

「妳....這賤人,竟然這樣對我。」小愛憤怒的哭了出來

「小愛,聽我解釋,.....小惠,妳說了什麼?」亨利

小愛一股腦衝進廚房,拿了一把鋒利的菜刀出來

「我要妳們兩個都去死.....都給我下地獄~~~」語畢,她便衝過來,小惠躲到我的背後,我一手抓住小愛的手,並一直叫她冷靜

「小愛~冷靜啊,聽我說,事情不是那樣的。」亨利想挽回

「去死~~去死啊~~~」小愛還是沒聽進去

可能是累了,小愛昏了過去

小惠一直在角落默默的偷笑.....

過了幾天



小愛自殺了



我掉下了懺悔的淚水,希望她成了鬼能原諒我,我是一時糊塗....我到小愛的靈堂不斷的說

小惠突然在我身後,叫我不要難過

「我早知道就不救妳了,妳竟然.....妳走,我不想看到妳」

「哈哈~我怎麼能走?我還要等你女朋友靈魂成形啊,大概是這幾天吧?」

「妳在說什麼?」亨利

「哈,妳好像甚麼都不知,對吧?」小惠「跟妳說,我是一個靠著不斷吃靈魂為生的捕夢人,靈魂真是一個美味的東西啊!不是嗎?信不信由你囉~~」


「妳這天殺的狗東西,為什麼找上我----!」亨利生氣的說

「還不是因為妳的體質,妳的體質讓你背後總是跟著很多背後靈,害我整天都吃的好飽啊~不過等等又會有一個囉!」

「妳這噁心的賤貨」亨利氣憤

他沒把亨利的話放耳邊,突然整個人往天上跳來跳去,像是再抓什麼東西一樣

「小愛~別跑,我要吃了你~~嘿嘿,抓到了,要乖乖的喔,一下就好了,會有點痛喔」他似乎是抓到什麼,但只是一團空氣在他手裡,還一直對手上的空氣說話,說完,小惠張大了口用力的咬下那一團空氣,他手上透明的空氣瞬間噴出血,血液到處亂噴,噴得整間屋子都是血,原本白色的牆壁和地板全被瞬間染紅

「小愛?是你嗎?」亨利聽到小愛的慘叫聲,馬上認出他手上拿的就是小愛的靈魂

亨利馬上朝小惠那撲過去,試圖阻止小家繼續啃食小愛的靈魂

「他生前我讓她傷心,沒辦法好保護他,這次我ㄧ定要捍衛他到底」亨利道著必死的決心

「少礙事,憑你這低賤的人類也想阻止我?」小惠說完,手大力的一揮,把亨利狠狠的打飛,身體打破璃,從3樓飛了出去,亨利的背後突然懸空,掉下去之前似乎聽到小愛說「我永遠愛你」



後來,亨利墜落地上,生命垂危的他,似乎還有一口氣在,圍觀的人打了119,亨利被緊急送往醫院



之後,他每天都很虛弱的在醫院,受了重傷的他,脊椎被撞斷,能撐到現在算是奇蹟了

「你是劉亨利的家屬嗎?」醫生問

「嗯.....我是,請問他現在狀況怎樣了」一名女子問

「請先做好心理準備,他隨時都可能走」醫生失望說

「嗯.....」女子裝出哀怨表情

「請先在這裡填住院手續的資料」醫生

「好的」女子

看著姓名欄那裡填寫著「張小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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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19:13 | 只看该作者

兩個人搭電梯

  上完了今天的最後一堂課,現在時間是下午三點鐘,還早,但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處理……在學校和同學繼續混一下好了。

  我是個大學生,今年剛升上大一,開學了一個月剛熟悉學校和設備,至少已經不會迷路了。

  跟同學在剛上完課的教室外面喇了一下賽就跑去搭電梯了,按了一樓的按鍵就等電梯關門下樓。

  不過門沒有乖乖地關起來,點到之後又打開了。

  這種情況也不是很罕見,可能是外面有人想進來所以按的吧?

  探了探頭,沒看到任何人在電梯外面。

  算了,看了看屁股後面的電梯按鍵,搞不好是我自己壓到開門鍵。我按了按關門鍵,看著門慢慢地關起來……

  門再次不聽話地點到之後再打開。

  我和我朋友阿強看了看彼此,再次按了關門鍵。

  然後一樣。

  再循環了大約兩次之後,也就是門已經重複開關五次了。

  「怎麼會這樣啊?」我壓了壓電梯門內側問,雖然我知道應該得不到正確答案。

  「不然再一次的話我們就走路下去吧。」阿強說。

  我點了點頭作為給阿強的回應,然後轉回身準備再一次不耐煩地按下電梯關門鍵。

  大概是因為對話時間的關係,電梯還沒等到我按下按鈕就自己關門了,我看到這樣就慢慢把手縮回來。

  就在電梯兩端的門即將碰到的那一霎那。

  我睜大了我的雙眼然後狂按開門鍵。

  阿強和我幾乎是同時往電梯外狂奔。

  誰叫只有載著我們兩個人的電梯,超重鈴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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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19:44 | 只看该作者

慈母塚

「乖乖出來囉!吃飯了喔!」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學校來了幾隻流浪狗,由於考慮到學校衛生問題,學校請抓狗大隊來除狗,但是愛狗成性的薰,並不樂意看到這種情況,薰得知這情形之後,基於自己的能力,只能藏住其中一隻小土狗,沒錯,那小土狗就是乖乖,至於<敏感詞>的狗兒們,薰只能眼中泛著淚,看著一隻隻無奈的眼神被送進那不歸路的牢房裡面,伴著那無情的卡車,遠離了學校。

  距離那事情後已經過了一年多了,薰偷偷的將乖乖藏在學校的守衛室旁邊,還好薰跟守衛大哥算是有些交情,他願意幫薰收留乖乖,也許是感謝薰,乖乖每次只要聽到薰的呼叫聲,牠都會搖著尾巴跑向薰,薰看那狗那麼乖,於是給牠取名乖乖。

  這天薰拿著乖乖最喜歡吃的狗食呼喊著乖乖,只見乖乖從警衛室旁的小洞跑出來,躍上薰的懷裡。

  「乖乖最乖囉,快吃飯吧,這是你最喜歡的西X喔。」

  「汪!汪!」乖乖搖著尾巴,眼睛離不開眼前的狗食。

  通常乖乖享用美食後,薰都會陪著乖乖一起玩遊戲,他們最喜歡玩的遊戲就是讓乖乖來踩她的影子,這個遊戲的發現可以考證到半年前了。救回乖乖之後,薰發現乖乖歡躺在她的影子形成的陰影睡覺,有一天,薰式著偷偷的走開,只見乖乖醒過來,然後又跑到薰的影子裡趴著,之後,這個遊戲就成為薰跟乖乖每次見面必玩的娛樂。

  畢竟薰也是個學生,暑假了,薰卻不能將乖乖帶回家,因為媽媽對貓狗過敏,基於無奈的薰,只好懇求著守衛大哥幫忙照顧著乖乖,在回家之前,為了避免對乖乖的思念,薰又次將乖乖喚出,她不捨的與乖乖拍下照片,將照片設定為手機首頁。

  回到家的薰,由於想著開學後必須照顧到乖乖的三餐,於是找間速食店打工。可是就在這天,薰夢見乖乖搖著尾巴看著薰,她感動的跑向前去抱住乖乖,可是她卻抱不到,她回頭看,她看見乖乖眼角好像是流著眼淚,那水珠順著乖乖的臉滴落在地上。

「乖乖……」薰從睡夢中被嚇醒,薰認為是她太想念乖乖了,她看著她與乖乖的合照,忍不住的在一個人的深夜裡哭泣著。

  暑假終於到了尾聲,對乖乖的思念一日如三秋的薰,迫不及待的趕回學校宿舍,當然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乖乖。

  「乖乖出來囉!吃飯了喔!」薰又再次呼喊著乖乖,可是只見那洞口出現的卻是一隻很像小時候的乖乖的狗狗,乖乖卻不見了。心慌的薰想起那場夢,她不敢猜測的跑去問守衛大哥。

  「薰!我很抱歉,在一個月前,乖乖為了保護她的狗小孩,不小心被車子給……」薰等待的結果卻是如此的晴天霹靂。

  「嗚!嗚!我不要聽,你騙人,你看這是我跟乖乖的照片,牠是如此的健在,拜託你不要跟我開玩笑好嗎,這不好笑。」薰崩潰的情緒無法收拾,她一直認為是守衛大哥要給她的驚喜,這也是她最後對於乖乖還沒離開她的最後的賭注了。

  「我很抱歉。」守衛大哥的口氣卻依然沒改變,薰更是崩潰到谷底了,她跪坐在警衛室裡面,淚流滿面。

  「汪!汪!」忽然間,外面的小狗狗叫了幾聲,薰急忙跑去外面,她抱起小狗,深深的抱在懷裡痛哭。

  「對了!我帶你去看乖乖的墳吧。」守衛大哥帶著薰前往一處隱密的地方,薰看見有個小土堆,也許是已經哭到沒力氣了,薰只有呆滯的眼神跪在那土堆前,只見那小狗安靜的坐在那土堆前面。

  「小狗狗,你也好乖喔,你以後就叫小乖乖好了。」薰抱起小狗狗,他們四眼相望著,也許小狗太像乖乖了,薰對小狗露出了溫暖的微笑。

  從那之後,薰每天都跟小乖乖一起在乖乖的墳前用餐或是遊戲,可是每當遊戲時間,薰都感覺到,乖乖其實也有一起遊戲著,也許是小乖乖真的很像乖乖的小時候吧。

  這天,薰帶著小乖乖去散步,她帶著小乖乖去公園,她想幫小乖乖拍幾張照,在公園裡,薰幫小乖乖拍了好多好多的回憶,也許也是想彌補沒有跟乖乖曾經擁有的回憶的補償吧。

  「小乖乖,該回家了喔。」不知不覺的,太陽的光線越來越暗,公園的人也顯得變少了許多,無奈的薰只好收起玩樂的心,呼喚著小乖乖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薰看著小乖乖的影子,她有如看到乖乖的身影,正當勳還回憶著乖乖的時候,小乖乖忽然衝到馬路中央,薰急忙的抱起小乖乖,這時候對面有台來車直奔而來。

「啊!」薰閉上眼睛尖叫著。

  正當那台車要撞上他們的時候,忽然間他感覺有股力量將她推開,薰倒在一旁的草叢中。

  「X你老師!是沒再看路喔。」那司機罵完粗話後就走了。可是薰並不在意,因為她看見小乖乖的影子中出現那熟悉的影子,那曾經有好多回憶的影子,沒錯,是乖乖,是乖乖剛才救了她跟小乖乖,薰看到乖乖搖著尾巴,被夕陽照的有些透明,也有些感傷,她感覺到當時的空氣中有幾聲乖乖撒嬌的叫聲,薰一直看著那影子,流著那高興又不捨的眼淚,小乖乖則是一直對的乖乖搖著尾巴興奮叫著,他們一直看著乖乖的身影隨著陽光的減少,越來越模糊,直到太陽落下為止。

  回到家的薰拿起今天幫小乖乖拍的照片,她赫然發現小乖乖的影子根本就不是幼犬的身影,她終於了解,為什麼她一直覺得乖乖其實並沒有離開她,原來乖乖一直存在著,存在著小乖乖的影子中,乖乖一直保護著小乖乖,一直陪伴在薰的身邊,其實乖乖並沒有離開他們,想到這裡,薰好想為乖乖做點什麼事情來弭補他們之間沒珍惜的回憶。

  薰拿起手機,將傳輸線接上,把所有的乖乖與小乖乖的回憶傳入電腦裡,用圖片寫著屬於他們之間所有美好的回憶。隔天,薰拿著手機到乖乖的墳前,她將手機埋在墳的旁邊,她希望在畢業之前可以留給乖乖最後屬於他們的回憶,在最後一把土蓋上的時候,只感覺有幾聲狗的哀號聲環繞整個空氣中,多麼的淒涼啊,也許這是乖乖不捨的哭泣吧。

  不知道為什麼,薰的網志在畢業的前幾天暴增了好多人次,大家都是慕名著那篇與乖乖的回憶日記而來吧,同校的學弟妹知道這件事情,為了避免學校又有抓狗大隊的事件發生,很多學生連署力爭學校把小乖乖封為校狗,至於乖乖的墳,學生們因為乖乖的母愛而有所感動,給它取名為慈母塚。

  薰畢業後,學生們偶爾會看到小乖乖在慈母塚前玩耍,沒錯,牠在玩的就是踩影子遊戲,有些學生傳言著,現場除了小乖乖的影子,還有另外一個狗影子,大家都說那其實就是乖乖的影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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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20:30 | 只看该作者

打沙袋

 「喝!」每當我用木刀在沙袋上留下一個凹陷之後,我的心情就會舒暢很多。

 「哈!」每當我用木刀在沙袋上發出一聲「碰!」的巨響後,我的壓力就會減輕許多。

 「這個沙袋已經破爛不堪了,換一個吧。」在我一旁的龍仔這麼說。

 「呼,打完之後心情整個很爽阿!」我擦掉了臉上的汗水很得意的說。

 這是我的怪異習慣,每當心情不好,或者壓力很大時,我就會用棍棒或木刀來打擊沙袋,這會讓我愉快許多。

 「龍啊,你也要來打一下嗎?很爽喔!」我在鐵勾上掛上一個新的沙袋。

 這幾十包沙袋是一個月前為了阻止颱風天淹水的時候買的,但是買了之後才發現,只需要把門口約三十公分高的地方堵住就好,不需要買這麼多,而多出來的沙袋,正巧可以給我們兄弟倆發洩。

 「呼」龍仔喝了一口運動飲料後拿起身旁的球棒說:「換我了。」

 今天晚上鐵棒跟木刀的碰碰聲交響曲就這麼演奏著。



 但是我們兄弟倆這麼發洩的日子過了很久,我們發現,這樣單純的打擊沙袋,已經無法讓我們獲得快感,不能讓我們減輕壓力,再怎麼打,心情還是一樣的遭,反倒是脾氣變的很暴躁。


 「嘿嘿!猜猜看我帶了什麼禮物?」我拿著一個黑色麻布袋,而袋子還在蠕動。

 龍仔兄弟很興奮的打開了袋子,聽到了「啊嗚~」的哀嚎聲,這是隻狗,還是很名貴的品種。

 我們將狗裝回袋子裡,掛在鐵勾子上,這次由我們的龍仔兄弟打下值得紀念的第一棒。

 這可是我們第一次用活的東西來發洩,我也興奮極了,在一旁躍躍欲試,我拿著我的木刀,興奮的讓我有點勃起。

 之後我們試過了各種動物,去掉貓狗不說,我們還玩過一整袋的老鼠,還有不用吊著就可以打的牛、羊之類的,如果有大象還真想打看看呢。
 


 但是就跟之前一樣,單純打死動物已經沒有任何快感,打死動物之後,得到的只是空虛而已。



 「喂,就選他吧,長相這麼醜,用起來一定特別有快感。」龍仔在我旁邊興奮的跟什麼一樣。

 「嗯,準備好了嗎?」我握緊球棒,準備衝出巷子馬上給這民路過的死胖子一棍。

 「上!」聽到龍仔的指示,我衝了出去,就這麼用力一敲,這位路過可憐的死胖子就攤在地上,身體還在抽蓄,嘴裡邊還吐著白沫,參雜著剛剛吃下去的熱狗。

 「綁起來帶回去吧。」龍仔把這隻跟豬差不多重的拖上貨車,開往山上的一座廢棄工廠。


 到達工廠的時候,天色以暗,來做第一次的這個變態實驗,非常的適合。

 這次我們直接用鐵勾子,勾住這條豬的背,只是因為他的體重太重,我們用了不只一條,看到鐵勾刺穿肉體而流出油膩膩的血,我就感到無比興奮。

 「嗚!」木刀打在這隻豬的肥油上,留下了黑綠色的淤清。

 「嗚嗚…」雖然嘴巴上貼著膠布,但卻可以想像他的哀嚎聲。

 我跟龍仔輪流用木刀與球棒打擊著這個新的”沙袋”

 「太好了!我感覺到!神清氣爽阿!」剛剛揮棒結束的龍仔大喊。

 「喂,兄弟,試試看用割的會怎樣。」龍仔說。

 「呼,一定很刺激喔,好久沒有這個高興了,試試看吧!」我拿起西瓜刀,準備去繼續進行這個接力賽。

 基本上用割的那隻肥豬反而反應更小了,可能是剛才被棍棒毆打的極大痛楚,令他神經麻痺了。

 「嘿!」我拿刀用力的揮向那頭肥豬。

 「咦?奇怪,他怎麼沒聲音了。」我拿了根棒子戳了戳死豬。

 「喂,靠!他不會死了吧?」龍仔很緊張的喊著。

 「你緊張什麼?我們能夠把人抓回來打成這樣,早就已經要抱著殺人的決心了。」我很冷靜的說:「把他抬去埋了。」



 接下來這幾天,我們不斷的找了各種路人,有很白目的國中生,還有警察、上班族、護士,甚至是老人跟孕婦,我們都打,越特殊的我們就打的越興奮。



 但是新聞報紙這幾天的頭條都是寫著「多起人口失蹤事件?兇手是否為同一人?」「警方宣稱,會加強夜間的守備。」這類的報導,我們兄弟發現,我們已經不能在找路人,所以我決定,這是最後一次,把他殺了……


 我們為了慶祝,犯下這麼大的罪行而沒有被抓到,在一天晚上喝了個通宵,但是其實這是我策劃已久的計謀,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無法在把人擄去那座工廠凌虐,那只剩下一個人可以給我發洩了,反正這是最後一次,是嗎?

 「喂,兄弟阿,我們殺了這麼多人,真的好爽阿!每一個都是凌虐到死!」龍仔已經醉的差不多了,該事時候把他給做掉。

 「啊哈哈,殺了這麼多人,再殺多一點也都沒有罪惡感呢。」

 「啊,該死,瓦斯又沒了,你幫我換一下。」龍仔丟過來一瓶罐裝瓦斯。

 「唉,我們現在阿,如果被抓到了,肯定是死刑吧,雖然說好像有人權團體說要廢除,但是我想無期徒刑應該也是不能避免。」我低下頭,換上新的瓦斯。

 「哥,你知道嗎?只殺不認識的人,真是太無趣了,我現在好想殺看看最親的人喔。」我聽到這句話簡直嚇傻了,因為我還沒看到人,已經聽出,他就在我後面,而且是很近的距離,正當我回頭看龍仔的時候「碰!」一聲,我的意識模糊,我最後的感覺是,我的臉碰觸到地面。



 「喂!你醒了嗎?」我感覺到全身都疼痛,我睜開眼睛只看到龍仔拿著刀子對我說話。

 「嗚!」我想要大吼,卻發現我的嘴被膠布給封住了,看著龍仔,眼睛死死的看著我說:「嘿!哥,你終於醒了。」

 現在的我無法求救,只能認憑眼前這頭猛獸虐待。

 「哥啊,要先從哪裡開始好呢,是這裡嗎。」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的又大腿出現了新的紅色紋身。

 「嗚!」這痛楚真的是很痛,我發出了很大的哀嚎。

 「哥啊,現在我們不能再殺路人了,所以我只好殺你了喔。」說完這句話,我的右手臂上噴出了先紅色的血。

 「嗚……」我的聲音變的很小,我已經不想再叫了。

 「哥啊,用刀子好像太快了,我用你最愛用的木刀好了。」龍仔拿起我虐殺用的木刀,往我的胸口一揮,「啪啦」我感覺我的肋骨應該斷了很多根,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痛楚,被刀子割和被棒子毆打的痛是不同的。

 「哥啊,記得那個孕婦嗎?」我們殺了他之後還把小孩挖出來砸死,之後我們又把他的眼睛給挖出來了,我很懷念那個感覺呢。

 「嗚嗚!」龍仔拿起鐵湯匙,把我的左眼給挖了出來。

 「哥啊,你知道嗎,從我開始虐待你才過了五分鐘而已耶,你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度過呢,呵呵。」龍仔的笑容是我這一生看過最變態、最猥瑣,最醜陋的笑,也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看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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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21:40 | 只看该作者

乾兒石

「學妹!妳是來認乾兒子嗎?抱歉喔,現在已經不需要囉。」
  
  那天,我走過學校的一處偏僻的道路,手上拿著一包餅乾零食,忽然有個應該是學姊級的人坐在一顆大石頭旁邊,微笑的叫住我。
  
  「乾兒子!什麼乾兒子?」我當時疑惑的提問。
  
  「原來妳不知道這顆乾兒石的由來啊!」那學姊驚訝的問。
  
  「妳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看來妳是新生吧!想聽這顆乾兒石的由來嗎?坐過來吧,我來說給妳聽。」
  
  生性好奇心強的我,無法忍受這樣的吊味口的方式,於是我興奮的坐在學姊的旁邊,聽著她說著學校七大傳說之一「乾兒石」的由來。
  
  那年的冬天夜晚,天氣好冷好冷,有一個看似國中生的未婚孕婦,偷偷潛入我們學校,她跑著跑著,由於陣痛的厲害,她還邊跑邊喊著救命,但是嚴寒的天氣裡,而且又是深夜,校園的人煙稀少,況且她跑的路就是這我們現在條很少人經過的路,當然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求救聲。她最後還是放棄了,她靠在這顆大石頭後面,用最後的力氣,就地分娩了。
  
  「哇!哇!」她成功的生下一個小男嬰,但是她卻高興不起來,畢竟自己還是國中生,因為自己與男友的情不自禁,導致的下場就是男友知道自己懷孕,全家人急忙搬家,音訊全無,自己卻又不敢告訴自己的家人,只有選擇逃家,家人卻只忙著工作,對那未成年媽媽從來不太理會,所以這幾個月來她才能平安的將孩子生下來。
  
  想著自己這段日子的苦,她必須用著塑腹帶,讓大家看到他的肚子越來越大,想來想去都是因為這個孩子,她抱起那孩子,一直哭一直哭,她想著自己的年齡,自己的身份,她根本沒有能力撫養這個孩子,她只能脫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孩子的身體,她輕輕的把孩子放在這顆大石頭的草地上,頭不敢回的跑離開了。
  
  可能是天氣太冷了吧,那孩子還是熬不過那嚴寒的夜晚,隔天清晨,學校的清潔隊在打掃的時候,發現一團東西在大石頭旁邊,他們前去察看後,發現是一具嬰兒的屍體,這件事情震驚了全校,當時的警察也發動所以的警力,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孩子的媽媽。
  
  那天之後,學校晚上在這條路上經常都可以聽到嬰兒哭的聲音,從此之後,這條路的人煙變的越來說稀少,聽說當時的學校得知這件事情之後,曾經請工人把它運走,就當工人要施工運走那大石頭的時候,那石頭卻怎麼也抬不起來,只聽大那恐怖又淒厲的嬰兒哭聲,徘徊著四周,忽然有位工人大叫。
  
  「啊!有鬼!救命啊!」那工人看到大石頭上面坐著一個全身發紫的嬰兒,那嬰兒用著仇恨與寂寞的眼神看著那些工人。
  
  「我要媽媽!」那嬰兒忽然說了這句話,<敏感詞>的工人也都看到那嬰兒,全都嚇傻了,逃的連工具都來不及收,經過這事情後,學校得嬰靈事件越傳越烈,從此這顆大石頭就被學生們叫做棄嬰石。
  
  「好毛喔!沒想到學校的傳說就連前提都說的那麼仔細,可是我還是不懂,妳明明說這顆石頭叫做乾兒石,可是你怎麼又說成棄嬰石呢?」我被學姊這樣一解釋,全都搞混了,只見那學姊看我一下,微笑了一下,繼續說著。
  
  已經四年了,四年前,也就是距離案發之後已經過了四年了,有個女學生提議玩壯膽遊戲,我們暫時給那女同學個名字「晴」,晴提議她們那群同學來玩猜拳,誰輸了,誰就拿著零食,走入棄嬰石的道路上,然後在棄嬰石的前面把零食放著,最後只要跟棄嬰石說著︰「我要當你乾媽媽!」
  
  好死不死,輸的人通常都是發起人,晴拿著餅乾,朝著那路口走過去,正當踏進去裡面的第一步,忽然吹起了陣陣陰風,她還是鼓起勇氣的向前走,越走裡面,風越冷,而謠言中的嬰兒哭聲隨著距離棄嬰石的越接近,那哭聲越是淒厲,可是既然已經走上這不歸路,也只有壯著膽。
  
  終於,她走到棄嬰時的面前,她看著棄嬰石,忽然有種壓迫感,她感覺有雙淒涼的眼神正監視著她,她不想多待在那裡太久,於是她把餅乾放在那石頭的前面,然後做著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要說出:「我要當你乾媽媽!」
  
  「我要當你乾媽媽!」當晴說完這句話,忽然間,她感覺到那淒涼的監視已經消失,那陰寒的冷風不再發作,那淒厲的哭聲不再響起,她感覺到棄嬰石發出一雙眼睛,那眼神不再悲傷,而是天真的看著她。
  
  「媽媽!」她聽到這個聲音,這聲音是多麼的天真無邪,原本該有的恐懼隨即消失,她替這孩子的身世感到惋惜,那不爭氣的淚水偷偷的流下來。
  
  經過這事情之後,晴常常往棄嬰石走去,同學每次問她,她都只有說著︰「我要去看我的乾兒子。」
  
  「可是就只有這樣,還是沒有把乾兒石的由來說清楚啊!」我還是不解的疑問著,學姊依然對著微微笑繼續說著。
  
  自從晴認了乾兒子以後,她在學校就有如信運之神降臨般,肚子餓卻沒有錢的時候,走在路上都可以隨便撿到一千元鈔票;平常考試都是爐主的她,從那之後,她的分數突飛猛進;半夜宿舍偷打麻將,每每連莊……對於晴的所以改變,大家都認為跟那個棄嬰石有所關聯,也許是真的有用吧,大家在那段時間都有著認乾兒子的風潮,而那乾兒子就是棄嬰石的嬰靈。大家之後都稱呼棄嬰石為乾兒子,日子久了,有人聯想到乾兒子的子與石頭的時有些諧音,乾脆就把棄嬰石改名成為「乾兒石」了。
  
  「如果有男生也想認乾兒子,這樣也可以嗎?」忽然閃過這個想法,無知的我又提問了,只見學姊偷偷竊笑著,她繼續說著。
  
  當時有男生也想去認乾兒子,不過……我們再將一個男生命名為昱霖好了,乾兒子的風潮越演越烈,平常諸事不順的昱霖也不想放棄這個轉運的好機會,於是他偷偷的拿著餅乾,跑去乾兒石的面前,認了乾兒石當乾兒子。當天晚上,昱霖在睡覺的時候,他感覺到兩腳之間有種奇怪的感覺,他翻開被子,他嚇到了,他看到一個全身發紫的嬰兒拿著刀子坐在他兩腳之間。
  
  「我只要媽媽!」那嬰兒露出那失望的表情,然後刀子正要往「那邊」砍下去。
  
  「啊!不要啊!」昱霖從夢中嚇醒,對他來說,還好只是場夢,要是這是真實的話,後果真的不堪想像啊!
  
  隔天昱霖再次跑去乾兒石的前面,又是跪下又是磕頭的道歉著,果然當天晚上之後,他再也沒夢過這麼荒唐的夢了。
  
  「原來那孩子還真有個性啊!不過我記得學姊剛剛有說過,認乾兒子已經不需要了,為什麼啊?」我被那嬰兒的舉動嚇到了,可是對於學姊剛剛對我講的話,我卻是有好多疑問,我不解的問著學姊,只見那學姊表情凝重著望著遠方說著。
  
  去年,晴剛剛升上四年級,該是好好體驗大學生活最後一年的她,就在聖誕節的前幾天失戀了,雖然晴在情場上也是個高手級人物,可是對於每段認真過的戀情,對她來說卻是難以忘懷的痛。
  
  同學們知道此消息,大家決定在聖誕夜的那晚辦場praty,希望能夠幫情渡過傷心期。
  
  也許當天晚上,晴喝多了,記得那時候的夜晚剛好寒流來襲,剛失戀的晴因為酒意正濃,再加上自己的情愁及無情的寒風吹打著,讓她的愁更愁。就在回宿舍的路上,他不知覺的走到乾兒石的面前,嚎啕大哭了起來。
  
  「媽媽為什麼哭哭?是不是寶寶做錯事情了?」寶寶是大家給嬰靈的一個名字。當時的晴隱約的聽到那孩子天真無邪的問著,她更是崩潰。
  
  「媽媽對不起你,媽媽當時不該生下你就把你丟在這裡,媽媽真的好愧疚,媽媽對不起你。」
  
  原來晴就是當年那個未婚媽媽,她之所以會考上這間學校,也是因為基於當年對孩子的愧疚,而當時的壯膽遊戲,也是晴故意輸給同學們,因為真實的她心裡面,其實是渴望在見到她的孩子的,可是她卻不能說出真相,她只能用認乾兒子的方法來母子相認,可是心裡愧疚已久的她,卻怎麼也不能夠原諒自己。
  
  「媽媽!我好寂寞喔!都沒有人陪我玩。」那孩子用著孤獨的口氣說著。
  
  「媽媽陪你!你等媽媽,媽媽來陪你了。」神志未清的晴哭著說。
  
  隔天早上,來學校運動的阿桑們,經過乾兒石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女孩子抱著那大石頭,那女孩子就是晴,晴凍死在昨天那酷寒的夜晚,可是她死去的表情卻是微笑的。
  
  那孩子終於找到自己的媽媽了,他再也不是孤單的了,因為他有媽媽的陪伴,所以不必再認乾媽媽了。
  
  「好棒的結局喔!原來學校的傳說也有這麼完美的結局啊!」我感動的驚嘆著。
  
  「我從來都沒說過這是傳說啊!」那學姊微笑的看著我說。
  
  這時,夕陽西下的黃昏陽光照在學姊的身上,我看見學姊被陽光照的……好透明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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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22:15 | 只看该作者

靈魂操作者

  無聊,今天一天的無聊,不禁令我想起前幾年看到的一篇文章……

  那時在「台灣論壇」看到了一篇有關靈魂的文章,內容大意是這樣的:當自己有一些心愛的物品時,自己的靈魂、意念將會附著在物品上,與自己的靈、魂、體合而為一。

  當我看到這篇文章時,我便覺得很新奇,雖然這篇文章的內容有點不符合現實,但是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無奇不有啊!

  我依稀記得當時是這麼回應的:「雖然我不太相信這種事情,但是我卻感到非常有興趣,希望你能多發表一些與此主題有關的文章。」

  我還記得那個人的名稱,好像叫……靈魂操作者,他的名稱跟他所發表的文章,真是有關,或許他就是為了發表這類文章,才取這種暱稱吧。

  不過,在回應此文章的幾天後,我便漸漸的忘記這件事情了,因此我也沒有去好好注意作者所發表的文章了。但是很奇怪的是,我也從那次之後就沒看到作者的個人首頁了,文章也消失了,就好似他本人已經人間蒸發一般。



  而在無聊的今天,我再次想起了作者本人,以及文章的內容,而且又開始對此產生出了一點興趣,於是我便打電話給我的一位好朋友:「欸,月球,你幫我去調查一個人的資料。」

  「查誰?居然有人會讓你這無聊的傢伙感興趣,還真是稀奇。」他的話中加帶了點諷刺的意味,雖然我沒辦法看到他現在的表情,但是我覺得,他一定正在偷笑。

  「一個名叫靈魂操作者的台論作者,一年前好像人間蒸發了,不過我還記得他的首篇文章名稱,『靈魂與物品』。」我把我所知道的資料都告訴他。

  他忽然沉默了一下,接著便激動的對我大吼:「你白痴啊!沒有<敏感詞>的資料了嗎?連個更詳細的資料都沒有,你叫我怎麼找?」

  「慢慢找吧,我手邊也只有這些資料而已,不過呢,以你資深駭客的功力,對你來說應該不算太難吧?」我一副事不關己的說著。

  「唉——好吧,我盡力而為,可是,到時候你可得請我吃一頓飯喔。」這傢伙語帶興奮的說著,甚至不忘撈本。

  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他的天份,他也不過國中而已,居然就擁有資深駭客的功力,雖然他已經侵犯過許多的人電腦了,不過很慶幸的是,我的電腦始終沒被他侵犯過。雖然在掛掉電話的之後,我又開始感到無聊,但是只要一想到能夠看到那位作者的文章,我便感到興奮不已。
  當我入睡時,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不吉祥的夢……



  我夢到一名穿著灰袍的人出現在我的房間裡,由於他穿著的是連帽長袍,所以我也無法看到他的長相,甚至無法判斷他的性別。

  更何況,我想接近他也沒辦法,我在夢裡無法動彈,只要我稍稍的移動一下,便會感受到無比的疼痛,想說話也無法開口,因為我覺得喉嚨一片乾渴,而且也幾乎無法呼吸。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在房間搜索著,可是我卻不知道他在找的是什麼,我根本連他出現的目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好似找到了他所要找的東西一般,靜靜的站在我的書桌前,然後仔仔細細的觀察著我的書桌。

  接著他伸出了一隻手,一隻蒼白的手,或者該說那根本不像一隻人手,好像根本不是存在於這世界上,但是因為我沒有很仔細的觀察,所以也難以說明。

  不過,當我仔細的一看時,我深深的感到害怕,因為我看到的不僅僅是蒼白而已,我應該這麼說,那隻手早已經見骨了,如果再更仔細一點看,那確實是一隻白骨,名副其實白骨。

  他拿起了我最心愛的東西,那東西是我所珍藏的一張照片,一張我與父親的合照,那也是唯一一張我與過世前的父親的合照。

  他拿起照片後,便將身體轉向我,我感到擔心且害怕,全身不停的發抖,想冷靜但是身體不聽使喚,因為那人有一種強烈的恐怖且黑暗的氣息向我襲來。

  他深出了另一隻手,抓住了照片中間,示意要將照片給撕掉,而且他所發出的笑聲,也使人覺得詭異。為什麼詭異?因為他的笑聲是這樣的:「咯咯咯……」那聲音就像是骨頭的撞擊聲。

  當他準備將照片撕破之時,我使盡全力想要起身阻止他,但是我卻因為疼痛而無法移動。正當他將照片撕破一點點時,我便強忍著疼痛大聲的喊:「住手!」

  而我也因此從惡夢中醒來,此刻的我冒著冷汗,雙手和雙腳不停的發抖,小腿的肌肉感覺到疲勞,一股無力感不停的湧上來。

  此時我趕緊打電話給月球,詢問他有關靈魂操作者的資料:「月球!快!你應該找到那名作者的資料了吧?」

  「嗯。你怎麼了?這麼緊張?」月球不解的問著。

  「不是,是因為我剛剛作了一個怪夢,我覺得如果能夠看到那位作者後來的文章,應該能解除我心中的一些疑惑。」我快速的跟月球解釋著。

  「喔,你去找一個網站,名叫『靈、魂、體』的網站吧。」說完他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我立刻上網搜尋這個網站,然後當我一看到網站內的置頂標題,我便馬上點擊觀看,當我看完時,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而此時的我也終於明白了一些事情。

  作者的文章裡所提到的內容,跟我所遇到的事情很類似,而且作者也在最後提到了,那個人就是真正的「靈魂操作者」。

  可是作者寫到這裡以後,就沒有任何後續發展了,所以我依然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而我也只能猜測,作者可能已經……已經死亡了。

  為什麼我會這麼想呢?因為作者沒有寫出任何躲避的方法,就那樣的任人擺佈。更何況,作者連事件的前因都沒有交代清楚,好像事情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發生。

  不過作者作夢的時間,和他被殺的時間幾乎快一模一樣了,只不過相差了短短幾分鐘而已吧,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雖然說,對於這件事情,我終於開始有了頭緒,但是我依然無法解開整個事情的謎題,不過我知道,這件事情的關鍵一定跟「他」有關。那位出現在我夢裡的人,那名為「靈魂操作者」的人。

  雖然我不停的思考著,但是在過了幾分鐘後,我又因為疲勞而進入了夢鄉。



  在我這次所作的夢裡,沒有任何場景,只有一個男子站在我的面前罷了,他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也是唯一的一句話:「你要小心……小心那個人。」

  說完,他便消失了,而我也從夢中醒來,他所說的人是誰?還有那名男子是誰?我心中又多了一個大問號。

  過了一下子,我開始回憶那天的夢,我開始享有沒有什麼地方是我沒想起來的,而我甚至開始回想起文章的內容。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海忽然浮現出這樣一句話:「自身的靈魂將會和自己心愛的物品合而為一,靈魂將會永遠附著在上面。」

  我漸漸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難怪那人會拿我與父親的合照,而且還想撕破它。而我也在這個瞬間明白「靈魂操作者」的意思,靈魂操作者就是指……死神啊!



  當我明白後,我的耳旁也出現了一個熟悉的笑聲:「咯咯咯咯——。」是他,他終於來了。那件灰色的連帽長袍,一雙看得見白骨的手,還有那令人感到詭異的笑聲。

  不過他不像一般人印象中的死神,他沒有一把死神專屬的巨大鐮刀,不過那令人恐懼的感覺依舊威力不減。

  他拿下帽子,對我說:「孩子,你應該知道我是來幹嘛的吧。」

  我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點頭,雖然看似冷靜,但是其實現在的我是因為害怕,所以不敢說話,而不是因為冷靜。

  「既然你知道,這樣事情就比較簡單了,說吧,你最心愛的東西在哪?」他一臉看似輕鬆的問著。

  我沒有說出口,但是他卻沒有拿出任何一把鐮刀來威脅我,只是緩緩的穿上帽子,接著便朝我走來。當我和他的距離只剩下一步時,他伸出手穿進我的腦中,開始摸索,雖然我感覺不到噁心與疼痛,可是我還是很害怕,一句話也不敢吭;一個動作也不敢做。

  過了一會兒,他把手從我的腦中拔出來,然後對我微微的笑了一下,便立刻朝我的書桌走去。他停在書桌前,看著我桌上的東西,然後露出了令人不舒服的笑容,我便知道事情嚴重了。

  他拿起了照片,那是我最珍貴的合照,我起身想阻止他,但是我被他的眼神給震懾住了,被充滿殺意的眼神給嚇呆了。我害怕的不敢輕易發出聲音,也不敢輕舉妄動,深怕只要說出一個字,我可能就人頭落地了。

  我看到他拿起了照片,然後他伸手在照片前揮了一下,我便看到照片上出現一團煙霧,而煙霧中出現了兩條藍色的線,連結著我的頭和心臟。

  我全身發抖,我想冷靜,但是身體掩飾不了我的害怕,發抖、冒汗、無力,因為這些因素,使得我根本無法冷靜下來。

  他一臉愉悅的說:「呵呵,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你的生命連結線喔!」說完他便指著藍色的那兩條線讓我知道。

  但是他又指著煙霧說:「那你知道這團煙霧是什麼嗎?這是你的靈魂喔!」說完他雖然沉默了一下子,但是我依然不敢有任何動作。

  接著他握緊了照片,準備將它全部撕破,不過他卻先撕破一點點,雖然剛開始我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但是過了三秒,我感覺到無比的疼痛,我的身體彷彿有能量流失,我的靈魂快被抽離身體,我好像要被撕裂了。

  我因為疼痛而抽慉著,當他看到我的動作時,他一臉興奮、愉快,讓人看了感覺真不舒服。接著他停止發笑,用著奸詐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又轉用陰險的樣子注視我。

  於是,我鼓起了勇氣,使出全身的力氣站直身子,準備阻止他,但是當我大喊「住手!」之時,照片便在瞬間被撕成兩半。



  雖然撕破的那瞬間我平安無事,但是在三秒後,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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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23:10 | 只看该作者

遊戲場,鞦韆上,盪鞦韆

「吼!又下雨了!」
炎熱暑假傍晚,一群女生聚在學校的司令台嚷著。
司令台外,滂沱大雨不停下。

今天,我們為了練活動時要跳的舞,特別來加強一番。
不過,早不練,晚不練,偏偏這時練。每到傍晚,學校總是特陰,加上這一團女生都是膽小鬼,除了小禔外,天生就有頭頭的氣勢,膽子很大,從不相信有鬼。

「小禔~,你幹麻選再這後練啦!怪可怕的!」芸嚷著
「你問我媽阿,問他為什麼在暑假台排整天安親班,難道他不知道小孩子的快樂,就是暑假嗎?」禔嘟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好嘛!不說就是了啦……!」芸怕惹到禔,馬上乖乖閉上嘴,不會仍左右張望,好樣怕看到什麼似的。

就這樣,我們開始反反覆覆的練著,汗不停的流,又悶又熱,煩死了,好聽的歌曲也都膩了。
不過禔好像越跳越開心。拜託!不樣讓這個人跳到忘我啊!不然大家都要氣絕了!上帝耶穌聖母瑪莉亞,保佑我喔!



正當我跳的上氣不接下氣時……。



咦?



遊樂區場,秋千上,有個穿橘色洋裝的小女孩,正在大雨中,盪鞦韆?



我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當我在看一次時,那位女孩,依舊蕩著秋千,越蕩越高,好像玩的很開心。


不會淋濕感冒嗎?父母不會擔心嗎?放個小孩一個人盪鞦韆?


「喂!暐暐!你在發呆喔,你眼睛越來越空囉,小心瞎了欸!」禔開玩笑的說。
「我……我哪有啊!我眼睛很「紮實」欸!」我回過神來。

接著我又望了過去,他果然還在蕩。不過……這一次,他竟看著我蕩秋千?不!應該說,瞪著我盪鞦韆?瞬間,一陣刺骨的寒意直衝腦袋,他發現我在看他了?
我急忙撇頭不看……。

禔順著我看的方向看去。愣了不久,說:「暐暐,你在幹麻阿?看著『空空』的秋千有那麼好玩嗎?」

啥?

空空?

我不解的看著禔,禔也依舊疑惑的看我。
「喂!你們有看到嗎?」禔指著那方的秋千,回頭對著<敏感詞>女孩問。
「啥啊?什麼都沒有阿!喂!不要嚇我們耶,我們怕怕啦!」<敏感詞>人說。

突然,小小個子的小敏,走過來抓著我的手,低聲問:「你看到什麼了,對吧?」
我怯怯的說:「對…對阿……你也有看到嗎?」

小敏:「不……我沒有看到,但是之前曾經有看過影子,…不過,我知道關於你看到的那個女孩的一點事。」

我:「說來聽聽阿。」

敏:「2年前,在我們學校附屬幼稚園,那個女孩,穿著他最愛的橘色洋裝,在那裡盪鞦韆。不過,天有不測風雲,打鍾了,他急著上課,跳下來,死了。接下來,每次一打鍾,坐過那個秋千的人,忙著上課的,都會受傷,大傷小傷都曾有人發生過。」

我害怕的又望去,他仍望著我。我頭又撇回來,聽他繼續說。

敏:「2個月前,也就是6年級還沒畢業時,有一位學姊撿到了一支鞋,娃娃鞋,橘色的,據說是那位小妹妹掉的。但是,等到了畢業那天,學姊坐在那秋千上,一邊玩弄著那只鞋,一邊盪鞦韆,不料一往後仰,掉了下去,當場腦袋流血,死了。」

我倒抽了一口氣,是小杺學姊?
我只知道他是腦袋流血而已(因為他們都不告訴我,應該說我不敢聽吧!),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樣。聽完我的背都濕了。

忽然

女生們:「欸!我們要去上廁所啦!敏,你跟暐暐一起在這裡顧東西喔!」

啥?要我看著那個小妹妹到他們回來?
算了,我沒冒犯他,他不會過來吧?

正當我這麼想時,小妹妹仍看著我。

我和敏靠在一起,只見他臉色很蒼白,看著他眼裡空空的秋千。

「阿敏!回家囉!」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她是敏的媽媽,專程來接小敏的。

敏看著我,好像怕我會不讓她走。

「回去吧!我沒關係的……。」

「暐暐…。」

剩我一個人了……

唉,好可怕。

我站起來,不由自主的望向小妹妹。不料,祂起身了,而且,朝我走來?

我害怕的四處張望,找尋禔她們的身影,就像隻找不到媽媽的小雞。

剎那間,一陣刺骨的冰涼在我手心蔓延,直衝於我的腦袋。
我往我的手心看去……。

一個半邊臉扭曲、血肉糢糊的臉,穿著橘色染血小洋裝的小妹妹,緊緊牽著我的手,用稚嫩的聲音說……

「姊姊,你喜歡盪鞦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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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25:19 | 只看该作者

追殺

 住在這廉價公寓已經三個禮拜了,可是我還不怎麼習慣。

 我把鑰匙插進鑰匙孔裡向左轉了一圈。卻好像有什麼東西塞住,使得鑰匙卡在鎖裡,我只好用蠻力強行把鎖打開,卻聽到「啪」的一聲,鎖被我硬生生弄壞,鑰匙也應聲斷裂,其中一截留在鎖裡。

 我心中暗叫糟糕,已經是笫三次把鎖弄壞。住在這公寓的人不多,我也不太喜歡和陌生人接觸,所以還是得自己開門。舉起左腳踹開木門,接著便把電燈打開,混亂的景象映入眼廉。
 
 和平常一樣,衣物散落滿地,身處台南的父母寄來的信塞滿抽屜,而一大堆稿子則堆在書桌角落,被一本封面平凡的恐怖小說壓住。我有點後悔當一個作家,夜裡挑燈猛寫、絞盡腦汁所寫出的故事竟被出版社踐踏得一文不值。

 還好便利店的老闆比較仁慈,不過我還是得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不過總算比工作到凌晨兩三點才回家好。

 我把稿紙整理好後,便看了看手錶,十點十五分。我的新書只剩下最後兩章,寫好後便可以投稿到出版社去,雖然真正能出書的希望不大。

 似乎寫多了鬼故事,怪事便頻頻發生。例如凌晨十二點隔壁會傳出小孩的嬉鬧聲、會有一個白衣女子出現在公園中等等,可是這些已經是老套的技倆,說不定白衣女子只是等不到人的應召女郎咧。

 反正這些鬼故事大多數都是假的,可是我也沒有去質疑它的真實性,反正會寫就可以了。

 提筆寫作比較辛苦,所以我特地把老家的電腦搬到這裡,順便買了一台打印機。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比起拿著一枝鉛筆在紙上猛寫來得輕鬆。卻令我的鼻樑上掛了一副度數極深的眼鏡,不過被這項工作長期摧殘,我也習慣了。

 現在的我可以說是完全投入在故事當中,即使突然被重重打了一掌還不會感到疼痛。

 事與願違。

 突然有一隻手在我的肩膀上重重打了一下。

 我立時回頭,只有滿地雜物和虛掩的木門。

 可能是幻覺吧……我開始責怪自己的精神狀態實在太差,一下子把思維完全打斷了。

 把視線移回螢幕上,卻再次感到肩膀被拍了一下。

 我不敢回頭。

 「喂,小宇,怎麼不關門?在寫什麼大作?說來聽聽!」熟悉的聲音……

 「老李!別嚇人嘛!」原來只是一場惡作劇。老李是這幢公寓的管理員,我和他還蠻熟的。

 喉嚨有點癢癢的,原來剛才肩膀被拍後我便怕得要命,還不由自主屏住氣息,空氣好一陣子都進不了喉頭,以致我說話有點乾澀,只好發出「咯咯」的乾咳聲來止癢。

 「怎麼了,喉嚨不怎麼舒服吧?要不要去買點啤酒?我和你一起吧!」老李此話一出,我先是怔了怔,然後頻頻點頭答應。

 步出寢室,一股寒風襲來,使得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因害怕而靠牆行走,衣服不斷磨擦所產生的窸窣聲似乎放大了一千倍,就像一個女人在耳邊嘟嚷著。


 我不敢回頭,生怕會有一個女人拿著一柄尖刀對著我,而老李就是幫兇。當然這只是小說情節,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想著這種事情,偏偏有一種異樣的壓迫感令我幾乎透不過氣,所以才胡思亂想。

 我深呼吸,企圖把胃裡的濁氣吐出。

 「老李,你的臉色蒼白得很。」

 老李轉過頭來,眼球突出,血自頭殼緩緩流出。

 似乎被鈍器擊中,已經嗚呼哀哉。

 老李突如其來的死亡令我感到無比錯愕,附近並沒有發生什麼連環殺人案,可是老李確確實實死在我面前,而兇手卻不知所蹤!

 我倒坐在地上,混亂的思緒不亞於寫文時。老李的傷口很深,似乎被某種類似斧頭的鈍器迎面擊中,可是什麼人會殺他?我很了解他,他並沒有仇人,待人亦算親切,難道……

 目標是我!

 一個男人撞開門,直奔了出去,頭殼突然爆出血來,倒下。

 另一個家庭主婦也是同樣死法,突然被殺。

 兩個小女孩也是一樣,臉部抽搐著,可見死前受到了驚嚇。

 這幢公寓住了十五人,而地上的屍體……卻是十四具。
 
 我打消了兇手是在追殺我的想法。

 他在追殺所有人!

 我想到明天的報紙標題:某某公寓的住客全部離奇死亡。

 我也是……

 不敢回頭。

 只是,疾步衝前。

 不跑的話便會死。





 兇手似乎失去了我的蹤影,並沒有再追來。

 我站在空曠的大街上,好好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事……

 一輛大卡車呼嘯而過。

 頭殼撞在護攔上。

 我想起來了。

 




 


 病人資料


 姓名:馮浩宇

 年齡:二十三

 病症: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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