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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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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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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18:02 | 只看该作者

往生

夜深了,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看著妳在沙發上睡著,臉上的笑容,應該做著什麼美夢吧!

輕撫妳的臉頰,放輕到幾乎感覺不到的動作,深怕會吵醒睡夢中的妳。

我坐在陽台,沉澱一下整天的疲累,未來還有好多好多的空白,等著我們一起去填。

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將妳從睡夢中叫醒,接起電話的妳,臉上失去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錯愕及驚慌。

正納悶的我看著妳匆忙的出門,連「妳要去哪?」都來不及問,擔心妳出事,隨即跟了上去。

追上妳的我,看著妳跪倒在地上痛哭,我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妳沒回我。

回到家的妳,依舊是傷心欲絕,問妳話,一句都沒回,這樣的妳,我看了好難過。

隔天,陪著妳去了個地方,眼前的場景卻是讓我不敢置信,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啊!

一個莊嚴肅靜又帶點哀傷的靈堂,上頭居然掛著我的照片,有沒有搞錯啊!我在這裡啊!

儘管我不斷的向旁人大罵,但似乎沒人理我,就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

不......不可能,這一定是我在做夢,一定是,不然我怎麼可能連我自己還是不是活著都不知道,這一定是夢。

突然,一個畫面閃過腦海,難道......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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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18:42 | 只看该作者

嚼靈

亨利是一個作家,靠著報紙頭搞賺一點小費的普通作家

平常靈感一來,運氣一好就會賺不少小費,但有時靈感會像在天上飛的鳥,抓也抓不到,所已餓了一兩天也是家常便飯

亨利也有個女朋友,在服飾店上班,正是因為亨利太沒用了,所以導致他要去上班,但祂們不會因此而鬧不開心,反而更能突顯他門兩個的愛,忘了說他名子了,他叫小愛

一天,亨利晚上7點多去報社投稿,報社的編輯非不滿意他的文章,要求退回

「妳這是什麼?你可知道有多爛?」

「爛?我她媽的每次就只會說我的爛。」那天跟小愛吵了架,心情不好

「注意你的口氣,我大可不用你的文章」囂張的說

「操你媽我不削作了,幹」我爆發的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幹」心中咒罵


亨利上山路之前到附近的便利商店買個水來解渴,畢竟剛打過一場舌戰,順便買了包七星

這家便利商店附近只有一個路燈和便利商店這兩個光源,其它都是黑漆漆的一遍,像隨時會便吸進去似的
,真他媽的偏僻

打開蓋子,先喝了一口之後,嘴上叼根菸便繼續趕路了,當時上路之前沒看到,快12點了....

一路上只有照明燈讓亨利看到道路,說真的,這一切我都習慣了,我就這樣一直開下去,腦中一直在想今天跟女朋友吵架的事:「或許我該跟他道歉,畢竟我沒甚麼權利跟他大小聲,哪天他把我甩了,我真的會像剛剛那個該死的編輯所說得餓死在街頭 」

腦海中不斷想著等等該如何跟他道歉

突然,照明燈前出現一位蹲著的女孩,要不事亨利手轉得快,應該會把他

「磯~~」摩托車在地上發出哀嚎,亨利整個人往前傾,差點飛出去

「幹,他媽是誰啊。」

正想往前去看是她媽哪個婊子不要命了檔在路中間的時候,看她背影,竟是一攤的血跡,仔細一聽他還發出咯咯的怪聲

「應該沒撞到他啊!是吧?」

他黑色的頭髮正和背後的黑暗融為一體,亨利變走過去看

「小姐,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亨利便蹲下去禮貌性的問了他一句

他頭一轉過來,整個就是一張上面寫著恐怖兩個字的臉,嘴巴附近沾滿了血,血噴在周圍,眼睛瞪大的,像是一隻剛受到驚嚇的貓,嘴巴也像裂開來了一樣對著我奸笑,亨利整著癱坐在地上,跑走的力氣已被啃食乾淨了

他是鬼?

不...好像不是,他沒像鬼一樣蒼白的臉,只有一張紅潤的雙頰,一頭長髮,只不過那笑容詭異了點,看她一身的血,我判定他受傷了

「小姐,你要不要緊?要不要我送去醫院啊,現在很晚了。」

他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我

亨利沒有去理他的回答,他直接把他抱到車上,跨上摩托車,便往醫院開去

一路上,晚風撲打著臉,亨利不時會往後看她一下,他總是藉著照後鏡一直看過,裂開的嘴沒有合過

到了醫院,變帶他下車,走到醫院裡面每個人都在看,似乎是想了解發生什麼事,真想回她們一句,「我操他媽你在看三小?」

亨利把他交給了醫生,便坐在等候區等他出來,過了一會兒,看看手表,快1點了....

醫生跟他明女子出來了,問「他有沒有怎樣?是有哪裡受傷嗎?」

「沒有,他只是臉上有血,他並沒有受傷,我們幫他清洗了一下,你可以帶他回去了」醫生

清掉上面的血漬發現他其實是個美女,臉很端正,身材纖細,還有一個紅潤的嘴唇,看了都想要憐憫他,終於做對了事,幸好沒把他丟在山路上

出了醫院,他就趁我去上起手間之後逃走了,「這三小?」

亨利也沒再去多理這個女人,只能說好心沒好報,疑?這句話是用在這裡?看來我得再好好訓練我的文筆了....

那晚,亨利2點才到家,小愛很擔心,跟他解釋了一下順便到個歉,一切又恢復正常了,真好

亨利簡單的洗個冷水澡,便躺在床上看著九把刀的書,並從裡面記一些我覺得的句子來用,之後,我也累了,就抱著小愛,進入夢鄉

隔天,因為已經沒有趕稿的壓力,所以亨利今天睡很晚,小愛也早已經去上班了,十點多,我刷了個牙,簡單的從廚房拿了兩片土司一杯牛奶進了客廳,看著HBO的電影

「丁咚....丁咚」門鈴響了

搓一下手,把手上的麵包削抖在盤子上去應門

把門一打開,看見的事一個正點到不行的女孩,但覺得有點面熟,啊~是昨天那個突然不知道會什麼跑走的那個女人,有化妝還真是不一樣,差點認不出來

「你好,你應該還記得我吧,我是特地來跟你到謝的,謝謝你昨天的幫助,我叫小惠。」他丟了個微笑


「嗯...你好,先進來再說吧!」

「謝謝。」

他進了家裡

「你昨天為什麼滿臉都是血啊,害我以為是鬼,還一直對我笑。」亨利

「沒有啦,我是個演員,昨天上的妝還沒卸而已,不要太見怪。」小惠

「呵呵,那還真是有嚇到我。」亨利

「真是不好意思....」小惠

「哪裡哪裡。」客套的回

看著眼前如在花園裡盛開的花的女子,亨利開始緊張,她穿著白襯衫搭配樸素的七分裙,裙底下有那白嫩纖細的美腿,真是極品

亨利開始對小惠有妄想,空氣中,淡淡的牛奶味交雜著亨利的性慾

「妳們家還真大呢!只有妳嗎?」她問

「還....有我的.....女朋友啊。」亨利

「妳有女朋友?嗯~真好。」小惠

亨利好像有看到她奸笑的轉回頭

於是她們進了臥室

亨利已經快要爆發了,想直接把她撲倒,好好的上她一番

但想不到小惠已經躺在床上,做出一些誘惑的動做

「妳....」亨利已經忍不住了

亨利便撲了上去,乾柴遇到慾火....一發不可收拾



事情結束後,亨利先起來了,模模糊糊的用手把身體撐起來

轉頭看了一下小惠,發現在臉上又是一堆血跡,跟踏添一樣,她還安然無恙的睡覺,所幸沒沾到棉被上

亨利先把衣服都穿好,看看時間,小愛快回來了

「小惠,妳快起來,妳留血了,時間也不早了,妳先去洗把臉趕快離開這裡。」亨利緊張

「嗯....喔」還睡眼惺忪的她到了浴室洗了臉後便丟下一個微下走了



「今天過得還好嗎?」小愛問

「不好....因為妳不在。」亨利撒嬌

「少來了,就算妳說不好我也不理你。」小愛調皮說

「哈哈哈」

看來小愛沒發現什麼事情,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還是很恩愛的兩人

過了幾天,出門去找報社的亨利回來後發現小惠在家裡,並且在跟小愛聊天

小愛轉過頭來,用極蹭恨的眼神看著亨利,亨利便知道小愛說了一切,亨利完蛋了....

「妳....這賤人,竟然這樣對我。」小愛憤怒的哭了出來

「小愛,聽我解釋,.....小惠,妳說了什麼?」亨利

小愛一股腦衝進廚房,拿了一把鋒利的菜刀出來

「我要妳們兩個都去死.....都給我下地獄~~~」語畢,她便衝過來,小惠躲到我的背後,我一手抓住小愛的手,並一直叫她冷靜

「小愛~冷靜啊,聽我說,事情不是那樣的。」亨利想挽回

「去死~~去死啊~~~」小愛還是沒聽進去

可能是累了,小愛昏了過去

小惠一直在角落默默的偷笑.....

過了幾天



小愛自殺了



我掉下了懺悔的淚水,希望她成了鬼能原諒我,我是一時糊塗....我到小愛的靈堂不斷的說

小惠突然在我身後,叫我不要難過

「我早知道就不救妳了,妳竟然.....妳走,我不想看到妳」

「哈哈~我怎麼能走?我還要等你女朋友靈魂成形啊,大概是這幾天吧?」

「妳在說什麼?」亨利

「哈,妳好像甚麼都不知,對吧?」小惠「跟妳說,我是一個靠著不斷吃靈魂為生的捕夢人,靈魂真是一個美味的東西啊!不是嗎?信不信由你囉~~」


「妳這天殺的狗東西,為什麼找上我----!」亨利生氣的說

「還不是因為妳的體質,妳的體質讓你背後總是跟著很多背後靈,害我整天都吃的好飽啊~不過等等又會有一個囉!」

「妳這噁心的賤貨」亨利氣憤

他沒把亨利的話放耳邊,突然整個人往天上跳來跳去,像是再抓什麼東西一樣

「小愛~別跑,我要吃了你~~嘿嘿,抓到了,要乖乖的喔,一下就好了,會有點痛喔」他似乎是抓到什麼,但只是一團空氣在他手裡,還一直對手上的空氣說話,說完,小惠張大了口用力的咬下那一團空氣,他手上透明的空氣瞬間噴出血,血液到處亂噴,噴得整間屋子都是血,原本白色的牆壁和地板全被瞬間染紅

「小愛?是你嗎?」亨利聽到小愛的慘叫聲,馬上認出他手上拿的就是小愛的靈魂

亨利馬上朝小惠那撲過去,試圖阻止小家繼續啃食小愛的靈魂

「他生前我讓她傷心,沒辦法好保護他,這次我ㄧ定要捍衛他到底」亨利道著必死的決心

「少礙事,憑你這低賤的人類也想阻止我?」小惠說完,手大力的一揮,把亨利狠狠的打飛,身體打破璃,從3樓飛了出去,亨利的背後突然懸空,掉下去之前似乎聽到小愛說「我永遠愛你」



後來,亨利墜落地上,生命垂危的他,似乎還有一口氣在,圍觀的人打了119,亨利被緊急送往醫院



之後,他每天都很虛弱的在醫院,受了重傷的他,脊椎被撞斷,能撐到現在算是奇蹟了

「你是劉亨利的家屬嗎?」醫生問

「嗯.....我是,請問他現在狀況怎樣了」一名女子問

「請先做好心理準備,他隨時都可能走」醫生失望說

「嗯.....」女子裝出哀怨表情

「請先在這裡填住院手續的資料」醫生

「好的」女子

看著姓名欄那裡填寫著「張小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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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19:13 | 只看该作者

兩個人搭電梯

  上完了今天的最後一堂課,現在時間是下午三點鐘,還早,但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處理……在學校和同學繼續混一下好了。

  我是個大學生,今年剛升上大一,開學了一個月剛熟悉學校和設備,至少已經不會迷路了。

  跟同學在剛上完課的教室外面喇了一下賽就跑去搭電梯了,按了一樓的按鍵就等電梯關門下樓。

  不過門沒有乖乖地關起來,點到之後又打開了。

  這種情況也不是很罕見,可能是外面有人想進來所以按的吧?

  探了探頭,沒看到任何人在電梯外面。

  算了,看了看屁股後面的電梯按鍵,搞不好是我自己壓到開門鍵。我按了按關門鍵,看著門慢慢地關起來……

  門再次不聽話地點到之後再打開。

  我和我朋友阿強看了看彼此,再次按了關門鍵。

  然後一樣。

  再循環了大約兩次之後,也就是門已經重複開關五次了。

  「怎麼會這樣啊?」我壓了壓電梯門內側問,雖然我知道應該得不到正確答案。

  「不然再一次的話我們就走路下去吧。」阿強說。

  我點了點頭作為給阿強的回應,然後轉回身準備再一次不耐煩地按下電梯關門鍵。

  大概是因為對話時間的關係,電梯還沒等到我按下按鈕就自己關門了,我看到這樣就慢慢把手縮回來。

  就在電梯兩端的門即將碰到的那一霎那。

  我睜大了我的雙眼然後狂按開門鍵。

  阿強和我幾乎是同時往電梯外狂奔。

  誰叫只有載著我們兩個人的電梯,超重鈴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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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19:44 | 只看该作者

慈母塚

「乖乖出來囉!吃飯了喔!」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學校來了幾隻流浪狗,由於考慮到學校衛生問題,學校請抓狗大隊來除狗,但是愛狗成性的薰,並不樂意看到這種情況,薰得知這情形之後,基於自己的能力,只能藏住其中一隻小土狗,沒錯,那小土狗就是乖乖,至於<敏感詞>的狗兒們,薰只能眼中泛著淚,看著一隻隻無奈的眼神被送進那不歸路的牢房裡面,伴著那無情的卡車,遠離了學校。

  距離那事情後已經過了一年多了,薰偷偷的將乖乖藏在學校的守衛室旁邊,還好薰跟守衛大哥算是有些交情,他願意幫薰收留乖乖,也許是感謝薰,乖乖每次只要聽到薰的呼叫聲,牠都會搖著尾巴跑向薰,薰看那狗那麼乖,於是給牠取名乖乖。

  這天薰拿著乖乖最喜歡吃的狗食呼喊著乖乖,只見乖乖從警衛室旁的小洞跑出來,躍上薰的懷裡。

  「乖乖最乖囉,快吃飯吧,這是你最喜歡的西X喔。」

  「汪!汪!」乖乖搖著尾巴,眼睛離不開眼前的狗食。

  通常乖乖享用美食後,薰都會陪著乖乖一起玩遊戲,他們最喜歡玩的遊戲就是讓乖乖來踩她的影子,這個遊戲的發現可以考證到半年前了。救回乖乖之後,薰發現乖乖歡躺在她的影子形成的陰影睡覺,有一天,薰式著偷偷的走開,只見乖乖醒過來,然後又跑到薰的影子裡趴著,之後,這個遊戲就成為薰跟乖乖每次見面必玩的娛樂。

  畢竟薰也是個學生,暑假了,薰卻不能將乖乖帶回家,因為媽媽對貓狗過敏,基於無奈的薰,只好懇求著守衛大哥幫忙照顧著乖乖,在回家之前,為了避免對乖乖的思念,薰又次將乖乖喚出,她不捨的與乖乖拍下照片,將照片設定為手機首頁。

  回到家的薰,由於想著開學後必須照顧到乖乖的三餐,於是找間速食店打工。可是就在這天,薰夢見乖乖搖著尾巴看著薰,她感動的跑向前去抱住乖乖,可是她卻抱不到,她回頭看,她看見乖乖眼角好像是流著眼淚,那水珠順著乖乖的臉滴落在地上。

「乖乖……」薰從睡夢中被嚇醒,薰認為是她太想念乖乖了,她看著她與乖乖的合照,忍不住的在一個人的深夜裡哭泣著。

  暑假終於到了尾聲,對乖乖的思念一日如三秋的薰,迫不及待的趕回學校宿舍,當然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乖乖。

  「乖乖出來囉!吃飯了喔!」薰又再次呼喊著乖乖,可是只見那洞口出現的卻是一隻很像小時候的乖乖的狗狗,乖乖卻不見了。心慌的薰想起那場夢,她不敢猜測的跑去問守衛大哥。

  「薰!我很抱歉,在一個月前,乖乖為了保護她的狗小孩,不小心被車子給……」薰等待的結果卻是如此的晴天霹靂。

  「嗚!嗚!我不要聽,你騙人,你看這是我跟乖乖的照片,牠是如此的健在,拜託你不要跟我開玩笑好嗎,這不好笑。」薰崩潰的情緒無法收拾,她一直認為是守衛大哥要給她的驚喜,這也是她最後對於乖乖還沒離開她的最後的賭注了。

  「我很抱歉。」守衛大哥的口氣卻依然沒改變,薰更是崩潰到谷底了,她跪坐在警衛室裡面,淚流滿面。

  「汪!汪!」忽然間,外面的小狗狗叫了幾聲,薰急忙跑去外面,她抱起小狗,深深的抱在懷裡痛哭。

  「對了!我帶你去看乖乖的墳吧。」守衛大哥帶著薰前往一處隱密的地方,薰看見有個小土堆,也許是已經哭到沒力氣了,薰只有呆滯的眼神跪在那土堆前,只見那小狗安靜的坐在那土堆前面。

  「小狗狗,你也好乖喔,你以後就叫小乖乖好了。」薰抱起小狗狗,他們四眼相望著,也許小狗太像乖乖了,薰對小狗露出了溫暖的微笑。

  從那之後,薰每天都跟小乖乖一起在乖乖的墳前用餐或是遊戲,可是每當遊戲時間,薰都感覺到,乖乖其實也有一起遊戲著,也許是小乖乖真的很像乖乖的小時候吧。

  這天,薰帶著小乖乖去散步,她帶著小乖乖去公園,她想幫小乖乖拍幾張照,在公園裡,薰幫小乖乖拍了好多好多的回憶,也許也是想彌補沒有跟乖乖曾經擁有的回憶的補償吧。

  「小乖乖,該回家了喔。」不知不覺的,太陽的光線越來越暗,公園的人也顯得變少了許多,無奈的薰只好收起玩樂的心,呼喚著小乖乖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薰看著小乖乖的影子,她有如看到乖乖的身影,正當勳還回憶著乖乖的時候,小乖乖忽然衝到馬路中央,薰急忙的抱起小乖乖,這時候對面有台來車直奔而來。

「啊!」薰閉上眼睛尖叫著。

  正當那台車要撞上他們的時候,忽然間他感覺有股力量將她推開,薰倒在一旁的草叢中。

  「X你老師!是沒再看路喔。」那司機罵完粗話後就走了。可是薰並不在意,因為她看見小乖乖的影子中出現那熟悉的影子,那曾經有好多回憶的影子,沒錯,是乖乖,是乖乖剛才救了她跟小乖乖,薰看到乖乖搖著尾巴,被夕陽照的有些透明,也有些感傷,她感覺到當時的空氣中有幾聲乖乖撒嬌的叫聲,薰一直看著那影子,流著那高興又不捨的眼淚,小乖乖則是一直對的乖乖搖著尾巴興奮叫著,他們一直看著乖乖的身影隨著陽光的減少,越來越模糊,直到太陽落下為止。

  回到家的薰拿起今天幫小乖乖拍的照片,她赫然發現小乖乖的影子根本就不是幼犬的身影,她終於了解,為什麼她一直覺得乖乖其實並沒有離開她,原來乖乖一直存在著,存在著小乖乖的影子中,乖乖一直保護著小乖乖,一直陪伴在薰的身邊,其實乖乖並沒有離開他們,想到這裡,薰好想為乖乖做點什麼事情來弭補他們之間沒珍惜的回憶。

  薰拿起手機,將傳輸線接上,把所有的乖乖與小乖乖的回憶傳入電腦裡,用圖片寫著屬於他們之間所有美好的回憶。隔天,薰拿著手機到乖乖的墳前,她將手機埋在墳的旁邊,她希望在畢業之前可以留給乖乖最後屬於他們的回憶,在最後一把土蓋上的時候,只感覺有幾聲狗的哀號聲環繞整個空氣中,多麼的淒涼啊,也許這是乖乖不捨的哭泣吧。

  不知道為什麼,薰的網志在畢業的前幾天暴增了好多人次,大家都是慕名著那篇與乖乖的回憶日記而來吧,同校的學弟妹知道這件事情,為了避免學校又有抓狗大隊的事件發生,很多學生連署力爭學校把小乖乖封為校狗,至於乖乖的墳,學生們因為乖乖的母愛而有所感動,給它取名為慈母塚。

  薰畢業後,學生們偶爾會看到小乖乖在慈母塚前玩耍,沒錯,牠在玩的就是踩影子遊戲,有些學生傳言著,現場除了小乖乖的影子,還有另外一個狗影子,大家都說那其實就是乖乖的影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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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20:30 | 只看该作者

打沙袋

 「喝!」每當我用木刀在沙袋上留下一個凹陷之後,我的心情就會舒暢很多。

 「哈!」每當我用木刀在沙袋上發出一聲「碰!」的巨響後,我的壓力就會減輕許多。

 「這個沙袋已經破爛不堪了,換一個吧。」在我一旁的龍仔這麼說。

 「呼,打完之後心情整個很爽阿!」我擦掉了臉上的汗水很得意的說。

 這是我的怪異習慣,每當心情不好,或者壓力很大時,我就會用棍棒或木刀來打擊沙袋,這會讓我愉快許多。

 「龍啊,你也要來打一下嗎?很爽喔!」我在鐵勾上掛上一個新的沙袋。

 這幾十包沙袋是一個月前為了阻止颱風天淹水的時候買的,但是買了之後才發現,只需要把門口約三十公分高的地方堵住就好,不需要買這麼多,而多出來的沙袋,正巧可以給我們兄弟倆發洩。

 「呼」龍仔喝了一口運動飲料後拿起身旁的球棒說:「換我了。」

 今天晚上鐵棒跟木刀的碰碰聲交響曲就這麼演奏著。



 但是我們兄弟倆這麼發洩的日子過了很久,我們發現,這樣單純的打擊沙袋,已經無法讓我們獲得快感,不能讓我們減輕壓力,再怎麼打,心情還是一樣的遭,反倒是脾氣變的很暴躁。


 「嘿嘿!猜猜看我帶了什麼禮物?」我拿著一個黑色麻布袋,而袋子還在蠕動。

 龍仔兄弟很興奮的打開了袋子,聽到了「啊嗚~」的哀嚎聲,這是隻狗,還是很名貴的品種。

 我們將狗裝回袋子裡,掛在鐵勾子上,這次由我們的龍仔兄弟打下值得紀念的第一棒。

 這可是我們第一次用活的東西來發洩,我也興奮極了,在一旁躍躍欲試,我拿著我的木刀,興奮的讓我有點勃起。

 之後我們試過了各種動物,去掉貓狗不說,我們還玩過一整袋的老鼠,還有不用吊著就可以打的牛、羊之類的,如果有大象還真想打看看呢。
 


 但是就跟之前一樣,單純打死動物已經沒有任何快感,打死動物之後,得到的只是空虛而已。



 「喂,就選他吧,長相這麼醜,用起來一定特別有快感。」龍仔在我旁邊興奮的跟什麼一樣。

 「嗯,準備好了嗎?」我握緊球棒,準備衝出巷子馬上給這民路過的死胖子一棍。

 「上!」聽到龍仔的指示,我衝了出去,就這麼用力一敲,這位路過可憐的死胖子就攤在地上,身體還在抽蓄,嘴裡邊還吐著白沫,參雜著剛剛吃下去的熱狗。

 「綁起來帶回去吧。」龍仔把這隻跟豬差不多重的拖上貨車,開往山上的一座廢棄工廠。


 到達工廠的時候,天色以暗,來做第一次的這個變態實驗,非常的適合。

 這次我們直接用鐵勾子,勾住這條豬的背,只是因為他的體重太重,我們用了不只一條,看到鐵勾刺穿肉體而流出油膩膩的血,我就感到無比興奮。

 「嗚!」木刀打在這隻豬的肥油上,留下了黑綠色的淤清。

 「嗚嗚…」雖然嘴巴上貼著膠布,但卻可以想像他的哀嚎聲。

 我跟龍仔輪流用木刀與球棒打擊著這個新的”沙袋”

 「太好了!我感覺到!神清氣爽阿!」剛剛揮棒結束的龍仔大喊。

 「喂,兄弟,試試看用割的會怎樣。」龍仔說。

 「呼,一定很刺激喔,好久沒有這個高興了,試試看吧!」我拿起西瓜刀,準備去繼續進行這個接力賽。

 基本上用割的那隻肥豬反而反應更小了,可能是剛才被棍棒毆打的極大痛楚,令他神經麻痺了。

 「嘿!」我拿刀用力的揮向那頭肥豬。

 「咦?奇怪,他怎麼沒聲音了。」我拿了根棒子戳了戳死豬。

 「喂,靠!他不會死了吧?」龍仔很緊張的喊著。

 「你緊張什麼?我們能夠把人抓回來打成這樣,早就已經要抱著殺人的決心了。」我很冷靜的說:「把他抬去埋了。」



 接下來這幾天,我們不斷的找了各種路人,有很白目的國中生,還有警察、上班族、護士,甚至是老人跟孕婦,我們都打,越特殊的我們就打的越興奮。



 但是新聞報紙這幾天的頭條都是寫著「多起人口失蹤事件?兇手是否為同一人?」「警方宣稱,會加強夜間的守備。」這類的報導,我們兄弟發現,我們已經不能在找路人,所以我決定,這是最後一次,把他殺了……


 我們為了慶祝,犯下這麼大的罪行而沒有被抓到,在一天晚上喝了個通宵,但是其實這是我策劃已久的計謀,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無法在把人擄去那座工廠凌虐,那只剩下一個人可以給我發洩了,反正這是最後一次,是嗎?

 「喂,兄弟阿,我們殺了這麼多人,真的好爽阿!每一個都是凌虐到死!」龍仔已經醉的差不多了,該事時候把他給做掉。

 「啊哈哈,殺了這麼多人,再殺多一點也都沒有罪惡感呢。」

 「啊,該死,瓦斯又沒了,你幫我換一下。」龍仔丟過來一瓶罐裝瓦斯。

 「唉,我們現在阿,如果被抓到了,肯定是死刑吧,雖然說好像有人權團體說要廢除,但是我想無期徒刑應該也是不能避免。」我低下頭,換上新的瓦斯。

 「哥,你知道嗎?只殺不認識的人,真是太無趣了,我現在好想殺看看最親的人喔。」我聽到這句話簡直嚇傻了,因為我還沒看到人,已經聽出,他就在我後面,而且是很近的距離,正當我回頭看龍仔的時候「碰!」一聲,我的意識模糊,我最後的感覺是,我的臉碰觸到地面。



 「喂!你醒了嗎?」我感覺到全身都疼痛,我睜開眼睛只看到龍仔拿著刀子對我說話。

 「嗚!」我想要大吼,卻發現我的嘴被膠布給封住了,看著龍仔,眼睛死死的看著我說:「嘿!哥,你終於醒了。」

 現在的我無法求救,只能認憑眼前這頭猛獸虐待。

 「哥啊,要先從哪裡開始好呢,是這裡嗎。」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的又大腿出現了新的紅色紋身。

 「嗚!」這痛楚真的是很痛,我發出了很大的哀嚎。

 「哥啊,現在我們不能再殺路人了,所以我只好殺你了喔。」說完這句話,我的右手臂上噴出了先紅色的血。

 「嗚……」我的聲音變的很小,我已經不想再叫了。

 「哥啊,用刀子好像太快了,我用你最愛用的木刀好了。」龍仔拿起我虐殺用的木刀,往我的胸口一揮,「啪啦」我感覺我的肋骨應該斷了很多根,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痛楚,被刀子割和被棒子毆打的痛是不同的。

 「哥啊,記得那個孕婦嗎?」我們殺了他之後還把小孩挖出來砸死,之後我們又把他的眼睛給挖出來了,我很懷念那個感覺呢。

 「嗚嗚!」龍仔拿起鐵湯匙,把我的左眼給挖了出來。

 「哥啊,你知道嗎,從我開始虐待你才過了五分鐘而已耶,你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度過呢,呵呵。」龍仔的笑容是我這一生看過最變態、最猥瑣,最醜陋的笑,也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看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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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21:40 | 只看该作者

乾兒石

「學妹!妳是來認乾兒子嗎?抱歉喔,現在已經不需要囉。」
  
  那天,我走過學校的一處偏僻的道路,手上拿著一包餅乾零食,忽然有個應該是學姊級的人坐在一顆大石頭旁邊,微笑的叫住我。
  
  「乾兒子!什麼乾兒子?」我當時疑惑的提問。
  
  「原來妳不知道這顆乾兒石的由來啊!」那學姊驚訝的問。
  
  「妳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看來妳是新生吧!想聽這顆乾兒石的由來嗎?坐過來吧,我來說給妳聽。」
  
  生性好奇心強的我,無法忍受這樣的吊味口的方式,於是我興奮的坐在學姊的旁邊,聽著她說著學校七大傳說之一「乾兒石」的由來。
  
  那年的冬天夜晚,天氣好冷好冷,有一個看似國中生的未婚孕婦,偷偷潛入我們學校,她跑著跑著,由於陣痛的厲害,她還邊跑邊喊著救命,但是嚴寒的天氣裡,而且又是深夜,校園的人煙稀少,況且她跑的路就是這我們現在條很少人經過的路,當然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求救聲。她最後還是放棄了,她靠在這顆大石頭後面,用最後的力氣,就地分娩了。
  
  「哇!哇!」她成功的生下一個小男嬰,但是她卻高興不起來,畢竟自己還是國中生,因為自己與男友的情不自禁,導致的下場就是男友知道自己懷孕,全家人急忙搬家,音訊全無,自己卻又不敢告訴自己的家人,只有選擇逃家,家人卻只忙著工作,對那未成年媽媽從來不太理會,所以這幾個月來她才能平安的將孩子生下來。
  
  想著自己這段日子的苦,她必須用著塑腹帶,讓大家看到他的肚子越來越大,想來想去都是因為這個孩子,她抱起那孩子,一直哭一直哭,她想著自己的年齡,自己的身份,她根本沒有能力撫養這個孩子,她只能脫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孩子的身體,她輕輕的把孩子放在這顆大石頭的草地上,頭不敢回的跑離開了。
  
  可能是天氣太冷了吧,那孩子還是熬不過那嚴寒的夜晚,隔天清晨,學校的清潔隊在打掃的時候,發現一團東西在大石頭旁邊,他們前去察看後,發現是一具嬰兒的屍體,這件事情震驚了全校,當時的警察也發動所以的警力,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孩子的媽媽。
  
  那天之後,學校晚上在這條路上經常都可以聽到嬰兒哭的聲音,從此之後,這條路的人煙變的越來說稀少,聽說當時的學校得知這件事情之後,曾經請工人把它運走,就當工人要施工運走那大石頭的時候,那石頭卻怎麼也抬不起來,只聽大那恐怖又淒厲的嬰兒哭聲,徘徊著四周,忽然有位工人大叫。
  
  「啊!有鬼!救命啊!」那工人看到大石頭上面坐著一個全身發紫的嬰兒,那嬰兒用著仇恨與寂寞的眼神看著那些工人。
  
  「我要媽媽!」那嬰兒忽然說了這句話,<敏感詞>的工人也都看到那嬰兒,全都嚇傻了,逃的連工具都來不及收,經過這事情後,學校得嬰靈事件越傳越烈,從此這顆大石頭就被學生們叫做棄嬰石。
  
  「好毛喔!沒想到學校的傳說就連前提都說的那麼仔細,可是我還是不懂,妳明明說這顆石頭叫做乾兒石,可是你怎麼又說成棄嬰石呢?」我被學姊這樣一解釋,全都搞混了,只見那學姊看我一下,微笑了一下,繼續說著。
  
  已經四年了,四年前,也就是距離案發之後已經過了四年了,有個女學生提議玩壯膽遊戲,我們暫時給那女同學個名字「晴」,晴提議她們那群同學來玩猜拳,誰輸了,誰就拿著零食,走入棄嬰石的道路上,然後在棄嬰石的前面把零食放著,最後只要跟棄嬰石說著︰「我要當你乾媽媽!」
  
  好死不死,輸的人通常都是發起人,晴拿著餅乾,朝著那路口走過去,正當踏進去裡面的第一步,忽然吹起了陣陣陰風,她還是鼓起勇氣的向前走,越走裡面,風越冷,而謠言中的嬰兒哭聲隨著距離棄嬰石的越接近,那哭聲越是淒厲,可是既然已經走上這不歸路,也只有壯著膽。
  
  終於,她走到棄嬰時的面前,她看著棄嬰石,忽然有種壓迫感,她感覺有雙淒涼的眼神正監視著她,她不想多待在那裡太久,於是她把餅乾放在那石頭的前面,然後做著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要說出:「我要當你乾媽媽!」
  
  「我要當你乾媽媽!」當晴說完這句話,忽然間,她感覺到那淒涼的監視已經消失,那陰寒的冷風不再發作,那淒厲的哭聲不再響起,她感覺到棄嬰石發出一雙眼睛,那眼神不再悲傷,而是天真的看著她。
  
  「媽媽!」她聽到這個聲音,這聲音是多麼的天真無邪,原本該有的恐懼隨即消失,她替這孩子的身世感到惋惜,那不爭氣的淚水偷偷的流下來。
  
  經過這事情之後,晴常常往棄嬰石走去,同學每次問她,她都只有說著︰「我要去看我的乾兒子。」
  
  「可是就只有這樣,還是沒有把乾兒石的由來說清楚啊!」我還是不解的疑問著,學姊依然對著微微笑繼續說著。
  
  自從晴認了乾兒子以後,她在學校就有如信運之神降臨般,肚子餓卻沒有錢的時候,走在路上都可以隨便撿到一千元鈔票;平常考試都是爐主的她,從那之後,她的分數突飛猛進;半夜宿舍偷打麻將,每每連莊……對於晴的所以改變,大家都認為跟那個棄嬰石有所關聯,也許是真的有用吧,大家在那段時間都有著認乾兒子的風潮,而那乾兒子就是棄嬰石的嬰靈。大家之後都稱呼棄嬰石為乾兒子,日子久了,有人聯想到乾兒子的子與石頭的時有些諧音,乾脆就把棄嬰石改名成為「乾兒石」了。
  
  「如果有男生也想認乾兒子,這樣也可以嗎?」忽然閃過這個想法,無知的我又提問了,只見學姊偷偷竊笑著,她繼續說著。
  
  當時有男生也想去認乾兒子,不過……我們再將一個男生命名為昱霖好了,乾兒子的風潮越演越烈,平常諸事不順的昱霖也不想放棄這個轉運的好機會,於是他偷偷的拿著餅乾,跑去乾兒石的面前,認了乾兒石當乾兒子。當天晚上,昱霖在睡覺的時候,他感覺到兩腳之間有種奇怪的感覺,他翻開被子,他嚇到了,他看到一個全身發紫的嬰兒拿著刀子坐在他兩腳之間。
  
  「我只要媽媽!」那嬰兒露出那失望的表情,然後刀子正要往「那邊」砍下去。
  
  「啊!不要啊!」昱霖從夢中嚇醒,對他來說,還好只是場夢,要是這是真實的話,後果真的不堪想像啊!
  
  隔天昱霖再次跑去乾兒石的前面,又是跪下又是磕頭的道歉著,果然當天晚上之後,他再也沒夢過這麼荒唐的夢了。
  
  「原來那孩子還真有個性啊!不過我記得學姊剛剛有說過,認乾兒子已經不需要了,為什麼啊?」我被那嬰兒的舉動嚇到了,可是對於學姊剛剛對我講的話,我卻是有好多疑問,我不解的問著學姊,只見那學姊表情凝重著望著遠方說著。
  
  去年,晴剛剛升上四年級,該是好好體驗大學生活最後一年的她,就在聖誕節的前幾天失戀了,雖然晴在情場上也是個高手級人物,可是對於每段認真過的戀情,對她來說卻是難以忘懷的痛。
  
  同學們知道此消息,大家決定在聖誕夜的那晚辦場praty,希望能夠幫情渡過傷心期。
  
  也許當天晚上,晴喝多了,記得那時候的夜晚剛好寒流來襲,剛失戀的晴因為酒意正濃,再加上自己的情愁及無情的寒風吹打著,讓她的愁更愁。就在回宿舍的路上,他不知覺的走到乾兒石的面前,嚎啕大哭了起來。
  
  「媽媽為什麼哭哭?是不是寶寶做錯事情了?」寶寶是大家給嬰靈的一個名字。當時的晴隱約的聽到那孩子天真無邪的問著,她更是崩潰。
  
  「媽媽對不起你,媽媽當時不該生下你就把你丟在這裡,媽媽真的好愧疚,媽媽對不起你。」
  
  原來晴就是當年那個未婚媽媽,她之所以會考上這間學校,也是因為基於當年對孩子的愧疚,而當時的壯膽遊戲,也是晴故意輸給同學們,因為真實的她心裡面,其實是渴望在見到她的孩子的,可是她卻不能說出真相,她只能用認乾兒子的方法來母子相認,可是心裡愧疚已久的她,卻怎麼也不能夠原諒自己。
  
  「媽媽!我好寂寞喔!都沒有人陪我玩。」那孩子用著孤獨的口氣說著。
  
  「媽媽陪你!你等媽媽,媽媽來陪你了。」神志未清的晴哭著說。
  
  隔天早上,來學校運動的阿桑們,經過乾兒石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女孩子抱著那大石頭,那女孩子就是晴,晴凍死在昨天那酷寒的夜晚,可是她死去的表情卻是微笑的。
  
  那孩子終於找到自己的媽媽了,他再也不是孤單的了,因為他有媽媽的陪伴,所以不必再認乾媽媽了。
  
  「好棒的結局喔!原來學校的傳說也有這麼完美的結局啊!」我感動的驚嘆著。
  
  「我從來都沒說過這是傳說啊!」那學姊微笑的看著我說。
  
  這時,夕陽西下的黃昏陽光照在學姊的身上,我看見學姊被陽光照的……好透明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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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22:15 | 只看该作者

靈魂操作者

  無聊,今天一天的無聊,不禁令我想起前幾年看到的一篇文章……

  那時在「台灣論壇」看到了一篇有關靈魂的文章,內容大意是這樣的:當自己有一些心愛的物品時,自己的靈魂、意念將會附著在物品上,與自己的靈、魂、體合而為一。

  當我看到這篇文章時,我便覺得很新奇,雖然這篇文章的內容有點不符合現實,但是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無奇不有啊!

  我依稀記得當時是這麼回應的:「雖然我不太相信這種事情,但是我卻感到非常有興趣,希望你能多發表一些與此主題有關的文章。」

  我還記得那個人的名稱,好像叫……靈魂操作者,他的名稱跟他所發表的文章,真是有關,或許他就是為了發表這類文章,才取這種暱稱吧。

  不過,在回應此文章的幾天後,我便漸漸的忘記這件事情了,因此我也沒有去好好注意作者所發表的文章了。但是很奇怪的是,我也從那次之後就沒看到作者的個人首頁了,文章也消失了,就好似他本人已經人間蒸發一般。



  而在無聊的今天,我再次想起了作者本人,以及文章的內容,而且又開始對此產生出了一點興趣,於是我便打電話給我的一位好朋友:「欸,月球,你幫我去調查一個人的資料。」

  「查誰?居然有人會讓你這無聊的傢伙感興趣,還真是稀奇。」他的話中加帶了點諷刺的意味,雖然我沒辦法看到他現在的表情,但是我覺得,他一定正在偷笑。

  「一個名叫靈魂操作者的台論作者,一年前好像人間蒸發了,不過我還記得他的首篇文章名稱,『靈魂與物品』。」我把我所知道的資料都告訴他。

  他忽然沉默了一下,接著便激動的對我大吼:「你白痴啊!沒有<敏感詞>的資料了嗎?連個更詳細的資料都沒有,你叫我怎麼找?」

  「慢慢找吧,我手邊也只有這些資料而已,不過呢,以你資深駭客的功力,對你來說應該不算太難吧?」我一副事不關己的說著。

  「唉——好吧,我盡力而為,可是,到時候你可得請我吃一頓飯喔。」這傢伙語帶興奮的說著,甚至不忘撈本。

  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他的天份,他也不過國中而已,居然就擁有資深駭客的功力,雖然他已經侵犯過許多的人電腦了,不過很慶幸的是,我的電腦始終沒被他侵犯過。雖然在掛掉電話的之後,我又開始感到無聊,但是只要一想到能夠看到那位作者的文章,我便感到興奮不已。
  當我入睡時,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不吉祥的夢……



  我夢到一名穿著灰袍的人出現在我的房間裡,由於他穿著的是連帽長袍,所以我也無法看到他的長相,甚至無法判斷他的性別。

  更何況,我想接近他也沒辦法,我在夢裡無法動彈,只要我稍稍的移動一下,便會感受到無比的疼痛,想說話也無法開口,因為我覺得喉嚨一片乾渴,而且也幾乎無法呼吸。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在房間搜索著,可是我卻不知道他在找的是什麼,我根本連他出現的目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好似找到了他所要找的東西一般,靜靜的站在我的書桌前,然後仔仔細細的觀察著我的書桌。

  接著他伸出了一隻手,一隻蒼白的手,或者該說那根本不像一隻人手,好像根本不是存在於這世界上,但是因為我沒有很仔細的觀察,所以也難以說明。

  不過,當我仔細的一看時,我深深的感到害怕,因為我看到的不僅僅是蒼白而已,我應該這麼說,那隻手早已經見骨了,如果再更仔細一點看,那確實是一隻白骨,名副其實白骨。

  他拿起了我最心愛的東西,那東西是我所珍藏的一張照片,一張我與父親的合照,那也是唯一一張我與過世前的父親的合照。

  他拿起照片後,便將身體轉向我,我感到擔心且害怕,全身不停的發抖,想冷靜但是身體不聽使喚,因為那人有一種強烈的恐怖且黑暗的氣息向我襲來。

  他深出了另一隻手,抓住了照片中間,示意要將照片給撕掉,而且他所發出的笑聲,也使人覺得詭異。為什麼詭異?因為他的笑聲是這樣的:「咯咯咯……」那聲音就像是骨頭的撞擊聲。

  當他準備將照片撕破之時,我使盡全力想要起身阻止他,但是我卻因為疼痛而無法移動。正當他將照片撕破一點點時,我便強忍著疼痛大聲的喊:「住手!」

  而我也因此從惡夢中醒來,此刻的我冒著冷汗,雙手和雙腳不停的發抖,小腿的肌肉感覺到疲勞,一股無力感不停的湧上來。

  此時我趕緊打電話給月球,詢問他有關靈魂操作者的資料:「月球!快!你應該找到那名作者的資料了吧?」

  「嗯。你怎麼了?這麼緊張?」月球不解的問著。

  「不是,是因為我剛剛作了一個怪夢,我覺得如果能夠看到那位作者後來的文章,應該能解除我心中的一些疑惑。」我快速的跟月球解釋著。

  「喔,你去找一個網站,名叫『靈、魂、體』的網站吧。」說完他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我立刻上網搜尋這個網站,然後當我一看到網站內的置頂標題,我便馬上點擊觀看,當我看完時,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而此時的我也終於明白了一些事情。

  作者的文章裡所提到的內容,跟我所遇到的事情很類似,而且作者也在最後提到了,那個人就是真正的「靈魂操作者」。

  可是作者寫到這裡以後,就沒有任何後續發展了,所以我依然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而我也只能猜測,作者可能已經……已經死亡了。

  為什麼我會這麼想呢?因為作者沒有寫出任何躲避的方法,就那樣的任人擺佈。更何況,作者連事件的前因都沒有交代清楚,好像事情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發生。

  不過作者作夢的時間,和他被殺的時間幾乎快一模一樣了,只不過相差了短短幾分鐘而已吧,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雖然說,對於這件事情,我終於開始有了頭緒,但是我依然無法解開整個事情的謎題,不過我知道,這件事情的關鍵一定跟「他」有關。那位出現在我夢裡的人,那名為「靈魂操作者」的人。

  雖然我不停的思考著,但是在過了幾分鐘後,我又因為疲勞而進入了夢鄉。



  在我這次所作的夢裡,沒有任何場景,只有一個男子站在我的面前罷了,他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也是唯一的一句話:「你要小心……小心那個人。」

  說完,他便消失了,而我也從夢中醒來,他所說的人是誰?還有那名男子是誰?我心中又多了一個大問號。

  過了一下子,我開始回憶那天的夢,我開始享有沒有什麼地方是我沒想起來的,而我甚至開始回想起文章的內容。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海忽然浮現出這樣一句話:「自身的靈魂將會和自己心愛的物品合而為一,靈魂將會永遠附著在上面。」

  我漸漸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難怪那人會拿我與父親的合照,而且還想撕破它。而我也在這個瞬間明白「靈魂操作者」的意思,靈魂操作者就是指……死神啊!



  當我明白後,我的耳旁也出現了一個熟悉的笑聲:「咯咯咯咯——。」是他,他終於來了。那件灰色的連帽長袍,一雙看得見白骨的手,還有那令人感到詭異的笑聲。

  不過他不像一般人印象中的死神,他沒有一把死神專屬的巨大鐮刀,不過那令人恐懼的感覺依舊威力不減。

  他拿下帽子,對我說:「孩子,你應該知道我是來幹嘛的吧。」

  我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點頭,雖然看似冷靜,但是其實現在的我是因為害怕,所以不敢說話,而不是因為冷靜。

  「既然你知道,這樣事情就比較簡單了,說吧,你最心愛的東西在哪?」他一臉看似輕鬆的問著。

  我沒有說出口,但是他卻沒有拿出任何一把鐮刀來威脅我,只是緩緩的穿上帽子,接著便朝我走來。當我和他的距離只剩下一步時,他伸出手穿進我的腦中,開始摸索,雖然我感覺不到噁心與疼痛,可是我還是很害怕,一句話也不敢吭;一個動作也不敢做。

  過了一會兒,他把手從我的腦中拔出來,然後對我微微的笑了一下,便立刻朝我的書桌走去。他停在書桌前,看著我桌上的東西,然後露出了令人不舒服的笑容,我便知道事情嚴重了。

  他拿起了照片,那是我最珍貴的合照,我起身想阻止他,但是我被他的眼神給震懾住了,被充滿殺意的眼神給嚇呆了。我害怕的不敢輕易發出聲音,也不敢輕舉妄動,深怕只要說出一個字,我可能就人頭落地了。

  我看到他拿起了照片,然後他伸手在照片前揮了一下,我便看到照片上出現一團煙霧,而煙霧中出現了兩條藍色的線,連結著我的頭和心臟。

  我全身發抖,我想冷靜,但是身體掩飾不了我的害怕,發抖、冒汗、無力,因為這些因素,使得我根本無法冷靜下來。

  他一臉愉悅的說:「呵呵,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你的生命連結線喔!」說完他便指著藍色的那兩條線讓我知道。

  但是他又指著煙霧說:「那你知道這團煙霧是什麼嗎?這是你的靈魂喔!」說完他雖然沉默了一下子,但是我依然不敢有任何動作。

  接著他握緊了照片,準備將它全部撕破,不過他卻先撕破一點點,雖然剛開始我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但是過了三秒,我感覺到無比的疼痛,我的身體彷彿有能量流失,我的靈魂快被抽離身體,我好像要被撕裂了。

  我因為疼痛而抽慉著,當他看到我的動作時,他一臉興奮、愉快,讓人看了感覺真不舒服。接著他停止發笑,用著奸詐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又轉用陰險的樣子注視我。

  於是,我鼓起了勇氣,使出全身的力氣站直身子,準備阻止他,但是當我大喊「住手!」之時,照片便在瞬間被撕成兩半。



  雖然撕破的那瞬間我平安無事,但是在三秒後,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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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8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23:10 | 只看该作者

遊戲場,鞦韆上,盪鞦韆

「吼!又下雨了!」
炎熱暑假傍晚,一群女生聚在學校的司令台嚷著。
司令台外,滂沱大雨不停下。

今天,我們為了練活動時要跳的舞,特別來加強一番。
不過,早不練,晚不練,偏偏這時練。每到傍晚,學校總是特陰,加上這一團女生都是膽小鬼,除了小禔外,天生就有頭頭的氣勢,膽子很大,從不相信有鬼。

「小禔~,你幹麻選再這後練啦!怪可怕的!」芸嚷著
「你問我媽阿,問他為什麼在暑假台排整天安親班,難道他不知道小孩子的快樂,就是暑假嗎?」禔嘟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好嘛!不說就是了啦……!」芸怕惹到禔,馬上乖乖閉上嘴,不會仍左右張望,好樣怕看到什麼似的。

就這樣,我們開始反反覆覆的練著,汗不停的流,又悶又熱,煩死了,好聽的歌曲也都膩了。
不過禔好像越跳越開心。拜託!不樣讓這個人跳到忘我啊!不然大家都要氣絕了!上帝耶穌聖母瑪莉亞,保佑我喔!



正當我跳的上氣不接下氣時……。



咦?



遊樂區場,秋千上,有個穿橘色洋裝的小女孩,正在大雨中,盪鞦韆?



我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當我在看一次時,那位女孩,依舊蕩著秋千,越蕩越高,好像玩的很開心。


不會淋濕感冒嗎?父母不會擔心嗎?放個小孩一個人盪鞦韆?


「喂!暐暐!你在發呆喔,你眼睛越來越空囉,小心瞎了欸!」禔開玩笑的說。
「我……我哪有啊!我眼睛很「紮實」欸!」我回過神來。

接著我又望了過去,他果然還在蕩。不過……這一次,他竟看著我蕩秋千?不!應該說,瞪著我盪鞦韆?瞬間,一陣刺骨的寒意直衝腦袋,他發現我在看他了?
我急忙撇頭不看……。

禔順著我看的方向看去。愣了不久,說:「暐暐,你在幹麻阿?看著『空空』的秋千有那麼好玩嗎?」

啥?

空空?

我不解的看著禔,禔也依舊疑惑的看我。
「喂!你們有看到嗎?」禔指著那方的秋千,回頭對著<敏感詞>女孩問。
「啥啊?什麼都沒有阿!喂!不要嚇我們耶,我們怕怕啦!」<敏感詞>人說。

突然,小小個子的小敏,走過來抓著我的手,低聲問:「你看到什麼了,對吧?」
我怯怯的說:「對…對阿……你也有看到嗎?」

小敏:「不……我沒有看到,但是之前曾經有看過影子,…不過,我知道關於你看到的那個女孩的一點事。」

我:「說來聽聽阿。」

敏:「2年前,在我們學校附屬幼稚園,那個女孩,穿著他最愛的橘色洋裝,在那裡盪鞦韆。不過,天有不測風雲,打鍾了,他急著上課,跳下來,死了。接下來,每次一打鍾,坐過那個秋千的人,忙著上課的,都會受傷,大傷小傷都曾有人發生過。」

我害怕的又望去,他仍望著我。我頭又撇回來,聽他繼續說。

敏:「2個月前,也就是6年級還沒畢業時,有一位學姊撿到了一支鞋,娃娃鞋,橘色的,據說是那位小妹妹掉的。但是,等到了畢業那天,學姊坐在那秋千上,一邊玩弄著那只鞋,一邊盪鞦韆,不料一往後仰,掉了下去,當場腦袋流血,死了。」

我倒抽了一口氣,是小杺學姊?
我只知道他是腦袋流血而已(因為他們都不告訴我,應該說我不敢聽吧!),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樣。聽完我的背都濕了。

忽然

女生們:「欸!我們要去上廁所啦!敏,你跟暐暐一起在這裡顧東西喔!」

啥?要我看著那個小妹妹到他們回來?
算了,我沒冒犯他,他不會過來吧?

正當我這麼想時,小妹妹仍看著我。

我和敏靠在一起,只見他臉色很蒼白,看著他眼裡空空的秋千。

「阿敏!回家囉!」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她是敏的媽媽,專程來接小敏的。

敏看著我,好像怕我會不讓她走。

「回去吧!我沒關係的……。」

「暐暐…。」

剩我一個人了……

唉,好可怕。

我站起來,不由自主的望向小妹妹。不料,祂起身了,而且,朝我走來?

我害怕的四處張望,找尋禔她們的身影,就像隻找不到媽媽的小雞。

剎那間,一陣刺骨的冰涼在我手心蔓延,直衝於我的腦袋。
我往我的手心看去……。

一個半邊臉扭曲、血肉糢糊的臉,穿著橘色染血小洋裝的小妹妹,緊緊牽著我的手,用稚嫩的聲音說……

「姊姊,你喜歡盪鞦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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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25:19 | 只看该作者

追殺

 住在這廉價公寓已經三個禮拜了,可是我還不怎麼習慣。

 我把鑰匙插進鑰匙孔裡向左轉了一圈。卻好像有什麼東西塞住,使得鑰匙卡在鎖裡,我只好用蠻力強行把鎖打開,卻聽到「啪」的一聲,鎖被我硬生生弄壞,鑰匙也應聲斷裂,其中一截留在鎖裡。

 我心中暗叫糟糕,已經是笫三次把鎖弄壞。住在這公寓的人不多,我也不太喜歡和陌生人接觸,所以還是得自己開門。舉起左腳踹開木門,接著便把電燈打開,混亂的景象映入眼廉。
 
 和平常一樣,衣物散落滿地,身處台南的父母寄來的信塞滿抽屜,而一大堆稿子則堆在書桌角落,被一本封面平凡的恐怖小說壓住。我有點後悔當一個作家,夜裡挑燈猛寫、絞盡腦汁所寫出的故事竟被出版社踐踏得一文不值。

 還好便利店的老闆比較仁慈,不過我還是得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不過總算比工作到凌晨兩三點才回家好。

 我把稿紙整理好後,便看了看手錶,十點十五分。我的新書只剩下最後兩章,寫好後便可以投稿到出版社去,雖然真正能出書的希望不大。

 似乎寫多了鬼故事,怪事便頻頻發生。例如凌晨十二點隔壁會傳出小孩的嬉鬧聲、會有一個白衣女子出現在公園中等等,可是這些已經是老套的技倆,說不定白衣女子只是等不到人的應召女郎咧。

 反正這些鬼故事大多數都是假的,可是我也沒有去質疑它的真實性,反正會寫就可以了。

 提筆寫作比較辛苦,所以我特地把老家的電腦搬到這裡,順便買了一台打印機。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比起拿著一枝鉛筆在紙上猛寫來得輕鬆。卻令我的鼻樑上掛了一副度數極深的眼鏡,不過被這項工作長期摧殘,我也習慣了。

 現在的我可以說是完全投入在故事當中,即使突然被重重打了一掌還不會感到疼痛。

 事與願違。

 突然有一隻手在我的肩膀上重重打了一下。

 我立時回頭,只有滿地雜物和虛掩的木門。

 可能是幻覺吧……我開始責怪自己的精神狀態實在太差,一下子把思維完全打斷了。

 把視線移回螢幕上,卻再次感到肩膀被拍了一下。

 我不敢回頭。

 「喂,小宇,怎麼不關門?在寫什麼大作?說來聽聽!」熟悉的聲音……

 「老李!別嚇人嘛!」原來只是一場惡作劇。老李是這幢公寓的管理員,我和他還蠻熟的。

 喉嚨有點癢癢的,原來剛才肩膀被拍後我便怕得要命,還不由自主屏住氣息,空氣好一陣子都進不了喉頭,以致我說話有點乾澀,只好發出「咯咯」的乾咳聲來止癢。

 「怎麼了,喉嚨不怎麼舒服吧?要不要去買點啤酒?我和你一起吧!」老李此話一出,我先是怔了怔,然後頻頻點頭答應。

 步出寢室,一股寒風襲來,使得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因害怕而靠牆行走,衣服不斷磨擦所產生的窸窣聲似乎放大了一千倍,就像一個女人在耳邊嘟嚷著。


 我不敢回頭,生怕會有一個女人拿著一柄尖刀對著我,而老李就是幫兇。當然這只是小說情節,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想著這種事情,偏偏有一種異樣的壓迫感令我幾乎透不過氣,所以才胡思亂想。

 我深呼吸,企圖把胃裡的濁氣吐出。

 「老李,你的臉色蒼白得很。」

 老李轉過頭來,眼球突出,血自頭殼緩緩流出。

 似乎被鈍器擊中,已經嗚呼哀哉。

 老李突如其來的死亡令我感到無比錯愕,附近並沒有發生什麼連環殺人案,可是老李確確實實死在我面前,而兇手卻不知所蹤!

 我倒坐在地上,混亂的思緒不亞於寫文時。老李的傷口很深,似乎被某種類似斧頭的鈍器迎面擊中,可是什麼人會殺他?我很了解他,他並沒有仇人,待人亦算親切,難道……

 目標是我!

 一個男人撞開門,直奔了出去,頭殼突然爆出血來,倒下。

 另一個家庭主婦也是同樣死法,突然被殺。

 兩個小女孩也是一樣,臉部抽搐著,可見死前受到了驚嚇。

 這幢公寓住了十五人,而地上的屍體……卻是十四具。
 
 我打消了兇手是在追殺我的想法。

 他在追殺所有人!

 我想到明天的報紙標題:某某公寓的住客全部離奇死亡。

 我也是……

 不敢回頭。

 只是,疾步衝前。

 不跑的話便會死。





 兇手似乎失去了我的蹤影,並沒有再追來。

 我站在空曠的大街上,好好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事……

 一輛大卡車呼嘯而過。

 頭殼撞在護攔上。

 我想起來了。

 




 


 病人資料


 姓名:馮浩宇

 年齡:二十三

 病症: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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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5:25:50 | 只看该作者

【聯誼】

我叫阿毅,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大學生,

我住的學校,浴室跟臥室是分開的,臥室2人一間

我有一個室友,他叫阿皓,他的功課很好,不過

一臉宅男樣,也的確跟宅男一樣,一到假日,

就整天都窩在房間裡玩線上遊戲。根據他的描述,

他到現在一次戀愛都還沒有談過。而我呢?

功課不算太差,不過也不好,我高中時有一個女朋友,

不過分手了,也就不用提了。

我在這間學校發生過2、3件怪事,我還記得,我

大2的時候參加的游泳社有一次辦聯誼,由於我們

的社長經常代表學校出去比賽,所以體格超好,

人又長得帥,因此他約的女生,可真不是蓋的喔!

個個皮膚白裡透紅,身材玲瓏有緻、前凸後翹,

可真是美觀阿!

那時候我還沒買機車,所以先跟我表哥阿凱借了

一台重型機車,聽人家說騎重機的男生就算原本

看起來像戎祥,騎上機車後,也會像羅志祥!

聯誼的當天晚上,總共有5個男生,5個女生,

1個是我,另一個是社長,然後是阿皓,再來是

阿凱,最後一個是阿賢,女生則分別是小宣,

小玲,小可,小怡和小愛。我們碰面之後,

當然就是先玩大學聯誼必玩的抽鑰匙遊戲囉!

阿皓抽到的是小愛,看起來是嬌小玲瓏型的,

等她在摩托車上抱著阿皓時,阿皓不知道會不會

太高興而撞山?阿賢抽到的是小可,長的很高,

感覺是當模特兒的料,跟阿賢187的身高剛好很

相配,阿凱抽到的是小怡,看起來是賢妻良母型的,

感覺宜家宜室,社長抽到的則是小玲,她是裡面看起

來最漂亮的,標緻的臉蛋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

眼神裡面又帶著一絲毫幾乎感覺不到卻又若隱若現的

憂鬱氣息。而我抽到的是小宣,她呢!前凸後也凸,

眼神中散發出對食物的執著,身材高壯,沒錯,是「壯」,

原本我抽到的應該是一個正妹,可是,老天爺對我無情的作弄,

那個正妹竟然生病沒來,所以臨時找了一個咖來補人數...
.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受不了而撞山?等大家都坐上

機車之後,男生會不會變成羅志祥我不知道,

但是女生不會變成林志玲是肯定的......

果然是重機載重人阿!早知道我就借我表哥他老爸

的小綿羊50c.c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宣太重的關係,我跟著社長

他們騎了一段距離之後,竟然落單了,所以我就

催緊油門,往前衝去,到了一個大彎時,我原本是要

甩尾過彎的,可是因為重量而甩不出去,現在回想

起來,老天爺是眷顧我的,因為那時候後輪再出去一點的話,

我不知道現在甩到第幾層地獄去了。

著繼續向前騎,騎到一半竟然有一個阿婆用跑的追了上來,

然後衝著我笑,當下,一陣陰寒自阿婆的笑容傳到我的

尾椎再傳進我的腦袋,正當我還在注意阿婆時,小宣說了一句

小心,我才發現前面有一個彎,如果她沒出聲的話,

我不知道我是否會變成下一個衝著別人笑的人......

後來回到聯誼結束之後,我託人幫我謝謝小宣,

結果小宣的回答竟然是她一路上都在睡覺......

那當初說小心的人是誰呢?那個阿婆又是什麼人?

自此以後,我都沒參加過聯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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