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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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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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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03:58:02 | 只看该作者

替死鬼

安靜的夜裡突然傳來兩個女人的爭吵聲。
小華跟小惠是住再同一間的室友,他們原本感情很好可是因為愛上了同一個男孩,
現在卻反目成仇,每天都會上演拳武行。
碰的一聲關門聲,小華氣的甩門出去
他騎著車來到了河邊,看著河面的月光心想
「這個賤女人,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水面忽然冒起了泡泡,一個身穿白衣,臉部水腫,眼睛突出不滿血絲的鬼出現在她眼前
小華嚇的正要轉身逃跑時,那個鬼猛然出現在她身後笑著說到
「你想要你朋友死??正好我也想找個替死鬼代替我」
小華嚇的說不出話來,鬼又說
「別緊張!!你只要把你朋友帶到河邊把他推下來,你的願望就達成了」
鬼一說完便消失在她眼前
小華急忙奔回自己的家躲在房裡,可是心裡卻沒有忘記鬼當時說的那番話。
隔天傍晚,小華對小蕙說
「昨天是我不好,我決定要放棄那男生,我們繼續當好姐妹,
所以我想約你一起到河邊散散步,順便聊一下我喜歡的新對象」
小蕙一聽小華不想跟他搶同個男生自然開心便答應了他!!
到了那邊他們兩個便坐在河邊聊天,聊著聊著小華說想去上個廁所便轉身走到後面
趁著小蕙不注意用力一推把小蕙推進河裡。
他看小蕙不斷掙扎開心的說
「賤女人,活該,敢跟我搶,你還早個1萬年」
小蕙漸漸的沉到河底,當小蕙沉下去的瞬間,鬼又出現了。
「怎麼樣開心吧??幫你除掉了你最恨的人」
「對阿!!超開心」
「那你就回家去吧!路上小心,我朋友還在等呢!!」
「謝謝你除掉我朋友那我先走了」
小華開心的騎著車回去。
路上經過了一個十字路口前方是紅燈,小華按了煞車卻沒反應,反到速度越來越快,
結果被旁邊疾駛而過的大卡車撞上,當場死亡。
當小華斷氣的那一刻,之前的替死鬼手挽著另一個全身充滿血跡的鬼現身了...
「 好姐妹...你瞧,這是我幫你找的替死鬼...」
「CCC我們倆的替死鬼都找著了呢....C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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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2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03:58:32 | 只看该作者

是誰?

  是我想太多嗎?但是直覺告訴我,廁所門外的那傢伙絕對不是人類,就算是,那也不會是什麼正常人,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對了啦。
  越來越接近了,敲門生從第一間廁所不段的逼近,不知道是不是我恐怖片看多了,我竟然選擇最後一間廁所躲,讓那東西照著劇本似的慢慢找出我,但是從剛才開始就沒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他只要敲就能知道裡面有沒有藏人嗎?他會像鬼故事中的鬼一樣,在門外等我一整個晚上嗎?想到這裡,我全身的雞皮都長了出來。
  
「叩!叩!叩!」
  
  終於到隔壁間了,下一個就是我了,前所未有的緊張感填滿了我的身體,這比跑馬拉松還痛苦,一切都是靜止的,現在是如此的安靜,指剩下無法減速的心跳聲在耳邊徘徊,我為何要這麼怕外面的那個傢伙?是因為他做了人做不到的事,讓我驚嘆,那他就是神,讓我心生恐懼,那他就是鬼怪。
  
  我家住在一間小公寓,今天比較晚回家,電梯又剛好壞了,所以只好走樓梯了,因為平時根本沒人會爬,所以也沒有在轉角裝電燈,只能靠上樓層走廊的燈光來照亮,走到轉角時發現有個流浪漢坐在角落,這個廉價公寓的管理很差,加上守門的警衛是個善心人士,常會收留附近的乞丐和流浪漢,我也習以為常了,只是沒想到他們都藏在樓梯這裡,我想這樣的人都是一個樣,披頭散髮,穿著灰灰破破的衣服,而且不只一件,提著大小包的物品,哪裡都能睡。
  
  我住在5樓,所以還有4樓要爬,雖然我是年輕人,但真的很累啊,所以爬的有點不甘願,到二樓轉角時,我差點嚇到,又一個流浪漢坐在角落,但是就穿著而言,他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就如我剛剛所說的,他們都是一個樣子,這是最合理的解釋。到了三樓轉角依然有個傢伙坐在那,而穿著那就不用提了...
  
  當然,到5樓前的每一個樓梯轉角,都有一個乞丐,現在是怎樣,連他們都要分樓住嗎?5個睡在一起取暖不是更好。正當我回到我家門前抽出鑰匙,我發覺到了早該發覺得不對勁,又一個流浪漢出現在我家門口旁,或者應該說「他」又出現在我身旁,這時他緩緩的站起來,我同時也聽到喀喀他關節紐動的聲響,我轉頭就跑,順著我剛才上來的樓梯逃,到轉角時我差點腿軟,因為轉角是空的,不見了!果然是同一個「東西」,回頭他就在5樓走廊上的樓梯口,雖然看不到臉,但我可以感覺到他的視線。我趕緊往下跑,到3樓樓梯轉角時,好奇心使我回頭看他有沒有追上,我又腿軟了,他又在4樓樓梯口看著我,畫面簡直一膜一樣,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到了2樓時逃進了公廁。
  
  現在輪到我了,我還是要面對嗎?我用雙手遮住口鼻以抑制我急促的呼吸。
  
「叩!叩!叩!」
  我憋住了呼吸,繃緊所有的神經,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他會破門而入嗎?還是等我一整晚?正當混亂的思緒困惑著我的時候,耳邊境傳來令我失魂落魄的聲音。
  
「裡面已經有人了,抱歉!」
  
  不是我說的,我進來時也確定沒人在這間廁所,我慌亂了,我該逃出去嗎?那外面呢?我應該繼續留在這嗎?
  
「我好了,換你啦。」耳邊又冒出了莫名聲音 。
  
門悄悄的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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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03:59:08 | 只看该作者

收信

我是一個小說家,不過說好聽一點是小說家,難聽一點的就是每天在家裡不知道薪水在哪裡的職業。

「呼…終於打完了。」我滿意的看著我新寫好的文,伸了伸懶腰。

起身打算泡一杯濃茶來犒賞自己的時候,聽到了一聲〝叮咚〞聲。

「咦?」那是我家的電鈴聲,我看了一下時間,是凌晨兩點耶。

我不敢貿然開門,喔,忘了說。我是個恐怖小說家,對於深夜按電鈴的鬼故事看的多到數不清,會感到害怕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小心的往鷹眼看去,看到一個穿工作服的青年,我仔細的瞄著他的腳有沒有在地上。

「在地上耶…」我喃喃的說,考慮了一下我還是開門了。

原因在於我家是兩個門,一道鐵門一道內門,我決定先開內門弄清楚狀況,萬一人家真的是人那該有多不好意思,不過會在凌晨來按電鈴的人也很奇怪吧。

「黑兔宅急便您好。」

青年對我笑了笑,像是知道我想法似的,他把類似信件的東西從鐵門空隙塞進來,我拿起來看了一下,是爺爺寄的。

「不好意思,在這麼晚打擾您。」青年說道。「因為寄件人希望在最快的時間內送達您手中。」

接著又遞給我一塊板子,要我在上面簽名,我看了一下寄件人和日期,是爺爺沒錯,寄件時間是昨天晚上,離現在才6個小時多。

『這個宅急便效率還不錯嘛。』我想。因為我住在台北,而我的爺爺則和舅舅一起住在蘭嶼。

我關上了門,拿起濃茶和信回到了電腦前,拆開了信,印入眼簾的是爺爺端正的字跡。

『阿平,阿你過的好嗎?俺過的很好,俺有在看你的小說,寫的不錯,身體要顧好,不要常熬夜。』

我啞然失笑,真的是好久不見爺爺了,說話和寫信一樣都是簡潔有力。

『最近俺要搬家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祝一切順利     
                       陳添福筆。』

我錯愕了一下,爺爺要搬家了?我怎麼沒聽舅舅說過?

為了要確認這件事情,我天亮後馬上打電話去舅舅家,可是連打的十幾通都沒人接,過一會兒我再打,卻還是沒人接。

「不會電話壞了吧?」我無奈的掛上了電話,看著手上的信,我想到乾脆寄回去問爺爺問清楚好了。

有這個想法身體就會跟著行動,我迅速的寫好信,投進郵筒裡。

過了幾天,我出門買早餐時卻看見我的郵箱裡看著一張紙,上面寫說我寄去的信查無此人,要我去郵局領退信。

我氣極了,什麼郵局嘛!連封信都找不到住址,我前幾天才收到信的耶,比一個宅急便還不如。

我拿著早餐生氣的去郵局領我的信,看著信原封不動的回來頗感無奈。

中午一回到家,突然瞄到被我扔在角落的信封袋,那是爺爺寄來的信封袋,我翻過來,後面蓋了一個大印章,上面印著黑兔宅急便,有地址和電話。

燃起希望的我撥打了電話過去,接的是一個少女的聲音。

「喂?黑兔宅急便您好。」

「呃…那個我想寄一封信,可以麻煩妳們過來拿嗎?我會付車資。」老實說我是個路癡,對於沒去過的地方只會迷路。

「您等一下喔,我幫您問看看。」少女溫柔的聲音說著,不過他一說完我就聽到她似乎往後面大吼一聲。

『學長!!電話!!』

我噗嗤笑了出來,原來溫柔是裝出來的嗎?

「您好!請問您的地址是?」現在是一個青年的聲音,我認得出來他是送信的那個青年。

我說完了地址掛上電話,等著他們來收信,過了兩個小時,聽到了電鈴聲。

開了門,是一個穿工作服的少女,看起來應該是大學生吧,我把信給了她,在板子上簽完名之後又繼續我的工作。

他們的效率真的很好,隔天傍晚我就收到了回信,雖然只有短短幾行。

『阿平,俺也不想搬家勒,可是一定要搬俺想搬去好點的。
   
     祝你一切順利
                                                                                        陳添福筆』

我這個禮拜跟爺爺的信通了四五封,內容也差不多是爺爺要搬家,他卻也不知道搬到哪去,我再繼續追問爺爺,但感覺似乎避重就輕。

這禮拜我也不間斷的打電話給舅舅,但依舊沒人接聽,我甚至有想跑過去的衝動。

直到

『阿平,這是俺寫的最後一封信,俺要搬走了,你要多照顧自己,
   不要再回信了。
         
          祝你平安健康
                                                                                                陳添福筆』

不過當我寫好信要交給黑兔宅急便的時候,卻遭到拒收,電話那頭的青年只淡淡的說了收件人拒絕再收信件的公式話。

我都還沒問爺爺搬到哪去了?

我拿起電話繼續播舅舅的手機,這次居然有人接聽了!

「喂喂?舅舅!」

『阿平啊?我正要打電話給你!』

電話那頭傳來舅舅急切的聲音

『你阿公上禮拜陷入昏迷啦!醫生說現在有危險啦!』

『我和你舅媽這兩個禮拜都在醫院照顧你阿公啦!』

『喂?!阿平你有在聽嗎?喂?』

我慢慢的掛下電話

我似乎已經知道

爺爺要搬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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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04:00:03 | 只看该作者

日記

「十月二十五日,天氣晴。今天……」少年提筆寫道。

少年是一名國中生,表現十分乖巧,只不過,他的國文成績從不曾及格過,因為他對一切文章、創作、詩詞等皆感到無趣、厭煩,當然了他也不曾寫過任何文章等,就連考卷經常也是白白一片,只填寫了選擇題。

沒有人知道厭惡國文的他為什麼會寫下日記,只知道從三年前的一場車禍意外後,少年便有了寫日記的習慣。

這天,一如往常的,在晚自習的空閒時刻,少年寫著他的日記。

「唷?在寫情書呀!拿來我們看看啊!」說話的是四名成績與表現皆以拙劣聞名的壞學生。

「不可以……快還我!不要打開來看!」少年焦急道。

「偏要!」語畢,帶頭的學生翻開了少年的日記。

「呀--」在場的所有學生驚叫著,少年竟抽出了書包內的美工刀,往該名學生的手臂狠狠的劃下一刀,並奪回他的日記。

「你……竟敢……阿德!阿維!把他的日記給大家看吧!張仔,快帶我去保建室啊!」帶頭的學生抓著手臂,既疼痛又憤怒的喊道。

「呀--你快住手呀!」幾名女學生喊道。

他們尚未動手,少年便以美工刀對著四人瘋狂的揮砍著,一刀、又一刀……

在場的學生沒有一個敢上前制止,只能看著四名壞學生從反抗到倒臥在血泊中,少年仍舊不停的持刀揮砍著……

「不准看我的日記!不准看我的日記!」少年不斷重覆這句話。

幾個小時後,四名被送到醫院的學生皆已過世,少年亦被送到了警局……

「你為什麼要殺人呢?你還年輕呀!」警官問道。

「不准看我的日記!不要看呀!那是我的秘密呀!」少年發了瘋似的嘶吼道。

「是日記嗎?裡頭的內容呢,拿過來讓我看看吧!」警官對著身旁幾名目擊此案的學生說道。

「砰!」警官還來不及反應,少年已奪下他的配槍,朝幾名正拿著他日記的學生們開了槍。

「砰砰砰砰砰!」少年又連續開了好幾槍,在場想翻開他日記的所有人應聲倒下。

「快住手!」幾名警員回過神來吼道,並朝少年開了一槍。

子彈應聲穿過了少年的手臂,但他似乎無任何感覺,仍舊面無表情的不停開槍。

「快制止他呀!」警員們大叫道,並連續朝少年開了數十槍。

少年皆連中了數十槍,以一般人來說,早已倒下氣絕,但他仍面無表情,不停的開槍射擊,直到現場所有人死盡……

不久後,其它分局的警員們及救護車趕到現場,映入眼廉的是一片血泊及無數的屍首,卻不見少年的蹤影。

一名警員翻開地上一本筆記,那是少年的日記。

大家皆目瞪口呆的看著該本日記,只見日記的所有文字在翻開時慢慢消失,最後只浮出了一行短短的字,卻令在場的人毛骨悚然、不可至信。

「對不起……我欺騙了大家,其實我早在三年前那場意外中就已經身亡了,但我真的好想待在大家身邊,我不想離開,卻有人要揭發我的秘密,我絕對不能讓他們如願!但……終究還是要讓大家知道的,我殺了這麼多人,我對不起大家,永別了。」

幾分鐘後,這幾行字及筆記本,也完全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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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5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04:00:33 | 只看该作者

電梯的秘密

一位叫做以恆的男生,他是一所大學的學生。某天他又做報告做到

很晚了,做完時他起身準備回家了,於是他搭了一台看起來很老舊

的電梯,也有一位社工匆匆忙忙的進來了,以恆看他臉色十分蒼

白,而且又是沒看過的社工,於是他便問:「這位先生,你還好

吧?看你臉色好蒼白喔?」那位先生回答說:「因為這台電梯有一

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這位先生開始敘說他那個「不為人知

的秘密」,他說這台電梯本來有很多人都搭乘的,可是有一位女大

學生因為壓力太大而選在這裡上吊自殺了,隔天有人要搭乘電梯時

才發現他陳屍在電梯中,而且聽說有人坐這台電梯看到那位女大學

生對他說:「不要一個人坐電梯喔」於是他便昏倒在電梯中也是被

別人發現的,所以大家都不敢坐這台電梯了,於是校方決定要把他

拆掉,不過聽說要拆這台電梯的人有的進了精神病院,有的現在都

變成了植物人了呢!!所以也沒有人動這台電梯而變的很老舊。

   「叮咚」,電梯到了,以恆害怕到馬上衝出去了,不過他才剛

走到門口又想到他的書包沒拿到...所以想回去拿,可是卻不敢回去

拿,正想去請那位先生陪他一起去拿的時候才發現那位先生已經不

見人影了,於是他便鼓起勇氣想自己回去拿,才剛進到電梯裡,連

按鈕都還沒按電梯們就自動關了起來,沒按按鈕,可是電梯卻一直

往上升,突然出現了一位女大學生對他說:「不要一個人坐電梯

喔」隔天才被來打掃的社工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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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04:01:07 | 只看该作者

鬼教室

「你知道嘛……以前有一個女孩子就在這間教室上吊欸!」小芬神色凝重的說,
「嗯……我們真的很衰欸!」旁邊另外一名捲髮的女孩抱怨,
我不是很認識他,大概是三年級新編入我們升學班的,
「那也沒辦法,還不是學校今年又增設了三個新的班級……
而今年也是我們待在學校的最後一年了……」我喝口茶說,
其實在這學校很優閒,高三的生活其實就跟在養老院沒什麼兩樣,
每天帶個幾包茶包,帶點糖果餅乾,帶著厚厚的參考書,帶著MP4,帶著電玩,甚至帶著DVD,
拿著馬克杯在外面的飲水機用熱水泡茶,無聊時來啃啃米果,
該看的那一大本一大本參考書上還常常會不小心的夾到一些餅乾削,
MP4在吵雜的下課可以用來抵擋那些吵死人不償命,還在過著天真無邪高中生活的學弟妹,
電玩、DVD當你真的無心讀書時,想做什麼也沒人想攔你,
到圖書館找台電腦看個DVD或者打打皮卡丘已經不知道出到幾代的電玩也是不錯。
很悠閒的高三生活,大考逼近,沒有人忘記讀書,也沒人忘記規律的生活,
適時的休息,也會得到最好的讀書成果,只要不要忘記自己的目標……
「抱怨也沒用啊,反正注定要用這間教室了……」小嵐說著,
「嗯……好啦,看書看書。」小芬伸個懶腰後把耳機戴上,
「嗯,看書。」小嵐也伸個懶腰,不過他是把書攤開來後趴在上面開始睡覺……
我也戴起耳機,蕭閎仁的原來你就在我身邊的旋律響起,
手中的藍筆也開始在考卷上寫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

「醒醒吧,小筑。」我被搖著,頭痛到快爆炸,現在耳邊的旋律是管絃樂團演奏的亞斯蘭公園,
「嗯……?」我朦朧的睜開眼,小芬在眼前,看起來似乎有點擔心,
「你睡了三節課喔……而且啊,小嵐不見了啦!」他看起來緊張兮兮的,
「三節?這麼久……」我看著手中還握著藍筆,而手臂卻已經睡覺睡到麻掉了,
被我睡在下面的物理考卷才只寫了……三題!開什麼玩笑!我的一個早上……都被這樣睡光光了!
「對啊。不過你沒聽到重點好嘛!重點是,小嵐不見了!」他瞪大眼睛說,
「可能只是去操場看別人打球,又或者到圖書館去看看DVD、上上網而已,你這麼緊張幹麻?」我百思不解,
「不是啊,他今天早上就很奇怪了……一直說他的右眼很痛,
剛剛下課陪她去廁所時,他就莫名奇妙的大吐了一場。
我帶他回班上休息之後繼續寫考卷,當我回過神時,他已經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小芬神色凝重,
「好了好了,冷靜點,打給他看看吧!」小芬拿起早已經握在手裡已久的手機,
「沒有回應。我打了七、八通了,不然我是需要這樣急著把你叫起床喔!」他沒好氣的說,
「那我們去找老師吧……」我嘆了口氣之後,把耳朵上的耳機拔掉,
MP4隨手放進了口袋裡面,還有我的藍筆以及手機,下個地點就是導師辦公室。

「老師!袁婷嵐他失蹤了!而且他今天早上來就說右眼很痛視力模糊,
然後下課時還大吐了一場,臉色看起來很蒼白,然後人就不見了……」小芬越說越慌,
「好,你冷靜點。不如去保健室看看吧?老師也會去學校裡面找找看的!」老師說,
起身之後,朝學校的另外一端新教室走去。
到了中午,我們依舊還是沒有尋獲小嵐的蹤跡,班導也是一頭霧水,
怎麼好好的一個人,會在大家不注意的情況下消失無蹤呢?
小嵐會去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可是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啊--」中午的午餐時間,這聲驚聲尖叫聽起來特別毛骨悚然的讓人不舒服,
似乎是從頂樓傳來的,而教室換到這間之後,離頂樓也特別的近。

午休,我又繼續帶上了耳機,準備進入睡眠狀態,卻看到班導一臉凝重表情的走進來,
「你們兩出來一下。」他小聲的對我和小芬說,老師……怪怪的?

「袁婷嵐他……死了,死在頂樓。」老師說出的當下,我和小芬整個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怎麼可能?不可能啊……我的腦袋轟隆隆的巨響,像是要爆炸一樣。
「中午剛剛被打掃同學發現的。」老師沉重的說,
「可是我又怕給全班知道之後,大家會受不了,畢竟現在大考已近……」老師是欲言又止,
「嗯……老師你不要擔心了。我們不會說的!」小芬說,可是他卻一點也冷靜不下來。
「而小筑你是班長,小芬你又是風紀,你們可以今天放學時去小嵐家一趟嗎?看看他的家人,老師也已經去拜訪過了。」
「嗯,好。」我沉重的說著,小芬是我國小同學,小嵐是我爸的朋友的女兒,大概是國中認識的,
其實我們都沒有住很遠,所以也常常去對方家裡討論功課或者是聊天。
小嵐他家是在一個小山丘上的神社,是日治時代留下來的,古色古香的建築,他家也是日本風格建築。

「請進、請進。」老奶奶客氣的說,小嵐平常和爺爺、奶奶一起住,
「我其實啊……去看了小嵐的死狀。我想,那可能不是人為的!」小嵐爺爺嚴肅的坐著,
「你的意思是……?」原本低著頭,沉在傷心的小芬突然眼睛一亮的問,
「嗯……你們的教室就在小嵐陳屍地點的正下方,那間教室可能有什麼……」爺爺仍然是一臉嚴肅。
「嗯……而且小嵐住在這間神社旁邊,本來天身右眼就可以看到特別的東西。不過這只是猜測,也不需要太放在心上了。」
爺爺沉重的說,接下來的氣氛,凝重不已,小嵐是個可愛活潑的好女孩,而他就這樣慘死頂樓。

「野厥不見了欸!」咕嚕緊張的告訴我,心理亂七八糟的在失去小嵐之後,我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
「喔……」我默默的回答,腦袋是一片大大的空白。
「小筑!」小芬大聲的把我從空白裡面拉回來,「怎樣?」我問,
「快跟我去圖書館!」他一把抓住我,然後我就被拉著走。
而我……好無力。

「你看!」他翻出了學校的事件紀錄史還有校史以及過去十年的報紙紀錄,
斗大的標題寫著:「麟繡高校--自殺身亡的女學生。」
那個就是在我們教室自殺的那個學生,接下來是一整篇的專題報導。
「今日七點三十分,在麟繡高校三年十五班發現一名女學生上吊自殺,發現的同學相當恐慌。
這名林姓女學生,家庭狀況普通,父母都是業務員,平時忙錄,自殺前一晚也沒有看出林姓女學生任何異常,
沒有在教室找到任何遺書,老師也沒有在前一天發現任何異狀。
但根據同學表示,林姓女學生最近幾星期陷入低潮,心情沒有很好,
疑似是林姓女學生受到情感壓力,男朋友劈腿,傷心難過不已,
而且受到許多人的輿論,導致精神崩潰,而選擇在教室自殺……」
「你知道嗎……我聽說,野厥和她男朋友最近分手了。」小芬幽幽的說,讓人毛骨悚然,
「野厥男朋友是三班的那個嗎?」我問,不經打了個寒顫,
「嗯……」小芬點點頭,「為什麼啊?」我仍看著男朋友劈腿那行字,
「好像是他同時和好幾個人交往吧,除了三班那個以外,在補習班和校外都還有,然後被發現了。」小芬說。

回到教室之後,我又是一陣暈眩,不舒服……之後就趴了下去,
我看到了一個半透明的身影,「小筑……」我看到了小嵐,七孔流血,
「小嵐!」我大喊,「大家都看不到那個女生……」小嵐說,
「哪個女生?」我不解的問,
「在教室的天花板,我看到一根繩子的幻影,當我把左眼閉上時,繩子上就出現了一個上吊的女人,有著很深的怨念。」他說,
「嗯嗯。」我又毛了一下,我們一直跟一個自己看不到卻身懷怨念的鬼在一起自習,
「那是我一大早看到的,後來右眼好痛,痛的連東西都看不清楚了……」他的右眼在他說話時又流出了更多的血,
「後來,我看到那個女鬼一直盯著野厥,拿著反著白色光芒的利刃。他想殺他啊!他想殺他!」小嵐激動的說著,
接著就好像電波訊號微弱一樣,小嵐的身影變得模糊,
「他不甘願自己被劈腿,想報復劈腿的人,想要替死鬼,他想要……殺。」小嵐痛苦的說,
「我想阻止……卻被他大聲的吼了一聲,我臉色慘白的吐了,然後……回教室睡覺時,被他抓上了頂樓。」小嵐越說越痛苦。
「小筑!小筑你醒醒啊!」小芬激動的搖著我,又是中午了……
「你剛剛臉色慘白、冒冷汗還一直說夢話,叫著小嵐。」小芬滿臉擔憂,
「嗯……」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那場夢,真實不已。
而他也告訴我,野厥死在頂樓,死的比小嵐還慘,七孔流血外,身體成十字狀,眼睛大大的睜著。
「放學我們去一趟小嵐家吧!」我們最後的決議。

之後的某天晚上小嵐的爺爺來學校一趟,寫了神符也灑了神水,據說這樣可以讓那個鬼魂長眠,
而小嵐……我才是最不懂的,死的最無辜的他,到底是為什麼?
爺爺只是淡淡的說著,小嵐天身就是註定,最後會慘死魂的刀下。
小嵐的爸爸和媽媽,之前也是這樣……
而他們家族還活到現在,最後要繼承那間神社的人,就是小嵐的大哥,
他在日本進修,並且住在日本當地的驅魔神社,學習更高的驅魔技巧,
而小嵐的雙胞胎哥哥,也常常遇到這樣的劫難,不過幸虧是因為他是男生,陽氣較重,所以安然無事的活到現在。

「這就是這個家族的命運……」小嵐的雙胞胎哥哥沉重難過的說。

而那個鬼魂,只是長眠於這個學校,直到哪一天,神符神水效用減弱時,他又會再度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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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7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04:01:47 | 只看该作者

管樂-長號篇

「妳怎麼這麼笨啊,怎會讓妳這種人加入啊?」

施招君是個剛入學的高一生,剛進學校的第一天,學校就讓學生去填社團志願,也許是運氣太差,也許是鬼遮眼,第一個自願看走眼了,出來的結果竟然是管樂社。由於對樂器一點概念也沒有,再加上想選的樂器都被選走,不得已之下,只好選擇難度不低的伸縮長號喇叭。

招君入團都已經1個星期了,音階從DO到高音DO都拉的零零落落。三年級的社長都聽不下去了,把招君震撼教育一下。事實上,伸縮號對於初學者來說,要把音階拉到熟悉,至少也需要3個月的時間,對於吹小喇叭的社長來說,這是他永遠都無法體會的事情。

「沒關係的招君,你已經很棒了,你吹的每個音都很穩,而且沒雜音,只是缺乏把位的認知而已,你的功力想當年我可是要花一個月才練的起來呢,只有那種無知的垃圾才會做這種腦殘的批評,妳要加油喔!」

長號學長姐紛紛安慰著這唯一的學妹。長號目前有兩位學長及一位學姊,他們都是2年級,由於管樂有學長姐制度,當他們看著招君被罵的時候,他們也不敢跳出來說話,只能等到暴風雨過後,他們才敢出來安慰著。

受到那混帳社長的刺激,招君決定每天放學留下來練樂器。招君練的是降B調的把位,用的是邱比特牌的樂器,DO~RE~ME~FA~SO~LA~SE~DO~。

「好順喔,怎麼回是,好像有人帶著我的手拉著耶,也許是我想太多了吧,練吧……」

招君沒想太多,拿起樂起上了嘴,準備要吹的時候,樂器室的門打開了,有個從未謀面的人進來了,從學號猜出,他是三年級的學長,可是樂隊有這個人嗎?

「你是誰,你想做啥!」 招君緊張問道。

「疑!妳拿長號啊!難道你是他們說的招君嗎?妳好,我也是吹長號的,我是三年級的柯志剛,剛剛聽到有人吹長號的聲音,所以就過來看看,原來現在的學妹還真有上進心,不錯喔!」

學長一臉清秀,身高180,招君認為他應該吹更帥的樂器,像是TANA SAX,不過他看著學長天真的笑容,心裡卻慶幸著志剛是長號的學長,尤其是剛剛學長的稱讚,更是讓他的新小鹿亂撞著……

「聽說妳的問題在於你對把位不熟悉吧,來,妳先試著每個音都吹八拍,每吹一個音,你就要努力記起來把位和嘴型,如果你每天這麼練的話,相信不用3天,妳對於把位的位置就會熟悉了。」

聽了志剛學長的建議,招君沒懷疑的造做,反反覆覆的循環練兩個小時,也許是學長的加持吧,覺得越吹越順了。

「阿!8點了,我要回家了!」

「都已經那麼晚了啊,我送妳吧,一個小女孩子獨自回家,我也不放心。」

招君沒猶豫的答應了,畢竟一個人回家真的很可怕。

在這回家的路上,學長說著這幾年來學管樂的歷史,雖然學長說的津津樂道,可是招君的心理卻是砰砰著跳,完全沒專心在聽,這可只是基於對學長的仰慕吧。

「我家到了,謝謝學長,再見囉!」

在家門口,招君向學長道別著,只見到志剛學長又路出那天真燦爛的微笑,揮揮手,轉個身,慢慢的走回家,招君看著學長的背影,目送著學長,直到學長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視線,招君才肯進門。

隔天團練時間,招君熟練的吹著每個音階,長號的學長姐都跌破眼鏡,他們萬萬沒想到才相隔一天,招君的實力就增強那麼多,就連<敏感詞>聲部的同學都因此被他們的學長姐責罵,最沒面子的當然就是社長的小號部,還有兩位小號同學的音階還不熟呢。這下子長號的學長姐走路可有風了。

當然招君不會因此就驕傲,她還是每天放學都留下來練習,當然啦,主要原因是因為志剛學長……。晚上六點到了,志剛學長通常再個時間出現,只是為啥學長總是在晚上六點才來練習,在好奇心得催使下。招君終於問了。

「學長,妳為啥每天都晚上才來練習啊?」

「妳也知道我都已經三年級了,老師為了讓我們做最後衝刺,規定全班必須放棄所有社團,參加自己的班社,其實我還是很熱愛樂器的,所以我只能每天晚上偷偷來練阿。」

這下子招君終於明白學長的心情,這幾天以來,她跟著學長一起練著樂器,她可以感受到學長對樂器真的是非常熱愛,從眼神也可以看出他對樂器的不捨。

半年過去了,招君的技巧可說是全社團的神手級,就連學了快兩年的學長姐們也自嘆不如,眼看自己的聲望及地為不保的社長,為了提升自己的名氣,特地選了一首難度不低的樂章,THE SEVEN NIGH OF JULY中文名稱”七夕”,不練還好,誰知道試奏的時候,社長錯誤頻頻,當場只有招君的台風穩健,不慌不忙的吹著,毫無錯誤。忽然曲子到達小喇叭SOLO的時候,社長竟然沒有接上,招君看情況,只是冷冷看著小號部……

「看啥看,很強嘛,看妳那是啥態度,妳學長姐是怎麼教妳的?」 惱羞成怒的社長罵著。

學長姐們看情況不對,急忙向社長道歉,避免受到波及.。

這天是星期五,學校在6點的時候就禁止一切的社團行為,招君照慣例把長號以及消音器帶回家練習。也許是生氣2年級的學長姐沒骨氣,任何事情只會道歉,心不在焉的過著馬路……

嗶!嗶!

一台汽車潮他開過來……

「小心!」

正當招君處於腦經空白當中,忽然志剛學長將招君抱開……

「X的,是沒在看路啊。」汽車駕駛凶狠罵著。

招君這時還是被志剛學長緊緊抱著,剛回神的招君可能是自己受委屈,想找個人依靠,她伸出雙手抱著志剛學長,哇哇大哭。

「學妹,沒事啦,不哭喔。」學長輕輕著安慰招君。

「學長我好想你,我不能離開你,我喜歡你!」

也許是太多的壓力聚集於一身,招君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然向學長告白了。

志剛輕輕抬著招君的頭,撥開額頭上的劉海,深深的吻著,然後送著招君回家,依然用著那天真燦爛的笑容向招君揮手再見,招君卻依然只能目送學長離去……

距離大學基測只剩下2個月,社長也只能卸任拼衝刺了,而社團認為招君的實力過人,一致提議她當下任社長。在那天告白後,學長也沒再出現了,也許是考試快到了,所以沒時間來吧,也罷,那個告白就當是場夢吧。

雖然學長一直都沒來練習,可是招君卻沒有放棄每天放學的練習。

這天畢業典禮,全社員到大禮堂裡協助學校奏樂,學校安排的位置只有長號部多一張椅子,學長姐們把一個相框放在上面,招君仔細看著。

「天啊!這不是志剛學長嗎,怎麼…… 」

招君驚訝著問著首席學長。

「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首席學長驚訝著問。

「當初是怕你害怕,所以才沒跟你說的。」副首席學姊這時候嘆氣說著。

「志剛學長去年因為血癌過世的,他過世的那天剛好是畢業典禮,那天我們看著我們敬愛的學長走了,他那安天真燦爛的笑容,在他的臉上永遠留下,他人真的好好喔,他從來不會因為我們吹的不好就責備我們,反而很有耐心教我們,直到他發現血癌為止,他都一直耐心的教我們……  」另外一位學姊留著淚敘述著學長

「那天畢業典禮結束,我們去看他,我真的沒想到那是我們的最後一面,他說著他的遺願就是在他的畢業典禮那天,他希望看著我們成長結果安心畢業,我們答應一定會他的遺願……今天就是學長的畢業典禮,我們必須完成學長的遺願,雖然我們沒什麼成長,可是我們有個優秀的學妹,我想學長應該也心滿意足了,學妹,希望你可以坐在學長旁邊,你不用怕,學長人很好的。 」首席學長哽咽說著。

「志剛學長……」

招君聽了以上的故事,不禁流下兩道眼,,學長姐看到此情形也只是認為學妹真感性,沒<敏感詞>的想法。

「對了,學妹,你等等可以換上學長的吹嘴嗎?你這支長號就是學長之前用的,可是我們卻沒有放入學長的吹嘴,那是因為學長非常寶貝他的吹嘴,我想,也該是讓學長吹完他最後的一次典禮吧……」

招君馬上答應,正當他用著志剛學長的吹嘴時,他感覺有種熟悉的感覺,是學長的吻,學長當時親她額頭的吻,那種感覺就留在學長的吹嘴裡,她只感覺著學長正輕輕吻著她的唇。

「君,我終於等到了,你終於使用我的吹嘴了,謝謝你,讓我們一起把典禮完美演出吧!」

這是志剛學長的聲音……招君不爭氣的流下淚,她只覺得有雙手握住他的手,他知道那就是志剛學長的手,這場典禮,樂隊出盡了鋒頭,完美的演出。

那天之後,招君向學校買這把超過使用年限的長號,她還是不放棄每天的練習,因為只有不斷的練習,她才能感覺到志剛學長其實是一直陪在她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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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04:03:19 | 只看该作者

【黑兔宅急便系列】裝走回憶

今天天氣真好

不過好天氣的假日卻要去公司加班真是太慘了!聽說今天有貨運公司的車要來,需要我們幫忙送大型的物件。

所以我一大早就出門了,還不忘跟樓下的林大嬸買火腿蛋吐司。

「飲料要去冰!」我強調著說,不是有人說過去冰的飲料會裝的比較多嗎?這種精神上的貪小便宜我每次都做,況且飲料本來就是冰的嘛。

平常我從家裡去打工是要撘電車的,雖然有幾次學長經過會順便載我,但那都只是用手指可以算出來的稀少次數。

電車不遠不近,總共三站,下了車也剛好把早餐吃完了。

公司在火車站一出站十字路口右轉…

「呃?」

我發現我一轉彎就站在一台大型貨櫃車的前面,感覺是在港口才會看到的那種大貨櫃,確確實實的擋在公司的樓梯前。

宅即便沒有店面,他在一棟公寓的二樓,不過窗戶外面有掛出招牌。

我現在連招牌都看不見了啦!

不過倒是清清楚楚的看到貨櫃車上面印著一行字

『白兔物流』

白兔物流?!跟老闆該不會是親戚之類的吧。

我使勁側身擠進去,看到了學長也被擠在中間。

「早啊,小系。」學長笑著打招呼。

「學長你快走啦,我要去公司換工作服耶,上班要遲到了啦!」我往前推著學長,但他卻絲毫沒有前進的跡象。

「呃…小系…」

「做什麼啦?」推了幾下我不耐煩了起來。

「我卡住了…」

「…」






「差點就變成燒餅油條裡的油條了呢!」好不容易被我跟老闆拉出來的學長慶幸的笑著。

學長從懷中拿出一個東西交給老闆,是一個茶色的盒子,這也就是他剛剛為什麼會被卡住的原因了。

「今天的包裹好像很多?」我看著樓下的貨櫃車準備開走。

老闆笑笑著指著手上的盒子。

「就這個啊~」他繼續笑著。

「嗄?!」那剛剛的貨櫃車是怎麼回事啊?就為了送這個盒子?

經過老闆的解釋其實並不是要送盒子,而是要把一些東西裝入盒子裡的瓶子。

我數了數裡面有56了透明的小瓶子,上面有小巧的軟木塞,每個瓶子上都有貼上姓名。

他給著學長一塊板子,上面寫著住址和姓名卻沒有寄件人。

我疑惑的看著老闆,他卻笑著對我比出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

「這次的工作應該會持續一段時間。」老闆說。「你們一天送一個人就行了,56天後再回到這裡吧!」

我捧著盒子走出宅急便門口,老闆笑著站在樓梯口對我揮手。

學長早一步去發動車子,把他停在門口,我上車之後把盒子放在大腿上,繫好安全帶。

「先去最近的那一戶吧。」學長面無表情的開著車,讓我覺得車裡的氣氛很詭異。

車開著開著,來到了離公司不遠處的一間醫院,學長停好車跟我一起走去櫃檯。

他像是知道收件人在哪似的快步的往前走,我則要小跑步的在後面追。

我們搭上了電梯,來到六樓的住院區,學長快步的出了電梯,往右手邊的病房走去,他最後停在625號房。

我盯著門外的名牌,似乎是一個叫做白蕙蘭的女士。

學長在門外吸了一口氣,接著推門進去,跟在他後面進去的我,看到了純白的一切,和一個瘦弱的人穿著白色的病衣坐在床上。

她似乎在五六十歲左右,臉上有著一些風霜卻看起來很有高貴的氣質,不過她現在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八卦雜誌。

她抬起頭看到了學長,笑了笑放下手上的雜誌,我覺得她的笑容有點熟悉。

「小洛,最近好嗎?」我驚到了一下,她的聲音非常好聽,但是讓我驚到的是她開頭就說了學長的小名。

學長稍微皺了一下眉說著。

「媽…」

接著讓我震驚之二,原來眼前這位是學長的媽媽?

「我很好。」學長笑著說,不過我卻看到他在抽動嘴角。

蕙蘭女士抬頭看了學長一陣子,又看看我,接著看到我手上的盒子。

「那是?」蕙蘭女士指著我手上的盒子。

學長走過來打開盒子,拿出了寫著白蕙蘭的玻璃瓶子。

「原來今年是用這種形式啊…」蕙蘭女士喃喃的說著,接著拔下她自己的一根頭髮遞給學長,但是學長卻沒有接下。

我看著蕙蘭女士的手舉在空中,手上握著頭髮,但是學長絲毫不打算要去接,他眉頭又皺的更深了。

「媽妳知道這代表著什麼的。」

學長在說著我聽不懂的話,一根頭髮代表什麼?我不懂。

蕙蘭女士似乎知道學長在說什麼,她只是笑笑的說。

「我當然知道呀,我還怕他們不肯來接我呢。」

她接著說到。

「小洛,我知道你可以獨立了,我很放心。」

「花在盛開最頂點的時候凋謝,就是想保持她原來的美呢。」

學長什麼都沒說,蕙蘭女士走下床,拿起學長的手,把頭髮放在學長的手掌上。

「不覺得帶著這樣的回憶離開其實也很浪漫嗎?」蕙蘭女士笑著說。

學長也笑了,不過我卻看到他眼匡泛紅,他把頭髮放進玻璃瓶裡,仔細的塞好軟木塞。

「媽,那我走了。」學長推著我往門口走。

蕙蘭女士在我們身後笑著揮手告別。

回到車上後學長不發一語的開車,離開了醫院。

後來我才知道,人在去世之前的回憶會被用各種形式裝起來,使他們在去世的時候不會感到情感上的痛苦。

直到要轉生的時候才會再回顧一切的回憶,讓他們知道自己的上一輩子…
是沒有遺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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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04:04:05 | 只看该作者

【黑兔宅急便系列】包裹

大學的暑假真是兩極化

有人跟女朋友或是男朋友每天吃喝玩樂,有人則跟我一樣每天打工去賺那些少的可憐的薪水。

上次我去學長工作的宅急便充當臨時工,而這次他是正式的問我要不要去那裡打工,我想說多累積一點社會經驗也好,便二話不說的答應了。

「小系!這些東西就麻煩你們送了喔!」眼前跟我說話的男子是這家黑兔宅急便的老闆,是個老實的好好先生,我對這個老闆的印象很好,打工起來也很快樂。

這是一家小小的宅急便,每天的包裹幾乎不會超過十個。

由學長開車,我負責簽送包裹,想想真是個輕鬆的工作,而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學長的時候,他只是苦笑著聳了聳肩膀。

「妳以後就會知道了。」

當他說完這句耐人尋味的話,我要開口問的問題也被<敏感詞>話題所岔開,過不久我也忘了他當時所說的話,直到後來…



「嗚哇~今天超累的啦!」坐在副駕駛座的我把手臂轉了幾圈,還是感覺有一些酸痛,這都是因為今天有一個超大的包裹,而且很重!我跟學長兩人合力才把東西搬起來,而我的手早就要麻痺了。

拜託!我們又不是搬家具的。

雖然外面有包著東西所以看不到是什麼物品,可是是個比我還有高的長方形物體,不是家具是什麼?難道是棺財嗎?!

想到這裡我哆嗦了一下,在心底默默罵著自己的烏鴉嘴,而學長像是早看透我一般的在旁邊竊笑著。

「不要想太多啦!」學長笑著拍我的頭「已經剩下最後一家了。」

「恩…」

我抱著手上的最後一個包裹,想猜猜看那是什麼,摸起來像是個小箱子,四四方方的,我開始有點失望了,因為代表東西應該是在小箱子裡,外面不管怎麼摸都摸不到什麼。

車子持續的開著開著,開到了我就讀大學的後山,起先我愣了一下,因為我時在不記得學校的後山上有住著什麼人家,但是之後的畫面卻讓我大感震驚。

後山另一面的半山腰上,有個小社區,看起來乾淨而且整潔。

「哇…我都不知道我們學校後面有這種房子耶!」我看著一棟棟像別墅一樣的房子羨慕著,學長只是笑而不語。

「應該是那一戶了。」學長把車停在一棟前面有種百合花的房子前反覆的看著地址,這是他的習慣,他總要確定地址是對的才會讓我下車。

「聽著!這次的包裹只要交給對方就好了,不用簽名。」

「呃?」不簽名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收到?萬一送件人打電話說對方沒收到怎麼辦?

學長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似的慢慢的開口

「這次比較特別,是老闆特別命令的。」

我腦中突然閃過老闆微笑的點頭說著"沒錯是我命令的喔~"的樣子,差點笑了出來。

「好啦!我知道了。」

我抱著包裹走下車,庭院很大,我走了一會兒才到大門,看著白色的大門,好像沒看到門鈴,倒是有一個像是敲門的裝置。

我順勢的用那個敲了敲門,聲音不大,卻聽見裡面傳出咚咚咚的聲音,像是有人正往門這跑過來。

門慢慢的打開,露出一張粉嫩的小臉,看了我幾眼之後便把門再開大了一些,是一個可愛的小孩子。

「姐…姐有事…嗎?」他口齒不輕的問著我,是個相當惹人喜歡的孩子。

「弟弟你爸爸在嗎?」我低下頭問著「我找一個叫做陳期煥的人。」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啜泣說

「把…拔…不在,我…我就…是期煥…」

「咦?」

「把…拔瑪…麻都不…在」他繼續哭著

我很想進去安慰他,陪他等爸媽回家。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學長說的,把東西交給他,就走。

「那…弟弟這是給你的。」我把包裹遞給他對他笑了笑。

他用含淚的眼光看我,呀啊…糟糕我好想進去安慰他喔…

這時我的手機傳出五月天的歌,啊!是學長的電話。

「怎麼那麼久?」

「這個孩子一直哭嘛…」我無辜著

「…」「馬上回來。」

接著就聽見電話掛斷的嘟嘟聲,我把電話掛掉放在口袋。

「姐姐要走了喔!」我笑著對他說。

他則抱著包裹啜泣,小小聲說 「嗯…嗯…」


我跑回學長的車上,關上門。學長看著我似乎想說什麼,但是他最後什麼也沒說的就開車下山。

感覺有沉重的氣氛,我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啊~剛剛那個包裹的寄件人是誰啊~」我隨口問著

「那個小孩的爸爸。」

「咦?」我愣了。「他爸爸出國嗎?」

學長搖了搖頭,之後我不管怎麼問他都沒有任何回答。

我從後照鏡看著那個小社區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轉彎處。




「啊!!教授你騙人啦!」經濟學的教授人很好,跟我也算無話不談的朋友之一,他跟老闆算是同一類型的人,唯一的差別就是教授掌握著我能不能畢業的關鍵學分。

「騙人?我騙妳什麼嗎?」

「後山啊!後山不是有住人嗎?可是你跟我說沒有耶!」

「後山本來就沒有住人啊。」

「可是我前天跟學長…」

「後山有的只有山腰上的一座公墓啊。」

「…」

「呃…?」

這時我突然想起學長說的。

這次的包裹只要交給對方就好了,不用簽名。

還有

一給對方…就快點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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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0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04:04:53 | 只看该作者

鮮紅的仙人掌

這顆仙人掌在我家裡起碼有九年了。
但是這顆仙人掌跟<敏感詞>的不一樣顏色是血紅色它的刺異常的尖銳,小時頑皮常常被刺傷所以我對它有莫名的恐懼感,
最近我要搬出去住,我媽叫我帶著這顆仙人掌走,我當然百般推辭隨便找個理由塘塞過去。
搬到新家的第一個晚上在整理東西的時候覺得後面有什麼東西刺著我的背而且愈刺愈深回頭一看!
居然是那顆天殺的仙人掌!我嚇的往後爬了幾步,面對這仙人掌發現它以小強移動的速度並豎起全身的刺朝向我衝過來,
而在我腳邊有一根曬衣的棍子,我馬上拿起來
對這顆仙人掌猛揮猛砸,可是沒用。而那根棍子上都是仙人掌的刺,
而刺上有一個小瘤迅速膨脹成一顆顆仙人掌脫落在地上,霎時間我房間裡有一半的空間佈滿仙人掌
我拿出口袋裡的打火機燒上前意圖攻擊我的仙人掌。
雖然很有效,可是過了幾十分鐘後打火機瓦斯用完了。
而且手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攻擊或阻擋,我以為我會死在仙人掌的手上
這時天剛好亮了,窗戶外的陽光灑在地板上,這群仙人掌停止了攻擊
全部擠在有陽光的地方,展開尖刺。
這一波攻擊結束了。
可是事情沒有結束........
(今天晚上它們一定會再度攻擊)我心裡想著
要逃呢?還是把它們殺的精光?
這問題在我腦海裡想了許久......
我是個男人一定要敢作敢當!
決定了!今天晚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能波及他人
我帶著皮夾出門買晚上用的"工具"
太陽下山了,我一手拿著電鋸,一手拿著火把
背上揹著一堆傢伙
十點整
決戰開始
我衝進房間拿著火把揮舞
這群仙人掌不甘示弱的上前攻擊
很快的,火把燒了房間裡一半的仙人掌
頓時房間一片火海
我發動電鋸,衝向它們猛砍猛揮,並嘶吼著:(你們這些天殺的!!!)
到了早上
我攤在房間的一角
面對的是滿房間被我宰過的仙人掌
當然,我也滿身傷
可是這場戰爭,也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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