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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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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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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08:25:02 | 只看该作者

販賣

你想要什麼呢?只要犧牲一些東西,你就能得到一切......
我微笑著,將手伸進他的胸口,取出一顆灰白色的霧狀球體。
這次交易過程十分順利,不!應該說這一千年來的每一次交易都十分順利。可笑的人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犧牲很多東西,包括-自己的靈魂。
  他們哪會知道,失去靈魂是件多麼可悲的事。審判者會依照個人靈魂的重量決定懲罰,靈魂越輕的人處罰越重,而失去靈魂的人,他們的靈魂是沒有重量的,只能待在地中受苦,永遠ˋ永遠都無法得到救贖。
  閉上眼睛,我彷彿聽見從地獄中傳來的激烈慘叫與痛苦哀嚎,我望著剛拿到的[戰利品],以微笑回應這來自地獄的交響樂章。
  ﹝主人,您回來啦!﹞一隻頭頂有著小角。形狀還有點像貓的生物。站在紫杉木桌上對我笑著。
〔阿修,我不是說過不準在店裡現出原形,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不是?〕真是的!要是來店裡的客人被牠給嚇跑了,我一定會找他算帳。
  〔對不起啦!~~~〕阿修吐了吐舌頭跳下桌子,跑到我腳邊撒嬌似的增了增。隨即變成一個年約十二。三歲長相清秀的少年。
  他走到架子前拿下一只小巧的木盒,讓我把剛拿到的靈魂放進去。盒子裡已有5個靈魂,這表示又有5個人要落入地獄了,一想起地獄的景象我就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但是想到那些可恨的人類是如何對待我的,我的恨意便無法平息。
  〔主人,這次的等級是多少?〕阿修指個其中一個靈魂問。
 〔中下吧!才0.12公克而已。〕最純淨。不受污染的靈魂有0.5公克,但是擁有這種靈魂的大該也只有剛出生不久的嬰孩了!隨著成長,慾望會一點抑低污染原本潔淨的靈魂。減輕靈魂的重量。
  我看著木盒一會兒便轉身向鏡子走去,我望著鏡子取下遮擋住我半張臉的黑色毛紗帽。鏡中的我看起來是如此熟悉卻又那麼陌生,熟悉的是我的容貌如千年前一般秀麗細緻沒有改變,令我陌生的是那原本烏黑的雙眼如同染了血般成了鮮艷的紅色,那對先紅一般的瞳孔不時提醒著我,我身上無法被抹滅的罪惡。
  我撇過頭也一並揮去湧上心頭的回憶,一轉身卻看見阿修獨自坐在椅子上,撫弄著牠從不離身的月牙項鍊,阿修說那是牠的母親用自己的牙齒做成的。牠失神地望著那條項鍊,眼中有著些許的濕意,我想是我身體所殘存的一點點母性在作怪吧!我窺探了牠的內心,這並不是我第一次進入別人的心中,卻是我第一次進入阿修的。
  閉上眼睛,我感覺到自己意識正在漸漸的滲入牠的腦中,我透過阿修的眼睛,朦朧中,感覺到怡蓁輕柔的微風撫臉頰。那是一個很美的地方,只要細聽,邊就傳來陣陣的鳥鳴。風吹過樹葉沙沙的聲音,放眼望去盡是一片寧靜及祥和,這裡有家ˋ有朋友還有一對溫柔的眼睛,我想那就是阿修的母親了!
一種微妙的感覺從心中傳來,我很清楚這不是我的感覺而是阿修的,那種暖暖的。滿滿的像要飛起來似的感覺是我從沒有體會過的,這應該就是幸福的感覺吧!牠們溫馨的畫面映襯出我的孤獨,就在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心中突然湧上一陣尖銳的刺痛,一回頭,阿修的母親倒臥在血泊之中,身上還插著一支箭-人類的箭。
一陣歡欣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阿修的母親用最後一口氣大喊:快走,快走啊!接著發生的事我看不太清楚了,畫面像在奔跑似的從眼前快速略過,再飛逝的影像之中我看到一隻隻的動物倒地和光芒四起的森林,最後畫面在阿修被獵人捉住時停了下來,四周頓時陷入一片黑暗,無助ˋ害怕。憤怒。怨恨......一陣陣強烈的負面情緒不停的傳來,彷彿可以把人壓垮一樣。意識漸漸遠離,在次張開眼時,我的意識已經回到自己的身體了。
我看著阿修,他尊坐著將頭埋進兩臂之間,不想讓人看見牠哭泣的樣子。望著他拼命的袖子拭淚,我把視線掉像窗外,滿月的日子總是讓人觸感良多。我忽然想起和阿修出次見面的那一天,那都是三百年前的事了......
  『姑娘要不要些什麼?這裡全都是一些難得一見的珍奇異獸,包你買了以後不會後悔。』小販高聲叫著,在廣場裡面到處都有來此擺攤的小販,雖然競爭激烈但叫賣的用詞卻仍是一點心意也沒有。正當我悶的發慌的時候,一隻奇異的生物吸引著我的目光,牠雖然很特別但在一群奇形怪狀的動物並不顯眼,尤其是他不像<敏感詞>動物那樣在籠子裡吼叫,奔跑,張牙無爪,牠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像座雕像一樣,我不知道這樣的生物到底是哪裡吸引我,我只知道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把牠給買下來並且給了她幻化成人型的能力以及阿修這個名字,讓牠跟著我一直到現在。
  『哭吧!大聲的哭出來,哭過之後就不會那麼難過了。』我輕輕拍著它的背脊,讓她把三年前該流的淚一次哭完。許久我們都沒有在出聲,這是我們的默契,有時不說話反而是一種安慰。直到阿修哭累了昏昏欲睡的倒在我身上,我聽到他喃喃的唸著......
『主人,您好像......媽媽喔......』牠一說完就睡著了,我失笑的看著睡著後又變回原形的阿修,我和牠媽媽......差很多好不好!牠真的累了睡的好沉......好沉,我只希望明天一早我醒來,能夠看到他陽光般的笑容。
叮鈴噹口郎......
  門上風鈴正提醒我客人的來到,我將沙帽戴上走到大廳,準備迎接另一個新的開始。
「歡 迎 光 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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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08:25:49 | 只看该作者

風雪夜歸人

那一年二名登名登山者被困在風雪之中, 好不容易找到了 山上的一棟小木屋, 得以暫時休息, 可是其中一人因為受傷太重, 終於受不了飢寒, 死在這個小木屋中. 臨死前特別叮嚀另 一個伙伴, 等確定他死後才可將他埋下, 可別把他活埋了.. 眼看著自己伙伴心跳, 呼吸都停了, 他還不肯把伙伴埋下 , 直到伙伴身體完全冰冷了, 他才忍住悲傷, 慎重地把伙伴的屍體埋了. 然後拖著疲倦的身體, 回到小木屋. 忙了一晚, 他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 最先引起他注意的不是仍舊惡劣 的天氣, 而是他那死去的伙伴, 依然直挺挺躺在他臨終前所躺的位置, 姿勢就如同死去那天, 一點都沒變. 他嚇壞了, 但是終於鼓起甬氣, 前去試探朋友的脈博, 沒 錯, 早己死了, 可是, 為什麼?....... 實在想不通, 他又鼓起勇氣, 把朋友安葬了, 這次他確定 朋友已被結結實實地埋好, 不會被野獸挖起來的. 可是第二天, 一覺醒來, 看到朋友又回到小木屋了,同樣的位置, 同樣的姿勢, 他幾乎要崩潰了.. 天氣實在太壞, 離開小木屋只有死路一條, 他只好又把朋 友埋了, 並且在睡覺前, 用力地把門窗關好.. ........................................
一個星期之後, 他在日記上寫下所有的過程, 並寫著: 我受不了了, 然後, 他舉槍射擊每天早上回到小木屋的伙伴, 並且自殺了..........................................
當救難隊找到這個小木屋的時候, 本以為是他殺及自殺, 後來發現被殺者早就死了...... 各位看倌, 您能猜到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專家說: 問題出在於, 死者臨終前叮嚀朋友: 務必要等他確實死了才可將他埋葬, 於是這個朋友潛意識裡就在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於是, 每天晚上起來夢遊, 將朋友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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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08:26:42 | 只看该作者

空氣般、不存在

「啊~~!」
一個尖叫聲,環繞了整個宿舍。

我從床上跳了起來,但是並沒像<敏感詞>室友一樣跑去湊熱鬧,
想必一定又是哪間房的女生發現小強或老鼠,真是夠了…

「妳不去啊?」
說話的是跟我同寢室的同學,其實我跟她不大熟,
連話都搭不上幾句,更扯的是…我連她姓什麼叫什麼還記不起來。

「去了也無聊…不如拿來睡覺。」
我又再度躺回床上,開始思考著明天早餐吃些什麼,
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陣陣的警笛聲。

靠,難道殺隻小強也要勞動到警察?

「看來不是件小事…」
我想起來了,她有個綽號,叫做『小空』,
不是她的名字中有空字,而是她的存在就像空氣,
無色無味,簡直不存在…

「妳好奇的話就去啊…不用在意我。」
我依然躺在床上,不管是大事小事,只要與我無關的,
都是沒事。

「不了…我不好奇,倒是妳…真的不好奇嗎?」
今天她的話十分的多,多到我覺得她好煩。

「不好奇,一點也不。」
拜託,我真的累了,想睡了。

「小姿,妳在跟誰說話啊?」
講話的人換了一個人,不是同寢室的室友,
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妞妞』。

「就跟…欸…她人呢?」
剛剛明明還在,想不到她連離開都像不存在一樣。

「誰?欸…妳知道嗎?有人自殺耶!現在外面超多警察的。」
妞妞坐在我旁邊,興奮的像是中樂透一樣。

「誰自殺?」
失去一個同學,妳也能開心,真服了妳。

「就那個叫做涂什麼惠的,我記得她有一個綽號,好像叫小空喔。」
我想起來了,她叫涂愷惠,因為存在就像空氣般而叫小空。

「怎麼可能啦…我剛剛才跟她聊天而已…」
妞妞的臉瞬間慘白,我的臉應該也是差不多。

「媽啊~妳撞鬼了啦!」
妞妞嚇到抓著我直發抖,想不到她在走之後還回來這裡。

隔天後,小空自殺的事情便傳遍了整個校園,
就連校工也開始詢問著我們這些同寢室的同學,
當然警察們也不例外,為得就是調查自殺原因。

據說那天,
小空自殺的表情,竟是滿足般的笑容。

並且留了一張信封,
裡面的信只是單單寫了幾個字,
『大家終於注意到我了,我好開心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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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08:27:12 | 只看该作者

十字路口的小女孩

這是守東側門房的老伯所說的事, 因為年代較早, 近幾屆的同學可能沒聽過。
在興大周圍環校的道路中, 國光路和興大路的交叉口,南門路和國光路的交叉口, 忠明南路連接操場的這一段, 是以前最常發生意外的三個地方。並稱「通冥三幽」。平均每學年就會有十幾件和興大學生有關的意外, 死人更是司空見慣。後來學校為了防止類似的事件, 設計女宿的地下道。而且將忠明南路地下化。從此以後, 國光路和忠明南路上每年少添很多冤魂。
在這些工程尚未完成以前, 校內流傳著一個說法, 就是當意外發生的前幾天清晨, 在出事地點路口的紅綠燈下, 總會站著一個小女孩, 穿白色的洋裝在那裏等待, 從六點到八點都可以看到她。 只要她一出現, 一周內那個路口一定發生死亡車禍, 有的時候是校內學生倒楣, 有些時候是校外人士。一旦意外發生後, 她就不見了。所以每次有同學看到她出現, 都會到處宣揚, 叫大家少經過那個路口。
我有問老伯這個傳說中的小女孩他有沒有真正碰上過。他說確實有過一次,不過是在忠明南路和國光路的交叉路口, 後來死掉的是一位明德家商的女生, 被砂石車從身上碾過去。如果現在仔細去看, 還可以看出來黑褐色的血跡。 當然, 我沒有真正去看血跡,不過為了他的話, 害我現在連騎腳踏車都從地下道過馬路。實在很讓人懷疑這事是不是他掰出來騙學生走地 下道的手段。
另外我也有問過系上老師關於這件事, 但因為系是新成立的, 沒人待在興大超過十年以上, 所以到現在為此都還沒辦法確定老伯的話是不是在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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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08:27:48 | 只看该作者

偷屍體

話說有位裁縫師父老李在城西街開了家店面,平常人來人往挺熱鬧的..........

但隔壁卻有個棺材舖子,老李見了它總覺晦氣... 好在裁縫店生意不錯,也就沒想搬走.

那一天下了整日雨,客人不多, 老李提早拉下門,便獨個兒坐在台階上發呆!

正想著心事時,不遠處街角傳來陣陣吆喝聲,瞧!衙門三兩個差役正押著囚犯往這裏走來....

老李見那犯人頹喪著臉,只瞄了瞄他店的招牌,沒魂似的,又繼續被差役催趕著 .. 直

往城門走去 .  夜裏,雨仍未停 .. 只聽得隔璧棺材舖子吱嘎吱嘎響,擾得人睡不安

穩,躺在床上,老李想,若非幾年來自己積善修福,準給這怪聲嚇死! 

正矇矓著,店門忽然給拉上了....

隱約間緩緩走進個人來..該死!遭小偷....

想喊!卻忽然覺得喉嚨一緊..吭不出半點聲音.

同時渾身上下也不聽使喚,活像三包大米壓著.... 霉運當頭,中邪了!

老李睜大眼,見那人雙手到處亂摸,錢櫃子給翻倒地上卻不拿,把他生財工具提上手,

搖搖擺擺晃出門去 ..  

掙扎著,老李終於爬下床.. 顧不得穿鞋,踉踉嗆嗆到了門外,但見街上空盪盪只聞雨聲!

第二天大早,隔壁店家圍了一堆人,議論紛紛......

老板沮喪著臉,驚魂未定,嘟噥著...!@#!#$

衙門什麼都不管..這麻煩事..折壽哪!

見他雙手亂搖,緊緊地鎖上門,頭也不回,只說往對街找道士去..

幾個年輕小伙子,攀上門檻,偷偷望進縫裏...有口棺材似乎沒蓋上.......

可憐的老李昨晚嚇得一夜沒睡,好不容易捱到五更才頓上一會,這下又給吵醒,氣呼呼

地起身便往門外瞧瞧究竟怎麼回事 ......  

你看,棺材痁八成鬧鬼啦!黃袍道士都給請了來...

可不是嗎,遠處棺材店老板帶著道士向人群走來,

進了店內,半晌沒動靜,忽然間,裏頭傳來喊叫聲.....

老李啊!出了怪事,麻煩您進來看看哪!

外頭老李聽得滿臉惶恐,硬著頭皮探了進去,

那知迎面便看見道士手上拿著他的針線盒子....

這是我昨晚上遭小偷拿走的傢伙,怎會在您手上..?! 道士指指棺材,小心點,別嚇著了!

棺材裏有具屍體,脖子上清清楚楚一道線縫的接痕...

--這人昨天下午在城外被處決...

--身首異處送了進來...

--我還來不及請人...

--卻變成這個樣!

老李沒說話...額頭上都是冷汗...豆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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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6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08:28:26 | 只看该作者

死人的名字千萬不要記著

記得我高中的宿舍對面是一堆墓地,尤其是我宿舍,門口正對著墓地的中間。最慘的是我睡上鋪,我可以通過窗看到那陰森的墳墓。

因為這樣我宿舍的同學都很害怕,一回來就把門關上,怕那東西跟她們著回來。我卻並不那麼相信那東西的存在,我總是笑她們都是膽小鬼。然而廣東的9月還是讓人熱的受不了。她們整天把門關著,宿舍就更悶熱。

有一晚,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獨自一人在走廊上看書。正當我看的沒mood的時候,一陣涼風吹來。原來晚上的風是那麼的涼爽,空氣是那麼的新鮮。在皎白的月光下,那些墳墓卻顯的格外地陰森。突然我注意到一個墳墓。那麼多的墳中只有它的碑是最高的,而且那殘缺的石碑更給人一種很古老的味道。碑上還刻有死者的名字蔡雪。挺有意思的名字,因為廣東很少用雪字命名。書我都看累了,就回去睡覺,可是我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腦海裡總是想起那個人的名字。大約到了凌晨2點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突然又醒來了,全宿舍的人都在睡夢中,宿舍顯的非常的安靜。月光還是那麼的明亮。我坐起來望著窗外,一切都融在那月光中。不知何時升起一遍薄霧,突然在慘淡的街燈下隱隱約約的有3個影子走來。她們走近墓地,慢慢地慢慢地走近。我終於看清楚了他們的樣子。一個穿著紅色旗袍,手中拿著條米白色的手絹的女人,大約24歲,挽著個髻,一張美人的臉,不過看上去有些蒼白,我想她肯定是個美人。她身邊有2個侍童,男的穿著淺藍色的20年代的馬褂,手上拿著個白色的燈籠。女的穿著白色的唐裝,手上挽著個籃子。他們看起來像送飯去的。

她們過了墓地來到了河岸,那穿旗袍的從橋飄過去,頓時我驚呆了,不過讓我感到更恐怖的是穿白色唐裝的小侍童直接飄過河,那男的卻像殭屍一樣跳過河。我想叫出來,但我怎麼喊都喊不出聲。突然那白色唐裝的侍童轉過身,我透過穿與她四目相對。我更嚇的背都直冒冷汗。 為了不讓被他們發現,我立刻躺下假裝睡覺。等了很久,外面似乎沒什麼聲音,我睜開眼一看,誰知那穿著旗袍的女人坐在我前面。她轉過頭看著我,把手絹放到嘴邊,微微笑著,那笑非常的陰森。我立刻坐起來往牆腳那邊縮。縮到牆角我感到背後有一股冷氣,那2個侍童從牆中走出來,我大叫…… 「醒醒啊。」原來我宿舍的人都被我驚醒了。原來是發夢,宿舍的人見我沒什麼事就繼續睡覺。我原以為是夢,當我再次躺下床的時候,我發現一條手絹,那手絹的地方正是那女人坐的地方。

第二天我病了,頭非常地重,非常地暈,整個人像飄浮在空中似的。之後的幾天媽媽帶我到各間醫院,但是病還是沒有治好。最後驚動了姥姥,姥姥過來看。姥姥一看就說:「有不乾淨的東西。」然後就問我發生過什麼事,姥姥聽了我說的話,就立刻帶我到那宿舍前的墓地那裡,她燒香,蠟燭和元寶,口中唸唸有詞「小孩不懂事,有怪莫怪」並把那條手絹火化掉了。

之後我的病不治而愈,第二天姥姥又過來,看我好了沒有。她跟我說,死人的名字千萬不要記著,要不然它會跟著你的。姥姥還給了我一個護身符,叫我把護身符放在枕頭底下。

直到現在我在沒有遇見什麼古怪的事情了,不過<敏感詞>的宿舍偶爾也回傳出些怪事,什麼半夜有老太太哭啊,有人在半空跳舞啊……不過自從那次之後本人到現在什麼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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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08:28:53 | 只看该作者

微笑護士

那天,老師帶著小女孩以及班上所有的小朋友在學校最右邊的那一片大草坪 上露營及烤肉,在搭完帳蓬及吃完烤肉後,已經天黑了,老師們得應付這麼一大堆 活蹦亂跳的小朋友,早就累得在一旁休息了,看著小朋友們在草坪上遊戲.
其中,小女孩和她的幾個好朋友突然想起要玩捉迷藏,雖然已經天黑了,可是 由於是自己的學校,加上小孩子的玩心,他們就在這裡玩起來了.   
決定了誰當鬼後,大家四處躲避起來了.小女孩和另外一個小朋友很快地一起 躲進了草坪旁的廁所內,小女孩和她的同學分別各躲在一間裡,心想著自己一定 不會被捉到.....躲著躲著,小女孩有點不耐了,可是因為怕被發現,所以不敢出聲 地繼續等待.....後來,一直沒有動靜,因此小女孩決定出去看看,可是這時候卻發 現門打不開,她呼叫著和她一起躲進這裡的同學,沒有任何回應,任她拉開嗓子呼救 ,就是沒有人前來幫她把門打開,她越來越害怕,卻只能蹲在地上等待.   
終於有人來了,她聽見了腳步聲及輪椅的聲音....輪椅?小女孩雖害怕,可是她 很機靈地想到,怎麼會有輪椅聲?就在她還在懷疑時,她聽到那個推著輪椅的人走近 了,從第一間廁所開始,敲了敲門,然後用很低沉的聲音問: 有人在裡面嗎? 那是 一種很令人毛骨悚然的女聲,令小女孩感到害怕,更躲在裡面不敢出任何聲音了.   
那個推著輪椅的女子延著一排的廁所,一間一間地敲門,一遍一遍地問著: 有人在裡面嗎?.....最後,終於她終於走到小女孩躲的這間廁所前了,她一樣敲了敲 門,小女孩屏著氣,可是這次再也沒聽到任何聲音了,小女孩很想出去看看,可是她又 很害怕....就這樣,她就在裡面動也不敢動地蹲了好久好久.......   
最後,她終於忍不住了,試著開門,結果門很容易地開了,可是,門一開後,小女孩 險些嚇昏了,因為她開門後看到一雙懸空的腳以及一輛飄在半空的輪椅,她在廁所中 抬頭一看,一個著護士服的女子,推著一個坐輪椅的老婆婆,兩張陰沉的臉均笑著從 上面看著她......看了一夜....
原來,這所學校以前是一所被火燒掉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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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08:30:28 | 只看该作者

亡靈也愛車

小潔是加油站的工讀生,由於今天是假日,於是就答應站長的要求,上到晚上10點,負責的是洗車。


『唉...真苦命!難得今天不用上課,竟然還要上班?有沒有天理啊!』小潔一邊抱怨一邊擦著剛洗好的車。


下班時段,車潮總是特別的多,不管是摩托車、汽車、大卡車,總是一波一波的。


『小潔—這台車是手工洗喔!』晚班的領班這樣喊著。


『好....』怎麼會這麼多車啊?真是的!!擺明是想把我累死嘛!!


洗完一台又一台的車,疲累不堪的小潔,跑到廁所躲著休息,抽了根菸 (不良示範,請勿學習) 。


『咦?怎麼有台車停在洗車機前面?不對啊!現再都九點了!怎麼還有人要洗車?』小潔心想。


『叩叩!』小潔敲著駕駛座的車窗。


搖下車窗的是一個女人,留著一頭長髮,長相清秀的樣子。

『小姐,請問您要洗車嗎?』

『嗯...幫我洗乾淨一點...不然...我會不開心...。』

『呃...好的。』小潔稍微愣了一下,心想,怎麼會有人這樣講話,聲音輕到彷彿風一吹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經過水槍沖過,小潔以最快的方式將車子導入洗車機的入口。

『請打N檔、請不要拉手煞車、不踩煞車喔!!』語畢,小潔便到洗車機的出口等著車出來。


經過洗車機的沖洗及風乾後,車子果然乾淨了,不過麻煩的是還需要人工擦過,對於已經上了14個小時的小潔來說,再多過做一件事情就多累一點,於是他打算敷衍了事,隨便擦擦就好。

『好了!謝謝光臨!請注意左方來車。』
此時駕駛座後面車窗搖了下來.....。
是剛剛說話的女人,不過,不一樣的是,他的頭,正180的的轉過來。
『這裡沒擦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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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08:31:19 | 只看该作者

謎之呼喚

冠伶感到臉頰一陣冰冷,趕緊抬起頭,才反應過來,她剛剛趴在玻璃茶几上睡著了。


走到了廚房,把可可粉舀進了馬克杯中,再用冷水沖了下去--她特別喜歡喝冷的巧克力。

冠伶啜著巧克力,一邊環視著除了她以外空無一人的家。

她的丈夫是某間半導體公司的董事長,經商還不錯。但是正因為這樣,他也經常出差去中國大陸,一去就是幾個月,而把冠伶冷在了家裡。

下雨了,滴答滴答的雨聲把冠伶從思緒的海洋內喚了回來。她望著已見底的杯子,苦笑了幾聲。

是啊,她,周冠伶,就像一頭忠誠的狗一樣,一直盼望著主人回來,說不定有一天,主人永遠都不回來了她都不知道……


冠伶把馬克杯留在桌上,走進了房間,並躺上了床。


她的心已經很疲累了。


雨,滴答滴答,從玻璃窗流了下來。

雨,滴答滴答,打在別墅的屋頂上。


「喂!小姐!」


「喂!小姐!」這時,聲音變成了憤怒的吼叫,就在冠伶的耳旁。

冠伶的臉猛的轉過去,看到一個穿著連身紅洋裝的女子就站在床邊。

冠伶驚醒過來,全身流著冷汗。


這是真實發生過的,還是夢?

如果是夢,那感覺太清晰了。

但如果是真實的話…

她抬起頭來望著時鐘,晚上7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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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08:32:40 | 只看该作者

不要過度違背自己的身體。

  不要過度違背自己的身體。



  崇恩是個宅男,就如你所見的。

  我想,他只是千百萬人中的其一受害者,怎能說是受害者?

  嗯,如果沒有網路這種東西,我想他不至於變成這樣。

  在這裡不是批評網路這東西對人們所造成的影響,不然這會引來不少人的反駁,有誰每天一回家不是先開啟電腦,洗個澡,而總是常常把東西拿到電腦前面食用呢?

  這麼說「受害者」這詞已經變的不太恰當了,網路畢竟是一種東西。

  如同沒有會殺人的兵器,只有會使用兵器的人類。

  我是不是受害者?我想眾所皆知。就如同我現在問你們一樣,網路是不是一個壞物,我想答案總是會兩極化。

  因為沒有網路的受害者,所以它是有益的。

  只有網路的使用者,所以它變成間接傷害的藉口,間接傷害的東西很多,在這也提不完。藉口也是不會害人的東西,因為人類是這詞的使用者。

  並不是說喜愛網路的傢伙全都是宅男之類的。

  只是崇恩就是,它是個網路宅男。




  崇恩的近視有多深?我想看過他的人都知道,更不用提認識的了。

  兩片厚重的鏡片被嵌入鏡框裡,黑色的鏡框是他最近所換的全新樣式,沒什麼,就因他所說的兩個字「流行」。

  每次拿起他的眼鏡,裡面兩片厚重的鏡片就像是搖搖欲墜一樣,只怕一個不注意,他的鏡片就會在我不注意的情況下在地上摔個粉碎。

  我喜歡他的眼鏡,當然不是指他的度數,他的度數總會讓我帶上他眼鏡的那一霎那,感覺地球真正頭一次的在為我們旋轉。

  我喜歡戴他的眼鏡,就在他換鏡框之後,當然也是爲了流行,一方面是想看看戴上他眼鏡的感覺,除了天旋地轉的感覺,還有他會憤怒的神情,有時候也會讓我覺得有趣。

  沒什麼,沒有眼鏡他等於「瞎子」。

  髮型也是崇恩的最大特色之一,他的父親是在開海產店的,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父親是個中年男子,也不算中年,要進半個棺材那種。

  不過這都是廢話,因為他父親染了一頭紫色的頭髮。

  沒看錯,紫色。

  染髮不會遺傳,卻會傳染,崇恩的平頭染了紫色,就在他跟我說他父親頭頂的顏色的隔天,為什麼忽然想不開,在近乎沒有頭髮上的頭頂染這個顏色,不但傷眼傷身又傷錢。

  「因為流行。」崇恩不在乎的在我們面前挖挖鼻孔,並且把鼻屎彈到教室的某個角落。

  我操你他媽的流行。

  既然流行,為什麼總是把自己的衣服往褲子裡,移了將近十公分的位子,好個高腰褲男。




  崇恩的遊戲資訊永遠都是第一位,可能在電玩節目還沒開播之前,他總是能預告這週遊戲的最新資訊,並且讓我們做參考,當然我們大多數真的只是參考,畢竟學生還是不要太沉迷於遊戲比較好,就算是他媽的死大學生,時間多的比崇恩彈的鼻屎還多。

  不過崇恩可不同了,他不但會提供遊戲資訊,並且會自己大膽假設小心實驗。

  大膽的花了樣品資金,小心的去看這遊戲吸不吸引他,一般他沒興趣的遊戲,在他電腦的桌面上,當天晚上前就會消失。

  我們是他的遊戲成員,沒什麼,只是很不幸的淪陷了,至少我們知道崇恩的遊戲功課不是白做的,竟然可以讓我們全部動了心,加入他近乎宅男的世界。

  在這裡我似乎漏掉了一點,我們什麼時候發現崇恩是宅男的?

  或許他已經當了不只五年的宅男。

  記得那是大一的夜晚,地牛翻身的夜晚,我還記得那天樓下很吵雜,因為男宿就在女宿的對面,所以尖叫聲當然從沒停過,唯一停下來的是掛念他的電腦的崇恩,當然我們搶走他眼前的泡麵,才讓他知道,原來泡麵可能會被他的電腦所吃完,所以他跟著我們硬搶走的泡麵跑下樓了。

  崇恩是個宅男,就在我們第一次到他們宿舍501,就在泡麵比電腦重要的那夜晚。

  直到最近,大家漸漸的玩膩了遊戲,而不常在遊戲上線後,我也漸漸的偷懶沒有再去開那會讓我再次讓手離不開的吸引物,但是屹立不搖的依然是崇恩,我偶而上線依然看到他的名字在好友名單上屹立不搖,更別說是之前常上線的日子。

  別跟我說他都在掛網,他的升級率幾乎是百分之百,隔天上課眼睛閉上的機率,幾乎也是百分之百。

  有沒有勸過浪子回頭?

  或許他回頭的機率,比他上課眼睛睜開的機率還要低。

  他也很熱衷於他的「行業」。



  「顗宏,我最近右下腹,和雙眼都痛痛的。」百分之一的機率,崇恩在除了吃飯時間的上課時,抬起頭來跟我說話了,一臉難受。

  「右下腹疼痛?至少你的肝跟你說它要硬化了,這算是不錯的現象,至於眼睛……我看你的鏡片也快比我家的魚缸玻璃還厚了,所以也算是正常。」我無關緊要的畫著重點,隨便應答。

  「誒,別開玩笑了,右下腹疼痛我前幾天有去檢查啦!醫生說只是坐姿不正的影響。」我這時往他的右下腹打了一拳:「至於眼睛是前天晚上才開始的,現在雙眼又痛又刺,讓我很不舒服。」難怪你這睡覺魔人,會在上課醒來啊,我無力的翻了翻白眼。

  「顗宏,幫我看一下,我是不是眼睛紅紅的。」崇恩扳開他的眼皮,試圖讓我看個清楚。

  「有嗎?有看到嗎?」

  我看了看崇恩的眼睛,除了平常熬夜佈滿的血絲外,沒有<敏感詞>的發現。

  「沒事啦!八成是你每天都三點睡才會這樣……」我斜著眼看了他一下。

  「你有認真看嗎?」崇恩還是扳著眼睛。

  「咦?你這傢伙對我翻白眼幹嘛?」我有點不悅的看著崇恩,還有他上翻的眼睛。

  等等,有人只會用一個眼睛翻白眼嗎?

  「誰對你翻白眼啊!是我自己的眼睛自己翻上去的!」崇恩驚呼了一聲,吸引鄰座同學的目光。

  「那邊的同學,有什麼事情要現在討論的?」台上的老師發現我們異樣,問著。

  「沒什麼……」我敷衍的胡亂回答著,看著崇恩已經恢復的眼睛,還有漸漸充血變紅的雙眼。

  「醫生,這傢伙的眼睛怪怪的,幫他看一下。」我站在崇恩的身後,幫崇恩訴說他最近眼睛的情況。

  雖然玩笑歸玩笑,不過畢竟身為他的好友,總不能看著他日漸翻紅的雙眼,還有為了突如其來的雙眼疼痛痛苦的樣子。

  為了安全起見,我在假日還是騎著我的小綿羊,載他到市區的醫院就診。

  「醫生,我眼睛最近都會有刺痛感,有時候連睡覺都睡不安穩,應該說在睡覺時,那種刺痛感是最明顯的。」崇恩在一旁說著,還不忘睜大他的雙眼給醫生查看。

  「好,我先幫你看看。」留著絡腮鬍的醫生,把手放在崇恩的眼皮上,慢慢的靠近查看。

  在醫生扳開崇恩的眼睛那一霎那,崇恩因為眼睛的疼痛低下頭去。

  「媽的,怎麼忽然這麼痛……」崇恩用手揉著雙眼痛苦的說著,疼痛持續著,讓他的肩膀不斷的抖動。

  「醫生,該怎辦?」我有點緊張的看著醫生,這已經是不能用隨便開玩笑可以形容了。

  「雖然只是一霎那,不過可以知道他雙眼發炎的很嚴重。」廢話,眼睛整個都變紅了,怎不嚴重。

  醫生繼續說下去:「雖然有點痛,不過還是要請你稍微忍耐一下,我還得仔細檢查才可以知道他大概的症狀。」

  「是針眼嗎?」我緊張的看著在一旁低下身子去的崇恩,一邊問著。

  「針眼就算再嚴重,也不可能到這種程度,眼睛紅腫發炎到幾乎沒有眼白的現象,根本不可能。」醫生儹釘僣齒的說著,一邊查看電腦。

  「崇恩,你要不要緊?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看著在一旁痛到發抖的崇恩,詢問他的意願。

  「快……快出來了!好像要爬出來了!」崇恩忽然大吼,嚇到正在查看電腦的醫生。

  「媽的!」我壓抑不了自己的情緒,緊張的想要查看崇恩的眼睛情況,使力的要抓起他的肩膀,可是卻聞風不動。

  「啊啊啊啊啊啊──」崇恩大吼著。

  「怎麼回事?」醫生放下手邊的工作,趕緊在崇恩的身旁蹲下,雙眼像是看到可怕的東西,睜的奇大。

  我循著醫生的視線看了過去,發現了令我意想不到的東西。

  我愣住了。

  噗滋──噗滋──

  崇恩的面朝下的地板,不斷被噴出的鮮血給染紅,鐵銹味瞬間湧出,就像是噴泉一樣,沒有停止的現象。

  「幹!怎麼辦?快叫人來幫忙啊!」我連忙對在一旁束手無策的醫生大吼,看來也沒時間讓他進行什麼觀察了。

  「等等,我先拿東西幫他止血。」醫生手忙腳亂的在一旁的抽屜翻找著可以止血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

  叩──

  「幹!好痛!」我被忽然抬起頭來的崇恩撞到了下巴,並驚訝的看著他。

  崇恩的雙眼持續的流著血,真難想像人體的血液可以如噴泉般流到這種程度,噴出的大量鮮血不斷的噴灑,染紅了眼前的電腦、桌子、還有醫生的白袍。

  崇恩的臉漸漸的顯得蒼白,看來已經快失血過多了。
  
  「快!先壓住!」醫生把紗布、毛巾遞給我,準備要往外求救兵。

  「天啊!好痛好痛好痛──」崇恩不斷的慘叫著,不斷的搖著頭,第一次一個男人可以叫的這麼淒厲,讓我的手不斷的發顫。

  碰──

  忽然崇恩脫離了我的掌握,奔到門前,將門反鎖。

  「你在幹嘛啊!你想死嗎?」我奔向門前,卻被崇恩的身子擋了下來,滿臉被崇恩眼睛的血液噴了到處都是。

  「醫生!醫生!出了什麼事情嗎?」我聽到外面的護士叫喊著,看來崇恩的叫聲已經吸引醫護人員到來查看。

  「快進來,這裡有個嚴重失血的傷患,先準備緊急搶救的設施。」醫生一個箭步越過,雙手抓住崇恩,想要把他給拉開。

  可是崇恩不知哪來的力氣,就像剛剛我要將他給拉起身來一樣,完全沒有移動的餘地。

  「別鬧了!在這樣下去你會死的!」醫生終於也按耐不住情緒的大吼。

  「到……底……誰……該……死?」崇恩緩慢的講了這幾個字,並且慢慢的抬起頭來。

  崇恩的淚水夾雜著血水不斷的流,臉色漸漸的蒼白,雙眼早已翻了白眼,嘴角流著口水。不,應該說整個眼睛已經被染成鮮紅色。

  「天……天啊……」我看著慘不忍睹全身是血的崇恩,緊張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醫生。

  崇恩的雙手忽然伸起反抓著醫生的雙手,慢慢的靠近他。

  「該死!力氣怎那麼大!」醫生不斷的扭動身子想掙扎著,可是又怕傷到崇恩。

  「醫生,門怎反鎖了?」此時外面出現了男生的聲音,看來<敏感詞>的救兵也到了。

  「快!快破門進來!這名病患……瘋了!」醫生的雙手被崇恩的手指漸漸的陷入手臂的肉裡,紅色的液體漸漸的又再度染紅白袍。

  碰──

  外面的撞門聲開始響起,而我趕緊跑向門把的位置。

  「再支撐一下!」外面的聲音呼喊著。

  我跑到門邊,差點因為地上的血液而滑了一跤,穩住身子後,我趕緊要轉開門把的喇叭鎖。

  忽然我被踢了一腳,強而有力的一腳。

  「顗宏,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崇恩哭喪著臉,不過還是翻著白眼,不斷的掙扎著身子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樣。

  碰──

  「幹!」我爬起身來,再度跑向門前。

  卻讓我看到一幕可怕的情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次慘叫的不是崇恩,而是被他緊緊抓住的醫生。

  在我跑到他面前的那一霎那,我看到了崇恩的雙眼周圍伸出了有如蜘蛛般的觸手,十六隻長滿毛的觸手,是令人覺得噁心的那種藍紫色。

  眼睛又馬上由上往下的恢復原狀,又噴出了不少血,瞳孔部分伸出了一支更長的觸手,一支和周圍十六隻觸手一樣尖銳的觸手。

  總計十八隻觸手一瞬間,全數刺入眼前醫生的雙眼,頓時鮮血湧出,往我的臉又再次噴了過來。

  噗滋──噗滋──

  令人作噁的聲音又不斷的傳了出來,只是這次是從醫生的雙眼。

  「啊啊啊啊啊啊──」

  醫生的雙眼漸漸的被崇恩的雙眼怪物慢慢的用尖銳的觸手取出,取出之後那兩個看似眼睛的怪物,用瞳孔裡的觸手將醫生的眼部神經切斷,醫生又再次慘叫了一聲。

  我趕緊轉開門把,門鎖應聲被打開,但我卻被撞擊的力道又給撞倒在地上。

  碰──

  「醫生!」眾人驚呼著看著眼前的慘狀,一陣騷動拿起了救命器具,將醫生與崇恩往外面給抬了出去,而我像是局外人被晾在一旁。

  而那看似眼睛的怪物呢?

  不,我只看到了兩個眼睛早已不知跑到哪去悲慘受害者。

  而就在眾人忙成一團亂,要將受傷的兩人給抬去病房的時候,我聽到崇恩經過我身旁低語呢喃著。

 「眼睛真的是大腦的支配者?還是大腦才是身體的支配者……」崇恩在說完這句話後,就沒有再發出聲音了。

  而我愣在原地,看著慘不忍睹的現場,空洞的眼神。

  我忽然不想起身了,不知道為什麼,身子卻動不了了。

  難道這就是大家所說的驚嚇過度造成身體反應的暫時癱瘓嗎?


  我的雙眼,刺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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