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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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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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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9 03:45:19 | 只看该作者

詭秘。 

在這個世界裡,沒有白天,只有黑夜。

能見到多數的亮光不過是燈光罷了,相同的是,大家都擁有蒼白的膚色。

在這樣世界中的我,只有我自己一人,沒有兄弟姊妹,父老鄉親的,連爸媽是誰都不知道。

我就這樣一個人活到了現在,我不清楚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身份。

因為,我就突兀的出現在這個城市中,沒有過往的回憶記憶,就是這樣的我在這裡了!

甚至,我以為這是一場夢,它卻又真實的無法相信這是一場夢。




在我斷斷續續的記憶中 ……

我正在把玩著一把刀。

身上穿的是高中制服,短短的百折裙、有點透明的襯衫上衣,上一兩扣還沒扣上。

當時的感覺就像身後似乎有我看不見的怪物正在追趕我,加上身處黑夜的城市中,所有陰影裡好像都有些什麼在蠢蠢欲動。

當我把刀插在腰間,轉身向屋子後方跑去,印入眼簾的是一扇大門,上頭掛著厚重的鎖頭以及鐵鍊,鑰匙卻掛在鎖頭上。

我將鎖匙拿了下來,將那鎖打開。

推開門後,是另一個奇怪的世界。

看看建築物就像日據時代的矮屋,彷彿還能聞到一股那時代的味道。

我向前走去,後方的門」碰 --」的一聲就關上了,全在我預料中,電視總是這樣演嘛!

我到處觀察,日式拉門無法打開,喊叫也無人應聲,當走到房屋後方時,發現在角落裡有個小小的後門隱身在陰暗中。

有總想做噁的感覺,似乎從裡頭會有些什麼忽然抓住我的手,拖入黑暗中,將我也同化成它們。

我還是伸手開了門,低身進去,裡面不是空地、公園、或者某條道路或小巷。

是另一棟房屋裡的後門小巷,我愣了愣,因為不到五步路前,還是一扇門。

雖然,旁邊有拉門可以打開進入,我卻放棄了這麼做,我相信一定打不開。

與其這麼說,倒不如說,前方那扇不起眼的小門更令我好奇,打開後又是怎樣的世界?

打開後卻又讓我更驚奇了,一樣的,是另一棟房屋裡的後門小路,又是離沒幾步路的小門。

雖然,內部結構、擺設不盡相同,但唯一相同的是,門門相連!

我開始慌了,卻也沒有往回走!

我開始向前奔跑,開了門,跑,開了門,在跑,汗水都已打濕了我的上衣,也無法確認跑了多久。

景色依舊沒變,我開始懷疑,這個世界是個迷宮。




直到我打開了一扇跟前面千百扇相同的門後,我停了。

雖然看到的還是屋子,卻是在屋外看見的。

因為,當我把門一開,我站在這屋子的庭院裡,原本該是大門的地方,卻是連接別人家的後門。

越來越無法理解這世界的排列組合 ……

我小心翼翼的盡量不讓腳步發出聲響,再屋子外四周巡視。

屋內看來沒有人,安靜的感覺這世界沒有活人,雖然,空氣中也聞不到活物的氣息。

走到屋後方,看見一排又一排的衣物,是這間屋子主人家的吧?

若這世界真有人居住,那現在那些人呢?

我輕輕掀開衣物緩緩走去,不意外的出現的是門!

忽然地,一陣風吹來,吹的連心都冷了起來,這扇門,似乎變的不太相同了!



進門前,一個重心不穩,不小心的撞了門一聲,確認腳下並沒有什麼,就將門打開。

緩緩變大的門縫中,出現了一個清晰的面容,一個婦女的臉,我心一驚停下動作。

那婦人在那頭將門打開,在那當下,我看見那婦人身後分明是一片黑,除了她那碩大的臉龐,脖子以下是 …… 空,而她的臉,就像在黑暗中拿手電筒從臉下往上照,那般的恐怖。

卻在她將門完全打開時,又恢復了正常,相近的背景,不同的是這次有了人。

那婦人開口說話了:『是妳呀,我還以為是誰呢?趕著回家嘛?』

我又傻了,我認識她們?還是,她們認識我呢?為什麼說我要回家呢?

但這一切都不在重要了,我感覺到我要的真相就在前方,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因為,我早就想不起來了!

我露出一個微笑,對著那婦人說:『是呀,就快來不及了呢!』也沒忘了繼續向前跑。

我的心越來越急迫的感覺,想去知道的真相就在前方,卻又害怕,雙腳不聽使喚的一直向前跑去。

不知道又越過了幾棟房,打了多少個招呼,終於又讓我停下了腳步。

這棟房陰陰暗暗的,原本是窗戶的地方只剩下空洞,連門都是這樣,也因為這樣,讓我看清了裡頭的狀況。

靠窗的地方擺了一張深色木製大圓桌,上面擺了幾樣菜色,三張高腳圓板凳上都坐著人,兩個小孩,大的是個女孩,大約六、七歲,小的是個男孩,大約四、五歲,一旁還坐著個女人。

那女人很美麗,因為,長期不見陽光的關係吧,她的皮膚白嫩細緻,輪廓微深,有著水汪汪的大眼,渾圓的鼻子,嘟嘟的小嘴。

她正在哭泣,手撫著臉頰,嘴角依稀有著一絲血跡,那兩個孩子沒事般的再吃著飯。

我躡手躡腳的輕聲通過,繼續跑向下一個門跟門,才一碰觸到門把,許多畫面衝擊著我的腦袋!

一個魁武的男人衝出來,抓著那女人死命的賞巴掌,又揍了腹部幾拳,那女人嘴角血絲微流,腳下卻一片血紅撫著腹部在哀求著那個男人。

那男人像是殺紅了眼,衝到裡頭,抓了一把尖刀瘋狂亂刺著嚇縮在一旁的那兩個孩子,直到分辨不出那是兩個小孩,那男人才停手,此時,那女人早已暈了過去。

那男人緩緩走了過去,說了一句話便將尖刀從喉頭刺下拉至腹部,身手進去將一團紅紅的肉球拿出來,瘋狂的亂刺,口裡還唸唸有詞的。

那男人已經瘋了!

我發狂的向外衝,衝過一扇又一扇的門,淚水早已爬滿整個臉龐,為什麼哭?我不知道!

最後我蹲了下來,將臉埋在膝蓋裡,一直哭一直哭,當我將頭抬起來時,我看見前面有一雙腳,我嚇的向後跌坐!

抬頭一看,是那個女人!

她用著憐憫不捨的眼神看我,蹲下來摸摸我的頭,對我說: 回去吧!妳要的答案在那!

我起身就往回跑,我不知道我怎麼能相信那女人的話,但是,我一定要回去再看一次,一定 …… 會有我要的東西在那邊的!



當我再回到這地方,早就與剛才所見不同了,傢俱早已東倒西歪,沒燈光、沒人,我戰戰兢兢的走向裡頭!

繞過那些看起來好久好久的傢俱,到處佈滿蜘蛛網,每走一步都揚起許多灰塵。

裡面有一處,似乎漾起一絲光線,我向著那光線走去,發現地上有隻蠟燭,四周散落一堆雜務,有照片、有泛黃的報紙以及一張日曆紙。

我蹲下仔細查看,照片裡有那美麗的女人跟魁武的男人,看起來很甜蜜的樣子,另外幾張則是那女人與孩子的照片,卻再也見不到那男人出現在照片裡。

被剪下來的報紙上報導的是男子發狂殺了全家的報導,一連串的報導都被剪下,所以,我知道那男人不知去向,死的是媽媽與兩個孩子,我想,一定是剛剛那三個,可是,卻讓我沒來由的又掉下眼淚!

最後,我拿起那張日曆紙,上面寫著 ……



我的女兒:

      這麼多年來,我好想妳,直到現在,我才能找到妳。

      妳一定忘了這一切了,才會忘了妳的家,對吧?

      希望,看到這一切的妳,能夠想起當初。

      媽媽,一直都在這等妳!

                           







轉過頭時,那女人就站在我後方,掉著眼淚,將手微張!

對我說: 女兒 ……






那刻,我什麼都想起來了!

那個年幼的我,瘋狂的爸爸,委屈的媽媽,可憐的弟弟 ……

原來,媽媽跟弟弟早就回家了。


當我在那個世界遇見那個男人時,他正在暗巷裡,用裡握著一個女人的脖子,那女人早已厭厭一息,是那個瘋狂的男人,他笑著!

當他把那女人甩到一旁時,轉頭看見我,愣了愣 ……

我確定他想起我是誰了,我是這麼的像媽媽。



當我回過神來時,他的屍骸散落一地,早已分不清什麼是什麼了,他的皮被活生生拔下來的樣子,完好無缺的被丟在一旁。

而我呢?手上的刀正發著血光 ……


什麼 …… 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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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9 03:46:12 | 只看该作者

【奪魂的惡鬼】

故事角色:李淑娟

性別:女

現年:24歲

血型:a

出事地點:景美區辛亥隧道

發生年代:民國八十三年農曆七月十五日



辛亥隧道是全國人名一致公認最恐怖的隧道,鬧鬼事件層出不窮,舉世皆知。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靈異事件在此處發生呢?
理由很簡單,因為隧道貫穿了墳場,隧道上盡是滿目滄痍的墳墓。那些鬼魂安居之地被戳了個大洞。來往的車輛川流不息,教他們如何安享天年?

  加上隧道入口處有一座殯儀館,所以,不偶爾現行嚇嚇人的話,有愧於這樣得天獨厚的{鬼環境}。

  淑娟從大一開始,男友就一職當他的責任司機,而辛亥隧道也是她放學回家的必經之地。
  
  說也奇怪,直到她大三升大四那一年,她才在此處撞見邪門的事。
  那一天,她打工下班時間比較晚,男朋友人依照慣例送她回家,也就是民國八十年農曆七月十五日-一個別具意義的日子。
  
  大約晚上十二點十五分左右,機車正準備駛進辛亥隧道,突然間-他看到分隔島上有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女子,文風不動的站在那裏。
  當時整條路看不到一輛車,所以她特別留意這個怪異女子。
  「這麼晚了,怎麼會有孤零零地站在哪裡?」淑娟感到很古怪。
  機車進入隧道的時候,她特地回頭忘了那名女子一眼。
  天吶!那個穿著灰色衣服,站在分隔島上的女子幕然消失了-不到三秒鐘的功夫。
  淑娟陡地倒抽一口氣寒氣,立刻將男友抱得更緊些。
  他不敢在隧道中將男友訴說些這件怪事,因為在這種鬼地方談鬼的話,不曉的會發生什麼驚心動魄的事。
  
  她男友似乎沒發生什麼不對勁,繼續穩當的騎著。
  可是,機車出了洞口之後,有一段小彎路,她男友竟然沒有轉彎的預備動作-

  淑娟當下「哇」-的一聲尖叫,以為車子會撞到路旁的波提了,卻見她男友猛地一顛,迅速將車體往左甩出,機車險些傾倒,但幸好沒有撞出路面。

  「你要死了?!」淑娟回復神智之後,兩隻手使勁地隨打她男友背部。
  「對不起,我剛剛好像睡著了‧‧‧‧‧‧」她男友一臉無辜的樣子。
  「睡著了?!」淑娟怒目相視,兩隻擂鼓手繼續朝她男友上半身攻擊。
  她男友涯不住疼痛,旋即靠邊停了下來。「我剛才在隧道口看見一個女人之後,就失去知覺了,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是在分隔島上的灰衣女子?」
  「對 啊!你也看見了嗎?」
  淑娟登時嚇的手腳發軟,知道是撞邪了,有氣無力地對男友說:「我們快回家吧!」

  她男友也頓悟到自己撞鬼了,否則為什麼自己好端端的,進入隧道之後會突然睡著?
  他小心翼翼地發動引擎,以每小時不到二十八公里的速度,朝興隆路前進。兩個人都嚇的魂不附體,而且越想越可怕。

  從此以後,雙方約法三章:
一、騎機車絕對不走辛亥隧道,寧可繞路而行。
二、騎機車絕對要戴安全帽,為了雙方未來的幸福。
三、超過深夜十二點,淑娟就不要回家了,乾脆到她男友的家中住。
  其中,又以第三點履行的最為透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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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9 03:49:06 | 只看该作者

吉屋出售

吉屋出售 B  玥灃   發表日期:2009-03-16 01:48:58 個人空間

某日,早上九點半,電話響了起來﹕「老師,我剛買了間房子,你有空可以過來幫我看看嗎?」



小王是玥灃的一個客戶,曾經給玥灃論過命,人還不錯、對我也很尊重,就是性子太急了一點,而且神經太大條,沒有事到臨頭都不會擔心的。



玥灃﹕「我去年不是跟你說過,今年最好不要買房子,如果真的要買,一定要看過風水、卜過卦才可以買,你都當耳邊風啦!」



小王﹕「那間房子就很便宜啊,屋主跟我說後面還有好幾個人有意思買,我怕買不到,所以才趕快買下來,他的價格可比一般房價低了一半呢」



玥灃﹕「我晚點再打給你吧,我先幫你卜個卦」



  



我點起了水沉香讓自己的心情穩定下來,隨後拿起來桌上的塔羅牌,抽了三張牌,分別是﹕高塔、惡魔、戀人,看來這次小王是惹了麻煩才會來找我,而且這次的麻煩還是另一度空間的「人」,看來事情不單純…。







我回撥了電話給小王﹕「小王,你當初買的時候,是不是都沒有去探聽屋況,以及房屋以前發生的事情?」



小王﹕「對…」







玥灃﹕「自從你買了房子以後,你有沒有開始覺得做什麼事情都很不順,你跟你女朋友的身體也開始出現問題?睡眠品質很差是不用說了,是不是還常常夢到被人家追趕以及墜落的夢?」



小王﹕「對…」



玥灃﹕「我跟你說,你這間房子有很大的機率不乾淨,可能有靈界朋友的干擾」







小王這時候才跟我說了這陣子的狀況。



小王辛苦了十幾年,存了點錢,在景氣低迷的現在,原本以為可以逢低買進,買了一個價錢低到很誇張的房子,我還以為交了好運,沒想到成屋以後才是惡夢的開始。



買了房屋以後,小王以及他的女朋友總是感覺的心神不寧,而且還常常覺得有人在窺視,尤其在搬家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的明顯。



就在前幾天,小王和他女朋友要去賣場買點家庭用品時,從巷子口突然衝出一台黑色的轎車,把小王和她女朋友都撞飛了出去,撞飛了不打緊,車子走下了四個彪形大漢,圍住了小王並問小王有沒有怎樣,需不需要叫警察?

在這種情勢之下,小王當然說沒怎樣,扶起了女朋友,騎著機車快速逃離現場…。
回到家以後,除了撞傷了腰部感覺稍微疼痛以外,倒也不覺得有怎麼樣,但他卻發現我在前年給他的護身符,卻神奇的破成了四半,他才想起之前給我批命的時候,我在命書上給他寫的﹕「己丑年注意車關、意外,並且易犯邪煞」,小王此時也才回憶起,當初我叫他千萬不要買房子的事情。
但是天生就少一條筋的小王想﹕既然已經發生了車關,那應該就是過關了吧!何況人也沒怎樣…。
終於選定了一個日子搬了進去,住了一個月,發生了好幾件的怪事,讓大條筋的小王也感覺不對勁了…。
小王養了隻小狗,在原本的家本來都很聽話,可是來到新家卻常常像發狂一樣,尤其在深夜特別容易發狂的怪叫,為了不要干擾到鄰居,小王為小狗戴上了口罩並且關在家裡,可是在固定的時間,狗還是不斷的亂叫,像是被驚嚇到了一樣。
每天晚上,小王和他的女朋友都會做夢,而且不是夢到被追逐的夢、就是夢到掉落的夢。
曾經有一天,小王和他女朋友同時被夢境嚇醒,兩人一起掙開眼睛,結果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女孩子的黑影,輪廓清晰可見,雙眼無神,嘴角卻對他們兩個微笑…。
就像許多人被鬼壓床一樣,小王和他女朋友想動卻不能動、想喊卻不能喊…
一分鐘就像是一小時那麼漫長,這時候小王想起,曾經有人說過對付鬼壓床,最好大聲罵三字經,當下他股起了全身的力氣,大罵了起來,說也奇怪,本來發不出聲音的,在奮力大喊三字經以後,嘴巴也能講話、身體也能動了…,但兩人已經沒有了睡意,只好轉開電視,看電視到天亮。
隨後的幾天,小王和他女友每天晚上都要被那個女孩子干擾,兩人的工作以及生活作息已經嚴重的被干擾。

但,怪事還不只這幾件。
有天,小王的女朋友洗完衣服,打開洗衣機要把衣服拿起來曬的時候,發現衣服竟然浮現了女孩子的臉,嚇的小王的女朋友花容失色,當下決定不再繼續住,而搬回他原本的家。
小王打電話跟我說﹕「存了那麼久的積蓄,房子也裝潢了,家具也買了,如果要就此放棄,真的很不甘心。」
玥灃﹕「從先前占卜的牌上看來,這間房子的確是不乾淨,而且要解決並不是那麼容易,當初我就跟你說了,因為你今年氣數不好,雖有置產的運,但是容易買到不好的房子,所以我才會跟你說不要買。」
「依照我以前的習慣,這種事情我是很不願意插手,因為我老早就提醒過你,正所謂眾生畏果、菩薩怕因,若你沒有引起此因,又怎會接收此果?」
小王﹕「老師,真的拜託你,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工作也不用做了,錢也沒了,女朋友又還會回來嗎?」
小王﹕「老師,我知道你精通符法,有沒有辦法救我啊!」
此時,我又抽了張牌﹕「命運之輪」。
我跟小王說﹕「精通符法是不敢說,只能說略懂一二,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但我沒有十足的把握」
「縱使無法處理,我也可以保你平安,但是那間房子可能就要放棄,當作破財消災吧!」
小王﹕「老師,只要您願意出手,我就很感恩了,結果如何,我都會坦然接受」
當天晚上,我將要施法的物品準備好,並且寫好了可能會用到的靈符,等待明天的戰鬥。
隔天早上,適逢星期假日,我先打電話給小王﹕「小王,我大概中午左右會到,你先去市場買一隻煮熟的雞、一塊豬肉、一條魚,以及煮一些飯,快中午的時候再去買點菜,然後去金紙店買經衣、白錢和一些銀紙,再準備一些酒…」
交代完後,我也開始做最後的準備,並在祖師爺前面點了三枝清香,祈求祖師爺能保佑此行順利,而後我做了四靈護身法,並施了天罡保命法於身上。
因為年輕的時候遇過太多事情,也吃了許多的虧,所以現在若要出手,事前防護一定要做好,之後再帶上了師父製作的護身法寶,就準備出門了。
到了現場,我還是先拿起隨身的小羅盤量了一下,果然是容易中邪的住宅,這時候有位老人家看到我和小王在那邊走來走去,過來詢問我們有什麼事情,小王跟他說他是最近才剛搬來的一個住戶。
聽到小王說他剛搬進去那間房子,老人不禁愣了一下,又看到我手上拿著羅盤,問道﹕「小兄弟,你懂風水啊?!」
玥灃﹕「略懂一二」
老人﹕「那你看看,你朋友剛搬進去的那間房子怎麼樣?」
玥灃﹕「鬧鬼,而且當初應該有個女孩子因情自殺,時間點大概在癸未年或者甲申年」
當我說完時,老人張大了眼睛對我說到﹕「我從沒看過你,你應該不是這裡人吧?難道風水真的可以看出這些東西嗎?」
看老人的表情,我就知道我斷的沒有錯,我也就笑笑的跟老人家說﹕「風水講風和水,而人講氣和血,其實都是一樣的」
「人應地理而地理應人,風水的確可以看出很多事情,雖不敢說百發百中,但看出點端倪應該是可以的」
老人點了根菸說﹕「你說的還真不錯,這間房子以前死過人,是一個被拋棄的女孩子,而且在他自殺的時候,聽說肚子還懷了個小孩子,唉…一屍兩命啊!」
老人接著又說﹕「之後屋主把他整理整理以後,又出售給了別人,但是都住沒多久,裡面的人又搬了出去,接著又轉售,吉屋出售?呵呵!還真的是吉屋啊…」
「來買的都是外地人,我們本地人就連那間房子的旁邊都不敢住,你們還真的以為天下真有白吃的午餐啊?如果真那麼好、那麼便宜,還輪的到你們來買嗎?」
「但是我覺得很奇怪,既然你已經看出來,怎麼沒提醒你朋友不要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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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9 03:49:59 | 只看该作者

沙包

咚!咚!咚!

陳海軍不斷朝著搖晃中的沙包揮擊著拳頭,手臂上的二頭肌也隨著揮拳的動作而強壯的運動著。陳海軍儘管已經四十六歲、年近半百了,卻還有一身的漂亮肌肉與好身材,這都是他勤跑健身房與跟家裡那一包沙包奮鬥的功勞。

養生食品、中藥食材、按摩館,這些也都是陳海軍維持身材的好撇步。身為保險公司的處經理,這些費用陳海軍還頂的住。

喀擦,樓下的客廳門開了。陳海軍微微一笑,拿起掛在旁邊的毛巾蓋在頭上就往樓下走,那是他老婆珍芳帶著兒子小智回家的聲音。

珍芳的工作是廚師,當然煮得一手好菜,每天晚上與老婆孩子坐在餐桌前大啖佳餚,聊著一天的種種,是陳海軍最喜歡的時刻。

來到了客廳門口,陳海軍看到珍芳正在玄關低著頭脫鞋子,卻沒看到小智的人。

「小智呢?怎麼不進來?」陳海軍用毛巾擦著頭。

「咦?小智?」珍芳抬起頭:「你不是載他回來了嗎?我今天去幼稚園,老師說你先把他載走了啊?」

陳海軍正在擦頭的手震了一下,吶吶道:「這……我沒有啊?」

珍芳奇道:「你沒有?那……老師怎麼跟我說……」

霎時,一個名詞在陳海軍跟珍芳的腦海裡閃電般冒了出來。

綁架!

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陳海軍住的是一棟透天的獨棟小別墅,在當地還算豪華,被綁匪盯上……也是合理的推測。

然後,客廳的電話響了。

從兩人對話、綁架的想法浮現、到電話響起,這些其實都是一氣呵成、連續發生的,但對陳海軍跟珍芳而言,從綁架的想法出現到電話響起,似乎已經過了好久、好久。

當然,電話一響起,兩人的腦中又同時有了一個想法:「綁匪打來的!」

「海軍……電話……」珍芳有點亂了。

陳海軍拍拍珍芳的肩膀,說:「別慌,我來接。」說完,陳海軍已經接起了電話。

「陳海軍先生嗎?」那頭是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嗯。」陳海軍冷冷回答。

「我先自我介紹,我叫李平,就是把你兒子帶走的人。」

陳海軍對於對方開門見山的問候法有點驚訝,但還是鎮定地回答:「你想要多少錢?」

「錢?我的目的不是那個。」

「那你到底要什麼?為什麼抓走小智?」

「這些問題的答案你自己很清楚,」李平的聲音突然咬牙切齒起來:「你奪走了我心愛的東西,我當然要回敬給你……而且是加倍奉還!」

喀!李平把電話給掛了。陳海軍愣了一愣,嘴巴上自言自語似地說了:「好,我知道了,你千萬別傷害他。」然後也把話筒給掛上了。

「怎樣了?」見陳海軍掛上了電話,珍芳急問。

「他說小智很平安,換回小智的代價是一百萬元。」陳海軍神色黯淡,「他還說他等會還會打電話來,叫我們千萬不要報警……」

「那該怎麼辦?」

陳海軍的眼神突然一亮,雙手搭在了珍芳的肩膀上,自信地道:「我現在馬上去湊錢!無論如何,我都要我們的孩子平安回來!」

「但……你確定對方真的會說話算話嗎?」珍芳玉目含淚,她看過許多電影,綁匪都是在拿到錢後就將人質給撕票了。

「現在也只有孤注一擲了!」陳海軍拿出了手機,往樓上走去:「我現在馬上叫我的部下湊錢來,相信我,一切都會沒事的……」



陳海軍是個心疼孩子的好爸爸,這是很肯定的。但很可惜的,他不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好人。

他就像電影「軍火之王」裡的主角,在妻子面前的職業是汽車推銷員,真實身分卻是軍火商。而陳海軍在他家人面前是保險公司的處經理,一離開了家,卻成為了台灣最大幫派「黑領黨」所屬的錢莊老闆。

一樣見不得光、一樣會害死人。

所以,你應該知道陳海軍為什麼要向他老婆說謊了吧?


陳海軍走到了樓上,用手機撥出了一通電話,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等著接通。

「老闆?」

終於通了,陳海軍馬上迫不及待地說:「老何?你在公司嗎?馬上把借戶資料給調出來,查查有沒有一個叫李平的人!」

老何在那頭忙碌了一陣子,終於回說:「老闆,是有個叫李平的人跟我們借了錢,若把利息一起算進去的話……總共有四百萬了。」

陳海軍倒吸了一口氣,暗道:「果然。」

老何又說:「不過,老闆,這李平之前不是才剛上過社會新聞嗎?」

「嗯?」

「好像是……李平的妻兒在前幾個禮拜出了車禍死了,而李平似乎是捱不過喪親之痛,在前幾天自殺了!」

「什麼?」陳海軍駭然。

李平的妻兒是陳海軍帶著手下假造成車禍害死的,這是給李平欠錢不還的警告,但李平也自殺了,這點陳海軍倒是還不知道……李平既然死了,那剛剛打電話來的是……

時間不容陳海軍多作思考了,因為樓下客廳大門又傳來喀擦一聲,然後是珍芳的聲音。

有人來了?陳海軍馬上掛上了電話下了樓,卻看到幾名員警制服筆挺的在客廳裡四處巡視,珍芳則束手無策地站在員警中間,無助地看著陳海軍。

一個員警注意到了陳海軍,問說:「你是房子的主人陳海軍先生?」

「是。」還搞不清楚情形的陳海軍也只能這樣回答。

「我們接獲一通匿名報案,你這裡可能藏有屍體,」員警說著,拿出了一張搜索票,「不介意我們搜一下吧?」

陳海軍也只能點頭、點頭、然後再點頭。

那員警一個招手,馬上有兩個員警上了二樓,開始搜索著。

「海軍,這是怎麼回事?」珍芳緊緊靠在陳海軍身旁,滿心不安。

「別怕,這可能是綁匪擾亂我們的計謀,錢已經沒問題了……」為防被員警聽到,陳海軍小聲地說。

這時,只聽到樓上那兩名員警的呼叫道:「長官!你最好上來看一下這個!」

那帶頭的員警懷疑地朝陳海軍瞄了一眼,然後踏上了樓梯,陳海軍心頭一緊,也帶著珍芳上了樓。

「怎麼了?」帶頭的員警踏入一個房間裡,那個陳海軍用力揮擊沙包的房間。

搜索的員警指了指沙包,臉色凝重。

沙包外表,滲出了血跡。

陳海軍張大了嘴,絲毫不敢相信。今天他在打沙包時,的確感覺到沙包有點怪怪的……

帶頭的員警拿出了瑞士刀,看了一下陳海軍。陳海軍點了頭,因為他也只能夠點頭。

唰,瑞士刀銳利的刀面登時將沙包表面割出一道縫來。



撲通。


一個東西從沙包裡掉了出來。



不,應該說,一個人,或一具屍體。


那是嘴上貼著膠帶、雙手被反綁,臉上、身上各個部位充滿了瘀青傷痕的小智。

帶頭的員警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小智,然後宣佈:「他死了。」

陳海軍已經一屁股癱在了地上,他怎麼也沒想到,他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死在沙包裡!

而且,還有可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突然,他想起了李平的那通電話:「你奪走了我心愛的東西,我當然要回敬給你……而且是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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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9 03:51:41 | 只看该作者

《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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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羽立了立衣領,對著鏡子微笑了一下,將頭髮梳順了就轉身離開家裡。

身上行頭帥酷有型,一米八的身高配上倒三角身材,俊羽走在路上,女學生們還會交頭接耳地說:「妳看妳看,他好帥喔!是不是模特兒啊?」男生看了他,不是羞愧的加緊腳步離開,就是投以忌妒的眼光。

不過俊羽可沒時間裡會這些眼光,他正要趕去赴約呢!

「嗨!讓妳久等了,寶貝。」俊羽加緊腳步地走到一個打扮入時的女郎身旁。

「嗯──不會啦!走吧!電影快開始了。」時髦女郎眨眨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像翅膀般地揮上揮下。

女郎挽起俊羽的手臂,親暱地一起走進電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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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這電影真好看!」女郎開心地對著俊羽說。

「是啊,真的很感人,我還差點哭了呢!」俊羽打趣地裝了一下哭臉。

「你喔……就是愛逗我笑!我肚子餓了,去吃飯吧!」女郎微微笑地看著俊羽。

「是的,老婆大人!」俊羽抱了一下女郎。

「呿……你老婆在家帶孩子呢!你別搞錯人啦!你到底什麼時候要離婚啊?」女郎突然有點厭惡地推開俊羽。

「快了快了……我們已經分居了,我馬上就會跟她離婚的,我愛的是妳啊!到時候我們辦一個很盛大的婚禮好不好?」俊羽臉上盡是滿滿的寵愛的表情。

「嗯──你說的喔!不可以食言哦!」女郎又恢復開心的笑臉,甜甜地笑著。

「好好好,那我們去吃飯吧!」俊羽拉起女郎的手走向一間高級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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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呼──累死我了!」俊羽整個人陷入沙發當中,握著遙控器看著一台又一台無趣的節目,他覺得左手手心有點癢,隨手抓了兩下。

搔癢的感覺只暫停了一下,俊羽又伸手抓了抓手心,卻發現還是有點癢,他低頭一看,手心紅紅腫腫的,看起來有點像過敏。

「嗯?是今天蝦子吃太多了嗎?我已經好久沒過敏了耶……算了,有空再去看醫生好了。」

關了電視,俊羽草草地沖了個澡便上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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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辦公室中的俊羽,整天都覺得左手手心很癢,越抓越腫,他最好只好向主管請了個假,決定提早到皮膚科報到。

「四十三號,簡俊羽。」終於輪到他了。

「哪裡不舒服?」醫生推了推那副老花眼鏡。

俊羽攤開手掌給醫生看。

「有過敏史嗎?你以前好像沒來過。」醫生低頭看了一下空白的病歷表。

「嗯,但是以前不住這,而且很久沒發作了,所以都沒有來。」

「哦……那你知道你對什麼過敏嗎?」醫生在病歷表上寫下幾行漂亮的英文草寫。

「應該是海鮮吧,昨天海鮮吃多了。」俊羽回想了一下昨晚的菜色。

「那我先開些藥給你,三天後回來複診。」醫生又在病歷表上加上幾行字,「這樣就可以了,下一位──!」

「謝謝醫生。」俊羽退出診療室。

領了藥,出了醫院,俊羽看了一下錶,差不多是跟沛芸的約會時間了,今天他們約在某間不引人注目的小賓館,想要好好甜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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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羽躺在床上抱著沛芸,沛芸突然想起什麼地問:「你不是說要離婚嗎?怎麼還不趕快跟她離婚啊?難不成你在騙我──!」

「小傻瓜,怎麼可能呢?再給我一點時間吧!我一定會跟她離婚的!」俊羽親了一下沛芸粉粉的臉蛋說著。

「嗯──最愛你囉!」沛芸抱緊俊羽幸福地說道。

「笨女人,這樣妳也相信,我的負債還要靠她還呢,我怎麼可能離婚呢?」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出現。

「啊?你剛剛說什麼?」沛芸驚訝地抬起頭。

「沒有啊,我什麼都沒說。」俊羽也很訝異。

更訝異的是,那是他剛剛心裡想的話。

「我說,我不會跟她離婚,少笨了。」那個聲音又出現了。

「俊羽,這是真的嗎?」沛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帶有一點淚光。

「什麼?我沒說話啊!」俊羽的眼睛中帶有一點恐懼。

嘖,手好癢……俊羽抓了抓手心,將手舉起來看了一下。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俊羽吃驚地大叫。

「怎麼了?」沛芸一臉狐疑地看著俊羽。

「不……沒事……我要先走了!妳自己回去吧!」俊羽抓起衣服就往門口直奔。

床上只留下一臉錯愕的沛芸。

俊羽頭也不回地出了賓館,不顧紅燈、不顧手上的異樣,俊羽慌亂的開著車朝家裡前進。

他匆忙地回到家,舉起手看了一下,這不是夢!

俊羽就像發了瘋似的拿起菜刀往手心割了下去,割下一塊血肉……



卻是一張不斷說話的臉,不停的說著:「我是你的良心,你甩不掉我的……我會苛責你所有的錯事……」。



手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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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9 03:52:13 | 只看该作者

垃圾桶。

  最近一直覺得我的房間很奇怪。

  但是不是整個房間奇怪,而是某一個點很奇怪。

  要說哪裡奇怪,我一時也說不上來,但是就是很奇怪……




  今天我一如往常的坐在書桌前看書。我很喜歡在自己的房間裡看書,尤其是在書桌前,不知道為什麼坐在書桌前總是可以完完全全的集中注意力。

  只是最近我總覺得房間不大對勁,似乎是跟生活上的一環有關,但是卻說不上是哪裡。

  「咕嚕咕嚕……」唔,新買的小說才看到一半,我的肚子便因為肚子餓而發出抗議的聲響。

  看了看時間,原來已經六點半了呢,也難怪我會肚子餓了。

  老媽今天好像不在家,我很懶得煮飯,小說正好看也到精采的地方,實在很不想在這個時候被<敏感詞>事情影響而放慢我看書的進度。

  思索了一下之後,我決定到外面去買現成的東西來吃。既快速又方便。

  買完晚餐,我直接將晚餐拿回去房間裡面吃,雖然說一邊吃東西一邊看書會導致胃消化不良,可是我已經等不及想繼續看那本看到一半的小說了。

  冒著晚餐噴汁會把新書弄髒的風險,我一邊吃著晚餐一邊看小說,就這樣慢慢的啃食,在三十分鐘之後我才終於把那份份量其實不大的晚餐給吃完。

  收拾好免洗的碗筷丟進袋子裡。咻,我順手的把垃圾當籃球拋進垃圾桶裡,真是完美的拋物線啊!

  「咕……」咕?突然一個奇怪的聲音從垃圾桶裡面發出來。為什麼是咕?照常理來推斷,有東西丟到垃圾桶裡是發出咕的聲音嗎?

  是我的錯覺吧?除非垃圾桶不是垃圾桶。呿,垃圾桶就是垃圾桶,我怎麼會覺得它不是垃圾桶?不是垃圾桶是啥?

  繼續埋首於小說裡,我決定掠過那個奇怪的聲音,一定是我聽錯了吧!

  「咕啾……」奇怪的聲音再次傳出來,為什麼我覺得這個聲音愈聽愈噁心?好像是在吃什麼東西的樣子……而且好像真的是從垃圾桶裡傳出來的?

  垃圾桶在吃東西?啥啊,超噁,見鬼了,不可能吧?

  只是這樣一說起來,我好像很久沒有丟房間裡的垃圾了?我記得上次丟房間垃圾好像是在換新的垃圾桶之前了?

  老媽也不會那麼好心的幫我拿去倒,因為她主張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所以有一陣子房間裡曾經出現幾批蟑螂過。

  沒錯,不只垃圾很久沒倒,連蟑螂都很久都沒出沒過。

  好奇心驅使之下,我決定走去看看垃圾桶,看看剛剛丟進去的垃圾發生什麼事了。

  才一靠近,一股噁心的臭味馬上撲過來。平常有聞到這個臭味嗎?這種惡臭正常來說我坐在書桌那邊一定會聞到,這異臭傳千里啊,我不可能沒聞到,除非……平常臭味跑不出來。

  再次將眼睛探過去,我看見了,看見垃圾桶裡的血盆大口,看見垃圾桶裡不該出現的巨大紅舌頭,看見了那巨大的紅舌頭朝我襲擊過來——

  「咕……咕啾……嗝。」




  「兒子啊?兒子?奇怪,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來?」

  「咕……」

  「奇怪,這是什麼聲音?好像是垃圾桶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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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9 03:52:53 | 只看该作者

『抽鬼牌』

你,有沒有玩過抽鬼牌?
我想….大部分的人都有過吧!規則很簡單,最後抽到鬼牌的就了!
所以呢?那張鬼牌呢?
你知道嗎? 「它」會緊緊跟著你。
  
最後一節了!
終於到了到了最後一節了..
看著前面的老師口沫橫飛、自個兒講的津津有味的,
心想等會就放學了,最開心的時間到了!
  
「阿秣!阿秣!等會留下來好不好?」
「幹!不要吵,我在聽課啦!」
說在聽課,其實不然..
阿秣的手中握著一團紙球,單眼斜嘴的瞄準前方….
「啪!」
乾淨俐落…正重老師的頭部
「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如雷四起..
  
「阿秣你給我站起來!罰站到下課。」
老師暴跳如雷,搞不好血壓又爆表了!
  
「欸!別玩的太過火吧?」說話的是櫻仔,
「有什麼關係?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阿秣回嘴,
  
櫻仔一臉憂愁,擔心阿秣如果再被記一支大過就要被退學了!
我則負責安慰她,順便問一下她留下來的意願,
  
「摁!好啊!阿秣可以我都ok。」
  
任誰都看的出來阿秣和櫻仔是一對,
甜蜜的很..
就是阿秣太少根筋了!凡事都要櫻仔替他擔憂。
  
而我會這麼興奮想邀人留下的原因是…
今天是星期五,
也就是放學後除了晚自習的不會再有人留下,
那我們也就可以大玩特玩了!
  
後來詢問了幾個人,
真正有空的是4位,
分別是我、阿秣、櫻仔還有華華
  
順便自我介紹一下,
我,本名叫李順益,
朋友都叫我順子,
很女性化吧!但我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子漢喔!
  
而華華,是個帥T,下課可是會有一堆花癡妹圍在窗邊的那種萬人迷,
平常都在耍酷,但其實人還不賴!
熟了其實會發現他蠻愛開玩笑。
  
下課了…
同學們一個接一個的離開,
最後留下的,當然是我們4個,
  
「今天又要玩什麼花樣?」先開口的是華華
「摪!摪!」我亮出一副舖克牌,
隨之看到的是另外3個人的傻眼,
  
「你留我們下來就為了這個?」
「不要這麼失望嘛~我想到一種好玩的喔!!」
我的主意是…….
先請鬼來,讓鬼附在鬼牌上,
再依照慣例的玩抽鬼牌,
輸的再想辦法請鬼回去。
  
「這還差不多嘛~」阿秣說
  
於是我們開始進行,不過問題接踵而來,
怎麼請鬼倒是個大難題!
  
絞盡腦汁想,最後決定用華華的意見,
據他說…
4個人,在桌子最中心放根白蠟燭點燃,
閉上眼睛,默數44秒,再把手放在要被附身的東西上,張開眼睛…..
會有一剎那看到你請的鬼長什麼樣子,
等到4個人都放上,也就成功了!
  
於是阿秣騎他的小野狼火速的飆到附近的超商,
買了包蠟燭再飆回來,
  
東西齊全了,我們便開始進行
說實在,天有點黑了!還要玩這麼刺激的遊戲,真有點忐忑不安,
特別是櫻仔,看她臉都綠了!
  
我們閉上眼睛,開始數
1、2、3、4、5、6、7、8……
此時心臟感覺有點不堪負荷,拼命跳個不停
越趨近那個數,就跳的越快,
  
39、40、41、42、43、44!
  
睜開!
  
煙~不!是煙嗎?
我看到他們3個!他們還沒睜開眼,
  
沒有!什麼都沒有!
  
櫻子,接下來是華華,然後阿秣,
  
有一點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他們也都說沒看到什麼!
不過華華說,他看到煙!白煙!接下來就是我們的面孔,
  
遊戲開始……
  
我發牌,一張一張一張,心想這些牌裡,有一張代表一隻鬼,
接著看牌,
  
我很小心很小心的拿起被覆蓋的牌,
沒有鬼牌,不過全是桃花,
這代表什麼嗎?
  
天暗了!從學校窗戶外望去是條小巷,
陰森的氣息似乎逼的人有點喘不過氣,
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吊扇隱隱約約像是有東西在閃動,
  
大家也一一掀牌,臉色不大好看,
剛剛歡樂的氣氛消失無蹤,頓時留下緊張地發冷的感覺,
  
還是老方法,用剪刀石頭布來決定先後,
  
阿秣先,然後櫻仔、我、華華,
  
我們並坐一張四角桌,熄滅的蠟燭力在正中間,於是開始抽牌
阿秣抽華華的,他的手游移在舖克牌上方,
  
而且,
我注意到,
阿秣抽到的那瞬間,臉變了!變的扭曲,五官已不在正確的位置,
  
我真的嚇到了!不過片刻後他變回原本的臉,
我第一次慶幸自己看到他長滿青春的豆花臉,
是我眼花了?
還是真有鬼魂作祟?
  
換到櫻仔了!他凝視著阿秣手裡的七張牌,
時間感覺真的過了好久,空氣像是被凍結般,靜的連一點點聲音都聽不到,
感覺有點怪,不該這麼安靜吧!
沒有時鐘聲?教室裡明明掛著一座鐘,卻連半點聲聲響都沒聽到,
我抬頭看本來該高掛在牆上運作的時鐘,
  
它沒有動,針停在6與4的位置,
6:04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要玩了~」這突如其來的尖叫,發自櫻仔喉嚨
  
忽然從安靜的世界裡被抽離,我的心不免震的一下,
有種恐懼,像從身體裡竄出來,使我開始莫名害怕。
  
櫻仔崩潰了!開始抱頭痛哭,
也難怪,這種凝結的氣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
  
身為她的男友,阿秣一臉錯愕,手上的牌卻握的緊緊的,
  
我和華華開始安慰她,櫻仔卻還是不停啜泣,手依然沒來離開頭過,
恐懼的氛圍讓我受不了!我開始不想待在這裡,
  
「我們走了好不好?」我問<敏感詞>人的意見,
櫻子點頭,我想她也恨不得吧!
華華走到旁邊,逕自點了跟煙抽起來,算默認吧!
於是我們迅速帶了些重要的東西,準備落荒而逃….
  
「給我留下,誰都不准走!」
  
阿秣大吼…
  
我們愣住了!同時盯著發狂的阿秣看,
  
「跑~我不要在待在這個鳥地方了!幹!」
我受不了了!開始狂奔….逃到哪裡都好!只要不是那個鳥地方。
  
華華跟上來了,卻不見櫻仔,更別說阿秣,
  
但此時我卻只想自私自利的逃跑,沒辦法~人到最終還是自私的,
  
沿著走廊、階梯,我一路狂奔,
其實黑的讓我一時差一點跌倒,不過心中的壓力未減,我想我不會停下腳步的!
  
華華的身影一直跟著我,我慢、他也跟著慢,似乎很有規律的追隨,
我們一直保持著一小段距離,不過從剛剛開始,卻也沒開口說過話
  
直到……...
我發現黑影不只一個,起初我以為<敏感詞>人跟上來了!
卻一個一個增多,到第13個!
  
「喀擦!」我聽到骨頭脆裂的聲音。
「咖擦咖擦咖擦咖擦!」我感到劇痛,那是來自身體每一部份。
  
時間:06:0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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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9 03:53:35 | 只看该作者

夾層的房客

  「喂?」電話那頭傳來疲憊的回話。

  「不好意思,能不能再請你……」我話說到一半。

  「辰先生,這個問題你已經反應過很多次,就跟你說他們都沒有發出那些聲音……」對方顯得有點不耐煩。

  可是沒辦法,這是我的權益。

  「就是一直在吵所以我才跟你反應啊!不然我整天沒事做打警衛室的電話找你聊天是不是?都不知道連續幾天了,吵的我連看個電視心情都不好!」對方聽到我一下子霹靂啪啦的說了一大串一瞬間漠然。

  我目前住在一棟社區內的公寓住宅,我所居住的樓層是三樓,由於家裡的壓力讓我不得不自己提早搬出來自己生活,這裡的房租其實並不便宜,但是考慮到大樓位於接近山腰地帶,環境寧靜、風景也挺優美的,再說自己的風雅興致就是晚上待在陽台看看城市內漂亮的夜景,所以心血來潮的就這麼定了下來。

  這樣的環境對於我的工作非常重要,要是一個不專心我可能會面臨改朝換代的命運。當然,我是什麼職業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這棟公寓是全新的建築,獨特的歐式風格與室內的廣大格局讓我非常的中意,除了世界各地都有行蹤的小強比較多之外,<敏感詞>並沒有什麼好挑剔的。

  只是現在連大樓警衛的辦事能力都開始讓我感到質疑,這件事情要從幾個禮拜前說起。




  就如我一開始所講的我所居住的樓層位於三樓,可以將山下的風景盡收眼底,這樣可以讓我工作起來更加的專心,但是這樣的情況也只是我想像中的,現實一般都比想像中殘酷,這在我搬進去這棟公寓的第四天開始,寧靜的環境在不明的吵雜聲中變成了屁話。

  碰──碰──喀喀喀喀──

  夾雜著家具與腳步聲移動的聲響,還是吱吱喳喳的低語談話聲,常常讓我在睡夢中被吵醒,通常發出這聲響的時間大概都是凌晨時分。

  那是我第一次打電話給警衛,當然是在我熬過了不寧靜的夜晚之後。

  在住戶反應的電話之後,本棟大樓的警衛也顧著我們住戶的權益,前往關切,這關切對象當然是住在我樓上的四樓住戶,其實那天在睡夢中所發出的聲響我並不是那麼確定是從四樓住戶所發出,但是依照一般的常理,家具與人的著立力點一般都位於地板,除非位於真空狀態,不過這根本不可能,不可能會有在天花板移動的東西的。

  「辰先生,在剛剛我已經前往規勸樓上的住戶了,她說會多加注意,還跟你說聲抱歉。」警衛先生特地打了通電話給我,要我放十二萬顆心,也說明了他們辦事能力會受到肯定。

  我嘴角上揚的掛上電話,心想今晚終於可以來個高枕無憂,當天凌晨的聲響還真的已經消失,但是也只是換個時段罷了。

  碰──碰──碰──喀喀喀喀──

  「嗯……是怎樣……」我悻悻然的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天花板,轉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時間顯示早上六點半。




  「喂,這裡是警衛室。」

  「警衛先生你真的有去勸導四樓的住戶嗎?你確定沒走錯地方?」早上我帶著有點不悅的口氣打給警衛,提出我的投訴。

  「呃……辰先生,請問又發生什麼問題?」他有點緊張的問著。

  我將事情的始末又再次的告訴警衛,其實也沒多長,重點根本是擾人清夢。

  「樓上的住戶從事什麼行業?」我躺在床上用手支撐一下我沉重的眼皮。

  「樓上住的是一位從事百貨公司專櫃服務的小姐。」

  「嘿?百貨公司現在都這麼早開門?」我挖苦的問警衛,正常人都知道百貨公司的營業時間都是太陽曬屁股的時間,哪有可能這麼早就起來上班。

  「這……」警衛再次漠然。

  「或許你真的有規勸她,或許她有其她的事情要忙,我當然知道這不是明知故犯,同樣身為社會人士就不應該這麼幼稚,不管原因如何,我只希望她能盡量把聲響降到最小,而不要再發出這麼大的聲響。」我最後一句話語氣用的相當加重,因為比起前一天,樓上發出的碰撞聲與談話聲明顯的大過了前一天的分貝,我不敢否認對方是否刻意去製造聲響,不過我想既然是同一棟的住戶還要相處一段很長的日子,大家也都希望彼此不要搞的太難看,以免以後見面尷尬,雖然住公寓會見到面很不容易。

  交談聲?

  如果正如警衛所說對方是一個人居住,那交談的聲音又該做何解釋?

  難道那位小姐有人格分裂或夢遊?還是說是電視節目的聲音?

  不,要是電視節目的聲音正常人都聽的出來,而我所聽見的交談聲就像是貼著地面……樓上的住戶貼著地面,也就是我的天花板,所發出的聲音,就像是低語般的演講他的長篇大論。

  更令我感到驚訝的是我根本分不出那是男生還是女生的聲音。

  如果是第一天的低語音量太小讓我分不清楚性別那倒可以說得過去,可是第二天的談話聲就像是有人貼在天花板上低頭跟你談話一樣,那樣的音量我不可能沒有辦法去做區別。

  像是變聲器所發出的詭異聲音。

  為什麼我會這麼確定發出聲音的不是樓上小姐本人。

  或許是我按耐不住性子,我當天就跟警衛一同前往我樓上的住戶,也就是專櫃小姐的屋子進一步的去了解聲音的來源。




  「哦?警衛先生?這位是?」四樓的小姐看起來像是剛睡醒的樣子,揉著惺忪的雙眼,一頭凌亂的頭髮疑惑的看著我們。

  在我們說明來意之後,在求得她的同意便進到屋裡詢問這幾天聲響的原因。

  在小姐的敘述之下,她每天大概十一點回到家,洗完澡後頂多看看電視上上網,也沒有做其它的事情,大概在凌晨一點前就會上床就寢。

  當然這個說法只針對第一天的聲響有很大的說服力,而她自己也為自己發出的聲響道歉,可是四樓小姐在第二天的作息依然和第一天的沒有什麼兩樣,所以依然無法解釋在接近早上六點多的強大聲響是誰所造成。

  我們詢問她是否有經歷一樣的情形,而她也只是含糊的帶過。

  說自己每天都睡昏頭了怎會去注意那小細節,說的我好像神經過敏還是憂鬱症患者。

  這件事在隔天馬上畫上句點,那巨大的撞擊聲響與談話聲消失了,在我們眼裡看來嫌疑最大的基本上就是四樓小姐,不過既然對方已經知道節制,我們也不會再去計較這麼多,就讓這詭異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可是根本還沒結束。

  就像我一開始說的我開始感到火大。





  我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知道對方是女生之後,我的姑息主義也開始展開,我是容易心軟的傢伙,如果對方馬上裝的可憐我一定不會再繼續鑽牛角尖下去。

  可是在寧靜的日子過沒多久,到現在為止那個聲音又出現了,已經四天了,令人感到煩躁的碰撞與談話聲響不減反增,彷彿我的姑息讓它更加變本加厲,就像是故意要讓我聽的更清楚一樣,每過一天的聲響就會增大,而且不止有碰撞與私語聲,還有類似磨指甲的聲音,聽的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聲音之後不在一定的時間才會發出,變成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可能出現,白天倒是還好,到了晚上可說是人間煉獄,瞌睡蟲被嚇跑的我,只能靠安眠藥入睡,頭痛更讓我痛不欲生。

  那種聲響彷彿就在你耳邊發出一樣,我可以想像到一隻可怕又怪異的野獸就趴在我的胸前對我嘶吼著,手上的利爪隨時可以將我撕碎。

  終於。



  「就是一直在吵所以我才跟你反應啊!不然我整天沒事做打警衛室的對話找你聊天是不是?都不知道連續幾天了,吵的我連看個電視心情都不好!」

  為了這一長串的抱怨,我和警衛兩人再度來到四樓住戶的大門前,按著電鈴等待她的回應。

  「喔……又有什麼事嗎?」一樣凌亂的頭髮,睡眼惺忪的樣子。

  就在我們要說出來意的同時,住在對面的李太太忽然叫住了我們。

  「警衛先生和樓下的辰先生啊!」李太太從電梯門走了出來,跟我們問候一聲接著抽出鑰鉂準備打開門。

  「喔,妳好啊!」我們回禮。

  我們準備再次轉身跟小姐說明來意的同時,李太太又喚了我們一聲。

  「你們是有什麼事情嗎?」李太太透過鐵門詢問我,疑惑的表情。

  「我們是要詢問林小姐一些事情啦!」警衛說明了來意便走了進去。

  李太太隨即愣了一下,她身邊忽然探出了一顆小孩子的臉,李太太欲言又止的趕緊關上了門,像是看到鬼一樣。

  「媽媽,對面那位姊姊不是死掉了嗎?好像是一個月前上吊……」小孩子的聲響從門後傳了出來,馬上又出現了李太太斥責的聲音。

  上吊?去世?一個月前?

  那不是我們還沒見過那位小姐的時候嗎?

  既然林小姐去世了我們所看到的又是誰?

  警衛不知道這件事嗎?

  這時候我腦海裡忽然回想起一句話……

  「老實說我一個月前我才被調來這棟公寓,只是原因公司那都不肯多加說明,說不定這棟公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警衛在一次的談話中跟我透露了這段話,這時我全身從腳趾頭麻到了頭頂。

  可是當我轉頭要跟警衛說明這件事情時……

  碰──

  「該死!見鬼了!」我心裡暗叫不妙,趕緊轉著門把可是卻被鎖死了,怎樣也打不開,撞了幾下門卻完全紋風不動,搞的我肩膀都快碎了。

  碰──碰──喀喀喀喀──

  碰──碰──碰──喀喀喀喀──

  「死定了!那菜鳥警衛在裡面頂多是凶多吉少。」我不死心的不斷撞著門與轉動門鎖,卻於事無補。

  我趕緊跑到了樓下進到我的屋子裡尋找我的手機,趕緊要報警處裡。

  手指發抖的按著撥號鍵,就在我準備按下最後一個號碼同時。

  喀喀喀喀──

  「咦?」

  我撥著手機的姿勢停在半空中,下意識的抬頭,看著聲響的來源。

  手抖動的程度更佳的劇烈,因為我知道那聲響所代表的意義,那是我很熟悉的聲音。

  指甲刮著地板的刺耳聲響。

  我的手機一時沒有拿穩的掉到地板上,瞬間我發現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所發出的聲響真的是天花板嗎?

  我看到一個帶著警衛臉皮全身被黑色長髮所覆蓋的怪物,伸出血紅帶有利爪的雙手抓住我的腳踝。

  而另外一個黏著四樓小姐臉皮全身黑毛的怪物從天花板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黑洞鑽了出來,用它血腥與摩擦著天花板與牆壁的長爪,慢慢的往我的方向爬了過來……黏著黑色洞穴的身型像是蚯蚓一樣的分節身體,從洞口像是無止盡般的滑出。
  我想我知道竊竊私語的聲音是從哪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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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9 03:55:08 | 只看该作者

永遠的代價

如果永生不死不再是神話,那麼你是否願意犧牲一切?


夜,越來越漆黑,天空看不見一絲星光,月亮也因為那厚黑的烏雲,
消失在天空的另一端,這樣的現象,似乎正在為不平凡的今晚,寫下序曲。
『 咻,咻! 』又是這詭異的聲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這個聲音老是出現在我耳邊,隨之而來的就是那種被監視的奇異感覺,
就像是有人不停的盯著你,而你卻無法知道,對方躲在何處,心理打著什麼主意。


躺在自己的床上,聽著電腦播放的音樂,思考著,
這種詭異的感覺,是從何時開始的,不得而知,想也想不起來,
這種煩悶感讓我腦筋一片空白,我選擇不願去想,閉起眼睛專心的聽著音樂,



『  咻,咻,喀拉!!』又是這聲音,不過今晚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同,
一絲冷風吹過我的臉,我明明記得我有關窗戶的,怎麼會有風呢?
我張開眼睛,看向有窗子的那面牆,粉嫩的窗簾隨著微風輕輕的飄著,
難道,那個喀拉聲勢窗戶被人打開,我看向四周,除了我以外並沒想<敏感詞>生物,
不可能的! 我隨即打消這個念頭,

『 誰說不可能? 』倏地,一個略有磁性的男聲,在我耳邊想起,
我錯愕的轉過頭,我看到一個身材修長,有著模特兒身材的男生,
帥氣的姿勢,輕輕的靠在浴室的那面牆上,用著他不可思議的蜂蜜色眼睛,
帶著一抹令人迷惑的微笑,看著我,而我卻因為過於著迷而忘記了應有的恐懼,


半响,我才回過神,發現他除了散發出令人著迷的氣質外,
還有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危險氣息,現在,我才開始有了害怕的感覺,


『 你是誰?』

『 艾德華 』老天,他的聲音讓我深深的著迷,

『  你是怎麼近來的?』他不回答,只是默默的只了窗口的方向,

『 所以這一陣子是你在監視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又是怎麼辦到的? 』我好奇的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瞬間,不過一秒的時間,他已經從那面牆,“走”到我面前,
那速度快到我看不見,他的身體跟我貼的很近,氣息輕輕的吹在我的皮膚上,
他的皮膚沒有一絲溫度,冷的像是剛從冰箱走出來一樣,


『 為什... 』正當我想繼續發問時,突然燈光開始一明一滅,我轉過頭看他,
我發現他的眼睛成了血紅色,那深深的恐懼感讓我怕的無法動坦,因為我看見,
他有一副尖銳的利齒,就像是...就像是俗稱的吸血鬼一樣,


『 我等了你好久,現在才讓我遇到你,命運不容你退縮,
   你必須犧牲一切,我知道你愛我,或許再次睜開眼,
   你會發現,永遠就在你身邊。                        』



他說的這些話讓我毫無頭緒,我只知道,我似乎已經知道他下一步的動作了,
他輕輕的吻著我,一路到耳後,又輕輕的,順延的我的脖子,
而我現在的情緒,不但沒有深深的恐懼,反而有點亢奮,

就當我正在訝異自己的情緒之際,我的脖子,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
像是火在燒一樣,痛楚不斷從我的血管蔓延,使的我全身不停的顫抖,
而我看著他俊美的臉龐,不同的是,他滿嘴的鮮血,還有眼中那一絲絲的不捨,
看著他的雙眼,我的意識消失在那火辣不堪的痛楚中。

尖叫,漆黑的巷子,一地可口的鮮血,以及四分五裂的屍體,
笑聲,我們以捕捉可惡的人類為樂,為非作歹的人類是我們的獵物,
而血液,是我們的食物,用我們來洗滌他們髒汙的血液,
人頭,是我們最愛的收藏品,而永遠對我們而言是輕而易舉,

他是愛德華,我是柔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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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9 03:56:31 | 只看该作者

咒蛇

自古以來,蛇,這種冷血動物,就一直被當作邪惡的象徵,從誘惑亞當跟夏娃到近代的哈利波特,蛇一直都很盡責的扮演著陷害別人亦或敵對的角色。

當然也有把蛇奉為祖靈之類的例子,但是畢竟是少數。


而在我身邊,卻有一個愛蛇成痴的人,那就是我表哥。

說到我這個表哥,相貌平平,但憑著體育的才華倒是在學校還有點名氣,但是卻有個讓人覺得反感的惡興趣。

那就是喜歡蛇,但是只是喜歡還沒什麼,他卻拿蛇來做各種實驗,其過程之殘忍,讓看過一次的我從此打定主意不跟他往來。

至於他父母為什麼不管呢?很不幸的他並沒有父母。

因此他當然能夠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且越漂亮的蛇,他就越想弄到手,之後那條蛇的下場當然是成為一個垃圾裡的一堆肉塊。


我曾經想過要制止他這種噁心的行為,但是當我跟他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卻大發脾氣,把我臭罵了一頓。於是我也就不再管他了。

可是最近他不知道有什麼毛病,學校也不去了,經過他家的時候,門窗緊閉,像是沒人在似的,可是二樓卻有傳來聲音。


他終究是我表哥。


雖然到現在我對他的實驗還心有餘悸,可是他最終還是我的親戚,基於關心跟血緣關係,我決定去他家一趟。

***

叮咚!叮咚!

我站在他家門口,按了好幾次門鈴,等了好久,卻都沒人來開門。

不在嗎?那我明天再來好了。

就當我要離去的時候,「呀─ ─」的一聲,門打開了。

咦?門沒鎖?怎麼這麼不小心?那我來幫他看家好了。


我小心的走了進去,一股寒意撲面而來,怪了,現在是夏天阿!!

「表哥?表哥?你在嗎?」我輕輕的呼喚。

好像真的不在,不過這間房子怎麼那麼詭異?除了寒意以外,還有一股味道,好像是什麼的腥味,我記得我有聞過,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大概是什麼東西壞掉的味道吧!算了,表哥沒父母也夠可憐了,既然他不在就稍微幫他打掃一下吧。

於是我捲起袖子循著味道往二樓走去。

越往樓上,味道越來越重,我皺了皺眉頭,那個味道實在是不好聞,到底是什麼東西壞了呢?我戴起了口罩,繼續循著味道往樓上走。

穿過了走廊,我發現味道是從表哥的房間傳來的,這就有點扯,自己的房間每天在使用也能讓東西腐壞成這樣而不清理,連年紀比他小的我都覺得這樣不妥。


於是我稍微轉了一下房間的門把,咦?也沒鎖。
稍微喘了一口氣,我輕輕的打開房門,剛打開,濃厚的臭味鋪天蓋地的謀殺我的嗅覺細胞,就算帶了口罩還是能聞得到,而呈現在我眼前的,是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畫面。
一具屍體被吊在天花板上,大片的鮮紅幾乎掩蓋了整個房間,讓人有一瞬間的錯覺以為自己只看得紅色,而屍體的上半身的皮膚整個被從頭硬生生的拔開,就這樣掛在下半身就像是……脫皮脫一半的蛇!看到手上的卡通錶,我幾乎能確定這具屍體就是我表哥,更恐怖的是,一大群的蛇,爬滿表哥的屍體,幾乎塞滿了身上所有的洞,從眼睛、嘴巴、耳朵、肛門,都能看到蛇的尾巴或是頭竄出,擠得水洩不通的,不停的蠕動著。
我愣了幾秒鐘,三步併兩步衝到廁所大吐特吐,吐到連膽汁都出來了,只差沒有把胃吐出來。
***
稍後接到我報案的到場的警察,在看到表哥的屍體各各臉色鐵青,這具屍體,讓每天只抓抓一些雞毛蒜皮來衝業績的人民保母,一次非常震撼的教育。
從此以後,我變得非常怕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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