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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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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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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20:11:42 | 只看该作者

樹下的鞋子

我跟我女朋友的感情不算太差,雖然有時候難免小吵架,但我們的感情還是維持了三年,現在也還是很甜蜜。
今天是週末,我跟她約好要一起出來看場電影再吃個晚餐,雖然這樣的行程已經很老套,但能在一起還是很開心。

已經接近她要回家的時間了,我跟她去公園散散步,也順便消化一下晚餐的飽足感。

晃一晃,我就決定載她回家了,於是我們牽手走回去剛才停車的地方。

「咦?這裡有一雙鞋子耶。」我女朋友突然說。

我往旁邊看,公園四周的人行道上種了一排又一排的樹,而這顆樹下擺了一雙球鞋,還是有牌子的,照款式跟大小來看,是一般女生的休閒鞋。
但很怪異的地方是,這雙球鞋的右腳鞋帶不見了。

好死不死現在又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公園人也走的差不多,剩下一些比我們更幸福的情侶還在公園中,我們的機車就停在這顆樹下。

基於在鬼版也混了小段時間,看太多鬼故事,我下意識就聯想到為什麼樹下會有一雙鞋子,也為鞋帶不見的情形做了最合理的解釋。誰叫現在是鬼月,我實在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往那方面想。

「別往上看,也別再去注意那雙鞋子。」我用警告的口吻對著我女朋友說,說完我便拿出車鑰匙要發動車子,也拿了安全帽給她。
我心想,下次還是別在公園約會到太晚好了……

「嗯,上車吧。」我跨上車,扣上安全帽,等我感受到女朋友的重量壓在車上而且手抱住我,我就會催油門。

但這次過了十秒我還沒感受到。

「妳還在發什麼呆阿……?」我順勢回頭,卻愣住了。



後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女朋友不見了,就這樣在我的背後消失,連一點聲響都沒有。

「喂!」我大叫,但我背後確實什麼都沒有,那顆底下放有鞋子的樹,在我左後方不到一步的距離,我只要回頭眼睛稍微往上就可以看到上面,但這個時候,我仍然沒有往上看,即使我有強烈的預感上面會有些什麼東西。

我在那裡僵持了三分鐘,甚至幻想她可能是去便利商店買個東西,馬上就回來了,那麼我剛才沒來由的恐懼就會是笑話一場。

「沙……」有個聲音像是東西在摩擦。

我很確信,那樣的聲音就是從我左後方發出來的,更正確來說,是從「左上方」發出來的。


我沒有回頭。

我不敢回頭。

就在強烈恐懼感的逼迫之下,那時我做了最不應該做的事情--我騎車走了。

當時我女朋友是不是有向上看,而又是不是因為向上看所以才「消失」,如果我也向上看了,那又會怎樣?
這些問題也在我走出「女朋友失蹤」的傷痛後,悄悄被我遺忘了。


直到我一年後交到下個女朋友。



「咦?這裡有一雙鞋耶。」在從公園回去牽車的路上,我第二任女朋友說。

不知怎麼回事,這個公園令人熟悉,卻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氛。

一樣的時間,一樣的場景,一樣的組合,我感覺我的記憶正慢慢被喚醒。

「別往上看!」我大聲說,是的,我想起來了。

迅速把車子發動,我上車。

「快,上車吧!」我已經在慢慢催油門了。

很慶幸的是,第二任女朋友馬上上車了,也抱住我,但就當我正加速騎走的時候,我覺得很奇怪。


她的手怎麼那麼冰……?

我回頭。



「阿阿阿阿!」我尖叫,抱住我的根本不是我女朋友,我眼角的餘光告訴我她正被吊在後方那顆樹上,脖子纏上鞋帶,身體微微搖擺著。

而方才抱住我的人,那張臉,正是我第一任消失的女朋友的臉。



「為什麼當時不救我?」

她用毫無血色的臉,眼神哀怨,空洞的對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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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20:13:10 | 只看该作者

幻覺出現

  「哈啾!」一聲巨大的打噴嚏的聲音,回響整個教室,而發出這個聲音的不是別人,正是我自己。

  「哈啾!哈啾!哈啾!」這一次的更厲害,連續三次的打噴嚏。

  坐在左邊的同學因為看不下去,便遞了幾張衛生紙給我,並且關心的問:「你沒事吧?最近你的身體狀況好像不是很好。」

  而坐在我右邊的同學也關心的問我:「你真的沒事吧?你可是我們班上身體最健康的呢,怎麼會感冒了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最近總是很容易就打噴嚏,而且不時會頭痛。」這是真的,因為最近我的頭真的很痛,尤其是打噴嚏的時候更痛。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是最近身體真的很奇怪,甚至有時候打噴嚏還會看到幻覺,例如:模糊的人影之類的。不過這些幻覺通常很快的消失了,所以我也不以為然。

  下課的時候,當然有些跟我不錯的人會過來關心我,而我的某一個損友則是開玩笑的說:「我看你是去卡到陰了。」

  「卡也是卡你吧,你這個每天熬夜到凌晨一點的傢伙。鬼要找,當然是找你這種虛弱的,怎麼會找我呢?」我也稍微的損了他一下。

  當我說完,他只是誇張的笑了幾聲,便說:「那他們絕對會把我當同伴,然後找你這種身體強壯的來上。」

  當他一說完,我原本想回損他,但是很奇怪,我居然感覺有風從我背後吹來,我的背脊不自覺的冷了起來,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並且再次打了個噴嚏。

  我摸了摸我的手臂,雞皮疙瘩都已經佈滿的我雙臂了,我轉頭朝後面一看,教室的門是關著的,而且我的背後也沒有半個人。

  而我的損友則是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並且好奇的問:「你幹嘛?沒事轉頭,你在看什麼?」

  我搖搖頭,並且一臉不在意的說著:「沒什麼,只是覺得有冷風,你看我的手都已經起雞皮疙瘩了。」

  「冷風?你在說笑吧,教室的門是關著的耶,該不會……」他說到該不會的時候,就停下來了,而我當然也知道他在說什麼。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帶任何表情的說:「誰知道呢?別想太多了,還有,我會去看醫生的,你就別擔心了。」

  他點點頭,接著便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我也沒有想太多,只是決定放學要去看一下醫生,因為我還是覺得,我最近的身體狀況真的很奇怪。



  我一放學便立刻到醫院去看病,但是醫生給我的回答也很奇怪,他說:「你沒生病呀,我實在檢查不出有什麼症狀,或是奇怪的地方。」
  「可是這不可能啊,最近我可是一直打噴嚏,而且我的頭時常會疼痛。」我激動的說著。

  而醫生只是推了推他的眼鏡,並且無奈的說:「但是很抱歉,我真的看不出有什麼大病,或許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多休息就沒事了。」
  
  聽到醫生這樣無奈的說著,我也只能相信我真的沒病了,再加上,既然醫生說是感冒,那我想應該真的只是感冒吧。

  當我回到家以後,家裡沒有半個人,爸媽都出門去了,整個家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實在是有點無聊,於是我便打了通電話給我的朋友。

  「喂!俊德啊,你要不要來我家玩?家裡沒半個人,很無聊。」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要等我一小時,我人在離你家很遠的地方。」

  「好啦好啦,不過要快喔,因為實在太無聊了。」說完,我便掛上電話,一邊看著書,一邊等俊德來我家。



  然而,當我一邊看書的時候,我又開始頭痛了,並且打了一個很大的噴嚏。我心想,不會又來了吧,連看個書也不得安寧。

  不過我沒有太在意,只是拿包衛生紙放在旁邊,接著一邊打著噴嚏,一邊看著我的書。就這樣過了五十分鐘,我還是沒有停止,依然不停的打噴嚏,所幸我的書已經看完了,而俊德再過十分鐘就會來了。

  雖然時間過的很快,只剩下十分鐘,不過我卻因為一直打噴嚏,而沒辦法做任何的事情,再加上我的頭越來越痛,所以我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子。

  可是,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在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我的噴嚏突然停止了,雖然如此,不過沒多久,又繼續了。

  然而,當我打噴嚏的時候,我開始出現了幻覺,因為在我打噴嚏的瞬間,我在天花板上看到了一個人,或許我不該說是人,因為那個傢伙居然倒掛在天花板上,而且他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瞪著我。

  我嚇了一跳,並且眨了眨我的眼睛,那傢伙就消失了,所以這表示我看看所看到的傢伙只是個幻覺。

  但是又再一次的,我又在打噴嚏的瞬間看到了剛剛那個傢伙,那身影甚至比剛剛還要清晰,而且出現的時間還要更久。

  於是我又多了一些仔細觀察他的時間,我還發現,他不僅倒掛在天花板上瞪我,他的雙手甚至在胸前交叉,他的手有著鋒利的爪子,而且巨大無比,我想那長度足足有三十公分那麼長,而且鋒利的會反光。

  我要修正一點,那就是他其實沒有頭,或者應該說,他的頭是從他的胸口露出來的,就那樣惡狠狠的瞪著我,好像要把我殺了一樣。

  看到這,我嚇得冷汗直流,並且打了個冷顫,雙腳發軟,使得我無法出力坐起身子,不過他也只是出現一會兒便消失了。

  第三次,我又在噴嚏的瞬間,看到了那傢伙,但是這次他卻沒有因為我眨眼睛而消失,反而繼續倒掛在天花板上看著我。



  我的眼神跟他的眼神對上了,我看著他那張詭異的藍色的臉,那雙眼睛充滿著殺意,他的鼻子扭曲,想是被強大的外力所扭曲,他沒有耳朵也沒有嘴巴,這更替他增添了一種恐怖的感覺。

  過了一下子,他不知怎麼回事,居然伸出了他的爪子對準我,並且迅速的從天花板俯衝下來,我嚇的從床上跳下來,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眼前的景象,我的床被他的爪子給貫穿了,可見他的爪子有多鋒利。

  如果我被他抓到,我肯定必死無疑,於是我便用盡全力的衝出房間,並且逃到一樓,而那傢伙則用著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追著我。

  當我跑到一樓,我聽到了門鈴,我便知道是誰來了,便立刻朝門口跑去,試著要打開門求救,但是很奇怪,門居然……打不開!

  我奮力的敲著門,並且大喊著:「俊德是你吧,快來救我啊!」

  「是啊!欸,你家的門怎麼打不開,還有裡面到底怎麼了?」俊德在門外問著。

  「我遇到鬼了啦!」我用盡力氣撞門,並且大聲的說著。

  當我一說完,俊德沒有說什麼,便立刻用力的撞門,看來他是相信我說的話了。

  「欸,阿一你撐著點啊!」他邊說邊撞門,但是始終無法把門撞開。

  而那傢伙早已經在離我不到幾公分的距離了,看到這情形,我不停的大叫著:「快!快點啊!他要過來了。」

  「我已經在快了,你撐著點啊!」俊德吃力的說著。

  我看到那傢伙一步步的朝我逼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霎時,他已經離我只有一步的距離。我看到他在笑,雖然他沒有嘴巴,但是他的眼神看起來像在笑,而且是很詭異的笑。

  但是他那詭異的笑只有一下子,接著又換回了那凶狠的眼神,並且舉起了他的爪子,冷不防的的朝我的胸口襲來,並且貫穿了我的心臟。


  當我的心臟被貫穿的那一瞬間,我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並且我隱約的聽到了……開門聲以及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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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20:13:57 | 只看该作者

甩不掉...永遠的12點((兩條影子

晚上11點多補習完,在7-11買了飯團當宵夜,我邊騎腳踏車邊吃,

我突然聽見有人的腳步身,聲音好近,腳步聲好像就在我旁邊,

我加快腳步,踏著腳踏車,騎的很快,奇怪?

聲音還在?,我停下來,轉頭一看,

什麼都沒有,在看我的手錶,12點了,

我毛了,附近人家也都睡了,

好暗,我剛騎的太快都忘了我騎到哪了,

我下車,我改用牽的,整條路沒有幾個路燈,

我更加害怕,我靠著微弱的路燈,

害怕的發抖,走了那麼久,連個人都沒看見,

但......腳步聲還在,好像粘著我似的,

我不經意的看自己的腳下,發現,

我竟然有兩個的影子!? 我嚇的跌了一跤,

過了幾分鐘,我定了心,仔細的觀察另一條影子,

另一條影子很明顯的不是我的,跟我的影子長度差不多,

只是跟我的影子垂直了,我疑惑的看了看,

在看手錶......12點整,怎麼了他馬的,

明明過了那麼久時間都沒動!?我到底在哪?

我試著歇斯底里的尖叫,沒人理會我,

管他是什麼,我累了...

我放棄尋找答案,繼續牽著我的車走,

忽然我聽到一個聲音,你想回家嗎?

我以為是聽錯了,我繼續走,

不久我又聽到了,你想回家嗎?

我不以為然...有兩條影子已經讓我嚇夠了,

有聲音根本不算什麼,我回答,

幹 你別煩了好不好?

我很累我想回家,.........,聲音沒有在出來,

但另一條影子還在,甚至對了我比了個中指

我比了回去,但祂好像覺得很好玩,還用雙手比,

我才懶的鳥他,繼續走我的,

祂看見我沒理祂,祂很不高興,推了我的影子一把,

我真的好像活生生的被推了一下,

我作勢推了回去,祂又覺得有趣了,陪我玩,

我說我累了沒那個心情,任憑祂怎樣玩我的影子我都不理祂,

最後我生氣了......你夠了沒有!?我說我真的很累,

要玩去找別人玩,我瘋狂的怒罵,祂沒說話,

沒任何動作,只看到祂的影子變成剪刀,往我影子的手肘剪了一刀,

阿!好痛,我的手真的流血了,

我丟下腳踏車瘋狂的跑,但只看見我的身體一直有地方被祂弄到流血,

我尖叫,祂好像很愉快,哼著歌,誰叫不陪我玩,祂唱的聲音越來越尖,我的耳膜都快不行了,

終於我看到前面有一家派出所,我跑了進去,

警察看的我全身是血趕緊把我送到醫院,

我虛弱的看著腳底下,另一條影子不見了,

放心了,我到醫院,躺在病床上,醫院好安靜,都沒人,

因為很晚了,爸媽應該明天才會來接我,好安靜,

突然,醫院得電燈熄了,我靠著窗外的月光,看到牆壁上...

一條巨大的斧頭的影子像,我身體不能動好像被什麼抓住似的,

眼見斧頭的影子就砍下來了,我尖叫,又沒人理我,我看到自己的手錶,

12點整......

還有人在說話......

誰。叫。你。不。陪。我。玩.....
深夜回家的時候記得注意一下你(妳)的腳邊,

是不是也有兩條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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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20:14:48 | 只看该作者

廁所有人

今年的暑假難得有人決定舉辦國小同學會,在大家各奔東西的現在,還能湊到班上三分之二的人也實在難得,雖然這次老師沒能出席,是有那麼點遺憾。

中午聚餐過後,原本有些生疏的氣氛也轉變回小時後一般,活潑、充滿朝氣,雖然下午沒有什麼計畫,但看表情就知道,大夥並不想這麼早解散。

不知道是誰提議的,我們一群人決定回學校逛逛。


看著轉變甚大的校園,心中不禁感嘆時間的流逝,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在我就讀時校舍看起來就很有年紀了嘛。

但看著一棟棟現代式的華美設計建築,忍不住懷念起以前最最討厭、老是打不開又關不起來的木框玻璃窗。

瀏覽的逛過整個校園後我們一行人來到了操場,只看到零散的幾隻小貓打球的打球、盪鞦韆的盪鞦韆、溜滑梯的溜滑梯,雖然比起我們那時是多了分冷清,可是依然讓看的人心理暖暖的。

看了一會兒小鬼們不純熟的球技之後,我們一群人鬧哄哄的準備離開時,我的視線不自覺的飄向了教學區與操場間的那個廁所,當然,那裡也是改建過的,充滿陽光溫度的光亮場所。

一不注意,思緒飄回到了那一天,小時後的那一天……


當時的學校是統一的兩層式建築,以ㄇ字型與操場對著,中間有辦公室檔著,教室裡還是木質的講台、木框的玻璃窗、還有那充滿刻痕跟塗鴉的破破課桌椅,而廁所則是在每棟建築的交接點上。

喚起我回憶的那個廁所,位於教室、辦公室與操場的那個交接點上,而後方除了有約兩公尺的圍牆外,還有隔壁約三層樓高的辦公室,因為位置不好,幾乎前後左右的光線都被擋住了,所以即使是大白天廁所仍然是陰陰暗暗的。

小孩子總是很容易相信一些奇怪的傳言,什麼學校以前是亂葬崗、廁所裡會有花子啦……等一些奇怪的傳聞,那間廁所的氣氛又正好很相似,所以在當時那個地方大家都幾乎不會去。

那一年暑假,我跟幾個一樣住附近的朋友跑到學校玩,因為住的近所以一玩也就玩到黃昏了。

「喂!是不是該回去了阿!」發言的是乖乖。
「怎麼,你肚子餓啦了不成?」狗屁揶揄的說到,而我跟另外幾個朋友也在旁起鬨笑鬧。
「到時你媽”又”出來拖人就不要怪我沒先告訴你」乖乖不愧是發言犀利的代言人,只是強調”又”這個字就讓狗屁臉色瞬間綠了一下。

說到這件事就不得不提一下,當時的畫面可真壯觀阿,狗屁的媽媽一出現就是一抓,然後就把他給拖了回去,而且還是糾著耳朵的那種喔。

「好了啦,時間也差不多了啦,再不回去就要被罵了。」雖然皓呆是出來打圓場的,不過硬是憋笑的臉讓人看了超想扁的就是了。

<敏感詞>的人互想看了眼後,很有默契的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

「吶吶!你們想不想要試試那個傳說阿!」狗屁在大家收拾好東西之後突然道出了這句話。
「哪個阿?」我滿頭問號的回問。
「就花子的那個嘛!」雖然大家都是一臉”拜託,你是不知道喔。”的表情,但我可以保證,當中絕對有跟我一樣疑問的人,只是反應沒我快就是了,所以我送了他們一個大大的白眼。

至於所謂的花子遊戲嘛,就是假設廁所有五間,而人數也要有五個,然後前面一到四間裡面各留一個人,而第五個人則在外敲廁所的門並問有沒有人,裡面的人也必須回答有人,而到了最後一間,應該沒人的廁所就會有回應出現。

因為當時大家都是很清蠢的孩子,所以出現了沒人反對的局面,不過由於國小的廁所是男女共用,左邊大便間右邊小便池各佔一排的那種,所以大便間有約十個左右。

而我們的人數只有五、六個,遊戲無法成立,不過大家想了個替代方案,不過現在想想,當時的替代方案壯膽得成分佔了多數吧。

因為無法照遊戲原旨來實驗,所以我們決定大家一起敲門再一起問有沒有人。

就這樣我們一夥人往昏暗的廁所前進,比起白天或晚上,黃昏的感覺更讓人害怕,一種要明不明要暗不暗的氣氛讓大家不自覺的屏息。

遊戲開始。

我們從第一間開始了,狗屁起了頭敲了門,大家才跟進的問了有沒有人,遊戲就在漸漸玩鬧的氣氛中進入了尾聲。

在敲到第九間的時候,大家清楚的聽見了第十間有一點窸窸窣窣的聲響,就在大家猶豫的時候狗屁英勇的站了出來,看著我們做出了敲門的手勢,不知道當時是怎樣思考的,我們就這樣點了頭。

扣!扣!

「有沒有人!」大家一齊的喊了出來。



一小段的沉默,伴隨著漸漸大聲的窸窣聲,讓大家更加的屏住氣息,等待。


嘩啦!


突然的沖水聲讓我們嚇了一跳,但伴隨的回應卻讓我們爆出了笑聲。

「操你老師!挫一個賽嘛唔問題!好膽都麥給林北逮到!」(嗶──(髒話消音)拉個屎也有問題!有種就別讓老子抓到!)

大家一邊爆出笑聲一邊衝出廁所,在各自分散前大家還大聲互喊再見。

這件事在開學前就成了我們茶餘飯後的消遣了。


但為什麼說是開學前呢?

在開學之後因為升上了高年級,教室不同掃區自然也換了,而高年級的教室正好是跟那間廁所連接的那棟。

很不巧的,那裡正是班上的掃區,抽籤過後我雖然免去掃廁所這麻煩的任務,不過乖乖和另一個朋友皓呆就只能說他們籤運不好啦。

不過,在第一次大掃除時,被面色鐵青的乖乖和皓呆拖去廁所的我、狗屁還有幾個當事者,才知道那個被我們忽略了一個暑假的事實。


「喂!到底怎麼了啦!」手被拖拉著的疼痛感讓我出聲抗議。
「有話就快說啦!很痛耶!」看來<敏感詞>人的感想也跟我差不多嘛。

「到了就知道,自己看比較快啦!」乖乖頭也不回的說道。

現在,我們一夥人就這樣站到了廁所前,乖乖跟皓呆也放開了手,揉手的揉手、不爽的不爽、疑惑的疑惑,大家都等著那兩人給我們答案。

只是兩人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把我們領到了廁所底端,當時第十間的位置。

「你們幾個!是來幫倒忙的喔!」剛掃完地的同班女同學憤怒的看者被我們踩髒的地板忿忿不平的說著。

但我們完全沒辦法吸收她的那句話,眼前的現實讓我們震驚。



掃除間。


大喇喇的標籤就這樣顯現在眼前,就在廁所最底端第一間,從前面數來的……第十間……

而且不是拿廁所充當的,是一開始就設計成儲藏間的,裡面……連個馬桶蓋都沒有……


那我們……

遇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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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20:15:30 | 只看该作者

KTV的角落

在KTV唱歌時,你是否有過點的歌沒出來而把服務生叫來卻檢查不出原因只說是系統出問題的經驗呢?或許,在包廂內有其它看不見的"東西"在跟你們一起同樂喔!

凱斯是一個國中生,他有一項專長,就是唱歌很好聽,也很愛唱歌,但是在班上卻是屬於經常被欺負的那類型,只因為他長得一付憨厚老實的樣子。國中嘛!同學欺負同學的事件層出不窮,老師也只能規定性的勸阻,要完全根除欺負同學的事件可以說是不可能的。

「是誰!誰把我的書包給藏起來了」凱斯在教室裡喧嘩著。把書包藏起來似乎是欺負同學的基本招術,雖然幼稚卻足以讓人生氣。

「不知道阿~ 誰會要拿你書包啊?」洪霖以很欠揍的口氣對凱斯說。洪霖平常的娛樂就是欺負凱斯,似乎看到凱斯生氣的樣子他很高興,當然,不用想也知道,凱斯的書包就是他藏的。

「把書包拿出來喔!不然… …」凱斯生氣的握住拳頭的講到。

「不然怎樣,想打架嗎?」洪霖也不甘示弱的說。

「你打看看阿,看看<敏感詞>人會幫你還是幫我啦!」由於凱斯平常就是箭靶,所以基本上沒人會幫凱斯。

凱斯沒辦法,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只能苟延殘喘的度過三年國中,偏偏他又是一個不愛與人硬碰硬的小孩,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告訴老師,而這舉動又會被別人當作爪耙子,所換來的只是個嚴重的欺負而已… …

國三那年,大家都在為了考高中努力讀書,但凱斯的成績卻一直無法進步,考試出來總是吊車尾。

就這樣,一直到了學測那天。

「喂!等等考完以後,要不要一起去KTV唱歌啊?」洪霖對大家說。

「好阿好阿,考完去放鬆一下。」<敏感詞>同學說到。

「凱斯,一起去吧!KTV少了你不好玩。」洪霖突然對凱斯釋出奇怪的善意

「嗯~ 可是我沒考好耶,怎麼辦!」

「沒差拉,反正等成績出來那天在煩惱,今天考完就先去放鬆啦!」

「好吧!那在哪裡唱再跟我講。」

考完試後,同學們拜別過自己的家長就直奔KTV了,一大群人,訂了間大包廂就開始Party了。

大家自己點著自己想唱的歌曲,凱斯也不例外,但是,每當凱斯的歌到達點歌單的最上排時,總是會有人插播,導致大家進KTV已經超過一小時了還沒輪到他唱。

「誒~ 哪有人一直插播的啦!」趁著間奏,凱斯忿忿不平的吼到。

「喔! 真抱歉,因為想唱的歌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沒注意到就一直插播。」洪霖以非常諷刺的語氣,對凱斯講,但是,瞎子都看得出來,他是故意的。

凱斯心想,不能就這麼被玩弄下去,於是就坐在點歌螢幕前面,趁著大家唱到最後一秒之際,插播了自己的歌曲,所謂以牙還牙嘛。

「期待?誰點的歌啊?」

「我點的,終於輪到我了」凱斯拿起麥克風並坐在點歌螢幕,還把遙控器坐在屁股下,以防有人切歌。

「他唱得真的不錯耶。」 「可以報名星光偶像了。」 「沒想到平常看他一付憨憨的樣子,竟然那麼會唱歌!」大家都被凱斯那好聽的歌聲給嚇到了,此起彼落的討論起來。

可是,在洪霖的眼中看來實在不是滋味,憑什麼一個小嫩咖在這一方面可以這麼有才華,順道一題,洪霖是個大音癡,所以他非常不爽,便起身擋住歌詞,試圖不讓凱斯唱下去,但沒想到,凱斯早把歌詞背下來了,依然老神在在的在原地唱他的歌。

看到凱斯這麼厲害,洪霖彷彿有躁鬱症一般衝到控制螢幕前,以擋不住的氣勢案下了切歌鍵。

「你幹嘛切我歌啊!」

「不爽歐~ 就是不想讓你唱阿」

「你憑什麼不讓我唱!」

「沒有為什麼啦!就是看你不順眼。」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似乎快要打起來了,周圍的人也覺得這是家常便飯,便不想多裡。

「我不唱了,我要回家了」凱斯往門口走,卻被洪霖一手拉住。

「唱完就想走喔,還沒付錢啦!」 

「我又沒唱到,幹嘛付?」 

「你剛剛那首"期待"是唱假的喔?」 

「被你切了耶,那不算。」

「管你的,有唱就是有唱,就算唱一句也算唱,付錢啦!」

「誰理你啊!」凱斯甩開他的手,便出門了。

在回家的路上,凱斯越想越難過,為什麼會這樣,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加上考試考不好,他終於哭了出來,或許是太傷心了吧!在過馬路時沒注意到紅綠燈,此時,一輛卡車迎面而來,悲劇就發生了… …

「我死了?是的,我死了,都是那個人害的!」凱斯對自己說。

已經剩靈魂的他,想要去找洪霖復仇,便往生前見到他面後一面的地方前進,也就是那家KTV,但巡遍了各包廂就是沒看到他,突然有人叫住他。

「喂~ 你在這幹嘛,怎麼不去報到?」一個臉色蒼白,穿著黑西裝的人對他說。

「喔… … 我來找人,但忘了是哪個包廂所以到處看看。」

「省省吧!你看看周圍,好多人跟你一樣來找人,但都找不到,卻不不去報到,就聚集在這裡了。」這名黑衣男子試著說服他離開。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讓她知道我得痛苦。」

「又是一個有很強執念的靈魂,這家KTV裡沒有窗戶,陽光進不來,無法淨化這些靈魂,會導致這裡的陰氣越來越重的… …」

突然,一陣凱斯熟悉的旋律傳了出來,原來是包廂裡有人點了"期待"這首歌。

聽到這段旋律的凱斯內心一陣痛苦,變伸手去把它切掉。

「耶~ 奇怪? 還沒開始唱耶,誰切的歌啊?」包箱裡的客人疑惑的問到。

「叫服務生來吧! 看看是不是機器出了問題?」

過了一會… …

「機器一切正常喔!可能只是程式出錯而已,在點一次試試看吧!」服務生說到。

但再點一次的結果,就是又被凱斯切掉。

「算了不唱這首了。怪怪的… …」客人抱怨到。

黑衣男子突然開口說:「這些聚集在KTV的怨靈,一聽到自己生前感傷的音樂就會切掉,對生人是很困擾的,所以上面派我來開導這些靈魂,但我能力有限,聽勸的靈也不多,所以,你有點歌出不來的經驗嗎? 說不定,KTV的角落,有一些你看不見的東西,在看著你們唱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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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20:16:23 | 只看该作者

你喜歡寫文章嗎?

  「妹妹,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慌張的情緒沿著婦人的歲月痕跡爬上她的容顏,婦人的手顫抖著,抓著眼前的女孩,一時無法冷靜。

  應該說,是眼前的那個她讓她無法冷靜,為人父母的的感受,就是分擔眼前她一切的感覺,替她擔憂,替她著急。

  這是親子之情。

  她的女兒。

  「媽……我不知道……」已經披頭散髮的女兒依然不斷的往牆角鑽進去,彷彿牆角裡藏著什麼令人感到驚奇且愉悅的寶藏,想不斷的探究巡查。還是說這是恐懼讓人失去的理智,所做出於事無補的逃避反應。

  「冷靜點,到底怎麼了,可以跟我們說個清楚嗎?不要害怕,我們大家都在。」女孩的父親想要扶起狼狽的女兒,但是女兒極度顫抖的雙手根本不理會父親的攙扶,不斷張大的雙眼不斷的往兩旁查看,豆大的汗珠沿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讓一旁前來處裡的幾位員警感到一陣寒意。

  「妹妹,妳先在這邊坐下,先深呼吸幾口氣。」女孩的母親慢慢的將她攙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凌亂的房間以及慘不忍睹的床鋪被員警以及父親給擋住了視線,像是刻意安排一樣。

  女孩在椅子上緩緩的呼吸幾口氣之後,眼睛雖然還是透露著恐懼,不過情緒終於緩和了許多,不斷呢喃的唇語慢慢的消失,並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在說什麼,就算是她自己也已經不知道,她那失去控制的嘴巴已經獨自掌控她的語言主導權超過了二十分鐘。

  「好點了嗎?請問能告訴我們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員警靠了過來用了平常的職業病,詢問驚魂未定的女孩。

  女孩無辜的看了一下員警,員警一時難為情了起來,注意到自己忘了體諒被害者的心情。

  「我不知道……哥……他就這樣……」女孩語氣顫抖的說著。

  「妹妹,沒關係,慢慢說……」女孩的母親拍了拍她的胸膛。

  女孩又深呼吸了一口氣:「等我進來的時候,哥就已經……那個樣子了,血肉模糊的樣子。」

  在場的人看了看身後不堪入目的現場,還有已經成了一堆廢鐵的電腦主機,還有破碎的電腦螢幕。

  「他做了什麼?」女孩的父親有點驚愕的看著她,想要試圖接受她說的事實,可是卻又矛盾的卡在心坎上,有種莫名的毛骨悚然,在場的<敏感詞>人也感受到那種氣氛。

  「他……不斷的喊著……」女孩回想起剛剛的畫面,倒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某個定點,瞳孔放大了起來。

  


  「我要進去那裡!屬於我的地方!」






 
  我將笨重的書本丟到身後的床上,眼皮不是沉重的令我想要睡著,精神異常的亢奮。

  我無心留戀那令我感到無比沉重的壓力,每翻過了一頁,彷彿肩上重擔的重量又多了一些,讓我難以喘息。

  隔天是學校的大考日,我卻沒有半點還要唸書的動力,拿起書本的疲憊感不斷的慫恿我開啟眼前誘惑的電腦,良心的提醒屆時之間成了鬧哄哄的窗外噪音。

  不久前我發現了我最大的興趣,在網路上發一些恐怖文章,以滿足自己對於想像與恐怖的創作慾。滿腦子的靈感不會讓我有沉重的感覺,那不是活在自己的想像世界裡,而是想要帶別人進入自己用文字所創造出來的世界至極的興奮感。

  當我的手指與鍵盤接觸的同時,腦海裡的一點一滴的畫面,像是不斷湧出的稀有泉水,讓我想要一股腦兒的倒進自己的行囊內,向人們展示我的奇妙發現,那個以我為中心所散發出的獨特寶物。

  我喜歡在創造出這些故事的同時,沉溺在那些故事的每一個場景,彷彿我自己就是第一個發現人或者故事的主角,而將那接近真實的感受表達出來。

  讀者的回應變成我腦袋中的催化劑,不斷出現的鬼點子在我的腦子裡爆開來,只要有一絲的靈感,我就不想放過。

  迅速的發文速度變成我的特色之一,讓我在論壇上小有名氣,而我的創作慾依然不斷持續的高漲,當我接觸到電腦的每個瞬間。

  我依然開啟了電腦,拉出了鍵盤,準備寫下讓人全新感受的故事。

  



  手指再度的接觸到鍵盤,雖然已經變成現代的文明通病,每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上網到處亂晃,但是在即將將恐怖穿插式的滲透進文字,總會讓我的腎上腺素不斷的分泌,我可以感受到我全身的血液在翻騰著,有如千軍萬馬一般在敲擊我身體的每一處的神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迅速的打完一篇文後,我先讓自己的頭腦沉寂一會兒,深怕混亂的情緒會讓我的腦細胞失控,縱使我現在已經有腦部昏漲的感覺。

  因為靈感以及發文癖好。

  我身上的血液流動速度更快了,心臟接受了血液的呼應,相對壓縮到生命的起與落的至極,我的手心微微冒汗,起身來到電腦面前。

  喀啦──喀啦──

  鍵盤在我的手指指揮之下翩翩起舞,在白色的平台上敲出情緒高亢的音樂,起起落落的文字方格,形成美麗的幾何點陣圖。

  我的眼睛離螢幕越來越近,轉眼間我又打完了一篇文章。

  不到一小時。

  喀啦──

  我已經無法控制我的雙手。不,應該說我已經無法駕馭天馬行空想像的腦袋,在我的小小房間裡面穿梭不定,他們就像是在夏夜裡的蚊子,不斷的在我週遭盤旋,隨時準備吸取我的血液。

  發文的慾望不斷的叮咬著我,靈感之後會在我的後腦杓溫柔撫摸著我,像是和藹的母親誇獎我所做的一切。

  喀啦喀啦喀啦──

  「哥,你在做什麼?」妹妹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略顯驚訝的語氣。

  「我要進去那裡!屬於我的地方!」

  喀啦喀啦喀啦──

  「哥?」我聽到妹的拖鞋腳步聲慢慢的靠近。

  「我要進去那裡!屬於我的地方!」

  「哥!你……」

  我的肩膀忽然一陣溫暖的觸感,我慢慢的回過頭,看到妹妹細小的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

  「哥,你到底在幹麻啊!」妹妹皺著眉頭,疑惑的看著我,習慣性的嘟起她的嘴巴。

  「妹……別吵我,我終於找到那個真正我需要的地方……」我睜大眼睛興奮的告訴眼前的妹妹。

  「哥,你的眼睛好可怕……而且你為什麼靠螢幕這麼近?」

  我回過神來,轉頭看看電腦螢幕與我的距離,似乎已經不到十公分。

  雙眼有帶刺的灼熱感,卻有讓人上癮的感覺。

  就像是吸毒一樣。

  「妹,別煩我!我的腦袋還在催促我打下一篇文章呢!」我不理會在身後一臉驚訝的妹妹,又回頭鑽入自己的文字世界中。
 
  「哥,你好像很喜歡寫文章吼!」妹妹的長髮接觸到我的耳朵,就像是在我身旁耳語著。

  喀啦喀啦喀啦──

  我並沒有理會她,逕自的埋進了異想空間中,在還沒結束前我不會輕易的抽開身。

  好像有種拉不開身子的感覺。

  喀啦喀啦喀啦──

  我已經停下了手指,但是我依然可以聽見鍵盤的敲打聲,我的眼神有點渙散,呆坐在床舖前。

  「我要進去那裡!屬於我的地方!」

  「嗯?」

  「我要進去那裡!屬於我的地方!」我依然不斷呢喃著,語氣漸漸的加重,像是野獸的低吼。

  「哥?」

  「快!我要進去!充滿著恐怖以及鬼怪的故事裡!」我大吼。

  「嘻嘻嘻嘻嘻嘻嘻──」一陣刺耳的笑聲傳進我的耳裡,又像是在我身旁的耳語,不斷的回盪,聽見了我的願望。

  我看到了網路線孔……但是在我眼前它卻不斷的放大。

  放大。

  噗滋喀啦──咯咯咯咯──噗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在最後我好像聽見妹妹的尖叫聲。

  淒厲的尖叫。



  「哥……他就這樣一直往網路線孔不斷的鑽進去……鑽進去……血一直噴出來,還有一些我沒看過的黏稠物從哥的腦袋裡爆裂開來,可是……哥卻沒有辦法停止……」女孩慢慢的縮在椅子上,全身又開始不斷的顫抖。

  「為什麼?怎麼說他沒辦法停止?」一旁的員警終於忍不住的開口,畢竟這一切聽起來太過詭異而且更加的不真實,但是他依然想知道,一個強鑽進去網路線小孔的傢伙,為何會有這種如此瘋狂的行為。

  「哥……他……」女孩忽然不知所措了起來,不斷的看著電腦的方向,那個充滿內臟已經肌肉、肉泥混合的場景。




  「我要進去那裡!屬於我的地方!」



  女孩早就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應該說她已經不敢去形容她所看到的一切,就算是血淋淋的在她眼前上演。

  那個在身後不斷的將自己的兄長擠進去那小孔的,不就是極為相似的自己?

  不,根本就是自己。

  而且是她沒看過的那個自己,完全另外一個猙獰模樣。

    





  喀啦喀啦──

  帶著耳機的男孩隨著音樂的節奏不斷的在電腦前面搖晃著,他盯著螢幕嘴角上揚,似乎在等待一個東西,就在幾分鐘前,在他的心血來潮之下所打出的產物之下。
   
  鬼故事。

  他按了一下從新整理的按鈕,發現了一個新回覆。

  男孩皺了一下眉頭,將耳機關到最小聲,慢慢的往螢幕靠近,畢竟出現在他眼前的情況是不可能發生的。

  沒有任何瀏覽數,卻已經有一人回覆。

  男孩不死心的再按下從新整理的按鍵,但像是定了局一樣,情況依舊沒有任何改變,都已經是十分鐘後的事情了。

  他終於忍不住的按下文章,想看看這位讀者究竟是何方神聖。

  你喜歡寫文章嗎?

  一句話在回覆的留言板上,但是卻意外的嗅到令人不太愉快的腥臭味,沉重的壓著他的鼻腔,難以呼吸。




  「你喜歡寫文章嗎?」

  像耳語,髮絲清柔的滑過男孩耳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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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20:17:01 | 只看该作者

死血生日

今天,是瑩瑩的生日,所以他要舉辦生日派對,她邀請了我和<敏感詞>人去參加,她說今晚爸媽不在,所以可以在他家過夜。

想說,快遲到了,我就穿著紅色短T,牛仔短褲出門了,可是,誰也想不到惡夢就從現在開始。

來到瑩瑩家,當然,是瑩瑩開門。

「小舞,你怎麼那麼早呀?離派對還有3個半小時耶!!」瑩瑩拉起鐵門,對我說。

「是嗎?我老人癡呆又發作了」我騷了騷腦袋瓜。

「先別多說了,趕快進來坐吧!!我還有很多鬼片,鬼故事要送你呢!!」瑩瑩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帶我進去,不過,她的笑容,總是那麼迷人。

來到瑩瑩的房間,我躺上那軟綿綿的床,翻了幾個小圈。

「來,小舞,這本死血生日,很可怕唷!!」她丟了那本小說給我。

看了那個書名,第一種感覺就是「幼稚」,一點也不寫實,難看,最後,當然也連一頁也沒翻過。

但是,我後悔了,我後悔我沒看那本書。

「小舞呀,我去一下廁所,等我一下」瑩瑩走出房門,並且走下2樓的廁所。

在瑩瑩走之前,完全好好的,但是,她走了,既然停電了,以為是跳電,所以沒理會,開啟床邊的小夜燈,但是,也開不起來。

原來,真的是停電,想說,等等就好了。

可是,過了好久,電源都沒有亮。

我想出去,但是,卻發現,門被鎖住了!!不會吧~!

「瑩瑩,瑩瑩!你在嗎?」我用我的大聲公說。

過了好久,都沒有回應,我不小心轉動了門把。

「有救了!!」我趕緊逃出去,但是,卻被一條像鎖鏈的繩子勒住脖子,想叫,卻叫不出來,好難受。

有了,還有鏡子!!

我拿起地上得小鏡子,看到!瑩瑩,用沾滿血的童軍繩勒住我,並且還帶著充滿血,天真無邪的笑容。

「你好呀,小舞,<敏感詞>的,我都解決了,只差你囉!!」<敏感詞>的?難道是學校的那些同學!!

「你大概沒有看那本鬼故事吧,女主角,最後,被殺囉,而你,就是那個女主角」這時我想起,書的封面,作者:任瑩瑩。

原本天真的我,卻被最好的朋友殺了,後來,人們都在傳說,瑩瑩有雙重人格 G  SMILE乖   05-02 17:11 最後編輯 |   分享  引用  檢舉  編輯  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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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发表于 2009-10-18 21:14:56 | 只看该作者
还以为是谁生日。。。

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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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9 03:04:29 | 只看该作者

撐傘。

因為忘了帶傘,所以我在淋雨。
  
        走在路上,感到一顆顆的雨珠撲面而來,全身都已濕透,掉進東京灣再爬上來也不過如此。
  
       加快了腳步,想趕緊回家痛痛快快的泡進一缸子的熱水裡,而不是漫步在冰冷的雨中。
  
        是誰說淋雨很詩意的?我一點也不這麼覺得,又濕又冷的,還有可能禿頭。
  
  
        後方腳步聲傳來,回頭一看,是一個撐傘的女孩。
  
        只見她慢條斯里的走到我身邊,向我遞了遞傘:「要撐嗎?」
  
        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畢竟已經全身濕透了,再淋點雨其實也沒差多少。
  
        「……真的?可別後悔喔。」那女孩微微一笑,隨即走離我身旁。
  
        一怔,感覺她話中有話,尤其是那個笑容,很是邪門。
  
        一路上,她都走在我前頭,直到路口的一個紅綠燈,我們肩並肩的停下來等紅燈。
  
        百無聊賴的望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行人,突然感到有一滴兩滴溫熱的雨水落在我的頭臉上。
  
        伸手摸了摸,映入眼簾的是掌心艷紅的、一大串一大串的血珠,還不停的從頭頂傾瀉而下。
  
濃稠的鮮血染上手掌,被不停落下的雨水稀釋之後像極了朵朵盛開的紅花。
  
        反射性的抬頭,隨即和一張血跡斑斑的臉對上了眼。
  
        視野染上一片朦朧的紅,迷濛之中我仍看的真切──頭頂上的那具屍體正垂吊在紅綠燈上面,身上的鮮血一串串的灑落在我的身上臉上。
  
        內心的恐懼一下子泉湧上來。
  
        身旁傳來一個冷靜的嗓音:「不是問過妳,要不要撐傘了嗎?」
  
        轉過頭去看,方才的女孩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看向我,血水滴落在她的傘上,潔白的傘面染上了一串串的豔紅。
  
  
        「後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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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9 03:06:25 | 只看该作者

殘留的手臂

那是四前年了吧,一位男子喝醉開車而撞上一輛巴士。
所幸巴士內的乘客並沒有受傷,除了司機受了些輕傷。
除了那名男子,早已被巴士輾了過去,只剩下隻手臂。
「……如果你沒有把他灌醉的話就不會這樣了」我難過的道。
「……」凡彥的臉面無表情。
「有必要做的這麼狠嗎,再說他也是我們的同學」我擔心的問道。
「無所謂!他去自首招共我們的話,我們就只能去吃牢飯了!」凡彥道。
「……」我
過了沒多久,凡彥出了一場車禍,所幸只是右手臂被撞斷了,<敏感詞>並沒有什麼大礙。
那時我接到通知,馬上趕往醫院去探望他。
「彥,算你命大,還好只是撞斷了一隻手臂,如果你再往前一點,就連心臟也不保了!」
「……」凡彥道。
「怎麼了?感覺你怪怪的,是血糖過低?」。
「是他……我親眼看到他……是他幹的!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這樣!!」。凡彥道
「他?他是誰」我納悶的問。
就當凡彥要說出他的名字的時候,凡彥的臉色忽然大變,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臂給掐住,不停的抓住喉嚨。
「靠,你再做什麼!醫生!醫生!快點來幫忙阿」。我不停的拉扯的他的雙手。
就像他要被掐死一般,不停的抓住我所看不到的東西。
這時房間的大門被猛烈打開,醫生跟後面幾位年輕漂亮的護士小姐趕到我的旁邊把凡彥的手臂拉開。
這時醫生已經
「……不行了,太晚了……已經……」醫生道。
「怎麼會……」我絕望的道。
當我進入電梯,按下1樓,準備回家時,電梯門已經比我預料的快開了。
「奇怪?最近電梯都變的很快喔」如果我沒有看到上面的數字,我就會有這種想法。可是上面清清楚楚的顯示「四樓」!
「……醫院怎麼會有四樓……」
當門打開時,我嚇的石門水庫都快爆開了。眼前的畫面令我感到錯愕,一片紅色的液體朝電梯進入,帶著血腥味,眼前看到了許多手臂不停的揮舞,我還感到褲子濕濕溫溫的。說來丟臉,可是我感覺我好像尿褲子了。
當電梯到一樓的時候,裡面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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