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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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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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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43:33 | 只看该作者

櫻花花瓣

  灰黑色的天空不斷的降下讓人厭煩的雨,幾乎沒有一絲的陽光穿透進來的場景,感覺多了幾分黑夜的深沉。

  婦人將手上的鏟子丟到一旁,雙手合十,像是在祈禱,也像是在乞求,緊閉的雙眼仍然可以看出她的不安以及焦躁,抖動的睫毛不是因為不斷落下的與底所敲擊,而是心理不安的低鳴。

  婦人的臉色像是一張白紙一樣,沒有絲毫的血色,消瘦的臉頰,不斷顫抖著雙手,雨中的寒冷不斷的侵襲著她,但她依然跪在原地沒有絲毫動彈,像是刻意的僵在那裡的一尊木偶。

  「妳在做什麼?」

  婦人的身後出現一陣女孩的聲響,她慢慢的睜開雙眼,疑惑的轉過頭去,眼中的害怕卻大過了疑問。

  「妳在這邊做什麼?」

  婦人冷冷的回了這樣的一句話,隨即慢慢的站起身來,不管身上的泥濘不堪,拿起了一旁的工具準備離去。

  「妳相信這世界上有神嗎?」

  女孩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婦人一時愣在原地。

  「如果連自己都放棄了自己,妳想神會存在嗎?那妳的乞求或者禱告,到底還有誰可以看見?」

  婦人不管女孩自說自的,繼續自己的動作,不想當作一回事,依然沒有轉過頭去。

  周遭的雨勢似乎更大了起來。

  「妳的祈求,他們都看見了。」

  冷冷的一句話劃過了冷冽的空氣中,穿過了婦人的耳膜,婦人一時之間無法動彈,像是在害怕著什麼事物。

  那個她所不想去相信,又無法去逃避恐懼的事物。

  身後的櫻花樹花瓣配合著雨,降下了殷紅色的雨點。

  一片片的花瓣宛如眼睛般,不斷的在婦人的身邊盤旋,以她為中心的落下,有種令人窒息的感覺。

  彷彿被數不清的雙眼所注視的感覺。

  婦人睜大了雙眼,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沒有任何一絲的動靜,沉默的繼續站在原地。

  殷紅色的花瓣不斷的落在婦人的身上,成了應景的背景顏色,將她慢慢的層層堆疊。

  殷紅色的色彩慢慢的暈開,在沒有上半身的橫切面……




  「這顆櫻花樹算是我們村裡的大地標喔!」

  我帶著外來的遊客讓他們參觀我們村裡的招牌,後山的櫻花樹。

  每當有外面的遊客進來我們村裡時,所得到的第一手消息就是後山的櫻花樹,那顆櫻花樹如今已經變成遠近馳名名的觀光景點。

  而帶著遊客去參觀的地點算是我的工作之一,算是在閒閒沒事的假日理賺賺零用錢的打工。

  跟在我身後的遊客們,一邊拿著相機一邊不斷的喧嘩著,每次幾乎都是這種情形,對於觀光勝地的在地人們,永遠會用一種「真的有這麼好玩」的眼神看著外來的客人,不過這也算是人之常情,畢竟別人所沒看過的東西,自己可是看了不知道幾遍了,不管是到任何地方都會出現這樣的情形。

  就連我也不例外。

  我邊走邊伸伸懶腰,無趣的看著山上的景色,看著身後興高采烈的遊客,雖然心中總是有種厭煩感,可是對於喜歡觀察人群的我,看著人們的行為百態也算是我的興趣之一。

  轉眼間已經到了我們的目的地:後山的櫻花樹前。

  「哇……」

  「好漂亮!」

  「還是到現場看才感受的到那種美麗。」

  四周的讚嘆聲不斷的發出,目不轉睛看著像是雨般落下的櫻花花瓣,在綠色的樹林間陪襯之下,顯得特別的突兀,有種華麗的美感。

  接著我依照慣例的講述著這顆櫻花樹的故事。

  「姊姊,聽說這裡死過人,是真的嗎?」

  一個小孩跑過來拉拉我的衣角,問了這個令我感到驚訝的問題。

  當然這份驚訝不是像是秘密洩漏出去的感覺,而是眾人的眼光。

  不過結果卻出乎我意料。

  「真的嗎?」

  「能不能說給我們聽聽?」

  「我似乎也有聽過類似的傳說。」

  眾人一下子聚集到我的身邊,爭先恐後的想要問出這個疑問,像是新聞媒體一樣,紛紛的想挖出自己所感興趣的答案以及八卦。

  即使是別人的不幸,他們依然可以若無其事聽的津津有味。

  之後又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享受那答案脫口而出的瞬間,私下的討論或者回味,永遠是那麼的短暫。

  一少了新鮮感,對於人們來說就什麼都不是了。

  我白了那個小孩一眼,心想原本要留到最後所說出的故事,卻被迫提早在這邊公開。

  或許我是真的有看到那個孩子吧!

  但是在那一瞬間我卻什麼都沒有看見,像是空氣一般消失了。

  我略顯吃驚的愣在原地,那傢伙剛剛不是還在我的旁邊嗎?

  「小姐,是那個連續有好幾個婦人在這裡失蹤的那個案件嗎?」

  一名產婦回復了我思緒,我趕緊攙扶著她,深怕她的身體虛弱一時站不穩。

  隨即我開始講述著這顆櫻花樹的故事……




  「妳所看到的那個畫面又是什麼?自己所負擔的東西就可以這樣捨棄嗎?」

  「救我……」

  拖曳著殷紅色液體的上半身不斷的爬向女孩,櫻花花瓣依然不斷的落下,沾黏在婦人身上的花瓣,像是千萬隻的手拉扯著婦人,不想讓她前進。

  婦人口中不斷吐出了鮮血,沒了下半身的她,只剩下苟延殘喘的幾口氣,但仍然不斷的哀求著。

  「我不想死……」

  「那妳有聽到嗎?」

  女孩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黑色的尖牙。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的孩子,一個註定不該出現的孩子。

  或許要這麼說,沒有任何生命是註定要不要出現的,而是由人們去評斷它的價值。

  當那個價值太過於沉重,所要付出的代價是可想而知的。

  但是那股沉重的喘息,似乎是有些人永遠無法去聽到的。




  「我不想死……」



  「所以那個產婦殺了她的情人,之後再自殺囉?」

  其中一名遊客像是學生一樣的舉手發問。

  「沒錯,用了她所早就準備好的掌心左輪。」我笑笑的回答。

  「那肚子裡的孩子呢?」

  這不是個蠢問題嗎?

  「人都死了,孩子還會在嗎?」雖然問題很蠢,不過我依然給他一個禮貌性的微笑。

  「不過到最後那名婦人肚裡的小孩莫名奇妙的卻消失了,這個謎題到現在依然沒有人知道。在命案的現場除了發現已經死去的兩人之外,還有斷裂的擠帶,像是小孩自己爬出來一樣。」

  我說完了這段話,現場的人們紛紛倒抽了一口氣。

  「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本來就是該死……」坐在我身旁的孕婦若有所思的摸摸自己脹大的肚子,低語呢喃著。

  「沒有人可以決定誰應該死去的,而被決定的那個生命,一定會很不甘心吧!」

  孕婦吃驚的看了我一眼,我依然掛著微笑回應著她。

  「之後這顆櫻花樹有人稱它為妖樹,之後想捨棄自己肚中生命的女人,開始將她們所生下來的孩子,帶來這偏僻的角落,埋在這顆櫻花樹底下,就像是深受召喚一樣。」

  眾人聽到我所說的話,又是一陣嘩然。

  「媽,這棵樹有鬼嗎?」

  其中一個小孩緊張的抓住母親的手。

  「我想各位不用擔心吧!畢竟這只是以前的故事,就算真的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的,畢竟那是對於墮落的她們才會有所影響的不是嗎?」

  我趕緊安撫在場眾人的情緒。

  不過我還是沒有說,將自己的孩子埋在這顆櫻花樹底下的那群女人,都莫名奇妙的失蹤了。

  有去無回。




  「那妳有聽到你肚子裡孩子的呼喊嗎?」女孩冷冷的看著婦人,冷冷的說出這句話。

  「對不起……我錯了……」

  婦人身體還是不斷顫抖著,不斷的大口呼氣,不想做任何放棄。

  「為什麼不問問他們呢?」

  女孩指了指婦人身旁的的櫻花花瓣,婦人慢慢的轉過頭去。

  殷紅色的花瓣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數不清的小手,不斷的拉扯婦人的身體,藍紫色的小手抓住婦人的身體,在撕扯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

  婦人聲嘶力竭的慘叫著,不斷吐出鮮血。

  櫻花樹上的花瓣早已經消失,懸吊著無數的嬰兒屍體,隨著夜裡的冷風吹動搖擺著,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殷紅色的色彩,取而代之成了懸掛著深色腐肉的屠宰場,不斷流下來的屍水,取代了紛紛落下的雨水,不斷的揮灑在地上。

  無數的嬰兒哭聲不斷的發出,宛如地獄的場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婦人還是不斷的尖叫著,可惜並沒有持續多久。

  內臟以及身上的碎肉被小手群應聲的拉扯開來,噴灑到女孩的身上,隨即慢慢的鑽回土裡。

  只留下紅黑色的色彩,還有殘留的殷紅色。

  女孩慢慢的拿起婦人依然還沒閉上眼睛的頭顱,張大的嘴巴,似乎還沒把話說完。

  「我也不想死……為什麼你們就是不懂……」

  女孩的臉上隨即流下了兩行淚水,緊緊抱住婦人的頭顱。

  


  到了夜晚,安排了遊客的住宿手續後,我慢慢的往後山走去,朝著櫻花樹的方向。

  在深沉的夜色之下,我依然看到在不遠處漸漸放大的身影。

  那是那名產婦的身影,在她的腳邊放著一個用布所包著的物品,染著紅色的液體。

  她拿著鏟子不斷的剷著土,絲毫沒有察覺到我慢慢的靠近。

  我慢慢的走近,嘴角微微上揚,在不斷下著雨的積水處,我看到我所特有的黑色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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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44:59 | 只看该作者

幽靈嬰兒車

在我十一歲時,我們家從密西根搬到印地安那。

在父母親找到住所之前,我們和與祖父祖母一起住在他們維大利亞式的大房子裡。

祖父組母的房間在樓上,爸爸媽媽,我,及弟弟分別住樓下的三間房間。

我的小妹睡在爸爸媽媽房間的搖籃裡,而我則自己一間房。

有天晚上,我被某種東西撞到床腳的聲音吵醒,於是我坐起來查看,

我看到床腳有一台柳製的嬰兒車。我十分確定在我們就寢之前,這台嬰兒車放在

弟弟房間內,現在卻出現在我床邊。我想一定是弟弟想嚇我(所有的兄弟都是這樣),

所以我到他們房間想抓他們偷笑的樣子,告訴他們並沒有嚇到我。可他們都睡得

很沉。我檢查過了。

所以我回床上睡覺,嬰兒車還在我床邊。

幾個小時後,我又醒了。這次,聲音是由我房間的走道上傳來。我走出房門環顧

四周,然後-你猜我看到什麼-是那台嬰兒車。(你可能會想11歲的小孩怎會如此膽大

-或者愚蠢-敢在深更半夜裡走在這樣一個陰森的老房子裡,就是我。我一點都不怕,

好奇心勝過一切。)

長話短說,聽到碰撞聲醒來後看到那台嬰兒車,它帶著我進父母的房間(當嬰兒車

經過時他們並沒醒來)又回到走廊,然後回到我弟弟房裡,也就是它原來停放的地方。

隔天早上,沒有人說到昨晚奇怪的聲音與那台奇怪的嬰兒車。所以我也沒提,因為

我不想讓弟弟取笑(他們一向如此)。

現在,數年後,(大約有15年吧)我問弟弟們是否做過此事,而他們說沒有。(我們

同為支持公牛隊的盟友,所以我相信他們說的話)。在那之後幾年,祖母在搬家前

整理雜物準備分送友人。

她說她要將那台柳製的嬰兒車送給阿姨。我問她嬰兒車是誰的,而她說那是她小弟的。

我對這位舅公毫無印象,所以我就問祖母有關舅公的事。她告訴我舅公是個多病的

小孩,尚在襁褓時便已經去世。就死在那嬰兒車裡。

每次一想到這件時便令我毛骨悚然,但那時我卻一點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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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45:55 | 只看该作者

在角落躲著的女孩

恐懼感......當我再打這篇文章的時候,眼睛隨意的喵到了角落,也許是我多心了,角落那邊只有一個身穿紅色洋裝的娃娃,我再度把專心投入文章裡,但是我始終專心不了,那放在角落的娃娃,好像正在盯著我看,我好像還聽到 嘻嘻~~的笑聲,那時我終於頓下來,靜靜的看著娃娃,娃娃似乎越來越真實,嘻嘻的笑聲也越來越大,而當我閉上眼睛再次睜開雙眼時,你猜,我看到了神麼?女孩...全身潰爛的女孩...正朝我逼近,我以為是幻覺...但是,這是真的,那女孩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嘻.....嘻...X...X..XX!」這句話慢慢的盤旋在我腦中,突然,一句話驚醒了我的惡夢...:「阿昌阿!下來吃飯囉!」我以為我能就此擺脫那女孩,但是我錯了,我下樓看到的卻是...女孩!穿著紅色洋裝的女孩...正笑著對我說:「嘻.....嘻...來...陪..我玩!」
說完之後聽到的聲音只有男人的慘叫聲以及那女孩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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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47:44 | 只看该作者

髮。娃娃  

17歲的芊婷,是個天真的女孩...
但是不幸得了癌症……只剩四個月……因為藥物的治療,使她的頭髮掉光了.
本來她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她很喜歡為自己綁頭髮,在藥物治療之前,
她的頭髮是多變的,而且她的夢想,就是當個髮型設計師,
誰曉得這癌症使她的頭髮掉光了……她的笑容也消失了……
他終日以淚洗面,一個完美的夢想,也因此破滅了……
癌症打擊了她的信心,她再也不為任何人綁頭髮了,
她的父母為了安慰她,到日本買了一個精緻的陶瓷娃娃……
它有著櫻桃小口和一對大眼睛,頭髮就和她的的頭髮一樣烏溜溜的,還用好幾個金色的髮簪綁著,真是個唯美的娃娃.
芊婷非常喜歡這個陶瓷娃娃,每天都看著它,因為它好像有股魔力般的吸引著它,
尤其是它的頭髮...
在18歲生日那天,離倒數……還有一個半月……
她抱著這個娃娃……就有如抱著她的夢想般,爬上12樓的窗口,
說:「反正一個半月也沒什麼好掙扎的,對不起……爸.媽……」
說完……身體向外一傾……

{18歲女孩跳樓,頭著地,當場斃命}
斗大的字,在電視上閃爍著……
{……小女孩手中抱著一個完美無缺的陶瓷娃娃……}
聽著播報員滔滔不絕的講著……
接著螢光幕出現了那尊娃娃的圖片……
[嘩...好漂亮...]我一邊自言自語邊把餅乾放進嘴吧……
唉……算了,好一個禮拜天就看那麼驚悚的新聞,心臟會不好……出去買飲料吧!
我拿了鑰匙和錢往門外走。
“喀”我好像踩到什麼東西……一看……是那隻娃娃?
而且,和播報員說的一樣……{完美無暇}
真是見鬼了……我把它拿起來,放的門外走廊牆腳……誰敢拿?就拿去吧……
從便利商店抓了幾瓶飲料,回到家門前,咦?有人拿?娃娃不見了!
我也沒想那麼多……一進門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繼續看我的連續劇……
突然覺得……好像有一道冷冷的視線在看著我……
天呀!娃娃就坐在電視上……我是自己住的呀!
真邪門……我突然想到一個點子……

我馬上call了兩個朋友來……
榮祈和芸……他們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想看看那個娃娃耶!能嗎?」芸說
「恩……」我把娃娃拿下來給她
「不過我聽說它摔都摔不壞……是真的嗎?」榮祈說
「恩!所以我才call你們來,我們破壞它看看……」我說完去拿了一把刀子……
「它好美歐……好精緻……」芸一欣賞一邊說……
榮祈這時覺得怪怪的……娃娃……好像動了一下……
「芸,妳快把娃娃放下!」榮祈大叫
「我不要,它好美……」芸很激動的說……說完……她便哭了……
榮祈二話不說搶下娃娃,用刀子劃了娃娃的臉……

沒事……?

「阿呀!」芸尖叫……芸的臉流血了……
和娃娃被割的地方一模一樣,鮮血一滴滴的落下,整個地板都是,
血腥的味道瀰漫在房間中……我急忙的去芸的旁邊,拿了張衛生紙要擦她臉上的血……
「不要碰我!」芸說
「妳怎麼了?我要幫妳擦血呀……」我說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芸邊尖叫邊哭喊……芸瘋了……
說完……她就昏倒了……

我和榮祈把她放到床上休息,然後和榮祺坐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而那隻娃娃呢,被我們用盒子裝起來,以免又發生什麼事
早上醒來……娃娃又不見了!
「榮祺!起床,娃娃不見!」我急忙的叫他起來
「找!快找!」榮祈大叫
我們衝到雲睡的房間,看到了我們難以致信的一幕……
芸,被一束頭髮勒住脖子懸掛在天花板
因為髮絲把她勒傷了,紅色的鮮血順著她的腳尖,滴到床上,
而我的床,早已血淋淋的了,後來發現……芸的手上,
被插著一支髮簪,我們都知道,是那隻娃娃
我因為過度驚嚇根本哭不出來,榮祺,也是一語不發的看著芸
那隻娃娃……就坐在窗台上
它……在看我……
我一把抓往窗外丟,沒想到,她的頭髮突然纏住我的左手,很痛……真的很痛……
“喀喀!”我知道……我的左手骨折了,而娃娃,再也不美了……
它是個……
嗜血的妖怪!
榮祺趕緊拿的一把剪刀剪斷娃娃的頭髮……
終於,我們脫離娃娃了……
而娃娃就掉在路邊……
等待下一個
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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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48:25 | 只看该作者

螢幕一閃一閃的…

「煩耶!這是第三次電腦螢幕壞掉了,是怎樣阿?」阿良敲了敲電腦說著。
「將就點用吧,至少不會整個黑掉阿!」阿強安慰著阿良道。
「算了…到時有錢換螢幕你有種就不要玩我電腦」阿良憤怒說著。
「好好好!大哥對不起!」阿強低語說著。
「說來也是奇怪,阿良的電腦不到三個禮拜壞一次,是不是卡到啊?」阿強懷疑著。
「你欠揍嗎?明知道我怕飄,還提出來」阿良握緊拳頭準備打人。
「我是開個玩笑的!大哥,怕怕」阿強又低語了。
這幾天,阿良連續都遇到壞事,騎車差點被車撞,開車差點撞電線杆,連這幾天都做惡夢,還是夢到女鬼,「真是嚇死人了」阿良這麼說。
「廢話!夢到鬼誰不怕?」阿強答腔。
說的也是,鬼誰不怕,除了道士、有陰陽眼那些習慣的人才不怕。
這是他們的想法。

隔天了,在學校阿良被躲避球打到頭,被籃球砸到手,怪事連連,
「阿良,你要不要去找道士啊?」阿強建議道。
「免啦!在看看情況再說。」阿良自我安慰著說。
又到了玩電腦的時間,開了電腦,阿良大喊「莎很大」跑去玩莎online了。
「贛!螢幕又在閃了」阿良敲敲螢幕說。
「老子不爽玩啦」阿良按著強制關機鍵。
電腦關完了,上床睡覺囉!阿良一躺下去,螢幕又開了起來,
螢幕內的是一個鬼,是阿良夢到的女鬼,眼睛佈滿血絲,滿臉都是---血的女鬼,阿良看到大喊「啊!見鬼啦」跑去隔壁房間找阿強。
「阿強!我剛看到我夢到的女鬼了!」阿良緊張的說。
「你是不是眼花啦?」阿強揉揉眼睛。
「我帶你去看…」阿良抖著腳說。
進到房間後,房間內跟一般上班族沒什麼兩樣。
「你唬爛我哦,我要回去周公Online轉職了」阿強打哈欠說著。
回到房後,阿良靠著牆壁最旁,不敢靠近電腦。
11時59分40秒。
快要凌晨了,這就是阿良最怕的時段。
三,二,一,---噹。
阿良緊閉眼睛祈禱不要有事。
阿良慢慢睜開眼睛。
眼神移向電腦。
那個女鬼雙眼

------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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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49:07 | 只看该作者

等你歸來

「孩子,爸爸的公司關了,今年終於可以跟大家一起過年了,我定了後天飛回台灣的機票,你應該都長大了,希望到時候爸爸可以認出你來才好。」

  金融風暴的不景氣,就連大陸的工廠也關了好幾家,就連去大陸工作的爸爸也受到這波風暴的侵襲,幾天前收到爸爸的信,我回想十年前才剛上國小的我,有天看到爸爸高興的回家。

  「老公啊,什麼事情讓你那麼開心?」當時媽媽疑惑問著。

  「公司終於重用我了,要讓我當分公司的負責人。」爸爸興奮說著。

  「真的嗎?是哪裡呀?我們要搬家嗎?」

  母親這樣問著之後,只見爸爸的興奮臉龐瞬間僵硬。

  「這次公司要到大陸的廣州開廠,但是媽的身體又不太好,我希望妳可以留下來幫我照顧媽。」

  「這……」媽媽有些遲疑了。

  「還是妳不希望我去,沒關係的,妳不希望我去我就不去了。」

  「你也是為了家計,這也是沒辦法的,我只是怕太想你了。」

  當時爸爸輕輕擦去媽媽偷偷留下的淚,而當時坐在餐桌上的我,看著這一幕,雖然大致上懂意思,但是沒嚐過骨肉分離的滋味,感覺著這餐的氣氛好惆悵,好惆悵。

  一星期後,我跟媽媽到機場目送爸爸離開,當時還小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心好痛,看著爸媽那種不捨的眼神,我覺得當時的空氣好凝重,重的我幾乎無法呼吸著。

  然而十年過去了,爸爸這十年內幾乎沒有回來台灣,雖然每個月都會寄著生活費回家,偶爾每三個月會寄張機票給媽媽,讓媽媽去廣州看爸爸,每每我都吵著要跟,媽媽總是以我還小的理由不讓我跟,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十年讓我快忘記爸爸的長相了。

  再爸爸回台的前一個晚上,媽媽看著電視忽然昏倒了,我當時著急著,撥了一一九將媽媽送到醫院,隔天下午,我隻身前往機場接十年未見的爸爸。

  到了機場,我一個人空等了好久,從下午等到晚上,遲遲沒等到爸爸,想想,也許是沒認出我,所以先回家了吧。

  「是小廣嗎?」

  忽然一個中年男子叫住了我,從外觀看過去,無論是身高,或是那親切的笑容,都讓我感到好熟悉的感覺,尤其是他行李上的吊飾,更是讓我確定了那中年男子是我爸爸,只是臉上多了幾條皺紋,頭髮白了許多,笑容險的憔悴了。

  說到行李上的吊飾,其實只是一個小小的玻璃瓶,裡面裝著一個黏土捏出來的小恐龍,這要從那天送爸爸去機場之前說起。

  「同學們,我們今天的美勞課是捏黏土,我們把捏好的黏土放入這個小玻璃瓶就好囉!」

  爸爸離開台灣前兩天,小學的美勞課做著黏土,當時的我喜歡上侏儸紀的電影,於是捏了一個小恐龍,裝在小瓶子內,打算送給爸爸當禮物。

  「爸爸!」當天,看著爸爸即將離開的背影,我叫住了他,然後跑到他的面前。

  「這個給你,這隻恐龍可以幫助爸爸趕走要欺負你的壞人喔!」

  「謝謝你,小廣。」我永遠都很難忘記當時爸爸那親切的笑容。

  當我回過神來,我開始納悶著,為什麼爸爸可以認出我來。

  「果然長高變帥了,十年前那小娃娃,現在也是個俊俏青年了,剛剛看到你我一眼就認出是你了,這也就是父子同心吧,哈哈哈。」

  「爸!」當時的我只能對眼前的爸爸無言著。

  也對,也許是父子之間那種分不開的引力吸引著我們,讓我們父子能夠如此的順利相遇。我幫爸爸提著手上的行李,叫了台車,往醫院飛奔了過去,在路上,我跟爸爸說了媽媽昏倒的事情。

  到了醫院,爸爸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媽媽,輕輕摸著媽媽的額頭。

  「我回來了。」

  爸爸在媽媽的耳邊輕輕說著,只見媽媽的眼角偷偷凝聚著淚珠,順著臉頰,迅速滑落,但是媽媽卻依然昏迷著。

  「孩子,你要多孝順媽媽喔,少讓媽媽生氣啊。」

  爸爸輕輕拉著我的手說著,可能是太久沒跟爸爸見面了,感覺有些生疏,只是隨口回答了「喔」一聲,在那瞬間,在那瞬間,我感覺到爸爸的手好冷,臉好憔悴,雪白的髮線,快佔據了整個天靈蓋,一種沉重的悲傷,卻隱隱刺著我的心。

  年關將至,我帶著好不容易回來的爸爸隔天早上去納骨塔祭拜奶奶。想想五年前的夏秋交換之際,奶奶因為傷口感染,導致敗血症,不久之後便離開了人世。我跟媽媽都哭的好傷心,原本那時候爸爸要回台,沒想到一個無情的颱風往廣州吹去,爸爸無法回台來參加奶奶的葬禮,聽說在那之後,爸爸又因公事,遲遲無法回來台灣祭拜奶奶,這次的金融風暴不知道是福還是禍,終於讓我盼到爸爸回來給奶奶上個香了。

  到了目的地,原本要帶著爸爸去找位置的,可是爸爸卻要我在外面等他,我只好稍微口頭說明下方位,只爸爸點點頭,然後走了進去。想想,爸爸也許是怕會哭吧,又不想在我的面前掉淚,所以才會支開我的吧。

  「年輕人,一個人來拜拜啊?」一位管理員親切問到。

  「沒有,陪我爸來給奶奶上香的。」

  「爸爸?算了,最近像你這麼有心的年輕人不常見了。」

  看著滿臉疑惑的管理員離去,我滿心也充滿著疑惑,難道是我說錯什麼了嗎,也許是我多慮了。

  「小廣,我們走吧。」爸爸從後面拍著我的肩說著。

  「你好久喔!」我不耐煩說著。

  「抱歉,剛剛跟你奶奶聊了很多,所以拖了一下。」

  看著爸爸滿臉的歉意,我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爸爸難得給奶奶上香,一定有很多話要說給奶奶聽,我怎麼可以責怪呢。

  隔天晚上,外面的年味越來越濃厚,也難怪啦,今晚是除夕夜,但是媽媽依然沒醒過來,我買了一些年菜到醫院,陪著爸爸一起圍爐,畢竟已經十年沒團圓了,總該聚一聚的。

  「小廣,這些年,你跟你媽過的可好?」

  原本無聲的年夜菜,被爸爸這個問題給打破了僵局,想想這十年來,在學校我很怕大家說起我爸爸,因為爸爸好久都沒回家,同學們都笑說著我是沒爸的孩子,其實不是沒爸爸,而是已經好久沒見面了,也幾乎快忘記我有個爸爸了。

  「你在那邊有想過我們嗎?」這是我憋了好幾年,一直想問的話。

  「爸爸無時無刻都思念著小廣跟媽媽呀!」

  「為什麼那麼久都沒回家。」

  「這幾年因為工作的關係……」

  「那麼喜歡工作,乾脆都不要回來呀。」

  好好的一個飯局,被我這無理取鬧的吼聲又給弄僵了,當我回過神來,只見爸爸低頭著,不發一語。

  「對不起。」

  我看到這情況,慌了,跟爸爸到個歉,頭也不回的往外衝了出去,邊流淚邊跑著,我後悔剛剛說的那些傷人的話。

  「如果爸爸不再了,你會不會比較開心。」在我衝出去那瞬間,我隱約聽到爸爸說著這句話。

  等我冷靜一些後,我又回到了病房,我發現媽媽醒了,我好開心,我興奮的坐在媽媽的病床邊。

  「小廣,你爸爸走了,你爸爸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忽然間,媽媽抱著我哭著。

  「不會吧,我只是這樣吼著,爸爸就不理我們了喔。」我疑惑問著。

  「不是的,那天我看新聞,看到你爸爸的飛機發生了空難,上面得罹難者名單有你爸爸。」

  聽著媽媽這樣說著,我心涼了,難道媽媽昏倒的原因是看到新聞上的罹難者名單而受到刺激,那麼這幾天陪著我的爸爸不就……

  「那麼喜歡工作,乾脆都不要回來呀。」

  「如果爸爸不再了,你會不會比較開心。」

  回想著這些話,我好心痛,我厭惡自己的不懂事,是我自己活該,讓這話真的靈驗了,爸爸真的不再回來了,他真的離開我了,原來十年前的那場告別,就是最後的一次見面,我真的好傻,好無知。

  隔天,我跟媽媽去殯儀館確認之後,證實爸爸就是罹難者之一,本來早有心理打算的我們母子,聽到結果,還是抱在一起哭著,這打擊真的太大太劇烈了。

  認完爸爸的遺體之後,由於我們得知爸爸的行李並沒有受到太嚴重的損壞,所以我跟著媽媽到機場爸爸的行李拿回家,畢竟那是爸爸唯一的最後遺物了。

  回到了家,媽媽將行李廂打開,看到裡面有個木盒子,媽媽將盒子打開,發現一個我國小做的美勞作品,也就是那裝著黏土恐龍的小瓶子,還有一張我們全家最後拍的一張全家福照。

  「你看當時的你多喜歡騎在你爸爸的肩膀上呀。」媽媽看著照片回想著以前。

  「我好開心,爸爸,我會一直等你回家的。」

  我忽然說了這句話,媽媽才發現她拿著照片的背面對著我,於是媽媽將照片翻過來看,媽媽摀著嘴,淚水不停的流著。

  「小廣,爸爸終於要回家了,不知道你開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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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49:55 | 只看该作者

魔術方塊專用油

想要的東西不拿到是沒辦法停止的,是嗎?

「我要買魔術方塊的油啦啦!」弟弟賴著皮說。
「不行,現在家境困難,等我們有錢再說」媽媽甩頭說。
「討人厭的媽媽!滿臉皺紋」弟弟嘟著嘴說。
「你說什麼?你討打啊你」媽媽拿著棍子追打。
新的一天,弟弟上學去了。
哇,好好喔,每個人都有專用油,唯獨我沒有。
「同學,可以借我你的魔方嗎?」弟弟無辜的雙眼對著同學說。
「好啦拿去拿去」同學吐著舌頭意思要吐了。
「哇!真好轉,看我的三百六十度快轉」弟弟耍著帥說。
噹!弟弟摸著頭說。
「好痛呀!」弟弟快哭了。
「誰叫你都要跟別人借!這魔術方塊有技巧的」同學說著。
噹----上課了。
弟弟聽完煩悶的老師講完課,周公online也下線了。
「今天怎麼感覺時間過好慢呀」弟弟挖了鼻孔說。
「欸欸!那位弟弟」老師叫著弟弟說。
弟弟走了過去。
「什麼事呀?」弟弟又挖了鼻孔說道。
「今天某某慈濟院有送獎學金來,說是給你的」老師拿著獎學金說。
「要給媽媽簽名喔」老師拿出那噁心的語調說著。
獎學金收到書包後。
「真是噁心!聽的我想吐」弟弟堵著嘴巴說。
終於回到家了,弟弟書包一扔,就準備上網了。
打完了小遊戲,伸了個懶腰,也打了個哈欠。


「啊」弟弟大叫。
弟弟終於想起獎學金的事。
弟弟馬上把獎學金拿給了媽媽。
「哇,這麼多」媽媽驚訝的說著。
「弟弟來,給你五百塊,當作你這個月的零用錢」媽媽叫著弟弟說。
「真是賺到了」弟弟心想。
「這些錢可以拿去買魔術方塊專用油耶!」弟弟傻笑著。
隔天放學後,
「老闆!魔術方塊專用油來一罐」弟弟大喊著。
「拿去,這是你要的專用油,二十塊」老闆看著電視說著。
「怎這麼便宜呀?」弟弟邊想邊把口袋裡的五百塊甩在桌上。
拿去!快找錢。
「這麼有錢啊!小弟」老闆佩服的眼光一看就知道。
回到家後,趕緊來試試新買的油如何。
點下去之後,嗯!還有櫻瑙的味道耶。
櫻瑙是濃厚的血味散佈而成的。
「嗯!紀錄又更新了!4秒86」弟弟驕傲的說著。
日負一日的過去了。
真是的,專用油用光了,再去買一瓶好了。
走到那間店,進去後,老闆不見了?
弟弟到處找找老闆的蹤跡。
猛然發現地下室。
「我怎沒發現這裡有地下室?」弟弟歪著頭想。
弟弟二話不說就開了門。
老闆正在為一具屍體包上專用棉紙。
發現這裡充滿了櫻瑙的味道。
弟弟看到就昏倒了。

魔術方塊專用油,二十塊一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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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50:57 | 只看该作者

淋雨

「妳可不可以不要潔癖成這樣?」我大吼。

我真的忍受不了了,我的女朋友,非常,近乎極端的討厭淋雨,為了她這樣的個性,我們已經吵了不知道多少次,毛毛雨也不行,每次出去約會,只要碰到下雨,她就一定要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等雨停。

現在天空又在飄細雨,我女朋友,一樣不耐煩的叫我趕快把機車停在旁邊,她要躲雨。就在我很無奈的停車時,她的一句「你快一點行不行」把我惹惱了。

「妳倒底是有什麼毛病?淋一下雨是會得皮膚病嗎?」我已經無法控制情緒,跟她交往的半年來,常常都是因為下雨而約會行程被迫取消,剛開始我覺得她是不想讓妝花掉,後來發現她根本連一點雨都不能接受。

我們站在路邊騎樓的屋簷下,為了這白痴到不能再白痴的理由吵架。

「雨很髒……」我女朋友似乎是被我突然的怒吼嚇到了,聲音很小,頭也低下來了。

平常的這個時候,看到她這個樣子,我一定會屈服,並認命的花錢去附近的星巴克或是速食店坐下來「休息」。雨下多久,就休息多久。

但這次,我真的不想再讓步了,我也知道良好的愛情關係要建立在溝通的基礎上,但每次我只要好好跟她講,她就只會生氣說我不體諒她,從來不會跟我好好談。長期這樣下來,我的耐心已經被磨光了。

「我沒看過任何一個女生像你這樣的,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們分手吧。」我淡淡的說,我自己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和時間點提分手。

「不要!求求你……我真的很愛你阿!」聽到我說要分手,她哭了,

「妳就自己找地方躲雨吧,我受夠了,再見。」怒氣在頭上的我,跨上機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回到家,沖了沖澡,我想她現在應該很哀怨的坐在麥當勞等雨停吧。
算了,那種怪女人,這次休想要我再哄她了。

過了三十分鐘,外面傳來一陣急劇的敲門聲。

「宇皓求求你,讓我進去好不好?我已經淋著雨回來找你了……我真的很愛你阿……別這樣對我!」

是她,她敲著我家的門,此時我無動於衷,火氣也還沒消。

淋雨回來?為什麼不早這樣就好了?從以前到現在,妳只要淋一點雨就會發脾氣,現在我提分手了,就願意用淋雨來挽回我?

我一方面生氣,另一方面卻又有點感動。

不一會兒,正當我心已經軟下來,走過去想要把門開時,我發現敲門的聲音漸漸消失,我只聽到外頭雨打在門窗上的聲音。

「看來她還是放棄,跑去躲雨了。」我心想。

兩分鐘後,我沒有再聽到她的聲音,覺得有點不對勁,我還是去開了門,外面的雨還在下,刷刷刷的把我家門前的地板都弄濕了。

「喂!我原諒妳啦,出來吧!」我喊著。

我往四周看,看不到她,但當我覺得我好像踢到什麼東西而往下看時,我才發現,我女朋友,不,應該說前女友,她不見了,但不是人離開的那種不見,而是消失了……地上留著她穿的衣服,還有鞋子,以及一灘肉色,像漿糊似的黏稠物體。還有像是一頂頭髮……

「阿阿阿阿!」我嚇的叫出聲。

我看清楚了,那……那是她的身體!

我前女友的身體正在漸漸溶化,連眼珠也是,衣服像一塊布一樣蓋在上面,在一團肉糊裡,我隱約還可以辨識出她的臉,她用溶掉的嘴巴伊伊呀呀的對我說……


「宇皓對不起……我好不容易撐到你家了……我真的很喜歡你阿……」



說完沒多久,她的身體已經變成一灘肉色的水,留下我一臉的驚恐還有滿懷的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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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51:37 | 只看该作者

精油

精油
有些富裕家庭常常會使用這小東西

康育雖然是個不太有錢的大學生

但是他很喜歡精油的味道

還有,他只喜歡精油,不要燈

每一天,康育都在聞著他最寶貝的精油味

一天一天的過去,她厭倦了那味道

康育走上了街頭

找尋著另一瓶精油

他忽然嗅到了一股味道從旁邊的洋樓傳出來

好奇的湊了過去

他看到窗戶上放著一瓶打開的精油


「就是這味道,我找了好久了!」康育興奮的道

但是這洋樓看起來很恐怖,所以他放了張千元大鈔用石子墊著便拿走了精油

回家之後,康育一直聞著那精油的味道

漸漸的,他發現自己不想吃飯

每天只想聞著精油

精油因為使用太多次而幾乎要蒸發光了

他的鄰居也多次抱怨過從他的房子傳出很臭的味道

康育心道:「這些俗人,根本不知道精油的美阿!」他決定再去找那棟洋房

當他走到了那條街,同樣的又聞到了精油的味道

這次他決定買個多瓶回家享受

康育按下門鈴,大門很自動的打開

他找尋著洋房裡的人,但是只剩下地下室沒找,<敏感詞>地方完全不見人影

康育走下了地下室,精油的味道越來越濃厚

就在他打開了最後那扇門的同時,他看到了一具屍體躺在地板上

一對老夫婦正用著小鐵片像刮痧一樣刮取屍體身上的油

而後將刮取的油混和著一些怪怪的東西裝入小瓶子

那味道正是康育的精油瓶

康育見到這整個過程

打了個冷顫,卻因為這冷顫打翻了旁邊的金屬器具

那老夫婦立刻發現康育

而康育正想拔腿跑開,卻發現腳下的黏液固定住了腳

那老夫婦冷不防出現在他眼前

那老夫婦突然地冷笑一下

康育早就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了

他拿出自己做的精油

在老夫婦的面前晃了一下

一瓶暗紅色的精油釋放出濃稠的血味

原來,老夫婦的精油用屍油做

而康育則是用『人血』

這就不難明白為什麼對老夫婦的精油情有獨忠了

『中部又一名男子失蹤,司法機關大失策,目前已有20人失蹤!』報紙上斗大的標
題這樣寫

失蹤的人去哪了?這可能只有康育和老夫婦知道了

使用精油時,還是要多多小心阿!

也許,你拿到的口味是『人血』或『屍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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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52:54 | 只看该作者

死神的夢

我在一個空蕩蕩顏色為橘紅色,又有點昏暗的空間中,有種迷濛的感覺,我在四處張望時,突然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他穿著一襲黑色有點破洞而且很大的黑色斗篷,他的身後則背著一把高出他半個身體的大鐮刀,大鐮刀散發出冷冷的光以及陰森的氣息,我看到第一眼的反應是,「死神!難道我死了嗎?」,這時死神以高速衝過來,不,應該說是飄過來,他沒有腳。一個斗大的黑色斗篷把我纏住,包負著我的全身,慢慢的連我的臉也要被吞噬了。

「啊──,原來是夢阿。」,看著自己被自己的棉被纏住,真的覺得很好笑,滿配合夢境的,有這種被自己嚇醒經驗應該是很少的,尤其是這種被棉被纏到醒的經驗,我想八成只有在魔法阿嬤的豆豆才會做這種事,我可沒有阿嬤要賣。

接著我就一如往常的生活,和我另外四個好友,士愷、元康、仁傑、伯誠組成了五人小隊,玩的不外乎就是唱KTV、騎機車兜風、看電影、逛街……之類的,反正還在放假。

很正常的度過了一天(或者說很墮落),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很簡單的洗了個澡,很快就睡覺了。

「又是這裡?」,我站在和昨天夢境中一模一樣的空間中,只是旁邊多了一條道路,不,正確的說我是站在公路旁,只是天空和地板的顏色和上次一模一樣,就像帶了一個橘紅色的眼鏡,可是這次我沒有在四周看到死神的身影,突然有種汽車的聲音從遠方傳了過來,聲音越來越大,我從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一台黑色轎車,以高速往我這行駛,等車子靠近,我看到了車上的駕駛人,「是死神!」,我轉身拔腿就跑,但車子速度比我快,碰!我被車子撞到,隨後將我一塊狀上不知從哪出現的安全島上,血肉橫飛,我被車子腰斬了。

「啊──」,我再度從夢中被嚇醒,看到自己的腰平安無事,我笑笑的說:「我竟然被死神這種騙小孩的東西給嚇醒了兩次,我還真是搞笑。」,這夢境並沒有影響我的想法,我純粹認為只是個夢而已,但這夢卻常常夢到,不過我還是不以為然。

在某一天,五人小隊又出動了,這次我們騎著機車到處晃。就在某個路口時,眼看就快要變成紅燈了,我趕緊加速試圖衝過那路口,就我在騎到路口時,突然一輛搶快的轎車,沒等到真正綠燈就衝了,結果出車禍了,但我一點事也沒有,因為車子閃過了我,但是撞到了騎在我後方的士愷,他被車子撞到,之後隨車子一塊撞上安全島,被腰斬,當場死亡,在他死亡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那把死神的大鐮刀所散發出的氣息出現在我身後,不過只有一瞬間。

隨然那夢之後沒在出現了,而且我也不在意,對我來說那只是個很巧的巧合罷了,但我做了另一個夢,我還是夢到我在那種橘紅色又昏暗的地方,不過這次我在一棟大樓中,「不會有車出現了吧?」,突然之間,有股恐怖的氣息出現在我身後,我立刻轉身,死神就站在我面前,並且在我轉身的瞬間伸出手,用力的推我,我身後不知何時變成了樓梯,我被推下樓梯了。在樓梯間一直摔,一直摔,摔的我頭好痛,摔到我呼吸困難,感覺就快死了。

我在度被嚇醒,雖然我習慣被車撞死,但是新死法有新的感覺,嚇醒也是應該的。

開學了,五人小隊變成了四人小隊,少了一個人感覺差很多,不過課還是要上,對於我的夢我還是不太在意。在某一次上完課要到別的教室去上課時,我和元康一起走,在下樓梯的時候,我突然又感覺到死神的那把大鐮刀出現在我身後,在我回過神的時候,元康已經摔下樓梯了,我踩到他的鞋帶了,雖然只有一層樓,不過他摔到頭了,流出大量的血,送醫後,醫生宣布腦死,他在摔下樓時,腦幹受到強大的傷害。

如果我再不在意我的夢的話,我就太愚昧了,我想了想得到以下的結論:死神想要我朋友的命,但是死法會透過我的夢境得知,第一場死神纏身的夢或許讓我擁有這種能力,換句話說,在經過第一場夢時,我有了預知死亡的能力。這是我得到的結論,下次我就盡量避免夢中的東西吧。

這次我仍在那個橘紅色昏暗的空間,我站在一部電梯前面,叮──,電梯門要打開了,「死神應該會在裡面吧?」,門開了,沒有任何東西在裡面,我透過電梯中的鏡子看到,死神正站在我後面!當我想轉身時,死神已經將我推進電梯中,門立刻關上,之後電梯開始失控,聽到很大聲的金屬摩擦生,不停的抖動,電燈乎亮乎暗,不時還有火花爆出,然後「框啷」的一聲,電梯停了,「應該沒事了吧?可是我這次竟然沒死?」,就在我以為沒事的時候,電梯開始迅速的往下掉,速度可以說是超越自由落體,咚!我和電梯一起掉到地上,可想而知我已經爛了。

這次的夢境大概是說要遠離電梯吧?好,之後我就再也不搭電梯了。

接下來的生活我都盡量讓我朋友不要搭電梯,「走樓梯運動運動阿。」我隨便瞎掰一個藉口,說實話的話他們大概會認為我是白痴。雖然夢還是常常出現,我想只要不搭電梯應該就不會有事吧?
有一次我們要換教室的時候,我和仁傑、伯誠一起走向電梯,其實是要走電梯旁邊的樓梯,仁傑的東西掉了,剛好我往前踏了一步,踢到了他的東西,往前飛,竟然飛進電梯裡了!剛剛明明沒有人按電梯啊?也沒有人出來啊?電梯門怎麼會開呢?我只好幫仁傑按住外面的上的按鈕好讓電梯門開著,仁傑進電梯裡拿東西,在他進電梯的瞬間,我又感覺到死神的大鐮刀了,「仁傑,快出來阿!」,當我這樣喊時,電梯門已經關起來了,咚的一聲,電梯失事了,但是我們是在三樓,仁傑卻是像在101那麼高的電梯中失事,他被電梯壓的爛掉了。

「啊──,為什麼──」,我憤怒著摔著房間的東西,太可惡了,我明明這麼小心,卻還是沒辦法,難不成就真的沒辦法了嗎?

這一次是在懸崖上,我想死神八成是要將我推下懸崖吧?但是這次可沒這麼容易,我四處看了看,果然看到死神,這次他一步一步朝我走過來,「這次換你去死──」,我憤怒的衝向死神,之後用我全身的力氣將死神推下懸崖,死神掉下去了,「不會這麼容易吧?」,我看了看四周,沒有死神,沒有鐮刀,但是我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夕陽。

「好久沒睡的這麼舒服了。」,這次我沒有抱著恐懼醒來,但我還是害怕死神將我最後一個好友,伯誠,帶走。但在經過那一天後,關於死神的夢我就在沒也沒夢過了,我想死神大概真的消失了吧?
之後我和伯誠一起玩樂,雖然從五人變成二人,痛苦的記憶也很難忘記,不過我們還是做和當初一樣的事,唱KTV、騎機車兜風、看電影、逛街……,我也慢慢忘記死神的夢了。
某次,我們又騎著機車閒晃,伯誠說:「黃昏了呢,我們騎去山上看夕陽吧。」,我回答好,我們騎到山上去,找了個好地方,夕陽好美,天空都被染成橘紅色的,又帶點迷濛的感覺,我突然覺得很熟悉,這不是我夢中的地方嘛,仔細一看,我們倆正站在懸崖上,完蛋了!當我正要提出離開的要求時,發生地震了,地震很強,我們倆都重心不穩,快要跌倒了,「不,別帶走我最後一個朋友!」,我心中吶喊著,地震停了,伯誠沒事,他只是重心不穩跌倒而已,但是……
……我被推下懸崖了,他跌倒時推到我了。剎那間,我明白了一件事……
……原來,我就是死神 ,我現在清楚的感覺到我背後背著一把死神的大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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