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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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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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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30:55 | 只看该作者

你......要來一份狗肉嗎? (轉)

「怎樣?要買不買一句話。」

「裡面有幾隻?」

「依我看至少有六隻吧?!」踹了一下被套住圈繩且大腹便便的母狗又道:「我啊,可是念在我們交情上才賣你一萬八,我有一個客人願意出價二萬五呢!何況我包準這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哪,小的至少值八千,加入中藥藥材可是上萬唷~」

「好,一萬八成交。」

王士成是香肉店老闆,靠著掛羊頭賣狗肉而賺進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鈔票。

近來坊間流傳吃幼犬肉不只可養顏美容兼還童還可治病,因此幼犬佳餚(由其是剛出生的)在上流社會與饕客中興起一陣旋風;相對的,懷有身孕的母狗就成為香肉店老闆炙手可熱非得不可的「寶物」。

於是乎,王士成向捕狗大隊的朋友購進一隻流落街頭的黑色拉不拉多犬。



--- 一個月後 ---



王家後院。

「啊~有八隻呢!辛苦妳啦,搖錢狗!我先把妳的小寶貝帶走啦~」

說時遲那時快,「汪!」原本剛生產完還很虛弱的母狗馬上撲向王士成並咬住了他的手臂。

「啊~~」驚聲尖叫,肥胖的雙下巴因為疼痛而縮成湯匙狀,「X的,妳是不想活啦?X!」

在房內聽到慘叫聲而出來了一名妙齡少女,「爸,你怎麼了?」

「小蓮,妳快幫爸把這籃狗拿進屋內。」

「恩,」擔憂得望著仍被母狗死巴住手臂的父親,「可是......」

「別再可是了,快進去!」哼!等小蓮一走看我怎麼折磨妳。

但當小蓮提著裝有八隻狗寶貝的竹籃準備近屋時,母狗又轉移了目標,迅速張開利齒撲往小蓮......

千鈞一髮之際,王士成拿出隨身攜帶的瑞士小刀劃破了攻擊愛女的兇手的喉嚨。

「汪~嗚」鮮血像瀑布般濆濺,狗兒拋物線掉落。

「快帶著那些賤狗生的進屋呀!」

一確定愛女離開後,王士成陰陰笑著走向癱在地上嗚噎喘氣的狗。

「原本還想放妳一條生路的,畢竟也沒人想吃妳這老母狗的肉,可是......」拿著瑞士刀緩緩插進母狗的產道,「這是為了妳嚇著小蓮.....」

「嗚~嗚~」已被割破的氣管只能發出抽泣聲。

拔出瑞士刀,輕輕的再刺入狗的眼球中,「這呢,就是妳剛才狠咬我一口的下場。」

並未死全的母狗邊抽蓄邊睜大著尚存的眼似乎祈求直接給牠個痛快,而王士成卻是站在那等牠血流盡......骨成灰......

「哈!哈!哈!」火紅的夕陽照著一動也不動的母狗和王士成因報復後痛快的臉上。



--- 王氏萬香城 ---



「王老闆,」一名獐頭鼠目的男子悄悄靠近王士成附在他耳邊說:「聽說妳有一批幼齒的......」

「怎麼?有興趣?」

「當然啦,聽說那肉質可是鮮甜無比,號稱世界第一美味哪!價錢是......」

「這批呀現宰現殺,清燉、五味的八千到一萬,藥膳一萬二。」

「王老闆阿,你搶錢不成?貴成這樣......」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是犯法的,我可要冒多大風險才能有貨源?更何況這是剛出生的幼犬......」

「剛出生的?」趙紹綱臉上馬上一亮,心裡想著前幾天聽朋友說未滿一個月的幼犬有病治病沒病可強身,除此還有許多功效,一想到這,馬上問:「多大?」

「前天才生的呢!」

「好,那我來一隻清燉的。」

「爽快!」滿面笑容的領著趙紹剛入位,「大概要半小時左右,先拿點小菜等等吧。」



--- 廚房 ---



「孩子們,客人欽點囉~」手伸進保溫箱中隨機抓出一條連眼都還未睜開的小小狗兒,就要放進了滾熱的沸水中......

「王老闆!王老闆!你女兒出事了!!」一名小員工匆匆奔進廚房。

「什麼!!!」驚駭過度的王士成,趕緊把小狗扔回保溫箱,「打烊打烊,今天不做生意了。」



--- 醫院 ---



「張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雇妳來是要幫我看好小姐的,如果我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妳賠得起嗎?」

「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了,」還未恢復神智的張媽只能掩面哭泣,「我和小姐在花園閒聊,然後......然後......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瘋子就拿著火槍朝小姐的臉上直噴......」

「X!那瘋子呢?有看清他是誰嗎?」

「他整頭都矇塊黑布,連是男是女我都不曉得......我只得顧著小姐結果就讓他給跑了......」

「王昱蓮家屬在嗎?」一名穿著白袍的醫師走出急診室問道。

「我,我就是,請問......」

「現在暫無生命危險,」王士成喘了一大口氣,心中的大石終於放下,「但是,有一隻眼失明而且也毀了容......不好意思,我們已經盡力了......」

看著醫師揮揮衣袖帶走一線希望,王士成只能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自己。



--- 兩星期後 ---



「小蓮啊,妳要不要吃些什麼?從妳清醒到現在都不吃不喝,妳知不知道爸會擔心?」

「哀~至少也說些話吧!」

「還是......妳要吃狗肉?記得那八隻小幼犬嗎?聽說幼犬對身體和皮膚功效很大,乾脆那八隻爸都不賣了,都燉給我寶貝女兒吃,」伸出了手輕輕撫摸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殘疾臉孔,「我相信等妳吃完八隻的幼犬,妳又會變回之前漂亮的小蓮囉~」

「我不想吃狗肉......我想吃......」因被火燒傷了喉嚨粗嘎著低吟。

愛女開金口,王士成簡直要飛上天了,「妳想吃什麼?」

「什麼都可以嗎?」低沉的嗓音問著。

「當然!只要我的寶貝想吃什麼,我都會想辦法用來的。」

小蓮慢慢抬起了頭,露出慘顫的獨眼道:「我想吃......人肉,而且......是你的肉......」

只見小蓮張開了嘴露出尖利得發亮的犬齒......弒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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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32:04 | 只看该作者

馬尾 (轉)

  這是一篇加了點超現實因素的愛情故事,我想試試看,美麗的愛情跟詭異的超現實是否能夠成功的搭在一起。

  愛情很美,希望大家珍惜身邊的人,把握機會,不要像我一樣,現在還是單身沒人要……

================

  每個人,應該都曾經有過一段清純的愛情,或許當初並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但是,在長大之後,才會發現那種感覺叫做喜歡。

  我也有過那麼一段純純的時光,一段美好的回憶。

  兩千零七年的春天,是一個令人多愁善感的春天,我憶起當年的那個綁著馬尾的清純女孩,還有坐在她背後的中分男孩。


  那年,我還是個單純的國小生,卡通界正被七龍珠與櫻桃小丸子稱霸,每個小男生都會趕在晚上六點半以前回到家,轉開衛視中文台,觀賞當天最新的七龍珠Z,然後接著收看櫻桃小丸子。

  「昨天悟飯超屌的啦!」

  「弗利沙進化亂強一把的欸--」

  「達爾終於變成超級賽亞人了。」

  小孩子的話題始終繞著龜派氣功的使用者們打轉。

  那時候,還沒有火影忍者、死神、海賊王等等動畫,所以七龍珠自然是市佔率最高的卡通。


  李靖潔,一個總是綁著馬尾的小女生,是班上第一個跟我講話的女生。

  我常常在上課的時候偷看著她的側臉,還有她可愛的馬尾。

  另外,坐在她後面的男生,叫做黃彭達,是一個留著中分頭的胖胖男孩,他非常的恬靜少言,總是掛著厚厚的眼鏡,看著我所不認識的書,意思就是,他所看的不是漫畫書。

  我就坐在黃彭達的左邊,也就是靖潔的左後方,所以,常常當我看著可愛的靖潔時,眼角的餘光都會不小心的看到彭達。


  記得,那天是禮拜二吧,我跟往常一樣,上課時間一堂40分鐘,我拿35分鐘欣賞靖潔,然後剩下5分鐘在課本塗鴉,一切都再平凡不過了。

  嗯?彭達的聲音?他在跟誰竊竊私語?

  一向少言的彭達,在上課時間突然發出一陣像說話一樣的聲音,偶爾還會輕笑兩下。

  我將頭稍微一偏,看向彭達,發現他竟然在自言自語……

  奇怪,這傢伙是讀書讀昏頭了嗎?

  「嗯……我叫彭達,對……你叫什麼名字?」

  「噗,你的名字真好玩。」

  「啊?真的嗎?騙人--」

  「噗……現在在上課,別逗我笑啦……」

  彭達這傢伙到底在跟誰說話啊?

  我順著彭達的視線望去,視點落在靖潔的馬尾上。

  他……在跟靖潔的馬尾說話?!這傢伙瘋了嗎?

  「西南,芭比說你正在偷聽我們說話呢。」彭達轉過頭來看著我。

  「誰是芭比……?」

  彭達沒有說話,只是微笑的指了指靖潔的馬尾。

  「你……沒事吧?」

  我想,彭達的腦袋一定是讀書讀壞了,我不可以跟他一樣,所以我一定不可以用功讀書!

  「你不相信我?」彭達的眼神閃過了一絲怒意。

  「江西南!黃彭達!你們兩個上課說話,給我去後面罰站!」滿臉橫肉的國語老師指著我們兩個說道。

  「芭比,我等等就回來喔。」彭達對馬尾微笑著。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常常看到彭達與馬尾說話,不過,我卻漸漸的認為,壞掉的不是彭達的腦袋,而是靖潔的頭髮……

  「嗯?你說我的便當好像很好吃?要吃一口嗎?來,啊--」彭達夾了便當中的小香腸,並將香腸塞往馬尾。

  正當我想要阻止彭達那小子侵犯我可愛的靖潔時,我愣住了……

  香腸塞入馬尾後,馬尾逕自蠕動了兩下,然後……香腸不見了,被吃掉了!

  我驚訝的看了看靖潔,她卻好像沒有知覺一樣,仍然秀氣的吃著自己的午餐。

  我站起來,跨坐到靖潔前方的椅子上。

  「靖潔,妳最近有覺得自己的頭髮怪怪的嗎?」

  「沒有啊,怎麼了嗎?」靖潔用天使般的微笑回答著我的問題。

  「有沒有覺得自己的頭髮好像有生命一樣?」

  「西南,你的問題好奇怪喔--」笑容仍沒有收去。

  靖潔的笑容這麼純真,絲毫沒有半點虛假,絕對不是騙我的!一定是我書仍讀得太多了,我應該多看點七龍珠來彌補才對。

  「對啊……我也這麼覺得呢,哈哈。」

  「呵呵。」靖潔的笑聲很輕柔,很好聽,至今我仍無法忘懷。

  「對了,今天……今天……那個……」

  「嗯?」

  「放學以後……我們一起去公園玩好不好?」這是我對她在放學後的第一個邀約。

  那天的夕陽很紅,我們兩個人坐在鞦韆上,一起看著夕陽聊天,當然,話題絕對不會是七龍珠,因為女孩子不看那個。

  
  人總是這樣,在有了第一次以後,就會想要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也是人,所以我也不例外。從那天以後,我便常常約著我喜歡上的第一個女孩,在放學後到公園聊天。

  彭達仍然一直在上課時與芭比聊天,有時候也會分芭比吃便當,又或者請他喝飲料。當然,每當我看到一次,當天我就多看一次七龍珠的重播,來彌補我讀太多書的罪過。

  「芭比……為什麼都沒有人相信我?」彭達在數學課時,一邊轉著手中的鉛筆,一邊準備讓我晚上多看一次七龍珠。

  「嗯……對啊……」
  
  「什麼?帶你一起走?怎麼做」

  「嗯……嗯……然後呢?」

  「嗯,好。」

  彭達今天說的話特別奇怪,他要怎麼帶芭比走?

  心中洋溢著詭異的不安感,但是我沒有對靖潔提起,因為我不希望她將我當成瘋子。


  無法抹滅的那天,國語課的那時。

  砰!彭達突然推開椅子站起,從抽屜中拿出了一把剪刀!

  「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對著天花板大吼著。

  「走!芭比,我們走!」

  「啊!」彭達伸出圓滾滾的手,一把抓住靖潔的馬尾,然後剪下。

  我沒有動作,因為我被彭達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又或者說,我是被彭達手上的那把尖銳的大剪刀嚇到……

  如果當時我沒有那麼懦弱,事情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黃彭達!你在胡鬧什麼?我一定要叫你媽媽來學校!」老師從講台上怒氣沖沖的走來。

  「妳!妳去死!妳跟大家都一樣!是不相信我的人!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彭達將手中的剪刀扔向老師,在老師充滿肥油的手臂上打了一個洞,然後轉身衝出教室。


  兩千零七年的今天,我站在當年與靖潔常來的公園旁,現在這裡已經不再是公園,而是一個工程的預定地,不過夕陽仍美。

  那天以後,黃彭達的媽媽就常常來學校,問著自己的寶貝兒子有沒有來上學,因為彭達一直都沒有回家。

  靖潔呢?我跟她沒有結果,因為她也在不久後搬走了,是她媽媽的決定。

  想起當時在夕陽下,靖潔哭著跟我說再見,她的小臉被陽光照得紅通通的,還是一樣美麗。

  第一次覺得台北到桃園這麼遠。

  不知道妳現在過得好嗎?靖潔,我第一個喜歡的女孩。

  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裡?彭達,害我失去靖潔的混帳。
  
  還有……名為芭比的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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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33:42 | 只看该作者

打手槍(轉)

「你是怎樣啦!叫你不要再打手槍了……」這是我的室友狗熊在失蹤前留在我腦中的最後印象,當然這句話他是對著我另外一個室友大隻說的。

因為這樣子的一句話,狗熊跟大隻就這樣子吵了起來,反正也習慣了這兩人天天這樣子吵架,我也不想倘這混水,我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便丟下他們先走了。

幾天後,房間的整修終於完成了,我拿著行李走進了這嶄新的房間,大隻一看見我進來他便驚慌的問我:「你有看見狗熊嗎?」

狗熊失蹤了,根據大隻的敘述,當天他們依照慣例吵完架後,便各自收拾東西一語不發的離開了房間,之後就沒再看過狗熊了,但是狗熊養的狗卻依舊留在房間縮在窗口旁的牆邊。

這一點也不合常理,狗熊是出了名的愛狗成痴,怎麼可能把自己心愛的寵物丟在房間裡自己人間蒸發,他的家人、同學、朋友怎麼樣都聯絡不到他的人,就這樣在房間整修的日子中他消失了。

警察也來找過了,但就是沒有任何的線索,一個好端端的人就這樣子消失,只留下一條怎麼樣也不肯離開的狗。

狗熊不見後一陣子,大家又漸漸的忘記了此事,大隻也從原本的驚訝到現在的恢復平淡,這些變化讓我以為狗熊彷彿根本不存在過也沒這個人,狗熊在這世界上存在的證據只剩下這隻狗了吧!

我看著每天窩在窗口牆邊的狗,狗熊失蹤的這些日子都是我在照顧他,原本大隻說什麼都要把牠趕出去,但總覺得這隻狗跟狗熊的失蹤有點關聯,或許哪一天牠會找出狗熊的下落,在我的堅持之下還是把牠留了下來。

果然,我敏銳的直覺一點都沒有錯,那傢伙不知道從哪裡叼來了一本破爛筆記本,裡面的字跡竟然是狗熊的,畢竟天底下沒幾個人能像狗熊寫出如此潦草卻又帶有規律的字了。

我和大隻研究這本筆記本好幾個小時後真的投降了,這字根本不是地球人可以寫的出來的,鬼才可能看得懂吧,就在我們決定放棄之餘一個傳說愛慕我的學妹敲了門走了進來。

「學長,那個我……」

「學妹!妳來的正好,妳能不能幫我們看一下這行字寫的是什麼?」我拿著破筆記本遞到學妹面前,想試試看第三個人能不能看出什麼端倪。

「這個……七月一日,今天我一回來,就看見大隻在打手槍,為了這件事我還跟他吵了一架……」學妹似乎很輕易的就翻譯出這鬼才看得懂的字體。

「不是吧!這是狗熊失蹤前的日誌,妳趕快再翻下一頁看看。」我急忙的催促著學妹。

學妹點點頭後又唸了下一篇:「七月二日,大隻!你這白痴不要老是一直打手槍好不好……;七月三日,又看見大隻在那邊打手槍……;七月五日,大隻還是在房間打手槍,還打了兩次……」

「怎麼儘是記載這些東西,狗熊有沒有說到他去哪裡呢?」我緊張的追問著。

「大隻學長,你真的好噁心喔!為甚麼每天打手槍都會被人撞見。」學妹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臉色發青的大隻。

大隻似乎是無法接受打手槍的誤會被學妹發現的打擊,他震驚的一步步退到窗邊旁的牆,隨即看著牆邊的狗。

我連忙打圓場道:「學妹!妳誤會了啦!手槍是這隻狗的名字啦!大隻老愛欺負牠,所以常常會跟狗熊吵架也是這樣子。」

學妹點點頭道:「我知道阿!所以狗熊學長跟我說,如果他再對手槍怎麼樣,他就死定了!」

「不可能!一定是在騙我……,死狗給我滾!」大隻又狠狠的踢了縮在牆邊的手槍。

「等一下!妳說狗熊跟妳說過話?什麼時候?」我問道。

學妹天真的笑著點點頭道:「對阿!就剛才囉!」

「剛才?那狗熊在哪?」我緊張的問著。

「他早就死了,他被埋在……」學妹只是輕輕的用手指著窗口旁的牆。

窗口旁的牆伸出了一雙腐爛的手,一隻手緊緊的摀住大隻的嘴,另一隻手正用力的挖著大隻的眼珠,手的力道極大大隻在無法掙脫下眼珠子一下子就滾了出來。

牆上又漸漸的浮現了一張臉,我認得那張臉是狗熊的臉,狗熊一張牙一瞬間就咬掉了大隻半顆頭顱,腦漿還殘餘在他微笑的嘴角……

我嚇得飛奔出去,我還不忘拉著學妹一口氣跑到了學校的校門口旁,這裡擠滿了人,人多應該很安全至少老媽這樣子說過,只是為何這時間這裡還會有這麼多人,我隨著人潮的目光看去。

人群間圍著一個剛因為車禍死亡的人,因為救護人員還沒到場處理,屍體就還裸露在外,我看了一眼屍體後顫抖著身體,我的腦袋好亂……

現在的我該轉頭確認我拉的跟躺著的是同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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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36:06 | 只看该作者

美女 (轉)

這天一如往常的,早上6點半起床。

  

今天不用上學,很納悶我為何這麼早起來吧?



告訴你,我也不想這麼早起來,我每天都希望能多和周公溫存一下,每天早上起來看到我姊嘴角滴滿口水的蠢樣,就一肚子火……誰叫我是便利商店早班的工讀生。
  


剛和大夜的接班,還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嘴裡還不斷的打著哈欠……
「你好,歡迎光臨。」喔,是那位可愛的老伯。
拿出早就預留好的水果日報,刷了條碼,然後從裡面找出體育版,我只能說,假日的報紙真划算,每次都一大份,害我都得找了老半天。
  


沒錯,這位老伯真的太可愛了!
花了15元買這麼大份的報紙,卻只要那一張『體育版』,
真是有趣,讓我對他印象深刻。
  


「唉……今天的客人真少」我不由得碎碎念了一下,
沒客人的八小時是很難熬的。
  


看著門外的滂沱大雨,好吧,我承認,這種天氣我也不怎麼想出來。
  


無聊的想著昨天在台灣論壇逛了某大的文章,想到『天亮前六小時』那主角也是在便利商店上班,不過是大夜班,和我完全沒關聯,忽然滿好奇我們的大夜有沒有遇過什麼恐怖的事?
  

……
  


算了,還是別知道的好。
  


忽然人潮不斷,一個接著一個的來,只有一個人站櫃檯的我,忙得手忙腳亂。
  
「謝謝光臨,請慢走。」呼……喊得口乾舌燥的,不過忙完的感覺總是十分舒爽!
  


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有沒有搞錯?快中午了,
下午的時間總是過得非常快,因為進貨補貨,忙一忙時間也差不多了。
  


今天是個好日子。
嗯,我決定回去再逛逛台灣論壇。
  
  
  
由於自己是鬼版的忠實觀眾,每天都會逛,
很多文章都差不多看過了,有點無聊。
哦對了!我似乎荒廢自己的個人主頁很久了,
反正沒事,就去看看吧。
  


疑?怎麼有個正妹光顧過我,看那照片長得眉清目秀的,
右邊眼睛的右下方有一顆痣,頭髮似乎很長,因為半身照沒拍到髮尾,我預估頭髮可能到腰吧。
  


不錯!不錯!我喜歡,不過我怕是照『騙』,所以抱著既期待又害怕又到傷害的心情,點了她發表的文章。
  


沒有我以為的自拍文,只有一篇今天凌晨12:59分在鬼版發表的文章。
  


『嚇死人不償命』



喲,這標題會不會太俗了一點?
在鬼版不知道有多少篇類似的標題,但發文的是她,所以我還有點興趣。

點了進去,原來是影片,她用紅色粗體打了個『嚇死我了』的連結,其餘都沒有。
  不錯嘛!沒先給我們點提示裡面是什麼,我承認我是個俗臘,峱種的先拉下去看有沒有人回覆,期待能看到別人有回說內容是什麼。
  奇怪,怎麼一個人也沒有,
看了看電腦右下方,現在剛好1:05分,根本是為我而發的嘛!
  好吧,大不了我關掉喇叭,把視窗縮到最小,應該能減少一些刺激。
  我點了一下那連結,又點了一下,再點了一下,奇怪?怎麼沒反應,難道當機了?
正當我納悶的時候,忽然跳出幾十個……不!是幾百個視窗……我不是才按三下?
  我以為是我電腦爆了,想直接重開機,怎知道,我卻怎麼也關不了……喇叭忽然出現電視收不到訊號的那種沙沙沙聲,
我真的愣住了……我不是把喇叭關掉了……?
  螢幕忽然一片黑,我在螢幕中看到了我自己。
不是那種因為反射映上去的,而是像視訊一樣……
但我家可沒有視訊那種鬼玩意,而且,誰家的視訊能夠佔滿整個螢幕……
  我看著電腦中的自己發愣,腦袋完全一片空白,接著,我看到電腦中我後頭的門打開了,但是,我後面並沒有門。
  一雙雪白……應該說是死白的手伸了出來,接著,我看到了一個我認識的人……她美麗的痣和及地的秀髮,她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紗,但我並沒有勃起的慾望,因為她的身體不像她的臉龐一樣美麗……全身腐爛發黑,身上一堆傷口爬滿蛆,還有一種我沒見過的生物在啃噬著她的肉。感覺她的手和臉和身體是分開的。
  她忽然移動到我身後,用她纖細的雙手撫摸著我的臉。
  用那溫柔的嗓音在我耳邊說
「我都說了嚇死人不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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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37:45 | 只看该作者

血腥童話之愛麗絲夢遊仙境

走著走著,為了跟隨兔子先生,意外來到不知名的地方,走到了森林的深處。

 經過了幾次意外,貓告訴愛麗絲三月兔和帽商或許知道兔子先生在哪裡,而愛麗絲為了感謝貓告訴她兔子在哪裡,把貓的皮給剝了,貓皮大衣她可沒有呢。

 然後便到貓所說的方向,果然,三月兔子和帽商以及睡鼠在這裡下午茶呢。

 「請問兔子先生在哪裡呢?」愛麗絲問著三月兔子和帽商,三月兔子和貓商卻說請她先坐下來吃蛋糕和喝果汁。

 結果盤中裡沒蛋糕、杯子裡沒果汁,然後便起身拿起刀子和叉子。刀子刺在三月兔子的心臟處、叉子刺在帽商的眼睛,誰叫他們欺騙了我呢?騙人的孩子可是要接受處罰的。

 之後,愛麗絲把身上沾到的血跡的衣服稍微整理過,接著便離開了。

 走著走著,看到一名撲克牌工人正在拿紅油漆塗著白玫瑰,其實她想說,為何不用鮮豔的血來塗白玫瑰?這樣不是會更漂亮嗎?

 但她沒說出口,反而問撲克牌工人是誰叫他做的,一問之下原來是皇后,於是便走到城堡裡找皇后。

 和皇后見面後,趁皇后不注意時用剛剛殺了三月兔子的刀子,刺在皇后心臟處,誰叫皇后的藍眼睛太過美麗,令她想要到把她給殺死呢。於是便用剛剛趁撲克牌工人不注意時,拿著大剪刀,把皇后的一雙藍眼睛給挖了出來,途中皇后還發出悽慘的叫聲,想必是很高興我拿她的藍眼當耳環吧?

 最後,她拿起了裝著皇后的一雙藍眼睛的罐子,以及貓皮的袋子,走出了城堡,繼續尋找兔子先生。

 走出了城堡的愛麗絲,剛好遇到慌慌張張的兔子先生,於是和兔子先生打了招呼,順便把兔子先生給殺死,想必他應該很高興我拿他的肉煮來吃吧?
因為兔子先生太忙碌了,所以我把牠殺死煮來吃;因為感謝貓告訴我三月兔子和帽商有兔子先生的線索,所以我剝他的皮當貓皮大衣;因為三月兔子和帽商欺騙了我,所以我殺死了三月兔子和用瞎了帽商;因為皇后的藍眼睛太美麗了,所以我挖了他的藍眼當作耳環來戴。
 這樣,不是最美好的結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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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38:57 | 只看该作者

~抓姦~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手指指著床上一對男女,

站在房門前的女人氣道顫抖不已,

然後攤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怎麼回事?你還沒甩掉她呀?】

床上那裹著棉被的女子冷眼看了身旁的男伴一眼,

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表情。


【放心~  我會處理好的。】

男子拉開身上的棉被,

穿了條素色四角褲下了床,

走向那坐在地板號啕大哭的那位女子。


見男子來到自己面前,

女子忍住淚水,

抬頭輕說了一句話

【我知道你工作忙,不喜歡我一直煩你,

我答應你,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男子蹲下身來,

用衛生紙把女子的眼淚擦乾,

說:【妳難道聽不出來那是我邊的藉口嗎?

我以為你很聰明的,

看樣子我太高估妳的智商了!!】

男子搖搖頭、嘆嘆氣,慢慢的站了起來。


女子大叫:【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你不可以.....不可以.....】

重複了好幾遍.....


附近的房客終於忍受不了,

他走進那間正在抓姦的房間,

把門一開,發現會這麼吵的原因,

轉了頭,靜靜的說了一句話:

【我沒有權力干擾私人問題,

但請不要繼續吵鬧下去,

要不然不要怪我打電話報警處理.....】


這一來,兩位女子安靜不說話,

那位男子則把女子趕出去,

讓女子傷心的離開了那個殘忍、

讓他心痛不已的家,

她開著車,一直開到海邊,

坐上在大海前的那塊大石頭,

摸著她那價值好幾十萬的項鍊,

那是她男友再他們交往一週年

所送的禮物,

她冷靜的說:【我以後,

再也不要當女人了.....】

並扯下那條項鍊,

慢慢的慢慢的往海裡走,

先是腳踝、然後膝蓋 腰際 胸口

最後是那尖挺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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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39:39 | 只看该作者

公主的棺木

阿摩.拉女王,是公元前一百五十年左右,實際存在於埃及王朝時代的公主。她去世之後,被做成木乃伊並放置在一個裝飾華麗的棺木內,然後安葬在尼羅河畔拉克梭的地下墳埸。通常,這就是故事的結尾了,然而在這裏卻只是故事的開始。
自十九世紀末,阿摩.拉公主的棺木被掘起時開始,這座棺木招致的各種災難,已使之成爲世界上最有名、也最恐怖的超自然現象之一。一八九零年,有四位英國人來到埃及造訪拉克梭,他們對阿摩.拉公主的棺木極感興趣,便決定把它買下來。他們以抽籤方式決定由誰購買,結果由抽中簽的那位以六百英磅購下,並送回下榻的旅館。位以六百英磅購下,並送回下榻的旅館。然而就在數小時之後,有人目睹這名採購了棺木的男子獨自徒步走向沙漠的方向,卻從此未再出現。至於<敏感詞>三人,也同樣遭遇到了悲慘的命運。其中一人被埃傭人毫無理由地開槍射擊,導致手腕斷裂;另一人雖未招致殺身之禍,卻在返回英國後,發現自己經營的公司早已破産倒閉。最後的那名男子,則罹患了不知名的疾病而失去職業,後來竟淪爲街頭的流浪漢。這座棺木後來流落到<敏感詞>英國人的手中,並被攜回英國本土,然而擁有這座棺木的英國人,卻連續有三位家屬遭到車禍,而自己的住所更遭祝融光顧兩次。這名英國人因此感到萬分恐懼,於是便將這座棺木捐贈給了大英博物館、然而阿摩.拉公主棺木所附的詛咒能力,卻因此發揮了更恐怖驚人的效力。首先是那部運送棺木至博物館的卡車,竟無緣無故失去控制而在運送途中撞死路人。而搬運的三名工人裏,有兩位從臺階上莫名其妙地踏空跌倒,而摔斷了腿,另一名工人原本是一位三十出頭的健康男子,卻在兩天後突然地因病去世。棺木被放置在博物館內的埃及展覽室以後,夜間警衛人員每天深夜都聽到一陣陣令恐懼的低泣聲傳出,因此館員都不敢靠近埃及展覽室。後來有一位膽大的館員,自告奮勇擦拭棺木上灰塵,然而卻在不久之後,也遭到獨子死於麻疹的惡運。這一年,連向來不迷信的館員們,對這一連串的怪事也開始感到害怕,而決定將棺木移到地下室安放。然而,搬運棺木至地下室的四人中,有三人稍後不久即突染重病,好不容易才逃過死劫。另一人卻在上班時間內被發現原是好端端地,卻猝死在桌前。驗屍後發現他既非心臟麻痹更非他殺,只好勉強歸爲自然死亡。這件事經由媒體報導之後,引起了大衆廣泛的注意,新聞記者們也爲了採訪蜂湧而至。一名攝影師也趕到博物館拍攝阿摩.拉公主的棺木,並返回報社沖洗照片,然而照片沖洗出來,竟是一副樣貌可怕的人像。而那名報社的攝影師,在返回家中後,不知爲何竟反鎖房門,在房內自殺身亡。阿摩.拉公主的棺木,稍後再度從大英博物館流入私人收藏家手中。然而,它依然繼續發揮著詛咒的魔力,導致這名英國收藏家不僅失去家人,更蒙受破産惡運的雙重打擊。事情演變至此,全英國境內再也找不到另一位收藏家或博物館願意再接手這座棺木了。然而,不久後卻有一位偏不信邪的美國考古學家將它購買下來,並準備將它運回紐約。一九一二年四月初,這位美國籍的考古學和阿摩.拉公主一起搭上了首航紐約的一艘新造的豪華遊輪。四月十四日晚上,阿摩.拉公主發揮了歷史上最恐怖的詛咒魔力;一千五百名旅客,隨著它一起沈到大西洋海底。這艘遊輪的名字就叫做鐵達尼號。從此便再也沒有關於阿摩.拉公主的任何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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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40:49 | 只看该作者

愛的祭品(為了愛掏心掏肺)

「我愛你」這句話似乎非常普遍,但是何時是真心去愛呢?
         這是在我的朋友間口耳相傳的故事。
           第一章;為了愛而愛

本故事採用曉楓的視角
    主角:曉楓


     男主角:南
             在班上出現許多班對,真是嫉妒,不過很快就不用這樣了,因為從網路上認識了南。
      我們馬上開始交往,也進行的很順利,可是命運的安排,卻捉弄著他們。
   




           第二話:祭品
           南帶了曉風趣兜風,南突然飆起車來,使的曉楓非常害怕,可是南突然飆的超快,曉楓叫他他也不回答。
     南突然說,我可能沒辦法守護你了,說完之後就立刻響辦法減慢速度,然後推曉楓下車,突然馬達極速狂奔大該標到100多公里左右,突然撞上了卡車,曉楓親眼目睹南被撞飛。
他隱約聽到,祭品1「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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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42:03 | 只看该作者

儀式

「地球上……有許許多多的種族活在這世界上,因此也有一些民族信仰跟普遍不一樣,所以這次論文……請發表有關於<敏感詞>民族信仰儀式以做為申請獎學金入學。」

「我一定要拿到獎學金……。」我暗自對自己打氣勉勵,為了申請入學這次論文一定要很精采。

所以我撘乘x航班機前往亞馬遜河流域……。因為這裡大自然生態、以及種族有些還沒有被察覺。

起初在飛機上……我只想著論文題目該怎麼打。

到達機場後……小型的市集區、潮溼又炎熱的天氣。

我提著小型行李,前往附近的小酒館。

酒館內燈光昏暗幾乎沒有燈光,只有從窗戶旁照射的陽光。

「請問……!」我一個外地人看到一群各膚色族群感到十分不搭……況且他們也覺得我很奇怪。

所以根本沒有人理會我……就算其中有些是美國人,卻不用英文回應我……而是用在地的語言講話。

更別說有導遊或者翻譯要前去未知的民族村莊……。

正當我心灰意冷的時候……背後一句問候語,讓我又恢復信心。

「你是外地人吧?來到亞馬遜河……是來觀光的還是另有目的!」
一個全身曬黑的白人拿著酒杯看著我說。

「是的!我是從台灣來的。」我轉身用英文回應他……但是我卻不明白他最後一句話:「觀光或者另有目的」。

「哦!台灣……我愛那裏的美食」白人興奮的喝起酒來。

我鼓起勇氣詢問他附近是否有嚮導……。

他停下手邊工作……而<敏感詞>外國人也放下酒杯看著我,那種突然被一群人盯著……空氣也會變的稀薄。

「我是為了申請xx大學的獎學金……來此地找論文題材。」我打開眾人對我的不解……。

此時眾人突然臉皮一抖……我心想是不是說錯話了。

「哈哈哈!這小夥子看他緊張成這樣……這真是太好玩了。」眾人開懷大笑。

白人拿起酒杯一手靠在我肩上說:「別見怪,在這遇到外地人……一定會這樣做的……算是這裡的習俗吧。」

「你要找嚮導吧!這裡流域找我就對了。」白人醉醺醺的跟我說話。

我握著他的手直說:「真的嗎?你真的是幫我個大忙。」

我叫:「強尼。」他一臉紅紅的……明顯就是已經喝到茫了。

「唔……我叫喬治」突然他轉身就在牆壁上嘔吐。

沒辦法,只好先回酒館等他清醒一點在詢問。


許久,他似乎已經醒過來。

喬治看著我說:「強尼老弟,你想寫什麼論文」

我就把xx大學論文題目告訴喬治。

喬治想了一下對我說:「我們附近剛好有一個部落……那裡的習俗信仰特別奇怪,你要去那邊看看嗎?」

我突然很開心!直說:「真的嗎?」

喬治說:「那裡酋長跟我算挺熟的……他應該會讓你參觀。」

我很開心剛到就能立刻找到題材。

「何時出發!我迫不及待的想去看那部落。」

喬治:「我們先去市集……買些貢品及水果。」

我一臉懷疑對著喬治說:「買水果?貢品?」

喬治耐心的跟我說:「雖然跟酋長很熟……但是這些東西不能少,因為你要進去他們部落,也算是一種付費進場的程序……只不過這裡不會用到現金……而部落需求的是一些烘調的食材。」

我了解後,跟著喬治去市集採購。

隨後就跟著喬治進雨林流域……。

喬治對我說:「你要小心!這裡大自然生態處處危機……要小心行動以免喪失生命。」

我聽到喪失生命整個人抖了一下。

我跟喬治手上拿著水果以及食材……剛過一片雨林,喬治突然要我停下腳步。

「強尼老弟……已經到了部落領域了,你先別動。」喬治回頭對我說。

我站在那……四周並無看到任何旗幟或者標誌,已經到部落了。


這時……從草叢中出現搬弄樹葉的聲響,這下我慌了。

喬治站在我前面……不停的往左右瞧去。

我正要開口:「喬……喬治。」

一位土人手拿利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一緊張手上食材掉落一地。

喬治一回頭便用土語向土人問候,以及表達我們想到部落參觀帶了些貢品請讓我們安全通過吧!

土人看了我一下便向喬治指了前方的方向。

喬治回頭向土人說:「謝謝!我的朋友(土語)。」

我還在驚魂未定……對喬治說:「喬治……我差點尿褲子。」

喬治看著我大笑:「有我在你放心啦!」

喬治拍著我的肩膀……用手指著前方說:「已經到了。」

我望了四周……看到一個白骨被一把長槍從屁股貫穿到頭頂而立在樹旁……警惕外人這裡是我們的部落一樣。

到了部落,便向酋長表示來意以及希望酋長能答應我看他們的民族信仰,當然酋長二話不說直接答應。

喬治說:「我們很幸運……今晚可以看到他們的信仰舉行。」

我對喬治說:「真的嗎?那我會很期待的。」



晚上,部落展開了慶祝會……許多土人圍著用木頭升起的火在四周跳舞……。

我看著喬治說:「已經開始了嗎?」

喬治對我說:「現在土人們正在對以前的祖先問候話語……這只是剛開始,等等就是信仰的開始。」

在土人圍繞著火……腳底板踏在地板上這聲音真震撼。

突然土人停下腳步……從遠方傳來尖叫聲。

土人們看著那尖叫聲直喊:「嗚啦啦!」

每叫一聲腳便踩在地板上一次。

我想問喬治……但是他只跟我說:「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從遠方,我看到一個人被架在樹葉上,四至五個土人扛著他。

當時我心整個都寒了……難道土人的信仰就是活人?

土人把昏迷的男子放到部落的祭司面前,我看到祭司在嘴裡說些奇怪的咒語……就對<敏感詞>土人下令。

喬治翻譯祭司說的話:「你是我們部落的侵入者,你害我們儀式被你打斷……但是我們不怪你更要感謝你,我將把你獻給部落的守護神……你將會被支解、撕裂。」

我突然心頭一慌……但沒辦法為了獎學金,我必須看下去。

土人把昏迷半醒的男子放在石桌上,拿起一把石器往男子腹部割開……男子突然驚醒亂叫。

石器尖利的把肚子的外皮與內皮割開……紅色的血液噴灑在土人身上……男子在驚慌失措又痛不欲生,我第一次看到血紅色的腸子,在我眼前蠕動……火光的亮度把腸子的外表照的又紅又亮。

隨後土人把腸子抽出……放在石盤中。

祭司對著腸子口唸咒語……對著土人說一些土語。

喬治說:「他說人的罪惡看腸子就知道,有人腸子越黑越亮表示此人罪惡深重、有人腸子越紅越亮。而這人善良卻意外打斷土人的儀式所以難逃一死」

之後土人把石器放在盤上……一口就咬著男子的脖子,鮮血直噴。

然後我轉過臉去……因為部落裡的土人開始對男子被掏空的肚子吞食。

這一天我看到種族的信仰、也看到另外一個血腥的一面。


在回台的那天,我向喬治道謝給予這幾天的嚮導費用。

之後我就搭機回國。

有了那次旅程……我寫了相當長的論文,每次想到男子被吞食的畫面……我再也不敢吃肉了。

隨後我把論文寄出。
數日後……xx大學給予回應:「我順利拿到獎學金。因為與我論文旗鼓相當的男子……數日前前去亞馬遜河後就失去聯絡了。所以我的論文替補成功。」
當我拿到xx大學的獎學金……我都會想到那個男子被切割的時候……臉色蒼白、哀怨、驚慌,也是我一生當中看過這麼多的表情同時在一個人的臉上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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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43:33 | 只看该作者

櫻花花瓣

  灰黑色的天空不斷的降下讓人厭煩的雨,幾乎沒有一絲的陽光穿透進來的場景,感覺多了幾分黑夜的深沉。

  婦人將手上的鏟子丟到一旁,雙手合十,像是在祈禱,也像是在乞求,緊閉的雙眼仍然可以看出她的不安以及焦躁,抖動的睫毛不是因為不斷落下的與底所敲擊,而是心理不安的低鳴。

  婦人的臉色像是一張白紙一樣,沒有絲毫的血色,消瘦的臉頰,不斷顫抖著雙手,雨中的寒冷不斷的侵襲著她,但她依然跪在原地沒有絲毫動彈,像是刻意的僵在那裡的一尊木偶。

  「妳在做什麼?」

  婦人的身後出現一陣女孩的聲響,她慢慢的睜開雙眼,疑惑的轉過頭去,眼中的害怕卻大過了疑問。

  「妳在這邊做什麼?」

  婦人冷冷的回了這樣的一句話,隨即慢慢的站起身來,不管身上的泥濘不堪,拿起了一旁的工具準備離去。

  「妳相信這世界上有神嗎?」

  女孩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婦人一時愣在原地。

  「如果連自己都放棄了自己,妳想神會存在嗎?那妳的乞求或者禱告,到底還有誰可以看見?」

  婦人不管女孩自說自的,繼續自己的動作,不想當作一回事,依然沒有轉過頭去。

  周遭的雨勢似乎更大了起來。

  「妳的祈求,他們都看見了。」

  冷冷的一句話劃過了冷冽的空氣中,穿過了婦人的耳膜,婦人一時之間無法動彈,像是在害怕著什麼事物。

  那個她所不想去相信,又無法去逃避恐懼的事物。

  身後的櫻花樹花瓣配合著雨,降下了殷紅色的雨點。

  一片片的花瓣宛如眼睛般,不斷的在婦人的身邊盤旋,以她為中心的落下,有種令人窒息的感覺。

  彷彿被數不清的雙眼所注視的感覺。

  婦人睜大了雙眼,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沒有任何一絲的動靜,沉默的繼續站在原地。

  殷紅色的花瓣不斷的落在婦人的身上,成了應景的背景顏色,將她慢慢的層層堆疊。

  殷紅色的色彩慢慢的暈開,在沒有上半身的橫切面……




  「這顆櫻花樹算是我們村裡的大地標喔!」

  我帶著外來的遊客讓他們參觀我們村裡的招牌,後山的櫻花樹。

  每當有外面的遊客進來我們村裡時,所得到的第一手消息就是後山的櫻花樹,那顆櫻花樹如今已經變成遠近馳名名的觀光景點。

  而帶著遊客去參觀的地點算是我的工作之一,算是在閒閒沒事的假日理賺賺零用錢的打工。

  跟在我身後的遊客們,一邊拿著相機一邊不斷的喧嘩著,每次幾乎都是這種情形,對於觀光勝地的在地人們,永遠會用一種「真的有這麼好玩」的眼神看著外來的客人,不過這也算是人之常情,畢竟別人所沒看過的東西,自己可是看了不知道幾遍了,不管是到任何地方都會出現這樣的情形。

  就連我也不例外。

  我邊走邊伸伸懶腰,無趣的看著山上的景色,看著身後興高采烈的遊客,雖然心中總是有種厭煩感,可是對於喜歡觀察人群的我,看著人們的行為百態也算是我的興趣之一。

  轉眼間已經到了我們的目的地:後山的櫻花樹前。

  「哇……」

  「好漂亮!」

  「還是到現場看才感受的到那種美麗。」

  四周的讚嘆聲不斷的發出,目不轉睛看著像是雨般落下的櫻花花瓣,在綠色的樹林間陪襯之下,顯得特別的突兀,有種華麗的美感。

  接著我依照慣例的講述著這顆櫻花樹的故事。

  「姊姊,聽說這裡死過人,是真的嗎?」

  一個小孩跑過來拉拉我的衣角,問了這個令我感到驚訝的問題。

  當然這份驚訝不是像是秘密洩漏出去的感覺,而是眾人的眼光。

  不過結果卻出乎我意料。

  「真的嗎?」

  「能不能說給我們聽聽?」

  「我似乎也有聽過類似的傳說。」

  眾人一下子聚集到我的身邊,爭先恐後的想要問出這個疑問,像是新聞媒體一樣,紛紛的想挖出自己所感興趣的答案以及八卦。

  即使是別人的不幸,他們依然可以若無其事聽的津津有味。

  之後又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享受那答案脫口而出的瞬間,私下的討論或者回味,永遠是那麼的短暫。

  一少了新鮮感,對於人們來說就什麼都不是了。

  我白了那個小孩一眼,心想原本要留到最後所說出的故事,卻被迫提早在這邊公開。

  或許我是真的有看到那個孩子吧!

  但是在那一瞬間我卻什麼都沒有看見,像是空氣一般消失了。

  我略顯吃驚的愣在原地,那傢伙剛剛不是還在我的旁邊嗎?

  「小姐,是那個連續有好幾個婦人在這裡失蹤的那個案件嗎?」

  一名產婦回復了我思緒,我趕緊攙扶著她,深怕她的身體虛弱一時站不穩。

  隨即我開始講述著這顆櫻花樹的故事……




  「妳所看到的那個畫面又是什麼?自己所負擔的東西就可以這樣捨棄嗎?」

  「救我……」

  拖曳著殷紅色液體的上半身不斷的爬向女孩,櫻花花瓣依然不斷的落下,沾黏在婦人身上的花瓣,像是千萬隻的手拉扯著婦人,不想讓她前進。

  婦人口中不斷吐出了鮮血,沒了下半身的她,只剩下苟延殘喘的幾口氣,但仍然不斷的哀求著。

  「我不想死……」

  「那妳有聽到嗎?」

  女孩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黑色的尖牙。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的孩子,一個註定不該出現的孩子。

  或許要這麼說,沒有任何生命是註定要不要出現的,而是由人們去評斷它的價值。

  當那個價值太過於沉重,所要付出的代價是可想而知的。

  但是那股沉重的喘息,似乎是有些人永遠無法去聽到的。




  「我不想死……」



  「所以那個產婦殺了她的情人,之後再自殺囉?」

  其中一名遊客像是學生一樣的舉手發問。

  「沒錯,用了她所早就準備好的掌心左輪。」我笑笑的回答。

  「那肚子裡的孩子呢?」

  這不是個蠢問題嗎?

  「人都死了,孩子還會在嗎?」雖然問題很蠢,不過我依然給他一個禮貌性的微笑。

  「不過到最後那名婦人肚裡的小孩莫名奇妙的卻消失了,這個謎題到現在依然沒有人知道。在命案的現場除了發現已經死去的兩人之外,還有斷裂的擠帶,像是小孩自己爬出來一樣。」

  我說完了這段話,現場的人們紛紛倒抽了一口氣。

  「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本來就是該死……」坐在我身旁的孕婦若有所思的摸摸自己脹大的肚子,低語呢喃著。

  「沒有人可以決定誰應該死去的,而被決定的那個生命,一定會很不甘心吧!」

  孕婦吃驚的看了我一眼,我依然掛著微笑回應著她。

  「之後這顆櫻花樹有人稱它為妖樹,之後想捨棄自己肚中生命的女人,開始將她們所生下來的孩子,帶來這偏僻的角落,埋在這顆櫻花樹底下,就像是深受召喚一樣。」

  眾人聽到我所說的話,又是一陣嘩然。

  「媽,這棵樹有鬼嗎?」

  其中一個小孩緊張的抓住母親的手。

  「我想各位不用擔心吧!畢竟這只是以前的故事,就算真的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的,畢竟那是對於墮落的她們才會有所影響的不是嗎?」

  我趕緊安撫在場眾人的情緒。

  不過我還是沒有說,將自己的孩子埋在這顆櫻花樹底下的那群女人,都莫名奇妙的失蹤了。

  有去無回。




  「那妳有聽到你肚子裡孩子的呼喊嗎?」女孩冷冷的看著婦人,冷冷的說出這句話。

  「對不起……我錯了……」

  婦人身體還是不斷顫抖著,不斷的大口呼氣,不想做任何放棄。

  「為什麼不問問他們呢?」

  女孩指了指婦人身旁的的櫻花花瓣,婦人慢慢的轉過頭去。

  殷紅色的花瓣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數不清的小手,不斷的拉扯婦人的身體,藍紫色的小手抓住婦人的身體,在撕扯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

  婦人聲嘶力竭的慘叫著,不斷吐出鮮血。

  櫻花樹上的花瓣早已經消失,懸吊著無數的嬰兒屍體,隨著夜裡的冷風吹動搖擺著,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殷紅色的色彩,取而代之成了懸掛著深色腐肉的屠宰場,不斷流下來的屍水,取代了紛紛落下的雨水,不斷的揮灑在地上。

  無數的嬰兒哭聲不斷的發出,宛如地獄的場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婦人還是不斷的尖叫著,可惜並沒有持續多久。

  內臟以及身上的碎肉被小手群應聲的拉扯開來,噴灑到女孩的身上,隨即慢慢的鑽回土裡。

  只留下紅黑色的色彩,還有殘留的殷紅色。

  女孩慢慢的拿起婦人依然還沒閉上眼睛的頭顱,張大的嘴巴,似乎還沒把話說完。

  「我也不想死……為什麼你們就是不懂……」

  女孩的臉上隨即流下了兩行淚水,緊緊抱住婦人的頭顱。

  


  到了夜晚,安排了遊客的住宿手續後,我慢慢的往後山走去,朝著櫻花樹的方向。

  在深沉的夜色之下,我依然看到在不遠處漸漸放大的身影。

  那是那名產婦的身影,在她的腳邊放著一個用布所包著的物品,染著紅色的液體。

  她拿著鏟子不斷的剷著土,絲毫沒有察覺到我慢慢的靠近。

  我慢慢的走近,嘴角微微上揚,在不斷下著雨的積水處,我看到我所特有的黑色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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