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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殺 (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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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時間,是讓人睡眠的好時刻。
嘎……嘎嘎……
熟睡的我,被某種妖異的聲音吵醒。
開著夜燈,我轉頭往門口一看,房門正悄悄推開。
門縫裡,顯現著一雙鮮紅色的眼。
「幹!」我大喊。
然後從床上躍起,胸口莫名的劇烈起伏,像是剛剛跑完三千公尺。
回過神,我猛然轉頭,看著門,一點縫隙都沒有。
「媽的,去妳媽的噩夢!」這已經是今晚第三次做這個夢了,我深深吐了口氣,起身,往客廳走去。
打開電視。
我嘴角微微上揚。
看著深夜新聞現正播報著前幾天某女子遭人殺害、陳屍在巷口的慘案。
「我操,已經上了好幾天頭條啦!哈哈!」我搔搔頭,哈哈大笑。
按著手上的遙控器,觀看<敏感詞>新聞台頻道,無一不是在報導這則慘絕人寰的凶殺案,此案件早已轟動全國,沒有人可以看過這則新聞還不氣憤的。
瞎子聽見了,我看連拳頭都會緊握吧。
檢調單位目前還在積極調查,想揪出這沒人性的兇手。
「想抓我?就靠你們這群整天在警察局抽煙、聊天的廢物?只是等著領人民薪水的狗屁警察?我呸!哈哈哈!」說完,我又哈哈大笑。
我想著前幾天我是怎麼玩弄那名女子的。
她好美。
美到讓人恍神。
時間不晚,晚間九點多左右。
看著我已觀察多日的女子,穿著校服,跟<敏感詞>同行的女同學一一道別,然後搭上一班返家的公車。
我也尾隨在後。
我的女神,她,拉著公車上的拉環,雙眸水汪汪的大眼,搭配上又順又直的柔髮,以及保養有佳的膚質、身材。
是我最愛的那型。
還有,那迷人的體香。
我情不自禁又往「她」的方向前進了兩步,褲檔微微隆起,生理似乎起了反應。
我咬牙,告訴自己:「忍住,等等就是你的了。」
車窗外陣陣的雨點,似乎又更大了些。
我竊笑著,氣象局難得播報沒有失準,總算是沒讓我失望。
雨啊,再下大一點吧。
「她」下了公車後,我當然也跟著下車,保持著讓人察覺不到的距離,我跟著。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跟蹤了,我曉得,等等「她」會彎進一條無人的防火巷,而我也早已探聽好了,那防火巷裡根本沒有什麼監視器,甚至是,這條街只有大馬路的街口才有裝設。
這邊的偏僻住宅,哪有什麼鬼監視器。
什麼狗屁官員?什麼政見?
他們都是有錢黑就好了。
不過多虧了這些社會敗類,讓我有下手的機會。
看著前方的「她」小心翼翼的走著,深怕濺起的水花會弄濕褲管。
然後,彎進,計畫中的一部分。
我看了看附近,沒人。收起雨傘,任憑豆珠大的雨點打在我臉上,我往巷子衝了進去。
女神在我的前方不遠處,嘩啦嘩啦的雨聲是我腳步聲的最佳遮蔽物。
我伸出飢渴的雙手,擁住我的女神。
「呀啊啊啊──嗚嗚嗚──!」我摀住她的嘴。
雨傘掉落。
不過,雨卻沒有要停的意思。似乎,又變的更大了些。
我的女神一直掙扎,逼不得已,我將她用力往地上一摔。
「啊──!」的一聲。
聽的我好心疼。
只見「她」露出驚惶失措的表情,一直往後退去,直到背撞著了牆壁,才停了下來。
我趕緊將準備已久的乙醚,往「她」的臉撲了過去。
掙扎了些會,終於不動了。
然後我把堆棄在防火巷內的鐵椅搬了過來。溫柔的將「她」的手腳綁在一起,關於綁繩結的部份,我可是練習很久呢,包準是解不開的死結,死到不能再死的死結。
約略過了半小時,我只是癡癡的看著她美麗的臉孔,以及那若隱若現的身材,我們現在還在巷子內,大雨依舊下著。
「她」醒了過來,我藥放的量並不多。
「啊啊啊啊──!」她大叫。
我不理會,因為龐大的雨聲,從未停過。我想,在此時就算放鞭炮應該也沒有人會注意到。
更何況還是在沒人的狗屁防火巷。
我不擔心會有人進來,我觀察了很久,這條巷子到了晚上沒有人會進來,只因為走這條路能幫她省下不少時間,所以她才敢貿然走進,根本是在誘惑我。
就這麼,她喊到歇斯底里,被綑綁住的手腳不停的掙扎,弄得鐵椅磯磯作響。
雨點就這麼打在我倆的身上,好不浪漫。
我舉起手,將食指往我嘴上比了「一」,要她安靜。
接著我往她走了過去。
「不要過來啊啊啊──!」她發瘋似的大吼,哭了出來。雖然雨滴打在她臉上,讓人分不清雨與淚水,不過我聽的出,她哭了。
只要是人碰上這種情況,都會哭的。
「別哭啊……我的女神。」我把她的下巴扶起。
「走開──!」她又大叫,然後胡亂的扭動頭,想從我的手中掙脫。
我不理會。只是逕自從口袋拿出一只老虎鉗。
「她」看見我拿出鉗子,突然停止喊叫,只是瞪大眼望著我,好像我要對她做些什麼。
沒錯,我就是要做些什麼。
我興奮了起來,繞到「她」的背後,她纖細的雙手綁在椅背上,十隻手指動啊動的,像隻嬌小的蜘蛛。
我不知怎麼的,笑了起來。
然後我按住其中一隻手。
「你--你要幹嘛──!」她喊,那美麗的臉龐一直想轉過頭來看看我。
我將嘴巴貼近她耳邊,輕輕的說:「沒有幹麻,只是有點痛喔,忍忍就過了。」
然後我將心思回到那雙小手,「她」劇烈的搖晃身體,想逃脫我的魔掌。不過也只是白費力氣罷了。
我將老虎鉗打開,夾住其中一隻手指的指甲。
牙一咬,用力拉下。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猛然抽蓄,劇烈的搖著身子。
打鐵趁熱。
我用力抓緊瘋狂舞動的手,夾住指甲,又用力一抽。
大拇指的指甲被我抽離,我看見指甲下面的肉,噴著鮮血。
「啊啊啊啊──」
血才濺到我臉上,馬上又被雨水沖刷走。
我接著抽離剩下的指甲,食指、中指、無名指,每抽離一片指甲,她就叫的越大聲。
我看著血肉模糊的手指,以非常奇異的姿態扭動,像是抽筋了。其中幾隻手指因為亂動,害我不小心連指腹一併拔離,將肉整個不規則的撕裂開,看起來就像爛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聲未曾停過,身體劇烈搖晃也沒有停過。
「還沒玩完喔。」我摸摸她的頭。
不過她並沒有理會我,只是一直亂叫、亂動。
我將左手壓住亂晃的頭,右手的老虎鉗再度打開,將鉗口胡亂鑽盡被水弄成束狀的秀髮。
然後,夾住。
還沒能讓女神好好享受指甲剝離的快感,我迫不及待的好奇感湧上心頭,想試試看人的頭髮被抽離會是什麼感覺。
我將老虎鉗胡亂的在頭髮裡轉了好幾圈,確定有了紮實感。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她竭盡全力的吼。
不過我還沒讓她說完,我將老虎鉗用力一抽,興奮的感覺讓我忘記控制力道,一個不小心,不小心將頭皮連根拔起。
我皺起眉頭,看著老虎鉗上的頭髮,將纏在上頭得頭髮甩開,夾住、拔,再夾住、再拔!
「啊啊啊啊──!」我每拔一次她就叫了一次,很搭配著我拔頭髮的節奏。
「她」不停的顫抖,似乎沒想到生活平凡的自己,今天居然會發生如此離奇的事。
我看著已經禿掉的後腦杓,些微的血水不停的冒出,卻又被突如其來的雨水帶走。
豆大的雨水打在傷口上,讓「她」忍不住大吼:「好痛啊──!痛啊!啊啊啊──」
腦部將所有的痛覺一絲不掛的傳達出來,雙拳想緊握,手指才動一下,前幾秒前還堪稱完整的手指卻又衝出更多的血水,生不如死。連牙,都咬出了血。
指甲、頭髮……接下來要拔什麼?
我停下好幾秒,思考。
「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拜託──不要啊!」她似乎察覺到我遲疑,趕緊趁著我還未有下一步動作時懇求我。
我微笑,走到她面前,看著早已佈滿血絲的紅腫雙眼,因痛覺而被迫扭曲的五官。
說實在,我有點火大。
怎麼變醜了。
莫名的火衝上心頭。
「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
「不……不要啊──嗚嗚嗚嗚嗚──!」她哭喊,一直搖頭。
一點都不美了。
我伸手,撐開她的嘴巴,把老虎鉗夾住她的門牙。
「嗚……嗚要呃……」
用力一扳。
門牙應聲斷裂,沒有拔起。
「怎麼會?」我看著鉗口的半顆門牙。
「啊啊啊啊啊──!」
然後又把老虎鉗塞回她的嘴,夾住另一半深植牙齦內的牙齒。
用力夾。我笑著。
我往上一抽!
「噗哇啊啊啊啊啊──!」她瘋狂著搖晃頭,看起來像崩潰的病人。
然後從口中流出鮮血。原來剛剛拔的太大力,又一個不小心,將牙齒拔出時順帶也把牙齦給撕開。
雨滴下著,血滴也是,不知何時,地上已經出現一灘血水了。
但還不夠多。
拔牙齒的經驗讓我不太愉快,牙齒太過堅固,不好使力。我得想想別的,趕在「她」還有意識之前。
看著不斷顫抖的身體,我靈機一動,蹲下,我脫下她的褲子,她沒有多大反抗,只是「咿咿啊啊──」的亂叫亂動。
怎麼都不累的啊?
我看著她的下體,又興奮了起來。再看看手上的老虎鉗。
原來,老虎鉗這麼好玩。
我舔了舔嘴邊的雨水,然後用力的將老虎鉗往她的陰部一塞。又開始一股腦的亂攪一通,直到整隻老虎鉗都沒了進去,我再度用力夾住。用力一扯。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以不符合人體工學的姿態,拱了起來。
我發現我夾到什麼了,是腸子嗎?不管了,我只是使勁的拉、扯、再拉、再用力的扯!
鮮血噴了我整臉,然後雨水沖走,我拉扯、又濺了整臉。
直到她不再掙扎,安靜了下來。
嘩啦嘩啦的雨聲,迴繞我耳邊。
「好安靜啊……」我微笑。
看著地上一圈一圈的腸子,以及用血積成的小水窟,好臭。
隨後我走出巷子,還是沒人。畢竟這裏本就不是什麼鬧區。我拿出之前預備好的衣物,當然,是讓雨水先幫我洗淨身上的血跡。還有,我剛剛的過程中都是帶著手套進行的,我並不怕會留下什麼證據,我為了怕掉落毛髮,連浴帽都戴上了。
算了,這都不是重點。
我看著電視,笑著那些愚蠢的人民保母,以及被打馬賽克的案發現場。
「下次換玩螺絲起子好了。」我拍了一下腦袋,替自己設下另一個目標。
然後我關掉電視,回到房間。把門關好,再次確認關緊了,我才上床。
我享受的閉上眼,想著經常出現在學校附近便利商店的女子。
「下次就她吧……」我笑著,入睡。
嘎……嘎嘎……
睡意朦朧中,我聽見某種妖異的聲音。
「幹!」我大喊。
又做了他媽的爛夢了!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冷汗冒的滿頭都是。
當我吐出最後一口長氣。正準備躺下繼續睡覺。
嘎……嘎嘎嘎……
我瞥頭看著門。
門悄悄的被推開。
我看見了。
血紅色的眼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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