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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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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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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06:42 | 只看该作者

雙胞胎 (轉)

  我跟我的哥哥是雙胞胎,跟一般雙胞胎來比,我們「根本」長的一模一樣,身高只相差0.1毫米,身上、臉上也沒有任何好去分辨的東西,比如說一顆痣或啥的,完全沒有。有的話我們也長在一模一樣的位置,超玄的。

  你應該在想,應該身上會有甚麼傷疤,可是我跟哥哥卻完全沒有受傷過。沒錯,從小到大,完全沒有受傷過。

  而且連名字念起來也很像,我叫作林東義,老哥叫作林宗義,爸媽叫我們時,連我們也搞不清楚在叫誰。

  平常要不是穿不一樣的衣服,可能連我們都會覺得自己是對方。

  我跟哥哥從小叫念一樣的學校,直到大學畢業。國、高中可以說是最難熬的階段,校服一模一樣,只能由書包上的吊飾來分辨。3年的同學還是會分不清楚我們倆。

  這天,哥哥去出差,不知道甚麼時候回來,今天或1個禮拜後,都有可能。只有我一個人在家,我在洗澡,洗著洗著,我聞到瓦斯味,要去關瓦斯,走到房間門口時,我昏過去了……

  「阿~~」我聽見媽媽的尖叫聲,我睜開眼睛,發現我躺在床上,我爬起來,剛剛聞到的瓦斯味都沒了,大概是媽媽關的吧?我看門外,老哥回來了,他洗澡洗完後瓦斯中毒了!只圍了條毛巾,倒在我房門口。爸爸打電話叫119,我們跟著救護車到了醫院。

  我們3人坐在外面,不發一語,緊張的氣份瀰漫著整個醫院。醫生走了出來,我媽問醫生:「醫生,我兒子…我兒子呢?」,醫生搖了搖頭,爸媽痛哭失聲,我也低頭啜泣,哥,你怎麼這麼早就離開我們……

  這幾天,我像是失了魂的軀殼,沒有跟任何人說話,呆呆的坐在房子外面的大樹下,不管多冷、多睏,我都要等著哥哥頭七的那天……,而悲傷就像填滿我的肚子一樣,這幾天我都不會餓。

  終於等到第七天,哥哥的喪禮舉辦了,我看著他的照片,痛不欲生。這時,我瞄見遠方有個人影,是老哥!

  我看著他的魂魄走了過來,我們倆一起走到家門前,道士對我們說:「他來了。」

  只見道士指向……我!為什麼指著我?這時我聽見哭腫雙眼的媽媽說:「東義,你跟著宗義回來了喔,宗義,幫你弟弟上個香。」雖然平時我會搞錯媽媽在說誰,但這次,我聽得特別清楚……

  我看著上面寫的,是…是我的名字!我死了?原來這是我的喪禮啊!

  我傻笑,原來,我也被自己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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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08:59 | 只看该作者

禍霧 (轉)

禍霧 B  BlackFear   發表日期:2009-10-11 12:04:35 個人空間

「嗯....」我伸了一個懶腰。
都是昨天太晚睡害的,現在累得要死又不能睡。
等一下把考卷寫完來補個眠好了,可以一直睡到第二節,因為第一節是國文,超好睡的。

把毛澤東和鄧小平丟到旁邊之後,我就找周公泡茶去了。

下棋下到一半,突然人聲吵雜。
奇怪,難道是今天國文老師心情特好?努力把眼皮撐開,想看看是什麼回事,不過實在是太愛睏,
眼睛變成一條縫。

「阿現在是在吵蝦餃?」被吵醒我有點不爽。
「你自己看阿」不知名的同學說著,還用手比窗戶。
我往窗外一看。

不就是霧嗎?有什麼好看?

我覺得無聊,正準備要趴下去繼續下棋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剛剛竟然沒看到另一棟大樓。

太扯了!兩棟樓之間不過十幾公尺,怎麼可能看不到?
我趕緊抬頭確認。

媽的!這霧也太濃了吧!窗戶外面幾乎全都是白濛濛的,只有近處的幾棵樹勉強還看的到。

難怪這麼吵。
不過就算霧再濃其實也沒差,霧又不會吃人,而且我實在睏斃了,還是下棋重要。

才睡沒多久,就被搖醒。
「欸欸 起來啦!體育課了!」小柯叫著。
不會吧?哪有這麼快?不過體育課更重要,當然要馬上起來。
忘了說,小柯跟我同班5年,為人白目,不提也罷。
我突然想到霧的事情,瞄了一下外面。
霧還沒散,但是已經淡多了,至少隔壁樓清晰可見。
因為體育老師換成一個爛老師,我們班的紀律都變得很鬆散,熱身沒幾個人在做。

很快的又到了快樂的籃球時光了!今天沒打全場,龜到旁邊去打3.3。
打著打著,不知不覺霧又開始濃了。

「欸,要不要先回去?霧好濃都看不清楚。」小柯跟我說
「不要吧,好不容易有體育課耶!」

「可是我都快要看不到人了,隔兩個場就看不到東西!」
就在我們討論的時候,球從我旁邊滾過去。

「在幹嘛啊?還不撿球!」
「sorry!」小跑步去撿球。
霧越來越濃了,<敏感詞>場的人好像都回去了,我也開始想去集合,不過得先找到球。

終於在一個角落找到球,抬起頭,霧已經濃到國文課時的樣子了。
我憑著記憶,朝我剛剛跑來的地方跑回去。

「欸!要不要走了?<敏感詞>人都....」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這裡沒有人。

SHIT!也不等我就自己跑走,真是缺德。
然後我突然發現一件很糟糕的事。
我迷路了。

扯爆了!在籃球場迷路!算了,走一走應該會碰到人。
在我穿過籃板下方時,我的臉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滴到了。
我反射性的抬頭,然後我馬上後悔了。
小柯的頭,卡在籃板和籃框之間,沒有身體,臉部五官極度扭曲,血從脖子滴下來。

我嚇傻了,兩隻腳軟掉差點跪下去。呆了5秒鐘,我開始拔腿狂奔。
才跑兩步,就被絆倒。
一整灘的爛肉。
地上就一攤爛爛的肉,很像被絞肉機絞過的那種豬肉。

學校怎麼會有豬肉?
小柯的身體...呢?
我不敢繼續想下去。

連滾帶爬的繼續往前,我看到了司令台。
毀了...司令台跟教室是完全的反方向!
雖然只要再往反方向跑,就沒問題了,但是在這麼濃的霧裡,我連直線行走的能力都失去了,
就算是一直線我也不敢貿然前進。

我站在原地,讓激動的情緒稍微平復。
說不定只是我眼花看錯了,其實根本沒事的。
我安慰著自己。

這個可能馬上就被推翻了。
我看到一隻手橫躺在我面前,上面像是被砍了幾百刀,變得爛爛的,四周到處都是血。
再往前看一點..我看到了手的主人。
我不太確定那個是不是人,因為他身體紅紅的,但不像是血流滿全身的顏色。

然後我發現,那全都是肉。
皮膚完整的擺在旁邊,像祭祀時豬皮晾起來的感覺。

那個"人"的皮被扒了下來。

我感到徬徨和極端的恐懼,腦海裡浮出了幾百個的為什麼。
不過我最想講的,還是幹。
應該沒有<敏感詞>更好的詞彙能表達我現在的心情。

我決定要往前衝。
我可不想待在這裡等死,像他們一樣死得這麼悽慘。
其實在看不清周遭的狀況下跑步是很痛苦的,就是閉著眼睛叫你跑步一樣。
極度的不安全感讓我跑了幾步就停下來。
我停下腳步,往四周望了望。
完全分不出方向。

我的眼角餘光瞥見了不遠處好像有個人在動。
再看到這麼驚人的畫面之後,有個同類總是好的。

「喂!等一下!」我邊跑邊叫
「你知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喘著氣,繞到她的面前,是個女孩。
她沒有回答我,眼神呆滯的望著前方。
前面是地獄。
無數的肉塊堆疊在一起,像是屠宰場一般,堆成一座小山。

然後她的身體開始扭曲。
先是手從跨下穿過去抓住自己的手,然後轉了一百八十度,腳放到自己頭上,頭轉了一圈,
另一隻腳在往自己身上綑....不一會,她變成了一顆肉球。
她的身體還在緊繃著,好像還沒到人體的極限。

突然,趴基一聲,她的眼球彈了出來,身上的血管也都爆裂了,整個都在我的面前脹裂開來。
我的食道感覺到一股灼熱感,吐出了一堆東西。
我已經沒有力氣走了,癱坐在地上,看著眼球慢慢的滾到我前面。

到底為什麼....
一滴東西滴到我頭上。
是血嗎?是也無妨吧...我已經陷入放棄狀態了,精神崩潰。
兩滴...三滴....
下雨了。

雨把霧氣打散,剛才詭異的霧氣一下子散得無影無蹤。
我感到一陣暈眩,昏了。

突然感到人聲吵雜。
有人!
我激動得跳起來,卻發現我在教室裡。旁邊的同學一臉古怪的看著我。
國文老師還在前面,國文課?!
剛剛都是夢?我睡著了?
我激動得快要哭了。

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往窗外一望


起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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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10:19 | 只看该作者

衣櫥裡的怪物 (轉)

  我抬頭看了牆上的時鐘,十點了,已經那麼晚了。

  「十點鍾了,該上床了,小帥哥。」我對兒子說。

  「但我想等媽媽回來在睡。」

  「媽媽要明天才回來。」我對他說。

  妻子和鄰居太太去遊玩了,早上六點半出發,大概會在明天的下午五點多才會回來。「我不在你可以嗎?」昨天傍晚她看著兒子問我。「那不會很難吧。」我也看著兒子。不過那時我想的實在是太天真了;當然不會很難,簡直就是難透了!

  「好吧。」他垂頭喪氣,隨即又問:「那你可以說個故事給我聽嗎?」

  「沒問題。」


  於是,我把他哄上床後,拿了本「三分鐘兒童故事」唸給他聽。說真的,我很佩服有人能把那麼厚一本的原著給刪到只消三分鐘就能唸完的薄薄一本。

  「──從此,他們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我闔上書。

  「媽媽講得比較好。」他抱怨。

  我聳肩。

  「好了,你該睡覺了吧。」我站起來要關掉電燈。

  「可不可以留盞小燈給我?」

  「為什麼?」

  「因為……因為……」他遲疑了。「因為只要變黑了,怪物就會從衣櫥裡出來!」

  「怪物?」

  「書上說的!怪物都會躲在衣櫥裡!或是……床底下。」他以棉被緊緊纏住自己。

  我打開了衣櫥。裡頭只有他的衣服。「看!沒有怪物。什麼也沒有,除了你的衣服。」

  然後,我關上了衣櫥。「聽著,兒子。從來就沒有怪物;過去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那是虛構的、不存在的。」

  「聖誕老人呢?」

  「聖誕老人是有的;但沒有怪物。」至少,聖誕老人不是全身毛茸茸、長著獠牙和犄角的醜八怪。

  「也許吧。」他低下頭。「晚安,爸爸。」

  「晚安。」然後我關燈,我們瞬時被黑暗包圍。


  我翻來覆去,每隔幾分鐘就變換睡姿,但就是睡不著。

  突然間,房門打開,兒子衝了進來。「爸!我的房間有怪物!」他大叫,不斷搖著我。

  我起身。「怎麼了?你碰到什麼了?」

  「怪物!」他的小臉盡是恐懼:「我試著勇敢!但是牠還是跑出來!牠……來到我床上……用牠的毛手摸我!」說完,他哭了起來。

  「別哭了。」我笨拙的安慰他。「我們到房間去看。」

  「不……不要!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好吧,今天你和我睡。」我一說完,他就馬上跳上床。


  兒子一上床馬上就沉沉的睡去,但我依舊睡不著。

  我只得閉上眼睛,慢慢的等待睡意來臨。

  但某樣東西卻吸引了我的注意。有不知名的東西碰到了我的手。毛茸茸的東西……

  怪物!一想到這個念頭,我就立刻睜開眼睛,但眼前什麼也沒有。

  於是我打開了燈,房間馬上變亮,而方才的不速之客無影無蹤。我的心臟跳得很快,環顧四周,卻什麼也沒發現到。

  最後,我的目光停留在衣櫥。雖然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怪物並不存在,但我就是沒法將目光從衣櫥移開,也沒有勇氣打開衣櫥查看。

  於是,我打開了頭上的小燈,又關上了大燈,再次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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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11:35 | 只看该作者

請幫我接回去 (轉)

" 接得回去嗎? " 小蕾冷靜的問著我.讓我簡直不敢相信她是第一天入這行的菜鳥.

" 剛剛送來的時候不小心摔斷的.我試了試可是好像更嚴重了! " 小蕾潔白的小手又放到 " 客人 "的臉上.試著把她的頭接回去.頭顱與身體之間只連了一層皮囊實在很嚇人.更不用說這顆頭正被一個可愛的像洋娃娃的女人扭來扭去.

" 別玩了!她的頭已經徹底斷了.姿勢喬好不要被人發現就好了. " 不想再看小蕾做出如此嚇人的動作.我忍著湧到喉嚨的噁心感.趕忙推著擔架把這斷頭的女人送往化妝室.不理會一臉落寞的小蕾

" 姐妹們~我們的客人來了喲~ " 對著化妝室裡的兩個女孩叫了聲.接著工作開始.小蕾又想去接她的頭.這一次卻被張晴打掉 "不要玩人頭! "

" 我說~其實幫死人化妝還挺愉快的.他們永遠不會向妳抱怨你畫得不好看 " 我畫著腮紅.有感而發.這時大家不約而同的放下手邊工作.注視著我

有...錯嗎......?

看了她們的眼神.我問不出口.就在我尷尬的想找洞躲起來時.她們又低下頭.假裝什麼事都沒聽到.只有小蕾......

小蕾喃喃得說了一句.但因為太小聲而我並沒聽清楚

只是下班時.當我做是計程車.依稀.我看見她的唇......

" 希望明天還見的到妳 "
......





--------------------------------------------------------------------------------




熱水滑過我的皮膚.想著小蕾那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不斷的想著.在被熱氣遮蓋的鏡子中.不斷的看到小蕾漂亮的雙唇.

回過神. " 她 " 已經站在鏡子理我的身後.而我.動彈不得

她的臉.是如此熟悉

" 不.他們很在意. " 看著她.我終於知道小雷那時呢喃著什麼.

看著她.我握著蓮蓬頭的手失去了知覺.水濺濕了她今天下我們見面時她穿的裙子

上一次我們見面時...

她躺在擔架上.小蕾扭著她的頭......

此時.我門又見面了......

......

啊.

我.會死......

!




--------------------------------------------------------------------------------



我看著鏡子裡.水.已經停了.不知道是誰關上的或何時關上的

我看見她把雙手壓在我的耳旁

視野忽明忽暗.我的五官冒著鮮紅

不斷扭曲......

我聽見警鼓的碎裂聲.接著眼前一片漆黑.

令人作惡的黑暗......



有誰能幫我把我的頭接回去嗎......?





--------------------------------------------------------------------------------



" 嘖.沒想到我門會幫你上妝. " 張晴掀開白布.低頭看著我 " 頭斷了啊... "

" 被電梯夾斷的.今早的報紙呀!電梯門壞了.反覆的夾了很多次的樣子. "

啊...電梯...

是了...從浴室被拖到電梯口...

像死了再死一次...

嘿!別光顧著玩我的頭阿!有聽到嗎!我不是被電梯夾死的!

......

接著.我絕望了.是啊.因為我躺在這.躺在這的人沒有說話的權利

" 算了.斷得太徹底了.接不回去.就這樣放著吧! " 張晴停止撥弄我的頭.小蕾則無奈的看我一眼

......

什麼...?什麼叫接不回去......

......



不可原諒......!



我的視線被怒火填滿

這時.我看見 " 她 " 就站在一旁把頭歪成不自然的角度
......



" 妳也很在意了.對吧! "

......




--------------------------------------------------------------------------------



一個星期後.

張晴的白布被掀開

搖搖晃晃的脖子再也回不了原來的樣子

......
" 現在... " 我笑著.歪了歪頭. " 妳也很在意了.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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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12:24 | 只看该作者

點名遊戲(轉)

「說實在話,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王八蛋發明這種詭異的遊戲呢?不過既然都被點到了就只好認份的玩下去囉,所以你也開始認真回答問題吧!

被點到名字的要在自己部落格寫下自己的答案後,還要傳給<敏感詞>三個人做答,並且還要去<敏感詞>三個人的部落格留下你被點名了的留言,被點名者不得拒絕回答問題,並且還要繼續讓遊戲流傳下去。

完成遊戲的人將會得到神的祝福,否則將會倒楣十年……」沛沛皺著眉頭看著不太熟悉的網友傳來點名遊戲的訊息,她總是對這種傳來傳去的東西很頭痛,尤其有時候又帶點詛咒的意味,讓迷信的她很苦惱。

「沛沛!妳怎麼了嘛?」一旁的室友美如問著愁眉苦臉的沛沛。

「妳看又是這個啦!」沛沛將點名遊戲的網頁打開給美如看。

美如只是不屑的輕笑了幾聲:「拜託!妳竟然會為了這種無聊的連鎖信煩惱喔!不要理他就好啦!」

「不行啦!它說會倒楣十年啦!我不要……」沛沛的眉頭皺的更緊。

「這鬼東西妳也信,要不妳就寫一寫寄出去,要不妳就不要理它,我要去約會不跟妳在這邊無聊了。」美如說完後便拎著包包出門。

沛沛一個人在房間裡想了很久,她還是決定將問題寫一寫發出去,雖然她不想麻煩別人,但也更不想自己倒楣十年更何況如果是真的還可以得到神的祝福。

沛沛打開網誌開始看著文章中問的問題:「A你覺得哪種方式死掉最慘?被壓扁扁吧!

B你相信這世界上有神嘛?信,我迷信咩!

C你希望得到神的指引跟祝福嘛?這是當然的囉!

D你覺得什麼事情最浪漫?跟心愛的資管系帥氣學長永遠在一起吧!

E如果有機會去任何地方你會想去哪裡觀光?呵呵……天堂應該還不錯!

F……」

當沛沛寫到了最後一題時,她停下來思考了一下,嘴裡喃喃自語的唸著:「我覺得最重要的三個人啊?應該是心愛的學長、沒義氣的美如、愛美麗的阿香;然後要我將這點名遊戲寄給這三個人……」

翌日,阿香怒氣沖沖的走向沛沛質問道:「妳為甚麼要寄這種詭異的東西給我,妳知道不知道這會帶給人家困擾耶!」

「對不起嘛!人家只是遵照最後一題的指示將遊戲寄給我覺得最重要的人阿,所以我就直覺選妳啦!」沛沛邊道歉也突然發覺到美如怎麼還沒來上課。

「好吧!暫時原諒妳,不過這些問題好詭異喔!不知道是誰弄的……」阿香很快的就跟沛沛聊起這討厭的點名遊戲。

快上課的前一秒美如終於狼狽的趕到了教室,從美如的口中得知她今天簡直是倒楣透頂,自己的車子爆胎不打緊坐公車還遇到搶劫延誤了太多時間,到學校前還掉進水溝、踩到狗屎、被狗咬……種種誇張的倒楣事都出現在她身上。

「美如!妳今天怎麼會倒楣成這樣子阿?」沛沛關心的問著。

美如冷了沛沛一眼怒道:「我早上回來看見留言板有沛沛留的點名,可是我根本來不及去理它,結果真的超邪門的,都是妳啦!沒事傳什麼會倒楣十年的點名遊戲。」

「不會吧!真的這麼靈驗,那我們許的願望不就會成真了!」阿香興奮的說著。

「妳許了什麼願望阿?」沛沛問道。

「嘿嘿……就是跟資管系的那個帥氣的學長永遠在一起阿!」阿香神秘的說道。

「不會吧!妳也喜歡那個學長?我也是跟妳一樣許這個願望耶!」沛沛驚訝的說道。

「哈哈……看來妳們兩個花癡的願望不太容易達成囉!」美如調侃的笑著。

在經過無聊的課程後,雖然美如不太相信這點名遊戲會帶來倒楣今日只是一些巧合罷了!不過她也抝不過沛沛與阿香的堅持,硬要在下課帶他到資管大樓去上網來解除倒楣。

事實上美如比誰都還瞭解,兩位花癡損友美其名是要幫自己解除倒楣,實則是要去偷看帥氣學長,而三人便趁著課堂間的空檔穿過學校大樓的天井前往資管大樓的電腦室。

「美如!不要這麼不甘願啦!不過填幾個問題然後找人寄出去就好啦!」阿香說著。

沛沛也跟著附和道:「對阿!對阿!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是假的你也沒啥損失,更何況如果是真的不但解除妳的倒楣還可以得到神的祝福喔!」

「屁啦!誰不知道妳們兩個的目的,還有什麼神的祝福,最好不要給我是個衰神、窮神的那種,我才不稀罕!」美如不屑的反駁著。

「好啦!好啦!不過阿香,妳剛剛跟我說妳早上有去偷看過帥氣學長的部落格,妳知道他的回答嘛?」沛沛突然想到。

「我只記得第一題啦!他好像說什麼對中彩卷卻花不到最慘!」阿香憑著印象說著。

「中彩卷?什麼?」美如突然想到昨晚好像聽說本校有同學對中了彩卷,一股寒意才剛湧上來眼前發生的事情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一個從天而降的不明墜落物狠狠的壓在沛沛與阿香的身上,身邊的兩位同學瞬間變成肉泥,鮮血與肉塊直接的落在美如的身上,她連尖叫都來不及兩位好友就這樣子被壓扁,連屍體都分不出來哪一塊是誰的。

美如受到太大的驚嚇被送上救護車,很快的這件事情就被媒體報導了出來:「T校發生一起意外事件,根據釐清後一位男學生因為前一晚中了樂透太過於興奮,在手足舞蹈之際滑倒撞壞了欄杆從八樓墜樓當場死亡,而另外尚有兩名女同學則是被墜樓的學生給活活壓死,一名在現場目擊的學生因為受到過度驚嚇被送上救護車……」

一個半透明的影子杵在電腦前看著網路新聞的報導,嘴裡發出了極度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說著:「呵呵……我可是很遵守諾言的,這三人的願望我都實現了,那個倒楣的就讓救護車隨便出個車禍好了!死神也是神阿……」

電腦的鍵盤又開始了自動敲打,一個能夠實現願望的點名遊戲,又將出現在不知道哪個誰的部落格留言板中…… B  72度冰奶茶   06-21 01:50 最後編輯 |   分享  引用  檢舉  編輯  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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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13:18 | 只看该作者

墜樓 (轉)

已經深夜兩點了,某家公司的夜班員工正盯著電腦發楞。
  
    他是T先生,一直以來過著平凡的生活,大學剛畢業就進入這家公司。
  
   「突然想抽根菸……。」他喃喃自語著,走上頂樓。已經春天了,夜裡吹來的風還是很冷,也或許是頂樓是在十三層樓的位置上。
  
    點燃一根菸,他呼出一口氣,靠在欄杆上,望著樓下仍然熱鬧的街道,
依舊人來人往。而他身旁不知道何直冒出一個穿白衣白裙的女人。
  
    「抽菸啊?」那女人突然出聲,讓T先生有些嚇到,「啊……是啊。」他正覺得奇怪,難道也是公司員工嗎?怎麼沒見過的生面孔?那女人征征的望著樓下,突然用非常快的速度翻過欄杆,跳了下去。
  
  T先生還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那女人墜樓,開成一朵腥紅色的花,純白的衣服被染了紅色,鮮血很放肆的往旁邊噴灑,而沒有路人尖叫,因為所有人都不見了。
  
    路上的車停著、樓下的店家燈依然亮著,卻一個人都沒有。
  
    太詭異了。T先生冒著汗,抖著手再吸了一口菸便熄滅,也許這是在作夢……,當他顫抖著回頭準備下樓,卻看見了大批的人,不知道何時無聲的站在他身後。
  
    「請問有什麼事嗎……?」雖然很不想開口,但他還是緊張的問了一句。
  
    沒有人回答。
  
    所有人只是征征的靠向欄杆,用恍惚的神情看著樓下……就跟那白衣女人一樣,一個一個用非常快的速度翻下欄杆,沒有人尖叫慘叫,他們很有秩序的一個一個下去,真的太詭異了。
  
    T先生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衝回辦公室,繼續埋首在工作裡頭,也許這一切都是夢……天亮了他會發現他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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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14:18 | 只看该作者

袋屍(轉)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在風沙漫天的古老巷弄裡。家家戶戶都緊閉著門扉,大白天裏街上竟然連個人影也沒有,上一個路過的村莊也是這樣,完全看不到半個人影,為什麼呢?人都到哪兒去了?炙熱的三伏天氣,陽光無情地曬在沒有遮蔽的臉上、手上、穿草鞋的腳上。這秋老虎來得厲害!此刻,汗流浹背的我只能以沙漠上的死狗來形容,不管怎樣路還是要趕!已經記不得多久沒喝水了?路過小橋,橋下是乾的河道;路過井邊,空木桶丟下去,只聽見悶悶地碰一聲,沒錯!井底也是乾的。

 走著走著,陽光將身上的水份全都帶走,皮膚乾得發燙,在烈日下疾行的我,突然意識到背上的重量,是一個袋子,我揹著一個很沉重的袋子,一個人在風沙漫天的狹窄巷弄裡踽踽獨行。風吹但感覺不到絲毫的涼意!落葉狂亂紛飛,像是陣旋風,時而繞著原地打轉,時而移動方向,如飄忽不定的人影。
 
 唯一肯定的是,我正在趕路,揹著一個很沉重的袋子,裡頭到底是裝了什麼東西?奇怪!怎麼那麼重,重得我快喘不過氣來,剎那間,一陣沁涼的寒意抹上心頭,雜糅著好奇與不安的心情,豈是忐忑二字可以形容?

-------------恐怖的分格線-------------
無人的巷弄裡風呼嘯著!那聲音聽來像眾人的嘲笑,又像是婦人的抽咽聲,教人聽了不由得起了寒顫!我真的走不動了……好累!趕了這麼久的路不知道為了什麼?袋子?對啊!我為什麼揹著這袋子走了那麼久?終於,下定主意,把袋子從背上卸下來瞧瞧。可能是因為袋子揹太久了,整個肩膀像快脆掉了似的,好不容易背上的袋子砰~咻~地應聲落地!隨即解開袋上麼的繩結,隨著麻繩漸次鬆開,一股乾乾的腐味從袋中冒出來,什麼勞什子味道,好臭!急忙想打開來看個究竟。不看還好,一打開我嚇得<敏感詞>三大步,馬的!裡頭裝的竟是一具袋屍,長頭髮甩掛在袋緣,一隻乾癟的手無力地垂到地面上來,整個人猶如石頭一般伏蹲在袋中。

 當時,我又驚怕又好奇,矛盾的想法糾結在一起,於是東看看、西看看,等確定四下無人之後,立刻拿起揩汗的手巾,雙手摀住口鼻,然後用右腳試著踢撥那具袋屍,想看看裏頭是誰?奮力一踢!再踢!屍體終於被我翻過來了!一張被頭髮遮掉三分之一的臉,眼睛是閉著的。鐵青、灰冷、無表情。好熟悉的一張臉,裡頭裝著的竟然是我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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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发表于 2009-10-18 19:15:18 | 只看该作者
LZ某很好奇乃这么多恐怖小说都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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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16:55 | 只看该作者

盜版.. (轉)

隨著時代不斷的在進步,盜版也真是越來越猖獗了。

剛上映的電影,後一秒鐘就出現了盜版,如果以後的世界變成這樣,那該怎麼辦?

我從有意識開始時就受到不平等的待遇,大家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從來沒有人關心我。

但在我腦海中,一直浮現著一個故事。


一群人在一個密閉空間了,死了。

檢查結果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就像是這些人都同時死於心臟病一樣。

但卻有人看到那群死者裡,有一個男子居然活了過來。

當所有人都問那男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男子卻什麼也不知道,他說他完全沒有任何記憶。

那男子後來被送到醫院接受觀察,受到極嚴密的保護,因為他的記憶是非常重要的。

但有一晚,那男子卻失蹤了,男子的病床旁邊,還死了一位醫生、一位護士。

大家都認為是那名男子殺的,於是發起了通緝令。

但是卻再也沒有人看到那名男子。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腦中會一直浮現著這故事,大概是前幾天看了那本鬼故事吧,在垃圾桶撿到的鬼故事。

我走在路上,方圓五十公尺一定不會有人,連隻狗都沒有。

我常常自殺,卻沒有一次成功過,如果你看過梁家輝飾演的李加乘,那我自殺的經驗可能就跟他差不多,只差跳樓時沒壓到人而已。

每次自殺,都感覺我真的死了,但隔天早上卻又醒了,感覺自殺只是一場夢。


所以我決定,我不死了,我要做一些對社會有貢獻的事情。

我第一件想到的就是,打擊盜版!

於是我上網,把所有有發布任何盜版軟體、遊戲、影片的網站通通檢舉,雖然我不知道有沒有用。

直到這一天,我進了某國內網站,網站內放的是一名男子的照片,卻不知為何,這名男子對我來說很熟悉。

我拼命的想,拼命的想,想到最後,我終於想到了。

這不就是我的照片嗎?

但我何時拍過了這種照片,這照片是我和一群人的合拍,在一個密閉空間裡。

對,跟我講的那故事一模一樣的密閉空間,一模一樣的一群人,一模一樣的我。

我回想了自己說的那個故事。

「難不成?」

我先捶了自己的頭幾下,發現這是現實,並不是夢。

我走到了路旁,等著一輛可以馬上撞死我的車經過。

等了五分鐘,終於讓我等到了,是一台水泥車。

我馬上衝了出去……

砰!撞個正著,我應該死了吧?畢竟我確認過了,這不是夢,6月14日,我死亡的日子。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我還是醒了過來,我上網,發現今天是6月15日。

奇怪的是,我腦中居然有6月14日我被車撞上的記憶。

而且不只這個,我腦中還有醫院中那名男子的記憶。

那名男子根本就是我自己,但為什麼我會沒有自己的記憶?

為什麼我死了還會在醒過來?

我給自己的解釋是,我自己就是個盜版,像惡靈古堡3裡的女主角一樣。

一個不折不扣的盜版,人類的盜版,難怪大家都離我遠遠的。

在密閉空間裡的男子就是我自己,我的記憶中還告訴我那一群人是我自己殺的。

當然,也是為了證實這到底是現實,還是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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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9:19:38 | 只看该作者

虐殺 (轉)

───


  現在時間,是讓人睡眠的好時刻。



  嘎……嘎嘎……

  熟睡的我,被某種妖異的聲音吵醒。

  開著夜燈,我轉頭往門口一看,房門正悄悄推開。

  門縫裡,顯現著一雙鮮紅色的眼。


  「幹!」我大喊。

  然後從床上躍起,胸口莫名的劇烈起伏,像是剛剛跑完三千公尺。

  回過神,我猛然轉頭,看著門,一點縫隙都沒有。

  「媽的,去妳媽的噩夢!」這已經是今晚第三次做這個夢了,我深深吐了口氣,起身,往客廳走去。



  打開電視。


  我嘴角微微上揚。

  看著深夜新聞現正播報著前幾天某女子遭人殺害、陳屍在巷口的慘案。

  「我操,已經上了好幾天頭條啦!哈哈!」我搔搔頭,哈哈大笑。

  按著手上的遙控器,觀看<敏感詞>新聞台頻道,無一不是在報導這則慘絕人寰的凶殺案,此案件早已轟動全國,沒有人可以看過這則新聞還不氣憤的。

  瞎子聽見了,我看連拳頭都會緊握吧。

  檢調單位目前還在積極調查,想揪出這沒人性的兇手。

  「想抓我?就靠你們這群整天在警察局抽煙、聊天的廢物?只是等著領人民薪水的狗屁警察?我呸!哈哈哈!」說完,我又哈哈大笑。


  我想著前幾天我是怎麼玩弄那名女子的。




  她好美。

  美到讓人恍神。

  時間不晚,晚間九點多左右。

  看著我已觀察多日的女子,穿著校服,跟<敏感詞>同行的女同學一一道別,然後搭上一班返家的公車。

  我也尾隨在後。

  我的女神,她,拉著公車上的拉環,雙眸水汪汪的大眼,搭配上又順又直的柔髮,以及保養有佳的膚質、身材。

  是我最愛的那型。

  還有,那迷人的體香。

  我情不自禁又往「她」的方向前進了兩步,褲檔微微隆起,生理似乎起了反應。

  我咬牙,告訴自己:「忍住,等等就是你的了。」


  車窗外陣陣的雨點,似乎又更大了些。

  我竊笑著,氣象局難得播報沒有失準,總算是沒讓我失望。

  雨啊,再下大一點吧。


  「她」下了公車後,我當然也跟著下車,保持著讓人察覺不到的距離,我跟著。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跟蹤了,我曉得,等等「她」會彎進一條無人的防火巷,而我也早已探聽好了,那防火巷裡根本沒有什麼監視器,甚至是,這條街只有大馬路的街口才有裝設。

  這邊的偏僻住宅,哪有什麼鬼監視器。

  什麼狗屁官員?什麼政見?

  他們都是有錢黑就好了。

  不過多虧了這些社會敗類,讓我有下手的機會。

  看著前方的「她」小心翼翼的走著,深怕濺起的水花會弄濕褲管。

  然後,彎進,計畫中的一部分。

  我看了看附近,沒人。收起雨傘,任憑豆珠大的雨點打在我臉上,我往巷子衝了進去。

  女神在我的前方不遠處,嘩啦嘩啦的雨聲是我腳步聲的最佳遮蔽物。

  我伸出飢渴的雙手,擁住我的女神。

  「呀啊啊啊──嗚嗚嗚──!」我摀住她的嘴。

  雨傘掉落。

  不過,雨卻沒有要停的意思。似乎,又變的更大了些。


  我的女神一直掙扎,逼不得已,我將她用力往地上一摔。

  「啊──!」的一聲。

  聽的我好心疼。

  只見「她」露出驚惶失措的表情,一直往後退去,直到背撞著了牆壁,才停了下來。

  我趕緊將準備已久的乙醚,往「她」的臉撲了過去。

  掙扎了些會,終於不動了。

  然後我把堆棄在防火巷內的鐵椅搬了過來。溫柔的將「她」的手腳綁在一起,關於綁繩結的部份,我可是練習很久呢,包準是解不開的死結,死到不能再死的死結。

  約略過了半小時,我只是癡癡的看著她美麗的臉孔,以及那若隱若現的身材,我們現在還在巷子內,大雨依舊下著。


  「她」醒了過來,我藥放的量並不多。


  「啊啊啊啊──!」她大叫。


  我不理會,因為龐大的雨聲,從未停過。我想,在此時就算放鞭炮應該也沒有人會注意到。

  更何況還是在沒人的狗屁防火巷。

  我不擔心會有人進來,我觀察了很久,這條巷子到了晚上沒有人會進來,只因為走這條路能幫她省下不少時間,所以她才敢貿然走進,根本是在誘惑我。

  就這麼,她喊到歇斯底里,被綑綁住的手腳不停的掙扎,弄得鐵椅磯磯作響。

  雨點就這麼打在我倆的身上,好不浪漫。

  我舉起手,將食指往我嘴上比了「一」,要她安靜。

  接著我往她走了過去。

  「不要過來啊啊啊──!」她發瘋似的大吼,哭了出來。雖然雨滴打在她臉上,讓人分不清雨與淚水,不過我聽的出,她哭了。

  只要是人碰上這種情況,都會哭的。

  「別哭啊……我的女神。」我把她的下巴扶起。

  「走開──!」她又大叫,然後胡亂的扭動頭,想從我的手中掙脫。

  我不理會。只是逕自從口袋拿出一只老虎鉗。

  「她」看見我拿出鉗子,突然停止喊叫,只是瞪大眼望著我,好像我要對她做些什麼。

  沒錯,我就是要做些什麼。

  我興奮了起來,繞到「她」的背後,她纖細的雙手綁在椅背上,十隻手指動啊動的,像隻嬌小的蜘蛛。

  我不知怎麼的,笑了起來。

  然後我按住其中一隻手。

  「你--你要幹嘛──!」她喊,那美麗的臉龐一直想轉過頭來看看我。

  我將嘴巴貼近她耳邊,輕輕的說:「沒有幹麻,只是有點痛喔,忍忍就過了。」

  然後我將心思回到那雙小手,「她」劇烈的搖晃身體,想逃脫我的魔掌。不過也只是白費力氣罷了。

  我將老虎鉗打開,夾住其中一隻手指的指甲。

  牙一咬,用力拉下。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猛然抽蓄,劇烈的搖著身子。

  打鐵趁熱。

  我用力抓緊瘋狂舞動的手,夾住指甲,又用力一抽。

  大拇指的指甲被我抽離,我看見指甲下面的肉,噴著鮮血。

  「啊啊啊啊──」

  血才濺到我臉上,馬上又被雨水沖刷走。

  我接著抽離剩下的指甲,食指、中指、無名指,每抽離一片指甲,她就叫的越大聲。

  我看著血肉模糊的手指,以非常奇異的姿態扭動,像是抽筋了。其中幾隻手指因為亂動,害我不小心連指腹一併拔離,將肉整個不規則的撕裂開,看起來就像爛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聲未曾停過,身體劇烈搖晃也沒有停過。

  「還沒玩完喔。」我摸摸她的頭。

  不過她並沒有理會我,只是一直亂叫、亂動。

  我將左手壓住亂晃的頭,右手的老虎鉗再度打開,將鉗口胡亂鑽盡被水弄成束狀的秀髮。

  然後,夾住。

  還沒能讓女神好好享受指甲剝離的快感,我迫不及待的好奇感湧上心頭,想試試看人的頭髮被抽離會是什麼感覺。

  我將老虎鉗胡亂的在頭髮裡轉了好幾圈,確定有了紮實感。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她竭盡全力的吼。

  不過我還沒讓她說完,我將老虎鉗用力一抽,興奮的感覺讓我忘記控制力道,一個不小心,不小心將頭皮連根拔起。

  我皺起眉頭,看著老虎鉗上的頭髮,將纏在上頭得頭髮甩開,夾住、拔,再夾住、再拔!

  「啊啊啊啊──!」我每拔一次她就叫了一次,很搭配著我拔頭髮的節奏。

  「她」不停的顫抖,似乎沒想到生活平凡的自己,今天居然會發生如此離奇的事。

  我看著已經禿掉的後腦杓,些微的血水不停的冒出,卻又被突如其來的雨水帶走。

  豆大的雨水打在傷口上,讓「她」忍不住大吼:「好痛啊──!痛啊!啊啊啊──」

  腦部將所有的痛覺一絲不掛的傳達出來,雙拳想緊握,手指才動一下,前幾秒前還堪稱完整的手指卻又衝出更多的血水,生不如死。連牙,都咬出了血。

  指甲、頭髮……接下來要拔什麼?

  我停下好幾秒,思考。

  「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拜託──不要啊!」她似乎察覺到我遲疑,趕緊趁著我還未有下一步動作時懇求我。

  我微笑,走到她面前,看著早已佈滿血絲的紅腫雙眼,因痛覺而被迫扭曲的五官。

  說實在,我有點火大。

  怎麼變醜了。

  莫名的火衝上心頭。

  「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我的女神呢?」


  「不……不要啊──嗚嗚嗚嗚嗚──!」她哭喊,一直搖頭。

  一點都不美了。

  我伸手,撐開她的嘴巴,把老虎鉗夾住她的門牙。

  「嗚……嗚要呃……」

  用力一扳。

  門牙應聲斷裂,沒有拔起。

  「怎麼會?」我看著鉗口的半顆門牙。

  「啊啊啊啊啊──!」

  然後又把老虎鉗塞回她的嘴,夾住另一半深植牙齦內的牙齒。

  用力夾。我笑著。

  我往上一抽!

  「噗哇啊啊啊啊啊──!」她瘋狂著搖晃頭,看起來像崩潰的病人。

  然後從口中流出鮮血。原來剛剛拔的太大力,又一個不小心,將牙齒拔出時順帶也把牙齦給撕開。

  雨滴下著,血滴也是,不知何時,地上已經出現一灘血水了。

  但還不夠多。

  拔牙齒的經驗讓我不太愉快,牙齒太過堅固,不好使力。我得想想別的,趕在「她」還有意識之前。

  看著不斷顫抖的身體,我靈機一動,蹲下,我脫下她的褲子,她沒有多大反抗,只是「咿咿啊啊──」的亂叫亂動。

  怎麼都不累的啊?

  我看著她的下體,又興奮了起來。再看看手上的老虎鉗。

  原來,老虎鉗這麼好玩。

  我舔了舔嘴邊的雨水,然後用力的將老虎鉗往她的陰部一塞。又開始一股腦的亂攪一通,直到整隻老虎鉗都沒了進去,我再度用力夾住。用力一扯。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以不符合人體工學的姿態,拱了起來。

  我發現我夾到什麼了,是腸子嗎?不管了,我只是使勁的拉、扯、再拉、再用力的扯!

  鮮血噴了我整臉,然後雨水沖走,我拉扯、又濺了整臉。

  直到她不再掙扎,安靜了下來。

  嘩啦嘩啦的雨聲,迴繞我耳邊。

  「好安靜啊……」我微笑。

  看著地上一圈一圈的腸子,以及用血積成的小水窟,好臭。

  隨後我走出巷子,還是沒人。畢竟這裏本就不是什麼鬧區。我拿出之前預備好的衣物,當然,是讓雨水先幫我洗淨身上的血跡。還有,我剛剛的過程中都是帶著手套進行的,我並不怕會留下什麼證據,我為了怕掉落毛髮,連浴帽都戴上了。

  算了,這都不是重點。

  

  我看著電視,笑著那些愚蠢的人民保母,以及被打馬賽克的案發現場。

  「下次換玩螺絲起子好了。」我拍了一下腦袋,替自己設下另一個目標。

  然後我關掉電視,回到房間。把門關好,再次確認關緊了,我才上床。

  我享受的閉上眼,想著經常出現在學校附近便利商店的女子。

  「下次就她吧……」我笑著,入睡。



  嘎……嘎嘎……

  睡意朦朧中,我聽見某種妖異的聲音。

  「幹!」我大喊。

  又做了他媽的爛夢了!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冷汗冒的滿頭都是。

  當我吐出最後一口長氣。正準備躺下繼續睡覺。


  嘎……嘎嘎嘎……

  我瞥頭看著門。

  門悄悄的被推開。



  我看見了。


  血紅色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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