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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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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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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10:40:44 | 只看该作者

吃人的神像 (轉)

故事的主人翁八重,在一天日落的時候,來到附近一座叫大宗寺的寺廟中散步、乘涼。這座大宗寺中,供奉著一尊高5公尺40公分的閻王像,據說是鎌倉時代有名的雕刻家運慶的得意作品。而在日本的寺廟中,閻王的身邊一定有一位奪衣婆婆隨侍在後,八重抬頭看著閻王那對炯炯有神、用純金鑲成的大眼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有種不寒而慄的恐怖感覺。同時,他還看到旁邊的奪衣婆婆像前,似乎有一團黑黑的東西在懸空飄在空中,而且還會動喔!『不會吧!』八重心想:『木造的神像應該是不會動的啊!會不會是眼花了』。於是他揉揉眼睛,再一次抬頭看著奪衣婆婆像,結果這一看,讓八重嚇得驚聲尖叫『啊!啊!』拔腿就往外跑.....
因為他看到在奪衣婆婆張開的大嘴裡,居然有一個小孩子一半的身體。
大夥兒都因為聽到八重的尖叫聲,而跑到供奉閻王像的大殿來,結果所有的人也跟八重一樣驚聲尖叫了起來『啊!啊!』眼看著,奪衣婆婆嘴巴裡咬的小孩就要被吞掉了,只剩下小孩的兩條腿在外面晃啊晃的,這個時候,大家都慌了手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錯了什麼得罪了神,所以大家一邊叫著住持,一邊發抖的像神像叩拜,整個寺院就像菜市場一樣,亂哄哄的。

小孩的家人聞訊趕來,為時已晚,只看到紅黑色的血液從奪衣婆婆的嘴裡流下來…咦…恐怖哦!恐怖到了極點哦!木製的神像為什麼會吃人呢?沒有人知道原因…不過,從那一天開始,日本人只要是碰到調皮搗蛋,特別不聽話的小孩,大人就會說:「叫大宗寺的奪衣婆婆把你吃掉哦!」,就像我們會說:「叫虎姑婆把你吃掉哦」意思是一樣的。至於這個傳說中會吃小孩的奪衣婆婆究竟在哪裡呢?據說…還在現在日本東京新宿的大宗寺裡.....

阿幹補充:日本人死後會到三途之川,奪衣婆婆會在那邊扒下死者的衣物,之後掉在樹上,借以樹枝垂下的多少來判決生前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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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10:41:53 | 只看该作者

『索命電話』 (轉)

「跟你說要小心左方的來車你就不聽!現在你看你
撞成這個樣子!不是跟我差不多嗎?哈...」
育賢聽完這通電話後,忍不住罵了回去:「你到底是誰啊?三番兩次打電話到
我家鬧我,你..」
在育賢還未說完時,他又毫無預警的掛上電話,讓育賢只能坐在床邊生著悶
氣,因為這已經是第七通電話了,
而電話內容都是如出一轍,在講完時就會立即掛掉,讓育賢最近的心情煩燥不
已。
 「育賢!你最近有發生什麼事嗎?為何臉色看起來那麼差啊!」育賢的好友
益宏忍不住問,
於是育賢將最近的遭遇告訴了他,希望他可以幫忙想個法子。
 「反正你現在是一個人住,所以你把電話換了也沒關係吧!到時候我就不相
信他還能打電話給你。」
益宏肯定的說著,讓育賢倒也信了幾分,於是隔天育賢就立即將電話號碼換
了。
 在換了新電話號碼後的隔天晚上,育賢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看著電視,突然
間,電話聲劃破空氣響了起來,育賢以為是他家人打來的,
於是自然的將它接起,因為他心裏認為絕不可能是別人,所以,他直覺認定
的,是他家人打的。
 「喂!我是育賢!有什麼事嗎?」育賢依然躺在床上懶懶的說著,可是想不
到電話那端竟傳來:「跟你說要小心左方的來車你就不聽!現在你看你撞成這
個樣子!不是跟我差不多嗎?哈...」
話一說完又立即掛上電話,讓育賢聽完後忍不住驚愕的坐起身來,冷汗直流
著,完全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因為..他怎麼知道他的新電話號碼呢?
 隔天,育賢有些不安的把昨天的事告訴益宏,益宏聽完後也覺得不可思議,
可是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釋,於是益宏冷笑著說:「你這不是別人刻意的惡作
劇!就是見鬼了!」
讓育賢聽完後,心裏不自覺的燃起些許恐懼,害怕可能再發生的一切。
 隔天晚上,心煩的育賢獨自去電影院看電影,想要藉機放鬆自己多日來的緊
繃。而由於看電影時禁止開啟手機與他人談話,所以育賢在入場後,便自然的
將新買的手機關機。
 就在不知不覺中,劇情已經演到精彩的時刻了,可是育賢附近突然傳出手機
響起的聲音,讓<敏感詞>人忍不住用著厭惡的表情望向育賢這邊。育賢當時心想自
己已將手機給關機了,
認為不可能是自己的手機在響,因此,育賢繼續若無其事的看著前方,彷彿根
本不關他的事。
 可是想不到這令人厭惡的電話聲,已響了一分多鐘了,卻還沒人將它接起,
直到育賢身旁的男士忍不住對育賢說:「先生!麻煩你將手機關掉好嗎?」
育賢聽到後,想拿出手機證明自己是清白時,神情錯愕的看著自己的手機,因
為..竟然真的是他的手機在響。
 育賢帶著膽怯與害怕的心情,想立即將手機關掉,可是卻發現自己的手機,
是在關機狀態中響起的,於是不安的他,立即將電池拔了下來,可是竟發現手
機依然響起,
此時育賢承受不住這無形壓力的叫了一聲,將自己的手機丟置在電影院裏的座
位上,失去理智的衝出電影院,想要逃離那恐怖的電話聲。
 可是當育賢衝出電影院後,耳朵竟聽到空氣中不斷響起的電話聲,環繞在他
的腦中,心神恍惚驚懼的他,竟沒有察覺左方急駛而來的汽車,愣愣的呆立在
原地,
於是就在呼喊聲與驚叫聲之中,育賢被撞飛了出去。
 當育賢躺在地上吐血不止,意識漸漸模糊時,卻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滿身是血
的男孩,站在育賢的身旁對他說:「跟你說要小心左方的來車你就不聽!現在
你看你撞成這個樣子!不是跟我差不多嗎?哈...」
忽然間,他想起一個月前,這裏曾發生過一件死亡車禍,而他曾在現場嘆息
說:「真可憐!被撞的那麼慘!」於是他將記憶中那車禍死亡的男孩,跟他眼
前模糊中看見的男孩,拼湊在一起,
他才愕然的發現..原來他..就是他,可是,一切都已來不及了,因為.˙
他已漸漸失去了意識,也將成為第二個索命電話的執行人,而他的下一個目
標,
就是..你身旁的電話,我在此先警告你們,若它在此時突然響起,千萬不要
將它接起,因為..或許你會成為..第三個索命電話的執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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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10:42:24 | 只看该作者

腳踏車的後座......(轉)

這是我堂哥國中時發生的真實故事.......有一天他家騎腳踏車去同學家玩....回

來時大概是晚上七,八點多....但因他同學家住的較靠山區....平常人煙較稀少..

所以即使是不太晚的七,八點...要回家的路途仍顯得軌異莫名....我堂哥在郊區?
小路上騎著腳踏車....騎著騎著....他突然覺得後座一沉....好像有東西坐上來

似的....他頓時心頭一涼....戰戰兢兢的轉過頭去看,發現後座空空如也...什麼

也沒有...可是那種好像後座有人的沉重感依然存在...他不動聲色的繼續騎著,

然後他慢慢的低下頭...從手和身體的間縫中看去....他看到了一雙小孩子的腳

跨在後座的兩側,似乎很高興般的晃啊晃的....這一驚非同小可....我堂哥嚇得

哇哇大叫...趕緊跳下車來...腳踏車也不要了....以跑百米的速度衝回家裡....

直到第二天白天時才由家人陪同回原處將腳踏車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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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10:43:38 | 只看该作者

人肉香腸 (轉)

我媽是客家人
人家都叫她"阿狗"
(因為我媽排行老九,"狗"和"九"在客家話裡諧音)
(其實我媽算是老八啦~真正的老八夭折)
從小住在台中縣的白冷村(現今叫天輪)
位於谷關附近
前面就是大甲溪
旁邊有條清徹的水溝叫東卯溪
下面的故事在白冷很多老一輩的人都知道
那時候還曾上過報紙
為了方便
下面直接用"阿狗"來代替我媽

大約是30多年前
阿狗還是一個小學生
對於一個生長在貧窮的客家家庭的小女生
最快樂的事情大概就是在放學回家的時候
聞一聞路邊烤香腸的香味
(註:我媽到現在還常跟我說小時候她常問我外婆:"媽~我們今天吃什麼?"而我外婆總會想一想,然後說"去菜圃仔割一條絲瓜啦"~所以我媽到現在都很討厭吃絲瓜)
(又註:她們的晚餐常是幾條絲瓜加上我外公去東卯溪捉的魚)
賣香腸的是一個當地的原住民
叫做koshinada
也就是番刀的意思
因為他力氣很大
阿狗和她的姐姐妹妹們都叫他"阿熊"
每次阿狗問阿熊說他那麼多肉都是從那裡來的
阿熊總會賊嘻嘻的跟阿狗說"噓~不要跟別人說喔!是飛鼠肉啦"
要不然就是"今天我們打的是山貓啦~"
總而言之
沒有一次是正常一點的肉
每次阿狗放學的時候
看著那些有錢的小朋友
拿出五毛錢買一根香腸邊走回家邊吃
看著那些小朋友
家境不好的阿狗只能把快流出嘴巴的口水往肚子裡吞
可是每次一想到那些肉是用什麼山貓啊浣熊啊做成的
心裡又不禁出現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哈~你們去吃那些山貓吧~"
這也是阿狗跟阿熊之間的一個小秘密

阿狗爸很受當地原住民的尊敬
不管是種竹筍的
還是電魚的
都常常跑到阿狗家
和阿狗爸聊天,喝茶
阿熊也是常客之一
有天阿熊又來喝茶聊天
在場的還有阿狗在谷關一間溫泉旅館的堂哥
只小阿狗爸十來歲而已
聊著聊著
阿狗爸忽然皺皺眉頭跟阿熊說"你也三十好幾了~差不多該討個老婆了吧"
阿熊搔搔頭,笑笑跟阿狗爸說"沒有人想嫁賣香腸的啊"
阿狗爸於是轉過頭去問阿狗的堂哥,半開玩笑的問 “你們旅館有沒有女人需要男人的啊?"
堂哥笑笑的回答 “我回去幫你問問看吧"
果然過了不久
堂哥就幫阿熊介紹了一個叫美霞的女孩
很快的
他們就結婚了
阿狗也有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她只覺得
新娘子穿的好漂亮
長大後她也要當新娘子~!

幾個禮拜過去了
暑假也來了
有一天阿狗到枇杷園幫忙割草
那天去的有阿狗爸,二姐,四姐,和七姐
七姐的外號叫猴子
阿狗和猴子年齡相差最近
也最合的來
阿狗那時十歲
猴子十二
跟兩個二十幾歲的姐姐比較起來
阿狗寧願跟猴子一起割草
她們割完草後還有時間玩一下房子
玩啊玩也就累了
於是兩人坐在樹下休息
就在她們休息完準備回去鐵牛車旁時
耳尖的猴子忽然聽到兩個姐姐邊講話邊向她們走過來
調皮的猴子和阿狗當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兩人手拉手跳到草叢後
準備把姐姐們嚇個屁滾尿流
只聽到兩個姐姐邊走過來邊說 “聽說阿熊他老婆不肯跟他圓房ㄟ…”
猴子想都不想
拉著阿狗的手跳出來大叫一聲 “哇!!”
姐姐們先是嚇了一大跳
接下來破口大罵 “兩個工作不工作在摸魚啊?看我不跟阿爸講才怪!”
好奇的阿狗問到 “阿姐,什麼是圓房啊?”
(不要笑!!30多年前不知道圓房是啥粉正常!!!)
四姐罵道 “小孩子不要管那麼多啦!”
阿狗和猴子只好摸摸鼻子回到鐵牛車上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暑假過了
阿狗也回到了學校
一如往常地
放學後跑到阿熊的香腸攤去聞香腸
那些山貓口味的香腸還是很香
阿熊也還是笑容滿面
唯一不同的是
阿熊臉上多了很多道抓痕
阿狗問他怎麼了
阿熊只是笑嘻嘻的回答說 “今天的山貓比較兇啦”

一天一天的過去
阿狗也開始為了即將來臨的月考而忙碌
阿熊也一天一天的變了
他的笑容不再那麼多
取而代之的
是臉上和身上一條條的抓痕
甚至有一天
阿狗跑到他旁邊問他今天賣的是什麼肉的時候
他只是斜著一對紅掉,浮踵的眼睛瞪著阿狗
嘴巴像唸咒一樣喃喃自語

阿熊變了
回家後
阿狗問姐姐們阿熊到底是怎麼了
姐姐只是說
“小孩子不要管那麼多啦”
第二天
阿熊忽然不見了
本來那個天天都會出現的阿熊
今天忽然不來了
阿狗只是覺得有點奇怪
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一個禮拜後
天輪派出所的一個管員到阿熊的家裡送他申請的獵槍准許証
發現阿熊已經吞農藥自殺了
身上都爬滿了白蛆
在他身旁的老舊電冰箱塞著美霞被支解的屍體
以及用她做成的一串串香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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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10:45:11 | 只看该作者

養女鬼(轉)

他高中原本讀師大附中,高二時因故去台中讀書當時班上極流行碟仙,他也更著玩,於
是請到了一個女鬼,他也很鮮,問人家是幾年次的,答說是59年次的,因癌証而死,我同
學竟然還問她住址和姓名,"她"還真給.於是我同學去探訪,找到了這女孩的弟弟,它o弟弟
竟然相信我同學,並且給了一張女孩的相片,蠻漂亮的,我同學當時剛看完電影"陰陽錯"
,非長僮憬那種人鬼戀,當下就愛上那女鬼了.每天沒是就"請"那個女的出來聊天--用碟
子.後來人就變的有些憔悴...


話說我同學和那女鬼交談上了癮,竟然練到一個人就可將對方請出來的地步,從此更
是廢寢忘食的交談.到了放假,我同學要出外參加一個考試(我忘記是什麼性質的考試,抱
歉!), 他捨不得那女鬼,於是就將對方請出來,問問有沒有方法可以一起走(因為要去稍遠
的地方,那玩意兒好像並不能到處跑的關係),兩方研究討論了許久(你如果有玩過碟仙,應該
知道為何如此),女鬼教了他一個方法:去摘一枝桃枝,上頭綁一根紅線,喊她的名字,到了地
頭之後,再把桃枝插在水 面,就可以了.

我同學就照作了,當天到了旅館,把所有的窗戶關起,門上掛起"請勿打擾",就開始部置
起來了,那要怎麼知道人家來了沒有呢?(因為他沒帶"道具")他想出一個方法,他對著桃枝
說:如果妳來了,就表示給我看... 剛說完就見桃枝有力的點了個頭,我同學完全的嚇到
了:本來只是想要試看看好玩,沒想到竟然真的.....

但恐懼心馬上就被虛榮心衝掉了:如果被別人知道我養鬼,那多ㄆㄚ啊!我同學心 這麼
想....

話說我同學在旅舍內和那女鬼聊得灰天暗地,考試沒考好自然不在話下,回到學校後,
迫不及帶的把這件事說出來,本來以為會換來一片欽羨的眼光和叫好的話,沒想到,在一陣
凝重的沉默後,就開始有人說了:該不會是你被鬼纏上了吧?!又有人這麼說:這跟養小鬼有什
麼兩樣?聽說你必需以自己的骨肉精血來餵她... 還有這樣的話:她會不會陪你上床啊?我
同學這時也被講得有一點發毛,但在眾人面前怎麼可以示弱呢?馬上轉個話,將話題引開,將
前面說的話拋開,專心的打<敏感詞>的屁.

晚上回到家,越想越不對,於是從衣服 將柳枝拿出來(他這時已經和那女鬼寸步不分
了),放入桌上的一杯水內,默禱了幾句,紅線動了,這時他知道對方已經來了,於是將碟仙紙
擺下,開始問女鬼:今天的事你也應該有聽到,老實說,你會不會害我? 碟子沒動.我同學
又說:好!那我換個方式問,你不會害我,但我們在一起,會對我不好? 這時碟子緩緩的移
動到了"是"那個字上. 經過了漫長的對話後,我同學得到了一些結論:人跟鬼在一起,對
兩方面都不好;這個鬼由於是在醫院 死於癌症,所以還在外游蕩;這鬼並不是什麼都知道,
旁邊還有一些鬼,牠們會幫她....

我同學有一點毛了,開始想要收手,但又不敢明提,怎麼辦呢?

我同學想要收手,但不知該如何啟口,反而是對方先開口,那女鬼說這樣在一起,對兩邊
都不好,不如及早分開云云.這時我同學竟然提出一個要求:他要親眼見這女鬼一面.
對方不肯答應,我同學就苦苦的懇求,女鬼最後無奈的答應了.約定幾天後的午夜,要
我同學準備一個大鏡子,之前點起一對蠟燭,在十二點的時候,她會現身.
到了當天,我同學將東西全準備好後,專心等待對方來,但到了十二點一刻,女鬼還是沒
來,這時他的同學來找他出去吃宵夜,我同學只好打住,東西收好一起出去吃消夜.
第二天,我同學用請碟仙的方式將人家請出來,責問為何爽約.女鬼回答:由於人死後
的樣子和人臨死時的樣子是一樣的,她死於癌證,臨死時非常痛苦,死狀很不好,她想了
很久,決定不要破壞在我同學心目中美好的印像... 說完後碟子就不動了.我同學
後來請了很多次,總是請不到這個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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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10:46:02 | 只看该作者

穿白洋裝的小女孩(轉)

這是守東側門房的老伯所說的事, 因為年代較早, 近幾屆的同學可能
沒聽過。
在興大周圍環校的道路中, 國光路和興大路的交叉口, 南門路和國光
路的交叉口, 忠明南路連接操場的這一段, 是以前最常發生意外的三
個地方。並稱「通冥三幽」。平均每學年就會有十幾件和興大學生有
關的意外, 死人更是司空見慣。後來學校為了防止類似的事件, 設計
女宿的地下道。而且將忠明南路地下化。從此以後, 國光路和忠明南
路上每年少添很多冤魂。
在這些工程尚未完成以前, 校內流傳著一個說法, 就是當意外發生的
前幾天清晨, 在出事地點路口的紅綠燈下, 總會站著一個小女孩, 穿
白色的洋裝在那裏等待, 從六點到八點都可以看到她。
只要她一出現, 一周內那個路口一定發生死亡車禍, 有的時候是校內
學生倒楣, 有些時候是校外人士。一旦意外發生後, 她就不見了。所
以每次有同學看到她出現, 都會到處宣揚, 叫大家少經過那個路口。
我有問老伯這個傳說中的小女孩他有沒有真正碰上過。
他說確實有過一次, 不過是在忠明南路和國光路的交叉路口, 後來死
掉的是一位明德家商的女生, 被砂石車從身上碾過去。如果現在仔細
去看, 還可以看出來黑褐色的血跡。
當然, 我沒有真正去看血跡, 不過為了他的話, 害我現在連騎腳踏車
都從地下道過馬路。實在很讓人懷疑這事是不是他掰出來騙學生走地
下道的手段。
另外我也有問過系上老師關於這件事, 但因為系是新成立的, 沒人待
在興大超過十年以上, 所以到現在為此都還沒辦法確定老伯的話是不
是在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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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10:46:37 | 只看该作者

水庫(轉)

民國81年暑假期間,頭屋鄉省縱貫道旁有一家雜貨店,這天晚上將近11點多,

已經很晚了,老闆準備要休息,但是鐵門還沒有拉下來....

突然,隔鄰的狗叫了起來,可是狗的叫聲很怪異,本來是正常的吠叫聲,一會

兒後卻轉變成嚎叫(註:狗嚎叫時,嘴巴是圈起來的,跟人在吹口哨時類似.),老闆

覺得很奇怪,就走到門口看看是有什麼事.....

那知不看還好,一看不得了,只見有一大群人在公路上走著(註:據老闆事後回

憶,算不清楚有多少,但至少上百.),老闆想怎麼這麼晚了,還有那麼多人在夜遊(

註:該地附近有一水庫可供遊憩,暑假期間有營隊活動.),於是老闆叫他的兩個兒

子來看....

結果這一次終於看清楚了....感覺完全變了...這那是什麼人在夜遊,只見那

些"人"高高矮矮可全都是長髮凌亂,面無表情,破爛的長衫就那麼飄呀飄的...老闆

父子三人這才知道自己是看到什麼了,三個人嚇呆了,就在他們愣在那裏的時後,一

個小孩子突然從那群"人"中跑出,直"飄"進附近一家鄰居家中(註:老闆事後回憶,

該鄰居的確曾經有一小孩夭折.).後來還是老闆的兒子先意識過來,迅速拉下鐵門,

避入神明廳內,一夜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早上,該雜貨店全家至廟裏拜拜求平安,而這件事也很快的傳了開來,成

了當天菜市場內最大的新聞,而當地附近的一些好事者,也至該地附近的土地公廟扶

乩,這才曉得,原來當天晚上只是陰魂路過,當時"它們"正從另一座廟宇吃完普渡,正

要趕回家呢!(註:該地附近靠近水庫的地方,的確有一處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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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10:48:51 | 只看该作者

七和弦手机(轉)

康力一整天都处在兴奋中。 远在韩国的姨妈回国探亲,给他带了一款最新的彩屏手机。精致小巧的机身已是让人爱不释手,最令人心动的是这款手机的铃音是七和弦的。 相比市面上常见的十六和弦、四十和弦等音阶和弦手机,这款手机的铃音更加纯粹而清灵,重音低沉震撼而高音尖利激昂。机中原有的《引子与回旋》和《雨滴》等铃音一响,犹如天籁之音,闻之在前,忽焉在后。听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康力乐得合不拢嘴。
  美中不足的就是和弦铃音太少,而这种稀有铃音在网上又无处可DOWN。康力坐在回家的地铁里想,忍不住就又打开手机倾听。轰鸣的列车杂音仍然不能掩盖铃音的优美,车厢里的人都不说话了,纷纷顺著铃音来源扭过头去,用钦羡的目光望著康力。
  不知道为什么,列车突然临时停车了,风扇停止了转动,轰鸣声慢慢消失了,灯光也逐渐灭掉。黑暗的车厢中只听到萧邦的《雨滴》淅淅漓漓滴滴答答,如万千的蚕噬食著桑叶,细细密密琐琐屑屑。想到外面绵绵的秋雨,人们都感到一阵寒意,有人在黑暗中大声说:“别再玩手机了!”
  康力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机关了。铃声停止的一刹那,灯光都挣扎著亮起。列车也喘息了一声,开始重新启动,风扇开始转动,一股隧道的腐气直冲人的鼻孔。车里的许多人都咳嗽了起来,许多人脸上露出难受的神情。
  列车在复兴门那站缓缓停靠了站台,车厢里很多人都忙不迭地走了出去,康力身边的座位也空了下来,有一个人在外面的人还没有进来之前坐到了他的身边。门外的人很快冲进来找座位,有一对情侣匆匆跑了过来,女的在那人身边坐下后男的也凑过来挤。
  康力和身边的那人愤怒地看著他,他却浑然不绝。那人伸手去推男子,不想让他挤进来。男子被激怒了,摆出战斗的姿态回身盯著康力。无奈之下,那人向康力笑了笑,朝康力这面挤了挤,四个人终于将就著坐下了。那男的坐下之后还恬不知耻地看了一眼康力。完全不管中间的那人被挤得只占著二十多厘米的空间。
  那人看著康力手中的手机说:“我也有一个这样的,你肯定也找不到新铃声下载吧?”康力点点头,那人拿出一个手机,样子果然和康力的一模一样。那人打开手机寻找著,说:“我倒是有一个自编的多媒体铃音,你看看,要是喜欢我就发给你。”他把手机放到康力的面前。
  屏幕上是一个小男孩在那里扭舞,他的舞姿透著那种孩子特有的笨拙。那铃声却很一般。只是音符的简单组合,透著一种说不出的单调与空洞,尤其是那沉重的低音“迷”,总让人的心无由地一颤。旋律倒还称得上是通畅,只是织体一点也不丰富,又特别短,来来去去的让人心里烦躁。康力在心里想著如果公司的那些姑娘们,看到这个跳舞的小男孩时,一定是惊喜交加的。于是忍耐了那粗糙的音乐,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那人。
  车到公主坟,那人艰难地从康力和那男子中间抽出身体,排在队伍末端走出了车厢,还不忘回头向康力笑著说:“再见.回到家里吃过饭,康力一边上网一边焦急地等待著那人的短消息。然而直到他失望地躺到床上,忿忿地咒骂著那人的无信,手机依然没有反应。临睡以前,康力准备关机,想了一下却没有。十二点钟声响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康力被惊醒,迷迷糊糊地抓过手机。上面有一个短信标志。难道是那人发过来的?康力心中想著,手指就按了阅读键。
  黑暗中手机焕发出夺目的光彩,在康力的脸上或蓝或紫地明暗,看上去诡异万分。那小孩子咧著嘴开始舞动,那铃声也随著潜入了黑暗。白天听来艰涩的音乐,在黑暗中听来味道完全变了。它好象是黑暗的声音,又好象是夜晚的音乐,在寂黑中潺潺流淌。带著三分桀骜不驯的痛苦、三分撕心裂肺的绝望、三分孤苦伶仃的忧伤和一分彻头彻尾的疯狂。十分无助!!!康力听著这声音,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许多以前的事情。小时候被同学欺负无力反抗、高中没有考上大学受尽羞辱、两年没有工作低著头做人、找过的女朋友都吹了没钱结婚、在这欲望的<敏感詞>中存活艰难无比等等都浮上心头。
  他低头看那屏幕,舞动的小女孩在逐渐长大,幼稚、青春、窈窕、丰满、成熟、稳重、衰老、干瘪、萎缩、死亡、腐烂、最后屏幕上只有一具骸骨在那里丑恶地扭动,而且那脸上还有著和孩子一样的笑容。音乐已经到了高潮,一阵阵激越的七和弦迎合著康力的心脏跳动,而且引导著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已经无法平静自己的心情,他打开床头灯,灯亮的一刹那他看到那个人的脸在墙上笑,并慢慢从墙壁中走出,笑著对他说:“早说过我们会再见的!远处的变电箱中闪出一阵火花,整个小区一片黑暗!落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上,舞者消失不见,只有一个一个的字依此出现:“《黑暗的祭祀之曲》,所有听过这首歌的人都必须献出自己的生命来祭祀黑暗,并且永远为黑暗寻找下一个倾听者。“铃铃铃---------闹钟一阵狂鸣。康力从梦中惊醒,急急洗脸,刷牙。背上包就直冲地铁站。直到上了车他才松了一口气。车上已经没有座位,他只好呆呆地站到那里。喧嚣的车厢中突然响起了七和弦的铃声,康力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没有来电。他循著声音的方向望过去。
  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手里的手机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他父亲坐在旁边看报纸。
  列车突然停止了,风扇停止了转动,轰鸣声慢慢消失了,灯光也逐渐灭掉。黑暗的车厢中只听到萧邦的《雨滴》淅淅漓漓滴滴答答,如万千的蚕噬食著桑叶,细细密密琐琐屑屑。想到外面绵绵的秋雨,人们都感到一阵寒意,有人在黑暗中大声说:“别再玩手机了!铃声截然而止,一刹那,灯光都挣扎著亮起。列车也喘息了一声,开始重新启动,风扇开始转动,一股隧道的腐气直冲人的鼻孔。车里的许多人都咳嗽了起来,许多人脸上露出难受的神情。车到复兴门了,许多人下了车。那父子俩身边的座位空了出来,趁外面的人还没进来,康力大踏步走过去,在那小孩子的身边坐下。蜂拥而入的人群中有人直直朝康力身上坐下来,康力连忙推了对方一下,那人愤怒地转过头来责备那孩子。  康力内疚地向那孩子笑笑,朝孩子挤了挤。让那人将就坐下来。也不管自己被二人挤得只占著二十多厘米的长度。急急掏出自己的手机同那孩子说:“我也有一个这样的,你也找不到铃声下载吧?”“再见!康力站在车厢门口对那孩子说。孩子向他挥了挥手。转头对爸爸说:“刚才有个叔叔说晚上给我发七和弦铃声。”“哪个叔叔?”父亲没有抬头,依然用心看著报纸。“长得好象他啊!孩子的手直指报纸上的一张新闻图片。“昨晚,在本市某小区内,发生大规模断电现象。经查。系小区居民康力心脏衰竭而亡时,扯断电线导致短路。这是本市近期第十三位因心脏衰竭而死亡的居民,本报将继续关注.
  牢记:不要告诉陌生人你的手机号码!不要在地铁上和别人抢座!当然,最好不要买七和弦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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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10:49:55 | 只看该作者

紅衣女子 (轉)

──紫色的迷霧像雲朵般流竄著,在絲毫聽不見引擎聲的白色車中,我不經意碰觸到的紅衣女子手臂,竟然寒冷如冰一般……

「還好半途折回來!」

沿著霧氣越來越重的山路走下山,我喃喃自語。山上帶著紫色的濃霧,儼然雲海之勢,凝聚地飄動著,動輒連自己的腳尖都看不見。儘管才剛過下午四點,天色卻晚得很早,四周已漸漸昏暗下來。

今天上午,我從輕井澤出發,搭乘巴士來到南山崖,再由該處往南走,原本是打算前往一個小牧場去看看的。大約十多年前,我曾在該牧場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所以常無來由地懷念起它,想去看看它究竟變成什麼樣子,原想獨自走在秋天的山路上,應是頗為愜意才對。

未料,很久沒來的山路動不動就讓人迷路。我怎麼也找不到那個牧場,不久只好決定打道回府。或許那個牧場早就被拆掉了也說不定。

我走的路應該是可以通向輕井澤的。因為黑土上到處留有車輪馳過的痕跡。右方是深谷,偶爾可聽到瀰漫的濃霧下傳來溪流的聲響。我朝聲響來處看去,卻聽得到風聲夾雜其間,,讓人更覺得荒涼。

「這一下不妙了。順著這條路走下去,真能回得了輕井澤嗎?」

自從看到那塊寫著:「往輕井澤」的路標到現在,都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了,所經之處竟無一處有印象自己曾走過。我停下腳步來,伸了個懶腰,點了根香煙抽。

就在這個時候,我竟發現有兩道光線,靜靜地由我走過的濃霧中射過來。接著眼前浮現一塊寫著「品川 63‧43」的車牌,不久,前方的玻璃中映現一鮮明的紅點。然後我的眼前出現一輛白色轎車,它在我的面前慢慢地停下車來。

「你要到輕井澤去嗎?」

穿著紅色套裝的女子,自駕駛座對我說。

「嗯!」

「還有一段頗長的路哦!」

「是嗎?」

「要不要搭個便車?」

在這種情況下,我是不可能會有異議的。因為我已經相當疲憊,而且出言邀約的女子實在太美了。雪白端正的臉,再加上一頭長髮。

「那麼就麻煩妳了。」

我依照她所說的,坐上助手席。

「妳也是要到輕井澤嗎?」

「嗯!」

側面看去她是笑著回答我,但卻笑得令人覺得冷冰冰地。

我開始猜測她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在現在這時間,即使是開車通過,在這麼荒涼的路上,一個女子似乎都不太安全。

「妳常到這一帶來嗎?」

我不禁問她,

「不,這是頭一遭。」

「但,我剛剛著實被妳嚇了一大跳。因為在迷霧中妳出現得是那麼突然……妳一點都不害怕嗎?」

「有什麼好怕的,只是……」

該名女子吞吞吐吐地像是打著冷顫似地,我這才驚覺車內實在是太冷了,我不禁將衣領拉高。

「只是,覺得……覺得很冷清。」

「冷清?」

「嗯!放眼望去除了白霧什麼也看不見。而我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在其間……」

該名女子還用那蠟般雪白的手握著方向盤,邊凝視著窗外。我也看了一下窗外。

霧氣似乎又更濃了。像極了一件白衣將大地蓋住一般,就連映在車燈上的光都搖晃起來。

「這一帶到處瀰漫著白靄靄的霧,而我就在霧中隱約地望著景物,變細然後消失。」

不可思議的是,此時四下竟聽不到任何聲音,就連引擎聲也聽不見。我忽而瞄了一下速度指示儀。指針竟指著四十公里。這個速度在霧氣瀰漫的山路中,似乎有些快得令人覺得不安。

「開這麼快不會有問題嗎?」

我一想到右方是深谷就不禁要捏一把冷汗。

「可怕嗎?那麼我們停車吧!」

該名女子含著笑踩了煞車,我的上半身因而隨之晃動,並碰到該名女子放在方向盤的手,孰料那隻手竟冰得像結凍了似的。

「妳的手好冷!」

「嗯,是不是像血路不通似地!」

該名女子將自己的雙手伸自己前面。我用雙手緊握住她的手死命地搓,卻不見她的手有稍微變暖。我依然緊握住她的手,然後順勢將她拉入懷中。她的身體也冰冷至極。

「車上沒有裝暖氣嗎?」

「嗯!已經壞得一塌糊塗了…..」

我不經意地看了她的衣服,才發覺原以為她穿的是一件全紅套裝的,經此時一細看,才知道那其實是白底的布料染進好幾層紅色的複雜花色套裝。而且衣服顯得有些濕答答地。

「妳穿起紅色衣服很相稱……」

「我可是第一次穿紅色衣服,以前我一直都是穿白色衣服的…..」

「在白霧中應該較適合穿紅色的衣服。」

窗外依然瀰漫著濃霧,四下寂靜無聲。

「怎麼會靜成這樣呢?」

「好冷清哦!眼底也盡是霧…..」

我伸手去按收音機開關。車內瞬間流洩著熱鬧的音樂聲,而恢復原有的生氣,但沒有多久後,音樂突然受到干擾,耳畔傳來音波不太清晰的新聞報導聲。

「山岳地帶……霧氣很濃……由長野縣到輕井澤方面……由熊澤往舊街道的溪谷內……有一輛轎車墜落……」

然後接下來只聽到沙──沙,嗶──嗶的噪音。該名女子伸手去關掉開關。

「有車墜落下去的溪谷就在這附近嘛!」

「噢?」

「我們去看看。」

還等不及我答覆,該名女子已經踩了油門,將車子再往霧氣濃重的山路上開過去。但是依然聽不見有任何響聲…….。車子開了五分鐘後便停了下來。

「就是這裏囉!」

「咦?」

「你瞧,車的輪胎印不是由道路邊緣往崖下延伸下去嗎?」經她一提醒,我才發現在車燈照射下果然看得見車轍痕跡。

「好像還沒有人趕來救援他們!」

「我們到下面看看去?」

「嗯!妳幫我把燈打高,然後在這裏等我。」

「那麼我將車燈朝山谷打過去哦!」

我走出車外,面向山谷的路肩護欄已被衝斷,周圍的灌木被衝折得亂七八糟。濃霧遮住視野,但顯然車子是由此處墜落山谷的。環顧四周恰巧有一條羊腸小道可通往溪流處。

「我馬上就回來!」

我邊握著灌木樹枝邊仔細地在易滑的羊腸小道上踏出每一個步伐。

下到二十公尺處,樹叢被推開後,前方才顯得亮些。然後像是有一台慘不忍睹的白色自用小客車停在那裏。

「找到了!」

「是嗎?」

濃霧中傳來微弱的聲音。

我推開瀰漫的霧,踏入繁盛的草木堆中。

正前方那塊寫著「品川 63‧43」的車牌映入眼中,突然間,寒意傳遍我的背脊。這不正是我搭著過來的車子嗎?

這怎麼可能。。。。但剛剛明明看到的是這個號碼沒有錯,車體的顏色我還記憶猶新。

我靠近一看,車內俯伏著一個上半身伸出駕駛座的長髮女子。那一頭黑髮,和雪白的頸部亦是似曾相識。

這名女子竟也穿著紅衣。不,那似乎是件白衣。只是已染上好幾層不斷流出的血,才會看起來呈深紅色。我拉著她的頭髮轉動了一下她的頭,該名女子那張失血過多蒼白的臉映入眼中。

我趕忙回頭仰望山谷上方,未料車燈光已不復見,任自己怎麼叫都不見有人應聲,四周只看得見白霧。該名女子纖細的手一如先前般冰冷,連一絲溫度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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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10:50:46 | 只看该作者

一個都不能少 (轉)

一艘穿行太平洋的貨輪在風暴中沉沒了。

船員們分別乘八艘救生艇棄船逃生,強大的風暴刮了整整一夜,救生艇一個個被掀翻。

到了清晨,只有最大的一艘船,也就是船長乘的救生艇倖免,他們從水中救起倖存的同伴,最後艇上一共有七個倖存者。

就這樣,他們在在茫茫大海中漂流,希望能夠有一艘船,一架飛機能夠發現他們,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艇上的淡水和食物已經所剩不多,還是沒有任何救援的跡象。

為了節約,船長和大副收繳了所有的武器,由他們對食物和水進行定量分配,保證身體虛弱者的需要。

到了第五天夜裡,大副由於虛弱,不慎落水,被海浪捲走了,船長忍著悲痛,獨自拿著槍,看管著最後的一點食物和水。船上還剩下六個人。

到了第六天夜裡,船員們都昏昏欲睡。突然,一陣水聲驚醒了睡眼惺忪的船長,有一個人,在黑暗中游上了船——竟然、竟然是大副!船長實在無法想像大副是怎麼活下來的,驚喜之中,驚醒了其它船員,他們一個個坐了起來,船長憑著敏銳的直覺,突然發現有地方不對,一、二、三、四……。

昏暗的夜色中,他發現,怎麼加上自己和大副,船上變成了八個人?

他很高興,至少他可以確定,救生艇上的船員,一個都沒有少……


親愛的朋友,如果在月色迷離的夜晚,你和挚爱的朋友们在茫茫大海上漂流,如果必須選擇,你是會選擇少一個影子呢,還是多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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