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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2 01:5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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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交双子——南交射手
北交双子——南交射手
表达你的真理
出生时间:
1908年09月26日,10:30p.m.——1910年03月23日,11:42a.m.
1927年04月16日,02:28p.m.——1928年12月28日,04:52a.m.
1945年12月02日,01:35p.m.——1947年08月02日,05:23a.m.
1964年08月25日,05:23a.m.——1966年02月19日,11:41a.m.
1983年03月15日,09:06p.m.——1984年09月11日,12:02p.m.
2001年10月12日,08:48p.m.——2003年04月13日,06:44p.m.
有趣的是当我们遭受痛苦的时候,我们清晰地体味到痛苦和快乐的差异是那么黑白分明,但当我们有所收获时,在快乐的边缘却有灰色的暗影。 ——劳拉·施莱辛格(美国著名电台主持人,生理及心理学家)
写第一稿的最后一页时是写作中最快乐的一刻。在一段时间内,这是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刻。——尼古拉·斯派克斯(美国畅销书作家,电影《瓶中信》的小说原作者)
尽管存在不公正,人们还是想继续游戏。——克拉伦斯·托马斯(联邦大法官)
我不是什么<敏感詞>利益集团,我只是一个商人。——马云
你不安分的内在心理领域是一个广阔、凌乱的地方,歪歪倒倒的书籍散乱在皱巴巴的杂志和墙上的格言中间。你快速扫一眼门口,看到那里扔着一个贴了很多旅行标签的破旧的皮箱。信仰和理想满地都是,微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火车票和飞机票的票根在风中飞扬。窗外,远山在召唤,大海在想象中闪闪发光。奇异的香气,和一位圣人谈话的片断一起,不断飘到你的思绪中来,让你倍感烦扰。自由而狂野的时光,热烈而放荡的情事舞蹈着狂欢而过。摩西正从山上下来。
电话铃响了,你的孩子要从学校坐车回家。开车去接他们途中你告诉电台谈话节目的主持人你的观点。在车流中穿梭时,你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要是你的孩子用比斯芬克斯还要古老又如赛博空间的道德礼仪那般现代的问题难倒你时,你也能如此聪明就好了。有时你在夜里突然醒来,好像忘了做什么事,忘了到什么地方,忘了给什么人打电话。哦,对了,下个星期有场演讲,还有个报告要写,还有一封你发誓下次一定要发给编辑的信。当书从手指中滑落时,你边想着休假,边美滋滋地进入梦乡。
怎样才能成功?答案很短:“沟通。”怎么才能有安全感?答案没那么短:“理解、真理、自由和诚实。”为了找到生命中最令人疑惑的问题的答案,你在权宜之计和信念之间挣扎着,做着痛苦的抉择。一方面,每一天都意味着需要对一系列特殊情况给出立刻的解决办法。另一方面,立即的解决之道可能是在拿原则冒险,你必须要考虑你深深信仰的信念。在你看来,生活更优待那些聪明人而非勤勤恳恳的人。
问题是,到底什么让你没法既聪明又勤恳呢?
道德的相对主义和专制者的教条主义代表了这组交点的两个极端,你们中的大多数人学会了认识并接受生命的永恒真理中的可变因素。你们不会因为不同意见感到威胁,欢迎<敏感詞>人参与有意义的讨论。而那些能够一直学习探索的人会不断修正生活法则,并欢迎能够加深生活理解的经验。幸福的内在核心在于真理和做正确的事,你们中的大多数看起来都是围绕这个核心让生活安定起来。当然,当处于防御状态时你可能固执己见、自以为是、表现得高人一等。你常常会对人性的可笑之处既好奇又愤怒。尽管虚伪看起来不再和你自然期待的相反,你还是希望人们能让你吃惊。你必须把握地图和地形之间的不同,这种差异常常让你抱怨。
你天性好奇,观点交流让你振奋,因为这可以挑战或肯定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很多人可以汲取某些深不可测的知识源泉。这种知识随时可能被唤醒,就像记起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你简直不敢相信已经忘了它们。因此在你被补充和打消疑虑之后,你几乎无法抗拒向他人表达自己所发现的事物的急切渴望,大多数人要情不自禁告诉人们自己的发现。知道真理还不够,你还得为它说点什么。即使你们中间那些沉默的人也会找到一个办法,通过艺术、写作、电影、音乐,传递那些你们认为非常重要的信息,必要时才会有所保留或沉默。
被倾听或让他人听到你们的声音,对你们的成就感至关重要。发展好的交流技巧,例如倾听和演讲技巧,是需要学习才能获得的能力。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在自己所选定的领域展现出了不起的能力。不过,即使那些拥有百科全书的知识或天生就有深刻智慧的人也常常遇到挑战,让他们学习什么是相对性。在物理课上教时间相对论是一回事,而当被简单问到现在几点时教相对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大多数人了解这个道理,而且已经成为出色的沟通者。当表达对你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真理时,你们能够选择与当下话题相关的重点来说,并且能够切题地、机智地表达。
在本章开头的前三个引述来自于当代三个著名的美国人,他们都是这组交点旅程的很好的例证,但是没有人能像马云那样表现出这组不安分的交点两极之间的矛盾。
马云生于1964年9月10日,他的生命阐释了在不断扩张的冒险的射手和不断发展聪明才智的双子交点之间自然摇摆的特征。这个人现在在许多中国的创业者看来都是一个英雄。马云12岁时就开始为外国旅行者做向导,不论刮风下雨,都要骑40分钟自行车到杭州西湖附近的一个宾馆,免费为观光者当导游,练习英语。在8年中(大多数年份在他的北交周期),他和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交流信息和想法,马云自己说:“那8年改变了我。我变得比大多数中国人更国际化了。”①
让我们看看他那么年轻时的灵魂动力是什么:骑着自行车到宾馆做免费导游学英语——背后有怎样的动机?是好奇心?这代表双子座。渴望学习不同的交流方式?这仍代表双子座。自然被来自外国的人所吸引?国际化?这代表射手座。做向导?这又是多么鲜明的双子特征啊。而这一切不过是马云的开始。他和旅行者的交谈打开了他的国际化思路。以双子的写作方式,他在1979年和偶然遇到的两个澳大利亚孩子成了笔友,并在21岁生日前的夏天被他们邀请去澳大利亚玩。在地球另一侧的大陆,马云的31天旅行拓宽了他对世界的理解。
曾有一度,躁动不安而又没有生活焦点的马云参加了杭州师范学院的考试,他一共考了3次才成功。本来他的计划是成为高中英语老师,这个职业当然和导师/老师这种相当于信使的代表双子/射手的生命道路主题相合。不过毕业后,虽然可以在学校当老师,但马云感到很无聊,而且对微薄的工资也不满意,他渴望做让他赚钱更多的事。在20世纪90年代早期不断发展的市场中,马云找了很多工作,甚至应聘过肯德基经理秘书——不过都被拒绝了。②
许多有这组交点的客户也表现出职业上的动荡不安,他们在找寻某种可以让他们发达的聪明的点子,某种技巧,某种发明。这样做的部分动机是他们希望获得自由,摆脱他们深陷的模式化生活,这是南交射手惯有的恐惧。同样,自由的生活方式,自由旅行,自由探索,都等同于南交射手的安全感。不过,对这些人来说,没有比找到一种令人兴奋的、能够把人们连接在一起的新方法更富有成就感的了。
因此,1995年在做随行翻译去西雅图的旅行中,马云发现了互联网。马云在雅虎上搜索“啤酒”这个词,发现没有中国啤酒的信息。这是一个顿悟。虽然此前他从没有摸过计算机键盘,但马云在回程中借了2000美元,建立了他的第一个网站“中国黄页”。在接下来的4年中,马云了解互联网竞争的详细情况,并离开了与中国电信建立的合资公司,因为他们一直拒绝他的想法。随后他创立了阿里巴巴,这个电子商务的构想将马云推向世界舞台,并在国际上获得成功。不过,成功不是一夜间实现的。由于过度扩张,阿里巴巴在互联网泡沫破灭中受到极大影响,并在马云戏说的“1001个错误”中挣扎。2002年底,阿里巴巴只有1美元利润。但2007年上半年,它赚了3900万美元。2008年成功融资15亿美元后,公司市值超过260亿美元。③
显然,生于这个交点的大多数人的公司市值或自己银行账户的小数点前不可能有那么多零!实际上,对于这个交点的人来说,金钱常常不是重点。是的,金钱等同于自由,但问题是你需要多少自由?马云的故事很有启发意义。注意,他离开了与中国电信建立的合资公司的董事位置,就是因为他们不肯听他的。需要被听到,需要被倾听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甚至意味着即使离开很滋润的职位也在所不惜。最终,在不安分的黄道星座双子和射手的持续矛盾中,双子频频胜出。同样值得关注的是马云在过于快速的扩张中遇到的射手问题,双子倾向于让好奇心超过头脑,马云开玩笑说:“开始我们没有计划。”也道出了双子目光不够长远的两难处境。现在,马云有了一个简洁的哲学观念:国际视野,本地获利。这句话表达出了射手的国际性和双子的本地性。
这组交点的另外一个特征是此前提到的相对性,既在相关的层面上,也在相对道德的层面上。在本章最前面所引用的马云的话:“我不是什么<敏感詞>利益集团,我只是一个商人。”并不仅仅是语言上的说辞,这是马云在回答有关政府对互联网的管制时说的。管制大概在所有国家都多多少少是一个问题,而他的回答很符合常理。对马云来说,这个相对性就是他是个商人,不是一个因为<敏感詞>原因站起来大发议论的人——特别如果这么做,可能会损伤他在电子商务世界中交流中介的能力。美国最高法院法官克拉伦斯·托马斯很早就知道了同样的教训。本章开头在引述马云的话之前是引述他的话。当他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有一次和小伙伴在邻居房子后的走廊上玩扑克牌。其中一个孩子一直赢,克拉伦斯就起了疑心,最终发现那个男孩用有标记的牌作弊。<敏感詞>孩子知道后,立刻和克拉伦斯一起和那个男孩对峙。游戏在愤怒的叫喊声中结束,当大家都去贪婪地抓钱的时候,纸牌飞得漫天都是。混乱的结果是,最后钱少了的人对着钱多了的人大喊大叫,而且威胁他们。不过,他们还是又拿出来一副牌,接着洗牌,这次大家都保证不再作弊。克拉伦斯把这件事当成人生的一个教训,他写道:“尽管存在不公正,人们还是想继续游戏。”④
很可能马云和克拉伦斯持同样的观点,不过并不是生于这个交点的每个人都这么看。实际上,关于真理、信仰体系和哲学的辩论经常是南交射手习性中未解决问题的一个部分。因此,不奇怪很多生于这个交点的人成了记者,而他们总是受到如何才能最佳报道新闻的挑战。记者要考虑的问题很多:我的观点是什么?我有何偏向?谁是我的听众?什么问题和我的读者相关?这个故事会怎样影响<敏感詞>?所谓客观的新闻报道当然只是一个理想,没有人生活在真空里。和仅仅做一个观察者不同,报道行为本身就会对正在报道的情况产生影响。
范长江,中国最著名的记者之一,很清楚地认识到新闻的影响。他在这个行业干了37年,所报道的故事记录了从1933年到1961年间中国发生的不可思议的<敏感詞>动荡。对于<敏感詞>上和新闻上的观点,他都非常诚实。他的冒险经历,比如在1936年西安事变中抓住机会采访周恩来,还有他早期和毛泽东的对话,他对长征的新闻报道,现在都成为传奇。
范长江是中国青年记者协会和国际新闻协会的创立者之一,后来又成为中新社的主编。他写了很多有关新闻业的杂文和书籍,列出了新闻的基本原则。这些原则最终发展成为中国青年记者协会的六个基本原则。范长江人生的冒险经历和他所辩论的原则反映了南交射手的主题,但是却是他想要和大众交流连接的双子需求使他成为一个优秀的记者。为了纪念他,1991年设立了范长江新闻奖。⑤
另一位著名记者、作家、翻译家萧乾的一生也同样在射手和双子的追求中波动。不过在萧乾的例子中,除了旅行和在国外生活之外,他的射手特征主要表现在学术领域。萧乾的父亲在他出生之前就过世了,而母亲也在他7岁那年过世。童年的不安全感在小萧乾身上表现出来的是非常真实的南交射手反应:对学习的如饥似渴。对于生于这组交点的许多人来说,知识意味安全感。某些人总有潜在的恐惧,总是害怕他们知道得不够多。萧乾很小就用半工半读的方式支付学费,做些送牛奶或在学校管理办公室做油印课堂笔记的杂事。15岁时他到一个书店工作,这扩大了他的文学眼界。
1931年,他开始在辅仁大学读书,后来又到燕京大学新闻系,他就这么一直努力着,最后在1936年到剑桥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后来成为伦敦大学的讲师。在学术生活的安适中,萧乾提高了写作能力(这个交点的自然反应)。他还是大学生的时候,就参与出版了一本英文杂志《中国简报》,尽管只出了8期,但是备受称赞。萧乾在早年记者生涯中所做的工作吸引了中国的读者对山东难民潮的关注,而他对绥远战役的报道激起了更多公众的辩论。萧乾在1940年到1990年间写下的许多文章和报道现在都为中国文联所珍藏,它们的历史价值也为中国学术界所珍视。萧乾多产的文学成就无法一一列出,包括他在英国和西欧旅居时记录第二次世界大战经历的三本书,他的50册获奖的新编文史笔记丛书,还有他在1946到1948年间用笔名塔塔木林发表的嘲讽当时<敏感詞>事件的20篇知名杂文。后来在晚年的时候,他又在妻子文洁若的帮助下,翻译了詹姆斯·乔伊斯的《尤利西斯》,在1994年出版并成为畅销书。⑥
不过,就像许多有双子/射手交点的人一样,萧乾的观点,特别是此前提到的杂文,使他在1957年成为右派。另一个有这组交点的记者储安平也被打为右派,不过后果更为严重。储安平作为著名的《观察》杂志主编和《光明日报》主编而出名,然而他在1957年发表的《给毛主席和周总理提点意见》的讲话却成为他不幸遭遇的祸根。储安平的讲话第二天发表在报纸头版而1958年1月的反右运动开始时,他很快就被揪出来,因为他是“反党、反人民、反<敏感詞>主义的资产阶级右派”。在“文革”中,他受到残酷迫害,人们相信他在1966年自杀,虽然他一直下落不明。⑦
对于那些生于北交双子、南交射手的人来说,接受真相可能甚至意味着毁掉一生的成就。美国1970年早期,有一位叫凯伦·斯克伍德的女工每天在克尔麦柯机钚冶炼工厂打卡上下班、过周末,但直到她想在工厂组建工会时,才突然意识到生产存在安全问题。当她真诚地想把自己发现的公司滥用权力的情况公之于众时,她失去了工作和朋友。随后她又惊恐地发现自己可能受了严重的辐射。她拒绝被吓倒,决定把自己的发现透露给媒体,可惜她还没来得及这么做,人们就在一条僻静的高速公路旁,在她被轧烂的汽车里发现她被撞死,当时她只有28岁。虽然很多人怀疑这是刑事案件,但最终这件事还是被判定为交通事故。后来随着媒体把焦点放到凯伦身上,克尔麦柯机钚炼工厂被关闭,而她的故事在1983年的电影中得到了生动展现。
发现自己的声音对生于这组交点的人来说非常重要。不过,宣告自己的信念有时必然会导致和他人的争论。虽然避免对话就不会有人受责难,但却导致自己被误解,而造成的危害可能使当事人认同被误解的身份,永远陷在孤独的圈子中,并且会用居高临下、不愿对牛弹琴的态度做自己的面具。对很多人来说,一旦有机会就说出心里话可以让内心顺畅,释放在灵魂求索的一生中所压抑的观点。
在我的这部分客户中,除了相反的交点组合(北交射手、南交双子)之外,他们比<敏感詞>交点的客户更经常提到道德困境。许多人说他们有一种要做正确的事的强制性需求。负疚感很常见,除非有更多道德上的确定感或哲学上的理解,否则他们会一直无法释怀。这个道德立场常常根植于他们想要明白原因的需求。“如果我能够理解到底在发生什么或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能够处理它。”这样的灵魂求索可以为真正的智慧建立基础。哲学或宗教学习的热情很明显。那些此前因为知识差异或反对虚伪而离开宗教的人,后来可能重拾他们童年的信仰。另一些人则在新的宗教和哲学中寻找答案和安慰。
此前的狂野行为可能纠缠这组交点的某些人。在智慧/愚蠢的射手业力的固有讽刺中,对无条件自由的渴望有时可能压倒常识。抓住机会就去冒险,这令人熟悉的感觉刺激着放荡的行为。他们的行为就像一个旅行者,认为当地的习俗不适用于他们。而他们惊人的好运会增加老旧的赌博习气,让他们相信自己是受到护佑的。甚至理解力和知识也被他们视作许可权,好像他们和上帝之间达成了私下的理解,于是可以得到豁免不受因果影响。因此,牧师、长老可能会和教区居民或教区居民的家人有私情,法官或州的领导可以模糊对错之间的界限。当教条压过情感的真诚或自以为是导致自我膨胀时,对真理的熟悉反而会滋生对真理的轻慢。
当然,新发展出来的双子的合理化和便利化的技巧会进一步使得未解决的道德问题复杂化,为内在和外在问题提供借口,那些发展了交流能力的人能够在狡猾的反驳中闪躲。不过不论有意还是无意,内心深处对真理的需求可以最终让真理显露出来。所有在这样一个道德范式中被逮到的犯人都渴望忏悔。对生于南交射手的人来说,感到自由是幸福最基本的关键要素。真理对他们的安全感的重要性就像一个松散的线头,一丝一毫的不真诚都可以拆散一块成就一生的织毯。
或好或坏,生于这个不安分灵魂家族的公众人物容易与道德问题产生密切关联。两个著名的美国人——前总统比尔·克林顿和乔治·布什都发现自己成了公众道德争论的中心。比尔·克林顿在总统任期内的性丑闻刺目地表现了此前所讨论的未解决的道德困境。更有趣的是,负责对克林顿进行调查的联邦检察官肯尼斯·斯塔尔也生于同样交点。作为检察官,肯尼斯·斯塔尔狂热地投入。他常常挂在嘴边的是“没有人能凌驾法律之上”,反映了射手天生服务于真理的心态。当然斯塔尔是敌对政党成员,因此有<敏感詞>上的动机,所以很多人会带着怀疑看待他的正义行为。所以,至少从表面上看,克林顿和斯塔尔表现了同一个交点极端相反的两极,像一条空中钢绳的两端。
同样来自于南交射手的乔治·布什在竞选第一任总统时,想要把他自己和鲁莽的青年时代的酗酒问题远远区隔开来,正如他自己所说,最好“不要再列举年轻时犯的错误”。候选人布什向公众兜售其早期皈依宗教的经历,让自己和正统宗教结盟,不仅稳固其<敏感詞>基础,而且还试图稳固他自己。习得了北交双子回避问题的能力,布什会说:“当我年轻不负责任时,我是年轻不负责任的。当我娶了我的妻子后我变了,当我有了孩子后我变了。”⑧
不过,南交射手的另外一个防御特征是依赖哲学和概念让自己感到安心。对这个交点两极来说,基本的问题是他们的概念没有和实际情况进行核对。这是地图(射手)和实际地形(双子)之间的典型矛盾。在“九·一一”巨大的心理压力下,布什总统紧紧抓住他此前所拥抱的哲学、信仰和概念。因此,他的决策不仅被明显错误的世界观所破坏,而且看起来他甚至不懂应该怎样问问题以让这些错误暴露出来。布什的总统任期是一个坍塌的交点两极的悲剧例子。恐惧如此极端地阻碍了这个人进入正确的思维模式,以至于他无法运用这个交点本应具有的寻找并处理信息的能力。所以,让人震惊的是,布什总统看起来完全缺乏好奇心,变成一个越来越笨拙的演讲者,甚至到了被公开嘲笑和尴尬的地步(好奇心和爱讲话本应是基本的双子特征)。同样,双子座快速应变的能力,也在他2004年12月26日对海啸的迟缓的反应中可悲地消失了,他对卡特里娜飓风的反应也是一样迟缓。
在另一代人中,激进的20世纪六七十年代非主流文化的偶像,苏格兰心理分析家、哲学家、作家R.D.莱恩则从他个人生活的风暴中汲取了非常有洞见的教训。莱恩7岁时,他父亲指责他偷了自己的钢笔,尽管他强烈抗议,但父亲根本不相信他。他的母亲介入此事,似乎为了把他从更严厉的惩罚中解救出来,告诉丈夫莱恩已经向她承认他偷了钢笔。但莱恩坚持自己是清白的,因此被痛打了两次——他父亲认为他既是小偷还撒谎。因为父母两人的做法都好像他偷了钢笔而且说他承认自己偷了,小莱恩开始怀疑自己对这件事的记忆,而且也变得不那么肯定自己到底偷了没有,承认了没有。不久他的母亲找到了那支丢失的钢笔,向自己的儿子偷偷承认她知道他被冤枉了。
不过,她并没有把事实告诉莱恩的父亲,所以他的父亲仍旧相信最坏的情况。然后,她不但没有请求儿子的原谅,反而对他要求说“过来亲亲妈妈,咱们和解吧”。尽管拥抱妈妈的诱惑非常强烈,但莱恩感到如果那么做自己就被扭曲了,因此抗拒了那个诱惑,默默地站着直到母亲放弃这个企图,离开房间。⑨
7岁的莱恩坚持自己的正直,即使在母亲固执的压力下,也没有原谅谎言和大人对真相的背叛。不用说,莱恩从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依赖自己的眼光来看待事情。他在14岁时就从阅读柏拉图中得出结论,那时他认识到对知识的热爱可以作为解放灵魂的方式。当他是大学新生时他仍旧不相信权威。“大多数老师在我看来都荒唐可笑,他们想告诉我怎样写作,谁写得好,谁写得不好。”⑩
为了理解精神痛苦和童年时所受的双重束缚,莱恩选择做一个精神科医生。他对交流沟通和意义传达的不同层次着迷。在和精神病人交流的过程中,他发展了新的更激进的技巧,允许病人走入他们的疯狂来重新发现自己。他开始更精确地定义沟通,创造了诸如“默会沟通”和“隐寓意义”这样的词。他的杰出才华从他的书籍,如《分裂的自我》、《生活的真相》、中汩汩流出。他最畅销的一本书——《自我和他人》《经验的<敏感詞>学》使他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和70年代赢得了大量的读者,那时他常常在挤得满满的房间里做讲座。.
除了心理学领域,北交双子中的作家还有各种各样的信使。环境作家、中科院植物研究所教授蒋高明写了一百多篇文章和论文,教育人们日益变化的环境所带来的复杂问题,展示旅游、城市化所带来的影响,并对城市生活提出可能的生态解决方案。<敏感詞>这个交点的中国作家还包括亦舒和宗璞。有国际声誉的双子北交作家还有《哈里波特》的作者J.K.罗琳,多产的侦探小说家阿加莎·克里斯蒂,法国作家茜多尼·加布里埃尔,她在文学界被称为科莱特,1944年出版的小说《GIGI》被拍成电影。还有玛丽·雪莱,她是诗人雪莱的妻子,小说《弗兰肯斯坦》的作者。
很多有这组交点的人在古代就是他们部落的说书人,知识和智慧的保存者,他们将信仰和传奇传递给人民。除了这些作家,电影制片人和电影导演也是现代<敏感詞>说故事的人,像吴宇森、侯孝贤、杨德昌、许鞍华、北野武、斯坦利·库布里克、大卫·里奇、奥利弗·斯通、里娜·韦特缪勒,还有史蒂文·斯皮尔伯格,都是生于双子/射手交点。斯皮尔伯格是完美的讲故事的人,喜欢拍摄诸如《紫色》、《辛德勒的名单》和《拯救大兵瑞恩》这样的电影,用令人心碎的真相表达自己的观点。<敏感詞>通过职业完成他们信使角色的人还有电影评论家,如柯灵。生在这组交点的著名人物还有:<敏感詞>家朱镕基、李鹏、钱其琛、格洛丽亚·阿罗约,企业家李嘉诚、张欣,演员张曼玉、郭富城、郑少秋、秀兰·邓波儿、阿诺·施瓦辛格,歌手埃尔顿·约翰,体育运动员刘翔、林丹,宇航员杨利伟,艺术家安迪·沃霍尔、林怀民,翻译家及思想家严复等。
职业:
从生于这个交点组合的客户和朋友的职业列表中,展现出一种宽泛然而可以识别的模式。这个列表包括作家、记者、出版人、编辑、老师、教授、讲师、学校图书馆管理员、治疗师、牧师、占星师、金融顾问、商业顾问、广告业人士、演员、公共关系顾问、录音室老板、房地产经纪人、汽车销售员、旅行社人员、语音专家。
职业追求不限于上述领域。还有几位有这个交点的客户在<敏感詞>职业中也很成功。当然,有好几个人自己单干,喜欢来去自由,不用回应任何人。自由等同于安全感,职业选择也会因此而被掂量。
当然,道德和原则不但在职业决定中起作用,在对工作轨迹很关键的事件中也有很重要的作用。他们避免从事和原则相冲突的行业。同样,雇主和公司管理层违反道德和公司政策的行为也会导致他们提出抗议,甚至辞职。
对这组交点的客户而言,关键在于知道这种行为何时是在合理地挑战或对抗有问题的道德事件,而何时实际上是出于防御和不安全感的典型过激反应。清晰的沟通思路对防止对有关政策问题的误解很重要。不过,坚定的信仰也有适用的时机和地点。
例如,一个小镇的一位邮局雇员喜欢和在他的窗口等着寄包裹的客户讨论<敏感詞>话题。他看上去不在意客户是否愿意参加这样的讨论,常常把他的观点强加到客户头上。有时,这会引起争论,甚至激怒客户或让他们沮丧,最终他受到了谴责。后来,他就开始写自己的<敏感詞>简报,并在当地散发。当引起社区的兴趣和支持后,他在镇议会成功竞选到一个席位,后来又在竞选镇长中以微弱票数败选。有时,<敏感詞>或宗教兴趣能让爱好最终变成副业,甚至成熟的职业。
不过,切合场景情况很重要。一个有悲剧意味的幽默事件反映了南交射手的意识形态极端。一个非常认同激进政府和自由理念的人,因为小的违章问题被高速公路巡警拦下。当巡警要求他出示驾照时,他回答他不带驾照。他声称自己是一个独立主权国家的个体成员,而他的主权国家不再承认这位警官的权威,因此没有义务携带驾照。
开始时巡警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就照直记录了他的违规。“好吧,你可以有你自己的国家,如果它适合你。”警官在克服了最初的挫败感后回答道,“而且你也可以为此成为其中唯一的成员,不过你的国家的唯一成员将要坐牢了。”
职业安全感取决于此前提到的各种因素的任意组合,例如独立性、弹性工作时间、政策和道德协议、强烈的信念以及是否带来冒险的感觉。但是,职业成就最终都和用一种相关的有意义的方式和这个世界相连接有关。不管个人的工作和职业是什么,如果你生于这组交点,提高沟通能力将有助于你的事业。比如学习如何更好地为你的生意做广告,如何做一个网络页面,倾听你的雇员,在当地大学的课堂传授你的专长,参加销售课程或开办工作坊和研讨会。
随着不断实践,你将发展出很强的商业常识。讨价还价的能力和在商场上抓住瞬间而逝的商机的能力可以迅速发展起来。有些人再次回到他们对旅行的喜爱上,开始涉足海外业务。和进出口相关的事业以及海外营销的拓展可以满足冒险的渴求,同时也能因为新的联络刺激出新的创意。不过,通常情况下,最大的商业机会还是在他们自己的“后院”或周边区域。
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把信息传递出去是最重要的。幸运的是,这个适应力很强的交点组合能够利用很多职业机遇。被好奇心、学习语言的能力以及擅长走生活的捷径的能力所引导,生于这组交点的人不断根据实际地形更新他们的职业地图。
关系:
尽管在任何亲密关系中,良好的沟通都是非常重要的,但对生于这个交点组合的人来说,关系的满足感取决于此。“我发现她是一个非常体贴、聪明、有趣的人,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布什总统在刚刚遇到劳拉·布什几天后就这么说,“因为我是那种很喜欢说话的人,所以我们是绝配。”有趣的是,第一夫人劳拉·布什也生于这组交点,非常适合乔治·布什的南交,总是给予布什诚实的回馈。一次,布什在国会竞选后,当他们靠近新家的车道时,他问劳拉:“说真的,我的演讲怎么样?”劳拉回答:“你的演讲不太好。”听到这话,布什的车直接撞到了车库的墙上。
同样,哲学或宗教的契合对于安全感也很重要。拥有共同的信仰,而非事事保持一致是关键。实际上,思想上的刺激可以点燃或更新他们的兴趣。他们喜欢机智的对答。当在共同的信仰体系中感到舒适时,自在融洽的关系有助于亲密关系保持活力,并促进个人成长。活泼的交流,从深刻的洞见到最近的八卦,鼓励他们表达想法,虽然通常他们几乎不需要这种鼓励。
在这个族群中,即使那些沉默寡言的人(也有这种人)也非常需要被别人理解。在这种情况下,信息的传递可能更微妙,有时伴随着焦虑。他们害怕被误解,就像他们渴望被倾听一样。不论是安静的、吵闹的,还是居于两者之间的人,他们对拒绝的感觉通常表现为感到被误解。这在争吵或分手后尤其明显。“我不过是想帮助他们看到他们哪里错了”,或“他们就是做不好,不管我告诉他们多少遍”。当然还有道德判断:“我总是这样,想做正确的事情,不过看起来丝毫没用。”
在居高临下或自以为是之下是一颗渴望连接但不知道该如何连接的灵魂。沟通的双行道可能变成“我知道一切”的单行道态度,让他们的伴侣感觉他们过于武断。对于有这组交点的人,倾听伴侣,发现伴侣此刻是否真的对他们所说的感兴趣,或是问问题以明确伴侣实际所说的是什么,这些都是他们要学习的。
不过,当伴侣对他们必须要说的话不感兴趣时,他们很快就表现出不安。这种不安常常被忽视,因此有时他们会产生想去闲逛的强烈愿望,结果却招致不幸。不过,通常情况下,和不是伴侣的某个人边喝咖啡边进行一场有意义的谈话并不是一场情事的开端,他们不过是需要听众和反馈罢了。
自然,对这些家伙来说自由是件重要的事。占有欲强的、黏人的、嫉妒的或喜欢控制的伴侣或恋人通常不会长久,不管他们之间的化学反应有多强。他们和独立自主的人相处更自在,对于这些人来说最好的关系和婚姻扎根于真正的自由,而这又来自于对伴侣抱有真正的诚实态度。有些人和伴侣之间达成了对开放关系或开放婚姻的理解。在这种情况下,伴侣纽带实际是由接纳彼此感情上开小差的行为来维持的。不过,这样的共识不多见,特别在美国。宗教或哲学信仰通常界定和鼓励了他们强烈的道德立场。不管信仰什么宗教,诚实和真挚比<敏感詞>事情更被珍视,即使自由也不例外。
不过,冒险始终在召唤他们。自由时间很重要。当这些人有些自己的时间远离所有一切时,可以和他进行更为敞开的谈话。远足、慢跑、骑自行车、徒步旅行等运动都能释放压抑和局限感。恐惧和没有安全感经常会以感觉自己受困的方式体现出来。短途旅行、周末远足对于释放焦虑和改善关系特别有帮助。休假很有用,可以让他们在更自由的气氛中重新充电。
有时,他们在离婚或分手后,可能会到处旅行或去很远的地方。似乎被古老的需要迁徙的需求拉扯着,有些人离开故土,直到他们感觉已经痊愈并可以建立一种新的生活。“伤心地”让他们感到压抑,许多人会有幽闭恐惧症的感觉,直到他们换个地方,这种恐惧感才消失。被<敏感詞>文化吸引或对语言的天生兴趣,可能导致和<敏感詞>国家的某个人发生一段浪漫爱情,有时甚至是婚姻。有些人会在分居或离婚后返回大学,除了获得学位外,还在熟悉的学术环境里找到安慰。有个例子,一位女性因为离婚受到很大伤害,于是重新回到学校,取得了硕士学位。在毕业两个月后,她和在同一个学位项目遇见的一个人结婚了。
虽然婚姻对这个交点族群的人来说常常并非热烈追求的目标,但他们通常认为:“如果有一个能够交谈并理解我的人,的确很好。一个我可以信赖且真诚待我,但是不试图一直控制我的人。”不过,有些这个交点的人在关系中扮演老师的角色,在某种程度上非常满意扮演导师或皮格马利翁(希腊神话中的国王)的角色。不过,除非他能够成长,接受和他们此前的学生/伴侣更为平等的互动,否则这种关系很可能会结束。同样,学生也可能成长而不再需要一位老师。不管是哪种方式,都不会有太大问题。因为这种循环几乎肯定有解决之道,其出口有明显的标志——一段新的关系旅程在召唤,比如,出现了一个新的学生。
<敏感詞>人被能够充当睿智的咨询师或道德裁判的关系所吸引。他们可能想要引导那些任性的,甚至不诚实的伴侣。这样的情形通常令人失望。善意的建议可能不被尊重或被憎恨,又一次使得他们感觉被误解、拒绝、不被感激和欣赏。很多时候这样的模式来源于童年的环境,父母之一或父母两人倾向于不听或忽视他们所说的话。或者,父母中的一个可能是道德权威,而另一个则是行为不端的人。
所有这些模式,包括周期性成为导师,会一再重复直到实在无法忍受,迫使个人关系模式发生突变。这个过程的核心是意识到不管你知道多少,不管你多正确,你也只是人而已。你有自己的需求。如果你的伴侣是个骗子,不要浪费时间转变他们。为什么和一个对你不诚实的人待在一起呢?同时,也要保证你没有过分武断。在伴侣向你坦白之后,你的愤怒、谴责和惩罚会打击伴侣的真诚态度。接受你自己也是个普通人,不仅仅在理论上而是在实际中,拉近你和他人之间的距离。学会说<敏感詞>人的语言,而不是要求他们说你的语言。对他们的观点少作判断,是让彼此相互连接的办法。那些了解这些奥秘的人可以享受最好的二人世界,既分享关系中冒险的一面,也在开放有意义的对话中享受兴奋的亲密感。
父母指南:
生于这组交点的孩子,本质上都是有很强适应性的,不过适应性并不意味着合作。对大多数事情,这些孩子需要知道事情为什么是这样的。当然,他们会找到自己的答案。谈话的范围可能从上帝的本质到“为什么约翰叔叔每次在家庭聚会时都带一个不同的女人”,要准备好长长的讨论。这些孩子想要明白概念、规则和原则,他们经常对简单的回应不满。即使暂时有一个答案让他们平静,他们也可能以后带着更多的问题回来。他们并不是为了获得关注而制造噪音,他们是真的有话要说。至少他们认为他们有话要说,他们稚嫩的评论常常非常深刻。
这些是不安分的孩子,他们到处乱跑,在每个人都出去找他们的时候却在出现在街边,和邻居一同吃晚饭。这可能是个问题——让他们知道告诉父母他们在哪里很重要。不过,用一个7岁孩子的话说:“我怎么能告诉你我在哪儿呢?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将去哪里啊!”显然,为他们确定可以闲逛的范围和边界非常重要。不然,他们会让直觉做主,没人知道他们会坐地铁到泰瑞姑姑住的那个村庄。
有时他们跑掉是因为他们感到被忽视。他们需要知道父母真的在听他们说话。让自己消失是一个自然的反应。他们开始可能不会意识到自己多想被找到。毕竟,他们和在街边安装新空调的家伙聊得很开心。但如果总是被忽视,并且无法和父母好好交流,他们容易养成游荡的习惯。
他们渴望远足、旅行和假期,会在每个人醒来前整理好行装,不论去公园、运动场、博物馆,还是图书大厦,他们随时可以出发。在旅途中他们既舒适又自然,宁静或兴奋地看路边景色,浏览地图确定地点,建议去哪些景点、游乐场、历史遗迹或绕行,并且随时会提醒你哪条高速公路最好。他们有时很合群,会在路上停车时和陌生人聊天。你必须看着他们点儿。他们冒险的念头常常超过他们的常识。他们会测试自己的运气和你的耐心。不过,他们的故事、洞见和观察会让你很开心。
在这个交点的童年各种各样。有的人很小年纪就无所不知,非常聪明,有些都聪明过头了。凭借他们能够敏锐掌握一般原则的能力,有时他们以为自己既然很轻易地理解了概念,所以就已经了解了整个主题。他们感兴趣的经常超过了他们所能掌握的范围。他们关注的主题太宽泛,那些主题不太可能有孩子能够理解的报告。或者对一个六年级的孩子来说这些题目太大。他们对实际操作有些抗拒。许多人把事情拖到最后一秒才做,依靠运气和迅捷的智力。他们通常是好学生,但是可能有很糟糕的学习习惯。不过,这个交点的孩子比<敏感詞>交点的孩子更容易被激发对学习的热爱。如果你鼓励他们阅读,奖励他们的努力,他们将会成为令人惊讶的读者。
有时他们是家庭的道德权威或学校的风纪班长。他们不能容忍父母和<敏感詞>大人的虚伪,可能会引用宗教话语或提醒你遵守你自己定下的规则,他们很快就能指出大人言行的矛盾之处。他们很容易明白诚实的重要性,当看见<敏感詞>孩子不诚实时,他们会很讨厌。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假正经的孩子。有些孩子非常狂野,不守规矩,有些是爱讽刺的活宝和可爱小傻瓜。不过大多数都是善良的孩子,一种无法解释的智慧似乎超越他们的年龄闪耀出来。
在13岁到14岁这个转变期,坎迪斯·伯根感觉有一个内在的智慧警告她,在比弗利山庄她成长得太快了。回想那些年,伯根说她“既被吸引也被吓坏了”,她常常一会儿想要父母保护她,一会儿又想要确保她的恶作剧没有被大人发现。用典型的北交双子的话,伯根说自己是一个“暗暗希望自己被逮到的罪犯”。在某种程度上,想要被逮到的那一部分心理反映了射手对道德后果的需求。不过她还曾说:“我静不下来,烦躁不安。突然渴望去旅行,离开学校。去哪儿无所谓,不过要走得很远很远,反正不想在这里。”当南交射手缺乏安全感时,这是他们更为典型的反应。父母答应了她的要求,送她到瑞士的寄宿学校。不过寄宿学校比比弗利山庄更狂野,她出国一年后就回家了。
那么,这种智慧在14岁到21岁之间会去哪儿呢?他们10岁时就已经很深刻,到18岁时就已经无所不知了。他们对所有事都抱着无法满足的好奇心,这有时会让你吓一跳。还有他们的语言也是一样。很多人会模仿身边的大人的语言,把成熟等同于“说大人的话”,特别是脏话。有些人装出世故的样子,有些人模仿同伴的语言,然后加上自己新创造的术语和词汇。一种全新的说话方式出现了,很酷,并且是故意装成大人的。他们还可能和父母发生争论和辩论,喜欢用故意挑衅的方式挑战父母的观点。
尽管几乎所有少年都喜欢煲电话粥,但是这个交点的年轻人似乎把电话嵌在了身上。互联网将他们和世界联系起来,他们的新语言成为一种密码。以机智战胜大人是他们喜欢的游戏。他们企图聪明地操纵权威,试探自己正在显露的力量。不过在机智之下,他们仍是你过去了解的那个基本诚实的孩子。提醒他们,真相可能是可以争论的,但诚实不可以。另外,要向他们强调,当发表观点时,责任也随之而来,语言有压力及后果。倾听他们想说的话,不过他们也必须听你说些什么。如果他们不注意倾听,他们就要付出代价。以后,他们会很高兴你花时间跟他们聊天,即使你是要纠正他们的错误。所谓以后,就是23岁到32岁之间。
生命周期:
从23、24岁开始,他们开始寻求更深刻的真理。人们不再把他们的想法看做好奇心加以嘲笑。当他们自己成为大人后,用智谋战胜大人的优势就失去了。他们对“为什么”又一次开始纠缠不休。有些人回到他们童年的宗教,在28岁时做出很重要的有关信仰的决定。<敏感詞>人将寻求新的信仰、新的宗教。对意义的追寻可能会引发长途跋涉和朝圣之旅,在路上会出现他们的精神导师,唤醒他们隐藏的智慧。除了宗教和精神信仰外,他们也会更显著地发展出自己的<敏感詞>哲学观,大概在28岁时会成型。他们可能参与<敏感詞>活动,从募捐到公共关系到写演讲稿,有些人甚至会竞选当地的市政管理职位。
他们带着新的热情追寻兴趣和主题,开始认真地学习,不论正式的方式还是非正式的方式。很多人回到大学,工作坊和研讨也吸引着他们。在这个9年中想要旅行和冒险的需求仍旧很强。这是一个不安分的阶段,可能有几次大的搬家。职业的波动是常见的,因为他们试图寻找可以提供自由时间和独立自主的工作。能否有自主权是做决定的重要因素。
23岁前缔结的婚姻可能在这个阶段受到挑战。哲学或宗教的改变可能终止一段关系。不过,共同的信仰也可能唤醒内心更为崇高的追求,让婚姻走过这个不安的时期。有些人因为和伴侣有相同的信仰而结婚,出于感到被理解、被肯定的热情拥抱婚姻。不论是被同一位佛教法师所启蒙还是属于同一教会,共同的宗教信仰鼓励大家相互亲近。拥有共同的哲学观或精神信仰可以让人放心地进入婚姻和家庭。
不过在这个阶段,对自由的渴望也可能让他们背弃承诺。有些人只会找那些同样喜欢冒险的伴侣。一旦冒险结束了,这段关系也结束了。不过他们也可能共同努力,特别当他们的伴侣也准备好了,愿意利用这个机会搬家或迁往别处时更是如此。
一位女性特别提到,当她的丈夫支持她时,她充分利用了丈夫所给予的自由,返回学校做了全职学生。她29岁毕业,做了高中老师,部分原因是她喜欢在夏天有3个月暑假。
大约32岁时,把原则运用于实际对他们变得更重要。仅仅理论上正确已无法满足他们,他们现在渴望看到实际中的结果。此时,切合当时场景是个问题。他们所做的决定需要在现实中得到大家承认。因此,32岁到41岁之间的阶段把一个人拉到需要才智和便通的新领域。
在前一个阶段进入的职业可能对他们不再有用和有吸引力。一位客户在丛林中当了7年导游,但在32岁时搬到纽约,进了一家出版社工作。另一个人卖掉了码头和湖边餐馆,进了一家大公司当销售员。尽管在新公司很成功,但他对公司缺乏诚信的管理很不满,所以开了自己的公司,和前雇主开始竞争。一位大学教授在32岁离开大学到一家环境保护机构工作。虽然她抱怨工作中妥协太多、经费被缩减、规定难以执行,但还是感到新的职位使她能够更直接地发挥影响。
在这个阶段,一位未来的小说家可能成为成功的新闻记者或短故事作者,一个空乘人员可能学会把国外生产的衣服卖到本地市场,一个自行车迷可能开一家自行车商店。和前一个崇高理想的阶段相比,这些年会出现更商业化的调子。
同样,现实可能让道德或哲学的边界模糊。地平线上出现灰色地带,要求他们做出快速决定。相互矛盾的信息把水搅浑,对随机出现的问题给出不同的答案。他们肯定要跑跑腿,加快步伐,因为迷宫变得更复杂。那些一直保持信仰的人会变得更通达人情世理,会顺顺当当到42岁开始的下一个阶段。不过,那些越过道德和哲学底线追逐利益的人,可能会在重现发现的良知中获得更清醒的认识。
比较不同的阶段往往是有教育意义的。新的理解和过去相比更显透彻。在42岁到51岁之间,他们再一次回到过去的信仰中,或重新开始追寻意义。他们需要旅行和冒险,更可能搬迁住所。整个南交射手周期重新到来了。<敏感詞>问题对他们变得日益重要起来,旧的事业聚集了新的热情。他们在46岁到47岁之间下的决定经常反映了从未被放弃的、经由经验和内在真诚得到的洞见。这时期他们在更老练的生活智慧中享受孩子、家庭和职业。
他们在权宜之计和诚实正直,在现实和原则之间徘徊,可能变得更为老练。随着时间流逝,教条和自以为是的岩浆将慢慢冷却,成为更舒适和温暖的东西。对这个族群中那些更鲁莽的成员的身上,“火警”逐渐消失,他们过激的狂野的光芒被冒险的闪光所替代。
不过,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敏感詞>人都可以从这些人的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他们如此着迷于有关意义的深刻问题,常常教育或提醒我们生活美妙的讽刺和经久不衰的真理。最终,作为对与错的<敏感詞>辩论发言人,他们的生命经常是一出道德喜剧,激发每一个人面对我们所相信的生命假设。
很多这个族群的人像年轻人那样问问题,因而在生命的最后阶段能够保持青春活力。他们相信人生任何阶段都是需要从生命本身学习的冒险旅程,因此渴望与之相遇。他们永远好奇,被生命的曲折迷住。对他们而言,每一个拂晓都是一个要传递的新信息和一个要回答的新问题。
伟大的法国作家科莱特发现她62岁和记者莫里斯·古德凯缔结的第三次婚姻是她最幸福的婚姻。后来,当她70多岁时,尽管关节炎将她困在轮椅上,但她仍然继续她充满洞见的、敏感的、感性的写作。她说自己的头脑一直是自由的,而“大自然显现的任何无意义的东西实际上都有神秘的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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