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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人隐士珍闻录[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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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8-1-21 19:47:0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人们总奢望着有缘遇到奇人隐士,却明白自己只是个凡夫俗子,即使他们的传奇故事总是经久流传耐人寻味,也只能望文兴叹了...
  光音在此就收录一些珍闻异录,大家就从这些玄奇的故事里勾勒自己心中的高人隐士吧。
  
  文章均为转载,内容只代表作者观点
  
  首先要推荐一本好书--《空谷幽兰》:寻访<敏感詞>隐士
  
    本书是美国汉学家比尔·波特写的一部关于中国的“寻隐之旅”。他通过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亲身探访隐居在终南山等地的中国现代隐士,引出了中国隐逸文化及其传统的产生和发展的历史,并将其与他正在采访的现状相对照,表达了对中国传统文化的高度赞叹和向往、怀恋。虽然是“寻隐之旅”,但本书的风格并不凝重。比尔就是在描写被摧残的老树时,也要同时让读者看到老树残干上的嫩芽。本书的语言像白描一样优美,富有生机和感染力,而且字里行间透露着美国式的幽默,常常会令读者会心一笑。...

  再推荐的是--
  《逝去的武林》:
  作者:李仲轩口述 徐皓峰整理
  
  推荐
    中华武术黄金时代的最后一个见证者
    以七十余年的武术实践向您口述最真实动人的武林故事
    揭示中国武道的无上境界其实就是“禅”的境界
  
    抗击八国联军英烈之后、三大武学宗师的闭门弟子
    34岁退隐江湖、文革时期倍受迫害、10余年天津劳动改造
    西单守门近50年的一位老者却是中国武术界的一位至尊前辈
  
    一代武学宗师,为什么竟甘愿做西单商场一个普通的看门人?而在人生的最后几年,他为什么又突然开口,大公无私地将自己毕生经验和盘托出?本书讲述您不知道的武林故事,讲述在那个武术被称为国术的时代,中国传统武者的爱恨情仇。在不经意间,您也许会忽然明白,我们中国人,原来竟也是尚武的!
    书中有武林事件,有老一辈武者的思维意识,更有区别于西方体育、为我中华所独有的训练体系。武术来源于道家文化,但当今往往练武是练武、道学是道学,武术失去了上通道学的途径,此书则把两者沟通在一起,说出了武术的无限进境。
    李仲轩先生年轻时,拜入三位形意拳大师门下,后退隐几十年,未曾受过武术表演化和商品化潮流的侵扰,他所见证的三位大师的生活、功夫造诣,令人窥见了原汁原味的中华武学。
    李仲轩先生生于书香门第,被唐维禄悉心培养,被尚云祥、薛颠破例收于门下,三位大师看重的是他的文化素质。果然,一个甲子过去,人间经过又一个轮回,当三位大师的徒弟一辈人尽数凋零的时候,李仲轩凭借他的文化素质,给世人留下了三位大师的言行和武学。
    收李仲轩为徒,是三位大师早有的深意。老一代拳师多因文化水平所限,即便武功修为很高,却深陷无法表达之苦,李仲轩能留下文章,是中华武术的一次险胜。
  
    李仲轩的三位师父唐维禄、尚云祥、薛颠是民国武林的巅峰人物,其在武林的地位与当时张大千与徐悲鸿在美术界的地位相当
    第一,他见证了三位大师的生活、功夫造诣,令人窥见了原汁原味的中华武学。”
    第二,真实地再现了当时的武林风貌,纪录了许多武人武事
    第三,书里有技术、有经验、有做人的道理,其立意很高,传达了中国武人“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精神。
    第四,武术来源于道家文化,但当今往往练武是练武、道学是道学,武术失去了上通道学的途径, 此书则把两者沟通在一起,说出了武术的无限进境。
    第五,明清之际,一个叫的姬际可人无意在一破庙发现了半卷《武穆遗书》,并由此创建了内家拳的第一个拳种——形意拳。此后,这半卷《武穆遗书》一直作为形意拳的镇派之宝被传下去。金庸在他的名著《射雕英雄传》里就用了这个典故,《逝去的武林》一书刊登了现存的《武穆遗书》的习武口诀。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 19:47:23 | 只看该作者
武当山异人
  
  摘自《戎马生涯皖疆述略》
    李品仙将军,抗日战争期间陆军上将,曾任第十战区司令长官,统率大军数十万,并兼二十一集团军司令,后又任安微省主席,当民国二十八年(1939)至武当一游。
   谨将李将军当年游武当之见闻,恭录于下,以饷读者:
  
    清晨向武当山出发,先赴草店,再由草店换乘山兜登山。所诈山兜,就是类似四川的滑竿。草店正在武当山下,据原为荒僻小村,后来建筑武当山因工程浩大,工人荟萃于此,日久竟成一大市镇,迄犹相当繁盛。
  
    离草店后,开始登山。九秋天气,阳光和照,微风拂袖,心旷神怕。五里一亭,十里一站,或高歌舒怀,或谈笑为乐。长啸则山鸣谷应,静听则禽声婉转;尘虑顿消,浑然皆有忘机之乐。行近黄昏,偶见樵夫负薪而下,道友戴笠而归。有顷,遥见园体一处,古木搓丫,云烟半掩,近前则红墙绿瓦,楼阁犄峙,入口处有大石碑一方,上书紫霞宫三大字,算是到了武当山的大门。紫霞宫为游武当之第一站,游客多宿于此,庙内备有餐宿设备。入内后旋有十数束发道人,老少不一,趋前问讯,表示欢迎,并请留宿。因请代办经宿各事,是晚即宿于紫霞官。
  
    晚餐前后,庙内道长知道我是五战区的高级长官,都来谒谈,年龄都在五六十岁以上,最后一位最老的道长蹒跚扶杖而来,视之头童齿豁,面上皱纹形同网结。此老道身被单衣,腰挂布袋,脚穿芒履,神气潇洒,耳目聪明,晤对间亦彬彬有礼。与言世事尝答非所问,与谈天道则津津有昧,了无倦容。我问他:“高寿几何?”他答道:“早已忘却岁月,无法奉告”。转问旁边一位七十余岁的道长,据他说亦无法得知这位老道的确实年龄,只记得自己十岁左右到此山修道,那时此老道亦有他本人现在的年纪,据此推算,则老道当在百三十岁以上。后来我再问他是何处人,他答道,记得是山西解县人,是关公的同乡。又间他多大来此修道。他答是十几岁。我暗自盘算,他在此修道,竟已一百多年。于是我再问他,曾否看见以前的长毛贼在襄樊一带打仗。他答曾有此事。又问他见长毛贼时,多大年纪。他答大概和施主你的年龄差不多。我那时年龄四十九,距太平天国之乱为九十余年。那么此老道的年龄,确是百三四十岁了。这令我对他肃然起敬,对他的来历与修真的情形也更感兴趣。
  
    后来我邀此老道和我们共摄一影片,藉留纪念。他坚拒不愿照相,我只好吩咐随员暗中<敏感詞>。后来冲洗底片时,共余各人都有影像,唯此老道的位置,空无所见,实令人奇异,而莫可究其由。此老道是平日住于庙后的山洞中,洞中除杂草一堆,显示有人经常在此坐卧之外,别无长物。据说其饮食极为简单,每餐仅馒头或粟米饭团一个,有时且数日不食。后来于民国三十三年,我在安徽主政时,听说此老道已于三十二年物化矣。
  
   按:金盖山派沈太虚翁告闵小艮真人云:“泥丸祖师曾以其帽戴余头,而以余巾自戴。日光下泥丸祖惟见巾影,巾外并无身影,而余头却无帽影,此乃真气凝就之身,衣履悉已气化,故日中无无影也”。是知老道人实已成仙,而所执之杖,亦与仙人之帽相同,定非凡品,所以在照片之中,独老道人及其手仗,均未现影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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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 19:47:41 | 只看该作者
 武当山千古之谜
   谭大江
  神秘的人迹
   在一次武当古迹的考察中,我们从展旗峰密林穿过,就在离太子洞半里之遥无人出入的山林中,发现了一个仅能容一人栖身的小岩穴。奇怪的是,岩穴里铺着一层约五六寸厚的干野草。经判断,第一,它不是野兽的窝。因为这里离人区近,再者草上没有野兽卧过的痕迹,且草铺得整齐,也非野兽所能为。第二,它不是狩猎人和樵夫过夜的地方。因为这里属文物风景区重点保护范围,严禁猎伐。再说,从这里走出一里多路便是人区,没有在这里过夜的必要。何况,铺的野草也无人坐卧的痕迹。判断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岩穴是道人用来修炼的。
   该是这个道人只在夜里才来此练功,清早又把草重新抖松铺好后又走了?是这个道人选此岩穴后又发现不太理想而另选地方了?这一切都不得而知。这地方确也算得上清修的好地方,可惜我们无缘分常栖于此。一行三人只有装模作样坐在里面各照了一张练功照便辞别而去。
  
  
  不可思议的谢天地岩
  谢天地岩坐落在南岩飞升台下千仞绝壁上。此处因唐朝有个不知姓名的道人在此修炼,人问话不答,只曰“谢天谢地”而得名。
  据说此岩“谢天地”栖息处莫说人不能近,就连野猴也爬不上去。1990年秋,笔者曾约数人从飞升台绕下去,在与谢天地岩遥相对望的“大锅大灶”那地方观察过。
  谢天地岩可供人栖身处上下相错有两石穴,上者穴小,下者穴大,但二穴皆浅阔。二穴确嵌于千仞绝壁之上。人可观望处离二穴约有20米,一道陡峭的岩缝将此岩与其它峰岩拉开了间隔。
  观察的结果令人困惑惊异。其一,二穴里皆有厚厚的干草。上穴的草多,足供人睡;下穴的草少,仅可供人坐。因岩壁陡立,山头的野草无落进岩穴的可能;但这里开阔迎风,随时飘进的草也必随时被风吹走。用照相机的长焦镜头仔细观察,还发现,这些干草不是枯腐的草,而仅是三几个月的陈草。更为奇怪的是,下穴中段穴壁有由下而上烟熏的浓浓烟痕,穴壁根处似还有灰烬。只有用“这是人为的痕迹”才是唯一的说明。
  这是古代修炼之士留下的痕迹吗?显然不可能。即或认为是几十年前修炼之士留下的痕迹也不可能。因为,即或是十年八年,风雨的剥蚀也会将那些干草和烟痕拭抹掉的。
  是今天的隐修之士又将此处作为自己的栖身之地吗?这里上临南岩,面迎七星树,正是游客往来喧闹之处,即使是深夜,古神道也偶尔免不了有行人通过,又怎么从来没听到过有关传闻呢?
  
  神秘莫测的见感
  1987年,我在金顶与罗道长谈及武当道人的武功情况。他没有正面回答此事,只谈及一件事,说一年前有个秘人到了金顶,在紫禁城南天门上做了个别人看不出的标记,这标记做在常人除非搭高梯才能够着的地方,所以武林中人一看就知有两重意思:一,显示轻功不凡;二,欲比武技。他们还发现这个秘人一连几天隐在金顶周围不走。后来金顶有个道人趁更深夜静又在秘人标记更高的地方又做下一个标记,第二天便发现此秘人下山去了。
  
  再一件:金顶李道长1990年某天在金殿值班,看看日落西山,香客逐一离去,周围无人,便舒展身体打起太和拳来。正打着,忽有人喝彩道:“没想到武当山仍是藏龙卧虎之地!”李道长急收拳举目,见是一位行家。那人苦求李道长授艺于他,李道长直说是闹着玩的,那人无奈才走了。
  
  1991年冬天,我在金顶向李道长问及武当当今的名真高道情况,他向我透露了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见闻。他本无心让我公诸于世,但他既然已经透露,我就如实记述出来。
  李道长说:1986年我还住在紫霄宫,那是个深秋的夜晚,月色很好,我从屋里出来准备在大殿前练练拳。刚出屋,无意中朝大殿后父母殿望了望,却发现一件异事:从太子洞后的古林上空飘下一个人来,看不清面孔,却分明像是个老者。那人身体瘦瘦的,穿的单衣,头发有五六尺长,身体飘飞的姿态像在水中游泳一样,双手斜向前,一腿弯曲,一腿后伸,头发飘在身下有三四尺。那人围绕着父母殿飘飞了一周,又静悄悄地向后山飘飞而去。
  事情过了不久,我老家光化薛集有位名叫石头的八旬老人朝山敬香到我这里,让我帮他在武当山中查访一位叫杨爷的道人。我问他杨爷在哪个庙观,他说杨爷没住庙观,在山洞修炼。我问他杨爷在哪个山洞,他说不知道,反正近几年杨爷有信给他,人还在武当山。我问杨爷在武当山修行有多少年,他说不清,但说总有两百多年了吧。我问他杨爷现有多大岁数,他掐指排着甲子算算说,到1986年就是268岁。我问他怎么认识杨爷的,石头老人说: “我爷爷从前在武当山出家,拜杨爷为师,后来还了俗,但还是俗家弟子。我爹也出过家,也认识杨爷。40多年前杨爷到过我们家,我也见过他。那时他到我家,一是不进门,二是不吃饭。他的白头发有两丈多长,就在我家门前他把头发盘成个蒲团坐在上头打坐。后来走了。走时他说,他一生都不会离开武当山,他能看到我们后来子孙几代。我相信他还在武当山,因为他总是有个啥信在告诉我。”
  这些事该咋解释?前头是我亲眼见的,后头是我亲耳听的,孰真孰假,任人自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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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 19:50:54 | 只看该作者
 武当道人谈修道
   孔德 
     近十几午,我对武当山道教的有关事得以采访调查,在今天的武当山道人中,亲眼观察和直接交谈所得到的气功武术情况又是如何呢?
    
  
  1.毛道长的内丹功
  
  毛道长是紫霄宫在庙道人,为龙门派第27代传人,生于民国初年,现已80余岁,但看上去不过五六十岁年纪。
  记得10年前笔者在紫霄宫住时.就听当地人说毛爷夜夜练功,很秘密。后来倒真让我也证实了这件事。那时我与毛爷刚好各住紫霄大殿东西两侧偏房,住地隔殿遥望。我每日睡觉较晚,但无规律,有时凌晨一点,有时两点,视看书、练字和画画的情况而定。这些事办完后便洗脸洗脚,再到大殿前练练气功,然后睡觉。偶尔,我到大殿前练功晚了,便会发现毛爷正在大殿前打坐,于是我便悄然转去。有时我先在大殿前练功,会发现他也来到。但他凡见有人即立刻离去。当时我和毛爷关系不深,又加上他对任何人都守口如瓶,也就未能就此访问他。
  近些年我和毛爷渐渐熟了,加之宗教信仰得到国家法律的尊重和保护,道长们的城府也就不那么深了。我也是个练养生功的人,话头合得来,毛爷便谈了些个人的修道经历。
  毛爷是湖北监利人,出身贫寒,幼年出家长春观,由于人老实勤快,师父喜爱,授道较早。三十来岁上,师父定要往华山寻师爷,他便陪同前往。经武当山下,师父突然得病,便只好到武当山庙观挂单住下。不久,师父在武当山羽化。毛爷一到武当山就觉得长功快,并且觉得和在庙道长个个有缘,就舍不得走了。师父一去,他便在武当山住下了。且后来仅只数年,功夫已达六门紧闭F 轮常转。虽然后来由于在农业社干活,体力劳动重,练功时间无法保证,功夫有所耗退,但经过近十余年恢复,基本复归原貌。
  毛爷谈修功第一是道法自然,第二就是悟性,第三是德行修积如何。有了这几种道缘,功就长进快。长功不是人想的,越想越不长。人不想时道找人,不练就不行。人老想时道不见,练是瞎练。阴神出游、阳神出游都是有的,不过一个是假,一个是真。是真是假都不要管它才会得正道。前辈高真带功也是有的,他在虎耳岩修炼,不二和尚(不二和尚,法名圆信,北京房山县人。出家白云山,拜高僧德敬为师。嘉靖39年八武当虎耳岩修炼,凡42年,道名远振。万历30年坐化,享年120余岁。)就给他带过功,羽化了的童合全道长也给他带过功。但这都是自然而然,要想前辈带功,他才偏不给你带!为什么?功由德积,德积功合道。道与道相通。
  毛爷还讲了很多很多。但也许是道门中还有什么规矩,毛爷一直回避谈他从了哪些师父,师父是谁,更不说他练的究竟是什么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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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 19:51:01 | 只看该作者
 2.李二姑的内丹功
  
  李二姑,名诚新,龙门第24代传人,紫霄宫现在庙坤道。
  说李二姑的内丹功夫很好,这是武当道协李副会长介绍的。当我们听说李二姑是玉虚宫96岁李诚玉道长的师兄时,就设想她一定是个头发雪白,面容苍皱、神态冷秘的老修行。待见面,几乎怀疑李会长向我们介绍错了人。因为心目中近百岁老道的形象无论如何与一位看上去不过60岁左右的、还在手不拾闲剥灯草的身板硬朗的坤道大不相符。可事实上,她确已年近百岁。
  李二姑是武当山下汉江北岸人,12岁经家人同意出家于当地观音庙。中年时便到了武当山。师父是西安人,在武当山传了她们师兄弟后便云游不归,说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样互无牵挂,谁也不操谁的心。师父走后,李二姑到了白云洞修行。
  白云洞在武当天柱峰东南数十里地,是三十六洞之一,古代修炼者很多。明朝建为正规香火道场,并划有田产。清朝以来,庙观渐渐残破不复修缮,仅存庙宇只可供三五道人栖身。所幸方圆百姓信奉者众,庙里香火供道人生活不成问题。李二姑就在此一住数十年潜心忘形地修行。
  李二姑是个吃天斋的人,凡吃荤食皆会肠胃不适发生呕吐,她说这是天意安排她要清修。但她不反对别人吃荤食。她说吃五荤的人只要心好,也能修成道。道不在口上,在心上。说到辟谷,她说这要自然而然,有人修到一定程度见啥食物都不想吃,这才叫真辟谷。或三四十天或一年半载,无定数。人要有意辟谷那就不对了,心里不让吃,肚子饿得又想吃,那不行。不但会弄坏身体,人心再难以安静。再如道士打坐天盘式,她说这是道家的习惯,其实不打坐天盘也能练好功。练功无非讲的是一个自然,昨自然咋好,不要做作。但说没有讲究也下对,如打坐时的手抱太极式,指头在里面还要掐子诀,这讲究就不是做作,是自然之理,它会加速周天功的实现。再如垂帘,垂帘也有讲究,讲究不是死闭眼睛,而是顺其自然,不开不闭,半开半闭,不紧不松,视而不见。如果闭眼练功,最后会把眼弄坏,这是大忌。
  谈到气运周天的感受和升降火候之事,李二姑说,任督二脉乃至全身有这样那样不同感受,是好事;但要过问它,那又是大坏事。什么升降火候,那是有人多起个名目,道是管人的,人不是管道的,人要管它,不但管不了,还会越管越坏。功中出现象,那都是假,不能以假当真。师父说过:“有形有象皆为幻,无形无象才是真”。
  对人们练功往往静不下心来怎么办,二姑说:“人能做到一尘不染,那是大定,那就到了神仙功夫,一般人做不到。但练功时若一念生起不能罢休,那就下丹(停功),顺顺心。心静了再上丹。久而久之心也就自然能静。可是平常要多做功德,有德人心就好静。”
  问到李二姑现在修功到什么程度,她只说是F 轮常转。问她F 轮转的有何度数,她说从不记它,转快就是快,转慢就是慢,反正不会停。
  问及得道能不能成仙,成仙又是怎么回事,李二姑直言不讳地说:“把肉身修好那就得道了。得道后先是肉体飞升,再就是脱体。一脱体那就是真仙,万劫不灭。”就此她还讲了个故事,说韩湘子飞升后,他师父指着一个肉身让他看是谁。他一看是自己,就说:原来是你个臭皮囊!李二始说,这叫借假修真。世上能坏能灭的叫假,不坏不灭的叫真。
  同李二姑谈话,笔者发现她有三个特点,一是说起修功的理来她头头是道,百问不烦;二是要扯起题外话,比如人与人的事、年代的事,或是生活的事,她忘得快(比如我找她谈几次话,同在一天内,她每次都记不得我是谁);三是她说话一副孩子气,腔嫩,语快,无丁点顾虑和思考,知道的就一古脑往外倒,不知道的就不说,连想都不想。
  李二姑尽管是老师父,但她不带徒弟。她说:“带徒弟是要负责任的,把别人带好了不说,带坏了还灭自己的德。但别人要问我咋修功,我就告诉他,不隐瞒,这是积德的事。”
  年近百岁的李二始每天吃两餐,一顿一碗,在庙上道人斋厨里吃。而且她每天上午还要在十方堂值半天班。下午虽不值班,自己仍去找别的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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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基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 19:51:33 | 只看该作者
 3.武当道人的辟谷情况
  
  在和道协李会长问到如今庙里道人修炼的情况时,他说:现在武当山的年轻道人都修功,功夫好的不少。现有十几人(乾道、坤道都有)还练到辟谷阶段,有的已辟谷二三年,有的一年。这些人中现在多数都借辟谷阶段在外云游。以前辟谷达数年的贾姐现在又开始进食了。
  李会长说,关于辟谷,世间人由于多不练功,再就是不了解内情,所以看得很神秘。其实辟谷是功练到一定时候,自觉不想吃东西,或不吃粮食,但不是绝对不食用任何食物。比如,有的在辟谷期间专爱服食某种中草药物,或专吃蔬菜水果,或专饮开水和冷水,这是根据自个情况决定的。如果勉强那就不是真正在练功了。
  在太子洞,我们碰到一位年轻的坤道,她是吃素的,也经常外出云游。问她外出吃不到素食怎么办?她说:这情况经常有,那就饿呗!有时一饿五六天,天天还跑路,饿得头晕眼花。一回到庙里就赶快吃东西补充。
  
  
  
  4.何爷的封口功和辟谷功
  
  何爷是30年代到40年代净乐宫的一名老道士。净乐宫坐落在武当山下70余里的均州城里。何爷修功很特别,他不择僻静清幽处,而端端坐在城里的大街上闭目打坐。先是人们当热闹看,可无论人们怎样指手划脚谈论,他总像泥雕一样坐在那里不动。有些人爱逗趣,常常不休地贴着何爷耳朵问话,故意搅他。可人们后来就见他耳朵塞着棉絮,嘴巴上贴上膏药。
  净乐宫离当时的县中学、县小学都不远,学生娃儿每天上学放学都要从这儿过。日子长了,有些淘气学主就使坏,凡从这儿过,就捡石子瓦片打他。何爷后来不得不转回大殿打坐修功。
  何爷在大殿打坐,学生娃儿们又发现一个怪事,见何爷一坐几天都是老样子,好像从不吃东西。于是,他们就想做个试验证实一下。一天,学生们弄来一把大铜锁把大殿的门给锁上了。锁上后,把这事也就忘了。一直过了两个星期才突然想起来,就赶快去开门,生怕何爷饿死了。谁知开门一看,何爷还是一动不动坐在那里。
  50年代,何爷不知去向。
5.杨爷的修炼功夫
  
  50年代初,紫霄宫后的太子洞住着一个道人,叫杨爷。他住的洞里除有一堆供他垫坐的乱草外别无他物。一年四季,身上都是那一套从未洗过的破单衣。他从不睡眠,昼夜只是垂目打坐。每个月只有一天的时间到紫霄宫大殿上香,然后和宫里的道友打个招呼又进洞去。杨爷每天吃一顿饭,由庙上小道士王永乾送来。数量是一瓦盆,饭全是稀苞谷粥,没有菜。小道士把饭送到洞口放下,也不说话,然后把前一天吃过的空盆端回来了事。这样过了几年。
  后来,庙里的道士都被划到农业社劳动,杨爷自然也修炼不成了,他就离开武当山回到河南老家的一处无人管的破庙继续修炼,有时也给地方群众看看病,群众都很喜欢他。
  谁知“文化大革命”来了。造反派说杨爷搞的是封建迷信,就把他拉到大会上批斗。因他年纪大,又无民愤,就让他坐着。他坐着照样又练功。因批斗他,没群众发言,造反派没劲,又把他锁进牛屋里。但过一天去看,他却在牛屋外闭目坐着。再锁进牛屋,过一天又见他坐在外面。造反派也不知咋回事,反正后来就不管他了。
  据说80年代初,杨爷羽化在河南,终年近百岁。
  
  6.童合全的内功
  
  童合全是60年代武当山在庙老道人,为龙门第16代传人,是徐本善的弟子之一,本地人。他随师父修武当内功数十年,太和拳功夫也很高超。50年代后期,在庙道人都划入农业社劳动后,他带着年轻道人毛发顺继续秘密修功。后来农村生活艰苦,连饱饭都吃不上,他借此练辟谷。十天八天不见五谷照样挖地抬石头。那时农业社把道士当封建迷信对象看待,和对待四类分子差不多。但由于他专干重活脏活,干部也就没得岔子找。
  三年自然灾害时,童合全看社员都没饭吃,索性托病不起,昼夜辟谷,数月后坐化。生前百般告诫毛发顺不能丢功夫,说道门还会有兴的时候,功夫还有大用。毛发顺也就听了他的话,每夜更深夜静就练功,从不叫任何人发现。70年代后,道十的待遇逐步好转,毛发顺提前抽回紫霄宫当文管员,练功就更勤了。
  那时紫霄宫是当地群众到南岩的近路,有时半夜还有群众从宫里出入。而毛道长恰住在紫霄大殿一侧偏房。后来有群众说,偶尔半夜从他房前过,见他屋里点着蜡烛,一个人双膝跪着在砖地上走路,不知咋回事。他只要听见房外有动静,便会立即把蜡吹灭上床睡觉。
 7.无名道人的太和拳
  
  抗战时期,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八分校和第五战区长官司令部相继设在武当山下的草店镇和周府庵。八分校和五战区经常组织官兵到武当山旅游。有年五战区官兵在紫霄宫举新春游联欢会,会前听说武当道人会打武当拳,就邀请庙里道人在联欢会上做表演。但庙里道人个个说功夫不行,表演会露丑。后来官兵们就问谁的功夫好,道人们说,只有在后山山洞里修炼的师父功夫最好。官兵们就同道人们一起到后山请这位师父。到了一个小岩洞,只见洞口全用石头砌着。道人们趴在石头上轻轻向里喊师父,喊了半天才听见里头应声。道人们就扒开洞口石头把师父请了出来。官兵们看时,那道人仅穿短裤一条,满脸皱纹,头发蓬乱雪白,看年纪有一百多岁。待这老道知明来意同意到宫中演拳时,他伸了伸手脚,搓搓手把脸一拭摩,顿时满面皱纹消失呈红润嫩细貌,看上去竟变得只有三四十岁。老道长在前面随意走,虎虎生生的当兵人都撵不上。
  老道长到紫霄宫为五战区官兵们打了一套武当太和拳,博得了官兵们雷鸣般的掌声。然后,老道长向官兵们抱拳施礼毕,脚一踮跳出几百人外,如飞一般又上后山洞去了。
  
  8.异人传异功
  
  紫霄宫在庙毛老道长数年前对我讲过这么一件事:他在武当曾拜过一个师父(毛道长没有露他师父的名姓。他说,道门有个规矩:言祖不言师。难怪很多道人都不露其师父的名姓)。师父讲他学道之初在武当山见到一个少年,少年说:“看你天分不薄,我愿传道与你。”谁想师父以为这是幼稚天真的少年作戏,就不理那少年。那少年也就笑嘻嘻地走了。从此在武当山再没见到这少年。时过30年,师父又在武当山遇到这少年,面容、举止、衣着跟30年前一模一样。师父才知道这是位真仙,30年前是自己慧灵不通才失去道缘,于是当下磕头打跪求真仙指点迷津。这位少年也就把内丹秘术教授给了他。这位师父后来活了一百多岁才仙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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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壳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 19:53:09 | 只看该作者
 峨眉佛道武林高手
  
   早在战国时期,有一位叫司徒玄空的人在峨眉隐修,他参考峨眉山猴的灵活动作,创编了一套“峨眉通臂拳”,当时在峨眉山跟从他学习的徒众甚多。后人尊称司徒玄空为“白猿祖师”,至今这套攻守灵活的拳术仍流传于成都、重庆、攀枝花市等地。这可算是峨眉武术的肇始。
  
   东魏孝静帝廷下武将林淡然来山出家为僧,并将其所精通的攻防竞技传入峨眉山僧道之中。隋朝末年,云游到峨眉山的少林僧人云昙,将少林拳传给峨眉僧人,峨眉武术也吸收融汇了少林武术的不少精华。峨眉武术,深得益于佛教禅宗,历代习武之人,都注重修心养性和静定内功基础。
  
   南宋时驻锡峨眉山金顶的临济宗白云禅师,创立了“峨眉临济气功”,并将禅定功夫与武术中的动静功法相融合,创编了“峨眉十二桩功”,一直在佛门内秘传。
   武僧德源长老,眉毛纯白,人称“白眉道人”。他武艺高强,曾编著《峨眉武术》一书,这是现存最早较系统地记载峨眉武术的文字资料。
   德源长老观峨眉山猿猴跳跃、倒挂、翻滚、腾挪等灵敏的动作有悟,编创了一套十分敏捷灵活的猴拳,武术界称之为“白眉拳”。
   又据明末清初武术家吴殳著《手臂录》云:“西蜀峨眉山普恩禅师,祖家白眉,遇异人授以枪法,立机空室,练习二载,一旦彻悟,遂造神化,遍游四方,莫与驾并。枪法一十八扎,十二倒手,攻守兼施,破诸武艺。”明崇祯年间,峨眉山永庆寺武僧月朗,武艺超群,尤精硬气功,人称“铁头和尚”。有一次他从林中负薪归寺,路遇一虎挡道,挥之不去。他一怒之下抓住虎颈,如牵羊一般带回寺中并以铁链系之于柱,后因方丈训斥才放虎归山。
   清初峨眉山白龙洞湛然法师,精娴武艺,以自身所学结合前辈经验,写了《峨眉拳谱》一书,使峨眉武术理论更趋完善。清嘉庆年间,峨眉山龙神堂极善法师,睹峨眉山中的黑龙江水,宛如乌龙旋绕飞进,悟出练拳之道也应柔中带刚,盘旋中寓猛进之势的道理,于是将自己原来所学的形小而弱的蛇行拳,改为形大势长,拳刚掌巧、腿法多变的乌龙拳,苦练十载乃成。
   民国年间的金顶僧人永庆,武艺惊人。1935年冬的一个深夜,月光如水,清辉朗彻。当时与他一同在成都文殊院挂单的比丘曾亲眼看见他绕寺内一株大树三匝,腾起一腿往树身踢去,顿时黄叶纷飞,宿鸟惊起,树影晃动不已,此树颇粗壮,非具千钧之力实难动摇其本。其同寺比丘又曾亲眼见永庆于1938年夏天,手持短锄,身负草荐、食物、水瓶,从三千多米高的舍身岩腾空而下,像蜻蜓点水般轻飏谷底,掩埋一具尼尸。其勇武慈悲的菩萨心怀令人钦敬。等等。
  
   道教贵柔主静、重视养生和道德修养的传统,对峨眉山武术有着深刻的影响,习练峨眉武术的道士们,无不遵崇这些教旨。
   五代时道士杨仙公,曾于后唐长兴(公元930—933年)期间隐居峨眉山修道。他精于气功,当时有人亲见他从铁铺借来铁槌自击其头,锵然有声,但头丝毫无损,令旁人劲击亦无损伤。他在峨眉山中曾与虎豹为戏,用手一击,虎豹即刻仰面扑地。
   明代高道张三丰,曾于洪武年间(公元1368—1398年)来峨眉山修道,他将武当拳法与峨眉武术揉杂在一起,创编了“武当内家拳”。
   清代末年,峨眉山猪肝洞清虚道长和仙峰寺神灯长老,为博采各派武术之长,发扬光大峨眉武术,云游四方,寻师访道,向少林和武当等各派高手求教。回到峨眉山后苦心磨练成“峨眉子午门武术”,名噪武坛。
   民国时期清音阁有“峨眉剑仙”美誉的李真,内功深厚,精娴剑术,年逾古稀仍威猛不减。他舞剑时,但见寒光闪闪,飞龙绕身,令人心惊胆寒。舞剑毕气定神闲,静若处子。其徒众,海灯法师和李瑛大师即其中的皎皎者。峨眉山的奇山秀水赋予在此修练武术的道人们许多的感悟和灵动,这从明朝唐顺之的《峨眉道人拳歌》中可见一斑:
    忽然竖发一顿足,崖石进裂惊沙走。
    来去星女掷灵梭,夭矫矢魔翻翠袖。
    自身直指日车停,缩首斜钻针眼透。
    百折连腰尽无骨,一撒通身皆是手。
    余奇未竟己收场,鼻息无声神气守。
    道人变化固不测,跳上蒲团如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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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幔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 19:56:18 | 只看该作者
吴淑度真人事略
   张奎龄撰 东华门生 录入
   吴真人淑度,字咸宜,号表正,直隶(今河北省)大城县, 吴五台村人也。逊清乾隆时廪生,以训蒙为业,生性好道,曾得性命双修之秘,以潜修有年,后乃离家他去。去时留诗云: “半在灵山半在都,周游四海遍江湖,行止不拘任吾意,道号人称铁腿吴。”家人遍觅不得。后于清明日,家人扫墓时,见基前,已有祭莫之纸灰,并树悬一鱼,群相惊讶,不知为何人所祭扫者。
   后有南方省中族人来信,言于清明日,曾晤真人,见其手持鲤鱼,言归家扫墓,始释群疑。 (按:南方之省距河北省,最少有数百里,竞于瞬息到达,神仙之行,其速如电。)后真人忽又归来,家人欲进食,曰吾饭已来,勿用尔备。适以手指空中,则飞来无数之蝌螂。攫之,去翅而食。食顷,曰吾之坐骥,尚在村外,家人随往视之,果见树下系一驴。及至树下,真人则跨驴腾空而去,家人惊叹久之,始知业已成仙。及返家视蝌螂之翅,乃栗子皮也(河北省盛产栗子)。真入此后不复归。盖真人乃肉体成真,形神俱妙者也,与尸解者不同。真人著有《五养秘诀》一书(现由真善美出版社刊行),文浅义深,易于领路。曾传授其门人李诂,并勉以勤修勿缀,非特可以轻身,可以冲举腾空,且能自渡渡人也。
   以上事迹,真人本乡父老,无不周知,敛不揣浅陋,谨述其大略以垂世不朽云。
  
  
  沈永良真人事略
   沈永良,俗名岐山,字凤芝,号“醉颠”,黄岩黄道街人。其初为营兵,学道从师金教善居天台桐柏宫数年。后于南岳遇异人传授丹诀。“既归,行于市上,负一瓢一书。与之酒,持满饮之,非醉不止,人呼“沈魔头”。
   他终年一件衲衣,不知寒暑,都市深山随遇而安。
   清同治五年丙寅秋,七月七日于洪家场水边,翘起一足作鹤立状而逝。
  
   他的故交池达庵是江苏太仓州知州,中秋节赴钱塘观潮,路遇顽童用稻草绳牵沈真人过武林桥,真人邂逅达庵后欣然叙旧。是年冬,达庵返乡,沈真人忽造访,未及通报而去。事后遍觅不见,后来才知沈真人七月就早已羽化,明白八月武林桥畔及冬季所遇,乃真人的阳神而非肉体。遂迁其遗蜕肉身归葬于羽山,让胜迹与仙踪共垂不朽。
  
  
  又有张云麓,黄岩人。幼从父学,道术精妙。时为乡人所请,解厄除灾。“至正间(1341~1368年)大旱,邑人强之,遂诣妙智寺。以剑划水即电掣,以砖击地即雷轰。既而雨大通,是岁有秋。邑令耆老咸赋诗为谢云”。张云麓之父,号草窗,亦有道术。
  
  
   又有曹法师,天台大路曹人。壮年时为狐妇所惑,乃入桐柏观为道士,三年无所得。遂往谒张真人,从受其法。《天台山方外志》云其“回至杭,适大旱祷雨无应。法师书片纸于背上曰:‘雨出卖’。有司闻之,命往吴山。用一大瓮盛水,烧砖投其中。青天轰雷一声,四神将立左右曰:‘上苍主旱,雨不可求’。法师曰:‘权借太湖五尺水’。须臾,阴云四合,大雨如注。平地尺余,顷之开霁。视檐下水,悉有鲜鱼蕴草,太湖果干三尺。诸司厚贶皆不受,年七十余终”。
  
  
   还有黄云翔,黄岩人。少好道术,习雷法,能驱役鬼神,号为云庭道人。《台州府志》引《黄岩县志》云:“邻有应氏子五人俱患疬疾,医治不效。云翔治之,夜半神现。致一木偶斧其腹,有大蛇蜕盘旋,其内有五蛇子。破之,五小蛇具生。云翔为之焚化,患者并瘳。应以大蛇未获为虑,乃刻曰:‘敕雷电震杀之’。应氏捐其所居为道堂,今施水庵是也”。“又茅畬有白马洞庙,播毒一方。教谕牟圣育死于崇,其子子开、子余控支翔治之。方焚符箓,忽群鸦蔽天。乃令别设坛醮,得神报云:‘启蛰后有应’。至期雷轰电掣,妖庙毁矣。遂即其地建玉虚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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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核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 19:58:54 | 只看该作者
 白云深处有神仙
  宇宙无限2006-03-10 02:41:51
  
    在我的印象中,白云深处,总与修行人有关。或许是因为自己为红尘所累,有遁世之念,故尔认识了许多在深山中生存的人们。
  
    我工作后,喜山水,不乐人事。故尔工作之余,常常往山里跑,而且久而久之,认识了一些修行人。有一年,听说有一个<敏感詞>的和尚,学禅宗的,在西安南边一百公里处的深山里修行。
  
    西安之南为终南山,自古为佛家的成道之地,故尔历代的大德高僧,都要在这里走上一走,住上一住。有一个传说,说解放前,兴教寺的一个主持,跑进终南山里访仙,见到一断壁镶嵌着一个洞穴,有一个老头,正在洞口给老太太捉虱子。他想这悬崖高近百尺,无有可攀缘之物,凡人咋能上去?住洞里的一定非凡人。他肯请老头让他进洞里参观一下,那老头问了他几个禅宗的话头,他久久答不上,低头参究着,等有了点眉目,抬头望向断壁时,发现洞口已经不见了,原先的地方,只长着一棵松树。回到寺里说起这事,有上年纪的老修行说,那两人一定是罗汉的化身,说他只有见罗汉的缘,没有进仙府的命。在现代的高僧传记里,最有名的当数虚云老和尚了。这老人家活了一百二十三岁。赞叹啊。他五十多岁的时候,在终南山的大茅棚住过几年。据说他住山时,睡的床板只有三尺长短,这说明他很少睡觉。他在茅棚周围开了一片地,种了一小块土豆。一天挖一窝吃。有一天他把土豆煮在锅里,盖上锅盖,上床打坐。这一坐你道坐了多少天?十七天呢。等他出定了,睁开眼睛一看,还想着土豆是不是熟了呢,揭开锅盖一看,里边的土豆早已经长了寸许长的灰毛。有山下的同修上来,他一问时间,原来已经入定十七天了。这老人家不但修行好,而且留下一些著作。中国现在学禅宗的人,大都是他老人家的徒子徒孙。
  
    再说这个<敏感詞>和尚。这人是我亲眼所见,其形为举止甚为怪异。是个年轻人,嘴巴大,能放进去拳头。耳朵也长,垂到了肩上。古书上说,朱元璋口里能吞进去拳头,这是帝王之相。经书上说,佛陀就是双耳垂肩的模样。单看这相貌,就知道这和尚非等闲之人。和尚三十多岁,我见到他时,他正在云雾缭绕的地方散步。我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近,开始以为他穿着一件白衣服,等到了跟前,才发现他光着身子,正以睥睨天下的气势,走在一片青草地上。看见了我,他也不羞,也不问我是干什么的,直如没看见一般。后来进他的小屋里坐了片刻,他神色自如地给我端了一杯茶水。我问他:什么是道?他摘下墙上的一串红辣椒说:你把这个吃下去,我就告诉你。我当时就愣住了。因为那干辣椒,是极辣之物,就算一个,我也吃不下去,何况有近百个呐。他见我答不上,就指了指门口,说了声:请。我只好仓皇而去。后来知道,修行人一辈子要弄明白的事,就是要参透心性的本来面貌,又《楞严经》里讲,狂心歇即菩提(觉悟)。但是这凡人的心,永远在是与非,善与恶之中纠缠,哪里肯歇下。禅宗祖师就用话头,把你的乱念收住。那大嘴大耳的和尚,并不是要我吃辣椒,而是给我一个巨大的不可能,要把我心中的乱念截断。可叹我不理解他的本意,反倒怪起他让我吃辣椒的话头来。惭愧。
  
     后来认识一个老师父,九十多岁了,也是脸膛开阔,须眉皆白。这老人家走路挺胸阔步,气宇轩昂,有点关公的架势。但是估计关公要活到他这年龄,也未必有他这种精神头。老人家年轻时,赶上破四旧,被工作组抓住,要他交待问题。他说我一个修行人,所做之事,无非善事,我会有什么问题。工作组的人说:你有什么问题,你自己的知道。然后就把他关了起来。半年后放了出去,他就逃进了终南山深处,那里人迹罕至,兽迹频频。老人家讲,他住的那石洞前,经常有虎狼出没。我曾经问他虎狼伤不伤人,他说,你不去主动攻击他们,他们也不会伤你,人世间,最可怕的不是兽心,而是人心。比较有趣的一件事,是他说到熊瞎子,大的往崖畔上一站,抱着头,咕咚咚地滚下石崖去,小熊也跟着学,也滚下去,因为肌肉没长结实,皮毛也不够厚,就摔伤在山崖下,老和尚就挖草药给小熊疗伤,直到把它治好为止。我记得他住的地方叫梅花洞,离进山的地方有五十公里。有一段时间,我准备去那里住,可后来听人说,一个道士把地儿占了。这道士据说也是个奇人,气脉修得好,每天吃一两枚松果松针,就可以维持生命了。
  
    有一段时间,我对红尘生起强烈的厌离心。觉得活得太累,直欲躲进深山里歇一歇疲累的身心。就到老师父那里,说自己要去住山洞,每天与白云和野兽为伍。老和尚听了哈哈大笑,说你没有一定的修持境界,住在山里,只能着魔。我记得他还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楚。他仰着头,斜着眼,似乎在回忆往事:住在石洞里啊,一年四季,一个人也看不见,低头看到的是石头,抬头看到的是蓝天。心里那个空---啊。当他说到这个空字时,我从他语气里,似乎捕捉到了一种被空旷的岁月逼到发疯的感觉。看来住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现代人工作节奏快,动不动就想进山里休息一下。我以前有一个老板,每到夏季,就开着车,到终南山的草地上睡觉。他是个把什么都喜欢量化的人,他说在山里睡四个小时,等于在城里睡八个小时。按说他进了山里,让他烦心的人和事都远离了,应该身心坦然才对。但是有次我跟他一起去时,发现他一会儿躺在草地上,一会儿钻进车里边,一会儿又下车在月光下转圈儿。这人啊,如果把心头的俗务放不下,你就是到了天界,也摆不脱凡人的苦恼。老和尚说的心空,是有了一定功夫,已经能把俗世之事放下了,才会有的感受。而我们普通人,就连这心空也体验不到。因为我们根本为财色名利所束缚,不管到了哪里,都是在苦海中头出头没,不会有真正的翻身之日。
  
     真正的休息和放松,我个人认为,应该是在世俗的烦恼和出世的空面前,都能够游刃有余才行。做为世俗之人,小到我们平时听一句不顺耳的话,心里就会别扭半天,别人一个白眼,也会让我们难过一阵子。如果我们的心这么小,就算住到白云深处,也一定是枉然的。你会觉得那里吃得不好,住得不舒适,甚至住的时间久了,你还嫌白云老遮太阳,嫌石子硌脚,嫌雨打湿了衣裳。大的方面讲,到职称没评上,官没升上,薪水不够高,身体生病,情感失控等等,都会让我们脆弱的心灵产生强烈的痛苦。一句话,关键不在于你住在城里还是山里,不在于你处身于万丈红尘中,还是千里白云里,关键看你放不放得下。如果心有系缚,就算住到极乐世界,你也会愁眉不展。如果是真丈夫,万事放得下,真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那就算落到地狱里,你也会安之如素。所谓的地藏菩萨,在地狱里度众生,那不过是他伟岸的丈夫本色。
  
    白云深处的神仙,不在山中,而是在我们的心中。向内求,或许相逢;向外求,永世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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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 19:59:24 | 只看该作者
  正月访师记
  啸命风雷
  
   本来打算春节和一个前辈师傅及几个道友一起去某山拜访几个道长,结果不是我有事,就是他们有事,总是凑不到一块儿。
   前星期六和星期日,我总算有时间了,结果我身边那位前辈师傅和几个道友却走不开,我只好和一个道友同行。
   感谢现代化的交通工具,使得我们可以日行千里。到火车站时已经是早晨8点半了。赶紧换乘汽车上山。
   先到了去年遇到的那位老道长那里,他似乎预料到了我们要来,正在门口观望。赶紧打招呼,把礼品奉上。他呵呵笑起来,说:“你们这样挂念我,我怎么受得起。”
   我说:“托您老的福,我现在被提了个副科长。”
   他答:“那是你自己的命好,哪里是我的功劳。”
   我说:“您老忘了?去年您老告诉我,说我将来小有官运,回去不到三个月就应验了。”
   他呵呵笑了起来,说:“我说过这话?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他盯着我看了一眼,说:“哦,你工作干得还行。好好干,将来还会有机会提升。”
  
   我和道友叩拜了神像,就向他请教了一些来之前就准备好的问题。
  
   我问老道长:“您老是否修出阳神?您见过几位修成阳神的人?”
   他说他还没有达到这个层次(或许他已经达到而不愿意让人知道?),他只见过一位修出阳神的,就是该山的一位老道长(去年时间紧,没有找到该道长)。我又问:“是您老亲眼见到?”他说,他亲眼所见。他还说这位老道长出阳神积累外功,是他最佩服的。不过,这位老道长大智若愚,看上去有点痴呆,一般人看不出来他是真人。
  
   又谈到我们身边的那位前辈师傅,我的这位师傅70年代遇到两位云游道长,得到一些工夫,后来归依了佛门,他是佛道双修的,现在虽然没有取得大成,但已经达到小成的地步。老道长说,你们能够遇到这样的人,那是因为你们有这个根基。没有根基的人,即使遇到,他也看不出来。
   他说我们根基还不是太差。他经常说到根基。我说,网上有几个人,假冒道家传人,连祖师都骂,还说武当山遇真宫烧得好,就这种人,竟然还有人认为他们是“前辈”。
  他说,这还是根基问题。根基太差的人,连识别真假的能力都没有。
  他说,一个人的修为高不高,不能看他出家了多少年,而关键在于他的根基。有些十几岁的小孩,能够讲出出家几十年的老道都讲不出的道理,前世的根基在那里摆着,有些东西是先天带来的,不服不行。
  
   我们又试探地问了一句:“我们愿拜您老为师,不知您老嫌弃不?”
   他呵呵笑了笑,说:“你们不是有一位很好的师傅吗?我没文化,只怕当不了你们的师傅。再说,你们还是在家人,道家的清规戒律,你们能逐条遵守吗?不急不急,你们还是先多做好事,做好人,将来机缘到了,再走这条路不迟。我也是半路出家的。”
  
   又请教了其它一些问题,在他那里吃了中饭,冲冲告辞,去访那位修出阳神的老道长。
  这位老道长居住在大庙里,找到他一看,确实太令人感到意外,尽管事先已经知道他怎么看都不像大修行人。瘦骨嶙峋、老态龙中、目光呆滞,怎么看都不像。
   向他问候,他也不理。只是当我们拿出礼品时,他才咧嘴笑笑。老道长嘴里一时说:“我要回家去。”一时说:“这不是我的家。”
  
   我问伺候他的年轻道长,听说这位老道长修行最好,可怎么会成了这样呢?他说,谁知道呢,以前讲起修行的道理,讲得头头是道,可最近一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又问,莫不是老道长要走(羽化)了?他说,大家都这么猜测。
  要回家去?这不是我的家?究竟是真的糊涂了,还是暗示要羽化了?确实难以判断。
   反正看上去他确实不像一位有道真师。
  回来后问了我们的那位师傅,他说,或许是老道长神不守舍,所以显得痴呆了。我说,如果师傅 你去的话,或许可以与他交谈。咱们可能根基不够,所以他不愿意显露。我们的那位师傅以后也准备去拜访他们,也许他能够与两位老道长深谈吧。
  
  (道家理论中,对灵魂出窍-“出神”有阴神阳神之分:阳神是脱离肉身的精神体,为神气混融后升华的‘身外之身’,“聚则为形,散则为气”,普通人能看到并隐显自如,可分身散体变化无穷,可随时舍弃肉身直奔天庭为仙,可以说是“仙体”;阴神则是普通灵识,虚渺不可现,乃“清灵之鬼,非纯阳之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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