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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秘密(其实是无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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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9-10-2 21:44:5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夜色如水,我们站在随意摆放的桌子的间隔中。
倚靠着吧台,第一次来到这里。
眼前的果汁,晶莹透彻,红色与蓝色相互交错,没有舞台,只是在同一个空间里面,淡淡舞动。
“你好,来跳个舞怎样?”挑染的头发,将手放在澜的手边。澜抬眼看了看他的头发,迅速红了脸,将手收到衣袋中。边上刚刚走来的那个唱歌的女子,淡淡地笑。
这里的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自己以外的一切,都是背景。我环顾周围,桌子间隔中的麦克风,桌子间隔中的调酒师,桌子间隔中的每个人,被冷色的灯光连成一个整体。
一只手拉住麦克风,另一只手放到了我的手边,“来跳个舞?”
我抬眼,友善的微笑。同龄人的好感,于是放下手中的果汁,起身触碰那手指。
轻轻牵引在桌子的间隔中,偶尔有人回望一下。黑上衣牛仔裤的唱歌姐姐,也走了过来,拉起澜,缓缓行走在桌子的缝隙之中。
“你穿的是白衣服?”他的碎发遮住眼睛,缓缓前行,似走似舞,冷色的灯光打在我的衣服上,看不出最早的颜色。
“是蓝色。”我礼貌地回答。灯光也是蓝色的。
笑笑,黑色的麦就在他的嘴边,开口,是我未曾听过的歌曲。
这个年龄,多是言情。
听歌无谓,他的声音不很成熟,带着稚气未脱的尾音。我顺着步子,慢慢走动,客人们偶尔有人回望,不带表情地再回过去。
缓缓地,自然地,旋转一圈,擦着桌沿松开了手指。礼貌地相视颔首,慢慢离去。
那个调酒师,从歌手的手中,牵过澜,灯光渐渐暖了起来。挑染的头发专注于自己的歌曲,于是我拉起那个姐姐的手,继续跳。
擦着每个桌子的边缘,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桌布,被灯光渲染不断。女歌手发现了我看时钟的眼神,于是抬起右手,露出了黑色的腕表:“那个时钟停了好久了。”
“哦。”继续笑,我走回自己的桌子,女歌手也跟了过来,坐到了我的对面。披着的长发,还有可以看出来的淡妆。
慢慢喝我的饮料,黑衣服的女子,眼神所到的,却是唱歌的人的自我陶醉。
“被情所困的人呐~”我晃动手中的饮料,略微的酸味,对面的人,苦笑了一下。
“他就是个孩子吧……经历了太多的孩子,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对他好。”身体向后,倚在椅子背上。
杯子中的液面,顺着吸管的抽离完全不见。灯光不被阻碍地穿过。
“似乎时间差不多了。”我站起身,她也是,伸出了手,于是,手指相牵。
澜脸色羞红,和那个调酒师缓缓移动。我拍了拍黑衣女子的肩:“我该去叫另一个被情所困的人了。”

走出了这个小小的地方,边上有一家礼品店。我拉着澜走了进去,“我答应要买个礼物的,澜你来挑吧,下次我们还要去的。”
礼品店的主人,一位朋友,在一旁招呼我。我起身过去,在柜台前,她抱着一个娃娃,手边有一堆白色的卡片。我顺手翻了起来。
“你说那个歌手姐姐,还会被情困住多久?”她慵懒地看着我翻动的手指,我看了看正在一个沙漏边上的澜,举起了手中的卡片。
“看了半天,也就这个最好看,”脑子里面闪过一辆黑色的车,在雨水中绽放出一片鲜红,黑色的衣服,还有束身的牛仔裤,以及碾碎的腕表,“能不能算做礼品?”
她抱着柔软的娃娃,愣了一下。顺手从我手中拿下卡片——一个穿着黑色上衣,束身牛仔裤的女孩,身后开来一辆黑色的车。她的王子就在身边,两手紧牵。“也许是个不错的结局,人生的无奈真的挺多的。”她叹了口气,把卡片放在那一堆卡片的上面。
“姐,你看这个怎么样?”澜抱着一个晶莹的桃心过来,玻璃的,一个不小心就会摔碎。
“不错呢,但是很不好保存啊,要不你再找找看?”我笑着,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桃心“好像是哦。”于是抱着它重新回到货品架。
我回过头,准备拿起刚才的那个卡片,但是却奇怪地找不到了。
继续翻动,还是没有找到,白色的景色,黑色的线条,同样的人物,不同的故事。翻来翻去,终究还是没有翻到。我又捻起一张:“那就这个吧。”
澜抱着两个大的毛绒娃娃过来,很俗套的礼物,但是似乎不会被在意。“澜,你看这个卡片怎样?”
我伸手过去。澜探头看了看,王子与公主背对着背,但是一个转身就能四目相对。“不错吧……”
店主将手中的娃娃放下,小声地对我说,:“刚才那个不是挺好的……”
我将一个毛绒玩具直接拍到她脸上,从嘴角说,“这个,就让它成为秘密吧。”
于是,抱起毛绒玩具,把卡片装进口袋,转身走去。
就让它成为秘密吧!
深夜,某个白痴店主发来短信“你个骗子咋就没给我钱啊~!!!!!”
我一个翻身,就让它们成为秘密吧!
沙发
发表于 2009-10-3 02:02:14 | 只看该作者
= =怎么这么青春啊……真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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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09-10-3 17:22:05 | 只看该作者
先回复再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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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09-10-3 21:38:53 | 只看该作者
哎 文化人 就是不一样  我到死都写不出这么好的东西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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