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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這是怎麼回事,妳幹了什麼?」智昌退到門邊一臉慘白的看著眼前的血腥的景象,一個衣著凌亂的瘦小女子瑟縮在廁所的角落,滿地的鮮血與腥臭味撲鼻而至,血泊中隱約還可見到剩餘的肉渣,但是卻不見剛剛進入的另一個男子。
女孩子低著頭用啜泣著聲音說著:「我……不知道……」
「算了!就當他沒這個命,妳最好給我安分點,不要耍什麼花樣,否則我連妳也不會放過。」智昌紅著眼對著女子大聲警告著,畢竟到了這個節骨眼多殺一個人也不算什麼。
女孩原本是這個家的千金,父親是某大企業的負責人,百忙中難得有個休假日一家四口來到這海灘別墅渡假,原來快快樂樂的渡假如今卻完全走了樣。
就在晚餐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就在哥哥一打開門的瞬間,他的腦袋隨著槍聲也開了花,腦漿與鮮血四濺伴著尖叫聲開始了這家人的夢靨。
門外闖進來了四個面目兇惡的中年人,一開門其中一個光著頭的人毫無預警的便朝哥哥的頭上開了一槍,接著後面三個人隨著光頭蜂擁而入。
穿著花襯衫的男人押著女孩的父親,另一個全身紋滿紋身的男子強押著手無寸鐵嬌弱的母親,他不時的用著淫穢的眼神看著少女與風韻猶存的母親。
以這四人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白襯衫帶著金絲邊眼睛的高瘦男子,這人原本是女孩父親公司中的高級幹部叫做陳智昌,因為某些因素前陣子遭到了開除,這次他帶著人來搶劫為的或許就是報復。
「老闆!您還真有閒情逸緻在這邊渡假,你知道你把我開除之後害我被高利貸追債,老婆跟女兒都被抓去賣淫還債,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智昌看著被壓倒在地的父親說著。
「哼!被開除也是你自找的,誰叫你竊取公司機密還偷聽高層開會,今天我栽在你的手裡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父親冷靜的對著智昌說道。
「去把那三千萬的簽約金給我交出來,我會考慮留你小命。」智昌看著客廳的巨型魚缸養著一隻漆黑的怪魚,怪魚半掩在沙堆裡露出的一小節發出奇異的螢光。
女孩的父親驚道:「你怎麼知道我有……」
「哈哈……虧你還養了隻燈籠魚,你知道嗎?燈籠魚就是用頭上的螢光吸引獵物,等獵物接近後再突然間一口將之捕殺成為食物。」智昌看著魚缸內魚悠悠解釋道。
「原來你……」
「沒錯!我就是要你帶三千萬現金來跟你在這邊簽約的客戶,你真以為有這麼好的客戶用三千萬就可以讓進賺進數億元的客戶嗎?我今天除了要你失去財產我還要讓你感受一下妻小被人汙辱的滋味,哈哈……」智昌狂笑著。
「你……」女孩的父親瞪大著眼氣得說不出話。
「你先帶他去開保險箱,你們兩自己一先挑一個喜歡的,自己知道怎麼做。」智昌對著其餘三人下達了指令,襯衫男無奈的押著父親上了樓,光頭男與紋身男硬拖著母親與女孩往後方的房間前去,智昌獨自一人得意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他設計的報復戲碼。
一陣男人的慘叫聲突然從後方的房間傳來,智昌突然從自己的世界驚醒,他連忙朝著聲音的來源跑去,一進到房間裡的廁所便看見女孩衣衫不整的瑟縮在一角,鮮血沿著馬桶流滿地,光頭男卻不見身影。
智昌警告了瘦弱的女孩,在他還沒想到原因時另一個房間也傳出了慘叫,智昌心裡突然感到一陣不安,他丟下女孩跑向另一個聲音來源的房間,女孩的母親不知去向但原本押著女孩母親的紋身男卻只剩下半身慘死在房間內的衣櫃旁。
「操!」智昌想也不想的往樓上跑去,他現在不想管這麼多什麼狗屁的事情,他現在只想拿了錢跑路。
一進到樓上的房間,裡頭卻空無一人,當然如同<敏感詞>地方一樣滿地都滿佈著鮮血,眼前的保險箱已經被打開,一疊疊現金就這樣子擺在裡面,像是對著智昌在誘惑似的招手。
他一步一步的走近保險箱,現在的他只想拿了錢就跑,畢竟策劃這一切就是為了要錢,當他伸手碰到鈔票的瞬間,他終於知道了<敏感詞>人發生了什麼事,保險箱突然彈出利齒張大著嘴一口將他吞掉。
別墅的客廳裡女孩一家人和樂融融的一同吃飯,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自然的讓人詭異。
「爹地!等一下是誰會來阿?」女孩好奇的問著父親。
「喔!這次爹地有為妳準備了妳喜歡的那個年輕經理,我故意把他開除又找人陷害他,現在他應該氣得想趕快過來找我報復,不過他一點創意都沒有,跟剛剛那個笨蛋一樣假裝是客戶叫我帶現金在這邊簽約……」女孩的父親摸摸女孩子的頭笑道。
「老爸!妳好偏心喔,什麼時候才要幫我把那個女秘書弄來……」女孩的哥哥不高興的說著,一家人就這樣子和樂融融的等待下一個上門的獵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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