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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浮华(开新坑前的练笔) [打印本页]

作者: 苏宇浅    时间: 2010-6-20 00:54
标题: 浮华(开新坑前的练笔)
首先,我很好奇如今我再发个帖子会有什么效果。或者说是很想知道还能看见多少是我熟悉的或者仅仅是认识的人留在指引。
其次,虽然我知道我的坑品很差,但这次说不准我真的会把一世南华这个小坑一个月内填掉,虽然我一笔正文还没写。
再其次,这个文只是个练笔,开新坑前找手感用的。说是小说,但因其短小精悍又情节不全,故而是四不像。
所以看的孩子们不要和我纠结他到底是不是小说。他出产的原因仅仅是老子玩耽美角色扮演群的时候被逼着写所谓的出身介绍文。
发这个文不代表我以后会在这里发我<敏感詞>的小说连载,第一是因为我坑品太差,一年也就蹦跶个一万字。还是集中在几个月。第二是因为物是人非事事休,我不爱老出现在这里,自己烦也惹得别人烦或者……紧张?
仅仅是记得和D约好的,无论这里变成什么样,都偶尔回来看看。发个帖子说明老子没死。
我还记得我们的承诺,不知道D你还记得不记得。
发文前的最后一句废话,无论如何,我由衷希望,这片我爱过并付出过的一亩三分地,这个小小的文院,能越来越热闹。


将门深府,拱门三重。
怪石夹道,正堂斜对中院,三尺青铜漏雕玉璋隐在阴影之中。
负手临窗,金乌西隐,婵娟高悬,正是清凉时候。
口中不禁默念:牙璋,以起军旅,以治兵守。
叹口气,恍惚记起天子赐时的目光殷殷,仍历历在目。
忽而风起,窗外竹动。
蹙眉,心中顿起不耐,曲指,已有罡气越窗而出。沉声道:“学着收敛你的杀气吧。莽撞的杀手。第三波了,你,又是为谁来取秦某性命?”
指气破竹,却在剑光一闪处被阻。走出的暗处的人黑衣黑帽,却未遮面,赤瞳映血,嘴角却含着笑意:“莽撞?秦远,老友来访,你不倒履相迎,反责备我莽撞?”
待看清眼前人模样,一愣之后抚掌大笑:“好你个楚陌。客从正门进,秦某自然烹茶以待。且不说你这家伙平日行为不端,专收人钱财图人性命,单说你翻墙入院,隐我窗下,便是该打!”
口中这般说辞,我仍是退一步让开窗口,让那人纵身而入。
相携入屏风之内,围小几席地而坐,楚陌扒下一身夜行装,牛饮下碗中上好君山银针,开口取笑:“秦远,你这将军倒是做的出息,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不惜血本要置你于死地?”
我也将茶做酒,一饮而入:“是啊,我也看出我将人得罪狠了,慢说夜夜数次刺杀,能把你请出来,那些人也是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
对面的楚陌一把将杯摔到桌上,大为惊异;“那些人?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秦远,你是个将军吧?除了战场上得罪敌国,你还能得罪谁?还是得罪了……一众人?”
“呵呵”转着手中茶盏,笑的颇为无奈:“就算我不想得罪,那些人,也未必想我活下去。”
抛开手中杯盏,起身于屋中漫无目的的踱步:“我原本想,当今乱局,家之不家,国之不国。我不愿随波逐浪,明哲保身未尝不是生存的一种手段。”扯开嘴角自嘲一下,“我知你想说我贪生怕死,骂我这将军做的窝囊。”
自腰间抽出佩剑定岳,向着玉璋方向举起,映着寒光凝视剑身,继续道:“但我曾对澜帝歃血起誓,定岳剑只为我南唐斩敌扩土,绝不沾我南唐一人之血,更遑论……皇室之人。”
转身依窗而立,望入楚望眼中,“当今天子于我有知遇之恩,秦某也只跟随他的脚步。皇子间的明争暗斗,我无意干涉。最终谁是名正言顺的新帝,秦某便唯谁马首是瞻。只是,呵呵,我麾下的鹰军,太惹眼。不能用则除之,哪个主子,怕都是这个心思。”
楚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口:“秦远,你可知,要杀你之人并非只有皇家人。还有……”
“还有秦家主府……”挥剑入鞘,对着楚望无奈笑笑,“秦家早就容不下我,你也知道当年因为我母亲那举动… 秦骁不曾把我当成他的儿子,秦涉和秦延亦不曾把我当成兄弟,我这个所谓的秦家庶子,早就不容于那南唐百年将门了。如今他们想要投入那位主子门下,我这个冥顽不灵的臭石头,自然成了他们用来表忠心的垫脚石。除去我这个秦家的污点,攀上那位主子做靠山,他们何乐而不为?”
楚陌重重叹口气,拍了拍桌子,摇头道:“唉,你这个牛脾气,认准的理,八匹马拉不回。我劝你,也是白劝。不过我也知道,当年澜帝也是个会识人的。那么危机的关头,就信了你这个无名小卒的毛遂自荐。 要不是他,你还在秦府受着窝囊气吧。”
“是啊。”我笑笑。恍然又是澜帝初年,宜政殿
群臣切切,年轻的帝王缄默。未见剑拔弩张,已是将断之线,触之即发。
终有一苍老之音,试探着打破不能称为沉默的僵持:
“圣上,羌夷势大,先皇方逝,我朝初定,国库空虚,百姓尚需修养生息。还是求和吧”
被打破的僵局,随即而来的劝说如万只麻雀齐鸣——
“上卿所言不差,忍得一时辱,来日方长啊!”
“屈一屈膝方能跳的更高,忍人所不能,上位不能做一时意气之争啊,圣上!”
……
“够了!”金碧辉煌的大殿,九镀金龙柱上五爪金龙怒目盘旋,映的丹墀上年轻帝王的面容阴晴不定。
那时年轻的澜帝,仍是不信江湖催人老的壮志未酬。
扬手挥翻桌案上整齐堆积的奏折,一掌拍在桌上,起身指着殿下怒骂:“一群贪图安逸,胆小怕事的东西!孤上位伊始,此等蛮夷之辈也敢陈兵玄冥关?族长巡狩?伊等鼠辈是要给谁下马威?!”
几步迈下丹墀,缓步走过一个个敛眉低首的官员面前,鹰隼样的目光犀利的解剖着为人臣者,声音阴沉:“传旨,羌族蛮夷,不服教化,妄行不义之师。孤意代天巡狩,御驾亲征,扬我国威!”
秦家五代,马革裹尸。秦家子不经武举既有官位。当然除了我。但好歹,出试武举,我自己也谋了个不大不小的武卫,刚刚够站进这朝会的宜政殿。
澜帝话音未落,双脚似不属于自己,跨步出列,象芴高举,“臣,秦远,愿领兵出征,解上忧,伐西羌。岂劳天子圣驾!”
众人眼光齐齐转向这边,我屈膝跪地,背挺的笔直,额头隐隐有汗留下的触觉,手有些微抖,仿佛已嗅到疆场的风沙之气而血脉喷张。
另一边,不用看也能想象父亲愤怒的脸。
他心中,一个胆敢叛出秦家,随一介书生私奔的女人所留下的孩子,就合该一辈子唯唯诺诺,偿还我母亲的罪过。
“秦远?!”少年天子唇齿间咬过这个名字。
秦家庶子,年前得武举。隐约记得之后其父秦骁反倒请旨不予其实权,仅授殿前武卫。理由嘛,年少难堪重任,恐负皇家隆恩。有趣。
殿下,议论纷纷。
年少轻狂,不知轻重,肆意妄为,声声入耳。其中为首者,果然是那个称之为父的人。
事已至此,也只有充耳不闻,将背挺的更加笔直,叩首扬声,落地金石:“玄冥天险,易守难攻。羌夷马上蛮族,不识兵法,可图巧取。况且玄冥百姓久居边关,深知羌族残忍成性,任其入城,家国不保。故我军民上下一心,同仇敌忾。”血肉的头颅一下下敲在天子的面前,“我朝方经国丧,不可此时失了士气!臣愿立军令状,点五千儿郎,出奇兵,为我国威厉兵秣马!”
“好一个秦家三朗!孤,成全你!”年轻的帝王疾步走上王座,掷地有声,“点秦远,宁远将,领兵赴玄冥!”
北门玄武,百官相送,澜帝拍拍麟衣铁枪的我:“别让孤失望!赢了这一仗,你就是孤的大将军。什么年少不堪重负,那都是屁话,孤也大不了你几岁!孤等着你为我王朝,守疆扩土!”
一声唱诺,再无多言。枪举泛冷光,自此常伴,吹角连营。
楚陌的脸在眼前晃,依旧是欠揍的语调:“谁敢相信啊,当年你赢了那一仗,圣上还真封了你大将军。20岁的大将军,啧啧,多少人红眼,那时怎么没见你府上这么‘热闹’?三更半夜还有访客频至。 不过,大将军从20岁做到30岁,也没见右升,你都这么‘失宠’了,他们还不放过你?”
我白了他一眼:“升,再怎么升?枢密使? 真有那一天,还烦请你轮回阁首席杀手楚陌,为不才在下备上一口薄棺。20岁的大将军怎么了。当初那一半虎符在枢密使手里,我一个亲兵也无,上令授,我便出战,对谁也不是威胁。充其量就是王朝的兵弩。谁会和我过不去?若不是几年前那场兵变……”我顿了顿,“圣上也不会让我训练这支鹰军。如今各方面忌惮的,不是我秦远,而是我手下这支精兵。”
楚陌恍然大悟夸张到可笑,连连点头:“多谢大将军开悟,小的受教,小的受教。”
我上前拍拍他肩膀:“楚陌,你们杀手间的规矩我也懂,所以,我也不问是谁找你买我的命。这次害你交不了差,我秦远欠你一个人情”
楚陌大力拍开我的手:“呦,别说的你多么体贴一样,怕是你早料到是谁找到我的吧。得了,你欠我的人情也不只这一个,老规矩,城东如意楼的桂花酿,十坛。”
他在我面前做出个十的手势,让人莞尔:“成! 难得你狮子大开口,若不应下,倒显得我不够义气。”
说话间,楚陌已换上了早先的夜行衣,攀上窗台,回头道:“秦远,自今日起,你可以睡个好觉了。为了对得起你的十坛好酒,你的命,轮回楚陌买下了,我倒想看看,杀手界,哪个够胆的不买我轮回楚陌的面子!”
等不及我说声谢,那人已溶入夜色。大概,比起这声谢,他更欢喜我多送他十坛酒。
指间触摸到定岳的剑柄,金属的质感,冰凉而熟悉。
风清,星晦月黯,夜色不算好,比较适合…… 睡觉?
哈,难得清净。
作者: 嫣然    时间: 2010-6-20 19:34
fungus286f  支持浅少
作者: 行者    时间: 2010-9-23 19:45
我很喜欢军人,那种豪情无可比拟

不想叫你浅少= =

苏宇浅,写得不错啊

以后想在这落脚啦
作者: Delilah    时间: 2010-10-2 21:51
回帖原因:
1.冒个泡,证明小生也还活着。。顺便也声明10个月之前的约定还有效。。
2.嗅到腐的气息哈,给浅少捧个场。。坑的问题就不说什么了。。
3.也看看还有那些熟人撒。。虽然人家不一定记得小生。。呵呵。。。
暂别的日子实在是天翻地覆。。不管怎样,希望大家一切顺利把~~
作者: 阿D    时间: 2010-10-3 16:40
我也还是在的,虽然因为私人原因躲起来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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